Episode 5: 敲敲敲敲我的頭
其實啊,錘子不是用來打人頭啦...但是這次主持人 榮忠豪 與 Joanna王若琳 剛好講的兩個事件都有這個共同點:犯人拿錘子敲了別人的頭。痛死了啦!第一事件發生在澳洲。兩位美麗背包客的少女期待一起探索澳洲的大地。當她們透過網路尋找搭便車的陌生人的時候, 她們完全沒有預期會有像 「鬼哭狼嚎 Wolf Creek 」的電影一樣的情境發生在她們的身上...第二件案子則發生在日本。一位自稱 「酒鬼薔薇聖斗」 的犯人做出了一些你很難去想像一位14歲的少年能做得出來的恐怖事...真的啦, 聽完這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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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薔薇聖斗電影 在 CharMing的投幣式置物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承襲著數個世代,女人承受社會與男性霸權所產生的怨念,全都聚集在這座房子,這就是《咒怨之始》。
Netflix全新原創影集,《咒怨》系列首部影集,由《你的鳥兒會唱歌》新銳導演三宅唱執導、《七夜怪談》編劇高橋洋、原版製作人一瀬隆重監製,描述跨越40年的連環詛咒,以及一個個「真實事件」。
對於恐怖片苦手的CharMing來說,的確是左手捏住心臟、右手遮住眼睛看完。如此自虐的觀影方式,仍是驚艷於《咒怨之始》精彩的虛實交錯。
在近日首播的《未滿警察》第一集中,一名女子洗腦家庭成員讓他們自相殘殺的劇情,讓部分觀眾表示不舒服甚至認為劇情不合邏輯與誇張,然而,這其實是改編自日本1996年的「北九州監禁殺人事件」。而去年同為Netflix原創電影、影集,由園子溫執導的《在無愛之森放聲吶喊》同樣改編自此事件。
所謂的現實世界,才是真正的戲劇化舞台。因此《咒怨之始》最恐怖的,莫過於他將無數的真實事件,化為電影中的鬼影幢幢。
從1995年真理教發起的恐攻「#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與「#阪神大地震」,再到1997年年一名14歲少年將小學生人頭掛在校門口「#酒鬼薔薇聖斗事件」,本劇將這些日本真實事件,作為電視新聞中令主角感到不寒而慄的過場鏡頭,彷彿有意識的提示觀眾,「現實的恐怖永遠不輸給虛構」。
但是《咒怨之始》依然在看似虛構的支線劇情,融入其他殘酷的真實案件:作為開場與伏筆,1988年的「#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屍案」,與由柄本時生飾演犯人宮崎勤「#埼玉連続幼女誘拐殺人事件」。
而作為劇情主線的則以日本至今尚未破解的懸案貫穿:1997年「#東電OL殺人事件」與1988年「#名古屋孕婦剖屍被殺案」。
三宅唱以多重視角與跳躍的時空,讓《咒怨之始》成為一部不折不扣的日本犯罪黑歷史,以及咒怨的母題「人類的怨念永不消失」,將駭人聽聞的事件濃縮成六集、約三小時的影集。
天花板上有什麼?鏡子裡映照而出什麼?腳步聲代表什麼?《咒怨之始》將時序打亂得非常徹底,也算是延續咒怨系列一慣的作風,需要一氣呵成地看完。此次,透過荒川良良飾演的靈異學者逐一揭開「那棟」房子可怕詛咒的開端,從1952年橫跨至1997年,長達四十年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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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問你為何要收集這些靈異故事。」
「我當時只說要出書。現在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搜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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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些事?」
「這一切當然是我虛構的,我不是紀實作家只是個靈異學者。說不定這就是留我活口的原因,要我向世人傳達這一切。」
雖然《咒怨之始》只有影射伽椰子的原型為何,對於想從頭被嚇到尾的咒怨迷來說,或許鋪陳太多且火侯不夠。然而,三宅唱導演讓緩和與緊張感,以精彩的光影表現區隔,倒也再次證明日本影視圈有多需要Netflix的金錢力。
什麼是虛構什麼是真實?所謂的「始」,依舊是那份隨著房子而生的怨念,以及「太便宜的房子,千萬不要買,抵制黑心房仲。」
酒鬼薔薇聖斗電影 在 CharMing的投幣式置物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第22年的告白我是殺人犯】
轉吧轉吧到底誰是殺人犯~雖然改編自韓國電影《#殺人告白》,卻還是有能力還原成標準的日式追緝令風格,畫面上一定保守的程度,如果不是中島哲也或園子溫,亦或是金城一紀編劇,為了成為能賣座的商業電影,似乎也無人敢嘗試真正爆炸性的電影語言與道德審判。當然,這反倒成為本片能得到娛樂性質與辯證的優點。
與其說是峰迴路轉的劇情,卻又在淺而易見的鏡頭中,能先行預測下一步的劇情發展,比起《#三分之一逆轉賭局》轉到天昏地暗,分不清真相的超級甩尾,本片比較像是在中規中矩,試圖讓爆炸性的反轉,主宰整部電影,卻又在流暢的鋪陳與推進,陷入令人著迷的平行世界與發人省思的視角。
雖然是改編韓國電影,然而卻也能完全套用日本的真實事件。當年轟動日本的「酒鬼薔薇聖斗事件」,造成2死3重傷,受害者都是小學生,甚至割下一位男童的頭部,懸掛於校門口。最後,年僅14歲的犯罪者從少年院假釋,2015年出版《絕歌》一書,描述當年的罪行與懺悔,不只再度轟動全日本,電影中成為「備受爭議的暢銷書」成了某種再現。此書在閱讀之時,可以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一方面是驚艷於對方的文筆,另一方面卻又感到作噁,因為當你買書的同時,等同讓對方成功消費自己犯下的罪過,這感覺大概就像花錢買頂新商品。而這正是本片所帶給觀眾的感覺。
如果說《#圖書館戰爭》是肯定新聞媒體將真相訴諸大眾的正面力量,《第22年的告白我是殺人犯》則是成了雙面刃。即便大眾傳播理論,不斷強調閱聽者理當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本片卻也不斷以戰地記者、紀錄片、出版社、電視轉播,挑戰新聞自由與守門人的界線。
相較於《#白夜行》將復仇崇高化,本片則使用最淺顯易懂的「鏡子」,復仇等同讓自己成為和對方一樣的殺人兇手,即便事件已過時效,仍要以「法律制裁」大奸大惡。但也一如前面所說,如果這是金城一紀的劇本,就會變成像日劇《#靈異界限》更加遊走於灰色地帶與走火入魔的詮釋吧。
橫跨22年的時間軸,少見地在大銀幕上看見如此低畫質的畫面,藉由新舊影像的質感與色調的差異,無需任何註解或是服裝上的區別,便能輕易地推斷時間點。快速的切換與堆疊,不斷強調「電視鏡頭的視角」,同時活用網路輿論與科技,那一段快速引領觀眾進入故事的開場,甚至是記者會上誇張的投影,即便在動作武打戲上不及韓國的感官刺激,對於日本十分擅長的諜對諜戲碼,兩者在人物關係與細節上的設定,倒也再次區分某種「非常日式」「非常韓劇」的某種差異值。
擺脫過往日本電影緩慢的既定印象,尤以將訊號雜音、時間滴答聲貫穿全片,抓在同一個步調的節奏,在受害者、加害者、目擊者之間不斷變換身份,時而悲憤時而刺激。或許劇情的轉折凌駕於思想層面的震撼,《第22年的告白:我是殺人犯》仍是一部極佳的改編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