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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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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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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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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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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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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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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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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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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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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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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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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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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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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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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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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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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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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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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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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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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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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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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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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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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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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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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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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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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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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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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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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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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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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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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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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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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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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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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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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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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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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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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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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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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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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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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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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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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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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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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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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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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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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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S monthly
www.biosmonthly.com
instagram.com/bios_monthly
youtube.com/channel/UCckydP8ziXknEtPcySOlDTw
line.me/R/ti/p/@bios_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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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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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DA的遊戲實況台,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次來說,嘗試五次大概過了兩次,失敗的點多數在尼祿or拉二的皇帝特權連發,或是不小心把拉二打下去之類 本次注意事項如下 1. 敵人擊殺順序很重要,基本上建議是傑克-天草-黑槍-尼祿前三條血-拉二-C媽-尼祿 ,也可尼祿接C媽,但要看C媽寶具跟我方狀態 2.拉二擊殺後會有全體必中,對狗哥系列很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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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怪圖鑑:【盧亭人魚的末裔】
「今晚要來我家食飯嗎?」她問。
她是他的女朋友,拍拖三年,感情穩定,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最近一年,他們已互見家長,間中更會到雙方家庭食飯,關係也算融洽。不過,始終還是她去他家吃晚飯的機會比較多,他則甚少到訪她家。
因為她一家,住在大嶼山。
她的祖先是蜑家人,早在英國人來香港前,已在大嶼山一帶的小漁村生活。蜑家人世世代代居於船上,以捕魚維生,過著與大自然同呼同吸的日子,但隨著現代化發展,她們一家早已搬到岸上生活,但仍然堅持不遠離海洋,一家人同住在一間依海而建的小村屋。
雖然說,現時來往大嶼山的交通已算方便,但對於住在市區的他來說,來回大嶼山吃晚飯也算是苦差。不過,他也不想拒絕太多次,於是便答應了她的邀請。
今晚這餐飯不知道有甚麼特別,菜色豐富,而且和平常略有不同。其中最特別的,是一道雞刺身。
「雞刺身?不是日本才有的嗎?」他大驚。
她的家人細心解釋,指雖然雞刺身以日本九州最聞名,但其實香港也有自己的傳統雞刺身。她的家人強調,那些生雞肉非常新鮮,他們每個月至少吃一次,不用擔心食物中毒 ⋯⋯ 他硬著頭皮吃了一片雞刺身,發現的確美味得很,便放心食用了。
席間,她的家人都拿著一杯應該是紅酒,聞起來卻似蕃茄汁、帶點腥味的飲品。當他請求喝一杯時,她的家人卻堅拒讓他喝。
晚飯後,她和他在她的房間獨處。
「你打算娶我嗎?」她問。
沒料到有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當然了。」他回答。
「如果我很怪,你願意接受嗎?」她問。
「有多怪?」他反問。
「如果我就像陳奕迅的《打回原形》那麼怪,你仍會愛我,仍會娶我嗎?」她問。
他遲疑了三點五秒左右,然從回答標準答案:「無論妳的原形是怎樣,我都會照樣愛妳。」
她直直盯著他的眼睛,思考了一會。
「那麼,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她說。
「甚麼秘密?」
「我的真正身份 ⋯⋯ 是人魚。」
「人魚?」他笑翻了。「是《唱 K 小魚仙》那種嗎?」
「不是的。」她認真解說,「人魚有兩種。住在西方海域的人魚,一般都是人身魚尾,就像《唱 K 小魚仙》或迪士尼的美人魚公主;另一種住在東方海域,大多都是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住在香港的都是東方海域的類型。」
「⋯⋯妳是認真的嗎?」
「我們一家,就是所謂的盧亭一族。」她認真地說,「我們的遠祖是東晉革命軍首領盧循,他反抗朝廷的兵變失敗後,部份家族成員為了逃避追捕,逃亡到今天香港大嶼山一帶,也就是昔日被稱為大魚山或大奚山的地方。」
他沒說話,靜靜聽她繼續說下去。
「那個逃亡到大嶼山的家族,就是我的祖先。我們世代居於海岸,以捕魚為生,但因為我們的移居打擾了山野魔女的安寧,於是受到她的詛咒,而成為了半人半魚的妖怪。」她說,「但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定時飲用雞血和食生雞肉,就可以在人魚和人類兩個型態之間自己轉換外貌。」
說罷,她按下燈掣關燈。房間頓時被漆黑籠罩,然後,他聽到她脫衣服的摩擦聲音。
「冷靜點,我還未準備好!」他說,「而且,婚前性行為是不對的!」
「數一二三,我就開燈了。」她說。「希望你見到我的真身,不會太驚訝。」
「哎?慢著 ⋯⋯」
開燈後,他終於看到朝夕相對的女朋友的真身。
+++
//不要著燈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 露出了真身 可會被抱緊//
自那一晚起,他終於聽得懂這首歌了。
他和她仍然是情侶,他亦沒有介意她的人魚身份,至少,沒有說出口的那種介意。不過,由那天開始,他再也不敢食蒸魚。
Storyteller:Wong Yue Hang @wongyuehang2047
Illustrator:Mandy Mackenzie Ng @mandymackenzieng
#沒有你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
〖關於 #盧亭 〗
明末清初,詩人屈大均坐船路經大奚山,寫下了《盧亭詩》,開首就是:「老萬山中多盧亭,雌雄一一皆人形。綠毛遍身只留面,半遮下體松皮青 」;清代《廣東新語》亦記載,盧亭居於新安大魚山,不懂說話,整天在笑,但對人類無害。民間傳說則指, 盧亭是蜑家人始祖,愛飲雞血,有時會與人類交易,以漁獲換活雞。時至今日,不知道盧亭還住在大嶼山嗎?
