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語言的消逝,就代表少了一種觀看世界的角度、詮釋這個世界的方式。」
我還記得2016年第一次到 台東 有人在家民宿,一起彈奏音樂後,施奕安 跟我說了這段話。
「語言是立體的。
當考古學家挖掘到器皿、用具等等,比較像是用平面2D的方式去理解前人;然而透過語言、文字,就能瞭解這個文化重視某種事情的程度,進入他們的生活。」
當晚的交流對我來說彌足珍貴,直到現在,我還在努力嘗試用這片土地上的語言創作。
/
早期曾經寫了一兩首英文歌,不過純粹是自以為地覺得用英文唱起來比較好聽,並非真的理解,而好好地使用它。
專心用中文、台語創作後,心裡也覺得踏實許多。沒想到這一兩年陸續收到訊息,是國外的朋友用串流平台聽到音樂,很喜歡但無法理解歌詞中的含義,希望我能翻譯給他們聽。
這件事在心裡留了好一陣子,直到認識了Min,謝謝她有如詩句般的英文歌詞,重新賦予歌曲新的風貌:)
任性而活
生命之中 太多遷就
There is so much to compromise in life,
沒有人能為你左右
And no one would be controlled by you.
任性而活 為愛執著
living carefreely and persisting in love
無非只想 天長地久
(You) just want nothing more than being forever
你醒著睡著 和世界在拉扯
You wake up and fall asleep and struggle in this world
你笑著哭著 用力感受著
You smile and sob and experience (life) in a tough way
孤單寂寞 都是美麗的
Loneliness and solitude are both radiant
蒼白的笑容 化作和煦的風
The feeble grins turn into the warm breeze
吹拂著心頭 撫平了傷口
(And) it blows into the heart and heal the wound
從今以後 從容不迫
From now on, (you) are in the peace of mind.
黑夜中霓虹 閃爍燦爛的光
Neon lights twinkle brilliantly against the dark nights
輕聲地觸摸 每一個角落
As if they touch every corner gently with light tones
陌生畏懼 也是美麗的
Unfamiliarity and fear are both glamorous
蒼白的笑容 化作和煦的風
The feeble grins turn into the warm breeze
吹拂著心頭 撫平了傷口
(And) it blows into the heart and heal the wound
從今以後 不再迷惘
From now on, you are confused no more
多年以後.....
After many years
/
英文翻譯: X Minda Yu
MV:https://youtu.be/RhR7jUycRtE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8萬的網紅CH Music Chann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DAWN》 Believe Be:leave / 相信:離去 作詞 / Lyricist:aimerrythm 作曲 / Composer:飛内将大 編曲 / Arranger:玉井健二、飛内将大 歌 / Singer:Aimer 翻譯:夏德爾 English Translation:Tha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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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柏爾人與撒哈拉 Berbers and the Sahara
(This post is bilingual. Please scroll to the bottom for English version.)
(昨天在沙漠裡過夜無法發文,今天加倍奉還文章較長敬請見諒。 Wasn't able to post in the desert last night. This one is therefore longer -- please bear with the lengthiness :D)
1. 柏柏爾人
撒哈拉行程第二天一早,帶我們參觀柏柏爾村莊的當地響導請我們一行人站在田埂上,和我們分享著他們族群的生活。
「我們每個人看起來都一樣,只有帽子的顏色不一樣。阿拉伯人、柏柏爾人、猶太人……住在一起都沒有問題。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有同樣的爸爸和媽媽。」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幾秒看我們的反應。歐洲人的眼神看起來是領會到什麼了,其他人則有點茫然。
「亞當和夏娃。」他補上了這句。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並沒有用英文裡Adam和Eve的發音,反而相當接近中文翻譯的「亞當」和「夏娃」兩個字。
嚮導帶著我們穿過田埂和水圳,告訴我們不同作物的季節和用途、哪個是橄欖樹哪個是杏仁樹、當地人如何只交換不交易等等。接著來到一個土造的傳統建築裡,在裡面向我們介紹他們手工地毯的文化,向我們解釋流程及困難之處,也告訴我們這些地毯都是沒有設計圖的,樣式全靠家族中的婦女傳承各家的專屬樣式。不出所料,下一步就是鼓勵我們買東西,還說他們現在提供DHL送貨到府。雖然是推銷,看在他那麼誠懇的份上我們也沒什麼抱怨(雖然也沒有人買啦)。
最後我們走過河上的木板橋,河邊正好有幾個婦女在洗衣,嚮導就順道提起:「柏柏爾人的女性力氣都很大,因此有時候男人蠻辛苦的……。」我馬上察覺到他在開玩笑,於是便反問他:「所以請問您有這樣的困擾嗎?XD」
他笑了笑之後說:「我太太嘛,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做出頭腦爆炸的手勢);不過還好,他通常燒的都是綠色的火,不是紅色的火,兩天之後整個人又開開心心的了。」說完他馬上問我:「所以你的太太如何?」接下來過了一秒鐘,我還來不及接話,他隨即補上:「你沒有太太。來,下一位!」(我心想,哇,你這嚮導婊人的功力果然還是魔高一丈呀!XD)
2. 撒哈拉
前段故事埋了個跟撒哈拉有關的哏,不知道各位有發現嗎?
