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文章放在這裡,只是做個記錄。
沒記錯,石正麗幾年前就有一篇論文是講到要如何把蝙蝠身上的病毒,經過如何的編寫,才能感染人類。
石正麗說用『自己生命擔保這新型病毒跟實驗室無關』,堂堂一個科學家,居然用發毒誓的方法來當做是證據,這跟納吉到清真寺去發誓證明自己沒有舞弊,有啥分別?
“武小华博士”怒怼石正丽全文:
需要说明的是,本人博士期间、以及之后的一段时间,曾在实验室从事普通的药物实验、疫苗等基础工作,熟悉生物实验室的工作和生物学基础,介于此,介于一个基础科研的良心,对石正丽以下的微信非常愤怒
面对几万人的感染,几万家庭的支离破碎,几百条人命,石研究员公然撒谎也就算了,还骂这些不幸的人活该,因为是你们自己不文明习惯的惩罚,请问这些人都是吃蝙蝠吃的吗?荒唐!而且要质疑你的研究的科学家闭嘴,你已经丧失了最基本一个科研工作者的最基本要素:实事求是,以及一个科研工作者的社会底线:人性。
当你说出这样的的话的时候,我真的是被你气的咬牙切齿,那么我就公开的把你的谎言揭露一下吧,揭露一下双黄连下赤裸裸的谎言。
1,从蝙蝠到人,新冠病毒是如何变异的?
这是一个SARS病毒的模型,看见她表面漂亮的紫色蘑菇丁了吗?请做笔记,它叫spike glycol protain, 简称S蛋白,这个蛋白很重要,他就是钥匙,能不能传人,就靠它。
蝙蝠身上的病毒,它的S蛋白,是不能传人的,否则,一只蝙蝠可以杀死几十万人不止,所以吃蝙蝠这个谎言,基本是不可能的。正所谓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子。
但是,病毒在地球生活了40万年了,他们为了生存下去,他是要不断寻找宿主和变异的。
那么,从蝙蝠到人,冠状病毒要通过不断获得人的蛋白质信息,如果仅仅依靠人来吃,至少要吃一万年以上,“活着”的病毒才能获得人的蛋白质信息,而且,蝙蝠又不是伴侣动物,很难从血液、体液等方式获得人的蛋白质信息。
比如猫也有HIV病毒,俗称猫艾滋,但是即使和人亲密接触,猫HIV猫艾滋病毒也不传人,因为猫艾滋打不开人的密码。
那么,从蝙蝠携带的冠状病毒变异成2019-nCoV冠状病毒,怎样才能发生变异呢?有两种可能 1. 自然变异 2.实验室修改病毒
第一 自然变异
那么我们先说说自然变异吧,首先以蝙蝠为宿主的病毒,要在自然界找到1——2个中间宿主,通过这1-2个中间宿主逐渐找到人类的基因密码发生变异。
这种情况基本在2019-nCoV冠状病毒上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如果发现了2019-nCoV那么首先发现的是这个中间宿主,比如sars病毒会首先追到果子狸身上,但是2019-nCoV却缺少这个中间宿主,却被高福院士直接追踪到了蝙蝠身上。
高福院士是非常清楚2019-nCoV缺少这一环的,但是他没有说或者没有说清楚,只能说除了科学家,他还有官员身份,这个身份不能让他说。
所以大自然的变异基本排除。
第二,实验室的修改变异
接着讲,为什么高福院士能越过中间宿主直接找到2019-nCoV的源头蝙蝠身上呢?唯一的依据就是拥有大量的蝙蝠病毒的大数据库。
好吧,到这里终于追到石正丽研究员这里了,看看石正丽这些年的研究成果和工作,她的数据库里拥有不少于50中以上的冠状病毒,没有这个蝙蝠冠状病毒的数据库,高福院士是不可能在很快就筛选出蝙蝠这个宿主的。
所以2019-nCoV的原始病毒,保存在石正丽的病毒库里。
2、好吧,让我们再看一下冠状病毒这个紫色的小蘑菇,人为的换掉它,难吗? 不难啊,如果你不会换这个,那根本不是学生物的,可以这么说吧,中国80%的生物研究生都会,武汉大学的生物学研究所随便挑几个学生都会换掉,因为导师很厉害。别说饶博士领导的北大生命科学院,对研究生物的研究生来说,如果不会,就没法拿毕业证。
操作过程就不必讲了,是一种体力活。
3、新冠病毒是如何传播的
好吧,拿到或者换掉冠状病毒的紫色小蘑菇丁之后,实验室接着要做什么呢?当然是要把病毒种在新的宿主身上啊,记录这些病毒宿主的一些列生化指标和传播途径。
这些宿主是什么呢?那就是实验室的实验动物了,他们真的非常可能,不亚于水深火热的患者,我们称这些动物为SPF动物。
我还养过SPF动物,哎,我真为自己身为人类而感到羞愧和深深的忏悔,即使我终身食素,也无法摆脱这种忏悔的心理,何况是身在水生火热疫区的那些可怜的病患,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能想到那些在笼子里同样有灵魂的生灵。
那么,一种被修改了S蛋白的病毒,在宿主之间传播,这里的宿主变成了可选择的SPF动物——小鼠、大鼠、和猴子。
