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園無罪,點蠟燭無罪]
他們逐個從小門走出來,步行到最右位置坐下,先是頭髮稀疏的楊森。群眾大嗌「森哥,加油!」跟着是瘦了一圈,剪了新髮型,左右剷青的何俊仁。有人嗌:「仁哥,小心拖地呀,地板很滑的。」
原來何俊仁在獄監裡被派拖地工作,探望過他的親友說,何俊仁拖地感到有點辛苦。有人大嗌:「仁哥留意職業安全,入面冇得報工傷呀,小心呀。」
每次聽到惹笑的問候,旁聽席傳出溫馨的笑聲。
然後現身的是高個子頭髮灰白的李卓人,他穿了卡奇色西裝外套。李卓人舉高右手拳頭揮上天叫喊:「平反六四!」跟着有人向胡志偉大喊:「志偉,好多街坊來撐你呀!」尹兆堅的妻子紅了眼睛,拖着十來歲的兒子大喊:「撐住呀爸爸,等你出來呀!」
透明玻璃的犯人欄後的被告們,有人因為還押,有人正服刑,珍惜機會跟親友打招呼。有人向玻璃外揮手,有人做心心手勢,也有人興奮得同時搖兩個手掌來打招呼。
何桂藍是唯一束長髮的被告,她穿了一件高領牛仔布藍色的長袖上衣,中間一排鈕扣。他把長髮在頭頂紥成了馬尾。有點靦腆的她,看到每次開庭和休庭時,群眾踴上犯人欄前不住大喊大叫的狀況,嚇了一跳。坐在最接近旁聽席的她,近距離體驗了群眾的熱情,她忍不住拉着灰白短頭髮的何秀蘭一起看,指一指外面的瘋狂人們,做了「嘩」的口形。
你會以為,這是一場甲組足球賽,深受歡迎的球員逐個出場,瘋狂的粉絲不斷撲上前面,把握機會向偶像喊話。然而,是多荒謬的社會,讓親友們都在法庭爭取替家人至愛打氣的機會?被囚禁的犯人,一個月只有兩次機會與家人見面談話,如今在法庭審訊,雖然隔空見面,但有幾個小時共處同一空間,已經讓家人親友甘之如飴。
押送廿個被告動用了十餘個懲教署員,站在法庭旁聽席走廊有七個保安,他們都無力地高舉雙手,不斷勸止親友們,但沒有人理會。在荒謬的時代,法庭成為了表達關愛的珍貴窗口。
有人對着鏡粉何桂藍喊着:「看了Mirror(男團)沒有?」眾笑。何拿着筆記簿坐在犯人欄裡,聆訊時她扭着頸肩,作拉筋狀。和47人國安案不同,那時候何桂藍和岑敖暉在犯人欄裡打打鬧鬧。但岑於此案選擇了認罪,已於早前開始服刑。
此六四案,大部份被告都是年紀較長,和支聯會有密切關係的老一輩社運領袖。原被告有26人,其中4人黃之鋒、岑敖暉、梁凱晴、袁嘉蔚早前認罪,被法官陳廣池判4至10個月監禁。此罪(非法集結相關罪名)以往判刑較輕,只是罰錢、社會服務令或短期監禁,但陳廣池法官說六四集會雖然和平,但故意而有預謀,在社會動盪時刻有暴力風險。
如此刑期讓坊間嘩然,畢竟,罪行涉及去年六四晚上,眾人進入維多地亞公園坐下及點蠟燭。在今午開庭前,有旁聽人士大喊:「坐公園無罪!」「點蠟燭無罪!」,直至有人喊:「平反六四」,法庭保安員才舉手制止:「唔准嗌口號。」
撇除了4名認罪已在服刑被告,26名被告之中,有2人已流亡海外,包括羅冠聰及張崑陽。餘下20人今日正式合併成為同一案件被告。其中,李卓人、何俊仁、鄒幸彤、蔡耀昌、麥海華、梁錦威、梁國華均和支聯會有關。
已身負案件在服刑或不准保釋的約十多人,坐在玻璃後的犯人欄。身負多案的黎智英,被安排坐在死角位,有多名懲教署職員特別押送他。黎的skinhead恤得很短,以前叫「肥佬」的他如今臉容瘦削,看到太太在旁聽席出現,高興地揮一揮手。
犯人欄前的坐椅則坐着保釋之中、之前被判緩刑、或第一次被控告的人。例如前立法會議員張文光、工黨主席郭永健、和上周於六四案被「預先拘捕」獲釋的鄒幸彤。鄒踏着行山鞋,於法庭外仍然在發言呼籲市民支持支聯會。其他人都特意穿了彈性物料的無鞋帶運動鞋,隨時準備扣押。
一名9歲叫「悠悠」的女孩,在休庭時騎在母親肩膀上,稚嫰的女聲在法庭裡叫喊着:「Mo(毛)伯伯加油!Figo哥哥加油!」悠悠母親表示,去年六四晚會,全香港數以萬計的市民走入維多利亞公園,悠悠就坐在毛伯伯及李卓人附近,今日竟然因為在維園點蠟燭就被控告,感到氣憤。
也是被告的朱凱廸,穿了恤衫應訊。他的太太說,朱凱廸身負多宗控罪,還押與正式服刑條件不一樣,正考慮是否認罪。這當中有很多想法在其中,是一條外人永遠不明白的算術題。代表其中一名被告的辯護律師亦指出,正服刑的被告會希望此案加速審理,因為類似案件判刑不會完全分期執行,有可能作總刑期扣減。
今日只是「過堂」程序,主要為釐清有沒有被告決定認罪不認罪,排期審理案件技術性安排。然而,由於被告人數多,加上律政司一方有特別要求,故用了4小時,至晚上六時半才休庭。
一開庭,法官表示,得悉何秀蘭及楊森會認罪;而李卓人、蔡耀昌、梁錦威、超恩來、鄒幸彤、梁國華、胡志偉及何桂藍不認罪,其他被告尚在考慮中。
