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生的挑戰在於,不只要讓自己的履歷反映出你的事業成就,
更要反映出你的人生目的,
因為將來有一天,當你受挫摔跤,跌入谷底時,
能夠幫助你走出谷底的,就是你的人生目的。」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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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瑩:我正在學著告別急躁人生》
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染上了躁症。倒不是正式地被醫生診斷、宣判,而是自己和周圍的人感受到的那股壓力。
經紀人以為是工作壓力造成。她們卻不知道,其實只有在談工作時我的狀態是平靜的。當這個工作被排入行程時,我就開始焦慮。
越接近工作日越嚴重。
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急躁,應該是進入這個娛樂圈以後。貴圈啊,真是操碎了我的心。
首先,第一場苦難便是大一簽了唱片合約,一直讓我等到大四才發片。
那時我不過是個大學生,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網路、沒有社群媒體的大學生。
日子就是上課、趕公車,和同學騎機車上貓空、去動物園。所以,簽了唱片合約真是件大事,感覺生命突然變成金色的,感覺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浮在雲端的大城堡,一段奇幻旅程。
同學們聽說了這樣的事,又聽說我成了張雨生的同門師妹,眼睛發亮地將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好奇著,彷彿她們的同學就要一炮而紅,變成大明星。
這樣的情形並沒有維持太久。
單純的我們,並不了解演藝圈的節奏和生態,我們的想像很簡單︰簽約、出唱片、上電視、紅。
實際面是,我一等就是三年。
同學們興奮的程度慢慢減低,從「你什麼時候要發片?」變成「你真的有要發片嗎?」
那時,我最大的壓力便是同學的眼神。他們從好奇、羨慕,到懷疑,然後漸漸忘了聊這件事。
他們大概覺得我在騙人,而我,也覺得自己受騙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每個月,我都換了一把零錢。在學校側門旁,一排餐廳的騎樓下,打著公共電話。
那電話是淡藍色加上銀色線條,胖胖的,如果不是心情低落,它應該有些Tiffany品牌的優雅可愛,但在記憶裡,我撥著公共電話的畫面,都是黑色的。
有時候我一個人撥打,有時候有同學陪。我打給簽約的製作人,他說,快了、快了。後來,他說,應該是下個月吧。
第一年我是相信的,所以掛了電話我是雀躍地離開。
後來,每個月我都被告知是下個月,這樣聽了兩年,二十四個月之後,我才算有一點點了解這個行業。
在此刻回憶起那些等待,主場景就是那幽暗的長廊,和那具公共電話。如要仔細想,應該是從意氣風發到憤怒不解,然後一定摻和了自我否定、重重的打擊,生活像是從準備要飛的狂喜暈眩,到希望落空的怨懟和自我放棄了些什麼。
多年後,進了演藝圈才知道,我當時簽的是製作公司,不是唱片公司in-house。
唱片公司面對的是不同的經紀公司、製作公司推出的新人名單,他們會看中較有潛力,或是較符合當時商業市場的來發片,更遑論他們還有自己簽約的重量級歌手要定期發片。
多年後,我看到唱片公司主管牆上的大白板才了解︰上面一個個大牌的名字,寫著何時拍MV、何時要上那個最熱門的綜藝節目,他們的名字是在軌道中的巨星,有的是太陽,有的是金星、水星。而我,連冥王海王都不是,感受不到任何引力,我被遠遠拋在外太空,不過是那億萬繁星的小亮點,寂寞地漂浮著。
等到大四下,終於進錄音室,唱歌、發片。又因為不是大家眼中的美女,所以,只能當一個被奚落的丑角。
我拚命搶話、搶發言機會、搶鏡頭。立刻就被亟需新人的主持界網羅。
第一個合作的大哥是倪敏然先生。他對節目很有想法,一想到立刻就要做,常常激烈地與工作人員溝通,那時飛進我世界中的爭吵、對立,和三個字或以上的髒話,撼動了我的宇宙。
第二位合作的大哥是曹啟泰先生。他的嘴巴總是連珠炮似地沒停過。一開機,他叭啦叭啦地串流程、介紹獎品,當時,我們從中午到晚上,一天可以錄遊戲節目《好采頭》五集。下了節目,啟泰哥還是不停地講——講他的老婆小孩、他的人生、他的婚顧公司,和他起了幾個會。
第三位合作的大哥是徐乃麟先生。一樣是個人未到聲先到的急性子。常常在化妝室就聽見他由遠而近的︰「快!快!快!」這三個字搭上他拍手掌的節奏,像極了清晨批發的漁市場,節奏刀起刀落之間,生意成交。
我後來的幾年也常常用乃哥的節奏說快!快!快!
或許也不用催促,因為沒有多久,我就做起現場Live直播。下午5:30播娛樂新聞到7:00,然後趕去廣播,做另一個現場,8:00~10:00的直播。
那是一段沒有朋友、沒有人生,只有工作的日子。
常常趕得連好好吃個便當的時間也沒有。一次,發現便當裡有隻小蟑螂,只能先把它挑開,然後不吃那個格子裡的菜,仍然把便當吃完。因為我連去找一份新食物的時間也沒有。
我要上現場了啦!快快快!
