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猜猜我變成了什麼樣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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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綸鎂&陳柏霖,每當他們一起出現在螢幕上,總讓我想起《藍色大門》裡的孟克柔&張士豪。這是他們的印記,成長的開篇。同是19歲的他們都是第一次演出電影,從此之後,便各自在影壇發光。我常想,如果多年以後再見面,張士豪不知道會不會帶著他陽光又自信的微笑,在嘴角酒渦盪開的時候對孟克柔説:「嘿,猜猜我變成了什麼樣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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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青春可能都會有一位見證人,那是非常特殊的緣份,就像桂綸鎂&陳柏霖,他們是彼此青春的見證者。我也有,有這麼一位特殊的朋友。每當讀者問我「該怎麼做才不會變成自己討厭的大人」時,我就會想起這個朋友,他是我國小的同桌,20歲之前,我們都在南台灣最熱的地方生活求學,偶爾照面,談談當下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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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靦腆有才華的大男孩,我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漢子(在他眼中)。我問他:「你以後想做什麼?」他説:「想畫畫,想教幼稚園的小朋友畫畫。」同樣的一個問題他問我,我說:「我不知道,我只想畢業去台北找工作,做自己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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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的答案,讓我覺得自己稍嫌魯莽。之後他在金門當兵,偶爾寫信給我,文字不多,會附帶幾張畫。而我總也回信給他,可能寫了很多很多,近乎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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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陸續北上工作。忙碌的新生活逐漸拉開了彼此的聯絡。再一次巧遇在大稻埕,我坐在攤販上吃東西,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騎著腳踏車從我面前晃過去,喊出一個久違的名字後,那人回頭了,果然是他。才知道,他在一家童書出版社工作,目標是成為一名繪本作家。至於我,剛剛轉職又轉行,那年,我們3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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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讀者跟我說,每個人都以為自己不會變成討厭的大人,可是到後來總沮喪地發現,自己早就不可避免地改變了初衷,成為了本不希望成為的那樣。他們的語氣裡盡是無奈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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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迷惘過,在台北奮鬥期間最常思考的就是「我是否正走在一條想走的路上」?想走的路崎嶇又漫長,充斥著異鄉的孤單,拼搏的寂寞,像台北冬天的雨,綿綿細細沒完沒了,誤以為淋不濕,寒意卻直達肌底。直到某天,我在誠品書店童書區看見記憶中熟悉的名字時,發現靦腆的男孩夢想成真了,他的作品被翻譯成好幾國的語言,拿下了國際大獎。那時,我也已經是一名化妝造型師,踏入了想要的圈子。在這段幾乎失聯的日子裡,我們各自奔赴目標,不曾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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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第二本書時,我邀請他當我的掛名推薦,他很快地答應。看著書腰上印著他的名字,我忽然內心一陣暖。彼此青春的見證者啊,#我們都沒有變成自己討厭的大人,不僅沒有,也都成為了自己想成為的那種人。他依然靦腆,但看過幾次他的電視專訪後發現已經較過去能言善道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倒是把當年寫信給他的那股勁兒發揮在社交平台上,完成了小時候不敢跟大人說的夢想──成為一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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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自我 ,這句話也許是在說:終於,擁有自我了。很多事情都會改變,而我只想讓自己保有對自己的那份初心。成長的變化沒有想像中容易,偶爾會失落,偶爾會懷疑,更多時候會想放棄,但只要堅持下來,那就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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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桂綸鎂&陳柏霖,孟克柔在心裡對張士豪說的那段話漸漸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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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似乎看到很多年以後,你站在一扇藍色的大門前,下午三點的陽光,你臉上有幾顆青春痘。你笑著,我跑向你,問你好不好,你點點頭。三年、五年以後,甚至更久更久以後,我們會變成什麼樣的大人呢?是體育老師,還是我媽。雖然我閉著眼睛也看不見自己,但是,我卻可以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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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時候幻想五年後已經覺得好遠了,但成長也許就是這樣,我們轉眼中年,而青春,是一剎那的光輝,是那年夏天的陽光撒落在彼此身上,終將成為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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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大門體育老師 在 阿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公開)《藍色見鬼眼》第八十六章.是正是邪?