不久,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蕭啟業呈上一宗案例,表示希望可以安排正式審訊時,指定由早前審結4名被告於六四集會罪成的法官陳廣池審理案件。如此,就啟動了近兩小時的爭拗。
蕭啟業指,這是擔心會做成Disparity of Sentence判刑差異。蕭解釋,擔心陳廣池以外的法官,會對此案被告們做成不公平的判刑。「始終我哋最關心都係被告的權益……對否對被告有冇不公平情況。」
然而,代表多位被告的幾位辯護律師,都反對律政司的說法。辯方大狀認為,指定陳法官反而損害被告的權益,例如會把審訊日期變相再押後,又或者陳法官因為審了第一次而把案件以外的資訊干擾了今次審訊。大狀黃宇逸說,另一位法官審訊會有Fresh Mind.
如此開啟了一場爭拗。高勁修法官一方面反駁黃大狀的說法,說若陳法官真的審理這宗案,他若在判決書中若寫了此案沒有的証據,到時可以上訴,現在是言之過早。
而主控官則進一步說,由於此案的大部份證據都是來自公眾領域(亦即傳媒)的錄影片段,乃open source video,爭議不大,故早和遲判刑的影響不大,不像另一些刑事案件作供披露了新的資訊會影響判刑。
此時,高勁修法官則指出,控方這個理據,跟爭取以陳廣池法官審理距離更遠,因為不同法官看到的整據也一樣。高勁修指,控方提出的案例,涉及被告轉為控方污點證人而在另一案件獲得輕判的待遇,和這宗六四案差異甚大……。
代表律政司的蕭啟業說,「案情是不同,但Rationale相同。」高法官指出:「乜Rationale呢? 講來講去,你都係想搵同一個法官審同一宗案件,但我們這兩宗並不是同一宗案件(指已審結的六四案和今次20人案件)。我只能夠說,現在這20人要用同一個法官囉。」
爭拗期間,長毛梁國雄舉手,正當大家以為他有甚麼重大指令要給自己的代表律師。原來他表示要上廁所,全場爆笑。又再休庭。
休庭回來,高法官指出,控方要求必要用陳廣池判此案的要求不獲接納,因為控方提出的案例,案情和此案並不適用。高官指出,陳廣池法官審理的案已經審結,被判刑的4人已在服刑,沒可能回帶讓4人回到未判刑時,和現在此20人一起重新審理再同時判刑。加上此案即使以由其他法官審理,他/她可以參考陳的書面判理據便可以維持判刑一致的問題。
之後,法庭處理審訊語言和排期事宜,又討論了良久。最終高法官指出,認罪的被告會於9月9日處理;而不認罪的被告需要於11月初審理,預計審訊十天。
這天的提訊,下午2時半才開始,但早在上午9時許已有人排隊拿旁聽票。四十個公眾席,加家屬及記者席,把西九龍2號法庭塞爆。一票難求,有支持者為了入場「見一見」被關押的親友,在外面等有人早走讓出門票才能入場。
下午2時許開庭時,天朗氣晴,滿天白雲,但刮起猛風,強風竄進西九龍法院那個特高樓底的停車處,把紙張吹得亂飛。至散庭時,天已暗,下起一陣陣雨。原來天文台已經掛起了這個夏天第一個一號颱風訊號。散庭時,有人對着犯人欄喊:「一號風球了,裡面(監獄)唔會咁熱啦!」長毛舉起拳頭,喊着口號,走入小門,又要再等下一次審訊,才可以與這麼多同路人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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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新加坡聯合早報
*【新變種病毒致病例飆升 英國第三次全境封鎖】
由於新變種病毒導致冠病病例飆升,英國從週一晚起再度實施全國封鎖。英國首相強森當晚發表全國電視講話,宣佈英格蘭第三次實施全境封鎖措施到至少2月中旬。強森說,最早在英國境內發現、如今也在多國傳播的一種傳染性更強的新變種病毒,在英國的傳播速度很快,以致醫療體系恐將在21天內不勝負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094
*【超過三分二仍在冷凍櫃 美國兩州醫院延誤使用疫苗將被罰款】
歐美國家的疫苗接種計畫進展緩慢。美國衛生官員透露,當局分發的1500萬劑冠病疫苗有超過三分之二還未使用,這迫使紐約州和佛羅里達州長採取強硬措施,宣佈任何醫院若沒有在收到疫苗的一周內使用疫苗將被罰款,未來所獲配疫苗也可能減少。紐約州州長古莫表明:“我不要疫苗留在冰箱或冷凍櫃,應該拿出來注射。”他說,紐約的醫院須在收到疫苗一周內完成接種,否則將面對罰款以及未來減少供應。幾小時後,古莫宣佈紐約州發現首例傳染性更強的冠病變種病毒,這讓醫療專家擔心州內疫情會迅速擴散。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095