於是,工作人員遞資料慢了我急,新聞還沒剪好我變臉,每天急的下場是——猛爆型肝炎。
躺在病床上,我被迫思考人生的輕重緩急,那時的生死交關嚇醒了我,因為,我才三十歲。
出院付帳單時,看著那數字,可以換算成無數峇里島陽光燦爛的日子,或是紐約、倫敦、巴黎看不完的秀,我知道我人生接下來的選擇了。
後來,我盡量不急,盡量開心。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只是把那份焦慮內化,不讓別人看出來。不想影響別人、不想給周遭工作人員壓力。
於是我在等待的小空檔玩「Angry Bird」,看那橫眉豎眼的鳥兒比我還氣,心裡便好受一點。或者玩「Candy Crush」,消糖果,一排排、一列列,兩眼發直,忘記時間。要是大一點的空檔,我就去附近的商場,什麼「Z」牌、「U」牌、「F」牌、「B」牌、「G」牌的快速時尚都逛,翻翻看看,好過在棚裡枯坐。
遠一點的人看不出來我心裡急,近一點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經紀人、助理怕我不開心,下載夯劇讓我看,準備零食、泡麵開趴,有時候甚至在後台布置了微微酒精、各種水果酒,讓等待變成了姊妹聚會。
等待本來就是人生中必定會遇見的事,在演藝圈更是充滿了各種磨人的等待。
等太陽等海浪等霧散、等飛機過等垃圾車走等火車來、等遲到的大牌、等弄錯的道具、等沒出現的導演……
通常若是不可控的意外,我的心是平靜的,無奈地接受著。但若是因為不專業的因素,我的心就開始不平靜。先是驚訝於看見的荒謬,內心小劇場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對天大喊︰「為什麼?為什麼?」然後有一群憂國憂民的文青圍坐一桌,討論這個圈子人才流失到底有多嚴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云云。最後,心急如焚的母親登場了,這樣就不能接小孩了,荳明天還要考試,誰幫她複習?
然後就山洪爆發。然後就想著退休,去種田、去看雲看海啊什麼的。
但奇妙的是,在私領域的我,卻有無比的耐心。對孩子、對老公、對朋友。
公和私的我,在兩個極端的狀態。
工作時,像高鐵、像殺手。追求速度、效率。回家後,像是在南洋路邊米粉小攤旁悠閒的狗,時而懶洋洋,時而追逐著雞,或向小孩搖尾巴。
是我把演藝工作看得太簡單所以無法接受無盡漫長的等待?是否我仍像當年的那個大學生一樣,不了解體系的龐大運作只著眼在自己的小環節?抑或是演藝工作充滿了如此不得不的等待?
多年前,日本男子偶像團體當道,一批批的花美男出唱片兼巡迴演唱會,還能拍廣告演偶像劇,我好奇地問了一個在日本工作的圈內人,為什麼他們能同時做這麼多產品卻仍神采奕奕、皮膚身體都是最佳狀態?
那工作人員說,因為這些當紅偶像都時間緊迫,所以,其他配合的幕後小組都先自己排練好了。
?!!?
他解釋,比如說發專輯的同時仍要同步拍偶像劇,那麼他們便會在偶像本人出現前找替身,把走位、台詞順幾遍,現場攝影師也跟著走幾遍,燈光道具早已定位,導播也熟悉節奏後,預定拍攝時間一到,偶像出現。他已經背好他的台詞,待替身示範他的走位後,拍攝便順利進行。
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國境界啊。
我看過眾家一線演員等臨演的情形,因為劇組不肯多花錢,只發臨演來半天,但眾家演員早已把前面戲分演完,執行製作說,那你們聊聊天等臨演吧!
也聽過拍了一整天的臨演覺得太累,一群人開始吵鬧要走人,最後甚至報警的鬧劇。
也有節目準時開錄,卻因為送道具的人睡過頭,全棚空等。
還有遲到慣了的美豔女星,好不容易只遲到半個小時,正當節目組暗自慶幸時,那女星開始補妝,一補,就補了兩個小時。
她的妝好了,我們的妝全等花了。
也碰過製作單位發我六點通告,因為江湖傳聞他們很會延遲,當天也有一場日本大師的音樂會,我心存僥倖地問製作人︰「可以晚一個小時嗎?」製作人斬釘截鐵地說︰「今天一定會準時!一定要六點到!」
悻悻然把票送給朋友去聽。那朋友聽完整場,再加上安可曲,然後很有良心地來棚裡探班,發現我還沒錄影。那天原本六點的通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半才開錄。
經過這麼多摧殘後,我發誓,只要我長大,一定要減少這種事發生,一定不讓工作人員或其他藝人在棚裡浪費生命、虛度光陰。憑什麼讓不專業影響專業?
但人性是很奇怪的,積習難改、積非成是。
電視台內的工作人員習慣了過去的工作節奏,有些人一開始還會私下抱怨︰「錄那麼快幹嘛?連抽根菸喝咖啡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種高鐵速度一上軌道,怨言變成了驚喜的贊同︰「哇!下班了還可以和家人吃晚飯!」或是「下班了還可以去玩欸!」
於是,在能力範圍內我加緊速度、提升效率。在我還是得無盡、無意義地等待時,我練修養。
看劇、寫書、練字、聊八卦、看書,也順便練演技。
演我很快樂、演不在乎,演了解這就是演藝圈的常態。我的演技很表面,所以遠的人看不出來我的焦慮,近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我以前看過大哥級主持人打或踢工作人員的,這麼比起來,我還算是忍得不錯。
不過我還是不聰明,畢竟有些人還是察覺得到,可見我壓的還是不夠深。就不能微笑優雅地說,沒關係啊!大家加油哦!臣妾做不到啊!
可能是那忿忿不平的種子已深埋在心裡。為什麼不專業可以影響、干擾專業?
每個人對職業道德的要求不同,又或者,這已經不只是工作心態的問題,而是人生哲學的問題?
