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獎贈書活動】《#月亮與六便士》x2本有聲書
最近我讀了一本被稱為「跨時代的追夢經典」的小說,這本書的譯者在關鍵評論網導讀文章裡寫下:「精神優於物質、個體大於社會;而這種反世俗、反傳統的立場,正是幾代讀者為之潸然淚下的關鍵所在。」究竟,你選擇為金錢閃耀?還是被夢想照亮?
讀後心得 https://readingoutpost.com/the-moon-and-sixpence/
中文有聲書連結 https://readmoo.com/book/2901623540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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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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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與六便士》這本書的作者是被譽為「故事聖手」的英國知名作家威廉.薩默塞特.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這本書的情節取材自法國後印象派畫家高更(Gauguin)的生平改編,毛姆透過第一人稱的說書人視角,娓娓道來這一段看似離經叛道卻耐人尋味的追夢故事。
你是否有未完成的夢想、卻又必須屈就現實而低頭?月亮是那崇高而不可企及的夢想,六便士是為了生存不得不賺取的卑微收入,多少人只是膽怯地抬頭看一眼月亮,又繼續低頭追逐賴以溫飽的六便士?這段故事的主角名叫「史崔蘭」,他選擇追逐月亮。
史崔蘭是一位過著優渥生活的證券經紀人,家有賢妻又有子女。但在中年四十歲的時候,突然回應內心的呼喚,拋妻棄子,捨棄原本優渥的生活,先是兩手空空奔赴巴黎,後來又到南太平洋的大溪地與土著一起生活。無論是否能實現理想與熱情,他只知道他要不停地畫,就算最後被眾人唾罵、窮困潦倒、病痛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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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都不是他們想要做的那種人,而是他們不得不做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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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田出版的有聲書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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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小說我是聽中文有聲書版本。朗讀者是徐偉翔,他對自己的介紹詞是:「資訊工程學系畢業,卻不務正業,現今為輕小說作家與配音員,目前跟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一同致力於推廣中文配音。」我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舒服,聲音的年紀跟這本書的敘事者設定年齡相仿,有一種斯文卻又勇於冒險的特質。
用有聲書來聽小說是很棒的體驗,朗讀者在各種角色的聲音之間切換自如,完美地演繹了角色對話時候的場景。在聽的時候腦中會浮出很鮮明的畫面,每個性格的角色都有專屬的聲音,讓人無時無刻都有一種身歷其境的感覺。我非常推薦這本書的中文有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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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讓我印象深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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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小說的寫作角度很特別,講這段故事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自己的名字,我姑且叫他「敘事者」。這個敘事者的角色設定是個懷才不遇的年輕作家,他描述起這段史崔蘭的故事,帶有一種很中性、克制的語調,每次當他批評別人的時候,還會反省自己不應該這麼武斷。
整本書隨著敘事者的視角,前半段他從史崔蘭的妻子口中,推敲出崔克蘭的大致模樣。中段他前往巴黎,遇見史崔蘭本人後,卻跟他想像中的截然不同。後半段他到了大溪地遊玩,這個時候史崔蘭雖然已經過世,敘事者仍然從當地人的口中,拼湊出史崔然餘生的最後樣貌。
我們只能聽見敘事者對這場故事的描述,卻沒辦法真正聽見史崔蘭內心的聲音。當我們只能從外表、談吐、甚至是旁人的轉述來認識一個人的時候,我們真的認識這個人嗎?就像敘事者在第一次目睹史崔藍的畫作時,他雖然覺得令人震撼,但他卻看不懂也無法參透史崔蘭究竟想表達的意思。
當時敘事者的內心說道:「人在世間無不孤獨,他被關在一座黃銅塔中,僅能透過符號與同伴溝通,而符號並無共通的價值,因此其意義依然曖昧不明。我們可悲地想對他人傳達我們內心的珍寶,但他們卻無接收的能力,因此我們終究孤獨,比肩而立卻不同行,無法了解對方,也不被對方了解。」
