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閱人間色》——冬日暖陽
#李澤言
#陸服古風婚卡卡面衍伸
#短篇系列四
今日出門玩耍去，時間失算了
沒醬一日一更過，還以為能達成的說
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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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陽
一記抽動鞭子的聲響劃破早晨的寧靜，韃韃馬蹄聲由清晨至黃昏，響遍這百里路。
踩在積雪上的每次聲響都似與他的心跳達到一致的頻率，急切且躁動。
那日之後，李澤言已有十數天未見女孩一面。
起初，是她刻意躲著。
先是藉口身體抱恙避不見面，後則是他受父親所託，需出城去處理商行事務。
臨行前，他曾遠遠看過她一眼，那在他面前總是肆無忌憚地淘氣，笑彎了的眼中晶亮得似能迸出星子的丫頭，竟一時間變得了無生氣，眼底，似乎只餘下一抹心傷。
而這趟外務，一出便是十數日，直至今日，例行向他匯報家中事務的奴僕捎來消息……
她父親——在返回李家的途中遭遇山匪，遇害身隕。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
發現自己心裡容不下她半滴淚。
——
這消息一來一往地傳遞時長，待李澤言馬不停蹄地回到李府時，也已是數日後，喪葬事宜方處理妥善。
然而，他終究沒能在那段難熬的時間裡，陪在她身旁。
李澤言來到女孩所屬院落，摒退左右，佇足在她房門前，腦中全是方才奴僕所言。
「小姐她很堅強，一滴淚都沒掉。」
卻是，從府上回來後便將自己鎖在房中，無論誰勸都沒用，至今已有三日，滴水未進。
他在門前站了一會，才輕敲了敲門。
「……開門。」
房內，沒有動靜，這讓李澤言有些擔憂，再次敲了敲門，力道加重了些，出口的輕喚，卻是溫柔。
「開門，丫頭……」
「……我回來了。」
——
一句輕柔話語，像是低喃，幾不可聞，卻直入她心底……
喪禮後，她其實就該留在府上的。
本就是被託付給李府的，如今爹爹沒了，她也就該離開這裡，回家去。
可不知怎麼地，她回李府來了……
屋內有些昏暗，陽光照不進她緊緊掩住的窗。
女孩緩步到門前，撫上門板，輕地摩挲著，彷若指尖觸上的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張臉。
原來，自己是在等他呀，等她的澤言哥哥回來。
而此刻，他近在咫尺，就只隔著一片門板的距離，她卻沒有勇氣見他。
好想看看他，好想躲進他懷裡——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似乎只要有他在，她便能無所畏懼。
可如此一來，她便要更加離不開他了。
她明白，自己並不屬於這裡，終是得離開。
一瞬之間，她失去所有，此刻便如同海上的一葉扁舟，孤立無援，更不知何去何從……
收回手，女孩背抵著門板，身子無力地下滑，直至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門外，李澤言隨著細微的聲響蹲下身來，明知道她就在門後，卻無力撫平她的傷，填補不了她所失去的……
就這麼隔著門板，倚在女孩身旁，他將額抵在門上，輕聲低喃，怕稍一不甚便傷了她似的。
「聽話，開門。」
「我就在這……」
半晌，門後終於傳來熟悉的輕柔嗓音——
支離破碎地，卻重重壓在李澤言心上，引來陣陣刺痛。
「澤言……哥哥……」
「……你怎麼……這才回來……」
——
天還未亮便落下大雪，院落內一片白茫，卻能見府內各處皆有燈籠火光移動，伴隨此起彼落的呼喚。
女孩不見了。
告訴李澤言她沒事後，卻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全府上下皆遍尋不著，而李澤言在發落了奴僕後披上大氅便策馬而出。
握緊了手上的韁繩，急切的馬蹄聲已無法掩去他鼓譟的心跳。
女孩可能所到之處都只留下李澤言到過的雜亂馬蹄印，卻不見她的身影……
天色漸亮，在尋了幾個時辰後，李澤言終是在距離女孩幾步之遙處勒緊了韁繩——
在她父親的墳前，那纖細嬌小的身影跪在雪地之中，身上覆了一層薄雪……
眼見那抹身影搖搖欲墜，李澤言隨即下馬，脫下大氅便罩住她單薄的身子。
女孩意識已有些模糊，回望著李澤言微慍地蹙起眉，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放任再也無法壓抑的淚水簌簌而下……
李澤言將溫熱的掌心覆上女孩的側頸與臉龐，希望能讓她溫暖些，可觸及之處皆是冰冷，唯一擁有溫度的，大概便是那能灼傷他心頭的淚了……
儘管心上隱隱作痛，出口的話語卻依然冰冷得不留情。
「妳究竟在想什麼……」
