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r Game》
【已婚者】
男人進入妻的身體,腦海想像著色情網站上的淫穢故事,動了起來。
已婚者的性無論再怎麼激烈淫靡,後來都像論文寫作一樣有了既定格式。男人和妻的性事,就像一輛車嫻熟倒退駛進停車格那樣理所當然和乏味。
已婚者在MSN說:「有家室了,枷室。」婚姻裡的人多做楚囚相對。
隔離問訊兩嫌犯,警方說一人招供一人緘默,認罪者自由,緘默者拘十年;相互招供各拘五年;最理想是雙方合作,皆保持沉默,各拘一年。然而無法得知對方如何表態,博弈理論的困境囚徒和婚姻裡坐枷者,唯有選擇背叛始可全身而退。
婚姻無非演技和義務,那是已婚者和他的妻都心照不宣的祕密,而他的妻不知道的祕密是已婚者和她做愛後,仍需要在浴室疲倦地打一次手槍,將多餘的色情想像丟了才能入睡。
【無心時刻】
已婚者車內後視鏡繫著紅色香符搖搖擺擺,GPS女聲乾枯地說前方路口請左轉。沒有人說話。我必須在停下一個紅燈之前隨便掰個下車的理由脫困,此時車上音響傳來
Johnny Hartman。
歌聲裡起了朦朧的煙霧。They Say It’s Wonderful, They say that falling in love is wonderful It’s wonderful, so they say。薩克斯風的呢喃尾隨爵士歌手調情的口氣由遠而近,漸漸加入。
腦海什麼都不想,只是聆聽。
金黃夜色中行進的車輛晃盪如杯裡的酒液,已婚者臉的線條都柔和起來。男人的歌聲壓得很低很低,感情很深很深,來來回回,像是歎息又像耳語。
什麼東西在空氣中搔刮著,斑斕的蝶在黑暗飛翔。已婚者近乎聽不見的音量說,勃起了。我答,我也是。
【馬利與我】
下床之後,穿上衣服之前,我問已婚者要不要去看《馬利與我》。
我抗拒不了關於狗的電影。再見了可魯我家也有貝多芬靈犬萊西心動奇蹟,我說,我總是因為銀幕上閃過一隻逆風奔跑的小狗,偏執地將一部或許不怎樣的電影放在柏格曼侯孝賢一樣的高度。
已婚者斷然地說不要。他說,狗最後會死掉吧,電影裡面有狗死掉的電影都是恐怖片。
我在心底歎息,已婚者的口氣像一個小孩子呀。
故人有詩,「唯有你看見我喝養樂多的樣子多麼像是一個小孩」,無論養樂多或狗,愛裡的譬喻都是危險的,將性對手譬喻為長不大的孩子,剩下的就只剩下舉白旗投降的份了。
【索性】
已婚者在黑暗的電影院裡用手掌箍住了我的食指。手指被包含在掌心的濕濡溫暖之間,由指腹至指根,吋吋深入。空氣很熱,我的臉開始發燙,已婚者鹹濕的意有所指讓我亢奮。
已婚者被開拓之後,開始懂得享受吞縛男人的滋味。要摧毀已婚者的理性得耗上許多功夫,可是一旦攻陷了,對方就會變得超乎想像地浪蕩。
他說,既然躲不開索性就不逃了,你不知道整個週末我有多想念你。
我說,你已世故到知道什麼人可以睡,什麼人要避開,你就當明白你想念的我並不存在,你只是想像著我,親愛的,我是你那些電腦裡黃色小說的投射,你弄擰了想像和想念,愛情泰半建立在誤解之上,我們的情感或多或少只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手淫罷了。
【我所發明】
酒館裡林雅珍問我到底是貪圖已婚者什麼?