沒錯,就是村裡的作物「橄欖樹」,同時也是三毛作詞、李泰祥作曲、齊豫原唱的歌曲名,連同三毛女士的作品,是使許多華人嚮往撒哈拉的啟蒙作品,按我同團的兩個中國女生也提到這件事(他們受友人之託要把撒哈拉的沙帶回去)。「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的歌詞,配上李大師刻意營造不規則感的旋律,也曾經讓我對於這首歌的意境嚮往;當天下午四點,我們終於一睹撒哈拉的廬山真面目。車子在基地營把我們放下,接下來得騎一個半小時的駱駝到達沙漠中的營地,在那邊吃飯過夜之後隔天返回。
那晚,我們這些觀光客們圍在營火旁邊,當地嚮導們拿出了各種大大小小的鼓,叫我們自己先玩玩。我對於一開始大家不夠high這件事看不過去,於是就自己開始憑感覺亂敲亂唱,用固定但帶一點變化的鼓點配上五聲音階的即興旋律,後來當地嚮導竟然請我和他們一起演奏、吟唱他們的傳統音樂(我只好繼續用萬用和弦與結奏矇混過去,哈哈)。最後所有人都手舞足蹈完,大家也終於放開了,在星空下圍著逐漸黯淡的營火聊著彼此的故事。
隔天早上天還未亮就得拔營起行,原本應該是「夜色茫茫、星月無光」的(欸這是不是有幫某人助選嫌疑啊?XD),結果碰上大滿月,沙丘的輪廓一清二楚,連我們騎在駱駝上的影子都清晰可見,沉睡在黝黑中的沙漠其實很美,只不過氣溫是要命的冷,冷到讓人對撒哈拉完全失去興趣,只想回基地營吃熱騰騰的早餐;一直到接近基地營時,嚮導帶我們來到一座沙丘頂端看日出。這時天色已經不是魚肚白,沙丘也從全黑慢慢被調成土灰色;突然,太陽從地平線上出來了!
只見眼前無數的沙丘從頂部開始被一一打亮,接著整片沙漠像是前晚點燃木炭一般,從灰暗中緩緩轉成溫潤的黃褐色,不見烈焰飛騰,卻像是被陽光烘烤到燒了起來一樣。事後回想此情此景,我突然理解某首台灣國語流行歌詞表達的意境了:
「我的熱情(啊!),好像一盆火,燃燒了著整個沙漠。」
(結果這篇文章莫名其妙的用了一大堆國語歌曲哏,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大概是腦袋被撒哈拉的太陽給燒壞了,哈哈。)
1. The Berbers
"We are all the same. Only our hats are different. Berbers, Arabs, Jews... we have no problem living together, because we all have the same father and mother..."
It was the second day of the Sahara tour, and this was said by our Berber guide. The Europeans in our group seemed to get something, while the other remained intact. Then the guide continued: "Adam and Eve." (Interestingly, his pronunciation of the names were very different from English, which I guess were probably Arabic or Hebrew.)
The guide led us through the fields into his village, showed us olive trees and almond trees, and told us how they exchange instead of purchase them. Afterwards we were led into a mud-made residence, where he introduced how traditional carpets are made, and how women passed down family-specific patterns down without any draft. At the end, unsurprisingly, he encouraged us to buy. While one of us bought anything, everyone seemed to be comfortable with that, as he had been passionately showing us his culture.
Finally, we crossed a river while some women were washing clothes. He said, "the Berber women have a lot of strength, and sometimes it can be hard..." Understanding his humor, I jokingly asked, "so, do you have this problem?" He laughed, "Well, when my wife is angry she is... (showing head explosion with gestures); but she usually has green fire, not red fire. After two days she is happy again..." Then he turned to me, "how is your wife?" Not waiting for me to respond, he contiuned, "you don't have a wife. (Indifferent and turning to the next guy,) so how is your wife? ..."
(I have to say he is indeed a very professional tour guide, who even knows how to play back on visitors' jokes.)
2. The Sahara
Many Mandarin speakers became interested in the Sahara because of the literature and a pop song "Olive Tree" of San-Mao, a Taiwanese writer who moved to the the Sahara with her husband in 1970s. The irregular, mysterious melody of the song also helped build my impression about the Sahara. Decades later, I finally arrived at the desert's margin around 4pm. Our trip began at the base camp, and we spent the night in the dessert after 1.5 hours of camel ride.
That night, we gathered around a campfire, and the local guides gave us some traditional drums to play. As an icebreaker, I started making regular beats with some random 5-node scale singing. The local guides were excited and invited me to join their playing and singing. Finally, after some singing and dancing, the group got relaxed, and people exchanged their stories around the dimming campfire.
