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都知道,記憶是不牢靠的,很多時候我們以為是正確的道路,卻發現原來只是來到了類似的地方,那時的我實在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當年那個地方。」
「巨頭オ」是個夜晚聽了會令人寒毛直豎的故事。
巨頭(きょとう)顧名思義就是巨大的頭,而後面跟著的那個オ,不是漢字的才,而是片假名的オ(O),所以唸起來是 Kyo Tou O,不要問我為什麼,鄉民們就是這麼稱呼它。
如果你在山路上看到寫有「巨頭オ」字樣的路牌,千萬不要朝著那個方向走下去,附近可能會出現不明生物或是遭遇可怕的事情喔。
許多開車上山旅遊的朋友,都喜歡尋找無人知曉的秘境,而這些在山林小徑探險的過程,總會讓人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不過你絕對不會想探訪都市傳說中的巨頭オ,它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秘境,那裡可能住著會吃人的妖怪呢,甚至有人一去不返,而且在地圖上你決計找不到這個地點。
二〇〇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日本鄉民論壇2ch的「時空扭曲」的討論串正在展開熱烈的討論,起因是一名男性投稿者詢問大家:「你所知道最可怕的村落」,所有人各自分享可怕的親身經歷。其中有人說「是巨頭オ」,眾人開始好奇那是什麼地方?從此開啟了通往都市傳說的神秘之路。
話說這位青年開車上山,無意間在山路旁瞥見一塊詭異路牌,上頭寫著「巨頭オ」像是用紅色油漆寫上去的字,但木牌上的字跡有點模糊,像是オ這個字看起來有點像村字不小心被抹去了幾筆,又像一個方向的箭頭,一時之間教人摸不著頭緒。由於故事是發生在山裡的村莊,按理推斷那個オ字,應該指的是「村」。
簡單來說,就是路旁出現一個指向「巨頭村」的路牌,就像你開車在台灣山區,每逢彎道或岔路可以看見木製的路牌指向農莊、民宿或景觀餐廳的所在位置一樣,可是山路這種東西,要是沒有走到底,根本不知道會開往什麼地方,如果山裡出現了岔路,Google地圖又定位不到方向,這時候你怎麼辦?
除非心一橫把車開往路的盡頭,或許答案就會揭曉,所以被路牌「巨頭オ」引去那個地圖上其實並不存在的村落,不曉得會有什麼在那裡等待著,換作是你敢一個人前往嗎?有些歐美電影都是這樣演的,好奇心的驅使或是不知道哪根筋被打到,想試試自己能夠挑戰的極限,想當然爾,結局就是一整個作死的節奏。
雖然心裡不是很確定,也有點懷疑會不會記錯地點,最後還是決定開進去看看再說,來都來了,沒找到不是很可惜嗎?所以我把車子拐進那個岔路,眼見一片雜草叢生,景象有些荒涼,確實是看見了村莊,有些廢棄的房舍和生鏽的設施,現場不見任何人影,和印象中的環境大不相同,短短不到幾年的時間,竟然出現如此大的變化,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他心生疑惑覺得不敢置信的情況下,他想打開車門下車察看,不料就在此時,距離他差不多二十公尺的前方,前方的樹林裡忽然有了動靜,起先還以為是什麼大型動物從樹林經過,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永生難忘。
一個頭部異常巨大的生物(那是人類嗎?)朝著他所在的地點衝了過來。他簡直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周圍又出現多個類似的巨頭怪,做出極為噁心的動作朝他撲了過來,只要用《進擊的巨人》的可怕畫面來想像,就不難理解這名網友當時的遭遇,那些巨頭人把雙手貼在腳上,搖頭晃腦的衝向他的車子。
巨頭的臉也未免太大了吧,被對方盯著看的感覺很不舒服,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樣的表情,可是身體卻非常小,比漫畫裡的二頭身還小,感覺就像是滑稽的企鵝在草地上奔跑,可是他警覺心很強,一點也不敢大意。
值得慶幸的是,這名青年仍坐在駕駛座上,說時遲那時快,他趕緊踩了油門掉頭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國道上,才逐漸恢復冷靜,所幸沒有發生任何交通事故,一想到如果當時下了車,他獨自一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群巨頭怪?
