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 ◎林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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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認識世界的方法:「一起走嗎?
再也不要回來。」當我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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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炭塗滿了我的生靈
光影在暗室流淌,洗劫我和他不堪的過往
本來面目,不過兩顆心乾乾淨淨
享受萬物在舌尖的雛形,嚐試
而敏於挺身。我一次次出神在此時
此地,一次次對床上的內臟下手,小小格局
來回製造動靜,嗯,他的確是個好人
有想法,刻苦耐勞,精明且知性
懂得去隱含一種堅持,能對誰
不帶齟齬地搬弄是非所以
我等。等的意思是選擇
知會的意思也是選擇
⠀⠀
不愛是一種武器嗎?我提心上陣
無害的可能怯怯牴著骨架,直到完成自己
這些底細我全都記得。儘管只是剎那
誰的一部分曾死過,活過,在娑婆人世
我動用所有善感去揣摩
他,一個遲來的人開始認真
讓破破爛爛充盈身體,看我眼神迷離
裡頭多少個如此與當初,多少個我
為他漸次接受,直到彈指間大徹大悟:
眼。耳。鼻。舌。身。意外的浮屠
我展臂如兩面擦亮的鏡子
誰停下誰就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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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我從不怪他。只感到空乏
人前人後我積累的時光
還不足對抗八方落下的水,一切的他
都使我精神抖擻,這麼多苦果與甜頭
成全我對他的體察:我願意如此
負責他的空前與絕後。當初所有執迷
驅使我兜手打勾,蓋印
誰能說自己沒有目的?我赫然抽身
受想行識,一心的疲沓
都來自他的過和我的不急
大千世界我告別當下的自己
只讓念頭在眼底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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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說好。趁風雨正大
我們必須趕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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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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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軒,1999年生,臺師大噴泉詩社顧問。國語日報專欄「詩的童話樂園」,著有詩集《泥盆紀》,Podcast節目《房藝厝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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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淵智賞析
*為方便讀者閱讀,若文中提及「我」,則是指詩中的第一人稱視角;若僅僅只是說我,而沒有引號,則代表小編的個人看法。造成閱讀上困擾還尚請海涵。
此首詩是宇軒於2021年獲得中興湖文學獎首獎的作品。宇軒素來擅於以事物間關係進行敘事,並在其中穿插對語言的實驗,如將「生靈塗炭」拆解成「他的炭塗滿了我的生靈」,「眼。舌。鼻。舌。身。意外的浮屠」六根中的「意」與「意外」的雙重意涵等等,由此種種可見他對於詩中意象與詞彙使用的挪移、轉換與連接之長,而這首〈前戲〉更是淋漓地展現了他的詩藝。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細讀這首詩吧。
從頭兩句開始:「他是我認識世界的方法:『一起走嗎?/再也不要回來。』當我這麼問」。此開頭便對於詩中的主要兩個人稱「我」與「他」之間的關係闡明了一簡單明瞭的定義。詩中的「他」,即是「我」與世界之間的橋樑,「我」必須經由「他」來認識這個世界,單單從首句,我們就可以隱約地感受到「我」與「他」之間的關係具有龐大的隱喻,不管是信仰上的貫連,或是任何情感上的糾葛,都足以見之。也正因為此複雜性藏得夠深,接下來的詩中,我們更應該注意的是在人稱之間的互動如何在詩人的意志中發揮效用。因此,接下來的問句也便順理成章的替此段關係的連袂進行開場,替整首詩開啟了理解與鋪敘之門:因著「我」對「他」依賴之深,一起出發便成了敘事者執著得近乎唯一的願求,而問出了如此深刻的一句告白:「一起走嗎?/再也不要回來。」——如此傾注全心全力渴望著的告白,此首詩的情調基礎大抵自此開始。
