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魯的父親,一個瘋了的妻子,還有一個其實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精選書摘
劇作《白色說書人》的故事,走了很久,才終於找到屬於它自己的聲音。一開始團長兼演員的邱安忱的邀約,只是想用布袋戲製作一齣馬克白。
可能是等我開始大規模做功課和田野,兼而採訪數個布袋戲藝師,才發現那真是一個武林盛世!從北到南,從文戲到武戲,各有勝場、豐盛如斯。
為此,我推翻了原有故事,重新回到了起點。
#白色說書人與微塵望鄉 #白色說書人 #布袋戲 #布袋戲藝師 #一代宗師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0的網紅偽學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旅行的旅行] 行動傳播技術空間中的旅行:#當我們用GoogleMap找路時 / 李長潔 🚎 . 時常有人問我,你每次去日本的那些超級冷門的風景、傳說地點、氛圍氣喫茶老店,到底怎麼找到的,聽都沒聽過這些地方。剛開始,我會查詢中文與外文的旅行資訊,像是旅遊手冊、觀光網站,都是基本工作,可以給旅客一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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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者回憶錄0811)
不可缺的篇章之四
1976年4月7號傍晚,我和麗儀下班回家,剛進門女兒就喊道:「鄧小平落台呀」。她是從電視上剛播出的新聞得知的。那是四五天安門事件後,毛澤東作出的「撤銷鄧小平黨內外一切職務」的決定。連小女兒都知道我們是多麼關注中國政局。因為那是對我們的工作生活有直接影響的事。
麗儀來香港頭兩年是中共的文革後期,中共黨內要求恢復舊有秩序、挽救頻臨崩潰的經濟的周恩來鄧小平的官僚派,與毛江強調要「繼續革命」和反對「復舊」的極左派,鬥爭趨尖銳化。極左派操控宣傳系統,也影響香港許多只知跟風而不知中國社會內情的左派員工。但麗儀是知道中國真實情況的。她幾乎每天都跟我談大陸政局,幫助我掌握時勢,並沒有隨著中共輿論的「批鄧」風潮起舞。
1976年正值《七十年代》原租用的舊樓要拆,我們找到莊士頓道屬霍英東的物業,決定成立天地圖書公司。麗儀替我奔走集資,協助創設這個具一定規模的書店。1976年四人幫事件後,她投放時間精力助我分析時局,使齊辛在評論中國變局方面建立一定地位。接下來,《七十年代》的分析,漸從黨內鬥爭、反極左的層次進而探討中共整個體制的問題,尤其是批判中共的特權階層,觸怒了直接管港澳工作的北京掌權者。雜誌從受中共回朝派的歡迎轉為受壓制。而我也在海外知識人的影響下,從對中國認同,轉為「重新認識中國」的歷程。與中共反向互動的結果,就促使我帶同《七十年代》,脫離左派陣營,即離開天地獨立經營。這段過程以後再細說。
這裡要談的是,在這段與中共分離的認知過程中,麗儀每一步都與我同行。為此,她放棄了安穩的中資機構的工作,中資提供的廉價居處也被收回了。這不是容易的事。我原以為麗儀會猶豫,畢竟她的家庭出身和事業基礎都源自中共黨,但實際上她很堅決。
在艱難的經濟壓力下,麗儀想依靠過去在大陸的人脈關係做生意,賺點錢協助我重建一個獨立的輿論陣地。但她的誠實使生意無成效。有一次她到北京接洽事情,還險些因我的關係被扣查。她的挫折感不比我少。
脫離中資陣營後,一向認真工作的麗儀變得有一段時間無所事事,有點落寞。1983年,日本亞細亞研究所同我聯繫後,邀請麗儀到日本任客座研究員三個月,其後她又在三菱總合研究所的刊物上撰寫關於中國市場的專欄。
《七十年代》1970年創刊,1981年起獨立經營,84年改名《九十年代》,1998年停刊。辦了28年多的政論雜誌,不用說常有些文章或採訪引起爭議。雜誌結束後我未停止過在報章上寫政論,也受過不少攻擊。在香港仍然有言論自由的保障下,不畏權勢或許不是太難,真正困難的是不畏群情:當群情洶湧地說你錯了,而你相信自己是對的,你能夠堅持嗎?
