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小燈泡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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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燈泡媽以第三方的公正立場,理性的探討居住議題,並正視了問題的來源,參考了專家的觀點,驅散了一干柯糞製造的迷霧,這才叫真正的實踐居住正義,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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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共側翼再凹就難看
#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
#就你啦文哲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3萬的網紅柯文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個就是事實的真相。 過去十年,臺北市政府核發給建商的容積,市價是654億元,但換到的公共設施保留地(公保地),公告地價僅250億,我相信,真正到這些公保地主手中的錢,一定遠小於這個數字。 這中間遠超過四百億元的價差跑到那裡去了?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解決的問題。 是誰搬走人民的乳酪?真相是,...
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最近各種危險親中候選人的假面具一一被撕破,這是個好現象,「假扮庶民,享受特權」、「自我指涉、雙重標準」、「自我中心、以我為證」、「訴諸對立、嚮往威權」這一點在喬治.歐威爾的動物農莊中,已在七十年前得到驗證,歐威爾筆下的肥豬,至今還活躍在現代民主社會當中,散播獨裁的因子,建議各種粉類,可以多讀書,或者多讀神父文,這樣就不會被表象所欺騙,被肥豬所誘惑,走上自我毀滅,割肉餵養他人的道路.
神父將這些自我指涉的愚民謬誤,整理成肥豬套餐,有興趣的brother可以參考,讀完它,也就等於讀完一部「動物農莊」了,yo.
「他們傾向這樣維護他們的偶像,『愚人的問題,智者無法回答,智者的答案,愚人無法理解』、『突然懂了...為什麼文青不喜歡柯P,也突然懂了...為什麼柯P的支持者相對是高學歷』
他們不面對柯本身造成的問題,而是盡可能的,去糊弄他人的感知,他們的見解流於表象,無論是哪個文章被推到爆,哪邊人比較多,『大家』都說怎麼樣,支持柯文哲的人都是高學歷等等,偏偏他們經常會認為柯文哲是弱勢,我們是弱勢,幫弱勢說話.
這就像豐臣秀吉率領著一干大臣在黃金的城堡裡面,扮演著庶民百姓的樣子,開起市集,高聲嘻鬧著,各種鬧劇.」
from 文哲們的自慢
「許多人經常講著苦民所苦這件事,但是他們是否明白這句話的涵義?
有些人看起來像是民的樣子,說的是民的語彙,不過題的大部分都是餿主意,並沒有說到人民真正在生活上遇到的瓶頸和遭遇,所碰到的難以啟齒的悲哀,他們只是再說一種感覺,看起來好像替妳打抱不平似的.
但是提的方法不是飲鴆止渴,就是我有多麼在乎你,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都是某某某的錯,要教訓他給他好看,直到他們滿足了我們(其實是我)的需求.
他們說話看起來聰明,但是腦袋都很簡單,提出的方法不切實際,發現的問題都很精簡,而且,多半帶有特定的意識形態.
而至於某些人,的確不能懷疑他們苦民所苦的決心,質疑他們苦民所苦的用意,他們提的,也是一片布,一整個掩蓋過去,而忽視了其中的細節,真正的問題就躲藏在細節裡,所以他們直視最痛苦、或最容易觀察到的痛苦,卻好像沒辦法見到那些大多數『卡在細節的人』.
所以前者苦的民,與其說是民,不如說是自己,把優越的自己當作是『民』(那的確也是民沒錯),後者,苦的也是民,不過是自我想像中的民,那種沒有身歷其境,以對話淬鍊的民.」
from 鹽中的鹽
「苦民所苦對某些人來說,永遠都是難題.
另一些人自詡是民,卻自比像個官兒,彷彿被管控世界的幹部,凡事都站在那官兒的角度來思考,完全忘記自己身而為民應有權利和福祉,是多麼的薄弱,隨時可能被權力者心血來潮或自我中心的想像給剝奪個精光.
對他們來說,他們只要選個像是民的傢伙,然後讓自己加倍吃苦,這就叫苦民所苦了.」
from 先進的囚虜
「政治人物又不同於一般的行業,他是敏感的,這始終是一個現實的問題,當一個人解離出來給大眾明白的人格,和實際本有的人格有顯著的差異,當這樣的差異越來越大的話,最終造成的是矛盾與欺瞞,我怎麼知道現在給我看見的你是真正的你?就算不是真正的你好了,成為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又是怎麼回事呢?我是一個有錢人,卻是三級貧戶的印象,我是一個菁英思想的人,卻裝成苦民所苦的樣子,我是一個右派卻得到人們以為是左派的錯覺,我是一個天才卻時常在耍白癡-因為那是討喜的,威權者時常具有兩面性,好比那普丁一邊拿著槍打獵一邊溫柔的撫摸兔子,在民主社會中,最大的危機莫過於陷入劇場的偶像,以為所崇拜的東西就是真理,偏偏那所崇拜的,往往來自於竄改和偽裝,以及基於本能的移情.
