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平靜的黃金週(笑)。
我想以後我們想起2020年都會特別印象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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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吉終於一起在家育兒的黃金週,雖然還是常常工作不離手,但也是幫我減輕了很多負擔。
某一天我們在講一個男性朋友離婚的消息,虎吉說:「朋友去年為了挽回太太還把工作辭掉休息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還是不行,看來他太太真的很討厭那個公司吧。」
我滿頭問號:「有誰會沒事因為‘’公司‘’跟先生離婚啊?而且他都做幾年了⋯為了挽回太太把工作辭掉,一定就是平常沒在管家裡的事沒在顧小孩,才會做了這麼久的工作說辭就辭在家裝乖啊~」
「原來是這樣!但是我平常也沒在管家裡的事啊。」虎吉一付真的是因為這樣離婚嗎的表情。
我:「所以你也很危險啊。」
虎吉驚訝睜大雙眼:「咦?我很危險嗎???!!!」
我:「咦??你不知道嗎???!!!」
#你的危險度大概是沒穿戴安全裝置走在鋼索上那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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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索上的虎吉每天在家,我被叫媽媽的次數頓時少了一半,但是並沒有因為這樣感到清靜。
因為我發現男人耳朵常常是關起來的,透瓦總是不停重複同一句話十次、重複叫爸爸十次才能得到回覆,因此我感覺透瓦無時無刻都在講話,越講還越大聲,媽媽耳朵快聾了。
忍不住在心裡嘆氣,我們家爸爸怎麼一次只能做一件事呢。
結果立刻聽到隔壁家父子在庭院玩的時候,孩子也大概重複一句話十次才得到爸爸回覆。
#感到安心
#原來要多比較才能減少離婚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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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虎吉近期做過讓我覺得最誇張的事是,某天他下車講一通電話,上車後繼續開車前進,不到5秒我們聽到車頂有東西掉下的聲音,然後我就聽到虎吉大喊:「我的帽子飛走了!」
到底怎麼會有人下車講電話把帽子放在車頂上,講完電話也忘記把帽子戴回來呢?
又到底講個電話把帽子拿下來做什麼呢?
#他有一天會忘記老婆忘記回家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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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某天,虎吉用中文跟透瓦說話,透瓦用日文回覆後,虎吉:「你跟爸爸講中文嘛。」
透瓦秒回:「不要,爸爸又不會講中文。」
😂😂😂😂😂😂😂
#兒子大了會嗆人了
#而且只嗆爸爸不嗆媽媽喔超乖的
