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山素姬:不必偶像化或妖魔化 - Hugo Sze
2015 年全國民主聯盟勝出緬甸大選,昂山素姬在翌年成為凌駕總統的國務資政。此前,她在軍政府統治下斷斷續續被軟禁15 餘年,其以和平爭取緬甸民主的理念,為她在國內及西方世界帶來崇高的地位和殊榮。主政後,她因為處理境內羅興亞人問題,捲入維護種族滅絕的指控;如今又再遭軍政府拘禁。到底我們該如何看待這位令部分人期望出現落差的人物?
去年10 月緬甸大選前,亞洲史學家Francis Pike 曾在英國雜誌「旁觀者」(The Spectator)撰文,副題便稱「將昂山素姬妖魔化或偶像化,一樣無知」,如「時代」雜誌便曾在1999 年代,把昂山素姬封為「甘地的孩子」。Pike 指,英國廣播公司(BBC)、荷里活及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等一眾全球自由主義機構,當時合力將被軟禁的昂山素姬推上神檯,犯了西方媒體烏托邦式幻想的錯誤。
國際間對昂山素姬的輿論之所以改變,原因之一是緬甸境內羅興亞人持續受鎮壓。Pike 指,羅興亞人確實在1991 至92 年、2012、15 至 16 年受到緬甸軍事鎮壓,17 年更發生種族滅絕事件,但若追溯歷史,羅興亞人在若開邦的問題,實始於1824 至26 年第一次英緬戰爭。當時英國征服當地,並開放邊境讓羅興亞人進入緬甸;而即使到現在,羅興亞人的困境背後,亦有極為複雜的故事。
他表示,美國「九一一」事件後,有愈來愈多巴基斯坦的伊斯蘭聖戰分子滲透羅興亞人中。其後10 年,緬甸軍方加緊清剿前稱「堅定信仰」運動(Harakah al-Yaqin)的若開羅興亞救世軍(ARSA)武裝分子。Pike 認同若開羅興亞救世軍屬恐怖組織,特意選在2017 年 8 月 25 日,即聯合國前秘書長安南領導的若開邦諮詢委員會,發表報告建議賦予羅興亞人緬甸國籍後一日,發動一系列恐怖襲擊,目的是破壞任何通過談判達成和解的希望。於是在其後的清剿行動中,緬甸軍隊、佛教極端主義民兵及若開軍 (Arakan Army),就作出焚燒羅興亞村莊、強姦婦女、施行酷刑等暴行,以作報復。無論是羅興亞極端主義分子抑或緬甸軍方和民兵組織,皆有醜陋的一面。
Pike 指出,相關行動由緬甸國防軍主導,昂山素姬本人受憲法所限,無權干涉國防事務。而她本人則於2019 年12 月,在海牙國際法庭的羅興亞人種族滅絕聽證會上,對緬甸與若開羅興亞救世軍恐怖分子的爭戰表示支持。考慮到 2020 年 11 月要舉行大選,Pike 認為,她若不這樣做,全民盟就會失去緬甸人與佛教徒的支持。他形容,昂山素姬既是一名愛國者,亦是政治現實主義者,與西方自由主義者所幻想的被困公主形象相距甚遠。
Pike 進一步指,翻查昂山素姬1995 年為其父昂山將軍所立的傳記,也能看出她並沒有過去輿論所形容般高尚。他認為,昂山將軍崇拜希特拉、墨索里尼,又在太平洋戰爭期間,一度帶領緬甸軍隊與日軍合作。然而,昂山素姬對父親於1942 年處決涉嫌與盟軍合作的村長、轄下部隊殘酷對待緬甸少數民族等事,在傳記裡隻字未提。此外,即使昂山素姬一直勇敢對抗緬甸邪惡腐敗的軍事政權,但Pike 提醒,她比過去的軍政府,更大力打壓新聞自由。
昂山素姬政治魅力十足,但Pike 認為她不適合擔任國家領袖。2017 年,緬甸民主團體「88 世代學生團」(88 Generation Group)成員、前政治犯楊妙登(U Yan Myo Thein)接受「紐約時報」訪問時,曾批評昂山素姬執政後,很快便開始排擠很多過去支持她的民運人士和公民團體。楊妙登指昂山素姬變得「只會聽與她關係密切的人所講的話」、有「獨裁者的特徵」。
Pike 強調,之所以要審視媒體過去對昂山素姬的評價,不是為了嘲諷,而是希望帶出西方媒體有必要對問題深入分析,才能避免形成過分美好的幻想,並在幻想破滅時憤恨交織。對昂山素姬作出不客觀、不理性的錯誤判斷,只會將緬甸推向中國一方。
原文: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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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地不合作運動主義 在 馮智政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日軍侵華犯下人類歷史罪行,當然要聲討。
2)建制派聲稱此事「不容討論」,請他們來評評毛澤東感謝日本皇軍侵華的有關言論(《光明頂》節目剛討論)(有關文獻見最下);
//在抗戰前,我們的軍隊曾達到過三十萬,由於我們自己犯了錯誤,減少到兩萬多。在八年抗戰中間,我們軍隊發展到了一百二十萬人。你看,日本不是幫了我們的大忙?這個忙不是日本共產黨幫的,是日本軍國主義幫的。//《毛澤東外交文選》