體諒。
體諒別人偶有的風雨;體諒別人驚慌時的不知如何判斷;體諒他人正在學習;體諒他人力有未逮。
如果可以溫柔地等待孩子的嘗試錯誤,那麼,也應該這麼對待別人的孩子。
學,我也正在學。
學著和我的躁,說再見。
(文章來源: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article.aspx?id=18600&type=Blog&utm_source=facebook.com&utm_medium=social&utm_content=bw&utm_campaign=content&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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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泰巨幕廳是什麼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年7月22日上午11時,臺北市中正區衡陽路46號,正在慶祝50週年的大三元酒樓。(張哲生 攝)
下面是《鏡週刊》 於2018年4月12日刊出的大三元酒樓老闆邱靜惠專訪:
撰文/王筱君
海鮮粵菜起家的大三元酒樓,創立於1970年,創辦人吳蘇英治軍嚴謹,員工私下稱她為「慈禧太后」,與吳家么子吳朝政青梅竹馬的邱靜惠,未過門就來幫忙。因母親溺愛、吳朝政玩心重,餐廳不得不傳媳,邱靜惠力拚撐家,夫妻漸行漸遠,也錯過陪伴孩子成長,為彌補親子關係,她砸億元力挺兒女事業。
70歲生日前夕收到摘星大禮,各方恭賀聲不斷,熱鬧喧囂散去,女強人略顯落寞地說:「我始終沒收到他(先生)的祝福⋯⋯」米其林的美麗與哀愁,點滴在心頭。
米其林公布得獎名單後,大三元酒樓始終門庭若市,店外大紅壁報紙以偌大書法字寫上「本餐廳榮獲米其林一星」,各方送上的賀喜花籃排滿整個大廳,櫃台3支訂位電話一通接一通、幾乎沒停過,等待排入包廂的訂位單厚厚一大疊,不習慣提早訂位的老顧客,頂著飢餓、耐著性子等待第二輪翻桌機會。
今年70歲的大三元酒樓董事長邱靜惠一身珠寶華服,踩著高跟鞋盡顯雍容華貴,她笑容滿面地穿梭在各包廂,逐一詢問:「董仔,今天的菜口味還行嗎?」不少客人主動要求合照,所到之處,如巨星般掀起一陣騷動。
大三元酒樓以海鮮粵菜起家,有上湯龍蝦、麒麟貴妃魚等大菜,亦有融合台式風味的海鮮焗木瓜、鮮茄大生鮑等新粵菜料理,還有現做百元平價港點。曾接待馬英九、呂秀蓮等正副元首,中外名人王貞治、貴乃花、林青霞、成龍、翁倩玉都曾是座上賓,老店風光一時。
近年受金融商圈重心東移,加上景氣因素,老店漸失昔日風華。直到摘星消息一出,老客人紛紛回籠、新客人不斷湧入,邱靜惠笑稱:「有好一段時間,大夥沒這麼士氣振奮了!」
大三元酒樓是邱靜惠已過世的婆婆吳蘇英於1970年所創,吳蘇英靠經營朝發西服店致富,在衡陽路上擁有連棟房產,因先生早逝,獨自拉拔3子1女長大,長子吳坤地早年在餐廳現址經營龍香川菜,進而和歌仔戲演員楊麗花結緣,後因老屋重建翻修,吳蘇英才斥資近千萬元催生大三元。
吳、邱二家比鄰而居,邱靜惠和吳家么子吳朝政從小是青梅竹馬,銘傳統會系一畢業,還未過門就被準婆婆相中到餐廳幫忙管帳。
邱靜惠細數回憶:「台灣當時只有一家紅寶石酒樓,婆婆在乾女兒楊麗花引薦下,到香港大三元酒家挖了好多位廚房與點心部師傅。」開幕日楊麗花親自剪綵,戲迷、客人塞爆衡陽路,點心還來不及擺上桌就被搶光,盛況空前。
當時,許多銀行總行設在衡陽路,加上鄰近中山堂、總統府等政府機關,不乏達官商賈前來用餐,大三元酒樓搏得「金融餐廳」稱號,還曾多次於國民大會期間,受邀至陽明山國際飯店辦外燴。
為營造高水準,吳蘇英透過友人牽線,聘請當年大阪博覽會台灣館禮賓接待員擔任餐廳服務生,虔誠信佛的她,會先到頂樓佛堂擲筊,得搏到3個聖筊才聘用。
吳蘇英愛漂亮,總以合身旗袍示人,指甲修得細長、擦上金蔥指甲油,對媳婦也一樣要求,「頭髮,瀏海要夾好,她若覺得我穿得不夠漂亮,馬上叫我上樓換套衣服。」邱靜惠笑說,26歲嫁進吳家就再也沒看過電影,同學來餐廳吃飯,想約她空班時到附近喝咖啡,婆婆總以「阿惠很忙,妳們先去」回絕。
強悍幹練的吳蘇英凡事以餐廳為重,邱靜惠記得,結婚時為把晚餐訂席留給客人,選在中午宴客,「我結婚當天,婆婆原本要我們晚上去端盤子,是親戚提醒不要喜衝喜才作罷。」見員工動作不夠利索,吳蘇英的罵聲可從櫃檯傳到廚房,晚年基於安全考量,員工會幫忙攙扶,大家私底下都稱她「慈禧太后」。
吳蘇英對媳婦格外嚴格,邱靜惠嘆口氣說:「有時候在樓上被罵哭了,下樓還是要笑咪咪面對客人。」因其他兒女多在美國經營家族旅館事業,多數時候只有邱靜惠夫婦陪伴婆婆。吳蘇英常在半夜急敲兒媳房門,邱靜惠最後索性不關房門,還被友人虧:「沒關門就生3個,關門還得了!」
邱靜惠不曾忤逆婆婆,懷孕3胎都是做到生產前一刻,「懷大兒子快生時,有次急著幫客人結帳,從3樓摔到2樓,鼻青臉腫,婆婆急忙找醫師來家裡安胎。」
