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在用 #反教育 的方式辦教育】文/黃武雄
在成長的過程中,從學校一天長達7、8個小時排排坐的聽課中,我們學到了什麼?
各科系的學生,上過我微積分的課,隔了10、20年有些人寫信給我,說的第一句話經常是:「我一直很懷念你,你對我影響很大,但老師,我記得的不是微積分,而是你說過一些無關數學的話。」
授課者傳達給學生的,不是教材的細節,而是「#視野」與「#態度」:面向知識的視野,與對待知識的態度。
教育最關鍵的不是別的,而是學生本身認識世界的熱情。這是人原始的秉賦,可是我們的教育卻用最笨拙、最沒有效率的講課、聽課、考試、評鑑,取代他們原有生動探索的學習方式⋯⋯
https://bit.ly/3i8T1mD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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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風向,爛漫隱忍的臺靜農》/蔣勳
「爛漫晉宋謔,出入僊佛間」臺靜農所書的這副對聯,在蔣勳的公寓裡一掛就是40年,除了以書法美學看這副對聯,蔣勳看到的更是臺靜農如魏晉、南朝文人般活出爛漫自我,帶著些叛逆,從儒家教條拋諸腦後的一種「對抗」的人生。
蔣勳《萬寂殘紅一笑中:臺靜農與他的時代》(附贈「蔣勳十講/我們敬愛的臺靜農老師」影音導覽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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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心書法 何嘗不是隱忍》/蔣勳
臺靜農是詩人,是小說家,是書法家,亦是教育家,過去臺靜農以台大中文系主任,精於書法而為人熟知,然而在其身後30年,愈發看懂其書法的蔣勳直言,臺靜農作為魯迅的學生,曾與老舍、陳獨秀等人交往甚篤,年輕時更是新文學運動健將,曾創作小說《地之子》、《建塔者》,來台後不得不放下小說創作,潛心於書法,「這何嘗不是一種隱忍?是一種文人的選擇」。
集結了去年在池上穀倉藝術館《我們敬愛的臺靜農老師》展的書法作品、雜文、書信,蔣勳以《萬寂殘紅一笑中—臺靜農與他的時代》一書追憶這位生命導師,他感慨:「在臺老師過世30年後,更覺這樣一位經歷牢獄,看盡昔日友人凋零,曾經的信仰幻滅,卻能活得自在、從容,不說委屈不抱怨的長者,何其難得。」
當年肅殺恐怖氣氛中,短短2年,台大中文系兩位主任許壽裳、喬大壯先後亡故,臺靜農毅然接下主任職;每每有人說到他家門口長期有吉普車監視,他卻笑回:「沒有的事,那車監視的是隔壁的彭明敏。」人說他舉家遷台是為了逃離,他卻只說:「家裡人多,北方冷,買被子置冬衣都負擔不起,台灣熱,省了一大筆錢。」在蔣勳看來,臺靜農的四兩撥千金,是展現了文人的豁達,「這是現在文化裡,慢慢已沒有的東西。」
《不畏風向 留下真正「對抗」》
蔣勳所見的臺靜農,身處亂世而「不炫耀、不誇張,就因為亂世不容易,更多的是對生命的悲憫」;蔣勳看臺靜農儼然魏晉南朝士族,「在極冷而漫長的冬天,植物會為主幹保持養分,經歷史、政治寒冬的臺老師何嘗不是?」看似不寫文章、不對抗的隱忍,是在極複雜的維度裡,以最好的方式存活,不爭血氣之勇,卻在書寫裡留下真正的「對抗」。
臺靜農《龍坡雜文》第一篇便是〈夜宴圖與韓熙載〉,寫韓熙載張揚夜宴、男女揉雜,用這樣的方式「自汙」,躲過牢獄死亡,在蔣勳看來,「殺頭」與「隱忍」間,臺靜農的隱忍「不是妥協而是有著更高的信仰」,在他任台大中文系主任的20年,亟力傳承,不畏風向仍邀葉嘉瑩、聶華苓在台大任教,「我常自問,如果是我,在那樣的肅殺中,能不能做到臺老師能做的?」
