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禁忌 靈魂陪葬》#好友投稿
大家好,我是錯別字。
宗教習俗總是繁瑣,很多老一輩的提醒,年輕一輩卻覺得多餘,但就是這個多餘,讓我有接下來的故事可以講。
(感謝陳泰源提供故事 以下為第一人稱改編敘說)
大家好,我是阿源。
差不多5、6年前吧,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家人過世了,問我可不可以幫忙喪禮上的拍攝工作,因為我跟他真的很要好,加上去拍拍照而已不覺得多難,所以就答應了。
他們是相當傳統的家族,喪禮下葬在彰化老家,當時我一路拍拍拍,拍到墓園棺木要下葬時,法師高呼要迴避,很多人都轉過身子,但我想我是來拍照的,是志工欸,來幫忙的應該沒差吧;二來,自己也有點鐵齒啦,所以就沒有迴避。
當時朋友的某位親戚,是一位阿伯,看到我沒轉身還在拍照,好心提醒我
「陳泰源啊!陳泰源,要轉身啦!」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小名,就直呼我的本名。
我笑了笑說好,拍了幾張才意思意思轉身,當我轉身的時候,原本掛在左手腕的幸運麻繩掉了!
坦白說,麻繩材質本來就會因為戴久脫落,而且綁的時候有許願,脫落象徵願望實現,所以當下還有點小開心,撿起麻繩放進口袋,但一切的噩運,就從這裡開始。
首先,我把家有機械式停車格,我沒開車出租給別人,來承租的大哥問我,他的休旅車可不可以停,我回他
「這方面我不是很懂,你看別人怎麼停,你的車子跟他差不多應該就可以,但還是要看一下比較好,因為我真的不懂。」
後來他老兄的車頂被壓壞,跑來找我理論
「你當初說可以的!為什麼會這樣!」
「我沒說可以啊!」
「你當初說有!」
死無對證,休旅車大哥一口咬定我的錯,要我全賠!我不答應,他就跑來公司門口大罵,那時真心想躲進廁所一整天不出來,後來找了警方來處理,才緩和一點,是緩和不是結束,結果第二件事情又來了。
忘了跟大家說,我是一位房屋仲介,當時有位客戶把他的鑰匙給我,說有客人看房就自由帶去看,這麼信任我之下,我卻把鑰匙弄不見了!
我找了老半天真的找不到,想說東西不見只要你不找它,等等就會出現,偏偏第二天屋主打給我說
「泰源啊!我剛好在附近,忘了帶鑰匙,你的鑰匙借我。」所以就東窗事發!
屋主非常不開心,認為怎麼可以這麼不當回事,即便我解釋昨天才弄丟的,但他就是不相信,這案子自然就解約了,失去一位重要的客戶。
沒多久,就剛好隔一個禮拜。我帶一組客戶去台北大直看房,一開門撞見別家仲介也再帶看房,我在外面等,那位仲介直直走過來,當著我面遞名片給我的客戶,說可以找他比較看看。
欸欸欸,大哥!我人就站在你面前欸!但當下我還是笑笑的。
回公司後,我打電話去跟對方理論,雙方在電話上大吵一架,吵完店長帶我一起去找對方,結果是道歉的,因為他們有黑道背景。
這些衰事,都是隔一個禮拜前腳搭後腳跟著來,但真正壓垮我的是這件。
當時有個七千萬的案子,買主開口說六千萬就買,那幾天我拼命跟屋主談,說這買家很有誠意,說服好久才談妥六千萬成交,結果最後一步買家忽然改口說不要了,說六千萬買這間不划算,害我捲入一場買賣糾紛,又是店長出面幫我處理,最後還是要賠80萬元。
那時我跟家人、朋友、朋友的姐姐借錢,才還完這筆。
一連串的不如意,讓我患上憂鬱症,醫生看不好,藥也吃不好。媽媽覺得再下去不行,從朋友問到一間宮廟,在土城,拜關公的,說很靈驗要我去看看,我是不信,但是不想讓媽媽難過,還是去了。
那是一間在一樓的宮廟,裡面拜關公但沒神像,有的是一支令旗,乩身是位女生。輪到我們時,乩身問了一下,馬上點出我去幫朋友辦喪事導致的,還說因為沒迴避又被直呼名字,三魂七魄一部分被埋進去,已經不完整了。
當下我其實有點嚇到,媽媽確實知道我去幫朋友辦喪事,但細節我根本沒說,更別說乩童怎麼會知道。
最後乩童說要辦六場法會,一場一萬塊!我聽到六萬就不想處理了,因為沒錢,又不想要媽媽再出錢,但媽媽堅持要辦。
第一場辦完的第二天,我家就出怪事。
我家出現一堆黑色的飛蛾,那種小小不怎麼會飛很笨的蛾,一打下去會粉掉的那種,但奇怪的是家裡不曾出現這些,而且我家住12樓欸,哪飛進來的啊!