我常想到一個故事:
在發生木馬屠城的特洛伊城遺址,考古學家發現一面古銅鏡,銅鏡後面刻了一段古怪的銘文。許多考古學家去看,卻怎麼都看不懂。古鏡就放在博物館中。二十年後,一個年輕考古學者來看銅鏡,他拿出一面普通的鏡子,照着銅鏡背後的銘文,原來只是左右倒轉寫的希臘文。鏡子一照銘文就清楚了,上面寫着:「致我最親愛的人:當所有人認為你是向左時,我知道你一直向右。」這段文字,正道出銘文何以左右倒轉的原委。
許多民族都有左卑右尊的觀念,英文的right,既是右的意思,也是對的意思。這面銅鏡大概是美麗的海倫留給她苦命情人的,她要告訴他:儘管所有人認為他是愚蠢的,錯誤的,但她絕對相信他是對的。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卻令我想了又想。
人生的道路並非筆直順暢,挫折彎路難免。有時候是因為選擇錯,有時候是因為堅持自己的理想和是非價值而碰壁。人總要忠於自己,但忠於自己絕不等於會成功,事實上堅執己見的失敗機會更大。當輸了,失敗了,會有許多人認為你是愚蠢的,錯誤的,但若始終有一個人在你身邊說:我絕對相信你是對的。這種情感,這種信任,這種堅持,足可使人度過困乏和難關。
回顧一生的編寫生涯,受到種種批評甚至鋪天蓋地的圍剿是常有的事,但過去總有一個聲音在我身邊說,你也許不合時宜,但你是對的,也是應該這樣做的。
通常開始時這只是一個人的聲音,但這聲音太重要了。她離去後,我在困難時刻,仍然會在冥冥中聽到這聲音,於是挺起身繼續走自己的路。(48)
圖1,1962年,麗儀帶一歲女兒來港,孫女餵食爺爺。
圖2,1983年在日本研究所當了三個月研究員,與我同遊京都。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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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總愛爭
遇到很多不合理的事
覺得自己明明沒做錯
為什麼要去接受這些呢
現在
再遇到這些事
大多就笑一笑
掉個頭繞個彎繼續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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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旅行] 行動傳播技術空間中的旅行:#當我們用GoogleMap找路時 / 李長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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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有人問我,你每次去日本的那些超級冷門的風景、傳說地點、氛圍氣喫茶老店,到底怎麼找到的,聽都沒聽過這些地方。剛開始,我會查詢中文與外文的旅行資訊,像是旅遊手冊、觀光網站,都是基本工作,可以給旅客一點基本的地理想像,如方位、氣候、規模、人文特色等。接著,我會做一件事—大量地運用google map細查地方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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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人對空間權力的掌握,當旅人們從地圖繪製者的手中,搶回擁有地圖的權力,這將如何改變我們的旅行生活?然而,我們真正因為google map而搶回了對空間的掌握嗎?我們先從紙本地圖的使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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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本地圖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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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到了旅遊的當下才使用google地圖來找路,而是平常沒事時,就打開地圖滑呀滑,細察預計拜訪的地點,了解地理資訊。不過,在2005年以前,旅行時掌握地理環境的技術大都依賴紙本地圖,旅客與觀光客在出發前,會購買旅遊手冊、旅行文學,透過特定旅行專家與旅遊資訊編輯的視野,來觀看地方(林子廉,2009)。在那時之前,各種「旅遊天書」隨著出國人數的增加,而銷售量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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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旅行度假,不單僅是選好地方、買張機票、然後去就可以說「#這是我的旅行」,旅行的體驗是由生活中的不同媒介內容(電視、廣告、電影、書籍、旅遊手冊,現在還有社群網站)與你的真實旅程所交織而成(Urry, 2002)。當然也包含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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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地理狀態的再現。我們覺得地圖模擬了真實的環境樣貌,但事實上,地圖是一種「#簡化」、「#挑選」、「#裁切」,尤其是紙本地圖,在有限的平面版面上,地圖的終極目標並不是一比一的還原,而是透過地圖繪製與資料整理,表現製圖者對大地的擁有權、解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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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前的旅行中,我會在行前買一份巴黎的城市地圖,在台灣時就把旅行手冊上看到的景點標示在地圖中;並在旅程中逐一刪除,有時候還會用紅筆將散步走過的路徑畫上,以展示我對巴黎的熟稔程度。基本上,整張巴黎地圖我都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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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地圖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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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Google Map正式上線,一開始只是電腦版,同一年裡很快地推出手機版本,並且加入Google Earth的服務,直至今日,google的地圖是Google公司流量第二大的營運項目。