3)日軍侵華期間,中共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 十分宣傳,在國難中壯大自己;
4)日軍侵華,中國軍民死亡人數達2、3千萬人,國難深重;
5)1949年後,中共歷次政治人禍、鬥爭、大饑荒、文革、六四等共害死4-8千萬人(據中、美、法學者的研究);
6)因死亡人數之巨,人類應該反省歷史,讉責暴行,追究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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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毛澤東感謝日軍侵華的內容,共有8處公開紀錄,出自中共文獻和毛澤東的私人醫生李志緩等,由作家余杰整理,現抄錄如下:
1)一九五六年,前日軍中將、中日友好舊軍人協會創辦人遠藤三郎訪華,將一把日本軍刀親手交給毛澤東,表示日本軍人從此永遠不再和中國打仗,並為往日的戰爭行為道歉。遠藤三郎早年當過關東軍副參謀長和第三飛行團團長,戰後受托爾斯泰和甘地思想的影響,參加日本反戰運動,在日本被稱為「赤色將軍」。毛澤東對他說:「你們也是我們的先生,我們要感謝你們。真是你們打了這一仗,教育了中國人民,把一盤散沙的中國人民打得團結起來了,所以,我們應該感謝你們。」毛送給遠藤一幅齊白石的原作,上面有毛的親筆題詞「承遠藤三郎先生惠贈珍物,無以為答,謹以齊白石畫一幅為贈」。遠藤回國後寫了一本書,叫做《舊軍人所見之中共:新中國的經濟、政治、文化、思想的實際狀況》,替共產黨塗脂抹粉。
(王俊彥《大外交家周恩來》,北京:經濟日報出版社,一九八八年版)
2)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十七日,毛澤東和陳雲等接見前來北京參加中日貿易協商交流會的日本輸出入組合理事長、資本家南鄉三郎等人。在會議最後,南鄉三郎鄭重地為日本曾經的侵略罪行道歉,說:「日本過去曾侵略了中國,這實在是對不住了。如果將來日本能變成中國的一個省就好了。」但毛告訴南鄉三郎說:「問題不是這麼看的,以前日本侵略者佔領了大半個中國,如果沒有這份民族危機感,受壓迫已久的中國人民未必會醒悟,未必會團結,那麼我們到現在可能還在山上,不能到北京來看京劇。」
(毛澤東《毛澤東外交文選》,北京:中共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一九九五年版)
3)一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毛澤東接見日本文學代表團與左派文學家野間宏等人時說:「我同很多日本朋友講過這段事情,其中一部分人說日本侵略中國不好,我說侵略當然不好,但不能單看這壞的一面,另一面日本幫了我們中國的大忙。假如日本不佔領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不會覺醒起來。在這一點上,我們要感謝日本皇軍。」
(毛澤東《毛澤東外交文選》,北京:中共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一九九五年版)
4)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四日,毛澤東與日本社會黨國會議員黑田壽男會談。毛澤東談及一九五六年接見南鄉三郎時的往事:「日本的南鄉三郎見我時,一見面就說:日本侵略了中國,對不住你們。我對他說:我們不這樣看,是日本軍閥佔領了大半個中國,因此教育了中國人民,不然我們到現在也還在山上,不能到北京來看京戲……所以日本軍閥、壟斷資本幹了件好事,如果要感謝的話,我寧願感謝日本軍閥。」
(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八卷》,北京: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九年版)
5)一九六四年七月九日,毛澤東與參加第二次亞洲經濟討論會的亞洲、非洲、大洋洲訪華代表談話,再談及與南鄉三郎的談話:「有一位日本資本家叫南鄉三郎,和我談過一次話,他說:『很對不起你們,日本侵略了你們。』我說:『不,如果沒有日本帝國主義發動大規模侵略,霸佔了大半個中國,全中國人民就不可能團結起來反對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也就不可能勝利。』事實上,日本帝國主義當了我們的好教員。第一,它削弱了蔣介石;第二,我們發展了共產黨領導的根據地和軍隊。在抗戰前,我們的軍隊曾達到過三十萬,由於我們自己犯了錯誤,減少到兩萬多。在八年抗戰中間,我們軍隊發展到了一百二十萬人。你看,日本不是幫了我們的大忙?這個忙不是日本共產黨幫的,是日本軍國主義幫的。因為日本共產黨沒有侵略我們,而是日本壟斷資本和它的軍國主義政府侵略我們。」