緩了緩呼吸，他已分不清自己此刻難以平復的鼓譟心跳是擔憂著急還是因微慍而起。
而這，只是讓女孩更加不知所措，凍得發顫的指尖不自覺地握緊了他的衣袖。
「爹爹沒了……你也不要我……」
「我不知道……我該到哪兒去……」
一字一句，哽咽得難以拼湊，只盈滿了難掩的無措。
一字一句，緊緊擰住他的心，令人難以喘息。
終是，只能將她緊緊納進懷中，只能用自己的溫熱捂暖她的冰冷。
用她那顆為他炙熱的心，捂暖自己的冷情。
「誰說……不要妳了？」
李澤言在女孩耳畔說著，字句有些發顫，可此刻，卻說服不了自己是因寒冷而致了……
——
李澤言將女孩攬在懷中，再脫下外袍將她裹得嚴實，卻遲遲不見回溫。
望著女孩意識模糊，有些心急，只能將她抱得更緊些，卻怎麼也捂不熱她逐漸失溫的身子。
一手扯著韁繩加快策馬，另一手輕撫女孩的臉龐摩挲著，在她耳畔的低語綿綿不斷。
「別睡……」
「要娶我，就給我醒著……」
「聽見沒有——」
昨夜，女孩始終不肯見他，他竟曾有一瞬心慌，慌于自此無法進入她心防。
而晨起發現她不見的那一刻、在遍尋不著她的那段時間中，他才意識到，自己似是真要失去她了，心上的不安與擔憂難以忽視。
那日，他告訴女孩：「妳尚年幼，哪懂得何是心悅」。
他曾以為，自己存有的只是親情，便不願給出任何承諾，更是不願她錯將親情誤認。
興許，自始無法參透的便是自己了。
直至將她擁入懷中的一刻，那盈滿心間的踏實感、那曾經的心急如焚——
若是「心悅」，那便是了吧……
短篇系列四 在 [創作] 臺灣妖怪短篇虎姑婆-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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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久經歷練的情場老手，主動出擊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常常會去酒吧尋找情
緣，在那裏人們解放慾望，縱情聲色。
在酒吧歷練許久的我雖然有著高超的狩獵技巧，但卻因此威脅到其他人的生存空間，
常常狩獵到一半就被酒吧趕了出去，有幾次還出動了警察，還給我安了個騷擾顧客的帽子
，根本是強詞奪理、惡意打壓，所以至今我都還沒成功，呵，看來我的魅力已經足以驚動
國家公權力了。
今天附近有一間酒吧剛開幕，趁著他們還不知道我的事蹟我立刻潛入裏頭，而且有開
幕活動酒品半價。
吧檯點酒一定要有格調，根據你點的酒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你的格調，經典的馬丁尼讓
人聯想到優雅的紳士，而ＨｉｇｈＢａｌｌ則帶著一股年輕氣息，而加入一些客製要求會
讓你看起來更加的老練。
放蕩不羈的我點了一杯自由古巴，冰塊一半、氣泡加倍、不要蘭姆。接過酒保以鄙視
眼神遞來的可樂加冰我輕抿了一口，感受著氣泡在嘴裡四溢的奔騰，23年的ＣｏｋｅＣｏ
ｌａ沒跑了，男人，還是得懂品酒的。
我靠在吧台上看著舞池裡扭動身軀的紅男綠女，正在鎖定目標的時候一名女子不動聲
色的坐到我身旁的位置，對方穿著小可愛跟熱褲，火辣的好身材一覽無遺，該凸的凸該凹
的凹，雙峰高聳，纖腰不堪一握，但是閱女無數的我當然是不為所動，男人，還是得坐懷
不亂的。
「客人，鼻血擦一擦，別沾到我吧台。」酒保遞了張紙巾給我。
「什、什麼鼻血。」我回道：「這叫陽氣太盛，上火，你懂什麼？」
「呵呵。」美女笑道：「小弟弟，你是不是跑錯地方了？不會是跟媽媽來的吧？」
「咳！這位妹妹，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年紀可能比妳還大。」謊報年齡，基本操作了
。
「我喜歡年紀小的。」
「姐姐妳好，妳有看到我媽媽？」男人，還是得能屈能伸的。
美女聞言大笑道：「你真有趣，我姓胡，古月胡。」
「胡姐姐，這姓氏真美，我叫……」
「噓！」胡姐姐伸起食指靠在我的嘴唇上，此時的她身體前傾，胸前的罪惡若隱若現
。
「萍水相逢不用知道那麼多……你鼻血又流出來了。」
「這不是鼻血，是男子氣概。」我趕緊跟酒保多拿幾張面紙擦掉。
「你說是就是吧。」胡姐姐輕笑道：「這裡太吵了，不適合聊天，我們去安靜的地方
怎麼樣？」
轉眼間我被胡姐姐帶到了旅館的房間，根據床頭放的「大人用氣球」我可以肯定這不
是一間單純用來休息的旅館。
「等我，我去洗個澡。」胡姐姐纖細的手指在我胸前輕輕滑過之後就扭著腰走進了浴
室。
坐在床上的我心中正萬馬奔騰，氣血上湧，難道，難道，難道今天我真的要出運了嗎
！守身如玉那麼多年終於要被玷汙了嗎？激動的我撲通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向著如來佛祖基
督阿拉感謝他們賜我這段機緣。
就在這時我聽到浴室的水流聲傳來，要知道這種旅館的浴室為了增添氣氛設計上都不
