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夢時分》
#李澤言
#R18
#萬聖卡解禁之約衍生
#貓貓車車
這次的解禁之約真的太可愛了!
有看過約會,閱讀體驗更佳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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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季方至,橙紅的楓葉還未掉落便被冰封起,鮮豔色彩就會這麼被保留至春天來臨。仰頭看著細細冰晶飄下,落在掌心隨即成了水珠。
揉了揉凍得紅通通的鼻尖,女孩沒趣地望向一旁「倒臥」在地、眼睛鼻子都因冰晶融化而歪得不像樣的雪人,突然想起幾分鐘前,她因飄雪而興奮得手舞足蹈時,李澤言那輕扯著唇、一副嘲笑的模樣……
現在,總算是懂了其中意味。
「壞傢伙。」
咕噥了聲,女孩拖著從地上撿起的鏟子,沿著被些許積雪覆蓋的蜿蜒小徑走回古堡。
隨著點點雪白落在身上,放眼望去一片霧茫茫,襯得一身暗紅洋裝的女孩似森林中闖出的精靈般,虛幻又惹眼。
雙腳踩踏在雪地上,時而拖著步伐、時而踢得雪花四濺——著實不安份。
才這麼想著,下一秒就見那抹暗紅因此滑倒跌坐在地,也不怕涼地索性滑動雙腿撥弄著細雪玩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笨蛋……」
輕嘆了聲,李澤言拉上窗簾,掩去女孩的身影,也讓自己沒入黑暗之中。
這麼説起來,也的確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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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女巫詛咒李澤言永生不死,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之後,如今也算是應驗了……
這座原先放眼望去綠意盎然、生機蓬勃的莊園,在他受到詛咒後便日漸黯然,草木無論如何用心照顧都是徒勞無功,終是枯萎。眼見屋外的每一寸土地皆是貧脊,李澤言也就鮮少踏出古堡,甚至辭去大多數奴僕。
直到,這朵父王臨終前都還掛念著未能為他找到的玫瑰出現,便如同長年籠罩於古堡之上的烏雲後透出的一道曙光,點燃他解開詛咒的一線生機。
而這朵玫瑰,也照亮他早已塵封、置於潮濕陰暗之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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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轉換了時間,將這朵具破解詛咒之能的玫瑰變成人類至今,已有近整年的時間了,卻始終不得破解詛咒的方法,倒像是養了一個孩子似的……
他教女孩如何好好走路別總是摔跤;教她如何使用刀叉吃飯而非野蠻地徒手就抓;教她如何寫字,別總是拿起他的書就一陣胡亂塗鴉。
所幸,這花兒悟性還算可以,教她如何當個人類並不難,可常規——
推開實木房門,李澤言步出房間。隨著房門闔上的厚實聲響傳出,那著深藍襯衫的挺拔身影早已消失。轉眼間,一頭有著光亮鬃毛的獅子沿著階梯而下,步伐緩慢且優雅。儘管受到詛咒的禁錮,也絲毫無法抹去李澤言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他在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的壁爐前停下,待了會兒才躍上雕花精緻的毛絨沙發,等待什麼似的,很是慵懶。
不一會兒,他預料中的聲音出現。
「李澤言!」
女孩快步進到屋內,隨手撥去身上的雪花,頭還未抬就已來到李澤言面前,俐落地脫去早已沾濕的紅色斗篷,順勢爬上沙發、鑽進他懷裡。
「唔——好溫暖。」
說著,女孩抓過李澤言的大爪子抱在懷中,舒適地枕在他蓬鬆的鬃毛上,暖呼呼地,讓她忍不住蹭了蹭。
李澤言輕哼了聲,抽回自己的爪子。
「哼……小氣……」
「要在雪地裡玩,就別嚷嚷著冷。」
李澤言心想著,一臉睥睨地動了動耳朵,卻隨即被女孩伸手握住,揉了揉。
「李澤言,為什麼你變成大貓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呀?」
聞言,李澤言只是甩了甩頭,不讓摸耳朵。
女孩只好摸摸他的額頭,「怎麼辦呢?」
李澤言又哼了聲。
「你別總哼哼啊!」
眼前李澤言這模樣讓女孩有些懊惱地嘀咕著,抬手安撫似地順了順他的鬃毛。
「我變成人已經這麼久了,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都喝了……」
輕撫下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説:「妳倒是清楚自己除了吃、喝,就沒做別的事了……」
而她自顧自地在他背上順了順,最後索性捧起李澤言比她大了好幾倍、似乎一張嘴便能將她吞掉的大臉,湊了上去蹭蹭他的額頭,舒服得李澤言本能地瞇起了眼,身後的尾巴不禁在柔軟的絨毛椅上左右拂動……
他變成獅子的時間的確較過去長了,似乎連獅子的習性都要烙在骨子裡了。此刻,竟忍不住也想以鼻尖摩挲女孩冰涼的臉蛋,因為,他感覺到了她的沮喪。
「李澤言,你不會最後……就變不回來了吧……」
跪起身,將李澤言的大腦袋瓜子納進她小小的懷中,女孩語中難掩擔憂。
雖說李澤言總是限制她這個、那個的,不能用手抓牛排吃、不能坐在桌子上,連枕頭裡的羽毛都不能拿出來玩!
