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海洋史系列講座與走讀活動〗基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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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疫情降溫國內旅遊又重新熱了起來,擁有熱門景點 #正濱漁港彩虹屋 的基隆,也成了許多人假日到海邊的第一首選。
當你在基隆廟口夜市吃著蚵仔煎、花枝丸與甜不辣之際。是否有想過,為什麼不叫甜不鹹而要叫甜不辣?吃著花枝丸的時候,又有想過花枝、章魚🐙與烏賊🦑,你分得出來誰是誰嗎?
基隆曾是接觸世界文化最前線的港口,隨著海流而來的各種飲食習慣,在此地交匯而成形態各異、讓人食指大動的美味佳餚。我們要如何從飲食中認識歷史呢?
「如果說土地的名字隱含土地的身世,那麼食物的名字也承載了族群生活的歷史與文化,並呈現了跨國越洋的傳播與交流。」
本週六下午,著有《臺灣史新聞》、《蚵仔煎的身世:台灣食物名小考》與《大灣大員福爾摩沙》等書的基隆在地 #年輕耆老 #曹銘宗老師,將在潮味滿滿的正濱漁港,帶來他對基隆美食長久以來的歷史考證與第一線觀察。超級適合聽完以後,晚上留在基隆進行一場大啖美食之旅!
曹老師好文攏佇遮:
。臺灣食物的前世今生:藏在食物名字裡的原住民語
https://bit.ly/3lQvJ6y
。基隆叫基隆,是因為長得像雞籠嗎?
https://bit.ly/3nUBbYO
#海洋史講座 #免費報名 #本週六登場
〖走讀〗沉睡在正濱漁港彩虹屋底下的故事?
正濱漁港是北臺灣第一個現代化漁港、臺灣第一個遠洋漁業漁港,更是日治時期金瓜石礦產的主要輸出港,曾經引領風騷的漁港,因產業沒落,港的繁盛已不再。我們將沿著正濱舊漁會大樓一帶的港邊,漫步在海味的空氣中,說給你聽這沉睡已久的故事!
▎日期:09/25(六)10:30 - 12:30
▎講者:林書豪(星濱海港學校創始人)
▎路線:星濱海港學校 → 正濱舊漁會大樓 → 小艇碼頭(碎冰機) → 正濱漁市場 → 老船艙→ 舊渡船頭 → 正濱彩色屋 → (在地小吃吉古拉) → 防空洞 → 漁網店 → 彩色搬針 → 和平橋 → 阿根納造船廠
〖講座〗最潮的在這裡!跟著海流🌊而來的基隆美食走👣
▎日期:09/25(六)14:30 - 16:30
▎地點:星濱海港學校(基隆市中正區中正路393巷30號2樓)
▎講者:曹銘宗(作家,著有《花飛、花枝、花蠘仔:台灣海產名小考》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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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單位:國家海洋研究院
承辦單位:#故事StoryStudio
遠洋 漁網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1980年八斗子漁港】#討海人 #八斗子 #基隆
你也去過八斗子嗎?往昔的漁港與今日大有不同,
還能夠認出來嗎?
報時光經常分享老照片,
在分享之時有時難以選擇,
有些照片受損,圖像卻是令人難捨,
就如這樣的景像。
當時的記者也有旅行採訪的任務,
現在讀來真有一種開潤的文藝浪漫。
而報時光推出的第一本老報旅聞復古手帳,
收錄時代懷舊圖像,收藏未曾經歷的過去
👉連結在留言處 一起來看看
#老派旅行手帳
圖說:基隆八斗子漁港景色
來源:聯合報
日期:1980/9/23
攝影:朱立熙
歷史新聞
【1980-10-02/民生報/06版/生活新聞】
網魷魚船北海道的出航