讀完這本書後,對於史崔蘭這個令人費解的追夢者,我仍無法瞭解他背後真正的動機。毛姆似乎很刻意地把這個動機埋藏起來,連敘事者的描述中也不透漏蛛絲馬跡。回頭想想,這種昂首追夢的烈火,我們就算從第三人口中得知了其動機,又如何?可能,我們終究無法完全評斷,史崔蘭也毫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只在乎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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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更關心的是了解人性,而不是判斷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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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低頭還是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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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本書的後半段,敘事者講述了他碰到兩名師出同門,而命運截然相反的醫生的故事:醫術高超的亞伯拉罕聽從內心的召喚,丟下倫敦的優職厚祿,到港口當起樸素的檢疫員;技藝稍遜的卡邁克爾則幸運地頂替了亞伯拉罕留下的醫師空缺,成為趾高氣揚的社會名流。
卡邁克爾吹噓著自己幸運頂替這個位置的時候,敘事者的內心浮現這段話:「從事自己最想做的事情,生活在讓自己開心的狀態底下,自己過得心安理得,這樣算是把人生給搞砸了嗎?還是成為知名的外科醫師,年收上萬英鎊,取得美嬌娘,這樣就算成功了嗎?我想,這取決於你賦予人生的意義,你對社會的要求,以及你個人的要求。」
回到這本書拋給我們的問題:「你選擇為金錢閃耀?還是被夢想照亮?」我想,現在很多人可能想回答:「小孩才做選擇,大人兩個都要。」如何在朝夢想邁進的路上,同時取得收穫豐富的金錢報酬?不同於以往,或許在資本主義和數位時代的結合之下,這是個更有意思且值得我們探討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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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獎辦法】感謝 麥田出版
1、抽出「2本」《月亮與六便士》送給閱讀前哨站的粉絲們!有興趣的朋友請在底下「按讚留言」,「公開分享」本則動態參加抽獎。
2、留言請寫下:你為什麼想聽這本有聲書?例如:「我想知道奮不顧身追逐夢想的結果」
3、活動時間:即日起至2021/1/16(六)晚上十點截止,隔天在留言中公布名單,隨機抽出2名正取,2名備取。
4、請正取得獎者於2020/1/17(日)晚上十點前,私訊回覆給我,領取讀墨有聲書兌換序號。
聖馬爾定一般外科 在 孔繁錦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二○三○ 健保大限》
2020保費若沒加倍
2030健保自動崩潰
文:張鴻仁
「退休潮:
我生於1956年,剛好是戰後嬰兒潮的中間,我的前輩1955年以前出生的,都已屆退休年齡,通常外科要體力,所以封刀早,退休後看診的當然不少,但是許多名醫去了像「醫者診所」一樣只有自費,脫離健保體系的醫院。我60歲之後,班上同學已經有一些人退休,開始雲遊天下,明年65歲,在公立醫院會全數退下,十年後,我相信我的同學,如果還在看診,應該是極少數。
而戰後嬰兒潮的最後一班1965年出生者,2030年剛好屆齡退休,我們以那年為基準,說明這二十年間出生的世代最具生產力的醫師,大部分已經退出市場。
我說「最具生產力」不是說我們的下一代沒有生產力,而是這一個世代早就不跟社會計較,不計較超低診察費,所以用性價比而言,這是最具生產力的一代。而這一代奉獻完了,接下來就沒有了,沒有願意用這種低價奉獻的好醫師?當然不是,永遠有「笨蛋」願意犧牲奉獻,但是一個制度不能靠少數人的犧牲與奉獻。
2020年全民健保大漲
戰後嬰兒潮的最後一代醫師,在2030年滿65歲都會退出江湖,所以「二百元醫師診察費」必須結束。這個道理很簡單,怎麼可能一個被社會認為是菁英的這一群,每天做牛做馬,犧牲奉獻,卻連房子都買不起,然後社會期待他們安心看病,開刀不出錯!所以我鐵口直斷2030年健保大漲,在這之前大約還剩幾年的好光景。
如果這次財務危機,在處理的過程中,社會上主流的民意對醫界是正面的,那麼危機可能暫時不會來到;如果不幸又重演過去「逢漲必反」的戲碼,那麼,還在醫學院或剛出道的醫師會接受到一個過去二十年來醫學院的「反健保」傳統訊息,就是健保其實是個爛制度,政治人物用這樣的制度來壓榨醫護人員,然後製造健保便宜又好的假象,這個看法有沒有道理?當然有,尤其對年輕醫生……醫學生非常有說服力,只是在醫師用腳投票之前,在戰後二十年內出生的這個世代,還是看病主力時,問題是被掩蓋住的。其實年輕一代已經開始出走,第一波就是放棄大科,造成「五大皆空」,第二波是飛往對岸,第三波走向產業,第四波天下何處無芳草,走向全世界。
十年後的世界會非常不一樣,沒有公平合理的待遇,要求醫護人員做牛做馬,一定不可能,這是我的預測。能考上醫學院的人,頭腦都很好,沒有生存問題,只有選擇做什麼的問題,而最容易用腳投票的,當然愈年輕愈好。所以我們愈早打破他們「診察費」有一天會合理化的美夢,愈有利於他們做「出走」的決定。同樣是開刀,不能領美元,至少領人民幣,怎麼會有很多人只領台幣還要受氣?我講的太直接嗎?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社會長期壓低他們的價值,而希望這群人永遠當大家的僕人?您真的覺得這是合理的期望?