吳蘇英表達對媳婦的關心是每日早晚各燉1碗高麗參湯,盯著她喝下肚,也把所有珠寶指名相贈,且逢人就誇「阮這媳婦最乖!」至今,邱靜惠仍佩戴婆婆送的翡翠墜子。
邱靜惠3個孩子出生後,滿月就託娘家照顧,她隨即投入餐廳工作,有時禁不住思念,趁打烊偷跑回娘家探視,一旦被婆婆發現,總換來一頓「囡仔有人顧就好,生意卡要緊」的責備,孩子的童年成長她幾乎不曾參與,親子關係疏離。
問她餐廳為何傳媳不傳子?邱靜惠強顏歡笑稱:「客人說我先生名字取太好,吳朝政就是皇帝毋須主持朝政…」見我不死心,她才長嘆一口氣說:「有時先生想來幫忙,都被媽媽以『囝仔來幹嘛?緊走!緊走』趕跑,但他大我1歲,哪裡還是囝仔?」
吳朝政因不敢頂撞母親,曾搥牆發洩怒氣,有次直接把手腕骨搥斷,送台大醫院急診,也因無法在餐廳幫忙,邱靜惠無暇陪伴,夫妻倆漸行漸遠,已分居30年。
在婆婆堅持下,邱靜惠早年得向客人敬酒,「我哪裡會喝?有時1桌12人打通關、喝混酒,只想衝去廁所吐。」常醉醺醺趴在桌上,被小女兒誤解成貪杯,長大才稍能體諒母親的身不由己。
1987年吳蘇英退休,由邱靜惠當家做主,但仍需繳房租給婆婆,吳蘇英到98歲過世前,每天都會下樓巡頭看尾。
邱靜惠每年只休大年初一,賺到生意卻失去親情,送3名子女到英國、日本、美國留學,自己卻抽不出身前往探視。孩子學成歸國後,為修補空缺斷裂的親子關係,她不奢求子女返家接班,10多年來投資上億元贊助兒女創業。為此,她還自責地說:「有一好沒二好,小時候沒照顧孩子,想說如果錢可以解決就付了吧!誰知其實是害了孩子。」
儘管家事令她傷神,但邱靜惠傳承婆婆的幹練,1996、1998年陸續在陽明山玄門藝術中心和中山北路六段開設分店,全盛時期3間店月入1400萬元,直到2003年才因租約到期,結束分店。
大三元總店則歷經金融商圈移轉、1995年衡陽路大火,使原本就沒落的商圈更顯蕭條,SARS期間因鄰近和平醫院,生意近乎腰斬。
「不能開源只好節流,客人一走立刻關燈、關冷氣,每個月也能省萬元電費。」但不管餐廳是否有賺錢,邱靜惠都堅持給員工的年終獎金不能少,不少廚師班底追隨她長達20餘年。
為打理婆婆傳下來的大三元酒樓,邱靜惠把所有時間精力都奉獻給餐廳。主廚雷笑屏從學徒出身,曾被新同樂、遠東飯店挖角,他稱:「董事長(邱靜惠)每天早上9點進公司、晚上10點才走,把餐廳當自家廚房,每天匿名點餐抽查,對品質的要求是自己不敢吃絕不端給客人。」
雷笑屏讚邱靜惠帶人帶心,曾有菜鳥員工不慎燙傷,她要求廚房天天現煮魚湯送往醫院,不定時帶團隊赴香港、日本、泰國考察,作為腦力激盪靈感。
二女兒吳珮菁一度返家幫忙又離開,談及母女偶爾意見相左,邱靜惠語多無奈地說:「以前不懂什麼叫代溝,現在我完全懂了。」她曾輾轉託付深交20餘年的前籃球國手鍾枝萌擔任執行董事,以專業經理人角度,協助打理餐廳事業。
鍾枝萌表示:「1年多前接到邱董電話,聽得出來她情緒很低落,餐廳經營這麼久,有些需要調整的地方,我能幫的就盡量幫,慢慢來。」考量子女終有一天得返家接班,鍾枝萌也勸邱靜惠找回吳珮菁,母女倆至今仍在磨合中。
對經營餐廳十分熱衷的長子吳東璿,去年在日本福岡百貨商場開設分店,專賣招牌港式點心,開幕前邱靜惠曾飛去加油打氣,開幕後福岡市長親自光臨,並在私人臉書上推薦,掀起排隊熱潮。
邱靜惠把女人最寶貴的青春奉獻給大三元酒樓,嫁雞隨雞的她終於媳婦熬成婆,「拿到米其林像做夢,兒子說這是我70歲的大禮物,辛苦總算有代價。」「所有人都來恭喜我,就唯獨他(先生)什麼也沒說…」
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強人,笑嘆間,邱靜惠已大筆揮毫,在壓克力掛牌寫下當日包廂宴客主人名。被米其林意外掀起的女人心事,不論美麗與哀愁,都只是運筆前滴落的墨汁,泛起短暫漣漪。
秀泰巨幕廳是什麼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錢櫃台北中華新館的前身新生大戲院毀於54年前的一場大火
1956年底開幕的新生大戲院於1966年1月19日發生大火,造成30餘人死亡、20多人輕重傷、財物損失約六千萬元,是台灣光復以來市區內最嚴重的火災。
1954年10月9日,周陳玉樹看中了台北市新生報業大樓現址這塊395坪的土地,設法讓當時省營的台灣新生報(接收自日治時代台灣總督府經營的《台灣日日新報》)把這塊地租給了他新設的新生營業公司,條件則是由他免費替新生報蓋一座大樓,其他土地則給他蓋新生戲院,經營20年後再無條件送給台灣新生報。
位於台北市衡陽路與中華路口的新生大廈,是戰後全台第一座超過20公尺高的大樓,也是第一座採用波狀鋁皮鋼架的建築。工務局原本核准的建照是五層樓,用途是戲院,於1955年3月動工興建,但到了1955年12月8日,業主又要求變更設計,申請增加餐廳、舞廳和百貨公司等用途,由於安全問題,歷經台北市工務局黃千里、莊琮耀和林永倉三位局長才核准。
1956年12月31日,歷經兩年籌備的新生大戲院正式開幕,台北市長高玉樹蒞臨揭幕,吳驚鴻、黃曼、夷光等三位女明星受邀剪綵;不過開幕當天僅舉行揭幕儀式,並沒有放映電影,到了隔天(1957年1月1日)才售票開映,當日共放映七場:9:00、11:00、13:00、15:10、17:20、19:30、21:30。