The next morning, we headed back in the darkness -- well, not completely. It was close to the full moon, and the ride therefore came with very pleasant and tranquil desert view. However, feeling frozen in the temperature, all we wanted was to escape from the desert. Finally, we were led to the top of a sand dune to watch the sunrise. At then, the desert already turned from black to brown-gray. All of a sudden, the sun came up from the horizon. Gradually, the entire desert was "toasted" like charcoal, injected with very warm and amicable soil yellow color. The desert was ignited!
I can't think of any better way to end our time in the Sah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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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榮。來自澳洲昆士蘭省,讀中學時成績非常好,分數已足夠在大學選讀任何一科。當時我希望成為一名醫生,因為可以幫助他人。我在新南威爾斯大學讀醫科,第一年是住在雪梨北區一個朋友家中,第二年入住大學國際宿舍,宿舍規定最少有半數是留學生,不是澳洲人。最先兩年結識了不少香港、新加玻、馬來西亞的朋友,與他們很合得來,不過最重要是入住宿舍後,便遇到了香港的流行歌曲。有一天我行經走廊時,聽到一些很悅耳的音樂,我便問同學這是甚麽歌曲及可否借給我欣賞,他便借了給我。我已忘記是Leslie還是Alan的歌,但肯定是其中一位。因為很喜歡這些歌曲,便到唐人街購買,後來一邊聽歌一邊看歌詞,因此慢慢地學識了很多中文字。
因為喜歡唱歌,所以在大學的同學活動,開始演唱中文歌,也曾參加香港學生會舉辦的歌唱比賽,參賽歌曲是「愛的根源」,結果獲得亞軍。我很清楚記得,國際宿舍為了文化交流,每年舉辦一次國際晚宴,希望不同種族的學生可以表演和分享文化。Leslie在一九八五年 唱Monica獲得獎項,那是一首我很喜歡的歌曲,所以在文化交流晚會我便選擇唱Monica。當時同學覺得很驚奇,我怎可能唱Monica。我是跟着錄影帶,學習他的舞步和唱歌技巧。我不停地在公眾地方練習,其他同學看到我很用心練習,也過來幫助我。在台上表演時有幾位同學為我伴舞,當晚演出非常成功。
一九八五年Leslie和幾位香港天皇巨星,來澳洲開演唱會。演唱會的主辦公司,需要義務司機,朋友問我能否當義務司機。我答應了,後來知道是當Leslie的司機。有一天他放假不用排練,我們便駕車往坎培拉,當日天氣多雲有微雨,甚麽也看不清楚,喝過咖啡後便離開,回程是Leslie駕駛,他的英語非常好,途中我們愉快地暢談,這次旅程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一九八六年Alan到來澳洲,我又當了他的司機。在他入住的酒店,介紹人在偶像面前,誤把我的名字說成河詠麟,當時在偶像面前我也不懂怎樣矯正。大約有兩年很多人以為我是河詠麟。他的四位女和音,知道我懂得唱他的歌,所以告訴了他,在排練那天他叫我上台一起唱。認識Leslie 和Alan兩位巨星,對我的影響很大,聽到他們的歌,和看到觀眾的反應,我開始對香港的歌唱發展很重視。
因為常常想着唐人街和唱歌,沒有用功讀書,因此醫科的第三年考試不合格,需要重讀,在一九八六年重讀了三個月便決定退學。
後來做了三份洗碗碟工作,還做了個多月砌磚的工作,我把工作一年多,所得工資儲起來,買了一張單程機票和帶了一千澳元,便到來香港發展。唯一的準備是問一個朋友能否到他的家中居住。他的父親很勉強地答應,但需要收租金。我甚麽準備也沒有,只是刻意買了一張單程機票,是因為不想遇到少許困難便放棄,返回澳洲。
初到香港時甚麼都不認識,沒有計劃,也沒有朋友。我最先是住在廣播道,但我的朋友不是在那裡居住,因為他還在讀書。初來時沒有事做,所以在外面逛了幾天,有一天意外地行到紅磡體育館,中門外有四名男士在吸煙,他們竟然叫我河詠麟。原來他們是Alan的樂隊成員,在一九八六年見過面,但相隔一年,竟然還可以記起我,這就是緣分。當時Alan正在為演唱會排練,他們帶我進去體育館,這樣便再見到Alan。一九八七年的演唱會是三十一場,我看了三十場。本來打算看足三十一場,但是有少許問題出現,因為我住的地方有規定,晚上十時半後便會關門,不會再讓人進出。但演唱會是不會這麽早便完場,每晚看完演唱會,我會行去尖沙嘴,然後再步行回廣播道,然後在公園外的石椅小睡,到五時公園開門便進去睡覺,但最終因捱不住,有一晚沒有去看演唱會。有一次Alan突然問我,今晚可否上台唱歌,我說當然可以,便成為他的嘉賓。我第一次表演Alan十分開心,但第二次他在台上介紹,有一個外國人,唱他的歌十分出色,當他呼喚河詠麟出場,因為我不在場,所以沒有出現。後來他問我為何沒有出現,我便向他解釋原因,他便安排我入住酒店,直到演唱會完結。所以便有第三次呼喚我上台,這是我第二次成為嘉賓跟他一起唱「朋友」,真是十分興奮。到八月他的生日會也有邀請我做嘉賓,其實每一件發生的事情都是有關係的。
後來我在北角僑冠大厦租了一間劏房居住,有一次從北角行到中環,看到一間職業介紹公司的招聘啟示,我便前往應徵。當時職員說我可以教英文,但我不是教師,他認為沒有問題,便介紹我到一間補習社工作。在補習社工作了幾個月,有一位同事看到一張電視台的海報,需要招聘 一個西方人,但要懂得說中文。我致電應徵,他是一位獨立經紀,我說沒有經驗和廣東話也不是很好,他說沒有問題。我便去見一位電視台女監製,她給我一段英文劇本,要我讀出來。因為很緊張,五分鐘都不能出聲,我跟自己說,不嘗試會後侮一生。那一段對白是警官責備下級,責備人一定是很大聲的,所以我便很大聲說出來。當時她正在做自己的事,沒有再理會我,但我的叫聲使她大吃一驚。因為沒有其他外國人給她選擇,她無奈地聘請了我,這套劇集需要兩個西方人,另外一位是當主角,從那時開始,便在電視台工作了二十年。