看一次病應該付多少錢?
很多醫師一個診次(三小時),可以看五十個病患,有人犧牲吃飯時間看到午餐後,可以超過百人,這其中,最多是拿藥,非常簡單的診療,這是簡單型;在基層,感冒、腸胃不舒服最常見,流感流行,內兒科、耳鼻喉科擠滿病人,一個晚上,幾十個上百個病人不少見,但是2020的武漢肺炎一流行,大家突然都不敢隨便上醫院,感冒自己處理不是壞事,全世界大部分地方皆如此。所以如果未來,大部分醫生看診,複雜型例如:不明胸痛、腹痛、慢性肝炎、心肌梗塞、小兒過敏性疾病、老人各種慢性病夾攻,看診時平均要二十至三十分鐘,那麼一個診次,十個人就很多了,這時候,難道診察費不應是一千元以上?
醫護人員這些主要成本都是倍數起跳,健保費當然要加倍!不過,漲一倍聽起來很可怕,但是漲價之後,台灣依舊全球最便宜,那麼到底是哪裡出錯?
健保費率為什麼需要加倍?
首先,未來的醫師需要兩倍的預算以上,才能滿足民眾的基本需求,第一,醫師已經開始通用《勞基法》,所以到了時間,不是加班費加倍,就是人力加倍,其次,醫師診察費,不可能還是二百多元,我估計,至少漲五倍,但未來看診將區隔簡單和複雜。
未來如果有下一代的醫師,要追隨許金川醫師做超音波,難道超音波的健保給付不該漲幾千元?魏福全院士是個特例,但是接生、手術,我們還有可能用現在全世界都視為不可思議的超低價?
所以說,光是醫師的成本就至少要好幾倍,那護理人員呢?護理人員的問題主要是護病比太低,也就是一個護士要照顧的病人太多,我去年接受了一個小手術,住了三天,仔細觀察了護理人員的辛苦,她們一接班就像作戰一般,八個小時一分鐘都無法休息,還要交接班、寫病歷、做報告,到了小夜……大夜,大家都希望平安,只要一、兩床病患有狀況或急診轉來一個病患,人手馬上就人仰馬翻。
台灣的護病比太低,所以有陪病文化,人手不足靠家屬、靠外勞,歐美國家那種不准陪病的制度一旦全面施行,人力也是兩倍以上起跳。除了護病比,我認為護理人員的薪水太低,低多少?新進人員至少要調百分之五十,有經驗的資深同仁應該加倍,還有全球超低的病房費,一天五百多元,用美元算也不貴。其他各種手術,需專業人員操作的檢查,沒有多少是合理的,所以,成本增加超過一倍,健保費當然要漲一倍。
我們在前面的一章節分析過,全民健保的便宜,是來自於贏在起跑點,在上世紀開辦時,沒有多花錢就完成全民納保,同時領先全球採用大數據管理,每年省數百億至千億,加上總額預算的管制,二十年下來,基期加上成長率的複利率,雙重效應下,我們少花了幾兆元。單以今年來看,用韓國為標桿GDP八.一%左右,2020年我們應該多支出九千億,那要漲多少才夠,我認為五年要多花一兆以上,健保費率要翻倍,您一定想,這怎麼可能?漲個五%、十%就吵翻天,怎麼有可能翻兩倍?我同意,所以我說2030健保大限,因為要說服國人接受漲價,難上加難,所以嘜憨了!子孫自有子孫福!
