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背包日记#4》
伊朗德黑兰/你是我的罪爱
德黑兰繁华喧闹, 作为伊朗的政治中心, 它同时也是该国最拥挤的城市, 被列为世界上空气污染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 它是伊朗年轻人的向往, 像是美国人追求的纽约梦。 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让这里的人对未来充斥着许多美好的憧憬。 相较于其他大城小镇, 德黑兰所能给予人们的包容性较为大。 这里的人们生活忙碌, 脚步快速无暇给予陌生人理会。 倘若你不爱大城市, 你会认为德黑兰的人冷漠没风度; 但是对于倾心城市的人而言, 它可以是一个寻找刺激, 探索任何可能性的地方。 巴哈在(Baha)德黑兰土生土长, 典型的城市孩子他不让硬深深的伊朗条规给局限。 身为一道彩虹, 他不避讳自己的性取向, 在大庭广众畅谈自己的同志之路, 在社交网站上公开自己变装女神卡卡的浓妆艳照。
究竟伊朗对于同性恋是否真的如此残暴? 或许这些噩梦般的故事仅是国际政治家对伊朗的政治手段? 在我和巴哈会面之前, 先是和伊朗的左派活跃份子联系上。 一群正在大学就读的年轻人庆幸可以很开放、 没有约束地谈起这里的同志, 一个在伊朗最让人抗拒的话题。 “我们国内并没有听说太多关于同性恋被处决或是逮捕的消息。 被处死的应该多是那些强奸犯, 在非自愿情况下迫使对方和自己发生性行为。”阿曼(Arman)说到。“在德黑兰生活, 若是你和同性爱人走在街上没有亲密动作, 并不会友人刻意过去拦阻你们。 我们反对伊朗政府的策略, 但他们不仅是对同志给予这方面的压力, 在其他的基本人权也是如此。 这方面却被一些人给放大了。” 阿曼是个二十七岁的大学生, 最近刚毕业, 正在积极地找寻工作。 目前已有女友的他, 坦承在多年前单身时期曾和同性发生暧昧关系。 “这里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条规严谨, 所以很多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对象是同性友人。 我本身的第一次是和大学的男性友人发生。 我为人安静严肃, 而他则是比较的活泼好动, 在一群人的狂欢里他可以是个全场的焦点。 有一天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两个人都因为好奇而尝试了。 其实当时候我们除了性方面的欲望之外, 在情感上都互相有着一些的牵挂。”他解释。 两年前阿曼才认识到目前的女友米诺。 问起他是否是双性恋, 倘若目前单身, 会否仍旧会被同性吸引, 他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我和一个人在一起并非因为对方的性别。 我需要的是可以让我完整的另一半。”
巴哈今年仅有十九岁。 身材纤细的他穿着红色的长袖衬衫缓缓地走进咖啡厅。 见面的时间是下午六时, 但他的衣服上却已经写着‘我应该去睡觉。 I shoulda go to sleep’的字眼, 显现出了他调皮的那一面。 朝着记者的方向走来, 他仿佛走着伸展台, 步步婀娜多姿, 微微扬起下巴透漏出一股无人能取代的傲气。 咖啡厅的人们目光焦距在他身上。 他的毛发较为浅褐色,和波斯人的经典黑发有所不同。 洁白没有胡渣的娃娃脸, 咋看之下更像欧美人。 礼貌地握了手以后, 他从斜肩包里拿出一包 ESSE 烟包, 点着了烟头开始斯文地吞云吐雾。 “你可以拍照啊没问题。 拍全身都可以。”他微笑说到。 不同于其他伊朗同志友人, 他并担心于自己的出柜。 而传说中的伊朗同志将会被上吊处死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有很多的同志朋友。 我们的感情都很好, 很常在一起聊天开派对, 并没有面对太大的问题。”他坦承性取向被身边的亲友接受, 让他更有自信在同志的圈子做自己。 然后他拿起了手机向记者展示和友人的派对照片。
照片里的巴哈粉底打得特别浓, 白色的脸颊上是通红的醉意。 眼皮上刷了很重的深蓝色眼影, 嘴唇的猪肝红色把他女性的一面表露无遗。 双手插口袋, 身体放歪歪露出 S 线条。 “这是我们派对的照片。 我们定时都会有个聚会之类的。 大家在一起吃喝聊天, 再从朋友的朋友当中结交新朋友。”他说。 伊朗宗教政府将派对禁止, 并列为是触犯宗教法令的活动, 所以不准人们在公共场合举办任何派对, 更别说是酗酒。 然而伊朗人血液中早就含有热情澎湃、 开放狂野。 他们并不因此低头。 在伊朗, 人们多数选择在住家举办派对, 更为别具一格。 伊朗人是中东国家里对于派对最为倾心最热爱的族群。 女性街头上漆黑一片的打扮, 派对里的打扮可以和西方国家媲美。 女性在私人派对上多数选择不披上头巾, 她们甚至身着的是低胸吊带上, 下半身再露出自己的美腿优势。 虽然同志派对被取缔的可能性相当高, 但巴哈表示不会因此而停止一直以来习惯了的生活方式。
