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的愛人某天來到辦公室,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所有初次見面總會有個所有其他人忽然都去上廁所的時刻,使我們其中一個人得先開口以免在剛開始的新人際關係史上留下首次碰面就無話可說的印象。就在我的腦裡迴盪著「啊聽說異男在同一個空間獨處三十秒就會開始比較彼此的地位問起你在哪裡高就之類的問題我絕對不能不小心說出什麼蠢話」的時候他就先開口了:你會不會去火球祭啊?
我沒有意識到那個問題的本質,當下回答他類似「啊我沒有很熟悉滅火器」之類的話。一直到幾天後,我才在把自己從房間移動到最近的公車站牌的過程中,明白他那樣問真正的意思:他不是在問我個人想不想去火球祭,而是,既然我被安排在一個主要做音樂線採訪的職位,當一件事情將要發生,我會不會在場呢?我會帶著我的身體到我應該要去的地方嗎?
好吧,他也可能單純只是想問我想不想去火球祭而已。總之,與溫的愛人的初次見面,在我這邊確實生成了一些領悟:從現在開始我應該要把在場當成自己的義務,而不是自己的選擇才對。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現在人在山盟海誓音樂祭的現場用手機打這麼長的一篇文。
終究因為是馬世芳,壓力加上拖延症,訪稿寫了很久。後來罪惡感很重,畢竟每過一個星期這個節目就又少了一集。因為版權的緣故,只能在電視播出,好像許多人都不知道馬世芳在公視又有新節目了。同時好像許多人住的地方根本沒有電視。也是在訪問時才知道製作團隊找了薛詒丹唱爵士版的〈失戀陣線聯盟〉和〈大風吹〉,找了 Karencici 唱西洋老歌,找了黃宣和呂士軒和附管弦樂的 full band 一起現場。如果是哪個 YouTuber 來做一樣的企畫少說也是幾十萬點閱吧?
然而在電視上,與內容相比實在過於低調地,《音樂萬萬歲 4》明天要播第 12 集。剛剛說的薛詒丹已經唱完啦。
基於類似溫的愛人給我的啟示的理由,在得知有機會訪問之前,聽馬世芳老師在原民台的《耳朵借我》節目已經一陣子了。更幸運的,訪問前熊的《我們的搖滾樂》稿子正好在手邊,等於讀了一遍早期台灣熱門音樂廣播節目的懶人包。這應該是第一篇提到這本書的專訪吧?訪稿完成當天,就聽說熊被邀請上馬世芳節目的消息。雖然還在討論,還是不免彷彿看見行星幾百年一次連成一線,令人感覺自己多麼渺小,又發現原來自覺渺小能令人這麼幸福。
有些事情不在場就沒有了。
就這樣,昨天在時空裂縫現場與熊相見,拿到書本人,同時儀式似的把這篇稿子給他看。他先是說「大標下得很好」,又說「應該說整個切入點都很棒欸」。
那就容我炫耀一下:這可是被熊一蘋稱讚過的馬世芳專訪吶。
只是要說這個。我要準備往前面擠了。
主持人,是讓別人留下來的人 —— 專訪馬世芳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239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公共電視-音樂萬萬歲no.4
公視_ 每週日 21:00 播出
公視 3 台_ 每週六 20:00 播出
熊一蘋《我們的搖滾樂》
https://fribooker.wordpress.com/bookstore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47199
https://www.taaze.tw/goods/11100898464.html
https://mssl.eslite.com/main/product/2822070
https://www.kingstone.com.tw/basic/2019100171242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管弦樂 團 職位 在 Fan-Chiang Yi 范姜毅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在德國學音樂的魅力
鋼琴教授奧托(Gerlinde Otto)在辦公室裡貼著一張海報:魏瑪音樂學院的學生可以免費聽音樂會、看戲劇演出。她說,可惜她的亞洲學生並沒有真正利用這個機會:"我總是對他們說,這有多重要,因為在這裡去聽音樂會、歌劇,是能夠瞭解古典主義的文化,因為不是單單能完美彈奏一種樂器就夠了。"
魏瑪音樂學院有923名學生,其中超過46%來自外國。外國留學生裡又有三分之一來自亞洲,特別是韓國和中國。之後是俄羅斯和西班牙,不過人數要少得多。在德國其它24所音樂學院情況也類似。
德國-古典音樂的國度
葉恩彩(Ye Eun Choi)在韓國獲得聲樂學士。六年前,她來到德國法蘭克福讀碩士和"音樂會考試"。如今她在科隆歌劇院工作。"德國有很多劇院、歌劇院,比韓國的機會要多",她向德國之聲表示,"而且水平很高。"