漲多少才叫做大漲?
這個世代的台灣人,沒有經歷過健保費大漲,所以我們先來看看美國,下圖(請詳見原書)是美國1999年到2018年這二十年間的平均醫療保險費的增加情形,以家庭費率為例,1999年大約六千美元,2018年已逼近兩萬美元,如果用台美國民所得和物價指數來調整,以五比一來看台灣,根據中央健保署的統計2018年,受雇者平均投保薪資四萬三千左右,雇主負擔70%,受雇者負擔30%,如以一家四口計算,每年大約三萬也就是約一千美元。
許多有在海外就醫經驗的人都知道,台灣醫療費用的便宜,不是算百分比的,而是算倍的,同樣的金額,在海外就是用美元、歐元、英鎊計算,這麼大的差距,十年後要補足缺口,基本上健保費至少要漲一倍以上!您一定說:「有沒有開玩笑?漲百分之五就幾萬人上街頭,所有Call-in罵翻,怎麼可能漲一倍?」
我今天寫這段話,並不是要教政府如何漲價,而是說從了2020年,保費沒有加倍,到了2030年會找不到醫生和護士,到時全民健保自動崩潰,大家回到上世紀的八○年代,自己吃自己!或是健保「勞保化」。
公立醫院崩解
長期缺乏足夠資金挹注的系統會先在哪裡出問題?首先是公立醫療體系,上世紀的一九七、八○年代,我們曾經迎來公立醫院崩壞的時代。我的好友在二十年前被榮總派去宜蘭醫院當院長的唐高駿醫師,分享過一個有名的故事,他本身是急重診的專科,長年服務在台北榮總,他說:「從實習醫師到主任數十年如一日,救護車的聲音只有一種,由遠而近,然後停止,然後聽到救護員推床進急診室。」他到宜蘭的第一天,救護車由遠而近,然後呼嘯而過,逐漸遠去。他說:「這一輩子,沒有感覺更大的挫折,空有一身功夫,病人過門不入。」這是因為這間日據時代宜蘭人眼中的大病院,到了1980年代已經爛到不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長期缺乏資金的投入。要把醫院轉虧為盈,需要先投資要買新設備,請來好的醫生,所以要先虧,做出名聲之後,病患回流,醫院做起來了才開始賺錢。最有名的例子是上世紀九○年代的台南的奇美醫院。但是公立醫院很難,政府不會先給一大筆錢,不過,長話短說,唐院長由於急重診的能力,加上管理的天分,在短短的幾年內,把宜蘭醫院起死回生,現在是陽明大學的附設醫院,是守護蘭陽地區健康的重要中心。
我舉這個例子是說,曾經有大約二十年的時間,公立醫院都很爛,原因是「低薪,缺乏投資」,那個時代是私人醫院大幅成長的時代,因為台灣開始經濟成長,需求就上來,供不應求,民間自然會投資來滿足市場需求。勞保當年給低價,所以那個時代的醫療就「兩級化」。
兩級化
各位有沒有發覺,過去十年來,自費項目愈來愈多?這兩年有一種很夯的血糖測量儀,亞培的瞬感(Freestyle Libre),可以連續測十四天,用貼的,不必扎針,全亞洲只有台灣買不到。這一個大約三千元台幣,可以用十四天的產品,在電子業非常流行,大家都是去日本或香港帶回來的,這只是冰山一角。台灣長期被國際藥廠定位為「低價、規模小」的市場,所以新產品先在中日韓星港上市,東南亞經濟起飛之後,我們還要排在後面,而更大的影響是「健保勞保化」。
勞保化,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未來全民健保會變成「次級保險」的代名詞,很像當年的勞保單,要開好一點的藥都要自費。
或許大家比較喜歡這樣的制度,就是大鍋飯,菜不要太好,餓不死就好,想吃好的自己加菜。我個人認為一個社會的高度,在於分享,然而民主國家,人民當家作主,我只有一票,花了這麻多篇幅在說明一件事,就是未來如果長期營養不良,那麼整個健保體系就會如同1980年代的公立醫院一樣,房舍老舊、人才出走,以保險的角度看,就是勞保化,這個名詞是形容如同1980年代勞保時期,許多私人醫院都會對病患說:「勞保的用藥比較不好,你要不要自費?」
侯署長愛說笑