新生大戲院於開幕翌日(1957年1月1日)正式對外營運,首映的電影是派拉盟影業的《金殿福星》(The Court Jester),戲院所啟用的神鏡大銀幕(Miracle Mirror Screen)以及4台35瓦擴聲機等先進設備,充分提供了高級的娛樂享受,不僅大大滿足了觀眾,也開啟了新生大戲院的黃金歲月。
新生大戲院的內部設備按照國際標準設計,共有座位1600個,簡潔時髦的流線外觀,吸引了大眾的目光,電影的魔力因為電影院建築本身的巨大而更為彰顯。
新生大廈臨衡陽路的百貨店及餐廳部份採用鋼筋混凝土,臨中華路的戲院部份則用波狀鋁皮鋼架。這種建築的特色就是牆壁不用水泥和磚,而是用波狀的鋁皮於外,中間夾裝木板,再用隔熱及隔音甘蔗板裝飾屋內,所以戲院雖位於西門町鬧區車聲鼎沸的中華路旁,坐在裡面卻完全聽不到戶外的噪音。隔音設備超好的新生戲院,讓觀眾更能享受看電影的樂趣,周陳玉樹因此由房地產大亨進而成為電影大亨。
於是他趁勝追擊,買下武昌街二段兩側的茶葉工廠,在台北戲院旁蓋了二十幾棟樓房,又在台北戲院右對面蓋了樂聲戲院(1964年8月6日開幕)和毗連的樓房,並出售附近多餘的土地(日新、豪華戲院一帶),其中樂聲與豪華之間的地皮,賣給了煤業大亨李建興(日新戲院的創辦者);由於周陳玉樹在買賣契約附有但書,規定購得土地者一定要蓋戲院,於是,與樂聲戲院位於武昌街同一側的豪華戲院(1965年1月8日開幕)與日新戲院(1966年9月27日開幕)相繼成立,西門町的電影街亦因此形成。
之後,周陳玉樹又轉戰圓環附近的寧夏路,興建國聲戲院(位於台北市寧夏西路11至15號),於1966年7月28日開幕。
1966年7月28日下午,麗聲影業公司新建的國聲戲院在台北市寧夏路舉行揭幕,由立法院院長黃國書主持典禮,寶島玉女張美瑤蒞臨剪綵。當天放映的電影為《美國國家安全局》(Blindfold),由天王巨星洛赫遜(Rock Hudson)與義大利肉彈C.C.克勞黛卡蒂娜(Claudia Cardinale)主演。周陳玉樹創立的國聲大戲院位於台北市大同區寧夏路11至15號,當年地處熱鬧的建成圓環旁邊,人聲鼎沸,生意興隆。不過進入1990年代之後,隨著圓環的沒落與商圈的東移,國聲大戲院終告停業而走入歷史,並於1996年改建為大樓。
然而,新生大戲院的波狀鋁皮鋼架建築雖超級耐震、隔音佳,卻不防火;就在國聲戲院開幕的這一年的年初,新生大戲院發生了一樁毀滅性的憾事。
新生大戲院原先設計的樓梯就僅有三座,戲院這邊靠中華路二座,靠秀山街那邊一座,遇緊急事件時疏散就很勉強了,大樓後來增加了用途,一樓是建新百貨公司,二樓是凱莉咖啡廳,三、五、六樓是渝園餐廳,四樓為「萬國聯誼社」(萬國舞廳),大樓內這麼多營業場所,卻只能共用一座樓梯和一座電梯。
早在1957年1月8日,在新生大戲院旁的台北中山堂光復廳,台北市議會舉行第三屆第七次臨時大會時,市議員黃奇正、陶佩潛、陳愷、趙邦平、方志平、蔡永、王振堯等二十餘人,就輪番抨擊高玉樹市長對新生戲院的安全問題拖延放水,高市長也反駁說新生戲院開幕以來,發現了許多問題,他自己也深感不滿,已指定工務、警察兩局,會同其他有關單位成立小組,對戲院作全面檢查後要求戲院作一次徹底的改善,但這一「改善」就是9年。
1966年1月19日(農曆小年夜) 下午1時50分,新生大戲院正在播映福新公司出品的第一部國語片:林福地執導、陽明與焦姣主演的《海誓山盟》時,大火忽然從靠衡陽路那邊的四樓樓梯口儲藏間竄出,旋即迅速延燒,由於整棟大樓外牆完全沒有窗戶,還蓋上一層巨幅電影廣告牌,消防水根本無法灌入,只能放任火焰在內燃燒。
衡陽路這邊又只有一座樓梯與一台電梯,結果樓梯被大火截斷,電梯則因停電而無法動彈,新生戲院這邊的安全門又無法打開,造成四樓萬國舞廳和五樓渝園川菜餐廳全毀,裡頭幾乎無人能倖免。幸好火災發生的時間是在下午,餐廳裡沒客人,舞廳裡的客人數目也不多,否則後果將更不堪設想。
大火發生時,台北市警察局、憲兵隊、警備總部派出大批治安人員,西起西門圓環,東至衡陽路與延平南路交叉口、北自武昌街與中華路口、南至桂林路,整個西門鬧區全部戒嚴,連所有平交道柵欄都一律放下,禁止行人越過中華路,以免因圍觀而造成交通阻塞。台電城中服務中心也切斷西門鬧區的供電。
台北市警察局出動了全市26部防車,加上陽明山、台北縣、基隆市、桃園縣等警局支援的24部消防車,松山機場也支援了三輛空軍所屬的泡沫消防車。所有北台灣能動用的消防車都來了,但最高的水壓只能射到35公尺,而新生大戲院的位置卻是高達60公尺。於是,等到下午六時,警方宣布「火勢已被控制」時,新生大廈早已全部燒光了。
晚間消防人員清理現場,在四樓萬國舞廳內發現連性別都無法辨識的焦黑屍體24具,六樓渝園餐廳2具。台北地檢處首席檢察官焦沛樹於在晚間9時,率領檢察官曾丁壽、胡致中、王剛及法醫高坤玉、宮可仁,指揮警員在火場勘驗,並將屍體一一編號,然後送往極樂殯儀館及市立殯儀館料理善後。