〖關於 #都市妖怪圖鑑 系列〗
夜幕低垂,百鬼夜行,妖怪本來無處不在,都市的路燈卻將它們趕到黑暗中的更深處 ⋯⋯ 鐵路、街燈、高速公路,高速的城市化發展破壞了都市本來的龍脈,讓一片土地的法力一點一滴消失。你還記得那些妖怪的模樣嗎?人們書寫妖怪,同時也在書寫歷史。
重温「#未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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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龍夜行失敗 在 蔣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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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登頂
第二晚我跟基仔在獅子亭喝著啤酒聊天,無意之間我聽到了他想要離婚的想法。
「每晚回到家都沒有家的感覺,老婆和女兒都沒當我是個人,我喝啤酒要罵,我想看電話又罵,我躺在床上又罵,總之我做每件事,她們都會說,這樣做賺到錢嗎?為什麼不去掙多點錢?老實說,打工仔再努力又可以掙多點嗎?現在這情況別說升職加薪,不被辭退已經很好了,轉行又轉不到,努力又努力不了,自信心每天都在下降,我真是覺得做人沒什麼意義……」
婚姻問題在婚後十年二十年總會浮現,當年我也覺得他們兩口子不太合,只是在適婚年齡,而大家又沒什麼好改變的情況下,結了吧,或者婚後會變好,最後,心結不解只會愈來愈亂。
「離婚對你來說是好嗎?都老夫老妻了,你習慣沒有她的生活嗎?還有你的女兒呢?你可以一走了之嗎?」
「對她們好,但我卻每天承受著痛苦,她們懂得感恩嗎?錢是我掙的,不是多,但我也是每天辛辛苦苦的去上班掙,她們沒有感謝之餘,反而不當我人去看待,我走了,她們才會發現沒有我的生活會變好還是變壞吧。
而我,說真的,沒有了她們,好像更自在,我可以重新開始活下去。」
不教人分家是我的底線,但如果代入基仔的情況,一走了之的確是好事。
作為男人,只可以用酒精去陪朋友解愁,或者說完了,心會好一點,然後繼續的捱下去,直到棺材蓋上的一刻。
把酒說愁的幾個鐘時間過去了,我也差不多要小睡一下,我交代了基仔,明天我起來便出發,要他將睡袋和帳篷等物資拿走,等一下轉交給岑佩兒,然後明晚我便在晚上拿回來過夜。
睡前我在想,是不是每個男人也會有如此的經歷,如果曉如在的話,我們可以笑著的走到老,還是走到老之際開始互相指責了?
我沒有這問題,因為人都不在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曉如說要我去想清楚要挑戰什麼,其實現在我不就是在挑戰自己嗎,不,她應該是想我自己找挑戰吧,十二個挑戰,總有做完的一日,曉如不可能在我餘下的時間一直交代我做什麼,所以我是需要想到自己要不要再接受挑戰,接受的話,那是什麼。
接下來我要挑戰的是全港最高的大帽山,前面我走過的路中,馬鞍山是最高,差不多600米,走過畢架山之後便會下山回到不夠200米的高度,接下來要爬升回接近1000米的高度,還沒說大帽山前的針草山,幾乎是直上直落。
兩天的行程,地獄才正式開始,現在看過來,前面的路真的不難了……
就像當年我們考會考一樣,花了兩三年去準備,最後覺得自己已經通過最難最光輝的一刻,可是在面對另一座更高的山時,會考便變得相對容易。
直到大帽山前,曉如也沒有其他錄音了,或者她想我在這段路中靜靜的思考吧。
沒什麼慾望的我,真的沒打算在餘下的生命再接受什麼挑戰了……也許曉如很清楚我的為人,而她想我不要浪費時間吧,可是突然要我去想,我真的想不到什麼,環遊世界嗎?做生意嗎?或者找個女的再婚,然後生兒育女嗎?
