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英文課】
我又偷拍了小妹的英文老師了,他真的太好笑我忍不住。
這兩天整了一下工作室,變成跟小妹比肩而坐,不像以前要看她倒底在電腦上看什麼還得繞過去對面,現在頭一歪就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妳不能搞鬼了
#不准網路交友
#不准看十八禁
#不准玩股票
#好吧這些她都還不會…
忙著跟出版社談事情,卻一直聽到她在笑,啊不是在上課嗎倒底有什麼事這麼好笑?轉頭一看,原來是老師為了吸引小朋友的注意,在頭上裝了好多娃娃,娃娃的腿垂下來看不到小朋友們了,他還得把腿像瀏海一樣撥開…。我小時候如果遇到那麼有趣的英文老師,就不會在美國的機場對陌生人說「MY I HELP YOU」了。
#這又是另一個荒唐到了極點的故事
#最好還是不要說了
這又是另一個荒唐到了極點的故事 在 在故事發生的地點圖爾德拉,又有人對我談起,這次 ... 的必吃
第三者/ 博爾赫斯有人說,這個故事是納爾遜兄弟的老二,愛德華多,替老大克利斯蒂安守靈時說的。克利斯蒂安於一八九幾年在莫隆區壽終正寢。揆乎情理,這種說法不太可能;但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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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另一個荒唐到了極點的故事 在 Re: [問題]請問有沒有人記得這件國外的事情- 看板specialman 的必吃
說謊的人
法國和瑞士交界的傑克斯(Gex)更等於日內瓦的郊區,住了許多國際機構或跨國公司
的工作人員,他們每天通過邊境關卡去上班,最近的只要開十五分鐘到半小時的車。
江─克勞德‧霍曼(Jean-Claude Romand)就是這樣隨著來來回回的人潮跑了七年,
所有人都相信他是到世界衛生組織去,他是那裡的醫學研究員和高級主管。一九九三
年一月九日,凌晨四點,垃圾車經過他家門前發現屋子內起火,濃煙從一個開著的窗
戶冒出來。消防隊員趕到時,拖出了三具燒焦的屍體,是霍曼的妻子弗洛朗絲和他們
的兩個七歲和五歲的兒女;霍曼是唯一的倖存者,但陷入深度昏迷。他住在附近的好
朋友呂克到了現場,這位醫生發現弗洛朗絲面部完好無損,將她的頭扶正時,手摸到
她後腦上的一大塊傷口,他向消防隊員指出來,後者未太在意地說,很可能是被倒下
的樑柱什麼的擊到的。但警方只花了兩天的時間,打了一些電話,就揭開了一個說了
十八年的謊言。警方很快排除掉各種走私販毒或國際間諜等的推測,確定是霍曼殺了
妻子兒女,以及他住在一小時車程外的父母也就是說,所有他不願意他們為他的
謊言傷心的人。這是他在法庭上的說法;他於一九九六年被判無期徒刑。
以畢生營造一個謊言的江─克勞德‧霍曼
今年年初,一本小說和一部電視紀錄片先後問世,又帶起了媒體的關注。小說的作者
艾曼紐‧卡雷赫(Emmanuel Car-rere)上了由畢沃主持的著名電視書談節目,紀錄片
在一月二十三日週日晚間播出。二者不僅不重複,而且相互為補。醞釀了七年的小說
最後選擇了樸實中肯的◆述,作者在完結語中說,寫這本書「只能是一種罪行或一種
祈禱。」他相信霍曼在監獄裡皈依宗教,向上帝懺悔是真心的:「我若沒有這一絲信
念,根本不可能寫這本書。」由卡亞特(Gilles Cayatte)和艾荷爾(Catherine
Erhel)合作完成的紀錄片,則填補了書中幾乎完全沒有的與相關人士的對談,採訪了
弗洛朗絲的家人,在「沒有霍曼,也不談命案」的處理方式上,設法剖析這件百思不
得其解的案子。他們說,到今天才拍這部紀錄片,因為需要時間的沉澱,早幾年時霍
曼岳家的人,周圍的親近朋友都無法接受採訪,即使在這部片子裡,他們神色的倉皇
無著依然遺留著受騙的驚悸(自己也許死裡逃生呢?),以及不知如何安頓價值判斷
的茫然。
事實上,霍曼悲劇的重點到後來不再是冷血殺害他在世間最親密的人,而是他那個編
了近二十年的謊言,尤其在這個「世界衛生組織」醫生的假冒身分之下,他沒有任何
別的身分,離開了家庭這個舞台,他從不曾扮演任何別的角色,面對的是一片空白,
他畢生精力就是在營造和維護這個謊言。他每天上下班之間的時間在做些什麼?他維
持一個資產階級家庭的生活費是怎麼來的?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懷疑他在說謊,沒有人
打過一次電話到世衛組織去找他?他在法庭上說:「聽起來難以置信,但事實經過就
是如此。」我們卻無法滿足於這樣一個說詞,這個聞所未聞的大悲劇,許多荒唐到極
點的細節,他周圍的人,和今天這個過分注重外表的功利社會,難道沒有一點責任?