https://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210305000697-260115
* [酒旗風暖少年狂]
「臺靜農」曾經是新文學運動的青年健將,受魯迅、陳獨秀器重,寫現代詩,寫小說。渡海來台後,在壓抑的政治環境放棄文學創作,投身教育,在「中文系」看似依循傳統的崗位上依然不失當年北大新青年時代的活潑生命力,用不同方式啟迪後來者,他寫給學生的書法因此是特別珍貴的。
我不是臺老師嫡系學生,他與我喝酒閒聊,也常戲謔不拘成規,他寫字給我上款寫「兄」,我覺愧不敢當,他笑著說:陳獨秀比他父親還年長,寫字給他也稱「兄」,說完哈哈大笑,我還是不安,但也真喜歡他的笑聲,彷彿可以掃除鬱悶煩冤,推開連綿阻擋的山,闢出大海重重不斷險難的浪濤。
陳獨秀因為左派信仰的立場,曾經在南京被判刑入獄,不容於當時的政府,也遭共產黨批評。近代真正有理想的知識分子大多如此,因為堅持說真話,被各派利益集結的政黨排擠壓迫,不容於時,不容於世。
陳獨秀正是這種知識分子的典型,他的名字長時間為台灣執政當局避忌,尤其在恐怖的五○至七○年代。臺老師卻十分敬重陳獨秀,看重他在歷史中的重要地位,在極危險的境遇中默默珍藏保存陳獨秀的文件長達半世紀。陳獨秀的信件這次可以在池上穀倉展出,公諸大眾,是臺老師隱忍多年的心願吧。
臺老師去世前曾經發表長文〈酒旗風暖少年狂〉,憶述與陳獨秀來往的事蹟,處處可見臺老師從青年時代起對陳獨秀廣博知識與特立獨行人品的尊敬,引以為一代文人大思想家的風範,晚年憶述,一定感慨萬千,文字中都是時代回聲,極其動人。
這一次池上穀倉展出臺老師應學生施淑要求書寫的「酒旗風暖少年狂」,尺幅不大,只寫了陳獨秀詩的一句,但看得出來書法內蘊的情感,是極好的一件作品,也足以看到臺老師所受陳獨秀影響之深。
細看這七個字,「風」之一字,佻達飛揚,顧盼生姿,彷彿一時回到青春,有許多燃燒的渴慕理想。「暖」字右下方轉筆線條弱如游絲,可以這麼率性帶過,沒有計較。細看「少年狂」線條的飛白,絲絲如蒼鬢斑白之髮,「少年」早已遠去,如颯颯秋風中蘆草蒼茫,只餘愴痛蒼苦了。
書法如此,有了寫字以外的深沉寄託,號叫出時代的夢想、憤怒,與一切逝去後的風中回音,無言之韻,可以媲美流傳到日本的〈喪亂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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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2 星期三 絕對音樂】
「淡然不是無所求,而是知道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而不是一味追求那些看似自己喜歡
的東西;不是不食煙火,而是嚐遍煙火之後的通透,知道一切外物皆會化為塵土,
能夠把握的不過是自己那一顆不忘初衷的心;不是沒有喜怒哀樂,而是知道那些情
緒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有心裡的釋然,原諒過去,才能更好的生活」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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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教授的結業禮:人生有時就像場荒謬的考試,但別因此就得過且過!…》
哈佛商學院有個悠久傳統,教授在最後一堂課講述自己的故事,作為送給學生的結業禮。或許是趣聞軼事,或許是感人故事;或許是某段精采的人生歷練,或許是回顧挑戰、成就與過失;或許是輕鬆自在地侃侃而談,或許是捏著小抄詞不達意,但總不脫一貫的主題──身為領導人應當如何創造更美好的優質生活。