曾任衛生署署長,現任新光醫院院長,骨科聖手侯勝茂醫師喜歡說一個笑話:「有一個病患去就診減肥,醫師開了藥之後,他每天作夢,都夢見在追美女,幾個星期下來就瘦了!這個病患的朋友聽到這麼有效,也去求診,但是作的夢不一樣,他每天夢見被怪獸追,幾個星期下來,也瘦了!第二個病患就問醫師,為什麼和他朋友作的夢不同?醫師回答他說:『你的朋友用的是自費,你的是健保,效果雖然相同,但是感覺差很多!』」
不過如果不只是感覺差一點呢?大家知道到今天,健保只給付傳統鼻胃管,材質好一點的要自費?這才多少錢?我們摳了二十幾年,什麼現象都有,未來醫師在手術室還要備電鍋,所有口罩重複使用,比較省?別說笑了。
我的結論是,全民健保不會倒,但是會勞保化,台灣未來變成兩級化,有錢人自費用好的藥、好的材料,付不起的用次級品,一樣有效,維持低保費,如果輕病看診再管制的嚴一點,會比較像「台式的新加坡制」,優點是抱怨浪費的聲音會愈來愈少,因為大部分花自己的錢。
戰爭尚未結束
這不是結局,也不是結局的序幕,或許是序幕的結束---溫斯頓.邱吉爾
(This is not the end, this is not even the beginning of the end, perhaps it’s the end of the beginning.—Winston Churchill)」
本文摘錄自《二○三○ 健保大限》
聖馬爾定一般外科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好文推薦》《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新冠疫情將改變我們的死亡觀嗎?恰好相反!—原載Guardian
* 眼下的大流行病是否會改變人類對待死亡的態度?大概不會。情況恰恰相反,新冠可能只會讓我們為保護人類生命而加倍用功。對新冠的最主流文化反應並非聽天由命,而是某種憤怒與希望的混合體。
* 在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人類在死亡面前只能乖乖就範。一直到現代晚期,多數宗教和意識形態不僅視死亡為我們無可逃避的命運,也視其為人一生意義的主要來源。關乎人類生存的許多最重要的事件,發生在你呼出最後一口氣之後。唯有此時,你才學到生命的真實奧秘;唯有此時,你才獲得了永恆的拯救,或蒙受恆久的詛咒。在一個沒有死亡的世界——也就沒有天堂、地獄或輪迴——諸如基督教、伊斯蘭教和印度教之類的宗教將毫無意義。
在歷史上絕大部分時候,人類中最優秀的頭腦都致力於賦予死亡以意義,而無意戰勝它。
《吉加美士史詩》、俄爾甫斯和歐律狄刻的神話、聖經、《古蘭經》《吠陀經》以及其它各種數不清的聖書和寓言,無不耐心地向沮喪的人類解釋,稱我們的死乃是神的意旨,或是源自宇宙或大自然母親,我們最好懷著謙卑和感恩之心來領受這一規定。或許某一天,神會以某種宏大且形而上的姿態廢黜死亡,如基督的再臨。
但謀劃這等大災變,顯然超出了僅有血肉之軀的人類的能力範圍。
此後科學革命來臨。
在科學家看來,死亡不是什麼神聖意旨——它完全是個科學技術問題。人類死亡不是因為上帝要人死,而是因為某些技術性不足——心臟停止泵血、癌症毀掉了肝臟、病毒在肺部複製……為這些技術問題負責的又是什麼?其它的技術問題。心臟之所以停止,因為心肌供氧不足;癌細胞之所以擴散,是因為某些隨機的基因突變;病毒之所以進到我的肺部,因為公共汽車上有人打噴嚏。
這一切都不涉及任何形而上的宗教或是生命哲學成分。
此外,科學相信每個技術性問題一定有解決方案。我們不需要等待基督再臨克服死亡,靠一群實驗室的科學家就行了。
傳統上死亡是身著黑袍的牧師與神學家的專利,如今負責的則是穿白衣服的普通人。如果心臟一時不跳了,我們可以打強心針加以刺激,甚至移植一個新的心臟;如果癌細胞肆虐,我們可以靠放療化療免疫治療將之殺死;如果病毒在肺部擴散,我們可以用某些新藥予以抑制。
確實,眼下我們還無法解決所有的健康技術問題,但我們正在努力。人類中最優秀的頭腦不再為死亡的意義而殫精竭慮,我們更忙於延長生命。研究導致疾病和老年的微生物學、生理學和基因系統,以及開發新藥和革命性治療手段。
在延長生命的鬥爭中,人類取得了重大成功。