後來這名青年回家後有對照當年上山使用的地圖,確認自己並沒有走錯路,只是好像來到了異世界,從那個「巨頭オ」路牌出現之後,像是走進了平行時空似的,那座荒村的景象至今仍停留在他的腦海中,恐怖感揮之不去,他向鄉民們表示此生再也不會想去了,也希望大家不要去尋找「巨頭オ」。
這則親身經歷的故事分享,引起廣大網友們的熱烈迴響,於是「巨頭オ」的名聲很快打響,恐怖程度直逼「如月車站」大家都好奇想知道是否真有這個地方,尋找「巨頭オ」就成了網友們追逐獵奇景點的新目標。
那個村落裡出現的巨頭怪,是當地的村民嗎?還是說其實當地居民早已被巨頭怪給吃掉了,真實的狀況不明,無從判斷起,從村莊的環境荒廢的情況來看,這地方以前確實曾經有「正常」的村民居住過,只不過村民全數神秘消失,只留下巨頭怪在附近活動,應該是這樣子的吧。對於巨頭怪的來歷,網友們眾說紛云,沒有足以佐證的圖片,很難有個定論,畢竟這只是個都市傳說。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蒐集怪談故事是我的日常生活
圖片 《日本現代怪異事典》收錄了這則都市傳說
絕對服從漫畫 在 瑜珈這檔事 Oh,My yoga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路的味道》這本作品集是十年前,在研究所畢業前自己編來做紀念的,封面及內文排版還是好友智如幫我做的,只送給一些親朋好友,沒有正式出版,手邊也僅剩一本自留。
剛剛因為要跟一位學生分享〈看!憂鬱在跳舞〉那篇文章,才翻出檔案。那是我十九歲的作品,當年正飽受憂鬱之苦,於是在東華讀大一升大二的暑假,以此為題撰寫文章。嚴格說起來,那是我第一篇寫得完整的散文,拿去投稿,很幸運得到梁實秋文學獎。
離開了那樣的狀態,我真的再也寫不出這樣的文字了,但很敬佩、感謝當年的自己,能夠勇敢地活下來,熬過七年轉化蛻變的過程,還為那一段生命留下珍貴的紀錄。
來分享一下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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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憂鬱在跳舞
文/張以昕
有個地方是電梯所無法到達的樓層。我推開一層蒙垢的沉重不鏽鋼門,寒風撲面,黑壓壓的鐵梯子通往天堂或是地獄,我不知道。跨坐在頂樓的防護牆上,月兒從薄霧中探頭,星子是夜神披風上的鑲鑽。冷空氣厚厚的撲襲我鼻,我感受到血肉之軀的溫熱,呼吸心跳的規律節奏。在建築物的最高處擁有最好的視野,發亮的招牌、閃爍的街燈,絡繹不絕的人潮和疾速奔馳的汽車。但所有的一切似乎與我完全無關。我有著觀賞夜景的興致也有投奔地面的想望。這個夜晚我可以悠哉的遊晃直到天明,也可以在一秒鐘內,迅速地將一個大大的句點砰然擲落人行道,並對空拋灑金粉組成的無數問號,直至晨曦。
抉擇是遊戲的一種,也是嚴肅的自審判決,充滿無限可能並也包含無數哀淒,沒有掌聲也沒有噓聲,沒有泣容也沒有歡顏,最真的事實往往也最虛情假意。我想飛,但卻在初生時折翼,只能待在原地仰望遼闊無際的天空。我想飛,翱翔在毫無阻礙的空中,不用思辨無解的真理。只要飛,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累了睡,起了又飛,飛向天堂與地獄的間隔線,然後發現自己仍停滯原地。瞬間我全身著火,從容擠著沐浴乳擦洗身體,火光讓我從脚底板自天靈蓋的形影緩緩蒸發。我仍視而不見,繼續沐浴,然後飛。飛向更黑暗與更光明的地方,飛往更能徹底銷鎔自己的另一個空間。