我所選的跟我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東西.」
from 柯文哲式的墮落-補充篇
#肥豬套餐
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昨晚趕稿趕到一半,擠不出擠個字來,於是就到龍山寺閒晃.
走到了捷運站,發現一位婦人在自言自語,那時開始下雨了,天氣又冷,她坐的地方也被雨水給沾濕了.
她叫住了我,問我要去哪,我們閒聊了一下,她說她六點要去上班,發傳單,這時也才凌晨一、二點而已.
「妳要在這等到六點嗎?」
我問,她點點頭,
「怎麼不去裡面睡一下?」
我指著艋舺公園裡面,那裏已經有許多人在睡覺了,大部分有路沒厝的人.
她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神父見她衣服很乾淨,穿穿搭搭的疊了好幾層,雖然看起來不美觀,但也是精心整理過的,我拍了一下頭,心裡嘀咕,我又自大了.
我說,前面有個騎樓,沒有住人,晚上是空的,有些人會在那裏睡覺,那裏很安全,對面就是住戶,白天即有公所的人會上班,他們的工作就是幫人找工作,所以也不會特意的趕那些來找工作等待的人.
她問我,可以帶她過去嗎?我說好,一路上,她話說個不停,有些我聽不太懂,邏輯並不連貫,大致是她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的遭遇,我聽得懂的,就回幾句體諒的話,聽不懂的,就恩恩幾聲,因為神父大概知道,她之所以會自言自語,恐怕連說話的對象都沒有吧,在這短短路程上的時間,自然得塞滿她許久未說的份量,有人傾聽的那種.
這不但是一種療癒,也是找回對生活的感知,以及情報的交換,確認身旁的人過得如何,是什麼樣子,對我有什麼反應,也順便測量自己身在何處.
對於存在這件事.
她說她來自金門,四十多歲,做了很多份工作,她講她當保全的事,也講她在頂好被人打的事情,打人是違反法律的,如果受到職場暴力可以以勞基法求償,我說,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想,我又自大了.
她的世界應該跟我的不一樣.
快到了目的地,她話說得更快些,依稀聽到結婚離婚什麼的,似乎對感情還抱持期待,到了騎樓,我說就在這上面,妳可以自己上去.
她面有難色的說了聲謝謝,並告訴我她的名字,然後就走上去了,我也從別條路離開.
一路上,許多念頭都往腦海裡浮現出來,包括她會不會冷?需不需要棉被什麼的,或者紙箱之類的,我說上面已經有人在睡了,她可以放心,但是,有沒有可能因為多來了一個人,發生紛爭然後被趕走呢?又,她畢竟是個女性,會不會被騷擾了?
一想到方才的道別,我才發現,我那時真自大阿.
所以我回家,越想越不對勁,又偷偷地跑回那個騎樓去看她如何.
發現她躺在一處角落,頭上似乎枕了其他人分給他的枕頭之類的,睡得安好,這才放下了心.
許多人經常講著苦民所苦這件事,但是他們是否明白這句話的涵義?
有些人看起來像是民的樣子,說的是民的語彙,不過題的大部分都是餿主意,並沒有說到人民真正在生活上遇到的瓶頸和遭遇,所碰到的難以啟齒的悲哀,他們只是再說一種感覺,看起來好像替妳打抱不平似的.
但是提的方法不是飲鴆止渴,就是我有多麼在乎你,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都是某某某的錯,要教訓他給他好看,直到他們滿足了我們(其實是我)的需求.
他們說話看起來聰明,但是腦袋都很簡單,提出的方法不切實際,發現的問題都很精簡,而且,多半帶有特定的意識形態.
而至於某些人,的確不能懷疑他們苦民所苦的決心,質疑他們苦民所苦的用意,他們提的,也是一片布,一整個掩蓋過去,而忽視了其中的細節,真正的問題就躲藏在細節裡,所以他們直視最痛苦、或最容易觀察到的痛苦,卻好像沒辦法見到那些大多數「卡在細節的人」.
所以前者苦的民,與其說是民,不如說是自己,把優越的自己當作是「民」(那的確也是民沒錯),後者,苦的也是民,不過是自我想像中的民,那種沒有身歷其境,以對話淬鍊的民.
所以,前者說的身歷其境,後者說的歷經其身,後者,必然比前者還優,這一點必須界定清楚,前者是一種錯亂,容易被他人用來裝飾自己的目的,誇大或混淆他人感知,後者,比較像何不食肉糜的瑪麗,但是,他們是真心想解決他人痛苦的瑪麗,方法不太對而已.