要抓住眼前機會有所作為,實在需要勇氣──勇於抗拒別人製造的喧囂與狂熱,勇於藉助科技開發種種可以創造永恆價值的新商務模式。想做到這點,還要發揮個人的毅力、操守、自信、企圖心,以及認真從正面改造世界的欲望。這對任何冀望在不夠明確、甚至極不明確的情況下謀取機會完成決策的人來說,都是艱鉅的任務。
由此觀之,在網路時代開創某個企業或事業所要面臨的挑戰,也跟其他時代的創業情況完全一樣,只多不少。今日商場變化速度非常猛烈,世界也變得更加混亂與茫然。因而經常這一刻所在的決策,下一刻已不再適用,因此任何決策都必須保留修正的彈性。
有時,人生就像場荒謬的考試
每次提到這些挑戰,我就時常想起我讀哈佛大學時的一場期末考經驗,下面就跟各位分享這段頗富戲劇效果的陳年往事。
我曾在大二下學期莫名其妙修了一門動物學。當初為何做這種事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對這個學科沒什麼特殊興趣,只是一向很喜歡拇指與其他四指對生、尾巴捲成一圈的狐猴,還有另外幾種靈長類動物。不過,我倒是知道我這輩子只打算稍事涉獵或完全不碰生命科學,既然動物學還算有趣,我乾脆隨隨便便把它列入選修,達到學校當時的修課規定就好。
期末考時,這門課的測驗方法有點古怪。學生魚貫走入當時學校最大的一間考場,也就是紀念堂的交誼廳(現已改為新生餐廳)。這間蓋得像天主堂的大廳四面都是木板牆,部分建材為磚石,是為了紀念南北戰爭時期陣亡的師生而建造。大廳這頭有座能容納一千多人的圓形劇場,那頭則是面積好比足球場、從這片牆到那片牆之間全長可以排好 500 張大桌的餐廳。
以那時的標準來看,這地方大得讓人很不自在,除了偶爾舉行校友晚會,只有兩種活動用得到:一是歡迎沒見過社交大場面的膽怯新鮮人提供他們初次參與校園生活的一系列無聊課外活動;一是拿來考試。
負責監考的傢伙是個身材圓潤的骨灰級學長,我們只知道他叫「監考博士」。他還被戲稱為「G十七」,大家都謠傳他 17 年前就進了博士班,至今還沒完成論文。得天獨厚、前途無量的大學部學生就成了監考博士的眼中釘,無法討他歡心。
監考博士總是跟一大群考生保持距離,透過一具震耳欲聾、連義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用了也要得意萬分的擴音裝置,通知大家考試何時開始與結束,藉此鞏固他的權威感。他會握住一根長長的金屬支架頂端,對著一根長得像 1930 年代那種早期收音機麥克風的玩意兒講話,當然也用同樣的擴音器「好心」提醒大家考試過了多少時間。這些提示的次數實在太多,音量也實在太大,以至於他一發聲,立刻引來陣陣痛苦的哀嚎。
兩條鳥腿和一小撮羽毛?「這是你們的期末考題!」
在這種地方考動物學感覺特別詭異,因為修那門課的學生不過 20 來位,只占用了這間大考場的兩張短桌。就在考試即將開始,監考博士也準備對著麥克風喊出第一聲號令之際,我們的研究生助教帶著平常那副心不在焉、蓬頭垢面的調調,推著一輛上頭好像擺著一隻大鳥標本的手推車穿過考場一扇側門。我說「好像」是因為那隻站得直挺挺的大鳥,牠從腦袋到接近羽毛末端處都被一只麻布袋罩住。
這位研究生助教無疑是監考博士的最佳拍檔,只見他將手推車送到我們這張桌子旁邊,用蚊子似的聲音宣布:「這是你們期末考的題目。」大家聞言立刻發出一陣惶亂的呼號,發愁得快要抓狂。
這點實在不合情理。為了證明一整學期課都沒有白上,我們除了看得見這隻標本的兩條細腿、固定在基座上的一對爪子、垂在麻袋邊那幾根大約三公分長的羽毛,什麼線索也沒有。當然,我們還是可以測量那隻鳥大概的體積和形狀,但這麼做依然無助於抒解焦慮情緒,因為我們還得花四個小時,針對這隻既看不清楚也難以分類的動物寫篇評論。大家儘管慌了手腳,仍舊老老實實開始仔細端詳那隻大鳥,試圖用兩條鳥腿和一小撮羽毛,硬湊出一些自己都懷疑的文字,以填滿答案紙。
面對不合理的考試,你選擇咆哮還是繼續作答?