二零一四年九月我在N o w T V的一個音樂節目做嘉賓,在一間音樂室裡我和三位節目主持人,唱歌和談論音樂。到最近才知道,他們三位是100毛的老闆。到聖誕100毛找我拍攝雜誌封面,我不知為何找我拍攝封面,原來三位老闆是認識我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二零一五年八月他們聯絡我,他們有一首歌,問我會否願意演唱,那首歌曲我很熟悉,歌詞十分口語化,應該可以學到的。但當時是星期五,表演是在星期日,只得兩天時間作準備,所以我很用心練習。舞台是有電視屏幕可以看到歌詞,但我盡量避免看電視屏幕,只是有需要時才看一看,便可以放心地唱。能夠上台非常開心,我可以扮了演一個角色,唱一首悅耳和有趣的歌,觀眾很熱鬧和興奮,真是十分難得。我知道這是一生一次,這不是自己可以做到,是他們給我機會。那首歌很受歡迎,而且登上了流行榜。聖誕節前他們聯絡我,表示將會舉辦總選,問我會否參加,我便欣然答應了。當天每位表演者,會有兩首歌曲,在十二月廿六日接到新歌,我從沒有聽過那首歌,是一首說唱歌曲,而且歌詞很陌生,對我來說十分困難,所以我不停地練習了四百多次。當晚表演由Now T V直播,有七十萬人觀看,想不到自己能夠獲得香港區最受歡迎男歌星獎,當宣佈我的名字時,極度開心,無人能想到,唱出真香港的歌曲,是由一個西方人唱出,可以感動到別人。這是天時地利人和,超乎現實,簡直是一個奇蹟。因為那首歌不是我揀選,是別人給我的,練習這首歌時眼睛常常都會充了滿淚水和很感動。
西方人在香港發展演藝事業是十分困難的,機會不多,只能扮演一些無關重要的角色,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五年前我計劃灌錄一張唱片,因為胃酸倒流,把聲帶灼傷,使我聲音變得沙啞,這件事使我非常懊惱,因為辛苦練習多年,卻發生了這個問題,後來我矯正了唱歌方法,問題得以改善,可以繼續唱歌,現在準備為唱片再進行錄音工作。
最近有很多關於少數族裔的事情出現在我身上 ,現在我為一個港台節目做旁白,是關於少數族裔在香港。他們在本地娛樂圈發展是十分困難,因為在一個有九成是同一種族的地方,看電視或電影,也是會看自己的種族,未必會看少數族裔。如果他們幾個人合作,做一個節目,然後在網上發放,是有機會成功。香港有很多少數族裔居住,有些人的中文比我好,他們也愛香港。
我心目中的香港人,是要做香港人做的事,吃香港人吃的食物,關心香港,不看膚色,希望他們也能說廣東話,最重要是覺得香港是自己的家,這便是真正的香港人。
I am Gregory. I hail from Queensland, Australia. During my high school years, my grades were excellent. They were good enough for me to enroll in any subject that I wanted to in university. At that time, I wanted to become a doctor because I could help others. I studied Medicine at the 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 In my first year, I lived in my friend’s home located in North Sydney. During my second year, I lived in International House at the university. It was a rule for the school campus to have at least 50 percent overseas students. They cannot be Australians. I met a lot of Hong Kong, Singaporean and Malaysian friends in my first two years. I was able to get along with them very well. But what is most important was that after living in International House, I came across Hong Kong pop music. One day I was walking along the corridors and overheard beautifully melodic music. I asked my classmate what music he was listening to and if he could lend me the music to listen to. He leant it to me.
I have forgotten whether it was the music of Leslie or Alan. But I am sure it was one of them because I really liked that kind of music. I went to Chinatown to buy it. Eventually, I listened to the music as I read the lyrics. In turn, I slowly picked up a lot of Chinese characters.
I attended many different functions to perform Cantonese songs in university because I really liked to sing. I also attended a singing competition organized by the Hong Kong student association. The competition song was ‘Root of Love’. In the end I won second runner-up. I clearly remember International House wanted to organize cultural exchanges so they held international banquets each year. Their hope was for students from different ethnic backgrounds to perform and share their culture.
