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懂媽周末長篇故事】之 《雞腿》
經常在KFC見到，大半桶炸雞連同兩杯半滿可樂，原封不動留在桌上，不消一會就被掃進垃圾桶。
過年過節才有雞吃，今天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
＊ ＊ ＊ ＊ ＊ ＊ ＊ ＊ ＊ ＊ ＊ ＊
中秋節那天，媽媽帶我去跟外公外婆吃飯，外婆方才搬進了剛落成的勵德邨，「勵德」這兩個字，好像要紀念以前英治時代的一個什麼工務司，那兩座圓形的大廈，當時對我來說十分新奇，心中充滿期盼。
從屈地街坐電車到維多利亞公園，六點左右，已經很多小朋友興高采烈拿著白兔或楊桃燈籠，魚貫進入公園草地霸佔有利位置，七歲的我，對這些玩意已經不感興趣，反而希望到大坑看火龍，但媽媽說人多危險，也只能作罷。
之後，搭11號上大坑道那段長命斜，大約30分鐘便到勵德邨，這裏說的11號，是指用兩條腿走路。
走進屋內四處張望，感覺不到圓形大廈有什麼特別，外婆已經擺好一條魚和兩碟青菜在飯桌，另外媽媽斬料加了半隻豉油雞，我們四個人，就在這新居中秋團圓。
父親，因為TB一年前離開了，那年頭，肺癆是頑疾頭號殺手。
遠處，一輪明月悄然升起……
室內的黑白電視，前面架上了一塊藍色膠片，據說可以減少輻射。
螢幕上，一男一女組成的「情侶合唱團」，正載歌載舞慶賀中秋。
一男一女，當然不是古天樂和謝安琪，而是羅記(羅文1945-2002)和肥姐(沈殿霞1945-2008)，轉瞬間，他倆都已經離開了十多年。
故事，現在才正式開始……
外婆一起筷，便將那豉油雞髀夾到我飯碗上，懂事的我，立即不經意地側起頭，斜眼望一望母親，母親低頭不語。
我忍著口水，把雞髀夾回外婆碗上。
「 我哋老人家，乜都食過曬啦……」 最痛錫我的外婆笑瞇瞇，又把雞髀夾到我飯碗上，「你冇幾可食，你食啦……」
就這樣推來推去，外公忍不住插口，「細路女成世流流長，佢仲有排食啦，妳就真係唔食得幾耐啦……」 外公一邊教訓外婆、一邊阻止她把雞髀夾給我。
最後……
還是我吃了。
這結局，讓我內疚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很多、很多年後，我才釋懷，故事的後段，大家會知道原因。
17歲那年，母親用了半生積蓄，把她生命中唯一的希望 － 我，送去英國利物浦升學。
今年利物浦有機會英超爭標，球隊擁躉當然開心，那些年瘋魔眾生的卻是來自利物浦的披頭四樂隊(The Beatles)， 如果有男生彈結他對著我唱那首"Yesterday" ，我必然以身相許……
但在求學生涯，節衣縮食的我，幾乎每天晚上當其他同學飲酒作樂之際，都會去附近唐餐館洗大餅(洗碗碟) 賺外快，假期就去水果工場兼職處理蘋果橙，希望能賺到一張機票返港探望母親和外婆。
在那遙遠的國度，連續四小時低頭將水果裝箱，心中不禁泛起孤苦伶仃的愁緒，腦海中，浮現出二百年前，就在利物浦這裏的港口，曾經是整個歐洲最主要的黑奴集散地，成千上萬的黑奴遠渡重洋，就在我身處的地方附近像畜生般被趕上岸。
在那冰冷的廠房，昏暗的燈光底下，除了膚色，我懷疑，自己的前生就是這些奴隸……
那一年，是生命中首次不在香港過的中秋。
早上，收到媽媽寄來的郵件，不錯，是用手寫在紙上的信，說外婆半個月前離開了，為了不想影響我讀書溫習，所以沒有發電報或打長途電話通知，當然，昂貴的費用必是原因之一。
外婆雖然已經83歲，但心中也不禁黯然神傷。
晚上，幾個香港來的同學聚在一起過中秋，其中一個同學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個雙黃蓮蓉月餅，用牛油刀把它切成米字旗般的八小塊，每個人都珍而重之慢慢品嚐。