我說,應該是做愛的表情很迷人吧,有些人做愛的臉和生活的臉是兩樣的。已婚者素日藏在克拉克黑膠框眼鏡後面,像是那些亦步亦趨跟在高官身邊的幕僚或文膽,正經又正氣。可上床摘下眼鏡都像是連人格一併摘下來了。性事裡的臉,做人處世的那些稜角都不見了。
顏面的線條都融化,眼角眉梢勾留著快樂,我刺穿已婚者的身體,一吋吋地深入,目睹那張臉的變形如聖徒賽巴斯丁的臨刑,男人瞇著眼失聲喊著痛,只要能把那火熱的疼痛轉移,怎樣都可以。
我開拓了有婦之夫的欲望,無可比擬的極性體驗,男人的臉既受辱且快活,那表情等於被我所發明。
暗地裡的醉話當不得真,林雅珍,然而,多像是希臘神話中的工匠愛上自己的雕刻那樣,我確實愛上了那張自我創作的臉。
【如同香水】
已婚者離著床遠遠地,和妻子講著電話,而我在床上還醒著。有家室的人壓低著聲音,像哄騙又像是解釋,聽不清楚內容,只剩下聲音和溫柔。
最初被迷惑也是這樣的聲音,酒精煙霧中低沉的嗓跟什麼人說著黃色笑話,像薩克斯風的低鳴,偶爾有朗朗笑聲間奏,像高明的調情,也不顯得猥褻。那聲音如同檀木系的香水,經過了,就繚繞在肌膚上不會散去。
遠著距離聽著已婚者和他的妻說著家常的話,彷彿小時候全家駕車出遊歸來,坐在後座聽著長輩在前排講話,不管內容如何,暗地裡那安穩的音頻和聲量抓癢一樣搔著耳膜,總教人好有安全感呼嚕呼嚕地睡著了。
【穿上他】
浴室裡有嘩啦嘩啦的水聲和已婚者的歌聲。他的衣服散落一地,如神話裡閃著光芒的鳳凰神鳥飛走了,抖落一地的羽毛。
紅色格子綿衫,以及土黃卡其褲。上身偶爾是白襯衫是T恤,然而卡其褲和黑色帆布鞋始終沒有改變。永恆的男孩裝束。
已婚者因職場需要終日穿著盔甲一樣硬線條的西裝,但與自己出遊總是卡其褲學生樣,不受矚目卻悅目,兩人在一起常常有置身假期的錯覺。
偶爾會穿著已婚者的衣服出門,那衣服披在身上像是生出了一層肌膚那樣親切。經過兩人共同的生活圈,有人在身後喊著已婚者的名字,待自己一轉頭才訕訕地說弄錯了。太常一起接吻玩耍,兩人面目日趨相似,所以談戀愛到底
還是跟好看的人在一起 。
不斷做愛,遂達成目的,變成那個人。
【DELETE】
已婚者,你從我這泯滅良知,滿足欲望,回家了,又可以重新做回一個好的男人。你需要背叛去穩固婚姻生活,因此我也沒有道德掙扎。
在床上你當我是男人,然而盡興了,下床之後又把我當台灣人對待。總之一切都是性。兩人關係自勃起開始,但唯有在彼此都陽萎了,我們才有愛的可能。想通了這個道理,不再耽溺於你,我將把你自手機刪除,希望你也將我DELETE。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小小實況,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歡迎來到 小小實況 ※※訂閱頻道隨時接收最新影片動態~ ▅IG▅ wannine2003 ▅FB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wannine2003 ▅Youtube ▅ https://goo.gl/Ewa4tt ▅Twitch▅ https://goo.g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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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r Game》
【已婚者】
男人進入妻的身體,腦海想像著色情網站上的淫穢故事,動了起來。
已婚者的性無論再怎麼激烈淫靡,後來都像論文寫作一樣有了既定格式。男人和妻的性事,就像一輛車嫻熟倒退駛進停車格那樣理所當然和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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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香水】
已婚者離著床遠遠地,和妻子講著電話,而我在床上還醒著。有家室的人壓低著聲音,像哄騙又像是解釋,聽不清楚內容,只剩下聲音和溫柔。
最初被迷惑也是這樣的聲音,酒精煙霧中低沉的嗓跟什麼人說著黃色笑話,像薩克斯風的低鳴,偶爾有朗朗笑聲間奏,像高明的調情,也不顯得猥褻。那聲音如同檀木系的香水,經過了,就繚繞在肌膚上不會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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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ETE】
已婚者,你從我這泯滅良知,滿足欲望,回家了,又可以重新做回一個好的男人。你需要背叛去穩固婚姻生活,因此我也沒有道德掙扎。
在床上你當我是男人,然而盡興了,下床之後又把我當台灣人對待。總之一切都是性。兩人關係自勃起開始,但唯有在彼此都陽萎了,我們才有愛的可能。想通了這個道理,不再耽溺於你,我將把你自手機刪除,希望你也將我DELETE。
緘默 德 克 薩 斯 台服 在 非洲魔術醫生 - 黃大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思考] 十六歲的你,在做什麼?
