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八年前:我與亞洲初次邂逅的故事】
« Resurgissant des méandres de la toile, doux souvenirs ravivant la nostalgie. »
「從網路世界的昏暗處湧現的回憶,再度升起懷舊之情」
今天在我的臉書上,跳出了這張八年前的回憶,大家看得出來背景是在哪裡嗎?
« Toujours à contrecourant. » 「總是非主流的我」
我一直都是臉書的忠誠的使用者,當大家慢慢往其他社群移動,我還是每次都拿出手機點進來這裡。我還因此曾經被妹妹笑 :「你幹嘛還在用 FB啊,你是老人嗎?」
我的妹妹們只使用IG, Snapchat或抖音,她們這個年紀的歐洲人也幾乎都不用臉書。我反而無法離開這裡,就算大家說這些軟體功能上都大同小異,但還是覺得FB有些獨特,有他們才有的很棒的功能。
« Une mémoire de poisson rouge. » 「金魚腦」
別人會說我是一個:貼心,忠誠,可靠的朋友。不過也一定會提到我很:拖線,健忘,丟三落四!坦白說,如果沒有FB提醒朋友們的生日,像我這種記憶力很弱的人,很有可能會忘記。但是感謝FB,我就不會忘記他們的生日,也能有個好機會和久未聯繫的朋友能再通話,聯繫感情。
« Mon jardin secret. » 「我的神秘花園」
另一點我很喜歡的是,臉書會回顧舊照片。在學校的時候,同學們都很常發我們合拍的醜照到 FB,這些很「清蠢」的照片實在是無價的。我也早就把這些照片設定成自己才能看到,FB因此變成了我國高中的照相冊。每次系統讓這些老照片出現時,心裡總是暖暖的,回憶也會馬上湧出來,就像今天的照片,那是我們全家第一次踏上的亞洲土地 ─ 香港。
« La ville des extrêmes et des contradictions. »「充滿各種極端和矛盾的城市」
那時我們家規劃了亞洲的旅行,原本只打算在香港待3天,但在辦理前往中國的簽證的時候,一直缺少文件,變成在香港停留了12天。但也因此讓我和家人有機會深入認識香港,慢慢愛上這個地方。今天要來跟大家分享八年前,在香港的初感受 。
« La métropole transposée dans la jungle » 「叢林中的大都市」
瑞士人眼中的香港就好像是一個歐美大城市,只不過移動到秘密的叢林裡面。回國後,我爸跟他朋友說:「香港就好像是紐約遷到秘密的叢林裡面」。我再也沒有聽過更好的方式可以來形容我當下對香港的第一個印象
« Entre la chaleur et le froid extrême » 「忽(極)冷忽(極)熱」
剛抵達香港時,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壓迫感:空氣和瑞士很不一樣,潮濕、悶熱,我覺得整個人像被一個濕熱的氣泡罩住。只要到室內逃避濕熱,就得面對莫名其妙超低的溫度。不習慣吹冷氣的歐洲人絕對無法接受餐廳,咖啡店冷氣吹15度,甚至於更低的冷氣。
我們全家人就會覺得:都來到香港了,為何還要面對像瑞士冬天一樣的冷度呢?悶熱的問題,神奇的是過了幾天後,我很快的就適應了這樣的氣候,甚至還愛了下雨過後的午後散步。至於室內的北極溫度,也只能包包裡準備一件長袖或外套。
« La ville qui ne dort jamais »「永不沈睡的城市」
來到香港後的第二個印象,就是熱鬧。不論是白天街上往來的各種行人,或是晚上的繁華霓虹燈的樣子,都讓我感到「哇~」。跟瑞士很不一樣,瑞士只要六點之後,整個城市就會安靜下來,沒有什麼夜生活。但在香港,我體驗到了晚上八、九點後還是可以逛街、買東西吃,在路上跟妹妹們聊天大笑。這樣的夜晚,真的讓我們開了眼界 。