霍曼的案子也確實令人著迷,他把每個人都會說的一點小謊無限擴大,超出了一切虛
構小說的想像力,刨根挖底,不也是赤裸的人性;卡雷赫則說:「這件事最神祕的,
就是它根本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們難得一見魔鬼的面孔!」
卡雷赫在九三年命案發生時就設法和霍曼聯絡,後者二年後答應了將他的事情寫成書
。作家在書的形式上猶豫良久,最後放棄了重新組織的虛構手法,好像他必須儘量中
肯,不能再編造謊言,因此霍曼的故事絕大部分是由法庭上的審判組合而成。小說定
名為《對手》(L◆Adversaire),書裡解釋說,在猶太文中,《對手》有撒旦或魔鬼
的意思。巴黎以高級知識分子為對象的中間偏左日報《世界報》的一名記者在報導法
庭審判時,第一次用了「魔鬼」一詞:「我們難得一見魔鬼的面孔!」魔鬼是天主教
裡與上帝對立的概念,江─克勞德‧霍曼卻是一個虔誠天主教家庭的獨生子。卡雷赫
在書中說:「這個家庭裡有絕對禁止說謊的家規,虔誠地撒謊也就在所難免了。」霍
曼從小到大都是父母師長眼中的乖孩子和好學生,大家都認為他將來一定光宗耀祖,
成為地方上的人才。他的母親向來體弱多病,為了不要再增加母親的心理負擔,霍曼
自幼學會了把所有苦水往肚子裡吞,只把笑臉和漂亮的成績單呈現給母親。小霍曼有
什麼委屈只向家裡養的狗訴說,有一天狗不見了,他相信是被父親射殺了。在法庭上
說到這段往事時,他突然全身劇烈顫抖倒在地上。
一九七五年夏天,他走上了岔路,十八年後導致這個滅門慘案。
他的父親是林務管理員,這是個很容易在小處作假,用謊報數字來貪污的職務,因此
從事的人必須亮節廉正,也因為這一點很受地方上尊敬。霍曼本來想走同樣的路,後
來改學醫,因為林務員受到的尊敬畢竟比不上醫生,也許他也抱著將來治好母親的疑
難雜症的心願。一九七五年,醫學院二年級的夏天,這個好學生沒有去參加學期考試
,確實如他在法庭上所說,在樓梯上摔了一跤,造成右手腕骨折嗎?還是他未來的妻
子,當時不理會他追求的弗洛朗絲使他害了單相思?今天找不到任何可信的證據。後
來他也沒有參加九月份的補考,在父母替他租的小公寓裡悶了幾個月,只向父母說,
他考試通過了,升上了三年級。當時他還來得及回頭,但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名
字不在公布的名單上,假期中也無人理會他在做些什麼。當唯一的好朋友呂克終於來
敲門時,霍曼也許覺得事情太過於荒唐,也感到羞恥,而錯過了這個告白的機會,給
了對方一個合理的、人人都能接受(包括他自己)的說法:他這個好學生「順利升級
」。至於怎麼好久不見人了,他說他得了癌症。這也不全是臨時杜撰,他倒希望這是
真的。如果一個人快要死了,一個謊言還算得了什麼?說不定他潛意識裡也知道就此
走上一條不歸路。十八年後,在他眼見即將真相大白時,他又謊稱得了癌症。
床頭人與親戚為何全被欺瞞?
