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寶最近很喜歡有人在旁邊陪她睡覺,真的是越大越會撒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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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芬蘭箱床墊?聽說它有隱藏用法!
跟我一樣頭很容易從枕頭上離家出走,或是容易落枕的朋友們,照過來!
在寶寶長大睡不下芬蘭箱後,床墊可以拿來當枕頭或是辦公椅椅墊、腰靠使用,
自從知道這個小秘密之後,我每天都在祈禱夕寶睡不下的那天快點到來,
媽媽真的很需要這顆枕頭啊(?
Mamaway聽見我嗷嗷待哺的心聲(再亂用成語啊妳🙃
立刻阻止我,搶小孩的東西真的太母湯🤣
其實媽媽餵有出同樣是安心泡棉的三合一成長枕頭,
可以視需求自行調整高度,單睡平枕、單睡弧形枕,或是平枕、弧形枕疊在一起睡,
我人生第一次睡醒還在枕頭上!對!就是這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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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網上血拼枕頭的同時,我發現新的調溫安撫涼被,
搭配被胎、床墊,搖身一變成了春夏秋冬都能使用的睡袋組,多~可~愛~啊~🤩
現在先超前部署把涼被拿來蓋,
等之後要上學時再加上床墊整組拎去,夕寶肯定一秒成為幼兒園最趴哩啪哩的孩子🤣
整個睡袋組皆可水洗,不用擔心孩子流口水、尿床、溢吐奶後不好清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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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餵枕頭清洗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家庭情緒勞動不失衡】1-3
親愛的HIGH媽~
很高興聽到妳說,想一起聊聊我們家圍爸和喵爸之間怎麼合作與情緒勞動?
真是太難得有人願意一起聊聊家裡頭的情緒勞動了!
也許「情緒勞動」這個詞,真的有這麼一點學術?但我卻覺得這是家庭照顧工作中,最最最核心的一環,既花費最多的時間,也花費最多的心力。情緒勞動就是得耐住性子,然後一而再,再而三,無論怎麼不耐煩,就是得好聲好氣,或穩住自己完成的所有家裡的那些,好像不做也不會怎麼樣,但心情就是不太美麗的事。像是不想讓家裡看起來亂糟糟,總要做一些規劃,不管是採買或是什麼的,或是要記得家裡什麼東西在哪裡,還有有時得在伴侶溝通、親子溝通、家庭溝通時,就得耐下性子,為了維持關係好好溝通,就算當下不一定願意。
我在學習成為家長的過程中,很常聽到有人對家庭主婦說這句話:「妳不就是整天在家,沒什麼事,怎麼東西不都整理整理?妳在家也沒什麼事,怎麼不……」
喔!不!講這樣話的人,最該來體驗一下那種「在家工作」,所有的家事彷彿都是自己的事的感覺!我常說:「家事就是永遠做不完的事。」而且,好像永遠有可以挑剔或做得更好的地方,家事真的碎瑣到一個無遠弗界。
我記得我讀研究所的時候,忘了是什麼狀況,秀了一張我和喵在家的投影片,我說我們家已經整理過了,我心底覺得整潔程度是滿意的「95分」,我沒有說出來。而現場的另兩位媽媽同學,直接了當地說:「這樣子不及格,連30分都沒有。」
究竟,這些事要用誰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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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問我:「防疫在家渡過了將近九個星期,你們和肉肉的這九個星期,過得如何呢?看你在粉專上分享跟肉肉的互動的時候,我經常想,你們和肉肉一起共渡的一天,不知道是怎樣的?你和喵爸,通常是怎麼一起合作的呢?」「我很好奇,同志家長的家庭,在這波疫情停課不停學之中,是怎麼運作的呢?家裡的主要照顧者是爸爸的家庭,在這波居家隔離之中,又是怎麼運作的呢?」