十六歲的你,在做什麼?多數孩子在這個年紀,不是努力讀書,就是談著小戀愛;但一個名叫馬拉拉(Malala Yousafzai)的少女,卻在她十六歲生日這天,挺著頭部被槍擊後剛復原的身體,站上紐約聯合國講台(見上圖),向各國約五百名的政治領袖,呼籲讓所有兒童都能有受教育的自由。
來自巴基斯坦的馬拉拉,是今年諾貝爾和平獎的最大熱門,她也是該獎史上被提名者中最年輕的。和她競爭此獎的,有來自哥倫比亞的和平談判者、緬甸的民主改革人士,而馬拉拉卻僅是一位國中學生。
二○一二年十月九日,馬拉拉像平常一樣搭校車上課,一個戴著寬沿帽,拿著手帕掩蓋口鼻、長得像大學生的男子跳上車,命令式的問:「誰是馬拉拉?」沒有人開口,但好幾個女孩望向馬拉拉的方向,她是唯一沒有把臉包裹起來的女孩。
他舉起黑色柯爾特四十五型自動手槍,朝著馬拉拉開了三槍。第一槍射穿了她的左眼眶,子彈從左耳射出。另外兩發子彈擊中了身邊的女孩。子彈從她左眼傷疤處射入後,停在她的左肩,差一毫釐就當場斃命。
凶手是來自「塔利班」(編按:Taliban,發源於阿富汗坎大哈地區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運動組織,大部分成員是阿富汗難民營伊斯蘭學校的學生)的武裝分子,行凶的動機正是因為馬拉拉觸犯了塔利班的禁忌:她為自己與所有巴基斯坦女性,爭取受教育的權利。
這個來自巴基斯坦史瓦特山區的女孩,並沒有什麼顯赫家世。一九九七年出生時,家裡窮到無法到醫院生產,僅能請鄰居幫忙接生。她是家中第一個孩子,但她的降臨卻沒有歡樂聲。在這個國家,家裡生兒子,大家鳴槍慶祝,若生女兒,則都要被藏在布簾後,更遑論上課學習。
她所居住的史瓦特谷,是一個像天堂一般的高山國度,有著「東方瑞士」美譽,雖然距離巴基斯坦首都只有一百英里(約合一百六十一公里)遠,但感覺卻像是兩個不同國家。當地多山、多湖泊加上好空氣,成了「九一一事件」主謀、蓋達組織首領奧薩瑪.賓拉登藏匿最佳之處。隨著賓拉登藏身此處,二○○七年塔利班武裝分子,逐漸控制馬拉拉居住的這片山區,這年她才十歲。
塔利班入侵家園
「和吸血鬼沒什麼不同」
「我正在看《暮光之城》系列小說,滿心希望能成為吸血一族。對我們來說,入夜後來到的塔利班與吸血鬼沒什麼不同。他們成群結隊而來,配有短刀和突擊步槍;最早出現於上史瓦特,在馬塔的山陵地帶。」這是她在新書《我是馬拉拉》對塔利班分子侵入家園的形容。
這群外來客,掌控了史瓦特翡翠山脈礦源,販售礦石以購買武器。他們不僅控制當地信仰,關閉所有有線頻道,也剝奪女孩們的受教權,不准女孩們上課,五年間,塔利班約摧毀了四百所學校。
塔利班反對教育,是因為他們認為如果一個孩子讀書、學英文或研讀科學,就會被「西化」。但馬拉拉認為:「教育就是教育。我們應該無所不學,然後選擇一條想走的道路。教育與東方或西方等區域無關,它是屬於全人類的。」
儘管馬拉拉無法控制政局,但她堅持兩件事,不僅改變自己的人生,也影響了許多人。
堅持透過網路發聲
因為父親說「妳有權說話」
第一件事就是透過網路、媒體發聲,讓世界看到她和巴基斯坦女孩所面臨的嚴峻挑戰。「如果人們保持沉默,什麼事也改變不了。」十一歲時,她就上了巴基斯坦最大新聞頻道《地理》(Geo),當時許多父母不會允許孩子如此做,但她的父親告訴她說:「妳是一個孩子,妳有權說話。」
「塔利班膽敢剝奪我的基本受教權。」馬拉拉早在十一歲就在公眾場合,發表她對受教權的主張。
一開始,她也像其他孩子一樣膽怯、害怕,但一想起是為了更多人知道她們所處真實世界,反而讓她更滔滔不絕,甚至不像其他女孩一樣戴面紗,直接上陣接受採訪。接受訪問越多,她就越無懼,也獲得更多支持。
十二歲,她透過英國廣播公司(BBC)部落格平台,開始撰寫起她生活與學校的一切。第一天的日記標題是:〈我很害怕〉,她寫道:「塔利班頒布了一道命令,禁止女孩上學,我好害怕去上學,班上二十七個同學,只來了十一個。」
隨著網路傳送到世界各國,引起了廣泛的注意,也引來《紐約時報》為她拍攝紀錄片。發聲,讓她開始理解到一支筆,以及那支筆寫出的文字所產生的力量,可以大過機關槍、坦克車和直升機。
堅持繼續上學
雖怕但「不表示我會停止」
她的另一個堅持,就是「繼續上學」。
據聯合國資料,世界上有五千七百萬名孩子沒有上小學,其中有三千二百萬名是女孩,巴基斯坦是世界上情況最嚴重的地方之一:五百一十萬名孩童沒上過小學,在巴基斯坦一.七億人口中,將近一半是文盲,有三分之二是女性,馬拉拉的母親也是其中之一。