【本報記者 翁台生.楊憲宏 旅行採訪】八斗子漁港,偶爾有小漁船爆出幾響引擎達達聲,兀自遠去。波平浪靜,上百艘大小漁船並排推擠。港灣內一艘遠洋船旁,散幾個漢子。皮膚薰黑的山地人說:「等找夠了人。我們就走。」像搭上叫客的野雞單一般,人不夠車不走。
白色動力船,有二百八十噸重。是一艘捕魷魚的船。洪阿鏢在船上守冰櫃,已有二十年遠航經驗。他說:「我們在日本北海道海域捕魷魚。」他認為捕魷魚要比其他漁獲工作輕鬆。船塢地面上堆滿漁網,細鬆的網孔,牽結梭形紅浮標,便是用來網魷魚的。
船開到漁場之後,等天黑,漁網便從船尾放下,船一邊走一邊拖,漁網延綿十海里遠,寬也有一、二十公尺。洪阿鏢說,浮標上有一個定時發報器,每三秒鐘向船橋發一回訊號,這樣船上的人才知道浮標在何處。夜晚四邊漆黑無際,偶或遇上別的船,不然便獨自漂盪,這樣過了五、六小時,等到半夜才開始起網。船左舷上有兩個絞架,起網便是靠它。兩紋架各自鉤住漁網一頭,開了電便自動捲網上來。魷魚便一隻隻插身在網縫中,只要繃住網,大力抖,便落下甲板。下一回網,洪阿鏢說:「三、五噸總有,好的時候可到八噸。」
整個甲板噴滿墨汁
白天魷魚潛在深海裡,怕上浮遭大魚吞食;入夜後才成群浮上來覓食,等艙頂兩個水銀燈亮起的時候,甲板上就一團忙亂。上網魷魚,又是掙扎又是噴墨。船上二車陳定杉說:「起網時,整個甲板像傾倒了墨汁般。」烏滑滑的甲板上忙得團團轉,有漁獲誰不高興?魷魚下了甲板必須急速冷凍。然後分盤冷藏。這種放網捕魷魚的技術是向日本人學的。陳定杉說:「過去捕魷魚都是放繩下釣,雖有自動機器作業,成績遠沒有用網好。」高雄「海利一號」鮪釣船今年初遠赴日本,在北海道的小船塢,改裝成「捕魷魚船」。
船公司為了到北海道捕魷魚,投資裝上了「衛星導航」。陳定杉說:「沒有衛星導航,進了北海道海域,真的沒路走。」沒有衛星導航的時期,陳定杉乘坐的船完全是以「天測」定航向。所謂「天測」就是靠文分儀與太陽、北極星的位置,來了解船身方位。
衛星導航代替「天測」
北海道幾乎不見陽光,天測無計可施,只有靠「衛星導航」。補魷魚用的絞架,是日本人根據經驗發展出來的漁具。兩個矮壯的鋼製品置於右舷上,實在看不出有何巧妙。「日本人很用心,捕魚也肯用頭腦。」看似簡單的漁具國內卻沒有,只能向日本進口。
當初在北海道初安裝絞架時,日本技術人員曾作模擬指導。第一回實地捕魷魚時,原來約好日本技師現場操作的,可惜國內漁業局不答應。第一回捕魷魚,情況很糟,陳定杉說,開到北海道後,就跟著日本船走,日本船在那裡下網,我們也在那裡下網,遇到不懂的地方,便實地求助日本船。還好,日本船還很幫忙。陳定杉說:「技術性的東西,就是要有人教,一教就會。」
國內有很多海事學校,說來很令陳定杉感慨,「課本上學了多,實際上比咱們老船長知道的少,技術性東西,不摸就不會。」日本很多海洋漁具、技術,都是海事學校畢業生,實際航海多年後,創出來的。 國內海事學校學業後,都希望跑商船,漁船鮮有人問津,即使來了,頂多待個「一航」,學點海上經驗又投商船去。
跟著日本船走
陳定杉認為,這樣下去,我們的漁業發展,不會有突破。日本人發展出什麼,我們便跟著走。也許在這幾年內,國內遠洋船會有許多技術上的改進,但說穿了,不過向日本人買新漁具而已。 溫丸市是個山地青年,剛來這艘船,他原本是「坐捕就魚船的」,兩年才能回台灣一次,他嫌久,想換船。他指指八斗子漁港內,比較中型的船說:「那種五十噸的,聽說出去只要十來天,就有紅利一萬多,很好!」可是公司不願他走,便安排他上「捕魷魚船」。
上了船六年,溫丸市有賺有賠。兩、三年前,一回在大西洋上遇風。八級大浪打走了魷魚船上所有的工具,船斜了半邊,有三個船員落海失蹤。當時船艙滿載魷魚,那日冰櫃裡也藏了一條百斤重的「大目」,溫丸市說:「『大目』凍得像冰塊,嘴尖尖,船翻動時,『大目』來回在冰櫃中亂撞,插斷了阿摩尼亞管。」結果,漁獲整個報銷。
溫丸市說:「誰要買有『阿摩尼亞』味道的漁獲?尤其是日本人。」日本人在摩利斯設有魷魚收購站,標準很嚴謹,魷魚如果附凍冰太多,日本商人會用水噴洗掉冰塊,才願意稱重。