接著,來到次段,宇軒首次展現出了他所擅長的拆解詞彙功夫,將「生靈塗炭」拆成了「他的炭塗滿了我的生靈」,生靈在原成語中的涵義為「人民、百姓」,但拆開之後,所剩餘的詞彙「生靈」,在佛教道義中,也有著「活著的人靈魂出竅」之義,加上考慮到這首詩的兩個人稱互動之故,此一更動瞬間將原先成語的意義翻轉過來,原先的「炭」也從焚燒後的餘燼轉為正要起火的燃燒煤材。宇軒更以此意義的翻轉作為接下來句子的延續:「光影在暗室流淌,洗劫我和他不堪的過往」由炭的焚燒隱藏住火的隱喻,再以火焰所帶來的光影在暗室內製造的流動效果比擬為水,更以水的流動性將實際的物質轉換成抽象的人物關係之變化。我特別注意到了宇軒所使用的字眼為「洗劫」,如此一個負面性的詞彙,卻也在後面同樣負面的詞彙中,達成了負負得正的效果,彷彿屈原面臨汨羅江水,所說出的「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一般——當事物都淪陷於骯髒的境地時,就以不同的汙互相交迸,誕生出那些清朗的、出淤泥般的明亮——最終方得現出事物的本來面目。
而對宇軒來說,事物的本來面目,「不過是兩顆心乾乾淨淨/享受萬物在舌尖的雛形,嚐試/而敏於挺身」。布羅茨基曾說過「詩歌首先是一門關於指涉、暗示、語言相似性和形象相似性的藝術。」我們可以發現,在宇軒的詩中居然得以概括了這些詩歌的技巧,事物的本來面目是一個抽象的概念,而宇軒透過動作與名詞的實使得此一概念得以有所依附,讓我們知道事物的本來面目其實正正應當由我們心之錨點出發——只有當我們的心維持得夠乾淨時,才能得以共同感知到萬物,並且不斷地嘗試(當然,宇軒在這裡又玩弄了一個文字遊戲,將「嘗試」特別寫成「嚐試」,這固然是由於上句的舌尖所帶來的小樂趣)、運動與實踐,而這正正是詩歌指涉之所以始。回到最初我們曾討論過的「關係」,或許你會問,那這些跟詩中的「他」又有什麼關係呢?讓我先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再繼續往下來討論這首詩,而我認為,在談論關係間的密切時,我們更應當認知到所謂的關係,不過就是在談論心之間的互動與聯繫。
在此層面上,我們便可繼續往下理解詩中「我」的行動:「我一次次出神在此時/此地,一次次對床上的內臟下手,小小格局/來回製造動靜」,宇軒依然延續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詞彙使用,將「內臟」「下手」等極重且並非傳統美感性的字眼作為「我」如何去對於「他」進行認識:以內臟隱喻人的內裡,下手隱喻觸碰,本來看似是開膛剖腹的鮮豔視覺效果,卻被下面的「小小格局/來回製造動靜」而被收束起來,而讓整個動作被我們置於一個遠到足以欣賞的距離後面。由此隔開了讀者與「我」之間的距離,卻將「我」與「他」融會在一個心交神合的空間。這不但呼應了前面的「認識世界中的方法」一句中「我」與「世界」的距離,卻也替旁觀者帶來了視覺衝擊與意念的衝撞。
將讀者遠離了現場後,接下來,才正式地進入了「我」與「他」之間。
…...,嗯,他的確是個好人
有想法,刻苦耐勞,精明且知性
懂得去隱含一種堅持,能對誰
不帶齟齬地搬弄是非所以
我等。等的意思是選擇
知會的意思也是選擇
透過「我」的眼睛,我們看得見他的種種優點,無論是有想法、刻苦耐勞,這種意志上的指向,正正昭顯出了「我」對於「他」的傾慕,使得「我」在一種情境下,願意去等待他,那這樣的情境是什麼情境呢?回到詩的開頭,或許你還記得,「我」曾經問出了一個問題:「一起走嗎?/再也不要回來。」當一個問題之發生,其所期待的必然是一個答案,但詩行至此,我們卻依然沒看到回答,在「我」內心中之焦急便油然而生。「我」便這樣開始進行了自我傾訴——究竟他有什麼優點,值得我為他等候?因此,我們便看到了這樣一個自我說服的過程:等待著「他的選擇」。這裡所隱藏的小小心思不由得使我感受到一種戀愛般的青澀感覺,只為了對方的選擇而苦苦等候著。
正因為這種少年情思所帶來的苦悶與糾結,下一段關於愛的辯證邏輯便因而順勢誕生。
不愛是一種武器嗎?我提心上陣
無害的可能怯怯牴著骨架,直到完成自己
這些底細我全都記得
在「我」與「他」的關係尚未確立與認證以前,兩人之間竟恍如戰場一般,「我」用心來抵抗著你的「不愛」,並在不斷抗拮的過程中,重新完成「我」在有他的世界裡應有的自我姿態,也使得兩人之間的所有情節與底細,都在這樣一場戰役中不斷地被記起。因此,「我」也終於開始思考起自我的姿態。而在閱讀這首詩的同時,我卻也透過了「我」的眼睛,參與了這場戰役一樣,感受到那些「他」的崇高、知性,彷彿一切我們所欲追尋之事物,彷彿我作為一個讀者,卻也已經替這個「他」找到了他的身分,不管是愛情、真理,還是知識——我終於在這首詩裡看到了詩的最基本姿態:「詩不過就是一種簡單的常識」,展現出了一個主體對客體之間的追尋與自我形體之確立。
