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向議長張峻陳情 豐濱鄉公所提報前瞻計畫4500萬改善花51線道路 縣府預計今年八月開工
記者何國豐/報導
豐濱鄉八里灣產業道路的改善是當地居民與部落殷殷期盼的道路建設,經民眾向張峻議長陳情,由豐濱鄉公所提報,總改善工程費4000餘萬的中央前瞻計畫補助,縣府預計八月發包。3/4日上午花蓮縣議會議長張峻帶領服務團隊並邀集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土木科黃技士、豐濱鄉長江莉婷、建設課長林琨富、前鄉長邱福順、中區服務中心副主任莊秀妹一同前往現場會勘,並聽取地方需求及意見表達,光豐地區農會理事長詹貴城、豐濱辦事處主任陳彥衛、八里灣部落頭目邱木盛及在地居民均熱烈參與。
花蓮縣議會張峻議長表示,花51線八里灣產業道路是彰化新村與八里灣部落居民的主要聯外道路,也是豐濱鄉重要的產業道路之一,多年來當地民眾陸續向張峻陳情,對於較為嚴重的損壞路段均完成了區段改善。此次中央補助4500萬將加強於擋土牆的增建與路面的改善,對於過於狹窄的過彎處,當地居民建議採溝蓋設計,張峻議長建請承辦單位予以採納,並加強山壁邊坡之強固與排水系統之完善建構,讓每一分公帑都能用在實際的需求上,道路使用的安全無虞是我們共同的目標和目的,感謝豐濱鄉公所與縣府的努力,讓花51線八里灣產業道路能有更完善的整體改善。
豐濱鄉江莉婷鄉長表示,有關該路段上邊坡的山溝,建議採溝蓋設施規劃,由於上邊坡過彎處略微狹窄,如果能以加蓋來加寬路面,更能保障會車時的安全,該路段的改善就是要讓用路人的行車安全更有保障。
光豐地區農會豐濱辦事處陳主任表示,該路段每逢大雨便多處坍方,更有好幾個路段都破損不堪,張峻議長從政以來對豐濱鄉的農路改善總是不遺餘力,感謝議長的先求有,再求好,該路段原本柔腸寸斷,經張峻議長多次爭取改善,現已獲得顯著的改善,今又有前瞻計畫經費挹注,在地居民對張峻議長和豐濱鄉公所的努力更是肯定且非常有感。
鄭姓民眾表示,許多老人家在騎機車遇到對向車輛迎面而來時,總是閃無可閃,驚慌失措,這對反應退化的老人家而言無疑是一種潛在的危險,行車安全飽受威脅,因此藉由排水溝加蓋擴增機車避車空間,實在有其必要性。
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土木科表示,此次核定之改善內容主要為道路及擋土牆,改善長度約2000多公尺,有關上邊坡溝蓋施做的建議將列入設計考量。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花蓮 騎機車 危險 在 張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縣議會議長張峻邀鳳林鎮長蕭文龍、縣府等會勘吉拉卡樣部落農路,確保基層道路交通安全
記者何國豐/報導
鳳林鎮吉拉卡樣部落向花蓮縣議會議長張峻陳情,位於花46線道路約有7公里的路段,路面傾斜下陷,高低落差甚鉅,嚴重影響當地行車安全,盼張峻議長能爭取改善。3/4日上午花蓮縣議會議長張峻邀集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土木科、鳳林鎮公所和陳情人等一同前往現場會勘,出席該場會勘人員有花蓮縣議會張峻議長及服務團隊、鳳林鎮長蕭文龍、建設課長江國勇、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土木科蔡、黃技士、縣府中區服務中心副主任黃新德、吉拉卡樣部落卓頭目及20多位族人。
花蓮縣議會議長張峻表示,吉拉卡樣部落的通行安全權益不能忽視,經會勘後確實有其立即的危險性,道路的修補已經不是治本的解決之道,必須爭取更龐大的經費進行地質結構的分析和因地制宜的專業道路改善工法,方能一勞永逸的保障當地居民的通行安全,感謝蕭鎮長、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和吉拉卡樣部落族人的建議與需求和多項溝通,張峻將與地方合作全力爭取中央的前瞻計畫經費,捍衛當地的道路安全權益。