還有,就算大貓毛絨絨的很好抱,冬天裡很溫暖……
但她還是喜歡那個——握著她手教她切肉、寫字,跟她一樣胸口會轟隆隆會「笨蛋」的李澤言。
她存在的使命就是幫助李澤言破解詛咒,無論任何方法,她都願意去嘗試。
因為喜歡,喜歡總是他皺著眉、繃著臉,最後都會在看見她的成長後,讓不經意的溫柔藏在帶笑的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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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上幾塊木柴,看著壁爐內的零星火苗重新燃起,淡淡柴火香在冰涼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這偌大的古堡長年只有李澤言一人,除了定期送來食材的小販及打理清潔的管家,平日裡鮮少有人來訪。
一個人的日子非常簡單,如今,他卻為了女孩重新點燃壁爐,拉開掩去稀薄光線的窗簾,打開緊掩的古堡大門。
雖説庭園中的植物依然了無生氣,卻是多了她的談笑聲,跌跌撞撞、打破古董的吵雜聲。打亂了他井井有條的生活,卻也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
骨瓷盤置於厚實柚木桌上的聲響厚實,恰巧被女孩光著腳丫從樓梯上砰砰跑下的聲響掩去。
李澤言抬眼,看著那抹雀躍的身影跑近,慣性蹙起眉,卻也沒再念叨要女孩記得穿上鞋。叮囑她多次,不如直接請工匠來將收起多年的地毯重新鋪上。不料,她卻愛上踩在羊毛絨上的細膩舒適感,就更加不愛穿鞋了。
「李澤——唔,好香啊……」
女孩說著,下意識就想抓起銀叉,卻又在一瞬之間想起李澤言教導的餐桌禮儀,隨即乖乖坐好、雙手交疊於膝上,禮貌詢問:「請問我是否能用餐了,主人?」
語落,李澤言倒著紅酒的手輕微地停頓了下,失笑:「我不記得教過妳如此『制式』的稱呼。」
「你不是説,有求於人的時候要有禮貌嗎?」
「我在你給我的書裡學的,是不是用得非常正確!」
沒等李澤言的回應,女孩早已俐落地切開鮮嫩多汁的牛排大快朵頤了起來,以滿臉愉悅代表對的大廚致敬。
無論何時,女孩笑起來,眼中都帶著陽光。
這讓李澤言方安定下來的心不禁揚起一絲波瀾,隨她的一顰一笑擺盪,卻止於他握起刀叉後,輕淺的一句——
「嗯,表現得不錯。」
————
「李澤言,除了你、這座城堡是不是也有魔法?」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拿起餐巾擦擦嘴,李澤言酌了一口紅酒,感受濃郁果香在口中瀰漫之餘,有些後悔答應讓她也喝酒了……
「唔……否則,為什麼每次在你懷裡睡著,醒來後、我都會在房裡呢?」
「……」笨蛋。
不在他懷裡,在沙發在書房、在花園,在古堡的各個地方睡著,最後,她都會回到柔軟的床上,並且被棉被捂得嚴實。
「還有、為什麼,我從未看過你轉變成大貓、或變回人的時候、的時候——」
酒氣的香甜,隨著女孩的話語而出,染紅她原先白皙的雙頰。
或許是微醺、或許是率真,她頂著暈呼呼的腦袋倒是比平時大膽許多。膽大得——絲毫不掩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用魔法把自己藏起來了?」
隨著女孩舉起高腳杯指向他,李澤言這才抬眼與女孩對視。也在此刻,發現自己心中所想、所念,早已不著邊際蔓延開來……
飲盡的酒杯落於桌面,這次,在沉默之後,聲響清脆。
「我説過,過程如何並非關鍵。」
「只需要待我找出解開詛咒的方法。其餘的,妳用不著擔心。」
斂起眸,悄然掩去多餘心思。李澤言起身欲朝廚房去,未料步伐還未踏出,噠噠腳步聲已伴隨一記有力的擁抱來到他身後。
「我也說過——」
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軟軟、熱熱的,這個擁抱與她的話語一樣堅毅。
「我不怕你。」
「李澤言,我説過我不怕你,是真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罵我、唸我,卻也照顧我、給我好吃的……」
聽著女孩這番抱怨似的「表白」,李澤言失笑。掌心卻還是覆上腰間堅定的交握,指尖摩挲著,輕淺地、帶著珍視及心上無處安放的柔軟。
「還喜歡——」