經過反覆查證終於確認死者身份,有24人死在四樓萬國舞廳,有2人死在六樓渝園餐廳廚房,還有4人則是跳樓後分送台大及馬偕醫院不治。另外消防隊小隊長曾光榮在雲梯上,被跳樓的萬國聯誼社職員唐進之拖到地上,送醫後也宣告不治 。
1966年2月17日,台北地檢處檢察官蘇嶸華、曾丁壽、胡致中、王剛等四人專案偵查終結,以被告周陳玉樹既以新生戲院用途申請建築及使用,卻將大樓二、三、四、五、六樓之部分,分別出租他人開設凱莉咖啡廳、渝園餐廳、萬國舞廳等公眾聚集場所,又將六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門及五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梯堵塞,致火災發生後造成重大死傷慘劇,實難卸其過失致人於死傷之刑責,惡性殊屬重大,請科以重刑,以昭儆戒。另外,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業務經理謝培松與總經理徐芝珊,也被一併起訴。由於起訴的同時,受難者與萬國舞廳和新生戲院已達成和解,業者發給每名死亡者二萬五千元,家屬中無工作能力者(男子60歲以上,女子50歲以上,小孩18歲以下)每名在加發撫慰金五千元;殘廢者比照死亡辦理;受傷者醫療費概由業主負責。
1966年4月3日,台北地方法院判決,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依業務過失致人於死罪判刑四年,業務經理謝培松,總經理徐芝珊各依過失致死罪判刑一年,新生大樓業主周陳玉樹則無罪。承辦推事陸祖光指出:「按犯罪事實之認定,應憑證據,如不能發現確切之證據足以證明被告犯罪時,自應諭知無罪之判決。被告周陳玉樹否認堵塞五、六樓太平門及太平梯,稱均係該大樓承租後所為,與他無關。查渝園餐廳經理周毅,在檢察官調查時稱:『五樓通往新生戲院原有一門,是我們圍的。』與被告周陳玉樹所供相符,可見與周陳玉樹無關,應予諭知無罪之判決。」
周陳玉樹在被宣判無罪後,將殘存的新生大戲院建物拆除重建,於原址改建成新聲戲院與麗聲歌廳(黎聲戲院的前身),並於1968年落成啟用。
新聲戲院於1968年1月29日下午3時舉行開幕典禮,由立法院長黃國書揭幕、影星上官靈鳳與韓湘琴剪綵,號稱是「自由中國第一家設有自動電梯最新型豪華戲院」,首部放映的電影為1967年發行的美國西部片《西部新天地》(The Way West)。
麗聲觀光大歌廳於1968年5月17日開幕,當天演出的歌星包括了冉肖玲、余天、李黛華、金陵、秦蜜、馬安琪、婉曲、陳蒂、謝雷等人,除了歌唱外,還有魔術表演,營業票價為25元。
新聲戲院自1968年1月29日開幕之後,鬧鬼的謠言便不斷傳出,但其實新生戲院大火罹難者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是電影觀眾。事實上,新聲戲院的生意會差,是有比鬼更可怕的生物。
1981年3月24日,少女王代麗中午在看《天才開溜》時,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右手掌被重達一台斤的大老鼠咬了一口,痛得大叫而驚動了鄰旁的觀眾,大家都站起來要幫忙驅走這隻兇悍的老鼠。但這隻大老鼠卻不怕人,鬆了口卻依然在座位間穿梭竄走,吱吱大叫。王代麗趕緊到國泰綜合醫院敷藥,並打了破傷風預防針。
新聲戲院王姓負責人卻發表聲明:「應該不是老鼠,而是被貓咬傷,因新聲戲院裡有四百多隻貓。」問題是戲院裡又為什麼要有這麼多隻貓?不過是貓是鼠,有鬼沒鬼都不重要了,因為新聲戲院終究和新生戲院一樣,都走入歷史了。
進入80年代後,由於其他新歌廳相繼開幕,麗聲大歌廳的生意受到不小的影響,在1981年3、4月份警政署宣佈開放西餐廳演唱後,其票房更形遜色,遂於1981年9月1日起暫停營業。
1982年6月25日,麗聲歌廳原址改裝而成的黎聲戲院盛大開幕,第一部放映的電影是約翰法蘭肯海默(John Frankenheimer)執導,史考特格蘭(Scott Glenn)與三船敏郎主演的美國片《雌雄寶刀》(The Equals,另名 The Challenge)。
1988年5月7日,祝融竟再度造訪此地,整修中的新聲戲院被燒成了廢墟,造成兩人輕重傷,自此,新聲戲院便歇業,而戲院內的老天祿則遷移至武昌街二段現址。2002年原址改建為目前的商業大樓,即錢櫃KTV中華新館的所在地。
影片來源:台灣電影公司、台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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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苔菁,永遠的愛神,在台灣影劇圈有無可取代的巨星地位,她唱歌、跳舞、主持、演戲、拍電影,全程以英語主持環球小姐選美,她製作與演出的大型歌舞秀更是秀場經典。光是性感、美豔,絕對不足以形容崔苔菁的傳奇!