鳳林鎮蕭文龍鎮長表示,由於該區域的地質特別脆弱且不穩定,先前曾經在施工時,才剛定模準備隔日灌漿,豈料尚未灌漿即塌陷,足見該區域系屬地質敏感區域,必須要有更精進和強化的施工規劃方能建構完成,經會勘後蕭鎮長指出,將以開口契約先行把路面凹陷和路面高低落差處進行前期改善,再以城鄉風貌計畫申請全線改善計畫。
吉拉卡樣部落黃小姐表示,部落農地多為原住民保留地,花46線道路兩旁都是族人賴以維生的耕地,也是本部落農務管理生產和通行的主要道路,由於路面時常塌陷,補了又壞,部落族人實在有苦難言,截至目前為止已有4位族人騎機車行經此路段不慎摔倒,實有優先改善之必要,感謝張峻議長、蕭鎮長和縣府長官前來關切和研擬解決之道。
花蓮縣政府建設處土木科蔡國松技士表示,花46線道路為編號鄉道,請鎮公所提出地方需求,再將之列入公路總局前瞻計畫的內容,做為花46線道路全線改善的相關計畫設施。
吉拉卡樣的李姓農民也表示,位於花46線道路的鳳林路段,其路面高低落差與經常性的塌陷確實比其他路段更為嚴重,族人們都深盼該路段可以進行全面性的改善,畢竟這條道路是他們每天都必須通行的要道,我們都非常的希望不要再有族人在這條道路上摔傷,也感謝各位長官的重視與關心。
花蓮 騎機車 危險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把女人的生命寫得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1.
森林是大海的戀人。
水是山心裡的祕密。
兩個女人將近二十年間,由女孩而女人,一路由山而海,由海而山,互相經歷了始終相對又相呼應的生命曲線,各自得出一句結論。
張卉君是埔里人,劉崇鳳的老家在美濃。
近山的張卉君,大學時和花蓮的海邊結緣,畢業後去了美濃社區工作,再去花蓮當了海洋的導遊和護衛者,現在回到台南。
近海的劉崇鳳,大學就加入登山社,進入山的世界,畢業後去了花蓮和台東的海濱居住,現在回到美濃的農村定居。
她們兩人從成功大學的交會開始,從此是同學,是旅伴與閨蜜,也有了生命的對話和對照,最後交織出《女子山海》這本書。
2.
吳明益在書前的『導讀』裡,如此介紹:
『《女子山海》正是崇鳳與卉君以往復信件形式來表現這些年來她們信仰、懷疑、轉變的剖白,對我來說,這是她們的真情寫作、身體寫作。沒有之前作品的包袱(環境運動者的身份、登山嚮導的身份……),不掉書袋,重點放在敘說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記憶,引出自己轉變向「非文學科系式」 的人生,而又深深受文學影響的生命經驗。 ..........
『她們有時寫著自己的經歷,有時寫出對對方的想像,寫到面對自然時的寬闊、陰暗、死亡與救贖, 偶爾觸及到生而為人與其他生物的差異,以及投入人世時對教育與改變他人觀念的思考。她們的作品都還提到「組織」。組織如何吸引、消磨熱情,卻也打磨她們的思考與行動。組織不是必要之 「惡」,而是必要之「痛」。組織讓她們打消念頭,也促成行動。
『這正是我要說的,卉君和崇鳳作品裡的價值。她們兩位或許在三十年前,都會發育成臺灣女性散文家所追求的:談論成長經驗(如《擊壤歌》)、以詩詞文學做為抒情的聯想(如簡媜早期作品), 或是追求某種優雅文化的美學(如林文月的作品)。但她們同樣以女性觀點出發,面對的卻是野地 與野性,時而多感傷情,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包容孕育,時而帶出她們以性別出發的批判性。同樣這裡頭的文學思考,體質卻已大不相同。
『崇鳳談到雌性之美,香與髒的辨證(傳統我們總把前者歸給女性,後者歸於男性)、一般人對山間嚮導的刻板性別形象。卉君則以自身投入環境運動,時常被以性別的角度特殊看待的經驗,思考自己脫下「公鹿角」的過程。她們意在訴說,一個少女、女人、情人、妻子、媳婦,同時也是一個嚮導、 農務者、 團體的執行長時,看待事物的方式有何特殊之處,而又是如何演化出她們此刻的視野。
對我來說,這就是《女子山海》的魅力。』
3.