*【世衛:輝瑞疫苗短缺國家可酌情推遲第二劑接種時間】
世界衛生組織(WHO)說,接種兩劑輝瑞-BioNTech冠病疫苗的間隔期應介於21天至28天之間,但是,疫苗供應量短缺的國家可以酌情推遲第二劑疫苗的接種時間。路透社報導,輝瑞-BioNTech和莫德納的冠病疫苗都需要施打兩劑。當前,許多國家因為疫情激增,加上傳播更迅速的變種冠病病毒出現,各地醫療體系倍感受壓,許多歐美國家的疫苗接種進展緩慢,一些國家已批准或考慮推遲第二劑疫苗的接種時間。在疫苗供應不足而製藥商正在火速趕制疫苗之際,世衛一直在研究如何能夠更有效地使用疫苗。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6-1114173
*【印尼下週三啟動接種計畫 佐科威將率先接種科興疫苗】
印尼衛生部長布迪宣佈,當局本月13日將展開大規模的冠病疫苗接種計畫,總統佐科威當天將率先接種。佐科威接種的是中國製藥商北京科興生物公司(Sinovac)研發的冠病疫苗。內閣部長及軍方代表都將在13日接種疫苗,以便建立民眾對疫苗的信心。當局將以電視直播當天整個接種過程。他表示,當局的接種計畫將從首都雅加達開始,然後擴展到全國,民眾將在14日開始陸續接種冠病疫苗。
https://beltandroad.zaobao.com/beltandroad/news/story20210106-1114080
*【專家:滅活疫苗對石家莊疫情作用不大】
河北省前天新增14例本地冠病確診病例和30例無症狀感染者。值得注意的是,多起病例都與石家莊市槁城區增村鎮小果莊村相關,該村目前已被調整為高風險地區,這也是25天后全國再次出現高風險地區。中國目前投入使用的是滅活疫苗,這種疫苗注射到正常人體內後,人體會產生針對病毒的抗體,這時如果發生病毒感染,人體產生的抗體就可以起到抵抗病毒的作用,相當於人體的免疫力被提高了。但它只能對正常人起到預防感染的作用,對於已經感染病毒的患者,或者處於潛伏期的患者來說就無能為力了。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106-1114198
*【石家莊疫情呈現家庭聚集性特點】
河北石家莊5日晚召開疫情防控工作新聞發佈會通報稱,石家莊本次疫情具有發病多、呈現家庭聚集性特點。6日起,將在石家莊全市範圍內全面啟動核酸全員檢測。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106-1114177
*【俄德領導人商討聯合生產冠病疫苗】
俄羅斯總統普丁同德國總理梅克爾通電話,就聯合生產冠病疫苗前景進行磋商。克里姆林宮網站當天發表聲明說,兩國衛生部門及相關機構將繼續就這一問題進行溝通。俄羅斯“加馬列亞”流行病與微生物學國家研究中心主任金茨堡估計,目前已有超過80萬或100萬名俄羅斯人接種了該國研發的“衛星V”(Sputnik V)冠病疫苗。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6-1114190
*【史特金:蘇格蘭已封鎖無法讓川普入境】
英國媒體日前爆料,稱美國總統川普計畫在拜登就職典禮前夕,到蘇格蘭西部一個高爾夫度假村。對此,蘇格蘭首席大臣史特金直言,川普這種時候“不應到蘇格蘭打高爾夫球”。蘇格蘭近日出現變種冠病病毒確診病例,染疫人數大幅上升。為遏制疫情,當地政府已收緊管制措施,幾乎全面關閉國際邊境。過去曾毫不客氣批評川普的斯特金向媒體表示,她對川普的出行計畫“不知情”,並表明,蘇格蘭目前只允許關鍵人員入境,這項規定也適用於川普。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6-1114189
*【防範變種病毒 越南禁英國南非航班入境】
越南總理阮春福5日表示,立刻禁止來自英國、南非等發現冠病變種病毒株的國家與地區的航班入境;詳細“禁飛令”清單待進一步擬定。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5-1114041
*【泰國內閣批准延長全國緊急狀態至2月底】
泰國總理府發言人阿努查5日表示,當天的內閣會議批准,將本月15日到期的緊急狀態法實施期限再延長一個半月至2月28日,以利於控制新一輪冠病疫情。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5-1114040
*【世行預計2021年全球經濟有望增長4%】