很開心的是,防疫終於要降級,但我比較希望家務、照顧工作也可以跟著降級,說完這句話,只能乾笑。
我們好像一直都沒有「典型的一天」,防疫這段期間,真的是太慌亂了。
我和喵爸都是老師,我們都把學校的工作帶回來,突然WFH的時間,我們心裡是直接WTF。因為得照顧肉肉,有時候白天喵爸在另一個房間上課、辦公,我就主要照顧肉肉和處理家務,料理食物;到了晚上,喵爸下班,換喵爸照顧肉肉,我就開始工作上班。因為,這段時間我還得做研究寫論文,所以有時還得在趁喵爸、肉肉沉睡,夜深人靜之時,好好打開錄音檔、逐字稿、分析表,然後一字一字地敲著鍵盤。
更別說,我得為了倡議「同志無血緣收養」家庭的事,忙著準備演講或聯繫倡議團體,為了讓肉肉在法律上能有兩個爸爸,努力爭取更多人的支持與理解。我想這是異性戀家長不用煩心的事吧。然後一邊忙著,也不總是這麼順利的,因為肉肉會隨時亂入,讓我知道,我的人生不是只有工作、論文和倡議,還有這個寶貝女兒。我很難拒絕她渴望我陪伴的眼神。我也清楚知道,我花多少心力投入在她身上,她就會和我建立多親密的關係。
但這樣也是不夠的,因為如果我只照顧到這些,那家裡還是會一團亂,也會讓我和喵爸的關係變差,我一定要多處理一點事,不然,喵爸也會很崩潰。
我需要記得,桌上的杯子、碗盤不能都是喵爸收,自己要主動一點。地上的玩具,還是要叮囑肉肉撿一撿,不然我就得一直小心踩到地雷。或是,告訴自己:我得乖乖自己把玩具撿一撿,成為肉肉一覺醒來,就發現家中總有自動撿玩具的天使降臨。
我一邊料理食物,一邊把能洗或過水的器具給洗了,盡量留給喵爸比較好清洗的部分,或是讓他可以不用一直待在廚房。
要記得幫檢查尿布還夠不夠,要不要再買,溼紙巾還夠不夠,衛生紙還夠不夠,沐浴乳還夠不夠,洗衣粉還夠不夠,奶粉或要煮的食物還夠不夠(麵呀、菜呀、油呀、鹽呀)。夠的時候,沒有人會發現,不夠的時候全世界都會發現。喵爸也會檢視夾鏈袋、垃圾袋、洗衣袋、洗碗精、密封夾、牙刷之類的夠不夠。不知不覺,我們形成我們各自的管區,他管的區域我只管用,我管的區域他也可以省點心。
家中的情緒勞動清單好像無限長,永遠需要在我和喵爸的Line對話中記下,還要記得出門時順道買什麼,還有什麼事要再排入行程之中。無論外食要吃什麼,或是在家要煮什麼,好像總有規劃不完的事。
對了,通常我是會規劃旅行行程,或是公園行程、博物館行程,那種需要交通移動行程的人,我總是得安排出一個我們三人都能滿意的行程,這也不太容易。記得有一次,喵爸帶肉肉去台北參加同志遊行,因為我還有工作沒跟去,喵爸才突然發現平常我會把所有車票準備、路線處理好,我沒在北上的現場,他才突然感受到我在旅行中的存在感。
對我來說也是這樣的,喵爸不在,我看到堆積的衣服和碗盤,我就頭痛,我真的不偏好做這類的事。不是不會做,而是真的沒那麼喜歡做,如果要做,一定是不得不做了,或是為了讓喵爸開心一下,才做的。
我通常是家裡挑書、買書、查育兒資訊的那個人,喵爸則是帶著肉肉買玩具的那個人,也是讓肉肉每一類玩具都能有一個家的那個人。喵爸有超強的收納能力,已然是收納達人,許多朋友來我們家是在參觀喵爸驚人的收納物及收納術!喵爸總是會規劃家裡還可以怎麼調整,可以讓玩具擺放得更好,或衣物、各種家裡的用品更容易被看得或取用。而且記得家中每一樣東西放在哪裡,喵爸就是我們家的SIRI,總能在我一開口詢問,就告訴我物件在哪裡。像這樣的事,我真的完全無法像他那樣傑出與花費心思,我比較喜歡面對文字作戰,就像現在寫這封長長的信一樣。喵爸會說:「太多字了,我不要看。」但我會說,那些收納的事,「太專業了,請跳過我。」
這就是我們居家防疫期間的生活,但好像扣除輪流上班、上課的這件事,其他就是我們每日又每日不斷循環,又總有些不同的日常。
沒有居家防疫的日子,我還得指導肉肉每週的作業,寫肉肉的聯絡簿(要在聯絡簿上寫上有意義的東西也不太容易),與學校作親師溝通,協助學校家長會的事務等等。
我完完全全不敢相信,我上面說的這一堆事情,如果只有媽媽要負責,會怎麼樣不崩潰?怎麼樣不憂鬱?我完全沒有辦法想像沒有喵爸的日子和生活。
我常和喵爸說:「如果只能在肉肉和你選一個人,我一定是選擇你。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我怎麼辦。」(哈,放什麼閃?)