「嗚~~」小男孩淒慘的哭聲,在空盪盪的體育館裏迴旋不散,聽得人既是心寒之餘,卻又悲從中來。
哈娜的母性本能被激發出來了。她掙脫開我的手,小跑到男孩跟前抱著他,不住說著安慰他的話。
「黃嘉倫,他…剛才在門外感應到的氣息,難道就是從他身上發出的?」
(…我也搞不懂。好像在大門打開的瞬間,氣息改變了。有部份的氣息被收歛起來了。)
「我好像有種直覺…感覺到這男孩的存在,跟這校園,甚至這兩天來所發生的怪事,都極不協調…我覺得,這殘存思念並不應該在這兒出現。」
(嗯,你的心念感應水平,已經跟得上我了。你的分析,正跟我所想的不謀而合。小弟,你試試繼續分析下去吧?)
「這男孩給我的感覺,跟我們剛才所超渡的好幾百個殘念,完全處在不同的程度。雖然從那些枉死的同學老師身上,也感受到一種想要得到解脫,想要被超渡的渴望…
但是,從這個男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比那幾百個老師同學加起來,還要強烈得多…
而且,除了枉死的無奈之外,還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悲傷…這男孩在生前到底遭遇了怎麼樣的災難?難道比校園裏這些腦漿被吃掉的老師同學們,死得還要淒慘百倍?
因為他內心的執著太過強大了,所以即使被我的『超渡之光』所照射,也無法解開他的心結嗎?」
(嗯,要是我們的感應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個非常古老,而且非常強大的殘存思念。恐怕是在生前遇上了大屠殺或大災難之類,受盡折磨而枉死的。
通常這一類型的死法,所產生出來的殘念,都屬於天道正念。按照對待眾生皆是平等的『終極天理』,是絕對會給這些枉死者,補償回生前所受的苦楚。
要超渡這種極其執著,自覺無辜的枉死者,不能夠單靠藍眼的超渡之光,恐怕要親自前往災場,替他把未了的心事確實做完了,方能拯救得了他們。
麻煩就是比較麻煩的了,但超渡這些無辜的死者,就等於是替天行道,順應天理。這種任務,對藍眼的修為是最有助益的。)
「但這不是很奇怪嗎?那即是說,這男孩並非死在校長或班導師手上的吧?那他幹嘛會突然出現在學校裏?還要正好出現在這亂到不行的時刻?他到底跟整個校園被結界封閉的事,和大群夜叉的來襲,又有何關係?」
(…不知道。如此難以區分敵我的殘念,我也是第一次遇上的。)
*****
哈娜似乎已被男孩的哭聲和可憐相貌給感染動容了,她在不斷地撫著男孩的頭顱,繼續溫柔地安撫著他。
「哥哥,這男孩好可憐。哈娜沒用,無論哈娜怎麼安慰,小男孩還是在哭~~」
「哈娜,這不是你的錯。他是個極之執著的古老殘念,跟他說與超渡無關的話,他是不會理你的。」
那男孩迅即抬起頭來,「姐姐,你們…是來幫助狗兒的嗎?」
「當然了!不管狗兒遇上甚麼困難,姐姐都會保護你,都會幫你的!所以啊…狗兒小弟弟是不需要再哭泣的了~~不用再害怕了啊…對嗎?哥哥?」
(小弟…試試從這男孩的嘴裏,套出他的來歷吧?)