In 1985, Leslie won an award for singing ‘Monica’. It was a song that I really loved. During the international cultural exchange banquet, I chose to sing ‘Monica’. At that time my classmates were very surprised. How can I sing ‘Monica’? I followed the videos to learn the dance steps and singing techniques. I kept on practicing in public. Other students witnessed how hard I was practicing and came over to help me out. A few classmates became my accompanying dancers as I danced on stage. The performance that night was extremely successful.
Leslie and a group of Hong Kong superstars visited Australia to hold concerts in 1985. The concert organizer needed a voluntary driver. My friends asked me whether I wanted to be the voluntary driver. I accepted the offer. In the end I found out that I would become Leslie’s driver. There was one day when he was on break and did not need to rehearse. We drove to Canberra. It was cloudy and there was light rain on that day. We could not see clearly. After having a coffee, we left. Leslie was next to drive. His English was very good. During the journey back we chatted happily. The trip was very important to me.
In 1986, Alan came to Australia. I was also his driver. Our mutual friend misread my name as “Ho Wing Lun” in front of my idol during his stay at the hotel. I was not able to correct him at the time because Alan (“Wing Lun”) was my idol. Many people thought I was called “Ho Wing Lun” for around two years. His four back-up singers knew I was able to sing Alan’s songs. That was why they told him about it. During rehearsal day, he told me to sing with him on stage. Knowing superstars like Leslie and Alan had a great impact on me. To be able to listen to their songs and to witness the reactions from the audience led me to become interested in a singing career in Hong Kong.
I did not put in a lot of effort in my studies because I always thought of Chinatown and singing. Consequently, I failed my medical examinations in my third year. I had to re-take my subjects. In 1986, I re-took my studies for three months but then I decided to quit school.
In the end I juggled three dish washing jobs and also many months of brick laying work. I saved up a whole year of my salary and bought a one-way ticket to Hong Kong. I also carried $1000 Australian dollars on me. I then went to Hong Kong to develop my career. I only asked my friend whether I could stay at his place as preparation to living in my new homeland. His father reluctantly agreed but had to receive rent. I did not have anything equipped or prepared. I only purposely bought a one-way ticket because I did not want to easily give up when I encountered minor difficulties and return to Australia.
When I first arrived in Hong Kong, I did not know anything. I did not have any plans. I also did not have any friends. Initially, I lived in Broadcast Drive but my friend did not live there because he was still studying. I did not have anything to do at first. That was why I hung around Hong Kong for several days. One day, by coincidence, I came across Hung Hom Coliseum. At the entrance, there were four men smoking. They noticed me and surprisingly called out “Ho Wing Lun”. They were, in fact, members of Alan’s band. We have first met in 1986. Surprisingly, they remembered me after a whole year. That is called fate. At that time, Alan was preparing for his concert. The four men brought me inside the Coliseum. I saw Alan. There were 31 shows in his 1987 concert. I watched 30 of them. I intended to watch all 31 shows but there was a slight problem. There were rules at my guest house. After ten thirty each night, the door to the home will be locked. Nobody was allowed to enter or leave the house. But concerts do not end so early. So, after watching each concert in the evening, I would walk to Tsim Sha Tsui and then walk back to Broadcast Drive. I would sleep on the concreate seats outside the park. When the park opens at five in the morning, I will go in and sleep. Eventually, I was unable to handle it. One night I cannot watch a show. Once Alan asked me “Can you sing on stage tonight?” I told him “Of course I can.” I became his special guest. Alan was extremely happy when I first performed. By the second show, he announced that: “There is a westerner who can sing my songs very well.” He called out my name “Ho Wing Lun!” But because I was not at the scene, I did not show up. Eventually, he asked me why I did not show up. I explained my reason to him. He then arranged a hotel for me to stay at until the end of the concert. That was why he was able to call me out the third time! That was my second time as special guest singing “Friends” with him. It was exhilarating. In August, he introduced me as a special guest at his birthday party. Actually, everything happens for a reason and everything is interconnected.
Soon after, I rented a tiny flat at a building in North Point to live in. I walked from North Point to Central once. I came across a recruitment agency looking to hire. I went in to give it a shot. At that time, the staff said I could teach English but I was not a teacher. The staff said it was not a problem and introduced me to work at a learning center. After working there for a few months, a colleague saw a TV station’s poster. They were looking to recruit a westerner but that person needs to be able to speak Cantonese. I called to give it a try. The person who answered was an independent agent. I told that agent I had no experience and my Cantonese was not very good. The agent told me it was not a problem. I went to see the TV station’s female producer. She gave me an English script and wanted me to read it out. I was so nervous that I did not utter a word in five minutes. I told myself, if I do not try, I will regret it for life. The dialogue depicted a police telling off a subordinate. When you tell someone off, you must be very loud so, I read my lines out very loudly. At that time, the female producer was doing her own work and did not care about me but because I was so loud, I frightened her! As there were no other westerners for her to choose from, she had no choice but to hire me. The TV show required two westerners. The other westerner played the main character. From then onwards, I worked at the TV station for twenty years.