崔苔菁的父親是飛官,祖籍山東,母親是台南麻豆人,學過聲樂,精通法文、西班牙文。崔苔菁從小家境富裕、家教甚嚴,學習了許多才藝,3歲就學芭蕾、6歲學小提琴、參加演奏比賽,唱歌、跳舞、鋼琴樣樣精通,中學時還曾是體操校隊。
1967年,16歲的崔苔菁參加中泰賓館歌唱比賽,之後便在中泰賓館當歌星,演唱英文歌曲,當時她白天唸書,晚上7到9點唱歌,一天只上2小時班,唱2首英文歌,簡單愜意的唱了10個月。沒有多久,台視製作人晏光前製作的「歡樂周末」邀她在節目中演唱,就這樣,崔苔菁躍上了螢光幕。之後固定在雷蒙合唱團金祖齡老師的節目「星期之歌」演唱西洋流行歌曲 。
1969年,崔苔菁成為台視基本歌星,在「群星會」製作人慎芝老師建議下,崔苔菁捨西洋歌曲,改唱國語歌,推出了第一張專輯「為什麼春天要遲到」,這首歌多年後被葉璦菱翻唱,歌神張學友也在「我等到花兒也謝了」歌曲中引用了一段副歌。
1970年,台視推出首部小說改編的連續劇「風蕭蕭」,劇中需要一位會彈琴、角色吃重的中美混血女孩「海倫」。台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崔苔菁,當時她才19歲,還是文化大學戲劇系的學生。在這部連續劇裡,崔苔菁與白嘉莉、江明分庭抗禮,表現出色。
1971年5月,崔苔菁首次以古裝造型與鈕方雨搭檔演出古裝新崑調歌劇節目「花月良宵」的第一齣戲「一夜皇后」。
崔苔菁成為巨星的關鍵,是1971年9月12日,主持台視「翠笛銀箏」,這是國內第一個外景歌唱節目。
1972年,崔苔菁主演電影「何日再吻君」,並演唱主題曲。
1973年,崔苔菁主持「藍天白雲」。
1976年9月19日,產後復出的崔苔菁恢復主持「翠笛銀箏」,還接了新節目「合家歡之夜」。
1977年9月11日,崔苔菁跳槽華視主持「翠堤春曉」。
1978年,主持「歡樂週末」。
1970年代,崔苔菁的暢銷曲包括「為什麼春天要遲到」、「何日再吻君」、「愛神」、「乘風破浪」、「風」、「浪花吹醒情人夢」、「她的眼睛像月亮」、「白花飄雪花飄」、「誰來看我」、「摘星夢」、「夢摘星」、「煙火」、「嘿! 年輕人(YMCA)」、「愛是你愛是我」、「歡樂年華」等等。
1981年,崔苔菁與高凌風一同出席金鐘獎頒獎典禮,頒發「電視男女歌星」獎,一襲銀管裝驚豔全場、造成震撼。崔苔菁穿銀管裝演唱「但是又何奈」的性感畫面,至今還為人津津樂道。
1982年,崔苔菁重回台視,以短髮造型主持大型歌舞節目「夜來香」。
1982年,崔苔菁主演胡金銓導演的電影「天下第一」。
1984年,崔苔菁主持「金嗓獎」,並獲得「最佳舞台表現獎」。
崔苔菁1980年代走紅的歌曲有「紅顏」、「愛情學慢跑」、「愛神的見證」、「默許」、「金色童年」等等。
1984年,拜李泰祥為師,與李泰祥合唱「告別」,並在間奏演奏小提琴,展現她的音樂才華。
1985年,崔苔菁和往日競爭對手張琍敏共同主持華視「歡樂外景隊」,到地中海等地取景,在當年可以說是超大手筆。
1985年,在滾石唱片推出「蝴蝶」雙封面專輯,收錄「長髮女孩」、「讓我請你跳支舞」、「依然有夢」等歌曲,這也是崔苔菁在國內最近的專輯。
1987年崔苔菁在東王西餐廳推出「魔宮傳奇秀」一連演出21天。節目中搭配比莉及女兒裘比,專屬樂隊、舞群、合音、舞台、燈光,連老虎都搬上舞台,精彩的程度就像現代的「太陽馬戲團」。
1988年5月,崔苔菁返台主持「1988年環球小姐選拔」,全程以英語訪問各國佳麗,介紹台灣各地美景。崔苔菁的美豔與儀態,在66位來自世界各國的佳麗前,毫不遜色,國際化主持規格,至今無人能及。
1989年,崔苔菁與倪敏然、張菲主持中視「歡樂大酒(飯)店」。
1990年1月6日,崔苔菁於國父紀念館主持「第一屆金曲獎」,伍思凱獲得新人獎,殷正洋、江蕙分別稱帝封后。
崔苔菁演藝紀錄完整介紹~ 毛亮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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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苔菁,永遠的愛神,在台灣影劇圈有無可取代的巨星地位,她唱歌、跳舞、主持、演戲、拍電影,全程以英語主持環球小姐選美,她製作與演出的大型歌舞秀更是秀場經典。光是性感、美豔,絕對不足以形容崔苔菁的傳奇!