簡單，我能看到毛玻璃後方出現胡姐姐模糊的剪影，那曼妙的身材曲線讓人血脈賁張，如
瀑的長髮襯托著腰肢的纖細，一手難以掌握的雙胸點燃著男人的慾望，白玉般精雕細琢的
長腿如同藝術品一般，以及那雙腿之間幾乎垂到地上的黑色棒狀物……
「臥槽！」
過度的驚訝讓我連滾帶爬的退到房間角落，撞到了角落的桌子，上頭的東西散落一地
。
冷靜、冷靜，數質數，數質數，二、三、五、七森莉莉、大橋未久、河北彩花、明日
花綺羅。呼……一定是我看錯，再看一眼。
我靜靜的爬到浴室前定睛一看，嗯，確定了，比我還大，都趕上我的手臂粗了，甚至
還長到能在空中揮舞，不對，位置好像怪怪的。
剛剛的驚嚇讓我來不及看清，這次仔細看才發現那棒狀物主要是從屁股那伸出來的，
正在空中規律的擺盪著，像是一條貓的尾巴，甚至連胡姐姐頭上都出現了貓耳的三角形剪
影，我還以為那是新的編髮方式。
我拍了拍胸口，心裡安心了下來，好險好險，只是撞妖了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跟剛
剛掏出來比我還大的驚嚇是不能比的。
不過還不能完全放心，對方可是妖怪啊！吃人不眨眼的那種！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吃
乾抹淨了，物理的那種！
但是萬一呢？
萬一對方其實是那種心地善良不吃人的妖怪呢？那我不就會跟身材火爆的貓耳大姐姐
度過小孩子不能看的刺激夜晚了，一邊是身家性命，一邊是多年貞操……好像也不是不能
賭？
就在我天人交戰的時候我的手摸到了胡姐姐掉在地上的包包，是剛剛被我撞下來的，
從裏頭滾出了一個紅色的透明小塑膠圓桶，那是國小常用來裝餐具的，裡面有著一套刀叉
，從光澤就可以判斷出主人一定常常保養，銳利無比。
現、現代人身上帶套環保餐具很正常嘛，我自己也有一套，還在合理範圍內，雖然通
常是帶筷子，但她說不定喜歡吃西餐嘛，我們不能妄下判斷。
「咚！」
這次是一罐東Ｏ牌辣椒醬跟牛Ｏ牌沙茶醬從包裡滾出來，哈哈，看來是胡姐姐是台中
來的，而且對吃很有堅持啊，還隨身攜帶調味料，這種小堅持也有她可愛的地方，哈哈…
哈哈…哈…哈…我掰不下去了，她今天就是要吃了我，老子要跑了。
就在我奔向門口準備衝出房間時，胡姐姐剛好洗完澡，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我
接近門把的手停在空中，她甚至收起了尾巴跟貓耳，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色情大姐姐。
「怎麼了小弟弟？想回家了？」她邁動那對大長腿走到了我和門之間，擋住了我的退
路。
「那個，胡姐姐你餓嗎？我出去買點宵夜。」
「你不就是宵夜嗎？」胡姐姐手掌輕描淡寫推在我胸口把我壓回床上，動作輕如鴻毛
我卻只感到重如泰山，雖然我看上去是她兩倍重，但卻無法掙脫她的一隻手。
「放心吧，姐姐會讓你絕頂升天的，試過的都說這輩子值了。」
直接進下輩子了是吧？看來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我就只求一件事。
「胡姐姐，能不能先姦後殺啊？」
「先煎？行啊，小火慢煎還是大火快煎？」胡姐姐妖媚的舔了口嘴唇。
要涼，真要涼了。
就在我回憶走馬燈的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從門後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道：「警察臨
檢，請配合開門！」
胡姐姐原本興奮的神情臉色一沉，瞪了我一眼表示警告之後便心不甘情不願地去開門
。
警察進房之後帶頭的甚至是常常抓我進去的那位隊長，他神情嚴肅的問道：「怎麼又
是你？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當然是男女朋友囉警察哥哥。」胡姐姐媚氣的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還是警
察哥哥你們也想參一腳？那我可扛不住。」
從胡姐姐剛剛的表現看來她對警察還是有些忌憚的，這是我活命的唯一機會，但我如
果直接大喊她是妖怪他們肯定是不信的，不過我的目標是離開這裡，而不是把胡姐姐抓起
來，那操作空間可大了，看我給她來個猛的。
我看向胡姐姐一陣冷笑，接著熟練的雙膝跪地，雙手前伸道：「警察大人！我嫖妓！
」
現場一片寂靜，胡姐姐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似乎沒想到有人可以這麼正大光明的
說出自己嫖妓，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討厭啦寶貝，這是什麼新玩法嗎？警察哥哥也