Google Map運用了地理資訊系統(GIS),整合地表空間幾何特性以及地理屬性等兩種資訊之資料庫, GIS 中記錄的資料藉由適當的軟體解譯後可重現地表相關地形與地貌,使用者可以免費且自由地在地圖檔上標記並添加註記。這個地圖很快地成為旅行者的最佳找路工具,可以用微觀與巨觀的視野,審視空間樣態(廖酉鎮、陳均伊,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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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傳統紙本繪製,#地理資訊系統(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的廣泛應用,省卻了實物儲存的難處,也使我們可以在同一空間的地圖上看到不同的主題的重叠和互動,我們更能按照我們的想法,在給定的地圖框架上任意標籤,製作對我們有意義的地圖(Lo,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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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不斷推出越來越豪華的地圖服務,像是「#交通資訊」、「#街景服務」、「#旅行規劃」,最近更加入虛擬實境的概念,將導航升級成「#AR導航」,透過 GPS 獲取用戶的位置,並使用街景資料產生「視覺定位系統」(Visual Positioning System,VPS),快速辨識周遭地標建築定位用戶位置,並在手機相機中以巨大的動畫箭頭結合街景,藉以更清楚地告知方向。這些方便的工具是積累在行動通訊技術、運算技術與人群使用習慣的大量應用與快速進步上,嶄新的地圖技術深刻地改變了旅行、旅人與城市的互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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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與機器結合下的旅行:地理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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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機器在移動技術空間中,被結合成一種人機複合體,或是Bruno Latour行動網絡理論中的「人—物」,這讓人的體驗更加複雜。你有沒有一種經驗,就是打開Google Map後,隨著指標轉動身體,試圖協調數位與真實的空間方向。或是,跟著導航行走,耳畔響起「向左轉」,就毫不猶豫地走向左方的街道。又或是,最一般的情況下,使用者會打開軟體,了解地理定位下自己與週邊資訊(店家、車站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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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隨身行動傳播科技時代,人與物結合下的移動與定位本身就是一種資訊,這些資訊詮釋了流動空間、網絡連結、移動過程的具體樣態。一方面,機器深刻地鑲嵌入人類的生活世界中,反過來說,人們亦透過機器產生全新、方便、延伸的特殊經驗。這種人機合一、日常鑲嵌的 #地理媒介(geomedia)(McQuire、潘霽,2019),在旅行實踐中更顯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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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eb2.0時代,藉由地理媒介所構連起來的網絡式公共空間,展示了人類時空感知的嶄新轉變。透過行動傳播與數位化的技術,遊歷的地點本身不只是被媒介再現,而是,這些地點本身就是媒介,在程式運算的框架下,人與人、人與城市有了全新的關係:Google Map的使用與資料的積累,很大的程度上,人們利用社會實踐、消費行為與協商互動來定義旅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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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這次我們旅行到關東地區,特地前往宇都宮吃餃子。在行前我們藉由Google Map的即時資訊決定乘車的方式,查詢車站附近所有的餃子店以及他的評價、照片、菜單,用街景服務來定位自己如何到達要去的「餃天堂」。然後在這家算是有特色的餃子店鋪,我們竟然在餃子裡吃到了一根鋼刷鐵絲,店家也沒有很認真地看待。就默默地打開Google Map說明了當下的狀況,並給予較低的星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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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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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情境是一種建構主義的場境,使用者們可能自知的情況下,#自願參與地理資訊的建構,這稱做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GI,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Sieber and Haklay, 2015),Google Map的VGI使得人們更有機會參與城市意義的詮釋,在公共參與的意義上,Google Map也是一種社群媒體,它建築在遊客、居民、店家等大量用戶的傳播意向性上。在McQuire與潘霽(2019)的「地理媒介」評斷便提到中,媒介傳播技術、隨身行動和城市地理元素的深度融合,共同造就了「#成為公共」(becoming public)的體驗,打開城市生活的審美維度,同時推動了「成為公共」的過程。城市中的社會關係和權力關係,不再僅僅依據根植於城市空間結構的生活形態,而是更直接地被轉化為主動的「傳播」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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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識論的角度來看,Google Map有著三種資訊類型:自然的資訊、技術的資訊與文化的資訊。自然的資訊,如同人們所可以感受到的地形等;技術的資訊則如道路、水系的測量描述;而文化的資訊則指涉各種人類的行為,如駕駛、消費等。