考試進行了約一小時後,多數人都在猛搖筆桿寫下個人觀察心得和結論,有位同學卻選在這時候大發雷霆。由於這老兄平常性子很急,所以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拖了一個鐘頭才發飆。反正他就這麼忽然從椅子上跳起來,衝著監考的研究生助教破口大罵:「這種考試真過分!簡直是侮辱人!我不考了!」
那位不太擅長與人打交道的研究生助教只是滿頭霧水看著他,這位同學則是繼續咆哮,口沫橫飛地說這學期在課堂上看了幾百個標本、在布滿灰塵的實驗室裡花了多少個小時做作業、他父母花了多少鈔票替這門課付學費等。
有人認為應該約束一下這傢伙,於是監考博士數度拿起麥克風,從考場彼端以魔音穿腦的高分貝勒令他停止干擾,研究生助教則以驚人毅力嚴守立場,態度冷靜地說道:「這是你的期末考,回去寫考卷!」
目睹這場突發狀況愈演愈烈,我才警覺除非有人當場擺平,否則沒人會再多寫一個字,因為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看好戲。這位同學不肯退讓,反而大聲宣布:對他來說考試已經結束;他不但不打算交卷,還揚言如果他得到很爛的分數就要控告學校。接著又說,他要把時間拿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這時,研究生助教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走過來的監考博士雙雙站到他面前,異口同聲要求他坐下。他拒絕聽人使喚,他們又吆喝他坐下,他就乾脆披上夾克準備離開。他們扯著嗓門再命令他坐下,他竟頭也不回朝大門走去。
研究生助教氣得滿臉通紅,對著考場那頭嚷著:「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耍大牌?」
這位同學的反應是:猛然一轉身,舉起一隻腳,將褲管拉到膝蓋處,仿照我們看到的標本只把一截小腿露給研究生助教看,然後衝著他吼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告訴我!」說完就揚長而去。
依據少、雜訊多的狀況如何解決?
這或許是個不太正經,也不大成熟的小故事,但我告訴各位的用意,卻是想傳遞一個非常嚴肅的訊息。
人生或事業變幻無常,也無法保證能有一定的結果。我們常在資料不足或錯誤的情況下做決定,那通常是關鍵而危險的決定。世界上也充滿各種擾亂情緒的噪音,讓人無法專心完成手邊工作。
要在極不確定和劇烈變動的局面下,這是所有商界人士愈來愈常遭遇的情況,要為某個企業或事業勾勒發展路線,正如同要你們在考卷上描述一隻無法辨認形體的鳥類標本。除了運用過去的知識、經驗和直覺,所能依靠的資訊極少阻擋視線的因素卻很多。
生活和事業中的創造行動,都得依靠勇氣和信心去完成。尋找各種理由不去求創新、不去做決定、不去起而行,往往活得比較輕鬆;衝出考場或安於現狀,也比較容易辦到。但要改變現狀,則要對自己的智慧、能力、操守懷抱信心。操守就是心中那根重要的指南針,它會從企業、經濟、道德及倫理各個層面告訴你們什麼是對的。
在人生的旅程中,你們會遇到種種可以贏得大好前途與機會、但不太確定最佳行進路線的狀況,也會經常面臨類似那場期末考的難題,我們只能憑著兩條細瘦的鳥腿和一小撮羽毛來分析那座鳥類標本,你們則是必須運用身邊少許資料做判斷、下結論。一旦發生這情形,就要發揮勇氣和信心──對自己的才賦有信心、對事業夥伴的才幹有信心、對創新的潛力有信心、對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機會有信心。
最後,我只想給各位一句簡單的訓勉:保持自信。不要因為擔心做錯決定而浪費大好時機,也不要因為得過且過而錯失改造世界的機會。別去理會身邊的噪音,拒絕接受別人的煽動。鼓起勇氣循序漸進,忠於自己熱愛的事物,遵守個人的是非標準,思考自身和他人的處境,然後做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文章來源:https://crossing.cw.com.tw/article/1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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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學生的 一句 話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天主教輔仁大學接受神學培育。
他七二年服務聖保祿堂;七二至九二年擔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92至2001年服務葵涌聖斯德望堂。他亦曾於九六至九七年擔任教區青年中心主席,及為多間天主教學校擔任校監。之後他轉到荃灣聖母領報堂區出任助理主任司鐸,2001年榮休後入住上水聖若瑟安老院。
此外,他熱愛音樂,熟悉作曲,曾創作多首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
另取材自網上訪問作品:
劉玉亭神父- 河北省霸縣人,1927年3月21日出生
- 1971 年晉鐸
- 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
- 未加入香港教區前是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之職
- 1972-1992年出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
- 1992-2001年出任下葵涌聖斯德望堂主任司鐸
-多年來創作多首耳熟能詳的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 請你們頌揚上主" 等
凡事相信"都是天主安排"的劉玉亭神父追隨聖召六十年,原來當年是因為漂亮的修士制服而加入昆仲會做備修生!劉神父 12 歲入備修院,當時修生約有 90 人。後來,有不少修生到了外國讀大學,接著便結了婚,修院最後只剩下六、七人。 而劉神父則選擇服從天主的安排,服務教會幾十年。劉神父表示生活過得很充實!