✔️影片是父子一起練習中文
✔️被「慘~」和「蜜轟」笑死
✔️短影片都在即時動態
✔️快追「hsinchi.o」
裝乖西辭 在 龍貓大王通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談談這件事:http://bit.ly/38Dl6vv
不過,我沒有資格批評別人,所以來批評自己。
歧視是人類的天分,是基本的生物性,某些受傷的動物(例如靈長類)會遭到同儕排擠。所以我說過很多次,歧視笑話是最好笑的,寫太多次了就不重複了。
http://bit.ly/2TCYA1l
但這當然不代表歧視無罪,問題就在於人類在漫長的演進後,也懂得「歧視」歧視了。這已經不再是受傷的狒狒被踢出圈子的那種簡單粗暴的歧視了。人類懂得反省,但不懂得反省該到什麼時候就叫停,正如人類常常不懂得傷害到對方該到何時停手。古人說過猶不及,只是提醒我們,太過或不及是一樣糟,但是沒有告訴我們那個糟的水平在哪裡。
哈佛課程的桑德爾說,我們必須不停思辨去摸索那條水平線在哪裡。就像教父說的,誰叫你談和誰就是叛徒。誰能清楚指出歧視線在哪裡,誰就是有心。因為這條線本來就沒有人能定義,隨著地域、時間與社會價值觀,歧視的線本來隨時都在變動。
嬸味這件事也是如此,當我們在一個以批評大嬸為樂的社會裡,嬸味可能會形成一種群體共識下的笑點,問題就在台灣也許並不是這樣的社會(還沒那麼糟吧)。
害趴球這種下標,其實我並不覺得有需要檢討歧視的必要性,我們應當隨時都檢討歧視沒錯,但我並不覺得這是懷著歧視目的的下標,某種程度上這更像是一種物化、一種旁若無人的親暱、一種虛擬的心靈相通。有點像我寫席格一樣。
我其實很容易有這種語氣,因為我是相信寫作=降靈的那種人,我收集天南地北的資訊,憑藉這些資訊組合出一個我心目中的席格,而後用現實社會倫理道德來推斷出他的本心。在這種過程中,難免與這個虛擬的席格建立起某種(其實不存在的)親暱感。這個安靜的席格,成為我心靈在構思文章數十小時裡的唯一夥伴與依據。
「親則生狎,近則不遜」,在只有我與席格與文字的小世界裡,我自然可以說席格是肥海狗。只是這個小世界必然有個輸出文字的開口,乘著文字,這些旁若無人的囈語也容易流了出去,有時甚至是刻意的。
我認為到這個階段,就是作者個人的修為造詣問題了,就像有人說過的,黃色笑話代表著諧星的怠惰。這些情緒化用語事實上也代表著作者的怠惰,因為你想不到更華美的詞句來形容席格的惡劣,所以你只能人身攻擊──當你的笑話很乾時,馬上義憤填膺地罵聲幹伊娘,台下一定有人會笑的。
到頭來,我覺得這就是怠惰了。沒有用更好的修辭,包覆你複雜的心情,呈現在一篇人來人往都會看到的文章裡。甚至沒有期望看到文章的客人們,因為你的文字激起某種他們日常生活裡有點疏遠的情緒。這當然有點可惜,因為一次機會就這樣用掉了。但有誰不會怠惰嗎?我想是沒有的。我的每篇文章都會盡量寫些文章裡沒有的內容,希望即便是自己跑去every little d、跑去神搜或跑去Yahoo等地方看我文章的客人們,在大王通信這裡,再次看到這些文章連結,也能有種二番煎的樂趣。但反過來,我也常常貼連結就貼出去了,或是複製文章第一段貼上而後就貼出去了,那就是活生生的怠惰。
但人生就是場遊戲,怠惰會天打雷劈嗎?不會吧。只要你付得起代價,就有資格坐在牌桌前。敢寫就敢當,寫了席格肥海狗,客人看不順眼幹譙「你明明才是海狗有什麼資格罵海狗」,那也就是吞了,這是我的原則,我會頭低低地道歉,為自己的怠惰跟大家與自己道歉。我不知道還能再寫多久,而我浪費了一個清晨做了一件蠢事,我喜歡一句俗話,「至少有人爽到就好了」。這種事似乎誰都沒爽到,那麼我先跪下了。
