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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訓 局 咖啡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未來仍在遠方
有一段時日,我習慣去某家芳療館做SPA,幫我按摩的總是伶娜。
伶娜清秀白淨,留著齊耳的短髮,臉上永遠有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覺得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在那八十分鐘的療程裡,除了輕柔到若有似無的音樂,一切都很安靜。我是為了放鬆而來的,除了必要的告知哪裡需要加強、選什麼味道的精油之外,並不想有任何交談,而且聊天也會干擾對方的工作,所以我們並不說話。但我總是在想,人與自己的按摩師之間是多麼奇妙的關係,你在她面前褪除一切偽裝,她碰觸到的是你最深的私密,然而你們只知道彼此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
如此過了兩年。直到某個初夏,當療程快要結束時,因為那天我的眼睛不舒服,伶娜特別為我熱敷眼睛,她的手一邊輕輕按壓著我的額頭與太陽穴,一邊淡淡地說:
「我下個月要出國了,去魁北克。」
魁北克?我的腦海中浮現加拿大的楓葉地圖一角,那是很冷的地方啊。
「去旅行嗎?」
「不,去打工換宿,或許也會再去讀書。」
伶娜說她要去打工的地方也是一間SPA館,網站圖片看起來很美,讓人願意在那裡長期待下來。她在那兒沒有薪水,但她準備了一筆錢,若有適合的學校,她打算去修一些與人體結構有關的學分。
「啊,所以妳要離開這裡了嗎?」我問。
「是的,我再過十天就離職了。」
「為什麼選魁北克?」
「因為我的法語比英語好,而魁北克是法語區。」
「妳會說法語?」
「嗯,我在法國讀了五年的書,唸的是機器人工程。」
伶娜接著解釋什麼是機器人工程,但那太專業,比人體結構更難理解,我沒聽懂,只是心裡頓時出現驚嘆號與問號。
「那……那妳不是應該在竹科工作嗎?」我思索了一下,在腦海裡找到那個詞彙,「妳應該是人家説的那種竹科新貴。」
「我曾經是啊!」她輕輕笑了笑。
那天我是SPA館的最後一位客人,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我和伶娜還聊了許久。她告訴我,她學的是化工,大學畢業之後當了幾年的工程師,時間久了,漸漸渴望有些改變,於是存夠了錢就到法國去讀書。
「其實當時我一句法文都不會,之所以選擇法國,很單純的原因是那裡學費很便宜。」她又輕笑了起來。「但我後來才發現,哎,法文真的好難。可是我已經在那兒了,不能放棄。」
法國回來之後,她在一間很大的半導體公司做了一年的事,寫機器人程式,然而每天凌晨一點下班的非人生活讓她實在撐不下去,於是又離職了。
「為什麼一樣是那麼長的工時,我去法國之前可以待上幾年,從法國回來之後卻很快就不能忍受了?大概是法國讓我變得比較自我了吧。我不想把自己全部賣給工作,我需要生活,但忙碌的工作沒有生活。」
然後,抱著一半自我療癒,一半自我奉獻的心態,她到蘭嶼去當代課老師,每天看著大片的天空,大片的海洋,感覺曾經被工作麻痹的自己慢慢回到有笑有淚的狀態。她曾經想在那裡待下來,但一年後因為對教育體制的質疑,她又離開了。
回到台灣之後,她參加了職訓局的課程,然後就成為一位專業按摩師,直到今天。
我和伶娜認識兩年,卻是直到這時,對她才有了更多的了解。從工程師到按摩師,從面對電腦到面對人體,這樣的變化實在不可思議。她一直是那樣清淨秀氣的樣子,說起這一切時,也是淡淡的沒有情緒,但我想,這其中的心路歷程,必然是一言難盡的吧。
「不會想再回到科技界嗎?」我問。
她搖搖頭,「我想應該不會再回去了。我已經離開那條路了。」
「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不會可惜嗎?」
她還是搖搖頭,「經過這個過程,我明白自己想做的是面對人的工作。」想了想,她又補充:「是真正的人喔,不是機器人。」說著她自己都笑了。
時間已經很晚,SPA館必須打烊。而我總覺得意猶未盡,還想再與她多聊一些,於是過了兩天,我找了一間法式餐廳,約休假的她一起喝下午茶。
那是我們第一次在SPA館外見面,她沒有穿SPA館裡的棉布制服,而是穿著T恤、牛仔褲和帆布鞋,提著一只帆布袋,看起來像是一個清純的女學生。聽到我這麼說,她微微一笑,說:
「噯,能當學生很好,可是我已經不年輕了。」
是啊,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子,想要的無非是一樁安定的婚姻,或是一份安穩的工作,為什麼她卻要到那麼遙遠又寒冷的異國去,用沒有薪水的打工,來交換住宿呢?