人滿為患的精神科候診間,眾人在鼓譟中焦慮等待。我坐在新設置尚未啟動的自動販賣機旁,百無聊賴地觀看經過的路人從褲袋裡掏出錢,摩擦雙手想著要喝點什麼,然後投下錢幣。但卻不見飲料的影子,銅板迅速滾落退幣孔,只好一臉無奈地衝向一樓的便利商店。一個傻瓜、兩個笨蛋、三個白痴、四個……,其中似乎蘊藏難解的隱喻,但卻無從思考起。蓬頭垢面、膚色泛黑,面龐滿是痘斑的阿婆前來看診戒酒,她神色呆滯地觀賞螢幕播放的鄉土劇,不發一語。一旁面色哀愁的老伯伯緊捏健保卡,臉額的細密皺紋掩不住傷寂的塵埃。踩著大紅色高跟鞋的年輕姑娘,面露異樣神情,白裙飄揚恍若鬼魅。正在打開手提包的瞬間,幾把刀子的閃爍的光芒,讓我感到一陣戰慄。坐在前頭的怪叔叔不停的回頭瞧著我,轉右側轉左側,轉呀轉地目標都是朝向我。旁人問他正在做什麼?他說:「我是鐘。」「那現在幾點鐘呢?」男子垮垮的臉皮面無表情,不停重覆相同動作,過了十多分鐘,還是繼續轉頭看我。彼此相距不到五十公分,突然聞到一股便溺的濁氣,趕緊離座躲藏角落。背對群眾,各色的眼神不斷刺向背脊。忽然聽聞診間傳來響亮刺耳的叫聲與哭聲,「你算哪門子的醫生我都快要死了你還笑得出來,王八臭雞蛋我要告你謀殺……」四十出頭的女子「砰」地一聲氣憤地甩上門,雙手摀面,淚痕猶在。她已竄逃無蹤,不顧追出來的護士頻頻叫喊:「小姐妳的藥單還沒拿啊妳要上哪兒去?」電子叫號板從八十八號跳到八十九號,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你的欲求或努力而變得更好或更壞。每人象徵一組號碼,終生不離不棄。像數數兒一樣依序排列,幸運的、倒楣的總有來臨造訪的一天。
八十九號沈傲雪就是我,我推開厚重的白色門板。「最近怎麼樣、心情好不好、藥物有副作用嗎、有自傷嗎、想要自殺嗎、有沒有出去走走做運動呢……」標準憂鬱症問診公式。八十九號一句話也不說。百憂解速悅樂活憂思樂康克憂果低落美悠樂丁安定文,心理治療生理回饋住院打坐念佛禱告聖歌吟唱前世催眠民俗療法。想要解決,卻越解越結。點頭搖頭代替言語,沉默是最好的回應。我已無話可說。我留給你的是一片純粹的空白。想塗鴉嗎,好,我去拿彩色筆給你。想要大作文章嗎,好,且聽我胡言亂語。
我被追殺的仇家逼得逃到暗巷。萬家萬戶以及孤立的街燈都已進入酣眠,遠離天明的耀眼。像是瞎了般,雙眼或睁或閉,沒有差別。伸手不見五指,我盲目奔逃,夢魘邪惡地緊隨我身,我一邊跑一邊呼救,卻發現自己已被真空包裝,沒有出聲的可能。眼前的黑更濃濁了,並且像漩渦馬達般地快速旋轉,我掉進這座深井,什麼也不必做,什麼也不能做。任憑上帝與魔鬼操控命運,留給我的僅有決定死亡的權力。死亡是一桌毒菜,帝王蟹鮑魚干貝魚翅,滿漢大餐飄散醉人香氣,灌入鼻腔,誘引飢腸轆轆的我。暫時忘記生死的差別與毒物的本質,拿起筷子挑起眼前的山珍海味,拚命咀嚼。
最後的晚餐。
喚醒我的是楊老師。她輕輕將我抱起,撫著我的面頰,附在耳邊說:「生病不是一種錯誤,而是一種挑戰。」她溫暖的笑容就如她的名字,讓我好想叫聲姊姊。我在昏亂模糊中淚流滿面,像嬰兒般地放聲大哭。沒關係,有我在,不必害怕。來,這是妳最喜歡的頑皮豹。她將粉紅老頭和細心摺疊好的面紙一起塞給我,而我仍迷惘地望著她。「我們去操場散步曬太陽,好嗎?」我抹乾淚珠,點點頭。我們的光合作用終於奏效,於是逐漸定心安神,小心翼翼地讓陽光撲灑周身,就怕一個不小心就打破了這一幕最後的祥和。蹲在岸邊堆沙堡,兩雙脚丫陷進溫軟的黃色細沙中。海風鹹濕且冷冽,專心雕塑模型,想像城堡的富麗堂皇,努力地又堆又拍,即使完美成品馬上就要被海神奪去,我們依然不放棄任何希望。壞了塌了消失了又何妨?我們有的是時間,如果能再有多一點堅持,城堡將會更加堅固牢靠。最後,我們相顧微笑,因為我們在牆邊找到了水泥和紅磚。