過去兩個世紀以來,全世界的人均壽命預期從不足40歲到72歲的飛躍,在某些發達國家更超過80歲。兒童逃離死神之手,尤其成功。
直到20世紀,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兒童會在成年前夭折,痢疾、麻疹和天花等兒童疾病,對年少者而言乃是家常便飯。
在17世紀的英格蘭,每千名新生兒中約有150人活不過一歲,能活到15歲的僅有700人。如今,英國寶寶每千人活不過一歲的只有5人,能順利慶祝15歲生日的有993人。全球兒童死亡率已跌至不足5%。
人類捍衛和延長生命的努力如此成功,以至於我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巨變。傳統宗教認為來生是意義的主要來源,18世紀以降的諸如自由主義、社會主義和女性主義等對來生則全無興趣。那些共產主義者、資本主義者和女性主義者,他們認為死後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在馬克思、亞當·史密斯或波娃的著作尋求,找不到答案。
現代意識形態,仍賦予死亡以核心地位的唯有民族主義。民族主義更具詩意與決絕性的那一面做出承諾,為國捐軀的人將永遠活在集體記憶中。
但這個承諾過於含混,許多民族主義者都難以釐清其內涵。你如何能真正「活在」記憶中?如果你已死,你如何知道人們有沒有記住你?伍迪·艾倫曾被人問起,他是否願意永遠活在影迷心中,艾倫答道:「我寧可活在自己的小房間。」
甚至於許多傳統宗教都改變了重點——它們不再突出來生上天堂之類的元素,轉而強調它們在此生能為你做些什麼。
眼下的大流行病是否會改變人類對待死亡的態度?
大概不會。情況恰恰相反,新冠可能只會讓我們為保護人類生命而加倍用功。對新冠的最主流文化反應並非聽天由命,而是某種憤怒與希望的混合體。
當流行病在諸如中世紀歐洲這樣的前現代社會爆發,人們當然是珍惜自己性命的,並且會為愛人之死倍感沮喪,但當時主流的文化反應是聽天由命。心理學家可能會稱其為「習慣性無助」。人們告訴自己這是上帝的意志——或者是對人類諸原罪的神聖報復。「上帝知道一切。我們這些惡人是罪有應得。你將會看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要憂愁,好人自會在天堂里有好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尋醫問藥上。這場疾病乃是上帝降罰於我們,那些認為人類可以憑自身才能戰勝流行病的人,不過又在自己的諸多罪狀之上,再添了一宗自大之罪。我們之輩豈能阻撓上帝的安排?」
而如今人們的態度處於另一個極端。
每當有災禍奪走許多人的性命——火車事故、高樓火災甚至於颶風——我們都傾向於認為這是一場可防範的人為失誤,而非神聖的懲罰或無可逃避的自然災害。如果火車公司沒有削減安全預算,如果市政府施行了更可靠的防火規範,如果政府投放救災物資的速度能更快一點,那這些人的生命就可以被挽救了。在21世紀,大規模死亡自動成為了法律訴訟和調查的理由。
我們對待瘟疫的態度亦復如是。
儘管有一些宗教佈道者會把艾滋病視作上帝對同性戀人群的懲罰,現代社會把它當瘋言瘋語。如今,我們一般認為,艾滋病、伊博拉病毒、及新冠病毒流行的傳播源於一連串系統性失敗。我們假定人類有必要的知識和工具來遏制這類瘟疫,如果傳染病失控了,那是因為人類無能,而不是神的憤怒。
新冠疫情也當然不例外。這場危機還遠遠沒有結束,但譴責遊戲卻已然展開。
各國開始相互指責,有競爭關係的政客之間也相互敷衍塞責——責任就好比是一枚保險已被拉開的手榴彈。
憤怒之外,也有殷切的希望。
我們的英雄不是安葬死者以及讓災難變得合理的牧師,我們的英雄是救難的醫師護士,而我們的超級英雄則是實驗室裡的科學家。正如影迷明白蜘蛛俠和神奇女俠終將打敗壞人並拯救世界,我們也十分確信只消幾個月或者一年,實驗室的偉大人們將能拿出有效的新冠治療手段甚至於疫苗。屆時我們就能向可惡的新冠病毒證明,誰才是這顆星球上的頭等生物!