伊朗的同志圈子被划分为许多‘派别’。 通常在公园里相互认识约会的同志, 被认为是‘中下’阶级的同志; 反之私底下开派对的则为‘中上’阶级同志。 “我只爱有品味的男人, 简单来说就是上流社会的。 我不去公园认识陌生人, 也不在社交软体上随意和人搭讪, 除非是那些面子书上的朋友, 或是本来就已经认识了好一段时间的人。”他说, 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丝孤傲。 在德黑兰大学就读的他, 大学朋友早已知晓他的性取向, 但出柜并没有对他的生活带来太多困扰。 “父母亲知道这件事, 我和他们坦诚, 他们没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好。”巴哈的言论颠覆了外来者一直以来对伊朗彩虹圈子的误解和认识。 他甚至常常在面子书上更新感情生活的状态, 从来不遮掩任何一个细节。 困在多重关系的他, 在私底下的生活也相当开放。 “伊朗男人就是喜欢白白净净的年轻男生。 偶尔走在路上的时候他们会和我要电话, 过后我们再约出来进一步地发展。”他说。
自从2005年发生在伊朗东北部的同性恋被处决事件以后, 伊朗多次澄清该国不会对同性恋做出制裁和判决, 除非是那些强暴者、和运毒者。 2005年7月18日, 18岁的 Ayaz Marhoni 和 16 岁的 Mahmoud Asgari 同时在伊朗马舍哈德(Mashhad) 的广场被处决以后, 事件被伊朗媒体大肆传开来。 原先的报道指出两人因为同性恋的罪名遭到执法档位处决。 国际人权组织反弹很大, 频频谴责伊朗政府对于未成年少年处以死刑的残不人道。 当人们将焦点专注于同性恋课题是, 他们却忽略了实情真相。 原来这两人鸡奸了一名十三岁的少年, 所以才被处以死刑。 伊朗政府多次声明不会单单因为一个人是同性恋而判他死刑。 事实上伊朗政府对于该国同性恋的律法和刑罚模糊不清, 再加上该国严厉的监控系统, 导致对于同性恋被处罚的案列和数据无法完成。 伊朗政府的另一个黑暗面, 似乎怂恿同志变性。 既然无法调整性取向, 就以外在上作出改变。 伊朗裔导演 Tanaz Ashaghian 在几年前的纪录片《Be like Others》曾经讽刺伊朗的该项政策。 实际上的案列有多少没人晓得, 但种种的案列凸显了伊朗方面对于人权保护的懦弱。
德黑兰入夜后的街头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忙碌的车辆逐渐驶离大道。 店面开始打烊, 加班的步行回家, 在快餐店前停下点了面包搭配可乐。 城市霓虹灯照得旅人陶醉在它那五花八门的山脚下城市。 巴哈习惯在傍晚前往健身房, 天黑了他才回家。 “我喜欢运动, 尤其是健身。 我想让身材好看些。”他懒洋洋地说到, 眼睛微微地飘向上。 “但是我不想把自己练成太大只, 刚刚好就好, 就肌肉不要松垮就可以了。 我也喜欢肌肉男啊。” 如今他一个人住在父母供给的公寓里。 冲了凉想去约会, 他说。 明天是周末, 可以迟些醒。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萬的網紅阿拉喵,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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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妹妹用奶瓶喝内内,A等说他也要...现在家里有两个婴儿了🤦🏻♀️
btw,你们感情会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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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OK!!!... Pertama kali saya masuk ke dalam masjid~ Inilah Masjid Kristal di Kuala Terengganu. Rakan sekerja saya semua ada "new look", saya pakai baju baru juga~~~❤️ Selamat Hari Raya in advance to all Malay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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