另外，就是啤酒加雞腿，其中一個女同學從超市買了三磅急凍雞腿，加點豉油醬汁什麼的，自製成一大盤鹵水雞髀。
英國的月亮，沒有特別圓。
我一看到眼前的雞腿，想起外公生前對外婆說的那句話，淚珠就無端滴下。
「細路女成世流流長，佢仲有排食啦，妳就真係唔食得幾耐啦……」
外婆，她再也沒有機會吃雞腿了……
勵德邨那一個晚上，我為什麼要吃掉那唯一的雞腿？
就是利物浦那夜開始，我像某些人戒食牛肉一樣，從此沒有再吃過一隻雞腿，希望外婆在天之靈，能夠原諒我這個貪嘴的外孫……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直到八年前，香港影星鄧光榮(1946-2011) 於家中猝死，報紙引述了一些花邊故事，講述鄧光榮非常孝順母親，每次飯桌上有佳餚的時候，譬如一隻雞腿，都會先孝敬媽媽，但鄧母卻每次都希望給兒子吃，如此反來覆去，鄧光榮就會發牢騷，「我一定唔會食 ，妳唔捨得食就抌垃圾桶喇……」
其實，很多有老人的家庭，都會經歷過類似場面，年輕的希望年老的多吃、老人家又想兒孫多吃，到頭來雙方都不甚愉快。
直到鄧光榮猝死，白頭人送黑頭人，我才深切體會到老人家的思維。
如果鄧光榮能夠在母親面前吃多一點，其實老人家比自己吃更加滿足，無論如何不會留下遺憾。
親愛的外婆，我知道，在勵德邨的那個中秋夜，妳看著我吃豉油雞髀津津有味的表情，內心，一定是充滿喜悅……
李懂媽
羅文貴兒子 在 Re: [新聞] 中醫大學生：拆宿舍蓋醫院，私校已全面失 的必吃
話說聽說當初地有些是捐的
https://www.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content-80732-147268-陳立夫動手術 董事
會「動手腳」P.112
在國內中醫界享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中國醫藥學院，這些年來屢傳弊端。正當私校董事會、
校地買賣弊端叢生之際，卻傳出中國醫藥學院董事會利用董事長陳立夫住進加護病房，無
法親自視事的時候，要求家屬在諸多空白文件上蓋章的情事。
更令人驚訝的是，中國醫藥學院附設醫院院長蔡長海已經向教育部申請通過設立一所新學
校，定名為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這個學校除了由蔡長海擔任創辦人之外，副院長林正介
、主任祕書陳偉德等人都擔任創校董事。這個現象似乎也顯示附設醫院的核心分子正積極
「另立門戶」。
家屬拒絕簽署「空白支票」
從董事會利用陳立夫進行心導管手術，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要求陳立夫家屬在諸多空白
的「委任訴訟代理人」、「民事委任狀」、「授權書」、「請求發給法人印鑑民事聲請狀
」、「公證書」、「法人登記證書」等文件上蓋印等動作看來，不得不令人質疑其中的諸
多問題。
一位陳立夫的親友透露，目前中國醫藥學院有一批人正積極運作，他們擔心有人將中國醫
藥學院這些年來因為彰化快官購地案、學校工程弊案及北港校區土地案等問題所遺留下來
的諸多弊端，「轉嫁」給擔任董事長的陳立夫。因為，對於學校董事會利用陳立夫無法親
自視事的時候，要求家屬在諸多空白文件上蓋章，日後恐怕會衍生出許多令人難以想像的
法律問題，因此，董事會的要求，已遭到陳立夫家屬的拒絕。
十一月十八日，陳立夫在中國醫藥學院附設醫院進行心導管手術，隨後並住進加護病房，
但是，在二十三日，校方就以電話及傳真通知家屬，告知學校董事會要用董事長的印章，
而主要的理由是中國醫藥學院與北港朝天宮因為北港校區的問題達成協議，朝天宮同意將
北港校區的土地捐贈給中國醫藥學院，但是，雙方必須在十一月二十七日簽訂一份「補充
協議書」，並向雲林地方法院辦理公證。