但現在的我,只想在浴缸內泡一個暖水澡,然後再躺在冷氣下睡個好覺,把玩著阿曉和小如。
沒天光我便出發了,夜行雖然危險,但在清涼的氣溫下,走得比較快,天亮之時我已經在畢架山腳了清晨時份的我開始登上金山。
行山的事,我便不說太多了,因為很簡單,就是累、累和累,每一步都是累,我心中默默的數了一百級,便小休一下,平均五級爬升一米的話,要登上600米的山便需要走3000級了,即是我小休30次便可以登頂。
登上針山的時候,天開始有點陰,雖然說會爽快一點,但我看了天氣後發現,很可能會下雨,要是走雨路的話,便麻煩了,每步都要更小心,變相減慢了速度。
越過針山之後要下坡接近200米再爬升400米,出事的位置便是這條下坡路……
在西貢時我的膝蓋已經捱不住了,上坡還好,下坡之時我一個不小心滑了一腳,大腿內側便抽筋了……
我頓時坐在地上,用力的按摩著那些地方,早知道便叫基仔給我買按摩膏,聊勝於無也好……膝蓋的筋一抽起來,你想拉也難,只可以被痛苦折磨著,等待痛苦的散去,其間有路過的行山人士問我情況,他們聽到我的情況後,給我指示拉筋的位置,說要不然你就放棄吧,這種狀態走下去很危險,但我想走下去。
這一刻,我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我想拿到這筆遺產,還是想讓曉如最後能看得起我,亦或是我不想半途而廢想證明自己。
之前幾十年,我都活在一個平凡人的路上,掙錢,交租家用食用之後,繼續上班,儲錢等退休,一直都沒有為自己活過,因為當年剛剛畢業時,我還年輕,還有想法,還會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和朋友一起做生意,沒有經驗之下,賠了差不多二十萬,而這筆錢,是家人替我還的。
自此以後,我再不敢有什麼想法,花了五年時間還了這二十萬之後,我便踏實地做一個平凡人,我不敢再害人,也不想再失敗,只想用最穩定的路走下去,這段回憶一直我都避而不談,連曉如都不知道。
在她心目中,我可能是不敢前進的人,事實上,我有前進過,但我跌得很痛,這個陰影一直揮之不去,如果她知道,我肯定她會說:「失敗了,便再來吧,我在你身邊陪你一起失敗吧!」
可是,我太清楚失敗的後果,如果要連累身邊的人,我真的不想再次留下這種回憶了,因為這二十萬,我當年有段時間連家都不太想回去,不想去面對家人,我知,他們沒有怪我,但我卻受不了這種欠了人,害了人的感覺。
現在曉如不在了,再沒有人跟我說一起失敗,有我在了。
曉如,我不敢說自己會不會有雄心壯志,敢去挑戰,但我想說的是,我章少崇,說到做到,捱苦,是我最強的地方。
拖著疼痛的腿,每一步都是痛楚,但痛卻令我更有精神走下去。
當我面對大帽山時,已經是黃昏的時間了,我給岑佩兒打了個電話說我未必會很早到,她叮嚀我小心點,說不要急,她會等我。
抬頭望向山頂時,我踏出了登頂的第一步,不斷發出痛苦訊號的腿好像也累了,感覺沒之前的痛。
如果接下來我將會登上頂峰的話,那我人生中的頂峰,是什麼時候呢?
在同學會上,大家都訴說著自己的近況和最近的突破,我很少說話,因為作為公務員,做的事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整體,一項大型基建我只負責其中一部份,但說是我完成又說不出口,說我毫不關係,又說不上,我的頂峰,或許只能量化為我的薪金吧。
曉如不在,我可以隨心所欲的話,我會做些什麼呢?