接下來,宇軒在這樣的一個過程裡終於開始摸索起「我」的型態,「一個遲來的人開始認真/讓破破爛爛充盈身體,看我眼神迷離/裡頭多少個如此與當初,多少個我/為他漸次接受,直到彈指間大徹大悟」。「我」作為一個「遲來的人」,開始試圖充盈著自己的身心與靈魂,重新見識到最初的本我,從而能夠被他接受。閱讀至此,我不禁在想,究竟「我」的「遲來」是指什麼呢?接著我便想起了上面的句子「無害的可能怯怯牴著骨架,直到完成自己」,我突然領悟到了,或許那些遲來的部分,便是那些在無「他」的世界中,飄零四散的自我的破爛碎片,因為想要配合他的完整,而像磁鐵一般重新依附回「我」的身體,從而逐漸完整成一個足以配上「他」的「我」。而下面的句子卻也證實了我的想法:
眼。耳。鼻。舌。身。意外的浮屠
我展臂如兩面擦亮的鏡子
誰停下誰就是我的全部
眼、耳、鼻、舌、身、意的原典也是來自佛教用語,本是指六個感官器官,但卻在上面的詩句中被視為自我零碎部分的具體展現,我們方又得以發現這是宇軒的所擅長的技巧:拆解語言的原義,並重新依附上自己的詩感。而六根最後一根的「意」,卻也因為下面所接的一個「外」字而產生了新義,除了「意」之「外」的意涵之外,也有了「意外」的意涵。此一意外又是因何而來呢?閱讀時我依然思索到了這個問題,最後我給自己的一個答案是「他的出現」,或許對「我」而言是一種奇蹟,但奇蹟背後所隱隱顯現地,更是一種意外——只有當我們發生了意料之外的幸事時,我們才會將之稱為奇蹟。
但這種奇蹟的煥發,才得以使得「我」在追尋的過程中,重新找回自我,在這段末尾,「我」所展現的姿態,卻竟然與「他」之間有所翻轉,從原先的可望依附,成了一種救贖者的姿態:「我展臂如兩面鏡子/誰停下誰就是我的全部」,這樣一個宣言,讓我們得以看見原先破爛的「我」,在這樣的一個關係追尋過程裡,漸漸對於自己的一切明朗,也知道了究竟什麼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一切姿態都被濃縮在一顆明亮的心,張開雙臂便能擁抱住一切。
但即使自我已然完成至此,「他」卻依然沒有回應,對此「我」終於也感到空乏,終於寫下了下一段的開始「對此我從不怪他。只感到空乏/人前人後我積累的時光/還不足對抗八方落下的水」,我彷彿感受得到「我」的那種疲倦——那些一再地積累、枯等的日子,以及在努力之後,隨之迎來的更洶湧的落下的水。然而,正當我們以為「我」就要如此放棄時,宇軒卻寫下了「我」在面對這些苦難時所隱含的堅持——那種隱含的堅持終於不僅僅只是在「他」身上發生,而是透過這些歷練,使得「我」漸漸成為一個像「他」這樣的一個趨近完人的人。也正因如此,「我」作出了我的宣言:「我願意如此/負責他的空前與絕後」這樣一個告白也替「我」自己找到了新的起點,在說出了「我願意」之後,所有事物與誓約,終於可以重新開始重新被自身所檢視,不管是在「他」與「我」之間,還是「我」在前進時,如何去一次又一次得完整自身。我終於得以見證到了「我」來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一個學會向當下的自己告別的「我」、一個學會只讓自己意志主導身體、靈魂運行的「我」。
或許這樣的改變,終於也使得「他」看見了吧,因此,從開頭時,我們便不斷地在等待著的答案,終於在詩的最末出口了:「而他說好。」我想,這樣短短一個字,或許卻是詩中的「我」歷經了千百劫難之後,所得到的一個最完整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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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吳浩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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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軒 #暑假無主題詩選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7/202107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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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在一家大公司參加公司內部舉辦的星光大道歌唱比賽,當時我初接投資策略研究部門主管之位,加上巿場震盪,受到許多攻訐、非難,我的頂頭上司遂要我去參加這歌唱比賽,露露臉、漲漲人氣、增加聲望。
但由於公司內部複雜的職場政治鬥爭,另一大部門的高層則不樂見此事,秘密授意操縱幾個評審做掉我,要讓我晉級不了決賽。
沒想到我那首”One Night in 北京“,唱的整場逾千人都樂瘋、High翻了。所以,最終我的分數,在藝人評審黃國倫好評不少,放話必定高分,且他真給了我滿分的情況下,總分出來卻很低的離譜,現場頓時錯扼,主持人尷尬的說:“很高的分數!“。結束後,許多分行主管、理專還特意跑來安慰我。
幾天後,我們商品、輔銷兩部門連袂去通路主管會議備詢,這會兒深入敵營了,因為那做掉我的懿旨就是通路副總下的秘令。
看到我,大夥一陣High,不少通路主管驚嘆著幾天前我的表現,因而一片混亂中...