« Le service à la hongkongaise »「有著香港特色的服務」
不知道怎麼買票?總是可以依靠身邊的香港人!不會中文,在香港也不成問題。我們當時很常向當地人問東問西,而他們也總是善良熱情的出手幫忙。生活上幾乎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在香港待了快兩週之後,心裡會把香港人分成兩組:熱情的香港人民與餐廳兇巴巴的老闆娘
來到台灣,我對於服務業的禮貌口氣,和周到服務感到十分驚訝。我跟家人在香港的回憶就是,只要是到巷裡的小餐廳、路邊攤,我們就一直被老闆娘兇到。我還記得第一天晚上吃葷的爸爸想要點燒賣,他指著菜單上他想要吃的東西,但阿姨硬要他點貴的。當下我爸要開始跟她討論,阿姨就開始用粵語尖叫,嚇死我們,結果我們就點她要我們點的料理了 😂
還好身邊有許多很好的香港朋友,讓我知道餐廳裡的阿姨只是香港人裡面少數會這樣的人,她的個性並非代表一般香港人對於外國人的態度。我很好奇你們有沒有過類似的經驗,還是只是我們的運氣很差,每次都遇到脾氣特別差的老闆娘?
« Hong Kong, si proche mais si loin à la fois »「若即若離的城市」
在那之後,我再也沒踏上香港這塊土地。來到台灣後,一直想著有機會要再去一次香港旅遊。原本計劃今年初的時候,要到香港旅遊,甚至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在那裡辦一個小小的法文講座,跟香港的朋友們分享法文和文化,同時彌補當時無法和他們用中文聊天的遺憾。
但因為疫情爆發,導致這個計畫必須先暫停。儘管先前,有好幾次都準備好前往香港的計畫,卻總是被突發狀況影響,而被迫暫緩,香港對我來說,是一個明明離我很近、但卻沒機會前往的地方。
而讓我覺得驚訝的是,最近有許多香港的朋友們,透過粉專表達支持與關心,也常常聊到,希望能到香港開法文講座。謝謝這群熱情的朋友,讓我透過線上感受到你們的溫暖,讓我覺得我離香港又更靠近了!
« À jamais dans mon cœur »「永遠在我心裡」
這也是我愛用臉書的一個原因,透過社群的平台,認識世界各地的朋友,大家一起交流文化,學習語言,最棒的是,雖然彼此隔著遙遠的距離,但卻依然可以透過網路的方式支持、關心彼此。感謝有了八年前的回憶,讓我認識了中文、體驗了華人的生活。
疫情結束後,我想我一定會迫不及的組團旅遊,除了法國,香港一定是我的旅遊清單的前三名!這邊偷偷先問一下,因為真的好久沒去香港了,跪求香港私房景點、美食
【與法文的初次邂逅・入門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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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會在1月24日完成37小時LGD的課!
由12月12日開始, 差不多每天一小時的法語課。
我真看到口語的進步。LGD的課程確實有幫助。
(我覺得小班的價錢合理,大部份時間都是2人小組。而且可以用優惠)
由最初A2.1, A2.2,到現在B1, 共上了57小時。
印象最深刻是語法課中,講passe compose和imperfect, LGD不停留大在語法重點,而是讓你真的用這兩種過去式去說你的過去。學習過去,我真有信心去用j'étais, j'avais.
out of my comfort zone.