我想要販售身上與我朝夕相處、與我立下山盟海誓、不離不棄的「痛苦」。有氣體、固體、液體種種你能想到的模式產品隨你挑選,我可以即刻為您配置。那多到溢散蔓延為患的痛苦,沒有名字,就像體內難以悉數的細胞。他的效果令你意料不到,絕對符合你追求冒險的精神。只要以舌舔舐,你就會感受到那像哇沙米一般令人流淚的刺激和衝擊,因此絕對有價值販售。但此物會因個人體質而產生不同效果,如阿甘者你會臭罵我欺騙社會大眾的荷包,並且寫信到消基會檢舉申訴,最後把痛苦通通否定,妳那痛苦算什麼這個世界多美好。如我傲雪者你會觸動內心深處最纖細的琴弦,彈撥幾聲便立刻倒帶憶起過去最傷心的往事,那痛苦會令你想要猛烈的撞牆。更甚者你會找不出痛苦的原因,說不出痛苦是什麼,但是痛苦在你身上確是真實存在,屬於現在進行式,但身旁的人卻無法理解那莫名其妙讓你痛不欲生的苦痛,說穿了就是世上沒有形容痛苦的準確辭彙,沒有拆開封袋的人永遠都進不到那荒塚的世界,煩人的繼續巴問著你的痛苦是什麼?不要只是哭嘛!每個人都有痛苦的時候呀。病態的痛苦所造成身心的影響也許會吸引想要減肥變得苗條的女性朋友,只要按三餐服用痛苦你就不用吃飯和睡覺,你可以裝死般地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正確一點的是說你提不起勁兒來做任何事,你會感到頭暈頭痛腰酸背痛噁心嘔吐心律不整呼吸不順胸悶嗜睡注意力記憶力渙散社交退縮,你會很成功的因痛苦而減掉十公斤以上的肥肉。你有孕婦大肚般的小腹嗎,你臉如大餅想要換個人人稱羨的瓜子臉嗎,你有滿身無限精力想要挑戰痛苦的極限嗎。每盒每罐每包只要七十四元,沒有保存期限可永久使用。買三款特價只要一六八喔。親愛的消費者請放心,商品決計不會缺貨,我的身體所製造的痛苦,就像水龍頭流出的自來水,淅瀝嘩啦,源源不絕。只要你需要,歡迎隨時與我聯繫,我會敲著夜半三更的銅鑼,為您進行完善的宅配服務。
憂鬱呀我們美化了它,有人說憂鬱很浪漫,日落時漫步在植滿楊柳的堤岸,望著即將隱沒的夕陽餘暉,情思洶湧激盪,於是寫下一首甜膩的情詩。那些少女漫畫中的美少男不是都有雙憂鬱的眸子嗎?他們都說,憂鬱才帥才夠酷。但憂鬱加個「症」字可會讓你與以前判若兩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時時感到沮喪,多愁善感加劇,腦中佔滿活著究竟為了什麼、我存在嗎、死去值得一試嗎……等等深刻的哲理議題,想法變得怪異詭譎,說起話來像火星人般讓人霧煞煞。每天的日記變成遺書式的壯烈文體,訴滿斷斷續續的遺言遺願,並抱憾病痛所吞噬的所有美好,像是革命烈士懷抱滿腔熱血、為著國仇家恨,想要一雪前恥。但事實卻不若如此雄壯宏偉,憂鬱症與糖尿病高血壓心臟病一般,皆是不易痊癒的病症。你可以視它為無情索命的死神,也可選擇與病魔進行意見交流,看看能否一起吃飯喝茶聊聊天。
首先我向祂磕三個頭表達敬意,祂嗜血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用一種睥睨眾生的高傲神態,仰首審視著我的不堪,祂想好好看清這齣暗夜悲劇的女主角究竟生得美或醜。然後哈哈大笑,對我表示祂這個導演很滿意我的精湛演出,可以任我許三個願望。我起身鞠躬,服從與禮遇是與魔神談判的基本身段。第一,我知道祢想取我性命,但我還年輕,必須完成諸多夢想,這中間任由你萬般折磨我都不怕,只希望能實現願望,到時候我會很乾脆的自動截斷命根子,親手奉上。第二,希望你不要奪走我僅存的勇氣和信心,健康快樂幸福體力記憶力理解力你取去了,除了仰賴氧氣存活,我所僅剩的就只有區區這兩件薄外套了。
憂鬱之魔沉吟半晌,終於點頭同意,並且用嘶啞的聲音提醒我,你只剩最後一個願望,最好快點說出來,我可沒有時間和力氣供你虛耗。