謝謝妳說我們的合作像跳舞,我很喜歡這個形容。很美。但我們也不總是跳得曼妙,有時候也會拐到腳。我們腦子各裝著不同的東西,好讓彼此都少裝一點對方裝的東西,才不會什麼都要看頭看尾。我們有著不同的知識和技能,來分工把家裡所有的事張羅好。
但關於肉肉的事,基本上,就是我們共同的事,所有肉肉的事,我們都盡量交流、討論,一起學著處理。不管是誰要去做自己的事,都能充份地相信對方能好好照顧我們共同的寶貝女兒。就算有時教養意見不同,先支持他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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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又問我:「接肉肉回家之前,是怎麼樣一起面對和準備孩子的到來,中間的情緒勞動分擔,是怎麼流動的呢?接肉肉回家的第一天,是怎麼樣照顧和安頓,在那些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當時,我們為了把肉肉接回來,我們只有兩三天可以好好搬家,和佈置一個準備好的環境。因為社工覺得我們原本的家太小了,要我們租屋、買房,才能把肉肉帶回家。我們準備好的空間,需要有各種的安全檢視,我們完成了兩頁的檢核表,以及確認育兒用品全部備妥,社工師才會讓我們把肉肉帶回家。
還好喵爸的同事、學生們一起幫我們很多忙,才在短短的時間,網羅一起整理一車又一車的恩典牌,準備好新家。幾天內準備了尿布、奶粉、奶瓶、嬰兒床、安撫娃娃、哄睡神器、防蚊紗罩、嬰兒枕頭、嬰兒棉被、防踢被、衣服、保暖衣物、洗澡盆、止滑墊、板凳、嬰兒用溼紙巾、嬰兒用沐浴乳、嬰兒用洗髮乳、紗布巾、屁屁膏、身體乳液、口水巾、擦澡巾、米精、奶粉分裝盒、溫乳機、保溫熱水瓶、食物罐、寶寶湯匙、學習碗、用餐圍巾、安全餵食椅、副食品保存盒、加熱盒、夾鏈袋、推車(傘車、戰車)、背巾、安全座椅、幫寶椅、趴行墊、防撞墊、固齒器、圍欄、健力架、布書、其他教玩具、醫藥箱、空氣清淨機。反正呢,我們一起準備與整理這些物品的過程,也是我們準備成為父親的過程。
我相信我們第一次成為家長,都是一樣的慌亂。你們又是怎麼準備這一切的呢?