病毒传播的方式常见的有集中,1.飞沫传播 ,比如流感病毒 2. 血液传播 比如艾滋病病毒 3. 母婴传播,比如乙肝病毒。
那么这时候科学家,其实是实验员在修改病毒的时候,就会选择病毒和宿主的那段蛋白以决定传播方式。
好吧,这就是考验科学家良心和利益的时候了,如果选择了母婴方式传播,即使是繁殖最快的小鼠,等小鼠成熟怀孕,也要22天为一个孕育的周期,鸡也要21天孵化。选择血液传播比较危险,如果操作不当很容易污染。
那么为了尽快的出成果,一般会选择最快的传播方式,呼吸道传播了,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
2019-nCoV通过人体呼吸道和肺部细胞上的ACE2(血管紧张素转化?2)蛋白受体入侵人体的。 患者刚开始的时候一般是以发热、乏力、干咳为主要表现,但是鼻塞、流涕等。
那么,病毒是怎么准确无误的选择到这个人体的开关呢?下面的论文是详细介绍了这个过程,而这篇论文,石正丽恰恰是作者之一: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fbclid=IwAR0iTTfDlT-uxNFPtvQH-xFrF6QaF1hKE1Ey2TPrEi17XfFUElbpUlAosDc
2015年,著名的自然医学电子刊物上发表了一篇论文,主要作者为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学研究所、武汉大学病毒研究所教授石正丽。
这篇论文说,他们医学研究发现,只要把蝙蝠身上的S蛋白里的ACE2这个受体开关一调,这个病毒马上就可以传染给人类。利用病毒基因重组技术将蝙蝠的S蛋白和小老鼠的Sars病毒重组,得到的新病毒可以和人体的血管紧张素转化?2(ACE2)结合,能很有效地感染人类的呼吸道细胞,毒性巨大。他们发现新病毒明显地损害了老鼠的肺部,所有疫苗管失去作用。于是,石正丽团队继续用猴子做实验,模拟病毒在人体上的效果。
这个实验当时引起美国医学界非常大的争议,医学专家Declan Butler也在Nature Medicine上撰文表示,这种实验没有什么意义,而且风险很大。由于缺乏技术,当时石正丽团队是和美国北卡罗莱纳的一个医学小组合作。2014年美国疾病控制中心意识到这个病毒有可能成为生物化学武器时,立刻已经叫停了这种病毒改造计划,并停止拨款给相关的研究。
开展这种研究,肯定存在很大风险,所以下面的链接是质疑的文章:
https://www.nature.com/news/engineered-bat-virus-stirs-debate-over-risky-research-1.18787?fbclid=IwAR3DUjcRIlGF5_d6XOS4mm_ZlzWUwgGaHZZPYVp3_UaznsQWsftDU5EVQDY#/ref-link-2
好吧,我和石正丽研究员的对质,基本就到这里了,石研究的实验室员拥有2019-nCoV原始的以蝙蝠为宿主的病毒样本以及冠状病毒的数据库,也掌握了改造成为2019-nCoV的方法,我的话就就到这里,至于过程,我没有见到,不分析。
这个新病毒,本来永远封存在保险级别的最高的实验室的,封存或者永远销毁,但是很不幸,它逃脱了,造成了几万人的感染,几百人的死亡,这个罪魁祸首我们虽然看见它了,抓住它了,但是我们还没有销毁它消灭它。为此无数的医生和救援人员奔赴一线参与救援,那才是石正丽研究员说的以命担当。
那么最后我要说两点:
1.我们就是借石正丽十个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把病毒放到社会上,那是反人类罪,不仅她不敢,所有的科学工作者都不会这么做,这是违背我们的誓言的:为了人类的健康所在。
2. 这个不是中国的阴谋,这个项目2014年是美国方面资助的,那么停止也是被美国叫停的,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团体或者机构能这场瘟疫中获利,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人类。
3.这只能是一场盛宴之后的意外。
4.另外我想对施一公、饶毅、以及那些资本追逐的生命科学家和畅想解读生命密码并投身其中的学者说一句话:解读生命密码,人类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可能我们就是一粒粒铺路石,一粒粒小分子小蛋白,不要急功近利,不要过于妄想,资本的盛宴该冷却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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