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世界周報》
【受佛洛伊德事件影響的抗議潮進入第四周,德國明鏡周刊指出:在全美激情之中"絕望"也正在美國整個社會中慢慢悶燒。民間示威方面,各地紛紛有要求"重啟調查"的案件,最新曝光的是一名23歲非裔青年深夜走在路上,被警方攔下反抗時被鎖喉後致死,影像曝光後,經270萬人聯署,科羅拉多州宣布重啟調查。另一奧克拉荷馬州一名27歲拉丁裔男子羅培茲,因為忽然在祖母家中歇斯底里,報警後遭警方制止,由於曝光的影片中,警方在戴上手銬壓制12分鐘的時間裡,不理會男子不斷呼喊"拜託 我要喝水 我要喝水 我不能呼吸了",結果引發爭議!當地警局局長表示願辭職負責後被慰留。民主黨主導的美國眾議院,6/25通過了以弗洛伊德冠名的《弗洛伊德警務公義法》(George Floyd Justice in Policing Act),此項法案被認為是數十年來最大幅度改革警局執法程序和問責制度的法案.。但紐約時報在同一天6/25的一則報導指出:警察團體的遊說領導人哥斯摩(Larry Cosme)也正在白宮親自會晤川普與司法部長巴爾,他呼籲並抵制相關改革法條,據紐約時報報導,哥斯摩已獲得司法部長親自對哥斯摩保證:警方最反對的建立警員執法不當數據庫;修改警方免責保護共和黨"不會讓法案這麼走"。】
{內文}
不只在紐約市,對警方執法爭議和結構性種族爭議的反對呼聲,也持續在舊金山 西雅圖 紐奧良 和奧蘭多等美國大城繼續延燒。德國明鏡周刊指出,在全美激情之中"絕望"也正在美國整個社會中慢慢悶燒。
(警方執法影帶)
停下來 你停下來 停下來 我要你停下來,因為你看起來很可疑,轉過來 轉過來
例如許多執法案例,紛紛重新被檢視。包括這起23歲非裔青年被鎖喉後致死,經270萬人聯署後,科羅拉多州宣布重啟調查。還有27歲拉丁裔男子羅培茲,在祖母家中因異常歇斯底里,被警方臉朝地上,戴上手拷壓制長達12分鐘。
(警方執法影帶)
拜託 我要喝水 我要喝水 我不能呼吸了
羅培茲後來死亡。死因究竟是官方說的吸毒過量與突發心臟病,還是媒體指出的警方執法過當致死,正反論戰再戰。除了對執法失信,對全美各地與南北戰爭支持蓄奴者,有關的雕像和紀念碑也陷入一波"拆除潮"。
(CNN記者)
(拆下來),尊崇南北戰爭南方領袖的雕像,一個個被拉下來,在這波反不公對待非裔的運動中,在新墨西哥爆發一波暴力衝突,有抗議者要強拆,西班牙征服者德奧尼亞特的雕像,他被認為殘暴對待美國原住民
(美國民眾)
這是仇恨的紀念碑,這是白人至上主義的紀念碑
(CNN記者)
在加州 西班牙傳教士的雕像被拉下,還有一位邦聯將軍,以及美國總統葛蘭特,他曾領軍打敗叛亂的南方邦聯,但曾有過一位家奴,大約一年,還有弗朗西斯‧凱伊,他是美國國歌的歌詞作者也有過蓄奴
(美國民眾)
我們認為這些蓄奴者該立雕像紀念嗎(不)
而美國開國元勳傑佛遜和喬治華盛頓雕像也遭推倒毀壞,理由是,他們倆人都有過奴隸,而紐約自然博物館前的老羅斯福雕像,本是象徵非洲裔男子與印地安人與他並肩作戰的雕像,如今被認為帶著帝國主義與種族歧視意味。
(白斯豪\紐約市長)
這個雕像顯然...帶著白人優越於有色人種的氛圍,這是此刻無法被接受的
(川普\美國總統)
(叫囂) 我可以叫他"功夫流感"(暗指新冠)
但對全美這波佛洛伊德之死後爆發的分裂動盪,紐約時報批評,美國總統川普採取的策略是順勢而為搧風點火,以支持武力,暗中高舉白人至上主義,操弄"種族牌"並加以政治化。
(川普\美國總統)
我們在奧克拉荷馬開始,謝謝你們 奧克拉荷馬
紐約時報就追蹤調查,川普之所以選奧克拉荷馬州的土爾沙,作為三月疫情後的第一場造勢地點,因為這個地點。是1921年 著名非裔富人社區「黑人華爾街」,遭種族主義屠殺的地點。
(漢尼拔強森\美國作家)
當地白人轟炸民宅
(雪莉史密斯\土爾沙民間組織領袖)
把非裔屍體丟到河裡,還有人直接丟到大墓地裡
這個傷口,土爾沙市花了119年來弭平,來向無辜受害者道歉。
(土爾沙警局長)
我很抱歉,美國警局當時並未保護好同胞,在那場1921年的悲劇日裡
但身為美國領導人,川普選在非裔美國人慶祝重要六月節(紀念奴隸制度終結)的周末,反客而主 登門踏地,不談道歉與種族和平,反倒高舉自己與選票,對非裔美國人來說,如同"又被羞辱一次"。
(川普\美國總統)
外邊有些很壞的人
(雪莉史密斯\土爾沙民間組織領袖)