一語未落,她已拉著李澤言回過身,勾住他後頸便奮力地踮起腳尖,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在抱我上床後,親親我的額頭。」
對著李澤言微怔的神色,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冬日的暖陽,如光影斑斕……
「裝睡?」
「嗯!否則,你就不會親我了!」
看來,他是低估這朵花了。
「還不算……太笨。」
他揚起唇角,內斂的微笑讓眼中的讚賞揉進溫柔與光芒,他果然,是這麼好看。
勾住他的雙手沒放,左心房的躁動不安表達著她所想望,她想讓李澤言相信、知道,它一直為他鼓動著。
「李澤言,我又『笨蛋』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想要答案,就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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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李澤言給她的心跳,現在正貼著他的,噗通、噗通地……
他的吻先是落在她額前,一如既往地輕柔又珍視,隨後才是眼睫、鼻尖、頰畔,直至她微啟的紅潤雙唇。
他在將親吻落在她唇畔後停下,而那雙探進他衣內的手卻沒閑著,在他精壯的側腰及背部游移,所觸及之處皆留下淡淡餘溫,如添了柴的餘燼,即將燃起……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李澤言略顯低啞的嗓音帶著壓抑,一如加重握在她腰側的手,似蓄勢待發,又似克制不前。
「我知道……」
她主動吻上李澤言的雙唇,嘗試輕輕舔舐他的唇瓣,分明是生疏的表現,卻又似挑逗似地,惹人心癢。
「遵循本能,李澤言。」
掩住彼此的唇,她含糊地説著,不安分的雙手早已自他背部順移而下,探索似的在他臀間、腰上輕撫。
「想好了?一會兒後悔了,我可不會停下。」
「想好了。」
女孩不假思索,已解開他腰間那顆鑲紅寶石的釦子。
畢竟是朵花,她的身上總是淡淡的玫瑰香,不知道嚐起來,是否也是香甜?
李澤言的鼻尖輕輕刮搔女孩的頰畔,以輕吻交換她的香氛。
「我會——」他的低語就在耳畔,嗓音便如低音提琴般醇厚悅耳。
「撕裂我?」
女孩抬眼與李澤言對視,在他眸中看見自己,也看見情潮在他臉上不著半點痕跡。有的,興許只有他越發幽暗的雙眸如暗夜中的汪洋大海,映著滿天星輝,卻即將迎來駭浪。
而她便像陷入他所佈的暗流之中,隨翻湧而上的情潮襲捲,即便縱身而下也想與之相擁……
而一切念頭都止於那主動落在他唇上、堅定的吻。
「撕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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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雙手緊緊抵在實木桌上,推倒了未飲盡的紅酒,紫紅液體在桌面蔓延了一小攤,醇厚的酒香在兩人交錯的氣息間瀰漫。
女孩回過頭尋找李澤言的氣息慰藉,身下陌生的疼痛讓她額間沁出薄薄細汗,可與他交融的滿盈感卻又如此美好,如同融進彼此一般,真切而滿足。
她舔他、咬他、吸吮他的唇舌,如李澤言是糖一般地,本能地想汲取他的氣息他的蜜津。
而這樣的渴望,在疼痛褪去後便越加清晰。原先的滿足也逐漸轉變成難耐,讓她無助得無所適從……
「李澤言……難受……」
他知道。可為了不讓她受傷,還不是時候。
李澤言握起女孩的手,沿著自己被情潮熨得發熱的身子往下,往那掌控著想望的一處覆上。
他引導著她去撫摸、輕揉,讓難以紓解的情潮在指尖之下得到慰藉,讓她更清楚自己的敏感之處,無須羞赧,只得好好感受彼此相擁的愉悅。
「唔……李澤言……」
「這樣,很舒服……」
李澤言輕笑,讚賞似地親親她的頰畔,鬆手輕撫她的側腰。看著女孩享受地幾乎要瞇起眼,也感受到那緊緊包覆他的緊緻得到濡濕而輕輕地吮著,便緩緩地、更深入地佔有這朵嬌豔的花朵。
「唔——」
突如其來的歡愉讓女孩忍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緊含他的碩大、鬆了手往後攀住李澤言的手臂,卻發現他也因此停了下來……