副總說:”José,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同時有人問:”José,你決賽的歌要唱什麼?“
副總說:”你錯在不該唱去年冠軍唱的同首歌!“
我回答:”我決賽要唱“口是心非!”
不知為何,全場爆笑,這話題就不了了之。
會議結束後,我的上司跟我說:“你好嗆,挑明的損副總口是心非!”
我臉上三條線說:”我真的第二首歌是張雨生的“口是心非“!”
雞同鴨講中,損了那副總,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有,他的各區主管笑的那麼High,那是什麼意思呀!那麼政治不正確,天線是沒打開嘛?沒意識到你們家副總要弄我嗎?!
職場政治有時很微妙,一首“One Night in 北京”,加上被做掉掏汰,反而令我人氣爆棚,直接立馬坐穩了投資研究部門主管的位子。
然後第二年,我們部門就永遠不用派人參加這比賽了!!!
飆高音,竟也撼動了詭譎的職場政治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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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本理生極其聰明地描繪一個不正統的懸疑故事,讀者往往一路猜錯劇情發展與真相,卻又慶幸自己猜錯。
在重重的待解之謎底下,跟隨主角潛伏至最幽微的內心世界,待觸及深處後,一切將透出光亮。
★書籍簡介: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25574
〔Kaoru觀後感分享〕
看到最後真的是蠻顛覆想像的,所以這也反映了我們常常被先入為主的觀念或既定印象給束縛了,就像我們常看到的“檢討被害人”,往往是倒果為因,是非錯置
造成這樣的結果的原因絕對不只單方面,而是從小細節開始不斷的累積,然後在某個環節變了調,開始往錯誤的方向前去。加上現在太多人不願意思考,人云亦云,事實的真相變成多數人說的算,是非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各方面的霸凌很多都是因為這樣而來,現在又是資訊便利的時代,文字、言語對人的傷害都比以前還要深刻啊~
這又讓我想起了日劇3年A班…真的很值得大家好好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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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Alter也會穿泳裝。畢竟可是夏天。
但是到底是因為怎樣的信念呢,
她收起了王冠,
戴上了可愛的白色頭冠───女僕頭飾(Whitebrim)。
沒錯,就是女僕。
身高/體重:154cm ‧ 42kg
出處:亞瑟王傳說
地區:英國
屬性:秩序 ‧ 惡 性別:女性
屬性會是「惡」的原因似乎並不是因為她覺得變成女僕的自己不好,而是源自於只能訴諸武力來進行理想的服務的自己的那份笨拙。
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的另一側面的Alter另外又再覺醒了別的信念而成的存在。
迎來夏日,不做為一名暴君,而想要成為一介服務者重新審視自己而奮起的阿爾托莉亞。雖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也能說是為了讓Master度過更好的夏天,而選擇了女僕之路吧。
因為本人打算隱藏阿爾托莉亞這個身分,裝備也偽裝成了形形色色不同的東西。
Excalibur變成拖把。
Sequence變成了手槍。
戰鬥風格則是軍人的風格。
以拖把掃倒對手,用手槍阻止行動,再以手榴彈爆破。
所謂女僕到底是什麼呢。
「燃燒不撓的勝利之劍」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最大捕捉:一人