從白宮到華爾街再到義大利的陽台,每個人嘴邊都掛著同一個問題:「疫苗什麼時候就緒?」
這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而非有無。
等疫苗真正到位且流行病結束,人類在這場大流行疾病吸取的最主要教訓會是什麼呢?
最有可能的一點是我們需要在保護人類生命方面,進一步加大投資。我們需要更多的醫院、醫生和護士。我們需要準備更多的呼吸機、防護衣和試劑盒。我們需要在未知病原體的研究和新型療法的開發上投入更多資金。
我們不應再被打個猝不及防。
有人可能會說,這些教訓走偏了,危機應當教會我們謙卑,我們不應對自己對抗自然之力的能耐太過自信。這些反對者當中有不少還沒走出中世紀思維,他們一方面宣揚謙卑,另一方面卻百分百堅信自己已經知道一切正確答案。
某些固執的人難以自圓其說——某牧師負責川普內閣每周的讀經活動,他甚至主張這次的流行病也是上帝在懲罰同性戀者。
但大部分傳統的衛道士,如今更加信任科學而非古老經典。
天主教會指示信徒遠離教堂。以色列關閉了各大猶太教堂。伊朗規勸人們不要前往清真寺。所有的宗教都暫停了公共祈禱儀式。這一切都是因為科學家在估算後,建議關閉這些神聖的場所。
當然,不是任何警告我們人類已陷入自負的人都夢想回到中世紀。甚至於科學家也會同意,我們應當抱持更加現實的預期,不要盲目相信醫生可以幫我們擋下一切威脅生命的禍害。
作為一個整體的人類雖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但個人仍需面對其自身的脆弱性。或許再過一至兩個世紀,科學就能無限延長人的生命,但目前而言仍無法實現。除了少數億萬富翁的寶寶,我們所有人如今仍會在某天死去,仍會失去摯愛之人。我們必須承認人生苦短。
許多個世紀以來,人們把宗教當成一種防範機制,相信自己將在來世得到永生。如今的人,視科學為另一種防範機制,相信醫生應該會拯救他們,自己永遠能安居於住所。對此我們需要維持一種均衡。我們既要相信科學應對流行病的能力,也要肩負起直面個體必死性及人生無常性的重擔。
眼下的危機可能確實會讓許多個體對人類生命及成就的短暫本質,有更強的體悟。但作為一個整體的現代文明,卻更可能朝著相反的方向用力,它體認到脆弱性之後的反應,將是構築更堅實的防線。我不覺得眼下的危機結束後,哲學院系的預算能有什麼顯著提升,但我敢說醫學院和健保體系的預算,一定會大漲一波。
這可能就是人之為人,所期待的最好結果。政府無論如何都不擅長哲學,那不是它們的領域。政府的重點理應是構築更優越的公衛體系,推動哲學思考屬於個體的抉擇。
醫生無法替我們洞悉存在的奧秘,但他們能為我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對付這些難題。
如何利用好這部分時間,最終取決於我們。
本文原載於《衛報》,原標題為「Yuval Noah Harari: 'Will coronavirus change our attitudes to death? Quite the oppo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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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想問大家簽PGY約會一次簽滿簽到training完嗎(大約五年)?
簽約有沒有要特別注意什麼事情呢~?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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