她回望,只見李澤言隱忍似地蹙起眉,神色緊繃。隨後,那雙如寶石的紫眸逐漸轉變成剔透的金黃色,夜幕般暗藍色的頭髮也逐漸褪去色彩,變成淺棕色——
他似乎痛苦地悶哼了聲,隨即想退開,卻被女孩一把捧著他臉,深深望進他雙眸之中。
「李澤言。」
「李澤言,我不怕你,真的……」
她堅定且無懼的話語似烙上他的心一般……
語落,李澤言的變化也隨之緩了下來,原先獸化而失去焦距的眼神逐漸變得有神……
她知道李澤言雖不能預測,卻早已可以控制,才能在每次轉變時刻意避而不見。而她,希望他能坦然面對她。
女孩的指尖撫過李澤言的眉眼、撫過他如鬃毛的頭髮,輕聲低語。
「原來,這就是你轉變時的模樣嗎?」
「一點都不可怕……」
她親吻他的眼睫、他的鼻尖……
「我喜歡你,李澤言。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一如往常的笑容在女孩臉上綻放。
若陽光始終無法照亮古堡,又和妨,他的陽光,就在眼前。
他終是吻上那揚起漂亮弧度的雙唇,探入她的唇齒之間、探尋她的香氛。
而他的這朵花一雙手也沒閒著,悄然地探向他身後,還沒達到目的便被逮個正著。
「又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摸摸,你的尾巴長出來了啊——」
沒等女孩話説完,李澤言已經鉗著她的腰深深挺進,絲毫沒給她胡亂問問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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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李澤言……」
絲毫未壓抑的喘息與低吟在挑高的大廳中迴盪著。
女孩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腳被抬至椅背上,纖白的雙腿佈滿淺淺的爪痕。
李澤言的利牙在女孩側頸留下咬痕,輕微的刺痛只助長了她的渴望。無處安放的雙手攀不住沙發便只能緊緊擁著李澤言有力的腰桿。每一下深深地挺進都讓她幾乎吟哦出聲,雙腿輕顫不止……
「啊……李澤言,你、那、是不是……」
女孩雙手扣在李澤言結實的側腰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也抵擋不住他的挺立在某處頂弄帶來的刺激與愉悅。
「唔、轉變的時候,變大了……」
畢竟,李澤言現在是“半個”大貓,體型明顯地更壯碩了些,雖然那張好看的臉一點沒變,金黃色的雙眸依然游刃有餘,可那輕拈她凝脂般渾圓上那抹嫣紅的確實是尖爪,延著她的身子刮搔而下,引她輕顫之餘, 渴望更是不斷攀升。
可李澤言,肯定是狡黠的貓性了,一會兒猛然地掠奪,讓她難以承受地幾乎要哭出聲,一會兒又緩下挺進,緩慢廝磨著,看他的花朵難耐地輕扭轉身子,卻無所適從,只能如此刻——
女孩問這話的時候,眼眶盈著淚光、雙頰泛著漂亮的瑰紅,該是天真的模樣,卻又如此直率。看來,除了常規,他還得教教她淑女禮儀了。
「笨蛋……」
李澤言輕笑,那曾以為自己放置於陰暗之處的心臟怦然躍動著,早已是柔軟得一塌糊塗。
收起利爪,他將女孩抱進懷裡,比以往都更加濃郁的玫瑰花香在兩人的相擁間瀰漫。
窗外下起大雪,壁爐內的柴火燒得火紅。
在女孩幾度擁著李澤言達到情潮巔峰後,早以被瑰紅暈染的穠纖胴體頓時綻放出一朵朵鮮豔美麗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雪停了。
讓李澤言短暫醒來的,是窗外透進古堡、灑落一地的暖陽。
庭園外草木復甦,貧脊的草地萌發出翠綠嫩芽,頓時生長茂密,直至——向陽開出朵朵玫瑰。
原來,根本沒有什麼解開詛咒的方法,能解開詛咒的僅僅是一道陽光,僅是——
他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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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撒花🎉
覺得這篇最難的就是寫出花花的天真感
(因為我沒有那種東西你看我都開車車了ಠ ͜ʖ ಠ
還不能太傻氣,真是難為XDD
想著盡量走可愛風(寫著寫著差點發刀
不過,很喜歡解禁之約
覺得李李變獅子有夠可愛!!花花也是!