暴風後漁船也進塢修。船開向陸地,十幾大的日子當中,冰櫃食物全不能吃,溫丸市他們只好吃「速食麵」。回到台灣,船公司給溫丸市一紙清單,由於契約上規定,船壞的話,船員也需負擔修理費用,那次回台灣,清單上的記載給溫丸市一個大打擊。他不但沒錢賺,還倒欠公司五萬塊錢。 溫丸市說:「其實我也看不懂上面寫什麼,我是國民『大學』未畢業生,字看不全懂,反正欠五萬塊就是了。」
跑船人憂鬱的音調 斜陽夕照八斗子
漁港黃昏有絲冷意。一個騎摩托車來的人與幾名船員吆喝起來,催促他們交照片辦出海手續。他們只是擺擺手說:「找船長。」那人急了,拉嗓說:「明天一早就要辦,你們還缺照片。」皮膚褐黑的船員攤攤手;騎摩托車來的人無奈,猛踩起動器走了,還啐了一口:「番仔,走不成是你們的事。」 溫丸市與他的同伴,晾舖漁網為床,躺地唱歌,是山地人獨特憂鬱的曲調,「在海上也唱歌嗎?」溫丸市露齒嘻笑,「那自然。」
這回以後,還要再出海嗎?「不知道,從小只學討海,不會別的出息。」一部福特「水星」進口車,無聲息的停在白色船旁,下來了一個背大行李的黑漢子,又是山地人。開車送他來的想必是船東,又找來一個「走船的」。簇新的八斗子漁港,浮盪好些漁船,尾板上漆上的船名,盡是昌、福、盛、永、裕、廣、利,名字無非討個吉利、豐收、大滿載。
大海中尋財,便靠「運氣」賞口飯吃。馬上就要出海,溫丸市的希望是船好去,好回,圖點紅利。好安心當兵去。畢竟都要成家了,那還能沒半點積蓄?「海利一號」艙頂上架滿各種無線電接收設備與導航器材,狹窄的船艙內,開關機座旁嵌著媽祖的神輿,小香爐插滿了烏檀香,紅色對聯已給鹹溼海風浸淡;「一帆風順,滿載而歸」的字樣,依稀可見。
快樂的出航?
這艘國內第一艘改裝網魷魚船上次首度出海撈了一百八十噸魷魚,每公斤賣得新台幣五十多元,扣除油料等作業成本,獲利還算可觀。開放不久的八斗子新港,小型動力漁船進進出出,激起海潮盪得「海利一號」纜繩吱吱響,陳定杉倚在船舷,舉起望遠鏡盯著深澳火力發電廠方向景物,若有所思;海風輕拂吊掛在甲板上的換洗衣物,浮盪著一份出航前的悠閒氣氛。 甲板上一百多塊長木板都編了號,陳定杉放下望遠鏡,指指裹著橘黃色塑膠布的收網機說:「等這些機器開動,甲板上木板翻動,攪得天翻地覆,到那個時候可真是『無日無夜』。」 低沉語調似乎對那北海道海域翻騰的日子,恐懼另有期待。
遠洋 漁網 在 城市漫遊者 Cityflaneur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七月底開展的 #永晝海濱美術館
有幸走一趟沿著海濱的旅程
讓基隆的印象除了海港與海鮮,多了更多的研究
海風吹拂的日子與阿嬤的青春故事
雖然進不了美術館的大雅之堂
在藝術家幾個月的駐村下
催化成了一個個值得細細探險的回憶
美術館的展間
四散在正濱漁港週遭的餐廳、咖啡館、閒置房舍裡
沒有警衛、沒有售票亭、沒有中英文導覽機
更有可能很任性地沒有開放,不過這樣也好
基隆的歷史與深度,本來就值得消磨好幾個週末
(八月還沒結束,我基隆已經去了五次)
觀看者不只是在攝影、插畫、纖維、裝置之間穿梭
分散的設計,更引領我們進到一個漫遊的過程中
一不小心就彎進了漁港的日常生活裡
驗證藝術家的作品與實際的觀察
正濱漁港曾經是極為繁榮的漁獲港口
也是北台灣最大最重要的漁港
是近海與遠洋漁船的基地
周遭更因此形成了漁網、五金、造船修船產業
正濱漁港與一旁的和平島
一座距離台灣只有60公尺的離島
每一個我們歷史上熟悉的政權都曾更迭過這裡
有些成了遺址,埋沒在探險路線中
有些慶典祭儀,流傳下來成為每一年的習慣
更多的是阿公阿嬤的口耳相傳,那些日本人運煤運金
曾經上萬人每天在這邊通勤上下班的黃金歲月
最近有機會來基隆,除了與彩色屋拍照
不妨先上「永晝海濱美術館」網站
預約、了解有趣的行程
歷史與地方的故事告訴了我們自己是誰
就像策展團隊 @zhengbin.art 所說的
這些藝術家的創作如果是散落在各個展間的一道光
那麼這塊土地,就是永恆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