Sequence Morgan。
亞瑟王所持有的,「只能攜入死鬥之場」的短劍,Sequence和Excalibur的合體寶具。
Sequence雖然是類似小型自動手槍的外觀,但是透過與Excalibur組合,可以化作大型的狙擊槍,將不淨的外敵在侵入「主人的領地」之前擊退。
雖說不管怎麼看都是反器材步槍,但是如果你不想讓你那張漂亮的臉龐被打飛的話最好不要指明這件事。
(譯註:Sequence,亞瑟王的劍之一。資料很難找,非常難找。另外稍微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不翻譯Excalibur和Sequence。前者是因為在Fate中有自己的寫法,通俗的譯名「勝利之劍」感覺會衝突到,所以就不再翻;後者則是因為沒有中譯,用原文的話比較能達意)
(譯註2:原文中提到的「そのキレイな顔をフッ飛ばしてやる」是日本網路上很有名的捏他之一。意思是「我要打飛你那張漂亮的臉」,原典是「覇王♥愛人」這部漫畫。這句話之所以有梗,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專業殺手」拿槍的姿勢實在太過欠人吐槽)
○單獨行動:EX
即使Master不再也能行動的能力。
雖然說該服侍的主人存在,不過那是兩碼子事。
所謂女僕的侍奉精神應該是自由的───自發性的,且並不是該被任何人強制的存在,因為這樣的信念而獲得了威脅性的單獨行動技能。為了獲得這個技能,通常能力值有著些許的低下。
○夏日的掃除者!(Summer Sweeper!):A
將魔力放出技能變化用在女傭用途上而成之物。能夠洗淨所有一切的水洗的達人。
一邊提升自己的侍奉能力(攻擊力),
一邊嚴格監督隊伍,提升整體士氣。
○教練:EX
海邊的阿爾托莉亞Alter也是一位冷血的Governess(家庭女教師)。透過她的嚴厲教育與指導,來矯正錯誤的戰鬥方式。因為是斯巴達式教育,被教導的人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雖然本人不會說出口也沒有注意到,)受到夏天的魔力的誘惑,而換上了泳裝的Alter小姐。
「我絕不是那種一般大眾口中的那種泳裝英靈。要說為什麼,因為在穿上泳裝前可是位女僕」
原來如此,真是讓人無法反駁的正論。
但是,本來就太過認真的性格因為變成了女僕而變得更加嚴厲。化成了絕對不會放過自甘墮落的Master的,鬼之女僕長。
與尼祿一同參加了伊絲塔盃。
隊伍名「暴君流星(Tyrant Shooting Star)」便是她的點子。
是與有名的任性皇帝和暴君女僕連袂而成的隊伍相符的命名。
競賽動機是為了證明最強。雖然理所當然的會索求報酬(物理),但與此同時,也覺得如果能為Master帶來些什麼也不錯。
尼祿的思考是「全部的隊伍都是勁敵」,
而Alter則沒有「絕對不能輸給這傢伙」這樣一類的隊伍。
尼祿與Alter。雖說是搭不太上拍的兩人,
尼祿為了在賽場上的活躍和趣味性,阿爾托莉亞則是為了暴力衝動(壓力 Stress)的發洩和報酬,合作一起參加了伊絲塔盃。
因為自認為自己是最受主角支持的人,所以內心一直都很高興。
雖然只看外表的話根本不會這樣認為。
競速方針是「毫不手軟的賽車」。
不管前因後果狂踩油門的尼祿,和明明有在注意前因後果還是點燃NOS(Nitrous Oxide Systems 一氧化二氮,笑氣,賽車中俗稱氮氣的加速器)的Alter。
尼祿是「美感與速度」至上,Alter則是「簡潔與速度」至上。因為這樣一半不合但另外一半卻又完全一樣的節奏,而實際上非常合得來的兩人。
……這果然是個奇蹟的隊伍吧?
連袂而來袂意思 在 台視台語新聞逐工一字介紹「袂」(bē/buē) - YouTube 的必吃
第二个詞:袂翻捙(bē/buē-huan-tshia), 袂伸捙的 意思 ,代表講袂聽, 無法度改變對方的想法。 咱會當用一句話來舉例,譬論講: 這搭的路面頭拄仔才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