「呃、狗兒小弟弟,你、你是從哪兒跑進這裏來的啊?你的爸爸媽媽呢?」
「那…狗兒的爸爸媽媽在哪兒啊?」哈娜以溫柔的聲線問道,「讓哥哥和姐姐把狗兒帶回爸爸媽媽身邊好嗎?」
「爸、爸爸和媽媽,他們…嗚~~」
「怎、怎麼啦?他們有危險嗎?難道…因為狗兒的父母陷入了險境,仍極之需要救援,所以狗兒雖已是死去之人,卻沒法放下這塵世因緣,超渡往生嗎?」
(小弟說話的口吻,開始像個和尚了啊。)
「還不是跟你學的?」
狗兒已哭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地重覆著「他們…他們…」其他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也許他是年紀太小了還未懂事,只知道父母需要幫助,卻無法準確描述出來吧。
「哥哥,我們先把狗兒帶回家裏,讓他休息一下,再帶他去找回爸爸媽媽,這樣好嗎?」
「呃…我想應該沒問題吧。讓狗兒先冷靜下來,再逗他說話吧。」
(喂!小弟!你想要拿這男孩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只是想要把他帶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超渡他而已。」
(可以去哪兒?你忘了整個學校都被絕念結界封鎖,我們出不了去嗎?)
「可以從下水道走啊,我們不是從那兒闖進來的嗎?」我補充說,「總之,先把他帶出這妖氣森森的體育館外再算吧。把一個小孩子留在這種地方,並不是負責任的大人應該做的事情啊。
要是突然又出現一批餓鬼夜叉,搶著要把他吃進肚子裏,到時要邊保護著他邊戰鬥,那就麻煩得多了。」
(慢著!喂--)
哈娜也不管我們的對話了,逕自就拉著狗兒的小手,推開大門打算離開體育館。夜還未到盡頭,天際還是漆黑一片,空氣已漸漸帶著清晨時份的冰涼。兩旁的路燈仍在孤零零地照亮著直通往校園大門的道路。那條剛才讓我在哈娜以餓鬼夜叉的鮮血洗過的道路。
(讓我先把話說完!快叫停哈娜!)
校園外遍地慘綠的夜叉死狀,已完全映入了狗兒的眼裏。雖然校園內外都躺著不少人類的屍體,可是狗兒在意的,只是那些夜叉。
「姐姐…躺在地上的那些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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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藍色見鬼眼》第八十五章.可憐的孩子
我強行把小妖給從牆上刮下來,盛在那個胸罩的罩杯裏,然後再利用強殖獸臂的伸縮能力,快速回到地上去。
雷朋看著我跑回來時,本來異常痛苦的臉上,漸漸露出了驚訝和欣慰的表情。「這、這是誰的胸罩啊?」
「我不知道,在女生更衣室隨手拿的吧。」
「D,不,是E罩杯的。天啊!幹嘛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我校原來擁有如此驕人上圍的尤物啊?」
「這就要怪你平時上課都只顧著打瞌睡,放學後又馬上跑到外面泡,又不參加課外活動。」
「媽啊!我錯了!我不應該只顧著把鄰校的馬子,連自己學校裏臥虎藏龍都懵然不知!以後要是還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把全心全意都放在校園裏,好好深入了解咱們校裏的學姊學妹們!」
我望了望校園四周的一片狼藉。除了剛才被我打死的三十幾隻夜叉之外,校園裏外也遍佈著我校同學老師的屍體。我不禁嘆了口氣說,「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這也未必。嘻嘻~~」雷朋陰笑說。提到學姊學妹們的身材,雷朋連身受重傷的極大痛苦,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未必?此話何解呢?」
「你們黃話說夠了沒有?還要我躺在這胸罩裏多久啊?」小妖抗議道。
「老爸,你就是死剩了一張嘴,也不能理解躺在溫柔鄉裏的快活呢。把自己縮小然後鑽進女生的胸罩裏睡覺,可是我兒時的夢想啊。」