霍曼無法面對他這第一個謊言,只好繼續用別的謊言來掩蓋。先從他直到一九八六年
為止的醫科學業開始。卡雷赫在書中說,他在課業上所下的功夫不下於一個真正的醫
生。他照常去上課,還經常借筆記給同學,寢室裡有全套當年的教科書和講義,考試
前後在門口晃晃,趁人不留意時悄悄走開,至於通過考試的名單,他對法官說,名單
那樣多,又是張貼在玻璃櫥窗後面,看不很清楚。這些邏輯上都說不過去,他說:「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的。」因此霍曼在二年級重複註冊了十二年。
對里昂醫學院行政當局而言只是個「學號」的這名影子學生到一九八六年校長易人,
不再混得下去時,便宣稱「畢業」了,成為正式的「醫生」。好朋友呂克做了得每天
替人看病的普通科醫生,他則是世界衛生組織的研究員,研究發明藥品,在日內瓦本
部工作,後來升任主管。一直拒絕他的弗洛朗絲終於也嫁給了他,替他生了一女一兒
。
弗洛朗絲本身是藥劑師,和霍曼在醫學院同學,因念醫科失敗而改念藥劑學。她怎麼
從未懷疑到枕邊人在騙她、騙孩子、騙自己的父母親戚友人?日常生活裡面任何一件
小事都可能露出破綻,或者她下意識地只看到她願意看的事?在紀錄片裡,她生前的
一個鄰居女朋友說,在霍曼身邊,她像個被寵愛的孩子,很高興由他全權處理一切錢
財出入、報稅、繳房租學費等等繁雜的紙張問題,自己從不過問;也接受了他將職業
和家庭截然分開的態度。她的兩個兄弟在回答採訪時說,霍曼很會在恰當的時候說出
恰當的話,有什麼要求總是透過弗洛朗絲之口,讓人找不出反對的理由。這裡指的特
別是錢財方面,因為霍曼做了十幾年世衛的醫生,配得上他身分的「收入」,全是從
岳家和自己父母親戚那裡詐騙來的。他對他們說,以他國際公務人員的特殊身分,可
以在瑞士銀行以百分之十八的高度優惠利率存款,但必須存在他的名下。這些人有一
筆不急著用的錢,準備多積存一些傳給子女,立刻信任了他。只有他的岳父一九八八
年時想買輛新車,要求他還錢來。這位老人有一天從家裡的樓中樓上摔下來死亡,當
時只有霍曼和他在一起。他在法庭上堅稱他是無辜的:「多承認一件有什麼不同呢?
」他說。
悲劇人物、江洋大盜還是卑鄙的騙徒?