我的直覺反應是"總統太不尊重人了",像是對非裔打了個巴掌
另外,包括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都指出,正當美國眾議院通過民主黨版,被認為是"史上最嚴格"警察改革法案時,警察團體的遊說領導人哥斯摩(Larry Cosme),也正在白宮親自會晤川普與司法部長巴爾,呼籲並抵制相關改革法條。據說,已獲得巴爾親自對哥斯摩保證,警方最反對的建立警員執法不當數據庫,與修改免責保護,共和黨"不會讓法案這麼走"。
(美國PBS新聞)
民主黨版《警察正義法案》(Justice in Policing Act of 2020)禁止使用鎖喉,建立全國性的警察執法標準指南,限制軍用級裝備轉到地方警察部門使用,明訂私刑為聯邦仇恨罪,建立全國性警員執法不當數據庫,修改對警察法律上的合資格免責保護
(英國Channel 4 News)
川普總統把事情政治化,他在推特上寫道"我只想要法律與秩序","我反對削減警察經費或解散警隊","那些偏激的左派民主黨人簡直瘋了!"
(NBC新聞)
川普總統再次稱呼自己是"法律與秩序"的總統,並且試圖替想要削減警察經費的民主黨,塑造出一個反執法人員且激進的形象
(美國總統/川普)
我們必須尊重我們的警察,我們必須要照顧我們的警察,因為他們保護著我們,如果大家能夠讓他們好好做事,他們一定能做得非常好
各方政治角力與謀略下,讓種族歧視與警方暴力執法兩大難題,仍無法預測將走向何處。據美國媒體CNBC統計,美國警政系統預算連年高達千億美元,僅2015年一年就花了約1430億美元,等於從1980年以來,成長了超過200%,但全美犯罪率 其實反其道的下降。
(我不能呼吸了,沒有正義就沒有和平)
金錢之處即權力之處,美國根深的痼疾,民眾需被引導的失望與憤怒,皆處於危險的十字路口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0F-3cqnDyA
含主持人陳文茜解說,請點閱【完整版】2020.06.28《文茜世界周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5Crs4BOzl4
警政時報喬事情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01年5月31日《壹週刊》創刊,封面故事為準駙馬爺趙建銘始亂終棄,和黃子佼背著小S偷愛曾寶儀,2天內賣光27萬冊,狗仔頭子裴偉變成箭靶。他在《工商時報》因為大大小小記者會,養成穿西裝的習慣,到了《壹週刊》穿西裝是為了上法庭,「大家對我的印象就是我穿西裝上法庭。我累積了15年壹週刊的經驗,大概有250個官司。很多人都說,我看到你在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在出庭。」每逢星期三,各家新聞變成《壹週刊》朗讀會,小老百姓津津樂道誰召了妓、誰偷了人,但他得意的是政治新聞,李登輝國安密帳、陳水扁海外洗錢、林益世貪汙,一個封面故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政治偶像臉上。
「當年(媒體)比較因循苟且,不敢報的題目,在《壹週刊》都破解了。」他分析《壹週刊》在台灣壯大的原因:「馬英九總統任內,有6個閣員因為我們的報導而下台,《壹週刊》早期許多成員跑黨政,對政治新聞不能忘情,我們認為能動搖國本的新聞都是好新聞。」
馬永成在當年《壹週刊》揭發阿扁「國務機要費」案中箭落馬,斷了政治前程,事過多年,他淡然地說:「媒體報導事實是天職,他們有本事拿到資料,雖然查證不一定正確,但對藍綠沒有成見,不畏懼意識形態,在當時的媒體殺出一條血路,也沒必要把他們當敵人。」問他不怨嗎?「想清楚事情的本質會好過一點,那時候的社會現象就是這樣,只要知道沒有惡意操作就好了。」
與黎智英共事,無異與虎謀皮,但多年相安無事,裴偉說,他靠的是很好的眼色,「我小時候被教導什麼話該講,什麼不該講,要有眼色。跟客人吃飯,餐桌上只能夾眼前的菜,喜歡的東西不能夾第2次,好惡不能表露臉上。」
「如果我可以跟人交往,我是什麼樣的人,都讓他們看得很清楚。」因此,他在《工商時報》交了很多朋友,累積不少人脈,《壹週刊》開創初期沒人願意受訪,他動用這些人脈請他們受訪,但後來出事了,傷害的也是這些人脈。