因為行動不便,我始終和山難以親近。所以讀這本書,先注意到她們各自寫的山。
卉君跟山的結緣,和她曾經在私立高中因為留級而待了四年的苦澀青春有關。
『我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某次段考後我站在四面封閉的校舍頂樓,望著如蟻列般密密麻麻的放學人潮,手裡緊抓著敬陪末座的全校排名成績單,胸口那股幾乎要爆裂的憤怒感—— 那一刻連風都不在,而我曾經想一躍而下,以全然破碎的肢體瞬間攪亂四方校舍僵直堅硬的規訓,是不是,有可能藉此逃逸出屬於自己的自由路線呢? 』
她始終沒有真的那麼做的勇氣,但慶幸的是她可以在假日時逃回山裡。
『不知道會去到哪裡,也不知道終點何在,只是感受著山的起伏,時高時低地將呼吸融入地形的曲線之中,有時費力有時輕鬆,直至前方無路,我硬是用雨靴踏踩半身高的芒草,隨手撿起一根斷木為杖,試圖劈斬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每一步都顫抖又篤定, 就這樣一直走到雙腳失去知覺自動邁前,腦部出於每一秒的直覺選定下一步的方向,胸口的腫脹感隨著腳掌的踏步被土地一點一滴吸收了,才頹然地躺平在坡地上喘息........
『 我睜眼望著各種葉型交織滿布的天空,它們站得那麼密,卻容得下風,風一來它 們搖曳,便讓出了天空,滲進一絲絲的陽光,如同救贖。我不是忠誠的信徒,不特別信奉任何一個宗教,但那一刻我匍匐於山的氣習裡,臣服於它的靜偕之中, 淚如泉湧。
『我從不知道山有多高,然而它們始終巍然而立,溫暖堅定,未曾在我生命之中位移。』
劉崇鳳則如此總結了山給她的依歸:
『自小父親母親嚴格控管我的活動範圍,女孩子家不可以隨便到處亂跑,我背離了他們;婚後與夫婿攜手返鄉耕種,卻三天兩頭就不在家,面對留在客庄守著老家 守著田的丈夫,我不免內疚;而不知何時,臺北的婆家成為我的休息站,公公婆婆時常見我背著大背包來去如風,我不及細想他們如何看待這失控的長媳,我不敢想。
『時常,我難以自處,我該符合誰的期待?做好哪些本分?........』
然而,面對她的困惑,山始終在那裡,什麼也不說。
『林間散步時我仰望幾棵玉山圓柏,看祂們的枝幹在風裡起舞,即便糾結,也高聳伸向天際。爬到一根大倒木上呆坐,被這雖死猶榮的中空和偉岸完全折服,只是靜靜在森林裡漫步,就找回信心。一股巨大而古老的安定之力扎進身體裡,似乎再難的人生課題都能在老圓柏的生存智慧中迎刃而解,偶爾,我會在那樣浩瀚的安靜裡,怔怔落下淚來。
『接受自己就是這麼纖細善感,我看向圓柏,是祂們認出了這樣的我。 山時時刻刻提醒著,無須輕易隨外界起舞。自然界中上萬種生物群相,沒有一種是多餘的、麻煩的、不應該存在的。』
4.