《對手》的作者在這裡評論道:「就刑事而言確實沒有什麼不同,因為死刑已經取消
了。但就道德上,或者從他給自己製造的形象上來講,就完全不一樣了;做一個被難
解的宿命現象擺佈,犯下令人驚駭也令人憐憫的罪行的悲劇主人公,和一個謹慎地專
找家裡的老年人和無知識的人下手的小騙徒,為了免於懲罰,而將岳父推下樓,二者
間的差異就不可以道里計了。」因此卡雷赫指出,霍曼九三年的滅門案超乎一切常情
,使他成為一個悲劇人物,和江洋大盜一樣多少帶有傳奇色彩,但是岳父這件九六年
時做了不予起訴判決的案子,不論真相如何,終歸使人聯想到,他基本上是個卑鄙的
騙徒。
能夠騙得成,因為霍曼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物,包括在監獄裡,都還和探監的女老師(
曾教過他的兒子安端奈)有過一段情,寫情詩給她。政要亞蘭卡利隆被關在同一監獄
中時邀他一起散步……。岳父過世後,家人對他的信任不曾稍減,他反而更成了全家
的倚靠,弗洛朗絲的弟弟說,有什麼事情,大家都說,等霍曼來了再講!而且,「世
衛組織的醫生,我們普通小民望塵莫及,哪裡懂得……。」他做學生時,父母替他買
的公寓後來轉賣出去,得到的三十萬法郎他留了下來,現在父母住的獨院房屋嫌大了
,賣得一百三十萬法郎,也交給他去生利息。他卻開始大筆揮霍,找了一名情人,在
巴黎的四星大飯店幽會,經常送名貴禮物給她,他在法庭上說,這是在「否認金錢的
價值」。
滅門血案倒數計時……
情人柯琳娜是個剛離婚的心理學家,帶著一個小女兒生活。霍曼在她面前扮演結交權
貴的國際名醫的角色,而且他知識廣博談吐不俗,給人的印象是,一個謙虛的專業知
識分子。柯琳娜也交了九十萬法郎給他存進瑞士銀行裡,後來她堅持要把這筆錢領出
來,而他已經還不出來了。拖延不下去,他最後跟她說,無疆界醫生組織創辦人,曾
任部長的庫希奈早要邀約他晚宴,他們現在就選一個日子吧,同時在這天還錢給她。
結果時間定在一九九三年的一月九日,執刑現在開始倒數計日。在這期間,他母親很
驚慌地告訴他,第一次收到銀行通知透支四萬法郎的來信;弗洛朗絲在外面則聽一個
認識的醫生朋友說,新出版的世衛組織電話簿上沒有江─克勞德‧霍曼的名字,對方
認為,世衛的財務編制很多,霍曼多半屬於另一個編制之下,和弗洛朗絲只是不疑有
他地隨便提起,後者則聯想到,剛碰到一名丈夫也在世衛工作的太太問她,為什麼他
們的孩子從來不參加世衛主辦的耶誕晚會?
一月八日星期五,霍曼照常送孩子上學,晚上全家在餐館吃飯,很早便回到家裡。孩
子們第二天要參加小朋友的生日會,兩人畫好隨禮物附贈的卡片後,就上床睡覺了。
弗洛朗絲接到母親的電話,向她訴說喪夫以來的憂傷,弗洛朗絲受到感染,掛了電話
便在沙發椅上飲泣。霍曼坐過去,把她摟進懷裡安慰她。他後來在法庭上說,從最後
這個景象到他發現自己手上拿著沾滿血跡的◆麵棒,中間是一片空白,他記不起來弗
洛朗絲最後說了些什麼。一月九日一大早,電話響了,他回答對方說,弗洛朗絲當天
晚上不能參加主持教義課的餘興節目,他們要到她母親家去。
兩個孩子被電話鈴聲吵醒,他叫他們別打擾還在睡覺的媽媽,父子三人下樓吃了早餐
,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坐在兒女中間。他知道,殺了弗洛朗絲之後,孩子將不得
倖免,向他們說了許多溫存的好話,然後說感覺他們有熱度,讓小姊弟分別先後上樓
去量體溫,像玩遊戲一樣蒙上被子,他再拿起裝了滅音器的獵槍……。他用冷水洗乾
淨了血跡,帶著這把他十六歲時和父親一起去買的獵槍開車到父母家去。根據驗屍的
結果,他們一起吃了午飯。他母親是唯一正面中彈者。《對手》的作者說,老太太也
許意外在那一剎那過早回過頭來,萬萬不解地看到這個人人稱道的孝子竟然有一張魔
鬼的面孔……霍曼在法庭上說,開車離去時,他又習慣性地回頭望望大門口,他每次
造訪時,父母一定倚門相送,他總是難過地想,父母又老又病,也許是最後一次看見
他們了……
七年來的生活有如進入「虛空的無人島」
霍曼接著換上隨車帶著的西裝去接約好的情人柯琳娜,同到芳丹白露森林去赴庫希奈
的宴會。車子迷了路,只好打電話取消約會。在一處公路邊的休息場上,他企圖殺害
柯琳娜,後者拚命掙脫,他也驚醒過來。在回程的路上,這位女心理醫生儘量發揮她
的專長平撫對方,保住自己性命。霍曼回到家時天已經亮了,樓下客廳裡看來溫馨如