他和孫道存飯局上相遇,酒逢知己,不厭其煩地乾杯,2人拚酒,拿著啤酒仰著頭咕嚕咕嚕灌著比秒數,但第4期週刊寫孫道存對女性友人霸王硬上弓,是他到孫道存辦公室追問細節;週刊報導太陽會吳桐潭隔海教唆殺人,警政署攔截到了情資,知道黑道大哥派人要來殺他,他穿了一整年的防彈背心,後來,侯友宜(當時是桃園縣警察局長)出面擺桌把事情喬好,要他給足面子,喝個不醉不歸,但救命恩人文化大學宿舍的新聞,當年《壹週刊》率先揭瘡疤。
「在《壹週刊》你沒辦法去想這件事情。《壹週刊》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斷』,我在《工商時報》建立很多好朋友的關係,等到《壹週刊》非斷不可,我對朋友能做到最好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如果是真實發生的,我讓他能夠充分說明,如果他放棄說明,那我也沒辦法。」「這樣的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當男人不當立委、當女人不在酒家陪酒實在是太可惜了。」《壹週刊》的老同事謝忠良戲謔地吐槽他:「他沒有敵人的,被他寫過的人會跟他互相拉攏,他太擅長把鬥爭的舞台當友誼的平台了。」
2016年5月31日壹週刊15年社慶,他在這一天黯然離開,「黎先生現在對紙本重燃信心,《蘋果日報》的紙本做大幅度改版,但那時候他對紙本是很灰心的,他對《壹週刊》的要求是做最大幅度縮減,要我把那些資歷最深、年資最高的砍掉,這些人都是我找的,黎先生跟我開這個口,其實也是要我離開的時候。」
他沒法背棄朋友,一群人被他從《明日報》帶到《壹週刊》,再從《壹週刊》帶到《鏡週刊》。他5月底離開,8月宣布創鏡傳媒,10月5日《鏡週刊》創刊,外界說是王子復仇記,挖角老東家財經組、人物組、社會組、調查組人馬,是一組一組的,簡直抄家滅族了。你是要置對方於死地嗎?「我只是要保全那些我帶來的人。」你一直講黎智英,但後期紙本銷量下滑,你難道不用負責?「我是總編輯,也是社長,有這樣的聲音我也承受。」整個8月,他一邊挖老東家牆腳,同時還上陽明山黎智英家中把酒言歡,事後,黎智英還在專欄發文:「裴偉能幹,一直是台灣《壹週刊》的好老闆,受同事愛戴,是我的愛將,既然米已成炊,我只好祝福他。你是寶劍,不用怕。」2隻老謀深算的狐狸,好聚好散,維持表面的和平。
怨嗎?委屈嗎?關掉錄音機,拔掉麥克風,再問一次,他說當然怨。「黎智英我一開始就認定他是一個無情的老闆,這我從來沒有改變過,我唯一覺得委屈跟受到傷害的是,他跟我說這是我的事業,但當我認定這是一個可以待很久的單位,他還是變了。我經歷過這麼多的變動,都是做成功之後的變動,像《明日報》成功在台灣引領風騷,沒想到一年後網路就泡沫化,然後被黎智英拿下,當初沒有人看好《壹週刊》,但它成功了,可15、6年後,我還是受制於人。我現在成立公司,慎之戒之,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不斷地改變,讓下面的人無所適從。」
語畢,我們才恍然明白,富貴閒人穿上西裝再戰江湖,也許有諸多理由,但就是一個簡單的念頭,他想要當家做主,不想再受控於人了。
警政時報喬事情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01年5月31日《壹週刊》創刊,封面故事為準駙馬爺趙建銘始亂終棄,和黃子佼背著小S偷愛曾寶儀,2天內賣光27萬冊,狗仔頭子裴偉變成箭靶。他在《工商時報》因為大大小小記者會,養成穿西裝的習慣,到了《壹週刊》穿西裝是為了上法庭,「大家對我的印象就是我穿西裝上法庭。我累積了15年壹週刊的經驗,大概有250個官司。很多人都說,我看到你在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在出庭。」每逢星期三,各家新聞變成《壹週刊》朗讀會,小老百姓津津樂道誰召了妓、誰偷了人,但他得意的是政治新聞,李登輝國安密帳、陳水扁海外洗錢、林益世貪汙,一個封面故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甩在政治偶像臉上。