In September 2014, I appeared as a guest on a NowTV music program. I was in a band room with the three show hosts. We sang and discussed music. Only recently, I found out that they were the Founders of 100 Most. When it was Christmas, 100 Most invited me to appear on the cover of their magazine. I did not know why they wanted me to do it – only to find out that the Founders of the magazine already knew who I was! It was just me who did not know that.
In August 2015, 100 Most contacted me and asked me whether I wanted to sing this particular song. I was very familiar with the song lyrics. The lyrics were very colloquial. I should be able to learn it. It was Friday. The performance was on Sunday. I only had two days to prepare for it. That was why I practiced very hard. The stage showcased the lyrics. But I tried my best not to look at them. I would only glance at them when I needed to. I felt more confident and assured as I sang.
I was extremely elated to be able to perform on stage. I can play a role singing a wonderful and amusing song. The audience was super warm and excited. It was a moment to be treasured. I know this can only happen once in my life. It cannot be done by myself. It is because I was given a chance by 100 Most. The song was very popular and hit the charts. Before Christmas, 100 Most contacted me and expressed that there would be a final election of the songs. They asked me whether I would like to participate. I was more than happy to give it a try. On the day of the show, each contestant would have two songs.
On the 26th of December, I received the new song. I have never heard of the song before. It was a rap song. I was very unfamiliar with the lyrics. I found them very difficult. That was why I kept practicing it for more than four hundred times. The show was broadcasted live by NowTV. Around seven hundred thousand people watched the broadcast. I cannot imagine winning the Best Hong Kong Male Singer. When my name was announced, I was extremely delighted. Nobody can imagine that a westerner was able to sing a song about ‘real Hong Kong’. It can touch people. It was something that happened at the right place and at the right time. It was also surreal and a complete miracle. It is because the song was not selected by me. It was given to me by others. My eyes were often wet from practicing this song. I was very touched.
It is very difficult for westerners to develop their artistry in the entertainment industry. Chances are slim. They can only play roles that are irrelevant and unimportant. But I never thought of giving up. Five years ago I planned to record my own album. But because of stomach acid reflux, my vocal chords got damaged. My voice became hoarse and coarse. It brought me a lot of frustrations because I have worked hard for many years. Then this happened. I then amended my singing techniques and the issue improved significantly. I was able to sing again. I am now working on re-recording my new album.
A lot of ethnic minority issues materialized around me as of late. I am currently the voice over for a RTHK program about ethnic minorities in Hong Kong. It is very hard for them to develop their career in the local entertainment industry. It is because when 90 percent of the people share the same skin color comes together in a particular place, those watching TV or film will tend to watch people of their own skin color. They may not watch ethnic minorities. If a group of ethnic minorities work together to create a program for the web, it may work out. There are a lot of ethnic minorities residing in Hong Kong. Some of their Chinese is better than mine. They also love Hong Kong very much.
‘Hong Kongers’, to me, are people who need to do things ‘Hong Kongers’ do. Eat Hong Kong food. Care about Hong Kong. And do not look at skin color. I hope they can also speak Cantonese. Most importantly, they should regard Hong Kong as their home. Then, they are ‘real Hong Ko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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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
Believe Be:leave / 相信:離去
作詞 / Lyricist:aimerrythm
作曲 / Composer:飛内将大
編曲 / Arranger:玉井健二、飛内将大
歌 / Singer:Aimer
翻譯:夏德爾
English Translation:Thaerin
背景 / Background - 君が飛んだ - 雨森ほ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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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翻譯 / English Translation :
https://www.lyrical-nonsense.com/lyrics/aimer/believe-be-leave/
日文歌詞 / Japanese Lyrics :
遠ざかる南へのポラリス 消えないでよ六等星
私まるで星屑ビーナス 寂しくて眠れない夜
壁の写真 錆びたフレーム 空の花瓶 あの日のままで
捨てられない 古びたテディベア 擦り切れたネイビーのコート
I believe in you 何度も言う 越えられない あの日のバッドエンド
泣き虫は きっと直らない もう少しそばにいたかった
I’m needing you! I’m needing you! 叫んだって 変わらない
A needle in you? ドアは閉まる …ちょっとWait! Wait yet!
“Believe Be:leave” まだ夢見ていたんだ
So I dreamt? 理由なんてなしで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さよならさえ 言えなかった
Still I believe? ビリビリに引き裂いて I lost your heart
遠ざかる南へのポラリス 消えないでよ六等星
私まるで星屑ビーナス 寂しくて眠れない夜
悲しいよ 寂しいよ 壊れたハート あの日のままで
抱きしめた 大事なテディベア 引き出しに閉じ込めた涙
I believe in you 何度も言う 変えられない あの日のバッドエンド
Like my mom said きっと帰らない あと少しそばにいたかった
I’m needing you! I’m needing you! 叫んだって 届かない
A needle in you? 時が止まる …ちょっとWait! Wait yet!