系川霞(Kasumi Itokawa)來自日本,正面臨豎琴碩士考試。"在日本有很多豎琴獨奏,但我想要學習在交響樂團演奏。"她說,在德國有更多從事古典音樂的機會。的確,據德國音樂理事會的數據,單單獲得公共款項資助的交響樂團就有129個,此外還有室內管弦樂團和其它專門類別的小樂團。另外,還有80個固定的歌劇樂團,這幾乎相當於世界其他地方的總和。
在德國學音樂也是一種特權
鋼琴是最受青睞的樂器之一。如果在德國通過"音樂會考試",那麼回到自己的國家會有很好的機會在交響樂團找到工作、或者當教授。特別在亞洲國家,在德國留學的音樂文憑很受社會認可、相當於一種特權地位。"好的樂器、上課都花費高昂,因此來自家庭的期望也相當之高,壓力相當大",鋼琴老師奧托瞭解這一點。
單單在她所教授的鋼琴專業,就有300名申請者,最後只會錄取大概10人。申請者不但要演奏技藝精湛,還要理解德語,最低是B2水平。"除了手指靈活熟練之外,還需要有音樂上的靈活度以及感受力",奧托說道。
指揮課程也是一樣,魏瑪音樂學院交響樂團團長帕斯凱特(Nicolas Pasquet)說道。"在這一點上我們很嚴格,要想在這裡學指揮,必須得會德語,因為至少要跟交響樂團成員溝通。"魏瑪的音樂指揮學聲名遠播。"這是過去20年努力的成果,我們在德國和歐洲都是翹楚。"
入學考試水平很高
奧托現在的學生全是外國留學生,因為他們在入學考試時表現更好。她說,近些年來,入學水平急劇上升,部分也是因為亞洲學生在技術上達到很高的水準。媒體和高校界也時常討論,是否對入學考試的形式進行改革,以便讓有潛質的學生有機會入學。
克勞斯(Tilmann Claus)是科隆音樂與舞蹈學院的副校長。該校也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德國國內有一些競賽,比如'青少年演奏'(Jugend musiziert),水平都很高",他說道,"但獲獎者中只有很少數會申請音樂學院。"他估計,一些人因為競爭激烈壓根兒就沒敢嘗試。
在交響樂團演奏不容易
不過,學業本身對來自其它文化圈的國際學生而言,也不簡單。特別在交響樂演奏時更為明顯。"對我來說,在交響樂團說德語、聽懂指示,過去很難,不過現在好多了",學習豎琴的系川霞說道。
魏瑪音樂學院交響樂團的帕斯凱特也瞭解這一點。他說,許多人得學習如何在演奏的同時聆聽別人的聲音。"在德國有早期音樂教育,在小學就可以參加校交響樂團",帕斯凱特說道,"對一個來自巴拿馬的學生來說,這想都不敢想。"這位教授自己也來自烏拉圭,當時來德國學小提琴。"我那時從未在交響樂團演奏過,忽然間坐在校交響樂團裡,一直發抖。"
克勞斯在科隆音樂與舞蹈學院教授音樂理論,他瞭解外國學生遇到的阻礙:"西方古典音樂與語言、呼吸和音樂表現力息息相關。"如果來自西方文化以外的世界,需要首先能理解這一文化。"比如什麼叫小步舞曲,莫扎特的音樂是怎樣的。"
留在德國還是回去
學習聲樂的葉恩彩希望能留在德國。"在德國,獨唱者在歌劇院能得到一個固定職位",她說道,在韓國只能通過中介機構獲得演出的訂單。她的家人為她在德國找到工作而驕傲,特別是她會參與目前在科隆演出的歌劇卡門。
系川霞則希望碩士畢業後能在德國一個交響樂團演奏一段時間,"之後我想回日本或其它亞洲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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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小編分享:桃音管弦樂團🎷🎺 - 從心出發,讓音樂傳遍大街小巷
許綺玲女士和江子琨先生賢伉儷,原本都是在電子業服務的專業人士👨🏫👩🏫。先生在中國打拼,妻子則是留守台灣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小孩👦。但隨著孩子的成長,念子心情也日益劇增,於是在兒子上小學一年級的那年,他毅然決然的從中國回到了台灣,準備在半退休的狀態下,陪伴兒子的成長時光。回憶起當時霎然決定回台的心情,江先生說 :「我那時候就覺得,我不要我的孩子整天對著手機📲叫爸爸。」於是他收起了行囊,準備回歸家庭。怎知,這竟然開啟了他第二人生的一扇大門🚪。
「當時喜愛管弦樂🎷🎺的兒子,回來告訴我說學校的樂團要解散了。」理事長許綺玲女士說到。由於少子化的關係,再加上古典音樂推廣🎼的難度本來就比較艱澀困難。那時候學校的管弦樂團曾經只剩下1️⃣8️⃣個人。在知道這個情形之後,愛子心切的夫妻倆,果斷無私的接下當時管弦樂樂團🎷🎺後援會的職位,絞盡腦汁的試圖恢復往日管弦樂團的榮景。而一年的時間過去以後,樂團竟然已經招收到了百人以上的團員。而這樣一年之內,從十位數到百位團員的經驗。無疑也在之後桃音管弦樂團的成功上能看出其成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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