這個清晨如果只讓大家看大王趴在地上,那真是沒人爽到。來談談茱諾坦普(Juno Temple),她跟嬸味倒真是有些趣味可以談談:她說不定還不討厭被稱做大嬸。
1. 她其實是典型的娃娃臉,不是少女的時候仍然演少女。去面試時常常遇到很糟的經驗:男主角看起來有點臭老,導致她一站旁邊,讓男主角看來活生生是個戀童癖,她就被刷掉了──《贖罪》是個好例子,她讓班奈狄克康柏拜區成為完美的戀童癖(還要感恩那撇醜鬍子)。
20歲繼續演高中叛逆少女,而且她完美的尖細嫩嗓,讓她看起來還是最幼的那個;22歲時站在馬修麥康納旁邊,讓老馬看起來真是個戀童癖;就算是最近 2018 年的《The Pretenders》,就是大導演詹姆斯法蘭柯又搞砸讓我看了 30 分鐘忍不住離席的那部電影裡,她在裡頭看起來還是個敢愛敢恨但又容易受傷的小妹妹。
2.坦普的爸爸是知名MV、紀錄片與音樂劇電影導演朱利安坦普,拍過偉大的性手槍紀錄片《The Great Rock 'n' Roll Swindle》、拍過大衛鮑伊演的電影《初生之犢》(Absolute Beginners)、拍過吉娜戴維斯好傻好單純的音樂喜劇電影《地球女孩好單純》(Earth Girls Are Easy)。
茱諾老爸說起來比女兒更紅,跟壞男孩米克傑格與鮑伊是拜把,茱諾不想提起這些關聯,怕人家以為自己是靠裙帶關係。多年後,HBO採用了米克的提案、史柯西斯當監製,製作了《唱片啟示錄》影集,米克的兒子與坦普的女兒都演了,父執輩世交的第二代們,終於彼此認識了,茱諾與吉米傑格變成了好朋友。
3.老爸這麼龐克,女兒也很龐克──你爸如果跟性手槍這麼熟,你難道不會耳濡目染嗎?太難了。茱諾聽龐克、還自己唱、自己彈。她知道這會讓老爸引以為傲,她戰戰兢兢帶老爸走《唱片啟示錄》影集首映紅毯,原本害怕老爸不喜歡她的音樂表現,結果老爸愛死了。
4.爸媽都是娛樂圈人,聽到小女孩決定進影壇,反應跟別的爸媽不太一樣。他們跟她說,要踏進這一行,她一定會被嫌貧乳腿短,天天嫌、到處嫌、好像貧乳腿短臉又幼是一種錯誤。普通父母講到這裡,通常都會用力擁抱女兒說「妳別去了家裡永遠有妳一雙筷子」。不過這是坦普家,媽媽是監製、爸爸是導演,他們混得久看得多,他們這樣說:「就算是這樣,妳也別想就到此為止然後裝乖女孩,妳還是得去工作賺錢養活自己,然後給我想辦法抗爭下去。」
老媽找到了一部電影的面試,把她送去試水溫,沒想到貧乳腿短臉又幼的茱諾一發就上,當上了凱特布蘭琪在《醜聞筆記》裡的女兒。第一次都有新手好運,而第二次面試呢?就是《贖罪》。根據茱諾說,她媽的想法就是:「去她媽的(Fucking hell),這第二次機會之後,我好運用完的女兒就要走下坡了。」
沒有下坡,只有上坡,從《贖罪》之後至今12年,年年都有戲演,諾蘭說他想要找一個看起來很有街頭智慧(street-smart)的女孩,當貓女的小夥伴,就挑上了茱諾;她在《黑魔女》裡演仙女姑婆,明明才25歲;她演商業大片也演獨立製片還演網飛,演美國電影也演英國電影,她的片約綿綿不斷,她才 30 歲,她懂龐克、她的家庭很龐克、她有嚴格的工作道德、她堅持一頭蛇魔亂髮(在LA會被斜眼、在紐約會被稱讚)、她住在LA卻沒駕照、到哪都靠兩隻腳;她知道自己是個怪咖,但如果妳要她演老處女,她可以一秒到位,沒有半句話說。
「如果妳簽了一部電影合約,那就代表妳要做到合約上的所有事,這就是我的原則。工作時不要裝孬、不要擺爛、要我全裸這沒什麼大不了。我想如果全裸是必要的,那就是必要的。但有些時候我感覺其實裸戲可有可無,那我絕對會抗爭到底、堅決不脫,反正你從現在開始,永遠看不到我的ㄋㄟㄋㄟ了。」
this is JUNO PUNK TEMPLE.