「當年(媒體)比較因循苟且,不敢報的題目,在《壹週刊》都破解了。」他分析《壹週刊》在台灣壯大的原因:「馬英九總統任內,有6個閣員因為我們的報導而下台,《壹週刊》早期許多成員跑黨政,對政治新聞不能忘情,我們認為能動搖國本的新聞都是好新聞。」
馬永成在當年《壹週刊》揭發阿扁「國務機要費」案中箭落馬,斷了政治前程,事過多年,他淡然地說:「媒體報導事實是天職,他們有本事拿到資料,雖然查證不一定正確,但對藍綠沒有成見,不畏懼意識形態,在當時的媒體殺出一條血路,也沒必要把他們當敵人。」問他不怨嗎?「想清楚事情的本質會好過一點,那時候的社會現象就是這樣,只要知道沒有惡意操作就好了。」
與黎智英共事,無異與虎謀皮,但多年相安無事,裴偉說,他靠的是很好的眼色,「我小時候被教導什麼話該講,什麼不該講,要有眼色。跟客人吃飯,餐桌上只能夾眼前的菜,喜歡的東西不能夾第2次,好惡不能表露臉上。」
「如果我可以跟人交往,我是什麼樣的人,都讓他們看得很清楚。」因此,他在《工商時報》交了很多朋友,累積不少人脈,《壹週刊》開創初期沒人願意受訪,他動用這些人脈請他們受訪,但後來出事了,傷害的也是這些人脈。
他和孫道存飯局上相遇,酒逢知己,不厭其煩地乾杯,2人拚酒,拿著啤酒仰著頭咕嚕咕嚕灌著比秒數,但第4期週刊寫孫道存對女性友人霸王硬上弓,是他到孫道存辦公室追問細節;週刊報導太陽會吳桐潭隔海教唆殺人,警政署攔截到了情資,知道黑道大哥派人要來殺他,他穿了一整年的防彈背心,後來,侯友宜(當時是桃園縣警察局長)出面擺桌把事情喬好,要他給足面子,喝個不醉不歸,但救命恩人文化大學宿舍的新聞,當年《壹週刊》率先揭瘡疤。
「在《壹週刊》你沒辦法去想這件事情。《壹週刊》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斷』,我在《工商時報》建立很多好朋友的關係,等到《壹週刊》非斷不可,我對朋友能做到最好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如果是真實發生的,我讓他能夠充分說明,如果他放棄說明,那我也沒辦法。」「這樣的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當男人不當立委、當女人不在酒家陪酒實在是太可惜了。」《壹週刊》的老同事謝忠良戲謔地吐槽他:「他沒有敵人的,被他寫過的人會跟他互相拉攏,他太擅長把鬥爭的舞台當友誼的平台了。」
2016年5月31日壹週刊15年社慶,他在這一天黯然離開,「黎先生現在對紙本重燃信心,《蘋果日報》的紙本做大幅度改版,但那時候他對紙本是很灰心的,他對《壹週刊》的要求是做最大幅度縮減,要我把那些資歷最深、年資最高的砍掉,這些人都是我找的,黎先生跟我開這個口,其實也是要我離開的時候。」
他沒法背棄朋友,一群人被他從《明日報》帶到《壹週刊》,再從《壹週刊》帶到《鏡週刊》。他5月底離開,8月宣布創鏡傳媒,10月5日《鏡週刊》創刊,外界說是王子復仇記,挖角老東家財經組、人物組、社會組、調查組人馬,是一組一組的,簡直抄家滅族了。你是要置對方於死地嗎?「我只是要保全那些我帶來的人。」你一直講黎智英,但後期紙本銷量下滑,你難道不用負責?「我是總編輯,也是社長,有這樣的聲音我也承受。」整個8月,他一邊挖老東家牆腳,同時還上陽明山黎智英家中把酒言歡,事後,黎智英還在專欄發文:「裴偉能幹,一直是台灣《壹週刊》的好老闆,受同事愛戴,是我的愛將,既然米已成炊,我只好祝福他。你是寶劍,不用怕。」2隻老謀深算的狐狸,好聚好散,維持表面的和平。
怨嗎?委屈嗎?關掉錄音機,拔掉麥克風,再問一次,他說當然怨。「黎智英我一開始就認定他是一個無情的老闆,這我從來沒有改變過,我唯一覺得委屈跟受到傷害的是,他跟我說這是我的事業,但當我認定這是一個可以待很久的單位,他還是變了。我經歷過這麼多的變動,都是做成功之後的變動,像《明日報》成功在台灣引領風騷,沒想到一年後網路就泡沫化,然後被黎智英拿下,當初沒有人看好《壹週刊》,但它成功了,可15、6年後,我還是受制於人。我現在成立公司,慎之戒之,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不斷地改變,讓下面的人無所適從。」
語畢,我們才恍然明白,富貴閒人穿上西裝再戰江湖,也許有諸多理由,但就是一個簡單的念頭,他想要當家做主,不想再受控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