故,孩子們的圖畫還在桌上。到了晚上,他知道拖延了那樣久的最後時刻到了,自己
換上睡衣,在屍體身上和屋子裡澆上汽油,於凌晨四時前不久點上火。控方在法庭上
說,他知道垃圾車每天四點鐘經過……庫希奈回答調查人員說,他從未聽說過霍曼其
人,也沒有房子在芳丹白露。
霍曼從一九八六年離開醫學院到一九九三年一月初的這個週末,他七年來,每天提著
公事包出門,就進入一個虛空的無人島。起初是將車子停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停車場上
,身上掛著訪客的識別牌在大樓內所有訪客能到的地方活動,咖啡館、書報攤、書店
、圖書館,買了大批書報,看上一整天。後來隨便找個公路休息站待著,記得每次換
個不同的,免得被人認出來。他不時會到外地開研討會,這時弗洛朗絲替他準備衣箱
,買好當地的旅遊指南,他便找個旅館住上幾天,仔細研讀指南,回家時可以向人講
述旅行印象,也不忘帶給孩子們在機場買的紀念品當禮物。這種沒有任何旁證人的生
活,卡雷赫說,就像他這個作家長期閉門寫作時一樣,久了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存在。
他的好朋友呂克說,他有一次請一名心臟科醫生在家吃飯,邀了霍曼作陪,主客之間
聊了許多專業話題,客人事後對呂克說,霍曼的知識令他「自慚形穢」。霍曼在法庭
上回答審問時說,醫生這一方面是假的,但他對父母妻子和兒女的愛絕對真誠,他一
直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和好父親;他的真和假其實也不能用一般的尺度衡量。和柯琳
娜來往,他是否想找一個訴說真相的人?發現這也不可行時,他開始瘋狂地花錢,加
速末日的到來?他想到過離家出走,就此失蹤,但他已經編造了一個生活,如何再編
另一個?他沒有自殺,因為「不忍心所愛的人活著面對他的真相」。其實,他的一生
都是在拖延觀望,能拖一時是一時,希望遮掩他謊言的奇蹟不斷出現,包括他最後的
自殺都並不決絕;一方面他也是活在等待死刑的緩期執行之中。他特別會流汗,經常
濕透床單,弗洛朗絲的弟弟說,當是因為他得時時刻刻照顧著他的漫天大謊。
社會新聞還是傳奇小說?
霍曼這個姓氏的發音在法文裡面和「小說」是同音詞,這是個神祕的巧合。但他的故
事遠遠超過了一切虛構的情節。卡雷赫說,他沒有用小說的手法來處理,因為太不可
信了。一九六六年首創「非虛構小說」一詞的卡波特(Truman Capote)以一件社會新
聞為題材所寫的《冷血》(也拍成了電影),以六千頁的調查報告為基礎,仔細地描
寫了殺害一家數口的兩名兇手的一生,從他們的童年到最後坐上電椅。◆述者步步跟
隨他們的結果,最後在文學效應下使讀者產生認同的心理,被迫改變了既定的社會道
德觀。卡雷赫則選擇了不做批判的中性語調,他很小心地對他手中的題材保持一個道
德尺度,注意的是作家本身在其中應該處於什麼樣的地位。但文學面對這樣的素材究
竟能做什麼?如果寫了出來,將這件社會新聞提升到傳奇的境地,又謹慎地堅持這個
本來已全屬捏造的故事的真實,畢竟脫離了應有創意的文學。剩下來,霍曼事件的出
現不也是在提醒每一個父母妻子丈夫或朋友:給人失敗和犯錯誤的機會,他才會真正
重新站起來。■
【2000-04-21/聯合報/37版/聯合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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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字,千字千詩,機裡藏機,知或未知。
觀緣居主人.萬象測字學首頁 https://www.wretch.cc/blog/stephengo
Sissi,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誠心推薦的塔羅占卜師。
SISSI塔羅占卜 https://sissi.ariesdo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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