我從小也生長在一個港都,所以比較可以更貼近一些體會兩個女人對海的書寫。
『怎麼那麼好,生在四面環海的島嶼之上。』劉崇鳳寫道。
但她雖然出生在鳳山,卻因為父母來自環山的美濃,所以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對於海先學到的是害怕,記得的,是海很危險。
到她十八歲,讀大學之後,才有機會自己騎機車,去「黃金海岸」,親近海。從此「愛上大海不止息翻覆的力量。什麼都可以容納,也什麼都可以失去。」
因此她「難以自持地讀起各種航海日誌、海洋散文或小說」,可諷刺的是,學校沒有航海社,所以她只好加入登山社,負著背包走入森林的海洋,成為山的信徒。
不過她終究啟動了一個長期的願望:到海濱生活。從大學期間只要有長假就去東岸短居,到後來去花東扎扎實實旅居九年,滿足了海濱生活的願望,才和男友結婚,回到美濃種稻。
張卉君感慨她和劉崇鳳對海的感受並無二致,「來自於臺灣長久以來海洋教育的缺席,根著的恐懼讓我們只在遠遠看望大海的時候想像她,卻不敢輕易走入她。」
國中的暑假,他們家去澎湖旅遊,卉君有了第一次潛水的經驗。她寫自己對海的初體驗,十分動人:
『也許是在嗆水時吞了幾口苦鹹的鹽水,與海交換了體液;抑或是在浪裡掙扎亂踢的瞬間皮屑刮在了鋒利的珊瑚礁上,留下了基因的線索,總之海神一定記下了我 的體味,順手黏貼了一片透明的魚鱗在我的身體裡,作為標記。』
大學,卉君去花蓮參加了海上解說員培訓,從此和大海結了更深的緣,再到幾年後她從流浪中回來,回花蓮擔任起當年培訓她那個單位的執行長。她從更深的層次認識海洋,不只成了導遊者,也是教育者和護衛者。
6.
在劉崇鳳的後記裡,有一段文字提到我第一次聽她們簡報寫作構想的場景:
『卉君滔滔不絕於敘述臺灣海洋與山林的現況,郝明義先生耐心聆聽,聽到一半冷不防拋出問題:「情感,妳們的情感呢?」、「要寫下愛啊!」郝先生說完,轉著輪椅出去。我呆愣兩秒,看向完全傻住的卉君,哈哈大笑。』
我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但願意說一下我讀到崇鳳寫她在美濃開辦一個「溪女」 工作坊那段落的感受。
參加那個工作坊的,有二十個來自島嶼四面八方的女人。有三十歲背著吉他而來的女生,有四十歲騎著機車抵達的女子,有五十歲預計搭便車而走的女人。
『幾個夜晚,我們圍著生命低低絮語,女人的故事很長,如河流一般,有時說著說 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出來,哽咽地吸吸鼻子要吞回去,「流下來吧,沒關係。」 另一個女人拍拍她的肩。........
『最後一個晚上,收拾行囊,決定去溪邊過夜。 「想要火。」一個女人說。
『又是臨暗時刻,戴起頭燈,四散撿柴,手鋸木頭的聲響在暗夜中明晰地響起,這 場景似曾相識……而我不再是一個人,一群人有明晰的意念與方向。
『火苗在她手中擦撞出來,翻轉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不再孤苦無依,冬日會遠去, 春天還會再來,如同黑夜的存在是為了迎接白日到來。每一個女人拾一根柴薪添 入,火壯大了,輝映著彼此的臉。
『是夜,圍著火的女人們不知怎麼了,沒有酒卻像醉了一樣,一一脫口而出心裡深 處不輕言的故事。像深埋在水底的石頭終於鬆動、又或是存放太久的木頭突然起 火燃燒,那些痛苦煎熬的情感或戲劇化的人生遭逢,都在這一夜獲得釋放。
『明明是悲慘人生,卻只聽聞女人不停不停大笑,張狂放肆。幽默如海岸成片的鵝卵石,在洶湧的情感大漲潮之後,嘩啦啦啦退去時我聽見石頭與石頭間清靈細碎 的聲響,滌洗過去每個倉皇失措的暗夜。
『沒有評價,無條件接納,我擁抱我潰堤的水壩。』
我要說的是,讀到這裡,我也不由自己地眼前都模糊了。
她們把女人的生命寫得可以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書的封面上,有一行字:『我愛山,也愛海,我愛我們是女生。』
她們確實都寫到了。
7.
讀完書後,我打電話給張卉君,問她離開海,離開黑潮基金會執行長的位置之後,回台南做什麼。
她回答我:
『我覺得離開組織有一個背後的實驗是想鬆綁自己,過去是以一種組織的方式在動員跟做環境議題,如今回到個人身份時,我如何從自我生命出發,成為一個以個人為主體的能動者,更自由、更靈活,也更純粹,我想繼續追求這樣的熱情,所以給自己在最高峰的時候從組織腳色裡引退,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
祝福卉君以及崇鳳的女子山海更加遼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