為了北港朝天宮的捐地事件必須使用董事長印鑑，加上陳立夫本人無法到場，必須填具一
份授權書給董事會代理人，這是「合乎邏輯」的事情，但是，董事會送來的以蓋妥總務長
葉豐次、董事會祕書阮傳誥及校長謝明村印鑑的「私立中國醫藥學院蓋章申請單」上，卻
提出了五項文件要求蓋章，其中，一份委任訴訟代理人的民事委任狀及民事發給法人印鑑
狀，都是向台中地方法院申請的文件，而發給法人印鑑申請狀中的說明理由，竟然只填了
「聲請人茲因辦理……」等字樣之後，詳細的內容部分均空白，陳立夫的家屬詢問為何聲
請事項均空白，董事會的人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而這些「動作」，無異是要住在加護病
房的陳立夫立下「空白支票」。
蔡長海申設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
由於董事會的「動作」相當奇怪，事後家屬向其他董事詢問，才發現有許多中國醫藥學院
的老董事，都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不少董事會成員倒是透露，中國醫藥學院的董事會其實只有少數四、五位董事在掌
控，而附設醫院也未依大學法運作。上個月初，全國教師會就召開記者會，揭發私立中國
醫藥學院涉嫌違法的諸多事項。其中，除了已經在前教育部長吳京時代就已遭到糾正的彰
化快官段土地購置案之外，今年七月的校務會議中，突然提出台中附設醫院向台銀貸款周
轉金五億元的案子，更是引起校內不小的騷動。
根據教育部的私立大學院校籌設概況資料可以發現，中國醫藥學院附設醫院院長蔡長海在
今年二月向教育部提出申請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的計畫，並在台中縣霧峰鄉向台糖租用了
二三．六公頃的土地。雖然，經濟部在今年三月通過暫緩台糖土地出租決議案，但是，蔡
長海還是幸運地在經濟部限制條款實施之前租到台糖的土地。而且，今年八、九月已順利
通過環境影響評估、土地編定變更等作業，十月一日設立了財團法人，並成立董事會，由
蔡長海的弟弟，曾任美國伊利諾大學教授的蔡進發擔任董事長。
這所幾乎由中國醫藥學院附設醫院核心人士所創辦的新大學，董事會的成員相當特殊，包
括蔡長海的弟弟蔡進發、妻子廖凱姬。而創辦人林增連為新民高中董事，他的兒子林嘉雄
、女兒林嘉琪、女婿陳水松都在董事會中，董事結構是以蔡、林兩家為核心。另外，醫院
副院長林正介、主任祕書兼北港附設醫院副院長陳偉德，以及在台中私教界頗具規模的華
盛頓文教基金會董事長羅文貴、董事黃建二、台中全國大飯店常務董事劉敬雄、台中裕力
機械董事長鄭文炫等人也是該校董事。
與梁柏薰私交甚篤
儘管中部地區不少人已經聽聞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核准設立，並打算自明年起開始招生，
多年來掌管醫學院附設醫院行政大權的院長、副院長、主祕彼此合作另立門戶，也引起不
少校內人士的質疑。尤其中國醫藥學院這些年來的運作經費，幾乎完全仰仗醫院收入，出
身台中新偕中建設監察人的蔡長海在學校的地位更是舉足輕重。因此，這些年來包括學校
未經教育部核准就付了兩億元買下彰化快官段土地事件，都是由附設醫院與少數董事主導
，包括彰化縣長阮剛猛及幾位出身彰化的立委都曾出面交涉。
其實，蔡長海在台中地區與新偕中建設一直是相當重要的創業夥伴，蔡長海個人坦承，十
幾年前因為土地買賣的獲利讓他賺了不錢，後來，因為新偕中建設事件「吃了虧」，他在
八十一年間已經完全退出新偕中建設，這些年來，一直扮演著「醫生」、「教授」的角色