寫太多了。
裝乖西辭 在 各種同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最近在整理房間,看著高中畢業時拿到的獎盃,不禁讓我回想起那三年的快樂與哀愁。
今天想跟大家分享我高中的故事。
我本來就是個比較靜的人,我總是默默做著自己的事,從未想過霸凌這件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但它卻真實的發生了。
高一那年剛好我被抽到當自治幹部,做滿一個學期後,我申請退出,一個和我同班的隊員認為我的退出增加他們的工作量,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她回到班上便處處針對我,對我冷嘲熱諷,恰好我在班上成績不錯,老師們也都很喜歡我,讓她覺得我在老師面前裝乖,人前人後表現得不一樣,之後只要瞥見我,她都會故意用我聽得到的音量說:「婊子!」、「綠茶婊」或是故意和旁邊的人說:「你要不要綠茶?這裡有綠茶啊!在那裡」各種不指名道姓的羞辱常常上演,其實大家都知道她在指誰。平常從我身旁經過時也總是斜眼看著我,並輕蔑的發出:「嘖!」、「切!」等奇怪的聲音,甚至成績好這件事也被當成一個攻擊的理由,「學霸」變成她對我冷嘲熱諷的名詞,同時,她到處散播毀謗我人格的言論,也許很多同學聽了她的一面之辭,真的會對我產生疙瘩或誤解,這是一開始我最不能接受的,我很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我永遠記得當她在班上公然針對我,對我冷嘲熱諷的時候,同學們的眼光和神態,我好怕他們真的認為我就是她口中那樣不堪的人。
許多標籤在我身上,不論是好還是壞,都變成了巨大的壓力,有些明明本質上是好的事情全都被污名化,彷彿否定了我的一切!
我一直覺得是自己一個人在面對這一切,雖然朋友們知道這件事,但是她只對我來說是霸凌者,她有她好的地方,我不能要求朋友們站在我這邊,不准跟她做朋友。當然,她的種種行為班導師也都看在眼裡,我很感謝老師有機會就會來關心我情況,但我不想讓老師去告誡她後霸凌的情況變得更糟,所以我陷入了一個無解的狀態,內心的掙扎和自我懷疑比她對我的惡言相向更加可怕!我開始否定自己,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言行不一的「綠茶婊」?對於朋友、同儕,我的內心也很糾結,我如果跟他們訴苦,可能會讓這些負面的東西影響他們對班級和同學的認同,我也怕跟我要好的朋友受到波及,我就像一個人漂流在茫茫大海中,成功救援的機率極低,即使有一艘小船經過,我也很怕他救了我,超過負重,會有沉船的風險。
後來因為一次微電影比賽意外得了獎,激起了我們的信心,進而創立了「各種同學」,原本我只想安穩的念書然後就過完高中生活,沒想到卻因此開啟了另一趟旅程,個性內向的我願意為了「各種同學」突破自己,因為它給了我夢想,這是我不曾感受到的熱情。在經營頻道的過程也被同學攻擊、不看好,但我發現我不一樣了,同樣被攻擊、謾罵,但是因為做了YouTube讓我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找回了自信,不能讓這些不重要的人成為我的阻礙,唯有努力讓自己散發光芒才能讓我跟他們的差距越來越遠,最後,那些霸凌者就會消失在遠方,而我會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相信很多人在求學的階段,因為同儕關係,上學變成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成績差被輕視、成績好被嫉妒、太突出被排擠、太邊緣被忽略...我們常常說要尊重別人,但其實要完全做到並不容易,有時候我們自己不自覺的也可能成為霸凌者。尊重每個不一樣的人,所有人都值得被看見,我想這個社會會因此更繽紛多彩。
在影片中提到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自信,在校園中我們除了成績,多數人很難用其他方式證明自己,得到自信的管道被窄化,就容易造成非常多問題,希望大家都能在生命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熱情。
我在打這篇文章的時候,不知道紅了多少次眼眶(這些回憶有點痛苦😅),其實我不太喜歡在我的版面上帶給大家負面的氛圍,但這次很高興收到教育部的邀請,讓我有機會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謝謝大家耐心看完❤️
#你的標籤我的驕傲
#108課綱讓孩子成為更好的自己
http://bit.ly/342cA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