21歲時,好動且喜歡幫助別人的劉神父決定轉行做神父。"做修士只可教書,又多規矩",先後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的劉神父覺得做修士未能達到幫助別人的志願,所以他矢志要做神父。可是,做神父的路並不易走。七十年代初,教區開辦大量中、小學需要神父擔任校監,而剛晉鐸的神父就可以做校監。在那時,徐誠斌主教看中他,要他升做神父並管理港九新界共23間學校。 因此,身邊的人都覺得劉神父要升神父是"驕傲"的表現,加上當時的人都對"北方"神父有偏見,劉神父的路就更困難重重。
被罵"上海佬" 作品淪為"垃圾"
原籍上海且操流利的普通話的劉神父早在修生年代時常常彈琴、唱歌,還會作曲!不過,上海人的身份卻令他的創作路處處碰壁。1969年,還在台灣輔仁神學院的劉神父帶了一本叫"聖經樂章"的中文歌集介紹給教區禮儀委員會的神父。 那位神父看到是那本台灣出版的歌集鄙視他說:"劉修士,『上海佬』寫的!要用普通話唱,垃圾!"奇怪的是在短短三、兩個月內,於香港很多聖堂內都聽到歌詠團唱 "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由劉玉亭神父創作的歌曲。
時至今日中港兩地的聖堂還在唱劉神父的歌。不過,當時有些教友都坦言對普通話歌受不了!劉神父記得一次歌詠團試唱 "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有一教友告訴他:「修士,我頂唔順!」現在廣東歌和普通話歌都被教友接受。在今年年初,劉神父到內地參加彌撒,內地教友依然在唱他的歌。當大家知道劉神父是作曲的幕後功臣,大家既意外又興奮地不忘感謝神父的貢獻。對這位八旬老人來說,努力能得到他人的肯定是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從事教育工作數十載的劉神父認為教育工作者應該要以基督的愛為中心 。在瑞士修讀教育時,曾有一位瑞士教授神父對他說:「別用手段討人歡心,你應要以基督的愛使人開心!」 劉神父銘記這一句說話並實踐在他的教育工作中,他認為教育成績差、品德劣的學生是教會辦學的本份。 所以劉神父的學校會收取一些成績欠佳、品德不好的學生,他希望能透過給學生的鼓勵、以基督的愛使學生進步 。
有「荃灣王」稱號的劉玉亭神父多年來於荃灣區工作,葵青區的每一個堂區都是由劉神父一手創立!又要擔任港九新界多間學校的校監,壯年時的劉神父經常要駕車出入荃灣區到香港各區「四圍去」。 然而他沒有為舟車勞頓而感到疲累,反而他的坐駕成了創作靈感的來源地! 劉神父得意地憶述當年在駕車時有了靈感、腦裡浮現出一些 melody,他回到家覺得「差不多」就用筆記錄下來。教區的第一首中文歌"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 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劉神父坦言忘記了作品數量,他又表示現今有很多新秀人才,所以現在不作曲了。
劉神父於昆仲會擔任院長 16 年,招收過無數修生。 曾有一位青年來找他表示要做修士,詳談後青年坦白地告訴劉神父:「我的女朋友不愛我!」劉神父回答說:「你很坦白,但你沒有聖召。」之後,劉神父勸青年回去找個好女孩,做修士、神父是不能急,要勤辦告解、勤領聖體和多參與彌撒。 劉神父覺得男孩喜歡女孩;女孩喜歡男孩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青年告訴他對女孩沒有興趣是不正常、是講大話!真正的聖召是為了天主、為了工作而放棄喜歡異性的權利,假使受了刺激而想做神父、修士是逃避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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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老師留給學生畢業紀念冊的一句話. 教師. 2021年11月9日07:22. 在六年級實習一個學期跟班上小朋友們不太熟也就上幾門課,帶學生戶外教學學生不會主動找我,我也不會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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