。至於這些年來在台中結合許多教育界人事合辦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主要是希望建立一
所社區化、國際化的管理學院，建立「台灣的哈佛」是他辦理這所管理學院的目標。
至於建校經費，不少人質疑是否與附設醫院的營運有關，為何原本經營獲利的醫院，演變
成必須向銀行借款周轉？蔡長海本人特別解釋，因為台中附設醫院打算參與省立醫院競標
，需要一．六億元的押標金，未來醫院擴大營運，依照醫院的三年計畫，每年也編定了五
億元的預算；另外，九二一地震之後兩棟大樓的維修費用，這些資金運用都是依教育部規
定，經由校務會議通過、董事會決議。至於他與副院長、主任祕書三人在台中健康暨管理
學院則僅止於教育董事，不需要出資。
中醫界最後堡壘會不會變成泡沫？
不過，蔡長海個人除了附設醫院院長、管理學院董事之外，目前還是上市公司華國飯店的
董事。由於華國飯店的老闆蔡紹華就是新偕中梁柏薰的合作夥伴，近來台中地區也傳出蔡
長海在股市中因為華僑銀行、華國飯店等「梁柏薰概念股」嚴重受創的消息。蔡長海特別
澄清，他是在新任董事掌廖裕輝上台之後才接任華國董事，主要是因為朋友多，受到抬愛
，他個人「一張股票都沒有」。至於台中地方人士外傳出他有意爭取不分區立委，蔡長海
也明確表示，他喜歡「施小惠、積大福」，當醫生、教書才是他的目標。不過，蔡長海在
這些年來還是因為快官段購地案惹了一身是非。
陳立夫的親友透露，這一次董事會要求董事長家屬在空白資料上蓋章，在中國醫藥學院掀
起波濤，而蔡長海即使在十二月一日母親出殯的前一天身帶重孝時，還親自前往陳立夫病
房向家屬報告病情，並陪同校長謝明村說明這起令陳立夫家屬感到焦慮的「蓋印事件」。
其實，從民國六十一年就奉蔣經國先生之命接下中國醫藥學院經營管理權的陳立夫，給外
界的印象都還停留在「國民黨大老」、「養身專家」等角色，實際上，他在中醫界的貢獻
不容忽視。今年十月中旬還親自出席中時報系五十年社慶的陳立夫，不久前因為肺炎住院
，十一月中旬進行心導管手術，目前還住在加護病房，不過，久居國外的子女都已經返國
照料。
明年才要開始招生的台中健康暨管理學院未演先轟動，還是因為蔡長海在中部地區的名氣
不小，加上不時有學校教授舉發弊端，立委蔡明憲、翁金珠等人都先後接獲陳情。不過，
可以確定的是，一百零二歲、目前臥病中的國寶級大老陳立夫，還是為了中國醫藥學院的
諸多問題而放心不下，目前董事會的運作呈現「弔詭」的狀態，這個台灣中醫界的最後堡
壘，難保不會因為少數人的運作而成為泡沫。
引述《delta0521 (渾沌之灰)》之銘言：
: 中醫大學生：拆宿舍、蓋醫院，私校已全面失控！
: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12/1277117/
: 出版時間：2018/01/12 09:14
: 蕭宇泰 / 學生，曾任中國醫藥大學學生會長、校務會議代表
: 報載台中中國醫藥大學於本周三校務會議強行通過「學生宿舍改建癌症醫院」
: 一案，引發校內同學強烈反彈。
: 該校學生會之聲明指出：校方先於週一的校園空間委員會中提出學生宿舍過於
: 老舊應改建，但在會議中表示尚未決定用途。然而，校方當晚上傳之校務會議提案
: 卻直指該處將改建為「癌治療醫院」且刻意以地號「邱厝子段150號」稱之，迴避
: 學生宿舍的名稱，避人耳目。週三校務會議時，校方對於此一只有400字說明、一
: 面A4都填不滿且無任何配套方案的提案表達非過不可的決心。根據會議直播，校長
: 甚至語出驚人：「這是衛福部現在要的。」卻拿不出任何證據，但仍然強勢表決過
: 關。
: 這棟曾充滿歷屆校友回憶，被譽為全國第一座套房型的學生宿舍，就在提案公
: 告僅2天、會議討論僅20分鐘，甚至學生代表全票反對的情況下，即將被拆毀而改
: 建成醫院。
: 由於醫院經營日進斗金，而教育往往是賠錢事業，中國醫大及國內醫學院校向