我跟土城的廟方人員說,他們要我趕快去廟裡拿符,回家化在陰陽水裡,灑在家裡各個角落,灑完第二天一早,所有的飛蛾都死在地上,我拿掃把掃了滿滿的飛蛾屍體,第三天變得只有三、四隻,第四天就沒有了。
到了第四場法會,我的臉書莫名出現一位不認識的網友,劈頭就要給我一間房賣,說從網路上看到我的影片覺得不錯,而且案子很快就處理完,拿到6%滿%的服務費,總共60萬左右,雖然補不滿80萬的坑,但也還了一大半了。
最後一場法會辦完,我成交了台北市錦州街的康是美店面,拿了80萬的服務費,不但還完所有欠債,還存了一點錢。
結束後,廟方送我一個墨綠色的關公玉珮,但因為太重了,掛在脖子不舒服,我是放在辦公室,外出就放在外套右邊口袋。
其實回想自己不如意的那一段過程,很多時候是理智知道不可以這麼做,過去的也不會這麼草率,但當下就是莫名做出錯誤的判斷,在法事結束後,感覺理智線慢慢被接回來。
後記:
陳泰源是我一個好友兼專業受訪者,一開始認識是我採訪一則,租屋糾紛的新聞需要專家來解說,我打給他講明來意,他也說當天他是休假的,但還是跟我約了一個時間。
抵達時,泰源哥白襯衫上打著領帶,戴了一副粗框眼鏡,但下半身是短褲。他說你們只拍上半身就好對吧。
架好攝影機,麥克風堵上去,他一口氣把所有訪問通通講完,沒有思考、沒有暫停、沒有吃螺絲,一鏡到底打完收工,就客氣送我們去坐車,再自己走上樓回家,接下來的好幾次採訪,他一如上述的專業,高效率高專業的接受訪問。
所以在我聽到他說那一連串的衰事時,我很難置信「真的是我認識的泰源哥嗎?感覺沒有這麼粗線條啊!」
現在的他依舊活躍於房仲業,甚至對於理財很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其實一開始,我是跟他聊他的新書「省出一棟房:24招易上手的存錢絕技」,但你們也知道我的職業病,就是聊什麼都會聊到鬼故事,所以就意外問到這一則,架構過程如此飽滿的故事。
最後,還是要倒回正題,泰源哥的新書「省出一棟房:24招易上手的存錢絕技」,不是教你投資股票期貨,是教你省錢的,省錢的方式不難,你我都會,但就是你我都沒想到,他想到了,所以整理成一本書。
我覺得先學會節流,再去想開源,這方面你可以問問陳泰源。
靈異錯別字:
https://reurl.cc/2rzqN4
博客來: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92880?sloc=m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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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曱甴的可怕》
兩個人搬出嚟住會有好多麻煩事、矛盾同磨擦,但講到最恐怖嘅一定係飛曱甴。
有晚十一點零,正當我沖好涼準備打吓機嘅時候,老婆一聲巨響,我第一時間跪低,心諗自己做錯咩事?碗洗咗啦!去廁所都有沖廁啊!唔通係過期野?
正當我仲好猶豫嘅時候,佢話佢見到黑色物體係天花飛過,我心諗,係唔係咩飛蛾之類咋,須知道屋企我一向都打掃得好乾淨,每星期都用漂白水清潔。講真我都有少少眼訓,做吓樣咁周圍巡查吓之後,我想報告無發現之際,係我書櫃突然發現一隻黑色物體,望多眼,我就大叫!嘩!!!!
老婆當然已經閃咗入廁所,我好想大叫媽咪,以前有曱甴一定係叫老豆老母去解決,佢地可以好冷靜咁殺咗佢,有時仲拎住佢觸鬚係我面前嚇我,我即時閃咗入廁所:「有曱甴啊!!!」
我老婆冷眼咁望,眼神講咗句:呢度得我同你,你唔係要我去殺啊嘛!?
我眼神問:你去殺係唔係一個可行嘅方案?
佢眼神殺咗我一次之後,我就退出咗廁所,然後抱起我隻狗入廁所,再拎起殺蟲水,將門關好,只有我同曱甴係客廳戰鬥!來吧!FIGHT!!!!
我對住佢一噴,無死到,佢受到驚嚇騰飛起來,好彩佢都驚我,如果佢直接撲向我臉的話,相信我會即時暈低,然後佢飛去電視、沙發等,我連環追擊,佢仲飛咗落我掛起嘅西裝度,我好似唔駛錢咁將佢地圖炮地噴灑係每個地方!最後佢避咗入沙發底……
我老婆大叫得未啊!
我入去同佢講入咗沙發底,佢大叫咁你仲唔快少少殺死佢!
大佬啊,沙發底我點殺啊!
拉開佢囉!
咁重點拉?
你唔係想今晚同佢一齊訓啊!?
我心諗,又係喎,呢個心腹大患不除不行啊!
最後我用咗九牛二虎之力將沙發推開,再係角落見到佢反肚,但腳仲撐撐吓!我二話不說再同佢淋浴!我覺得最後我係用殺蟲水浸死佢!
沖佢落廁所之後,仲未完事,因為比我周圍噴嘅殺蟲水佢可能佢爬過嘅地方我都要清潔,搞咗我成個幾鐘先完事……
有時我諗返起,老豆點解唔驚曱甴,依家我明。
因為你怕曱甴而唔殺佢,你耳邊嘅人會用聲波攻擊你,仲會無時無刻用言語同拳頭招呼你,我望望隻曱甴,再望望我老婆,邊個恐怖?
唔……我心入面有答案了。
黑色飛蛾入屋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聖誕快樂!純肉大餐來啦!
-應珍珍點菜的要求,燉了直白爽快的肉,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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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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