(毛澤東《毛澤東外交文選》,北京:中共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一九九五年版)
6)一九六四年七月十日,毛澤東接見再度訪華的日本社會黨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壽男、細迫兼光等,其談話提到感謝日本侵華:「我們從沒有軍隊,發展到三十萬人的軍隊,結果我自己犯錯,這不能怪蔣介石,把南方根據地統統失掉,只好進行二萬五千里長征。在座的,有我,還有廖承志同志。剩下的軍隊有多少呢?從三十萬減至二萬五千人。我們為什麼要感謝日本皇軍呢?就是日本皇軍來了,我們和日本皇軍打,才又和蔣介石合作。二萬五千軍隊,打了八年,我們又發展到一百二十萬軍隊,有一億人口的根據地。你們說要不要感謝啊?」
(文革期間出版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7)一九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毛澤東與《西行漫記》的作者、美國左派記者愛德格·斯諾談話:「那些日本人實在好,中國革命沒有日本人幫忙是不行的。這個話我跟一個日本人講過,此人是個資本家,叫作南鄉三郎。他總是說:『對不起,侵略你們了。』我說:不,你們幫了大忙了,日本的軍國主義和日本天皇。你們佔領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全都起來跟你們作鬥爭,我們搞了一百萬軍隊,佔領了一億人口的地方,這不都是你們幫的忙嗎?」
(姜義華編《毛澤東卷》第六篇,香港: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四年版)
8)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晚毛澤東與日本首相田中角榮會面時,據說毛再次感謝日本侵華。這是兩國元首會談,如此表達就是鄭重其事的官方立場。中共迄今並未披露談話內容。毛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在回憶錄中透露,當田中角榮就「日本侵華給中國人們添了很大麻煩」的說法進行解釋(日語含有道歉的意思,周恩來認為用詞太輕)時,毛主動說:「如果沒有日本侵華,也就沒有共產黨的勝利,更不會有今天的會談。」
(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台北:時報文化,一九九四年版)
甘地不合作運動主義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們話語中的指責和批評越少,別人就越容易聽進我們說的話。
當對方相信我們是真的有興趣理解他們,而不是在操縱事情以達到目的,也不是試圖要取勝或證明對方是錯的,那麼他們就可以停止自我防衛,單純地聽我們在說什麼。
當我們完全理解對方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幫忙。如果我真的理解你心裡在想什麼、你為什麼想要這項事物,就會很想找到方法來一同努力。相對的,如果我能幫助你,看出為什麼某樣事物對我很重要,彼此重視的優先順序就會改變,也會有更多合作的意願與空間。
取自《正念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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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當指責少了,理解多了,合作的可能性就增加了—這種說法雖是普通常識,但剛好跟「小我」的特性與社會制約相左,所以在執行上需要刻意學習。
在我們的文化中,即使是最親愛的家人,也不一定能做到「少指責、多理解」的互動模式。尤其選舉一來,家庭被撕裂的狀態,那更是脆弱得讓人不解。
摘文中的例子很棒,一個人的善意與熱情,真的帶來不可思議的改變。戴露.戴維斯是如此,甘地更是典範。
https://www.facebook.com/Psychologist.Hung/photos/a.248192138530437/2754963711186588/
我還是強調,先從理解自己開始吧。不少人對於理解他人有困難,但理解自己又怎麼會容易?