四十五歲的年紀,還說著夢想,有點好笑,但沒有夢想的話,便有點可悲。
我想,我想,我想……
少年時,有很多想法,但沒勇氣去做;壯年時,有很多想法,但沒時間去做;中年時,有很多想法,但沒條件去做;老年時,有很多想法,但沒能力去了。
沒有家庭、事業、財政問題的我,我想什麼?偏偏我卻沒想什麼,每天喝個早茶,炒炒股票,吃喝玩樂,這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太小的夢想,感覺沒什麼味道;太大的夢想,付出和犧牲的自己又未必做到;剛剛好可以做到的夢想,又充滿了計算,欠缺了挑戰性。
如果硬要說的話,我想開一家書店,一個肯定會賠本的書店,賣自己喜歡的書,收別人不要的書再轉售給欣賞的人,小小的門店應該月租一萬至兩萬,假如全都賠光了,連同自己每月開銷應該都是三萬多,一年四十萬,十年四百萬,到我六十五歲時,應該把錢都花光了。
好像不太實在,我可不想老年時要上報,被說成一個為夢想而花光了積蓄,在網上得到很多人支持,但實際上卻只成為小故事的悲情主角。
要是找回之前的供應商合伙做生意,以我在政府內的經驗和人脈,應該很輕鬆便能賺到錢,但真的不是我特別想做的事。
又或者,花光積蓄去環遊世界,走遍世界,可是現在有阿曉和小如在身邊,我可不能長期出遠門,這也是行不通。
就這樣的想著想著,我已經走了一半。
到底曉如覺得這座高山,能給我什麼啟示呢……太高深我真的想不明白。
高山高山,挑戰挑戰……
突然我發現只餘下一小段路便到了山頂,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算了,不然我就聽聽曉如說的話好了,她一定有為我想了的答案!
山頂有岑佩兒的身影,我到了,望望手錶已經是十一點多,我足足走了十八個多小時,但我,終於登頂了。
岑佩兒看到我後說:「別急,先緩一下,這一刻你要好好享受自己的努力成果。」
在香港最高的地方,四周都比我矮,我可以看到大埔方向的景色,亦看到錦田和元朗甚至深圳的高樓,也可以看到荃灣和九龍的夜景,站在最高,一切都變得渺少。
曾經,我和曉如住過Ritz Carlton酒店,在香港最高的icc頂層,一百一十多樓,但那也只是四百多米高,坐那直升一百層的電梯,也要一分鐘才能到達,現在我比那房還要高,但那是我一步一步走上來,一切都好像變得踏實。
這景觀,如果你坐直升機上來的話,花錢就可以享受到,但走上來的話,看到風景的一刻,你帶著疲憊和之前的付出,感覺是不同的。
或者這就是曉如之前說的,行山,不在乎過程,重要的是結果,應該說,過程很苦,但你品味的不是過程,而是登頂之後的收獲,過程只是為這結果賦與更多的意義,這種意義,是不是曉如想我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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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就係行山嘅最終回,然後接落去係新一個挑戰了,睇住個數據一直落,由一開始七百幾like,到上一篇得一百唔夠既like數,講真真係有少少失落。
但長期追故我知道會流失好多讀者,話晒都有成二十五回,不如呢回起,我同大家多少少互動。
一篇三千字嘅文,我當十隻字一個like係舒服嘅,其實有300個like我就好開心了,如果有三百like的話,我會即時post下一篇等大家唔駛追得咁辛苦,只要有三百人捕住係度,分分鐘可以一直睇到尾。
如果有600like的話,我會解鎖一篇番外篇,唔影響主線故事,但又會有所關連到嘅短故。
希望咁樣,大家會肯click一下like鍵,令我知道你地仲睇緊,仲係欣賞緊呢個故事。
第十回-下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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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龍夜行失敗 在 DA的遊戲實況台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這次來說,嘗試五次大概過了兩次,失敗的點多數在尼祿or拉二的皇帝特權連發,或是不小心把拉二打下去之類
本次注意事項如下
1. 敵人擊殺順序很重要,基本上建議是傑克-天草-黑槍-尼祿前三條血-拉二-C媽-尼祿 ,也可尼祿接C媽,但要看C媽寶具跟我方狀態
2.拉二擊殺後會有全體必中,對狗哥系列很不友善,盡量把他跟C媽一起收
3. C媽擊殺後全體防禦+50%,留到最後打,另外寶具嚕嚕布雷卡會消掉我方技能毅力和迴避之類(白薔薇的不會),需要注意
4. 如果要接黑槍寶具,把衣服的解狀態留到接完寶具一起解掉詛咒
5. 天草越快打死越好,不然肚子餓很麻煩
6. 祈禱皇帝特權少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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