: 來樂於以教育的名目從政府處圈得便宜的土地，再變更計畫興建賺錢的醫院。中國
: 醫大校本部中，學校共使用6棟大樓，其中4棟高度低於6層樓，而醫院使用的8棟大
: 樓中，只有一棟不及6層樓。如計入樓地板總面積，醫院更是遠遠大過學校。然而
: 校方尤不滿足，2015年時就曾將全國唯一的教學用特色中藥園劃出1/3改建成醫院
: 餐廳戶外用餐區。而今宿舍改建案一過，學校與醫院的關係將更加失衡。
: 中國醫大在新竹縣取得的文大用地，去年也在爭議中動工，其名目為「新竹健
: 康產業園區」，使用大學用地卻不興建任何教學設施。更有甚者，有台中市區最後
: 一塊鑽石寶地之稱的「水湳經貿園區」，中國醫大也搶食到一塊。在胡市府任內校
: 方以校本部僅有6公頃、教學空間不足為由，以一坪13萬的文教用地專案價格(根據
: 台中市議員披露周遭其餘公有地一坪50萬元)取得高達16公頃的新校區。然而，校
: 方在簽約後卻擅自更改計畫，預計興建樓地板面積中，教學僅剩25%，飽受批評的
: 國際醫療園區及老人醫學園區(養生村)卻高達29%，與當初教育部核准之購地計畫
: 書不符。
: 中國醫大校本部現有近7000名學生，但可用的運動場地僅有2面籃球場及1面排
: 球場，連個操場都沒有。根據教育部統計處公告的大學露天運動場地統計，中國醫
: 大排名為普通大學倒數第4名。然而，在取得16公頃的新校區後，校方預計新增的
: 露天運動場地依然為零。
: 又校方雖指出新校區將興建600床之學生宿舍，並因此合理化本次學生宿舍拆
: 除案，但根據教育部數據計算，中國醫大現有高達73%的有住宿需求的學生無宿舍
: 可住，宿舍不足比率為全國第一。即便加上新校區，若原宿舍拆除，據估算仍將高
: 居私大宿舍不足前10名。另外，校方先前曾在校務會議報告將新建獨棟圖書館，最
: 新規劃出爐卻僅剩2至3層樓，約128坪。更誇張的是新校區第一期大樓興建計畫從
: 未通過中國醫大校務會議，卻已直接送到臺中市政府都市計畫審議委員會進行審議
: ，違反大學法及教育部通過之購地計畫書事證明確。
: 青年是國家未來的希望，良好的大學教育能讓莘莘學子未來投入社會及職場時
: 更有活力及國際視野。然而，私立醫學院校以教育為名圈地，行財團擴張之實，在
: 在都使學生應有的學習、生活空間被扼殺。我們呼籲：優質教育是非賣品。教育部
: 應善盡督導責任，勿使大學淪為學店。臺中市政府亦應駁回違反大學法之都市計畫
: 申請。衛福部更不應再核准任何搶劫大學用地的醫院成立。
: --------------------------------------------------------------------------
: 身為校友是不太意外啦，學校醫院權力失衡是早就有的問題了，近年比較有上新聞
: 的記得也有馬偕換董事長後扣住給學校的預算。中國醫另一個問題是董事長開的亞
: 大跟附設醫院也吃了不少豆腐(師資、醫護人力)。校務會議說會在將來水楠校區建
: 更好的，實際情況是醫院搶了更多地。校區遷往水湳後宿舍一定還是不夠，現在中
: 國醫附近租屋算供過於求，房東吃相不會太糟，但水湳那邊就變成舊房子一樣開盤
: 子價(...彰基秀傳...)。
: 這篇新聞比較意外的是大學露天運動場地排名，居然只有倒數第四!?可能不是算總
: 面積而是算佔校地比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2.45.115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edstudent/M.1515818554.A.3FF.html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