寫著寫著擔心篇幅太長,只好捨棄一些大貓李
希望變大貓的車車沒嚇到大家
我很糾結的,又想開又不能太喵喵啊嘖!
黑衣淑女玫瑰苗 在 邓秀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邓秀茵最新小说《这个世界不公平》线上阅读 10
“咕噜……”肚子这时不争气地响起来。
我假装听不见。
没有胃口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我的肚子接二连三地惨叫,激烈地与我的
胃口对抗。
我受不了,抚着肚皮一骨碌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转开门把。我自门缝里窃窃窥视,支棱双耳谨慎聆听。
嗯……外头没有动静。
我先探出半个头,跟着半个身子,确定姑姑不在家,才悠悠地走出去。泰莉的房间房门半掩,我趁四下无人,火速伸长脖子进房间浏览一番。
不看则已,一看我的心便咕咚地往下沉。
泰莉的佣人房比我的大一倍!
霎时间,我明确地肯定了自己在姑姑家的地位。
“Are you looking for me?”
泰莉一口流利的英语突地钻进耳畔,我猛一激灵,整个人跳起来。
“Yes……yes!”
我缩回脑袋,心虚地堆上笑容。
“What can I help you?”
“I……I……”
我结结巴巴,涨红了脸,慌乱之际想不起“肚子饿”英语该怎么讲!
于是我摸摸肚子,在空中比手画脚,朝她打了个吃东西的手势。
“Oh!”
泰莉点点头,回我一个“OK”的手势,俏皮地向我眨眼睛。
她的反应使我放松不少。
我折返小房间,利索地将旅行袋里的衣物放进衣橱,挂的挂、叠的叠。整理好后,我背着手,施施然踱步到饭厅去。
泰莉已经准备好食物在餐桌上。
噢,是烤三明治!
面包的香气诱得我猛吞口水,我顾不上烫手,抓起三明治便往嘴里送。
唔……是沙丁鱼三明治!
也许是我饿坏了,又或许是泰莉做的烤三明治出奇地美味,我狼吞虎咽地吃个精光,尚意犹未尽。
泰莉在屋外收衣服,我拿起盘子到洗碗槽去,抹上清洁剂准备清洗。
“Just leave it, I’ll clean it later!”泰莉抱着一摞衣服进门,见我要洗盘子,急得大嚷。
对喔,洗盘子这种事应该留给佣人做。
我耸耸肩,放下盘子。
这样一个闷热无风的下午,除了泰莉和我,屋子里没有别的人。我乐得自由走动,反正就不想回到那郁闷的小房间。
我走向客厅,打算好好参观一番。
方才姑姑领我浏览过洋房一遍,可是匆匆忙忙的,我什么都没瞧清楚。我伫立在客厅的心脏位置,先由象牙色皮沙发开始看起,接下来是透明玻璃茶几、抹茶绿地毯、超大型电视机、精致的木雕摆设、教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一台黑色钢琴上。
黑色钢琴擦得锃亮,锃亮得使人想伸手去触碰。老实说,我并没有特别喜爱钢琴。然而,我望着这台钢琴,脑海里却怪异地出现这么一个画面——身穿白纱连衣裙的我背脊挺直,端坐在钢琴椅子上,气定神闲地打开琴盖,十指优雅地放在琴键上,闭上眼睛,陶醉地弹奏世界名曲《天鹅湖》。
我的妈啊!