接肉肉的第一天,老實說,肉肉是天使寶,朋友總叫我們不要立旗,就不多說了。我們只最擔心肉肉還是嬰兒,在轉換環境上,飲食、睡眠和排便的適應。肉肉算是滿重睡眠的孩子,原本的保母在前四個月也把肉肉照顧得很好。
肉肉入家時,我正在心理師實習。很感謝當時我實習的診所,讓我有很大的空間,讓我近乎全職照顧肉肉。但全職照顧的過程,我也覺得滿崩潰的,經歷了一種彷彿產後憂鬱的過程。我好像失去了原有的人際關係,我打開眼睛就是照顧肉肉,那時肉肉每兩小時又會睡一次,我得趁那個時間去煮副食品,查詢育兒知識、準備接下來和他醒來要一起做些什麼,順道整理家裡,好讓喵爸在五點下班後回來接手肉肉時,不用再煩其他家務事。週間白天是我和肉肉主要相處的時間,週間晚上和週末主要是喵爸和肉肉相處的時間。一三五是我幫肉肉洗澡,二四六就是喵爸幫肉肉洗澡。星期日嗎?就都別計較了。
後來這些日子,我和喵爸家庭照顧與育兒的分工,大概經歷了四五個週期的改變。有時候喵爸也會崩潰的,他會覺得我什麼都沒做,他做了好多。我就會告訴他,我明明了做了什麼什麼,我希望他能看見我有做什麼什麼。他會覺得我根本沒做什麼。
抱怨一下希望對方多做的,覺得自己做太多。然後再一起抱著哭一下,也反省自己哪裡還可以調整,嘗試接受難以調整的部分,繼續行動找解方。我們再繼續從這個動態的過程,調整出新的平衡。
正如妳說的:「凡是兩個人一起育兒,哪有完全平衡的呢?」「情緒勞動失衡是一種常態。」
我是這樣想的。抱怨是健康的,有機地回應抱怨,聆聽抱怨,並從對方的抱怨看到對方的看重的部分。
從對方的抱怨中,聽到對關係的需求,對於獲得更多支持的需要。從抱怨中,聆聽到:自己對對方的感恩。我一直都相信,會有抱怨,就是失衡了,抱怨是因為真的已經試了很多,也忍了很久了。因為這些情緒勞動真的向某一方傾斜太多了,該是再一次調整的時候了。
如果家就像一個小孩,小孩會成長,家會成長,我會成長,我的伴侶也是,我們的關係也會成長。我們總是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斷學習創造更多彈性與調整的,不是嗎?
我們兩個同志爸爸,都在賺錢工作,沒有人可以貶低對方的工作,無論是職場上的工作,或是在家裡這些難以計算的情緒勞動。我們很幸運的是,沒有「男主外,女主內」的框架,可以成為從家庭照顧中逃逸的藉口。因為我們想讓孩子學習的是,「我們是爸爸,我們也是媽媽,我們都要一起為我們的家庭關係負責。」讓任何一方垮了,我要承擔的會更多,我一點也不想要讓這個局面發生。
Gemma在書中說:「我很緊張,也很疲累,但我對羅伯的無所作為並沒有任何不滿。畢竟這種分工已經在我們心底根深蒂固,我們兩人從未想過還有別種分工方式。」
我和喵爸在育兒的過程,也是小心翼翼,也都疲累。但是,我總覺得我為這個家做得不夠,因為我總是看到喵爸做了很多。分工永遠無法平衡,因為喵爸常有著比我高的標準,做得比我更好。但在我瘋狂投入論文的期間,原本只會煮白飯、水餃和玉米濃湯的喵爸,竟也學著做出一道又一道的美味菜餚(雖然過程中也有無數次可怕的調味和焦味,但有嘗試就值得一再鼓勵)。
所謂「性別意識形態」,分為「鞏固」及「拆解」異性戀父權體制的兩種性別意識形態。我想,在這兩者間,我們沒有選擇,唯有「拆解」與不斷調整,我們才有辦法存活下去,並維持著這個痛苦並幸福著的家庭生活。誰叫家是我們最甜蜜的負荷呢?
親愛的HIGH媽。心理師,
我也有對妳們一家有很多的好奇呢!對妳們來說,育兒過程中,最有價值的情緒勞動,而會想不斷投入的會是什麼呢?對妳的伴侶來說,他可能感到最想投入的情緒勞動會是什麼?