「你!你竟把這種事情當成是夢想?你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
「你敢罵我?啊~~我被老爸侮辱了尊嚴!心靈受創了!我使不出『肉體大挪移』了,某人被打成了肢離破碎,我也修復不了啦!!」
「你、你這個…乖兒子啊!帥哥雷朋啊!我收回剛才的話好了吧!夢想把自己縮小然後鑽進女生的胸罩裏睡覺,是多麼高尚的情操啊!」
「嘻…這話我聽得爽。不過老爸你也真是無恥啊,雖然你兒子我本性好色,可是心理上還懂得甚麼叫正常。憧憬縮小鑽進女生的胸罩裏之餘,心裏也清楚知道這只是無傷大雅的意淫。但老爸你竟然把這稱作甚麼『高尚情操』嘛,則是超越了意淫的層次,踏進心理變態的魔道裏去了…」
「你!嘴皮子耍夠了沒有!我、我被你氣死啦!」
「好啦好啦,玩夠了。小弟,把這堆肉醬堆到我的手上吧。也是時候把老爸變回小妖狀態了。」
「怎麼?我還要繼續當小妖?不是要把我修補回人形的嗎?」
「老實說,我現在重傷到完全不能動彈,要是還能轉移自己的血肉,成功把老爸修復成小妖狀態,也算是你走運了。你也將就將就吧。」
「哼。」
雷朋於是再次運起那嘔心的『肉體大挪移』。由於他已使出過同一招數幾次,我對此也再沒有好奇心了。
就是哈娜卻還是同樣的貪玩,在雷朋修補著小妖的身體時,也不忘左摸摸又戳戳的,把它當成是甚麼可愛玩意般疼愛著,搞得小妖牠直呼救命,幸災樂禍的雷朋則看得爽快無比。
也是時候回到正經事情上去了。
我轉過身來,面前就是在校園裏佔地頗大的體育館。
那完好無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但卻阻擋不了裏面某種怪異的氣息,從門縫裏不住散射出來。
即使我能夠清晰地感應到這種氣息,卻完全無法理解這氣息的性質。連對方是敵是友,似乎也搞不清楚。
要是這是對方的擾敵之計,那牠們當真是箇中能手。
「黃嘉倫,對裏面的情況,有沒有新的頭緒?」
(…看來對方也頗為冷靜。聽著你們在門外大吵大鬧了好一會,都沒有趁機偷襲,也不逃跑,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連實力是否在你們之上,也猜不準啊。)
「既然心念感應不行,不如我們反墣歸真,用肉眼從門縫裏偷看一下吧。」
(你儘管試試吧,我沒有意見。)
「哥哥!你在看甚麼?」哈娜看到我哄在門縫前偷窺,也興奮地跑過來湊熱鬧。
(你哥在偷窺啦。)
「黃嘉倫,你非要說得那麼難聽不可嗎?」
「偷窺?偷窺是甚麼遊戲?好玩嗎?」哈娜是中德混血兒,或許因此詞彙量不及我們吧。
「門縫太窄了,我甚麼都看不到。哈娜,你看得到甚麼嗎?」
「…」
「哈娜!你看見了甚麼嗎?告訴哥哥吧,你看到了甚麼?」
一直緊緊盯著那只有少許光線漏出的門縫,連眼也沒眨的哈娜,神情頓時變得異常悲傷。
從她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晶螢的淚珠。「好可憐的孩子。」
「孩子?」
就在此時,緊緊閉著的體育館大門,咯吱一聲好像解開了甚麼束縛似的,突然慢慢的向裏掩開了。
此時天已漸漸微亮,隱約可以透過從天窗灑落的闇弱晨光,看見體育館的地上,躺滿了同學老師的屍體。但這景象也早已在我們預計之中。
令我們意外的是,在死寂的體育館內,看不到任何脫離了屍身,迷茫地到處悠轉著的,尚未得到解脫的殘存思念。
難道這好幾百個殘存思念,早已一個不剩地給那些夜叉們吃光了嗎?數百個無辜靈魂,就從此永不超生了?
那些身高達三米的餓鬼夜叉呢?我環顧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何巨大怪物躲在體育館的範圍裏。牠們的體型如此巨大,在這一覽無遺的體育館裏,要藏起來是絕不可能的吧。
在體育館正中央,孤零零地站著一個看起來年約七、八歲的光頭小男孩。那不是活人,也是個殘存思念體。
他低著頭兩手不斷擦著眼睛,低聲地啜泣著的。
我的藍眼到現在還是張開著的。打從步進這一片漆黑的體育館裏時,我前額的藍光,灑落在這小男孩的身上,影照出一個拉得長長的影子。
好孤寂,好淒涼的氣氛。
驟眼看來,這個男孩,就像個被天神遺棄了的小天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