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慢性疾病和平相處》
胡大一教授是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的重量級心血管科名醫
十年前我借調南京擔任台資明基醫院醫療副院長時與他有過短暫的接觸
是一個走入凡塵十分務實醫徳可風的醫學教授
馮周琴教授則是河南省人民醫院的重量級神經內科名醫
兩位的肺腑之言與我長年來對健康的看法不謀而合
因此転載2019 年兩位七十多歲老經驗醫師的對話在此分享大家
🔶🔷兩位醫學大咖的對話
轉帖:胡大一教授和馮周琴教授兩位醫學大家精彩對話
胡大一:
在生活中,對疾病的態度,應該是,不與慢性病為敵,要與慢性病為伴,合理管控,正常生活。
馮周琴:
大一你好,我完全同意你的觀點。由於先進檢查設備的使用,現在,要想證明一個人沒有任何病,很難。要想證明一個人有病,很容易。你身體再棒,也經不住B超、CT、磁共振、MRI、DSA等各種檢查或化驗的考驗。如果按照正常標準,可以證明人人都有疾病,特別是中老年人。加上有的醫療單位把體檢當成生意做。有的人原本沒有任何症狀,檢查中偶然發現一點異常就過份敏感,有的醫生不瞭解檢查中發現的異常,如:腦內脫髓鞘啊,腦萎縮啊,腔隙性梗塞啊,某條腦血管狹窄啊,等等。常常會放大異常,把危險因素當成疾病,把陰天看成已經在下雨了。
在現實生活中,如果一個人,天還沒有下雨,就穿上雨衣,撐起雨傘,穿上雨鞋,大家一定會認為他是「神經病」。但在治療疾病時,這樣的「神經病」可以說是比比皆是,卻沒人感到不正常。這真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
還有一種情況是,把老看成是病,老就是老,和年輕就是不一樣,根本不能用年輕人的標準去衡量一個老年人是否正常。我們看到自己臉上有皺紋,頭髮變白了,從來不會擔心害怕,但看到自己頸內動脈有一個斑塊,就整天惶惶不可終日。這是完全沒有必要嘛。你看看你們家的水管,看看你們家的茶壺嘴上是否有水鏽,這斑塊不就是因為血管使用時間長了產生的變化嗎?如果人的器官始終沒有變化,那秦始皇到現在恐怕還活著。
因此,我完全同意您與慢性病為伴,不與慢性病為敵的說法。
胡大一:
一個人,與慢性病為敵,過度治療它,它一定也會以你為敵,更加傷害你的健康。
我遇到過一個59歲的女強人,沒有任何症狀,卻強烈要求在體檢中增加一個腦血管檢查項目。MRA檢查發現她左側大腦中動脈狹窄,她又強烈要求放支架。支架術中,血管破裂,導致腦出血,昏迷,一周後就告別人世。她愛人後悔得悲痛欲絕。
實際上,介入治療(支架)的適應症,是正規抗栓治療無效和症狀性顱內供血動脈的嚴重狹窄。她一條都套不上,而非要裝支架,真是何必呢?
聽完兩位醫學大家的對話,真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和一語點醒夢中人的感覺。生活中,我們要正確看待年齡,看待自己的身體,正確看待疾病,看待醫院和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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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OOXX】
【國峰並沒有在移除呼吸器後離開,我想他捨不得媽媽】
藝人劉真過世,獨留辛龍與4歲女兒,令人唏噓又不忍。
媒體報導他們曾請柯文哲市長去醫院看看劉真的狀況,而柯市長告訴辛龍:「以醫藥、醫學的一個專業角度,真的是沒有機會了。」勸著辛龍「放手」。
短短「放手」2個字,說出來是那樣容易,但對辛龍及劉真家人而言,要做這個決定,要對醫生開這個口,那得下多大的勇氣,那又是多麼痛徹心扉,以及肝腸寸斷。
而即使下了這個決定,心頭卻又止不住的懷疑,是否自己再堅持一下,是否請患者要撐一下,就可能挺過這場生命風暴?
「放手」談何容易,而如果患者家屬「不放手」或「無法放手」,我們能不能試著去理解,那些家屬心中的煎熬?我們能不能試著去陪伴,與他們一起走過那些徬徨、恐懼及無助等各種糾葛心情?我們能否多給「不放手」或「無法放手」的家屬一些時間與空間?