世界銀行說,基於對冠病疫苗將廣泛推廣使用的預估,預計2021年全球經濟有望增長4%。世界銀行發佈最新一期《全球經濟展望》報告,全球國內生產總值(GDP)在2020年萎縮4.3%後,有望在2021年恢復增長。為支持經濟復甦,各經濟體近期首要政策重點是控制疫情蔓延,確保迅速且廣泛部署疫苗,同時進行投資改革,將更少依賴於政府債務的可持續增長作為目標。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6-1114176
*【白宮前顧問:潘斯不會介入認證拜登勝選程序】
儘管面對來自美國總統川普的巨大壓力,但潘斯的前顧問表示,潘斯將履行其作為副總統的職責義務,不會阻擋認證拜登贏得總統選舉的程序。路透社報導,美國國會將在週三(6日)召開參眾兩院聯席會議,清點選舉人團的投票結果。作為參議院主席的潘斯,將負責在國會宣佈2020年的總統選舉結果。川普還在推特上繼續施壓潘斯,稱“副總統有權力推翻以欺詐手段選出來的選舉人。”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6-1114196
*【蓬佩奧遺憾未能在任內解決中國和朝鮮問題】
蓬佩奧認為川普雖對中國採取更強硬姿態,但中美貿易關係仍是不平等的,中國盜取智慧財產權的問題也依然存在。至於金正恩雖同川普舉行了兩次峰會,並承諾放棄核武器,但至今“未作出準備切實履行承諾的決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096
*【伊朗扣押韓油輪和船員 韓將派副外長前往談判】
伊朗軍方1月4日在波斯灣扣押一艘韓國化學油輪及船員後,韓國和美國均呼籲德黑蘭立即釋放,韓國也決定派遣副外交部長10日到伊朗談判。韓國外交部證實,當地時間4日下午3時30分許,韓國化學號在霍爾木茲海峽靠近阿曼一側的海域航行時,被伊朗革命衛隊給扣留了。該油輪載有約7200噸石化品,20名船員包括五名韓國人。該船被扣押後停靠在伊朗南部港口,已移交當地司法部門處理。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097
*【報告: 今年全球十大風險 美國嚴重分裂居首冠病排第二】
政治風險諮詢公司歐亞集團週一發佈報告,把嚴重分裂的美國列為2021年全球十大風險之首,其次為冠病疫情帶來的長期影響。這是歐亞集團(Eurasia Group)連續第二年把美國國內政治列為威脅世界政治和經濟穩定的最大風險因素。該公司指出,許多美國人認為去年11月舉行的總統大選結果不合法,這種嚴重分裂將使拜登政府在應對國內危機和試圖恢復美國全球領導地位時面對困難。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099
*【簽署協定消除外交對立 沙烏地等四國結束對卡達封鎖】
波斯灣阿拉伯國家結束對卡達長達三年的封鎖行動。美國川普政府官員透露,沙烏地阿拉伯、阿聯酋、巴林和埃及在沙烏地與卡達簽署協定,結束各國之間的外交對立。美國中東特使庫什納也將出席簽署儀式。科威特外交部長艾哈邁德週一在科威特電視臺發表聲明說,沙烏地和卡達同意從1月4日晚開始相互開放海陸空邊境。美國官員透露,其他三國接下來也會這麼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101
*【上海相關部門調查拼多多員工猝死案 官媒嚴批畸形加班現象】
這相信是中國近年來,首起針對大型互聯網企業過勞事件的調查。分析認為,輿論的沸騰和官方的介入,有可能是近期螞蟻金服經營問題,對整個新經濟領域帶來的連鎖反應。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10106-1114083
*【學者:中歐投資協定將催化中國體制改革】
中歐投資協定有望像20年前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一樣,推動中國展開新一輪力度空前的開放與改革。受訪學者和經濟師認為,中國在多個領域讓步促成協定,雖是出於外交突圍的戰略考量,但這項高標準國際協定也成為倒逼內部體制改革的契機,為停滯已久的國企改革和市場化進程注入催化劑。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10106-1114085
*【紐交所撤回對三中國電信公司除牌計畫】