我打了一个寒颤。
今天我的脑袋肯定有问题!我大力拍打脑袋。我怎么会妄想自己变成那么有气质的淑女?
我从来不是一个有气质的女生,我有自知之明。自古以来,女生要长发飘逸才显得有气质,我偏偏顶着一头短发,皮肤又干又黄,加上我的蒜鼻子……唉!别提我的鼻子了!!
我甩甩头,把这份痴心妄想狠狠甩开。
我将视线从钢琴上抽离,结果又被它旁的边几吸引住。边几上没有别的,就一个大相框,相框里是一帧全家福。
用脚板想都想得到,这当然是姑姑一家人的全家福照。
照片上,姑姑涂上红艳艳的唇彩,红彤彤的短旗袍披在身上,好比一朵红玫瑰。她侧着头,亲密地靠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这个中年发福、面容憨直的男人肯定是姑丈。姑姑和姑丈坐在鹅绒双人椅上,两侧的靠手各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大约五六岁,满脸稚气,肚皮圆滚滚的仿佛藏着一个小西瓜;女的则与我的年龄差不多,笑容甜美,秀发及腰,身段苗条。
“嗨!”
身后的呼唤声如海风般轻柔,软绵绵地拂过我的身体。
我懵懂回首,心头顷刻一陡!
**明日待续**
黑衣淑女玫瑰苗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每個文化與時代裡,對於「美」都有不一樣的定義。前一陣子Buzz Feed的一支影片,介紹了不同時代文化中對於「美女」的定義有何不同?雖然有過度簡化的問題,但也用清楚的意象,帶我們快速掌握「美」如何流變?
地球圖輯隊將其內容轉譯成中文,大家不妨也前往去看一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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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國外網站 Buzz Feed 推出了一支歷史美女流變影片,看看3000年以來的美女們,他們即將證明一件事實——時代的總和,所有女人,都美的不像話。
古埃及 (西元前 1292 - 1069 年)
古埃及的女人享有非常多的自由,他們的社會對性態度是開放的、能夠接受婚前性行為。並且在那個時候女人都夠獨立擁有自己的財產,古埃及的社會也不會對「離婚女性」貼標籤,想想賦予「離婚」負面評價的現代,時代在思想上或許反而退步了呢。最重要的是,那個時代的女性也擁有相當的繼承權,甚至也有女性法老王!
看看上圖古埃及人對女人美的想像,一頭編織長髮是非常重要的,辮子必定要以左右對稱方式編織,另外是細長的黑眼線,以及他們認為女人最好要有纖細短小的腰及窄肩膀。
古希臘 (西元前 500 - 300 年)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稱女人為「變型的男人」。沒錯,古希臘社會相當以男性為中心,比起女人,他們更看重男性的身材比例與體格。那時的男人就像神一樣尊貴,而女人被視為生來服務男人的附屬品,因此,古希臘對女人美的評價只在於她們有沒有豐滿的體態,焦點集中在女人隆起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渾圓臀部,因為對他們來說女人只是生子的工具。
中國漢民族 (西元前 206 年 - 西元 220 年)
自古以來的中國社會都是重男輕女,女人的社會角色與權力都被打壓至最底層。他們認為美女應該「精緻」,纖細的身材、蒼白的皮膚、有黑長髮、脣紅齒白,都是美的標準。另外就是「裹小腳」,女人有一雙小腳,才能踩踏優美的的步伐。纏足的主要目的是使腳的前部和腳跟盡可能的靠在一起,形成弓狀,符合「瘦、小、尖、彎、香、軟、正」這七個要訣。傳統漢人社會中,纏足是評價女性的標準。小腳標示著家族是否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容許女人免於勞動,同時亦彰顯家族的教養與文化。
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 ( 1400 - 1700 年)