尤其在禁止女性上學的塔利班控制下,馬拉拉不但堅持上學,還宣揚女性受教育的權利。她並非不害怕,只是發聲的渴望勝過恐懼。
「當我聽到槍聲,我的心臟就會跳得很快。有時候,就算我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但心裡還是會恐懼,不過這不表示我會停止去上課。」
鬼門關前走一回
見過死亡「世界不同了」
然而她的行為,還是觸動了塔利班的敏感神經,二○一二年十月九日早晨的那三槍,使她必須離鄉背井,經過整整三個月大大小小近二十個手術,總算將她從鬼門關救了回來,但也傷了一條顏面神經,她現在無法將眼睛完全閉起,說話時,她的左眼常不受控制的闔上,而且左右臉不對稱。
當時才只有十五歲,正值重視自我外表的青春年紀,卻遭到如此劇變,馬拉拉對人生也有了超乎年齡的體悟,「我,一直以來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觀、在意自己的髮型!但當你親眼見識過死亡,世界在你眼中就不同了。」
中槍後昏迷六天才醒來,她的第一個念頭是:「感謝真主,我還活著!」被送到位於英國伯明罕醫院裡,她連經歷頭蓋骨修補手術極端痛苦時,從不曾出口抱怨。
但這個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承受過無數肉體上苦痛的少女,卻在這一刻哭了:今年七月十二日,她在粉紅沙瓦爾‧卡米茲(編按:Salwar Kameez,當地女性常服)上,披上班娜姬‧布托(編按:巴基斯坦第一位女總理)最愛的白色披巾,站上聯合國講堂大聲說:「塔利班以為子彈會讓我們緘默,他們失敗了。」
十月七日,距離馬拉拉被槍擊差兩天滿一年,巴基斯坦塔利班組織發言人夏希德(Shahidullah Shahid)告訴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若有機會,會再對付十六歲少女馬拉拉,就像對付所有反對塔利班的人一樣。」生命威脅,對於馬拉拉來說,不是句點,而是永無停止的分號。
「馬拉拉不只成為女孩和兒童受教權及安全的象徵,也是對抗極權主義和壓迫的象徵,」長期關注並預測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機構─挪威奧斯陸和平研究中心(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Oslo)主任哈普威金(Kristian Berg Harpviken),如此評價她。
十六歲的馬拉拉,在槍口下堅持著自己的信念,終於引起廣泛回響。九月底,她獲得哈佛大學Peter J. Gomes人道主義獎,並且成立馬拉拉基金會,致力於爭取女性受教權與發聲。
她堅持的信念始終是:「一個孩子、一位教師、一支筆和一本書,可以改變世界,教育是唯一的解決方案,教育優先。」
一個少女的堅持,可以造成的改變,永遠不能小看!
來源:商業周刊
非洲魔術醫生 - 黃大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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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心再次跌入谷底,到底我們能不能逃出這裡。
由於盧克被抓,肯尼被打傷,眾人目前在思考要不要繼續這個瘋狂的計畫。正當大家猶豫不定的時候,肯尼做了起來,他希望大家不要過於擔心他,首要目標還是逃離這裡。因為盧克在私下也和邦妮穿通好了一起逃出去。首要目標還是吸引外面僵屍的注意,趁機劫持守衛並且逃離。還是老辦法,從屋頂潛入卡夫的辦公室,完成開啟擴音器,接入收音機,放入CD等步驟之後,在回到聚集地,卡夫企圖殺害所有人,沒想到克萊曼婷從背後偷襲了他導致計畫失敗。出門擊斃幾隻僵屍,緘默建議大家把僵屍血液抹在身體上,以防被發現。無意中確打到了薩拉的父親卡洛斯,薩拉的大叫引起了僵屍的注意,慌忙之中,薩莉塔被僵屍咬到了手,薩拉也消失在了茫茫的僵屍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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