我很喜歡台南奇美醫學中心謝宛婷醫師的一句話,她說:在「放手」中緊緊地牽住手,在「不放手」中,靜靜地醞釀道別。
她也說:「放手才是慈悲」這句話,即使再真切不過,對即將喪親者來說,仍舊是一種殘酷的理性。讓我們再縱容悲傷一點點,當陪伴的過程觸發了愛的能量,跨越了悲哀、憤怒、愧疚、焦慮、孤獨、疲倦、無助、驚嚇、渴念與麻木,我們將會發現,「放手」便是一種再自然不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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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謝醫師的文章,〈放手不是是非題〉
沒有經歷過困難決定的人,不應該殘忍地去批判他人的選擇,這是我在一次次死亡歷程的幽谷伴行中,用病人、家屬,以及我自己一窪窪的淚水所映照出來的謙卑體悟。
有關於生命的抉擇,不是只有「放手」與「不放手」那麼簡單。我從一個不忍看見苦楚而和別人談「放手」的醫師,到現在,我還是一個不忍看見病人苦楚的醫師,但我覺得一起和病家經歷「放手前」的痛與慟,遠比看到「放手」的結局更珍貴。那一段「難以放手」的擺盪掙扎,閃耀著生命中最動人的牽腸掛肚。
傷痛的母親,叫做「愛」。
呼吸加護病房傳來一則會診。三十歲的國峰,車禍後嚴重腦出血昏迷,經過三次呼吸器脫離訓練都失敗,母親與姊姊要求撤除呼吸器。
若非緊閉的雙眼與嘴裡的氣管內管,這個健碩的男子,真的不像大家腦海中會浮現「末期病人」的模樣。
安寧照護團隊與母親和姊姊開了一場家庭會議。我們的心,隨著家庭狀況的抽絲剝繭,俱皆糾結。
嚴重脊椎退化以及腎臟功能節節下降的母親,面臨著日以繼夜啃食的神經痛,以及隨時可能要面臨洗腎抉擇的恐懼,宿在一鐵皮小屋中,僅靠撿拾回收的零頭小錢,捱以度日。
二十多年前,國峰的母親即與好賭的父親離異,父親逃躲債主到中部後失去聯繫,卻留下一筆債務,給國峰母子償還。
姊姊以保母為職,只要有餘裕的金錢與時間,全拿來照料自己的母親與弟弟。言談中,姊姊雖未提及其夫婿,但仍可感覺已成家的她,是如何感念她所遇上的對象,支持著她對原生家庭的情感牽連。
國峰平常是個做粗工的工人。在上工前,他還在一個私人屠宰場多兼一份工作,但橫事無常,並不會因為一個人行善或是努力就有避禍的特權。
某個要去屠宰場上工的清晨,一輛卡車將國峰撞飛。事後,肇事者態度相當不友善,僅到醫院探視過一次國峰,之後皆由保險公司出面處理,而屠宰場老闆更是從未現身,甚至,國峰的姊姊這時才知道,老闆並未盡到為員工投保的責任。
在這風霜之際,國峰私人保險的理賠,因為父親賭債尚未償還完畢,只要是匯入國峰帳戶的保險金,就會立即轉還賭債,根本無法成為這場困境中的及時雨。
「對不起,弟弟好年輕,我們一開始也好難接受,他就要這樣離開我們了。可是如果他留下來,他的日子一定比走了更苦,我們無法負荷優質的護理之家,接下來,他會有壓瘡、四肢會攣縮、脖子切一個洞,只靠呼吸器過完餘生,而媽媽也禁不起任何的操勞了。」
我的心萬般翻攪。該說對不起的,絕不是她們。此刻承擔這般艱難的決定,卻又擔心被醫療團隊視為冷血的家屬。
家庭會議開了三次,白髮的母親每次都出現,次次老淚縱橫。
最後,經由安寧照護的醫師、神經外科的醫師、呼吸加護病房的醫師,審慎判定國峰的腦部重度受損,即使數個月後,有微乎其微的機會,可以脫離呼吸器,也不可能有好轉的意識狀態。
於是他被接來了安寧病房。在燈光柔和的獨立房間裡,僅有的幾位家人相伴,我為他移除了氣管內管,關掉了呼吸器。
國峰並沒有如我們預設的場景之一,在移除呼吸器後離開,我想他捨不得媽媽。
他後來去了護理之家。堅強的生命力搏動著,長達一年多的時間,他都由護理之家的照護人員,偶爾是姊姊,帶著回我的門診。
雖然最後還是擔下了長期照護的重擔,但姊姊每次回門診,都感謝安寧照護團隊、神經外科團隊以及呼吸加護團隊,陪著他們,在一次次的家庭會議中死透又重生,流盡眼淚,推演過無數次各種可能的結局。
現在上蒼為國峰選擇了留下,他們不會對任何一個決定後悔。
每一次,我都會握握他的手,和他說說話。我希望,從住院後開始堆疊的每一個溫暖,可以洗掉他腦裡的記憶,洗掉他腦迴裡在車禍前最後一刻清醒的感覺:驚疑、痛楚、恐懼,以及沒有出口的孤獨。
佛洛伊德在一封信裡,曾寫道:「我們終將找到一個地方安置失落,我們知道失落後強烈哀悼,終將沉息,但是也知道這種痛苦是無可安慰,也無可替代的。不管如何填補這裂口,就算能完滿的填補,它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當悲傷進入我們的生命,那麼我們便如同接納一道疤般的帶著它前行,而不是一再地想要把它剜離我們的生命,以致一次又一次的鮮血淋漓,也不用去設定應該振作的時間,只需要相信自己終有一天,可以從悲傷中看見重新定位與連結的意義。