“Believe Be:leave” 愛された気がしてたんだ
So I dreamt? 理由なんてなくて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幼さで拭えなかった
Still I believe? ビリビリに引き裂いて I lost my heart
“Believe Be:leave” まだ夢見ていたんだ
So I dreamt? 理由なんてなしで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さよならさえ 言えなかった
Still I believe? ビリビリに引き裂いて
Believe! I believe 愛された気がしてたんだ
So I dreamt? 理由なんてなくて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幼さで拭えなかった
Still I believe? ビリビリに引き裂いて I lost your heart
遠ざかる南へのポラリス 消えないでよ六等星
私まるで星屑ビーナス 寂しくて眠れない夜…
中文歌詞 / Chinese Lyrics :
指北星正朝著南方漸漸地遠去,六等星啊請還不要消失
我就像那渺小的金星,落在這寂寞得無法入睡的夜晚——
牆上的照片、生鏽的相框,還有空無一物的花瓶,都維持著那天的模樣
那無法丟棄而堆滿歲月的泰迪熊,以及那磨破的海軍外套,也依舊如此
我相信你。對著那天無法釋懷的Bad End,無論要說多少多少次
愛哭鬼的我,肯定是無從改變了吧,多麼想要你待在我身旁久一些
我需要你!現在就需要你!然而就算放聲呼喊,也無從改變了
我是否是你心中的痛?關上的門漸漸抹去你的身影……等一下!再等一下啊!
「相信,你的離去。」但我仍然盼望著你的身影
所以我才懷著這樣的夢嗎?這根本就沒有什麼理由
我相信你,但你卻走了,就連一句再見,也來不及讓我傾訴
我是否還相信呢?我的信任像是被撕裂的信紙,而我,也迷失了你的真心
指北星朝著南方漸行漸遠了,六等星啊請還不要消失
我就像那片星塵中的金星,落在這寂寞得失眠的夜晚——
多麼悲傷、多麼寂寞,碎掉的心,仍然維持著那天的模樣
如今也只能緊抱著那隻重要的泰迪熊,忽視著被關進了抽屜的眼淚
我相信你。對著那天無法改變的Bad End,無論要說多少多少次
就像母親所說的,那些日子肯定不會再回來,多麼希望你能再多陪伴我一些時間
我不能沒有你!現在不能沒有你!然而再怎麼呼喊,你也不可能聽見了
我是否是你心中的痛呢?你我的時間從那天開始便停止了……等、等等!再等等啊!
「相信你的我,已經不在了。」我總覺得自己曾經感受過你的愛
所以我才看見那樣的夢嗎?那根本就沒有什麼理由
我相信著你對我的愛,但你卻走遠了,年幼的我根本無從諒解
那麼我是否還相信你會回來呢?我就像是張被撕裂的信紙,我,迷失了我的真心
「相信,然後釋懷吧。」我還盼望你能在我的身旁
所以我仍然夢想著你的歸來?這根本沒有什麼理由
我相信你會回來,但你卻一去不反了,就連一句道別我也沒能脫口
那麼我是否還相信呢?我的心就像在送出前被撕碎的信紙——
相信!我相信!我總覺得我感覺過你的愛啊!
所以我才會如此夢想嗎?相信你的愛真的不需要什麼理由
我相信你的愛,但你卻不再回來,年幼的我根本無法釋懷
那麼現在的我是否還相信著?就像是沒有了收件人的信紙,我,永遠失去了你的真心
指北星朝著南方遠去了,六等星請還不要離去
我就是迷失在星河裡的渺小金星,迷失在這寂寞得無法入睡的夜晚……
英文歌詞 / English Lyrics :
Pictures on the wall… rusted frames… an empty vase… just as they were that day.
A old looking teddy bear I just can’t throw away… A worn out navy coat…
I believe in you, I say again and again – the bad end from that day I just can’t get past.
My crybaby tendencies will surely never change, but I wish I could have stayed next to you a bit longer…
I’m needing you! I’m needing you! But even if I scream, nothing will change;
A needle in you? The door closes. … ah, wait a second… Wait! Wait yet!
“Believe Be:leave” Ahh, I was still living a dream…
So I dreamt? Without any real reason,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I wasn’t even able to say goodbye…
Still I believe? And it just tears me apart. I lost your heart…
I’m sad. I’m lonely. My broken heart is just as it was that day.
That precious teddy bear I used to hold… tears shut away in a drawer…
I believe in you, I say again and again – the bad end from that day I can never change.
Like my mom said, you’ll never come back, but I wish I could have stayed next to you a bit longer…
I’m needing you! I’m needing you! But even if I scream, you won’t hear it.
A needle in you? Time freezes. … ah, wait a second… Wait! Wait yet!