停止除牌的決定公佈後,三家公司前天驟降的股價昨天均強力反彈,其中中國聯通一度回彈11%。香港證交所官網的資料顯示,三家公司昨天開市後先跌後升,在早上10時15分後開始上揚。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china/story20210106-1114089
*【世衛專家赴中國遇阻 譚德塞表示非常失望】
世界衛生組織(WHO)秘書長譚德塞說,中國政府至今仍未批准一組國際專家入境調查冠病大流行的源頭。譚德塞對此表示“非常失望”。世衛此前宣佈,由10人組成的一個世衛國際專家團將與中國同行一起追溯冠病大流行的起源。冠病疫情一年多前在中國武漢率先爆發。世衛專家小組原定本月初動身到中國,但譚德塞證實,國際專家團的簽證仍未獲批。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106-1114174
*【港警拘捕大批泛民成員】
一批泛民人士今早被香港警方上門拘捕,消息指,這次被捕人數超過50人。
據香港01報導,被捕者包括戴耀廷、胡志偉、塗謹申、尹兆堅、林卓廷、范國威、楊岳橋、劉頴匡、袁嘉蔚、何桂藍、梁晃維、朱凱廸、岑敖暉等。部分被捕人士的面簿專頁指,事件與早前初選有關,部分人被控違國安法“顛覆國家政權罪” 。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106-1114175
*【港終院首席法官馬道立回應建制派稱 不反對司法改革但須有理據】
香港終審法院首席法官馬道立首次回應,近來建制派要求司法改革的聲音,強調不反對改革,但必須有理據。若因訴訟敗訴而提出司法改革,並非合適理由。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10106-1114086
*【受賄3.65億元 華融原董事長賴小民判死刑】
被控受賄17.88億餘元(人民幣)的中國華融公司原董事長賴小民,被天津法院判處死刑。天津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昨天對賴小民受賄、貪污、重婚一案,公開宣判以受賄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以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11年,並處沒收個人財產200萬元;以重婚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10106-1114084
*【川普簽令禁與支付寶等八款中國應用交易】
美國總統川普簽署行政命令,禁止與包括支付寶在內的八款中國應用軟體進行交易。此舉必將進一步惡化已然冰封的中美關係,給即將上任的美國當選總統拜登製造更多難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106-1114192
*【抵制中國影響力 澳洲將為太平洋島國提供冠病疫苗】
專家指出,澳洲正努力加強與東部岸外的太平洋島國的關係,以抵制中國在太平洋地區日益增長的影響力。莫里森政府已承諾,在2021年為這些鄰國提供冠病疫苗,這是澳洲協助該地區取得“全面免疫”的5億澳元配套的一部分。冠病疫情在全球暴發後,莫里森政府呼籲對冠狀病毒起源進行國際調查,這導致北京政府採取報復行動,對一系列澳洲商品,如棉花、木材、岩龍蝦、牛肉、葡萄酒和煤炭等採取措施徵收關稅。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106-1114100
*【重慶官方首次表態:陸海新通道對實施RCEP 有重要促進作用】
重慶放眼未來五至15年經濟發展之際,官方近期首次公開表態稱《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將為西部陸海新通道建設帶來巨大利好,指陸海新通道對RCEP的實施可起到重要促進作用,形容這將是中國西部對外開放的重要歷史機遇。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china/story20210106-1114151
*【紐約市治安14年來最差 槍擊謀殺案大幅飆升】
紐約2020年市內暴力犯罪問題嚴重惡化,槍擊案增加了97%,謀殺案上升45%,治安問題為14年來最差。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105-1114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