兩年後,我又收到一則會診的傳呼簡訊。距離我沒再收到國峰的消息已有半年,半年前,他因為病況非常穩定,所以轉給護理之家自行配合的居家照護團隊接手,但會診上他的姓名,依舊毫不陌生。
一向被安排住在健保給付病房的國峰,靜靜地躺著,但明顯的消瘦,讓我還是感到驚訝。
媽媽稍微佝僂的身軀,穿梭在其他床的病友家屬間,一回頭看到我,聲若洪鐘地向我打招呼,簡要地向其他的家屬,敘述我們在呼吸加護病房相識的過程,笑容滿溢。
語畢,我們一同趨近國峰的床邊,我握握國峰的手,抬頭看向媽媽:「異常的消瘦,可能代表著身體的重大問題,而他也因此現在受到了敗血症的干擾,要能挺過去的機會不高,除非全面緊迫式地進行檢查和治療,包括異常消瘦的原因。但是,我們的國峰能從這樣的過程得到什麼呢?媽媽您希望我們怎麼樣在初次見面的兩年後陪伴國峰呢?」
國峰的媽媽愛憐地看著兒子,祝福大於哀傷地對我說:「移除呼吸器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只希望他不要痛苦。不管他是在當天就離開我,還是兩年後的今天才要離開我,我都會記得,我們和他一起奮鬥的,以及奮鬥之後決定接受與共度的一切。謝醫師,我們想要去安寧病房,我們知道國峰也會想要去那裡。」
兩週後,國峰在滿滿的祝福下,走完了他的人生。
這一回的照護,沒有人落下眼淚,只有感恩,國峰曾經帶領我們走過的一切:決定放手的心如刀割與掙扎猶豫,放手之後重獲新生的訝異喜悅,以及慢性照護過程中甜蜜的負荷,到真正的終點來臨時,滿溢著毫無愧疚與遺憾的坦適。
讓我們把「放手」這件事,談得更柔軟一些吧,別把它當作會談的目的,就算這是個善意,驅策著尚未準備好的家庭簽下那張同意書,傷痛不會因為表象上的善終而釋懷。
這條困難的路,即便清楚的知道終點該往哪兒走,仍舊需要親自彎下腰,斬除那荊棘,甚至偶爾被扎中,鮮血淋漓,但彼此會從克服困難的過程中獲致勇氣。
「放手才是慈悲」這句話,即使再真切不過,對即將喪親者來說,仍舊是一種殘酷的理性。讓我們再縱容悲傷一點點,當陪伴的過程觸發了愛的能量,跨越了悲哀、憤怒、愧疚、焦慮、孤獨、疲倦、無助、驚嚇、渴念與麻木,我們將會發現,「放手」便是一種再自然不過的結局。
放手不是一個斷點,它是接納哀傷的安息之地,也是繼起生命的孕育之處。
►►《因死而生──一位安寧緩和照謢醫師的善終思索》https://reurl.cc/MvbOpv
#在放手中緊緊地牽住手
#在不放手中靜靜地醞釀道別
#每一個最艱難決定的背後都是愛啊
腦出血昏迷 不 醒 在 搶救急診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http://udn.com/news/story/9/2063335
東北季風報到,氣溫遽降低於20度,每當天氣變冷,振興醫院腦中風中心主任尹居浩指出,根據過往研究,氣溫下降到17度,腦中風發生率將增加18倍;衛福部國健署提醒,有糖尿病、高血壓、高血脂、腎臟病、抽菸或肥胖、曾中風或心絞痛者,注意保暖並控制慢性病。
高齡90歲的星雲大師三度腦中風,緊急移除腦中血塊,目前仍在加護病房觀察。尹居浩表示,天冷是誘發中風的危險因子,氣溫低急診中風患者多出1到2成,以60到80歲的老長者為主,出現單側手腳無力、口齒不清、步態不穩,因頭暈、頭痛掛急診才發現已中風,或因腦出血昏迷送醫的患者皆是中風典型症狀。
國健署慢性疾病防治組副組長賈淑麗說,天氣轉涼後,一日當中有兩個時段要當心,清晨5到6時及晚上8到9時,不僅氣溫低,也因晝短夜長視線差,溫差過大時可能導致血管收縮,引發血壓變化,尤其是心血管疾病患者、年長者及肥胖等族群,當心血壓升高誘發心臟病及中風急性發作。
尹居浩說,冬天即將到來,今天已發現有1到2成的長者出現血壓偏高的情形;賈淑麗提醒,高風險患者一旦起床、外出都要注意姿勢改變及添加衣服,清晨起床速度放慢,先備妥衣物在床邊,不管是半夜起床上廁所或是早上起床,都要記得先添加衣物,習慣早起運動的民眾,可等氣溫回升後再出門。
國健署表示,有高血壓、高血糖和高血脂的「三高」族群,未來5年內發生心臟病機率是無三高者的1.9、1.5及1.8倍;肥胖(BMI≧24)的人未來5年罹患心臟病風險也是體重正常者的1.4倍,提醒高危險族群規律服藥、定期回診和飲食控制外,也要定期量血壓,血壓超過140/90 mmHg(毫米汞柱)就應諮詢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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