還有很仔細地用20分鐘去講發音,如s和z, Poisson是s音,poison是z音。
poisson發音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P 與 F
文:薯伯伯
我在拉薩有一位賣青稞酒的鄰居,名叫瓊多阿姨,老家在日喀則一帶。有次她要請我吃葡萄,我沒吃,她笑著用普通話說:「你要『減陪』嗎?」我聽了一會才知她說「減肥」。瓊多阿姨跟我們關係很熟,而且她雖然普通話不算好,但比起大部份漢人的藏語水平都好,因為自己也很喜歡學習語言,所以理智上覺得不應取笑別人語言的毛病,但她說「減陪」時太有喜感,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姨便說:「哎,我的趴(發)音不標準啊!」當時我和幾名西藏朋友聽到,覺得更是好笑,她就說:「哎,你們都碰(瘋)了嗎?」
在傳統藏語裡沒有 F 的發音,只有 P 音,現代藏文文字裡也沒有單一字母可以表達 F 音,而是用上複合字母 H+PH 來表達 F 音。西藏的年青人大多能發 F 音,但一些上了年紀的藏人,間中還是會把 P 及 F 音混淆,甚至是完全發不出 F 聲。記得當初要把酒水單上的「咖啡」譯成藏文,其中一個比較老的譯法是 kha-phe,也就是把 f 音寫成 p(注一)。類似的例子,還有法國較古老的譯法是 pha-ran-si(ཕ་རན་སི་)而不是 fa-ran-si(ཧྥ་རན་སི་)
這種近代才在藏文裡發生的P F 音演變特別有趣,因為在其他語言,也一直有這種趨勢。例如法文與英文之間,就找到不少同源詞,也是由 p 轉成 f,例如 père 和 father, pied 和 foot, pour 和 for, peu 和 few,還有 poisson 和 fish,來來也是同源字(cognates)。
在中文的世界裡,有所謂「古無輕唇音」的說法,即古代的 b 和 p 音,後來才演化為 f 聲。例如爸和父是同源,甫可以唸作普或苦(注二),心抱即是新婦,還有在普通話裡,不少藏人認為「吐蕃」的發音應該唸作 tǔfān 而是 tǔbō(或寫作「圖博」)。以上詞組,也顯示了 P 轉化為 F 的過程。
不過比較有趣的是,這種 P 和 F 的轉化,似乎都是單一方向,例如 père 和 father 這兩個字雖然都是古歐亞語的同源字,但估計 père 要比 father 古老一點。大概因為 P 音較費力氣,F 較柔弱,人越來越懶,所以就把 P 唸作 F 吧。不過有些情況,讀 P 會較 F 更合適,例如罵人的時候,起勁說出仆街,就比隨便說聲 fuck 更為舒氣。
注一:咖啡的譯法,現在較常用的寫法是 kho-fe(ཁོ་ཧྥེ།),有些學者(尤其安多學者)堅持要譯成 tshig-ja(འཚིག་ཇ་,類似燒茶的意思),聲稱這才是「真正的藏文」,似乎覺得為保語言純正,就要抗拒一切音譯的外來詞。
就以咖啡譯作 tshig-ja 這個翻譯來說,我覺得是過猶不及,而且不少藏人朋友都未聽過這個譯法。以「咖啡」一詞來說,字源是阿拉伯語的 qahwah(قهوة),在外國語言,引入咖啡時,大多按其音譯,越南文叫cà phê,日語是 ko-hi(コーヒー),泰語是 ga-fe(กาแฟ),印地語叫 kofee(कॉफ़ी)。那藏語專家對這個外來詞,似乎也沒必要刻意譯成燒茶之類的意譯。
近幾十年藏語裡有不少用詞直接取自漢語,嚴重影響藏語本身的發展,一些藏人學者擔心外來語的影響,雖然無可厚非,但若因此而摒除所有外來語,就是矯枉過正了。
注二:有關杜甫應該讀作「杜普」還是「杜苦」,可以參考一下白雲城主的〈為何杜甫不叫杜普〉,文中詳細解釋了重唇音至輕唇音的轉化及推斷,白雲城主認為要讀「杜苦」,「苦」音才有子美之意。不過因為是人名,其名主人唸自己名字時,根本就沒有用重唇音,那麼後人把他名字唸作較接近他本人發音的「普」,我覺得也未必是錯,但如果我對外唸出詩聖的名字,肯定還是用「杜苦」了。https://goo.gl/vpAK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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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瓊多阿姨,在她家裡過藏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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