崔苔菁的父親是飛官,祖籍山東,母親是台南麻豆人,學過聲樂,精通法文、西班牙文。崔苔菁從小家境富裕、家教甚嚴,學習了許多才藝,3歲就學芭蕾、6歲學小提琴、參加演奏比賽,唱歌、跳舞、鋼琴樣樣精通,中學時還曾是體操校隊。
1967年,16歲的崔苔菁參加中泰賓館歌唱比賽,之後便在中泰賓館當歌星,演唱英文歌曲,當時她白天唸書,晚上7到9點唱歌,一天只上2小時班,唱2首英文歌,簡單愜意的唱了10個月。沒有多久,台視製作人晏光前製作的「歡樂周末」邀她在節目中演唱,就這樣,崔苔菁躍上了螢光幕。之後固定在雷蒙合唱團金祖齡老師的節目「星期之歌」演唱西洋流行歌曲 。
1969年,崔苔菁成為台視基本歌星,在「群星會」製作人慎芝老師建議下,崔苔菁捨西洋歌曲,改唱國語歌,推出了第一張專輯「為什麼春天要遲到」,這首歌多年後被葉璦菱翻唱,歌神張學友也在「我等到花兒也謝了」歌曲中引用了一段副歌。
1970年,台視推出首部小說改編的連續劇「風蕭蕭」,劇中需要一位會彈琴、角色吃重的中美混血女孩「海倫」。台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崔苔菁,當時她才19歲,還是文化大學戲劇系的學生。在這部連續劇裡,崔苔菁與白嘉莉、江明分庭抗禮,表現出色。
1971年5月,崔苔菁首次以古裝造型與鈕方雨搭檔演出古裝新崑調歌劇節目「花月良宵」的第一齣戲「一夜皇后」。
崔苔菁成為巨星的關鍵,是1971年9月12日,主持台視「翠笛銀箏」,這是國內第一個外景歌唱節目。
1972年,崔苔菁主演電影「何日再吻君」,並演唱主題曲。
1973年,崔苔菁主持「藍天白雲」。
1976年9月19日,產後復出的崔苔菁恢復主持「翠笛銀箏」,還接了新節目「合家歡之夜」。
1977年9月11日,崔苔菁跳槽華視主持「翠堤春曉」。
1978年主持「歡樂週末」。
1970年代,崔苔菁的暢銷曲包括「為什麼春天要遲到」、「何日再吻君」、「愛神」、「乘風破浪」、「風」、「浪花吹醒情人夢」、「她的眼睛像月亮」、「白花飄雪花飄」、「誰來看我」、「摘星夢」、「夢摘星」、「煙火」、「嘿! 年輕人(YMCA)」、「愛是你愛是我」、「歡樂年華」等等。
1981年,崔苔菁與高凌風一同出席金鐘獎頒獎典禮,頒發「電視男女歌星」獎,一襲銀管裝驚豔全場、造成震撼。崔苔菁穿銀管裝演唱「但是又何奈」的性感畫面,至今還為人津津樂道。
1982年,崔苔菁重回台視,以短髮造型主持大型歌舞節目「夜來香」。
1982年,崔苔菁主演胡金銓導演的電影「天下第一」。
1984年,崔苔菁主持「金嗓獎」,並獲得「最佳舞台表現獎」。
崔苔菁1980年代走紅的歌曲有「紅顏」、「愛情學慢跑」、「愛神的見證」、「默許」、「金色童年」等等。
1984年,拜李泰祥為師,與李泰祥合唱「告別」,並在間奏演奏小提琴,展現她的音樂才華。
1985年,崔苔菁和往日競爭對手張琍敏共同主持華視「歡樂外景隊」,到地中海等地取景,在當年可以說是超大手筆。
1985年,在滾石唱片推出「蝴蝶」雙封面專輯,收錄「長髮女孩」、「讓我請你跳支舞」、「依然有夢」等歌曲,這也是崔苔菁在國內最近的專輯。
1987年崔苔菁在東王西餐廳推出「魔宮傳奇秀」一連演出21天。節目中搭配比莉及女兒裘比,專屬樂隊、舞群、合音、舞台、燈光,連老虎都搬上舞台,精彩的程度就像現代的「太陽馬戲團」。
1988年5月,崔苔菁返台主持「1988年環球小姐選拔」,全程以英語訪問各國佳麗,介紹台灣各地美景。崔苔菁的美豔與儀態,在66位來自世界各國的佳麗前,毫不遜色,國際化主持規格,至今無人能及。
1989年,崔苔菁與倪敏然、張菲主持中視「歡樂大酒(飯)店」。
1990年1月6日,崔苔菁於國父紀念館主持「第一屆金曲獎」,伍思凱獲得新人獎,殷正洋、江蕙分別稱帝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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