「一起跳支舞吧。」我說。祂臉色一變,我可不是你消遣的工具,我是主人你是奴婢,你若膽敢弄髒我的手,小心我馬上讓你下地獄。不是的,我只是想要有一刻與你不再敵對,有個機會平行對談,我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彼此不是嗎。一起跳支舞吧,這是我最後的願望。
祂瞪視我的紅眼,從嚴厲漸漸變得溫和,不知從哪裡響起了《憂鬱的星期天》(Gloomy Sunday)的吉他伴奏。這首具有陰暗美感的老歌,是由匈牙利音樂家賽瑞斯所作,在當時頗受歡迎。一直到二次大戰前,還數度傳出有人因為這首歌曲而厭世的情事,漸漸使這首歌蒙上神秘的色彩。
祂攬住我的腰,拉著我的手,我們隨著優美而陰森的音樂婆娑起舞。我緊閉雙眼,心裡想著,這是我的終夜嗎?正想開口詢問,它「噓」了一聲要我噤口。這是我們共同的旋律,跳吧,孩子,屬於我們的狂歡之夜。你知道嗎,因為這首歌,多少人迷戀我,也有很多人不由自主地投奔我的懷抱,只因為這不是屬於人世間的旋律。你懂嗎?
桌上有一根白燭因為傷感不停的落淚,在一片漆黑無光中,我聽到祂隨著音樂啞聲歌唱:
Death is no dream, for in death I’m caressing you
with the last breath of my soul I’ll be blessing you.
(死亡並不是夢,因我在死亡中愛撫著你,)
(我將以我靈魂的最後一絲氣息為你祝福。)
就像我嚮往的飛行,我正與憂鬱共舞。
原載於二00五年十一月四日《中華日報》副刊
(本文獲第十八屆梁實秋文學獎散文創作類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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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文翻譯】我在一種叫做Lo-fi Hip Hop文化裡感到厭惡的真相!
最近(儘管不是最近),音樂流派或說標籤“ Lo-fi Hip Hop”和“ Lo-fi beats”已經成為圍繞串流服務和SNS的熱門話題。日本的認可度也有所提高,尤其是在年輕人中。
先說清楚,我討厭這種類型。但是,音樂本身是熟悉的,當我由於某種原因聽音樂時,我會感覺“這不錯”。那麼,我難以形容的厭惡是什麼呢?接下來我會用更多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文化本身而不是音樂性
以下是我對Lo-fi Hip Hop不滿意的幾點。
從中您可以看到,一切都是對“音樂伴隨的文化形象”的厭惡。雖然很喜歡搖滾樂,但是從那個文宣中感受到了千奇百怪的商業主義而厭惡,也許和80年代的搖滾青年們很相似。
1.日本動畫和俗氣的“ emoi”(流行語)聯想
2.從肩膀到鼻子放鬆的“都會感”
3.chill鬆,匿名,冷笑主義和網路社群
4.免費便乘文化和音樂的“流行印象化”
1.日本動畫和俗氣的“ emoi”聯想(emoi為流行語)
首先,它是關於通過舊的日本動畫進行視覺質感化的功能,可以說這是Lo-fi Hip Hop的取巧成功。最初了解SNS上的Lo-fi Hip Hop 。與日本動畫圖片一起播放的音樂當然令人愉快。根據評論部分,這似乎是“emoi情感的”引導。
但“ Emoi”是一種思考的停止。它根本沒有說出什麼意義,什麼地方特色以及為什麼著迷。無論如何,年輕人想說這是emo感的時尚視覺帶來的氣氛。
把事後吸烟的年輕女性,用適當的復古濾鏡拍下的照片中的哪裡“可愛”?對於Lo-fi Hip Hop用復古和悠閒視覺化效果讓人感覺很俗氣,實際上,不聽音樂的年輕人看到後會說“好可愛”。這裡不是地獄又是什麼?