這也難怪,人都有所謂防衛性,就算要幫忙,也必須切一個點,分隔好安全的線,正如「上低音號」裡的一段台詞一樣,
「明明因為在意而接近,卻因為害怕受傷或傷人便退縮,在安全的地方觀望.」
就連被幫助的人,也是如此,即使到了最困窘的時刻,依然想守護最後一絲尊嚴,依然想要區分,我並沒有那麼慘,我與他人有所區隔,我和你想像中的不一樣.
的確是不一樣沒錯.
這些想法和心境,都有它的意義存在,所以苦民所苦,神父認為,就是要察覺這樣的心境,並且去想,怎麼樣才是更好的,為他們更好,而不是自己更好,或自己認為的他們,功課沒做好的自己.
如果少了這樣的覺察,苦民,不過就是苦理想中的民,純潔而願意受支配的避難者,所苦,不過就是苦那些表象,而苦不至內心,那內心的結,可能連他們自己也感到迷惘.
為政者,當去解民眾的結.
「卡在細節的人」,我會這麼定義,那是並非沒工作,而是不太穩定的工作,並非沒有家,但可能有難以啟齒不能回去的理由.
他們的生活像緊繃的線,可能只要輕輕一動就斷掉,但除此之外就像「勉予同意」一般,他們布置的生活,勉勉強強,被同意可以繼續立足下去.
所以你說將來這樣會很好,但務必考量到他眼前的視野,將來有麵包會很好,但是他擔心的是現在的麵包皮,有沒有可能確保這一點,再求取未來溫暖的壁爐呢?
這些人並非沒有希望,相反的,那希望也許也是驅動目前困苦的養分來源之一.
所以應該盡量避免使他們掙扎,因為他們已經在掙扎了.
我想起了最近有人過來跟我請菸,我掏掏口袋,發現,我也剩下一根菸.
只夠我自己抽.
那麼我該怎麼辦呢?他替我回答了,他看到那根菸,跟我說謝謝,沒關係,然後離開了.
我感到一絲惆悵.
網路上有一張圖片,大致上是媽媽和女友,落水你要先救誰?的進階版本,多了權力、小三、愛人、孩子、100萬、媳婦、前女友、領導、朋友之類的.
有趣的是,多了一個選項,叫做「陌生人」.
神父建議,無論選什麼,務必多增加「陌生人」這個選項.
為何呢?因為自己眼中的每個人,其實都是陌生人,每個自己,也都是別人眼中的陌生人.
換句話說,當你多選了一個陌生人,其實也都等於選擇救自己,當每個人多選了陌生人這個選項,那麼,自己也是別人眼中的陌生人,當我選了陌生人,你也選了陌生人,你就有很大的機率,被別人選上,而別人的自己,也會被你給選上.
那麼,最後每個人都能得救.
過往,我在2016年因著菸捐的議題,寫了一篇威士忌酒的迷思,2018年選舉結束,菸捐的問題,又有人提起.
當政者可以參考此篇,或許就可以稍微知道一點答案了.
#神父的鹽
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 在 柯文哲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這個就是事實的真相。
過去十年,臺北市政府核發給建商的容積,市價是654億元,但換到的公共設施保留地(公保地),公告地價僅250億,我相信,真正到這些公保地主手中的錢,一定遠小於這個數字。
這中間遠超過四百億元的價差跑到那裡去了?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解決的問題。
是誰搬走人民的乳酪?真相是,中央政府在民國93年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容積移轉」公式,讓財團有機可趁,例如萬華區一坪的道路用地,可以換內湖八坪的樓地板面積,既沒有公開透明的機制,也沒有有效的管理辦法,超過四百多億的價差,就這樣流到「有辦法」的人手中了。
因爲沒有管理,導致容積與公保地的失衡,內湖就是個最經典的例子。內湖的道路壅塞不是交通問題,而是都市計畫失敗。
過去十年,政府在內湖核發了5.83公頃的容積,卻只換回0.13公頃的道路用地(公保地)。容積越多、代表住的人也越多,但道路面積卻沒有跟著增加,交通當然會打結。
其實這樣的容積移轉,從頭到尾都是騙局,因為根本無法解決公保地徵收的問題,反倒讓財團有機可趁。即使我們採用原先100%代金制的計畫,也要花一千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徵收全部的公保地。
在議會通過維持50%捐地、50%代金制現狀的情況下,臺北市政府會用行政手段來控管核發容積,避免都市計畫失衡,並將收取的50%代金,全數用於標購公保地,優先保障公保地主權益。
數十年不曾面對的問題,我們也要面對。臺北市政府將會主動拜會內政部、立法院討論容積移轉的解決方案,並要求中央儘速修正公式,從源頭封住法律漏洞,而不是讓各縣市政府自己傷腦筋。
找出真相後,我們會努力,讓人民的乳酪不再被掠奪。
#誰搬走了人民的乳酪
影片提供:臺北市政府都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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