是你能開玩笑的？」
「她算我兩小時五千。」我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說道：「附贈殘廢澡。」
「寶貝！你過分了！」胡姐姐吼道，我隱約看到她的雙瞳豎起虎牙露出，野性十足。
「好了，兩個人都把身分證拿出來。」隊長嚴肅的說道：「你們涉嫌公平交易法19條
的破壞市場行情……咳！我是說社會秩序維護法80條的非法性交易請你們兩位回局裡協助
調查。」
「警察哥哥你難道信他嗎？他一定是想報復我上禮拜跟別的男人出門。」胡姐姐撒嬌
道，不忘使用她的好身材當作武器。
隊長指著我道：「我也想相信你，畢竟沒人會承認自己嫖妓，但我跟他打過不少交道
，也算熟人。」
「你想說我本性其實不壞，可以信賴嗎？」我雙眼放光道。
隊長搖頭道：「跟交到女朋友比起來，我寧可相信他去嫖妓。」
我既感動又受傷，沒想到這兩種感受能夠一同出現。
「好了，別廢話了，通通帶走。」
就在警察們要上前的時候胡姐姐把身上的浴巾往旁一甩，眾人下意識低頭迴避，但正
人君子的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只見胡姐姐渾身冒出黃毛，雙腳變成老虎的腳，快速的跑
到窗邊一躍而下，整個動作十分迅速且行雲流水，要不是地上還留著些許黃毛跟我的鼻血
我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小姐，請自重！」隊長後知後覺的大喊道，但抬起頭才發現對方早已不見蹤影。
「人呢？」
「什麼人？」
「你嫖的妓啊。」
「誰嫖妓？你別憑空污人清白。」既然危機解除那當然要趕快撇清關係，我上禮拜才
剛進去蹲一次，我又不是吃飽沒事整天逛警局。
我站起身拍拍膝蓋道：「我為人正直怎麼會做這種事，隊長，你讓我太失望了，缺業
績也不是這樣硬來的。」
隊長招招手，後方的隊員按下隨身攜帶的錄音器，一道帥氣充滿磁性的聲音吼了出來
「警察大人！我嫖妓！」
現場再次寂靜。
我道：「老交情了，別上手銬行不行。」
『虎姑婆，虎姑婆，家家戶戶閉門戶，誰家小兒夜啼哭，虎姑婆，虎姑婆，燒鍋煮水
備碗筷，炒耳滷手滿桌菜。』《臺妖百錄》
作者的話：
這次的故事是虎姑婆，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就不多解釋，在我心中她跟蛇郎君是臺灣童
話兩大扛霸子，既然阿蛇都寫了那當然不能不寫胡姐姐。
故事根據版本不同有虎姑婆被騙進油鍋或是姐妹被神仙所救的結局，我聽過的版本是
虎姑婆背著姐姐把妹妹吃掉，還把吃剩的手指遞給姐姐，以前的童話真會玩，看看我的童
年陰影都那麼大了。
類似的故事在各國都有，像是小綿羊與大灰狼，主要是警示小孩子不要相信陌生人，
或是嚇小孩子讓他聽話。虎姑婆也是各大作品中改編的常客，版上貓頭鷹大的《供奉》中
寫的就很有趣，我也就撿其他大大玩剩下的，歡迎各路大大讓我繼續只能撿剩的，我缺作
品糧，目前自耕中。
不過臺灣其實是沒有老虎的，故事原形應該是以前漢人移民帶過來的，之後就一路傳
播至今，身為海島型國家兼被殖民專業戶的臺灣文化自然混雜了各國家的色彩，這就是最
有趣也最浪漫的地方。
老樣子，有任何建議或指教都請不吝分享，我可能不會回每一個留言，但我一定都會
看，你們的每個留言都是我創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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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7.179.26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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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緊張我就寫的快，你別聲張
※ 編輯: iomikilove (42.77.11.120 臺灣), 10/04/2023 00:21:18
※ 編輯: iomikilove (223.138.82.91 臺灣), 10/06/2023 22:15:26
※ 編輯: iomikilove (223.139.37.183 臺灣), 10/19/2023 01:29:57
※ 編輯: iomikilove (223.139.85.236 臺灣), 04/10/2024 01: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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