文藝復興時期的義大利處於非常嚴謹的天主教制度,女人為了體現教義,無論是在公共場合或是家庭場所,都儘量與男性分離。然而,一個女人的價值都是被男人所賦予,她的神、她的父親、她的丈夫。女人的行為與外在也影響丈夫的社會地位。對他們來說,「美」就是豐厚的身材,飽滿的臀部以及大胸部,高額頭、蒼白膚色、玫瑰金的髮色。
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 (1837 - 1901 年)
維多利亞時代年限為維多利亞女王統治英國的時間,在風格上以「束腰」聞名,緊身胸衣將女人的身材腰線勾勒至最纖細,女人們常用隱藏式的夾板束胸來控制自己的體型,對自然呈現的肌肉則十分厭惡。她們喜歡圓潤的頸項,豐滿的手臂,開得極低的領口凸顯出高聳的乳峰,用撐環撐起的誇張的臀部,以及使小腿看上去更加豐滿的假腿肚。但是這樣的穿衣習慣也逼的該時代女性子宮下垂、腸胃不適。
美國大享小傳式的二〇年代(1920s)
這是一個大放旗鼓的年代,她們爭取自己的權利並廢除性別歧視,不甘於只是當個家庭主婦,渴望成為獨立新女性。女人開始拋棄淑女傳統觀,扔掉放大胸部視覺焦點的緊身衣,在直寬鬆服飾裡找到解放,穿上男孩子氣的西裝,搭配俏皮的短髮,或穿著無袖的衣服和僅僅到膝蓋的裙子,嘗試表達真實的自我。「中性化」,開始從這年代流行起來。
好萊塢黃金年代 (1930s - 1950s)
三〇年代至五〇年代期間,好萊塢電影大為盛行,電影審查法規嚴謹地挑剔出指符合他們認為「應該被上映的電影」,電影審查法規規範了電影的敘事自由與表現手法。只有在規定內的電影才能被大眾閱知,因此,那個年代好萊塢電影大為盛行,而我們現在聲稱的「非主流電影」,都被打入「剝削電影」的冷宮。當時的電影規範建立的明顯的道德與審美標準,也創建了人們對「理想美女」的想像,譬如主演《紳士愛美人》、《七年之癢》的瑪麗蓮夢露紅遍二十世紀的全球,腰纖肉感的金髮美女印象再一次被深深刻印在審美標準上。
搖擺的六〇年代 (1960s)
六〇年代我們可以看見更多女性從平權運動中解放,無論在職場或是女性權益上都有更進一步地爭取。這個時代被稱為”Swinging Sixties“,在「搖擺的60 年代」最具時代意義的設計,便是解放了女人雙腿的迷你裙。最著名的摩登代表莫過於當時的超模——Twiggy。穿起迷你裙與 A 字裙的她也穿起了時代的流行,像 Twiggy 這樣的纖瘦一輩,推翻了大胸部論,樹立了近代的模特兒標準, 纖細、瘦長、扁平的美感特質開始流行起來。
超模時代 (1980s)
八〇年代起流行的健美體操創造出女性的理想身材。以名模 Cindy Crawford 為範,高挑、苗條、但依然健美豐滿的體態蔚為風潮,然而很明顯的是「瘦」已完全成為所有人對美的觀感,模特兒時代崛起,「美」又多了一階門檻,並且在後半期人們對瘦的身材更矯枉過正,開始追求瘦的極致,「厭食症」一詞開始入侵人類文明。
海洛因派的時尚 (1990s)
Heroin Chic(海洛因時尚)起源於名模凱特摩絲(Kate Moss),她最早於一九九○年發跡,骨瘦如柴,帶著黑眼圈,臉色蒼白的模樣被稱像是吸食毒品的容貌。當時這樣的時尚形象大為流行,凱特摩絲甚至為此拍攝假吸食毒品的宣傳照,即便當時美國總統柯林頓抨擊其不健康形象,也阻止不了這股熱潮。頹廢骨感當道,再掀起一波瘦的高潮。
現代美感 (2000s 至今 )
2000年後,美女被賦予更多責任了,她們要瘦、要健康,要有大胸部和大屁股、但同時也要有平坦的小腹,女人,多麼難為啊。
要實現這一切的確不難,整形手術的發達成就了許多女性美的欲望,但是,也愈加統一了「美」。我們生存的這個此刻,許多被視為「非主流」力量也漸漸茁壯,伸展檯上特色模特兒大有人在、Lady Gaga 打破時尚規則的超前衛穿搭、韓劇女主角孔孝真掀起一波大臉美女、更多女人不再選擇做「標準美女」。沒有那麼完美的我們,並不是小眾,大部份的我們,不都是帶著那麼點缺陷,仍然完整地去愛自己、疼生活。
以上引用地球圖輯隊原文:http://world.yam.com/post.php?id=3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