“Believe Be:leave” I felt like I was once loved…
So I dreamt? There’s no particular reason,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being young didn’t work as an excuse…
Still I believe? And it just tears me apart. I lost my heart…
“Believe Be:leave” Ahh, I was still living a dream…
So I dreamt? Without any real reason,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I wasn’t even able to say goodbye…
Still I believe? And it just tears me apart. I lost your heart…
“Believe Be: leave” I felt like I was once loved…
So I dreamt? There’s no particular reason,
I believe, but you leave; being young didn’t work as an excuse…
Still I believe? And it just tears me apart. I lost my heart…
this is living中文歌詞 在 CH Music Channel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Binary Star/Cage》
Cage
作詞:SawanoHiroyuki[nZk]
作曲:SawanoHiroyuki[nZk]
編曲:SawanoHiroyuki[nZk], Benjamin Anderson, mpi
歌:Tielle
翻譯:CH
版權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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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 Background - 嘘つきの左眼 - 房野 :
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mode=medium&illust_id=27464560
翻譯連結 / Referenced Translation :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4003390
英文歌詞 / English Lyrics :
Tired of being rescued' cause it's just a gilded cage
I must make amends for all the mess my elders made
I was born to lead you all away from your crusade
Nations held in anguish had me boiling with a rage
Ordinary life alluded me
For my duty you are losing me
You are one of my few weaknesses
But this girl has deep allegiances
In the meantime the shields are down
I'm in a spacial place
Survivor
Can you see my frozen dream?
My frozen dream can never be
It is a paradox, you see
Such a frozen dream
Such a frozen dream can never be
Never be
Waited for a century, It's only gotten worse
People want to stop me when I try to lift the curse
We are isolated and in close proximity
Sisters and our brothers living in this galaxy
Ordinary life alluded me
Was it worth it just for saving me?
You are one of my few weaknesses
But this girl has deep allegiances
In the meantime the shields are down
I'm in a spacial place
Survivor
Can you see
My frozen dream?
My frozen dream can never be
It is a paradox you see
Such a frozen dream
Such a frozen dream can never pass
This event horizon
We've such a golden dream
Such a golden dream can never last
My burden lifted
I am free
Such a foolish dream
Such a foolish dream can never be
Breaks my mind just tryin' to see
Is there hope anywhere?
Is there love here anywhere?
Can you hear my rusted heart?
For you it just might fall apart
My hope is broken
Can you see such a golden dream?
Such a frozen dream can never pass
This event horizon
We've such a golden dream
Such a golden dream can never last
My burden lifted
I am free
Such a foolish dream
Such a foolish dream can never be
Breaks my mind just tryin' to see
Is there hope anywhere?
Is there love here anywhere?
Is there faith anywhere?
Just a crumb here anywhere?
中文歌詞 / Chinese Lyrics :
身困華而不實的牢籠,早已令我身心疲倦,對於他人的救助僅是視若無睹
先人們犯下的總總錯誤,使我不得不親自導回正軌
我誕生於此的原因,僅僅是為了將你遠離一切虛偽的崇高理想
哪怕,陷入水深火熱的家園使我遷怒於這世界
平靜的生活,正暗示著
為擔起重任,我只得漸漸離你而去
深刻理解到你對我多麼重要,使我更加懦弱、退縮
但你仍不懈地真心鼓勵我前行
無形之中,我的一切迷惘也漸漸潰堤
因為有你,我才能夠——
得以倖存
你能否看見?我那封塵已久的夢想?
那如天方夜譚般、遙不可及的理想?
聽起來彷彿悖論般多麼矛盾不堪
但即使,這樣的夢想艱難險阻
即使,這樣的夢想難償所願
我也永不放棄
時間更迭、轉瞬流逝,人們的對立卻越演越烈
當我試圖減輕一切苦痛,卻遭人制止
同為這世界一份子的人們啊
為何彼此如此親近,卻又帶有衝突的隔閡?
平庸的生活,正叩問著
試圖導正一切,究竟是否值得?
擾人思緒的種種想法,使我更加懦弱、退縮
但你仍不懈地真心鼓勵我前行
漸漸發現,我的一切迷惘也逐一潰堤
只因為是你,我才能夠——
繼續向前邁進
你能否看見?
我那早已放棄的夢想?
那永不可能達成的、孩童般的理想
那時看來,是多麼荒謬的悖論
但即使,這樣的夢想難以實現
即使,這樣的夢想可能無法越過——
那毫無光明的視界,我也......
我們現在有了,多麼美好的理想?
僅存於此的璀燦理想
沉重的負擔漸輕
終得重見天日
現在看,那是多麼單純的理想
那是看似多麼遙不可及的純真理想
光是憶起就如此耀眼
現在,是否還存有那樣的祈望?
現在,是否還存有,那樣的熱忱?
你能否憶起,我那銹蝕的心曾發出的號哭?
就你聽起,恐怕彷彿分崩離析般地向四處哭號
我曾毫無一絲希望
但你能否看見?那璀燦閃耀的理想?
那曾遙不可及的理想,也早已——
展露新視界
我們現有著,多麼美好的理想?
僅存於此的璀燦理想
沉重的負擔漸輕
終得重見天日
現在看,那是多麼單純的理想
那曾看似那麼遙不可及的純真理想
光是憶起就如此耀眼
是否還存有當時的祈望?
是否還存有,當時的熱忱?
是否還存有當時的一絲信念?
還是說這裡僅存有,那曾令夢想成真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