2.從肩膀到鼻子放鬆的“都會感”
這既是音樂的好惡,也是價值的問題。
自Suchmos(樂團)甚至更早以來,“都會”一直是一種趨勢。就像雜誌上的POPEYE(時尚雜誌)。它可是Kitsuné的踢恤搭配上New Balance鞋子,或是休假會在咖啡店放鬆吃咖喱。雖然想不在意“這種感覺做作的傢伙”,但在內心深處卻看不起他。這些人的作為才不是代表都市的一切。
他聳聳肩膀看上去似乎對時代和其他人無話可說的瀟灑感,但其實只是想讓人看看他的普遍化時尚風格。然後特地去了POPEYE唱片店並說“ 碰巧進到的唱片行的感覺真好。”之後馬上在Instagram上發文擺顯,這些人聲稱不僅愛Lo-fi嘻哈音樂,而且也對“城市”流行音樂喜愛,但是這種無力膚淺的喜愛讓人覺得很嗤之以鼻,本質很不堅固無法說服人。
3.chill鬆,匿名攻擊,冷笑主義和網路社群
Lo-fi Hip Hop的形成的普遍感覺是“ 厭世觀 ”和“ 頽廃感”。今天的日本年輕人是所謂的“悟世代(さとり世代)”,他們對日本的未來沒有希望,對社會條件和政治相對不感興趣,並且傾向於尋求短視的幸福。所以這個文化就紮進了年輕人的心吧。
確實,這種生活方式本身是合理可選的,沒有什麼可指責的。但是問題是那個走得太偏了。。這在這裡被稱為冷笑主義(犬儒主義)。
本文中出現的犬儒主義的要點是“無感化”和“冷眼旁觀”。“無感化”的象徵是近年來俗氣的“ emoi”的一種,這裡的特色是“冷眼旁觀”。
認真地說很尷尬,或更具體地說,我有時覺得自己對政治和思想有自己的想法會讓SNS感到尷尬,人們只喜歡刷廢跟搞笑的低俗娛樂話題。當這種氣氛盛行時,人們變得越來越停滯並綁架對重要事物有熱情的人們。
我絲毫沒有打算說Lo-fi Hip Hop助長了那種冷眼旁觀主義而不合適。只是,聽著Lo-fi Hip Hop的話,腦中就會浮現出背後冷笑主義的印象。一起聽串流不管世事的同儕效應。
4.免費便乘文化和音樂的“流行印象化”
Lo-fi Hip Hop通過調低現有歌曲來創建歌曲,主要不能怪在抄襲借用。因為這是一種稱為採樣的好技術(儘管有些歌曲缺乏原創性,所以我將其稱為模仿抄襲借用)。
我不知道這是否受到這種採樣文化的影響,但是Lo-fi Hip Hop通常分佈在免費的收聽環境中。YouTube在直播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因此,Lo-fi Hip Hop通常被用作“對象”。這種類型可以說是BGM的風格,我毫無疑問免費收聽音樂。但是,在那裡我感到不舒服。從小我就一直在聽音樂,省錢買CD,然后買新CD。
現在已經是網路訂閱時代,但轉而使用音樂和FM之類的,正在使用漫畫村(類似盜版合輯網站)的人真是令人發自內心討厭。而YouTube上的流媒體直播是在版權和有很多人在特定的灰色地帶,這是真的,但你現在也正在聽?我別無選擇,只能反問。對此毫無疑問的聽眾是否會讓互聯網創造的免費便乘文化。
說到“免費便乘”文化,不可避免地要大量使用採樣作為音樂,老實說,將現有的日本動畫用作影片實在是一件不好的事(現在有很多原版動畫可以找來看)。看起來似乎很無辜,但現在的人絕對不太可能以實體形式購買作品,而且在網絡上(尋找)能找到自由創作物的存取的現在。我覺得越來越失去了向創作物付錢的理所當然性,我覺得自己稍微有點過於過度潔癖就是。
York (id:syumitud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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