相同的,當妳和先生間,情緒勞動失衡會帶來妳們的關係有著什麼樣的影響呢?在溝通情緒勞動失衡的經驗中,什麼是對妳來說最困難的?什麼時候變得比較不困難?是怎麼創造出那一點,不容易的合作經驗的呢?
這些問題,我也好想問問,和我們家不一樣的──異性戀的家庭們,妳們究竟是怎麼和伴侶一起走到現在的?
平安自在
圍爸
#拒絕失衡的情緒勞動 #共同承擔情緒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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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樣 #老子都不老子 #老媽子可不老媽子
High媽。心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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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早上八點多我就被吵醒了。
今天是星期天,但我不明白為什麼假日的工地會施工;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想到又要進去公司做著那一成不變的工作,看著老闆那頤指氣使的嘴臉,誰叫我膝蓋那麼軟呢?
「只會出一張嘴,老闆可真是好當。」
工地傳來的噪音使我無法再次入睡,只能硬拖著那渾身上下都在抗議著不想動的身軀離開床鋪。
「是不是該洗床單了?」
我看著枕頭上的黃漬,努力回想著自己上一次洗床單時究竟是什麼時候;在那同時,幾乎可說是無意識的一個轉頭,我看著掛在牆上的日曆,想確認一下今天到底是八月六號,還是八月五號。
日曆上的數字沒有讓我想起自己上一次洗床單的日期,倒是提醒了我有多久沒有去撕日曆了;上面用紅筆註記著的行程,早已是好幾週以前的事,而且即便刻意用紅筆寫在日曆上了,當天我還是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扯下了床單與枕頭套,用單手抱著這一大團布料,打算拿去自家附近的自助洗衣店給顧店的阿姨幫忙清洗。離開房間時,我順手撕下了那張上面有紅筆註記的單張日曆,雖然還有好幾週的日期要撕下來,就先擱著吧。
當我走到了玄關,原本掛著鑰匙的位置空空如也,我不可能放在其他地方的;我閉上雙眼努力回想著自己上一次看到鑰匙是在什麼地方,腦海中的記憶似乎想跟我作對似的,盡是浮現出一些不可能的地方。
箭頭狀的木頭路標上寫著「巨木群步道」,巨還是用張紙貼上去的;不知道底下原本寫著什麼,難道是「大木群步道」嗎?
別傻了,這怎麼可能呢?我想它原本應該是寫著「樹木群步道」吧!
「周圍滿滿都是樹木,這很合理。」
我心裡這樣認同著,但我現在應該是在找鑰匙的才對啊!
想起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我睜開了眼睛,鑰匙正好好地躺在那兒呢。我想它應該從頭到尾都在那沒有移動過,而我在剛才竟以為它消失了。
關上了門,我走向電梯。
地上的磁磚被大樓清潔人員打掃得一塵不染,我幾乎可以從磁磚的反光中看見自己的模樣了;看起來我不只該洗床單,也該整理整理我那一頭亂髮了,那在我頭上動來動去的可是隻雛鳥嗎?
「過兩個小時再回來拿啊!」
才剛走到洗衣店,阿姨就這麼對我說。
阿姨的動作是越來越俐落了,我都還沒將手中的床單棉被交給她,那些酸臭的布料,此時已經在大型滾筒洗衣機中旋轉著冒著泡泡了。
我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把那些床單交給阿姨的呢?
這問題似乎很重要,但我現在不想去思考,待在我頭上的雛鳥正在大聲喵喵叫著,我想應該是在呼喚鳥媽媽吧?
「也許牠餓了?」
我似乎該餵點什麼給牠,但我沒有養過鳥,而且牠那像貓一樣的叫聲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哎呀!不要啄我、我正在努力想著吶!」
頭上的雛鳥像是中邪似的,用尖銳的聲音喵喵叫著,並且不斷地咬我的頭髮;該死!那真的是痛死了。
我張開了眼睛,那有如鬧鐘般準時的貓咪正在試圖叫我起床。
「嘿,你下次可以換個方式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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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做夢
#微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