透過運算平台,當然也包含IG、FB上的「#社會標註」,像是打卡、分享美照、「#」,使用者、物、與城市風景大量交織成數位形式與真實形式共存的存在,並且在公共性的概念下交往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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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還是可以想像與批判,一個反烏托邦正在進行。有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正是地理媒介的延伸,甚至不得不參與地理資訊的建立。當你想要運用導航系統時,其使用者本身正參與著車流量預測的演算過程。當我們行動時,我們也正經歷一種數據式的物化,個人與機器結合後,個人在時空中的所有作為都有可能面臨資本主義的收編,例如在Google Map上顯示個人化的位置性商業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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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動的社群與信任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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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們對Google Map的使用,構成了一種流動與移動的社群,這個社群強調的並非穩定的社會記憶,他們更欣賞獲得片刻的超凡體驗,與享受如遊戲般的過程,在虛實間讓自己更能夠掌握旅行的地方。從Google Map的旅遊嚮導設計就可以發現,Google Map將每一位參與地理資料建構的人們都當作「專家」,這個構想在另一個旅行APP「#TripAdvisor」裡也非常鮮明。你可以在「TripAdvisor」裡分享更多評價、文章與圖片,分享你在移動時的超凡體驗,以獲得「#頂尖攝影師」、「#飯店達人」等等標章,以提高個人體驗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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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批評家認為,我們太容易把Google Map、Google Earth上的作為,理解為一種全景全知的圖像、透明的秩序,甚至是前面討論的參與和賦權的工具(Kingsbury & Jones, 2009)。閃耀著令人暈眩光茫的球體,反映了人類的戴奧尼索斯的妄想,我們狂亂地航行,歡天喜地地喧囂,我們全心全意、不加思索地信任它,卻低估了虛擬世界對真實世界的集體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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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歸地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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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站在創用的立場,我還是傾向對科技保持信任。信任研究者Bostman(2017)在《#信任革命》中談到,只有「信任」,人類才能在進程上有超越性的變革。當然,對Google Map的信任早在2010年以後就幾乎被廣大的使用者們接受了,雖然偶而還是會看到我父親打開地圖導航後,然後罵導航太笨,繼續走自己的路。但無疑得,Google Map扮演了旅行實踐的重要推動角色,它把商品、交通、約會與各種推薦搓合起來,讓旅行同時是個人的行動,也是集體的社群參與。也因為這些更加錯綜複雜的信任,旅人們才能獲得更多足以創新生活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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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McQuire的地理媒介概念中,如果傳統大眾媒體帶給旅行者與地方的是一種想像的、再現的、去地方化的全球化幻覺。那麼這些隨身、隨地的地理媒介,像是Google Map,則在旅行者與地方之間形成更回歸地方化的關係,同時還包含了跨文化溝通的實現,透過這樣的地理媒介技術,更能提高人們對差異性與流動性的接受程度,還可以確保城市網絡中與他者共存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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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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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子廉(2009)。旅遊手冊如何影響遺產觀光客對於原住民石柱真實性知覺、旅遊動機及體驗。文化大學觀光系碩士論文。
2. Urry, J. (2002). The tourist gaze. Sage.
3. 廖酉鎮, & 陳均伊. (2013). 讓地圖活過來一 Google Earth 運用於地球科學教學設計之應用. 科學教育月刊.
4. LO, K. H. (2012). 論班雅明式史觀和空間觀: 並以領匯霸權地圖為例. Cultural Studies@ Lingnan 文化研究@ 嶺南, 32(1), 1.
5. Sieber, R. E., & Haklay, M. (2015). The epistemology (s) of 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a critique. Geo: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 2(2), 122-136.
6. McQuire, S., 潘霽(2019)。From Media City to Geomedia: Cross-disciplinary Insights into Information Society from a Pioneering Australian Scholar。資訊社會學研究,36。
7. Botsman, R. (2017). Who Can You Trust?: How Technology Brought Us Together–and Why It Could Drive Us Apart. Penguin UK.
8. Kingsbury, P., & Jones III, J. P. (2009). Walter Benjamin’s dionysian adventures on Google Earth. Geoforum, 40(4), 50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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