「為什麼啊?」她雙手交握,認真思索了一下,「其實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大概就是跟著自己的心往前走吧。我沒什麼錢,所以想用一種比較不花錢的方式去多看看這個世界。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可損失的,想做的事就去做做看。」
她說自己過去一直是個理性思考的人,選讀理工好像也很理所當然,但她雖然擅長寫程式,卻不擅長應世,總覺得生命裡好像有一塊空白的地方一直沒打開。後來在法國那五年的生活帶給她很不一樣的衝擊,讓她知道人生並不局限於一種狀態,可以有無限選擇。
留學生活在物質上是貧窮的,但精神上卻充滿異文化的滋養,不斷打開她的心界與眼界。那時她常常買一杯咖啡,到杜麗樂公園去散步,坐在塞納河畔的椅子上曬太陽,感受那種無所事事的平靜與悠閒。「以前我是個一定要做什麼事,否則就感到不安的人,但在那段日子裡,我覺得人生即使就這樣暫停下來也無所謂,就算眼前太陽落下去,明天還是會升起,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交了一個法國男友,在一起好幾年,對方年齡比她小了許多,但後來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他去澳洲工作,而她回到台灣來,遠距戀情維持不易,慢慢也就淡了,可是也還是朋友,偶爾會聯絡。
「認識他那年,我二十九歲,正是很想結婚的年齡。然而那時他還太年輕,結婚並不在他的人生選項裡。也許再過幾年,他也會想到婚姻,不過對象已不會是我了。」她還是那樣清清淡淡的語氣,「人生就是這樣啊,時間到了會遇見,時間到了又再見,都無法強求。」
「這是一種隨遇而安的人生哲學呢。」我頓了一下,又問:「但結束一切,到陌生的國度去開始未知的生活,妳不會憂慮未來嗎?」
「未來總會來的,但若未來與現在沒什麼兩樣,那有什麼可期待的?」她轉頭望著窗外,說,「不,我不憂慮未來,我害怕的是一成不變。」
那天與伶娜走出那間法式餐廳,在街角與她擁抱道別之後,我站在綠意盎然的欖仁樹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轉角,我仍站在樹下許久,許久……然後我拿出手機,打了一通簡短的電話,和交往多年的某人分手了。
而那並不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伶娜,在她去魁北克之前,我與她又見了一面。
那回我們相約到大安森林公園去野餐,我準備了咖啡,她帶了蛋糕與水果,還有鋪在草地上的墊布。那天有很舒服的風,很美的陽光,我們兩人也有很放鬆的心情。她說我會是她日後懷念台灣的一個理由,但我並沒有告訴她,其實她幫我做了一個一直想做該做,卻遲遲未做的決定。
多年之後的此時,又是欖仁樹綠葉滿枝的初夏,我想起伶娜,一個勇於離開現狀、對過去告別的女人,無論此刻的她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相信她都會有自由遼闊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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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訓 局 咖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工作的低潮,誰不會沒有呢?】
畢業後在電子業打滾7年多的小玉,
終於在去年底送出了辭職信,
她心想「再也不要回到這無能為力的產業!」
但現實告訴她,你不做這行,請問你要做什麼,
於是打開職缺公司,還是投了好幾家電子業的業務,
面試了好幾回,得到都是謝謝,不聯絡,
不然就是薪水談不攏。
她坐在我面前,面露沮喪,
這陣子她做過各種打工,
包括口罩工廠一日生產線包裝員、
婦幼展臨時銷售員、路口發傳單跟電影心得撰寫員,
最近面試職訓局補助的快剪班,
她說身邊的人都覺得很奇怪,
畢竟快剪跟之前工作完全沒有相關,
男友說「幹嘛浪費時間去做這事情!」
但她好怕日子停下來,會慌張到不知所措。
不過,我卻很贊同她去嘗試不一樣的工作,
我說「青春年華過了一大半,何必在乎別人想法過日子。」
人生浪費不浪費,你自己說的算,
既然電子業遇到瓶頸,也不愛這種工作環境,
無論同事還是工作都無法得心應手,
換個跑道,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過去數十年,我也以為自己只能待在資訊慘業,
生活夾在客戶、老闆、工程師之間,
想要喘息,沒想到主機出了問題,系統突然當機,
就要連忙Call工程師處理,
即使到了國外,還是有一堆鳥事等著你處理。
誰的工作不低潮?只是你待的時間久不久,過不過得去。
過不去,換一條路走,並不容易,
我想過去擺地攤,也想過賣香雞排,
也想說要不要當補習班老師,或著當咖啡館店員,
最後,我靠寫作生活,真的一切都是意外。
我跟阿玉說,工作低潮誰沒有?
只要戶頭還有錢,沒被生活逼到活不下去,
嘗試不同的工作,也很好。
過去,我總是出國旅遊,靠出書的版稅跟演講生活,
今年,我也不太清楚這兩個能不能繼續,
畢竟,沒有國外旅行分享題材,整個就突然少了什麼。
最近待在國外的朋友問要不要來做播客,
我說「不要!太麻煩。」
他說我們來做訂閱播客吧!他會企劃跟製作與剪輯,
我負責行銷跟主持,想想好像也是很有趣。
我跟阿玉說,生活是自己的,恐慌也是自己的,
走出工作的低潮一點都不容易,
如果你沒有嘗試,就會一直在那裏走不出去,
也不知道哪個方向可以去。
誰說人生非要有目標才能前進,
低潮時,什麼都不做,或著什麼都做一點,
哪天忙起來時,你會懷念的。
✈ 日本 瀨戶內海 小豆島
#如果我有一座新冰箱 #結果我並沒有新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