我很容易遇到感覺不到自己情緒的人,有些人甚至在明顯生氣的時候,還是否認自己正在生氣。就更別說,還要去了解:自己的哪個需要,沒被滿足了?!
這本書的內容其實很豐富,不過,因為篇幅所限,這一篇已經是能分享的最後一篇了。祝願您,能常在當下感受自己與對方,這時能有最真摯的連結!
ps. 翻舊帳,是一種不在當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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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戴露.戴維斯遇上三K黨
【文/ 奧朗‧傑‧舒佛】
戴露.戴維斯是一位非裔美國音樂家與作家,小時候他曾在國外住過幾年。一九六八年,還不到十歲的他就發現人們會因為他的膚色而討厭他。在麻薩諸塞州,他在全是白人的童子軍隊伍裡行進時,人們朝他扔石頭和瓶子。這個事件激發了他對人類態度的好奇心,而且這種好奇持續了一輩子。他很想知道:「你又不認識我,怎麼會討厭我呢?」
幾年之後,戴維斯在馬里蘭州一間全是白人的酒吧演出之後,有名白人男子上前搭話,表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黑人演奏得和傑瑞.李.劉易斯一樣好」。戴維斯告訴他,傑瑞.李.劉易斯是自己的朋友,而且劉易斯是從黑人音樂家那裡學習演奏的。兩人繼續交談,隨著時間過去,他們成了朋友。這名男子後來更告訴戴維斯幾位當地三K黨領導者的名字。戴維斯為了手邊正在寫的一本書,進一步聯繫並採訪了他們。
戴維斯詢問三K黨成員們對各種議題的看法,並且仔細聆聽。起初,他們從來不會反問戴維斯的想法,認為他是「比較低等的」。然而,經過充滿耐心、友善的交談,以及戴維斯不斷建立真正連結的努力,他們逐漸對戴維斯的觀點也產生了興趣。
正是戴維斯自身的熱情和尊重,慢慢帶出了他們心中的這些特質。
最後,戴維斯和許多三K黨成員成了朋友,他們也在逐漸認識戴維斯之後,改變了自己的信念。許多人離開了三K黨,甚至還把他們的精神標誌白袍與頭套交給戴維斯。
在戴維斯的努力過程中,他透過對話和友誼,說服超過兩百多名三K黨成員離開這個組織。戴維斯可能從未上過非暴力溝通的課,但他明白意圖的力量。當人與人之間建立起真摯的連結時,徹底的轉變是有可能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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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蒙後的自我主義
在對話中,意圖是最強大也最具轉變性的成分。它能塑造我們口語與非口語的溝通方式,並引導對話的走向。如果整本書中你什麼都沒有吸收,我希望你至少能理解在所有互動之中,理解對方這個意圖的重要性,要從好奇與關心出發。
這種理解的意圖,代表著我們在對話走向的基礎上,產生一種根本的轉變。也表示從意識中清除任何指責、防禦、控制或操弄,專注在創造有利於合作的連結品質。我在本書中與你們分享的一切,都是為了達成創造更多的連結和理解而設計的。
要達到這種轉變,我們必須看出自己習慣性反應的限制,以及理解對方這個意圖的價值:它對轉變、創造和完整的潛力。有兩個重要原則支持這一點。第一點貫穿了全書:我們話語中的指責和批評越少,別人就越容易聽進我們說的話。當對方相信我們是真的有興趣理解他們,而不是在操縱事情以達到目的,也不是試圖要取勝或證明對方是錯的,那麼他們就可以停止自我防衛,單純地聽我們在說什麼。
▍原則:指責和批評越少,別人就越容易聽我們說話。
從這個觀點來看,好奇和關心對我們最為有利。如果我們以這種意圖來溝通,無論口語和非口語,都會傳遞出一種訊息:我們是真心感興趣的。這將能創造出相互傾聽和合作的空間。
這也帶出了下一個原則:彼此了解越多,就越容易合作,找出有創意的解決方案。這似乎是不言而喻的道理,但我們總是忽略這個簡單的事實。當我們理解了每個人想要什麼的背後深層原因後,就可以開始合作了。
▍原則:彼此了解越多,就越容易共同合作,找出有創意的解決方案。
我們天生就是這樣,給予時會快樂,看到別人痛苦時會悲憫。為他人奉獻是我們所能擁有的經驗中,最有價值的一種。這種自然的衝動,就像一口取之不盡的善意之井,深藏在人類的心靈之中。
因為這樣的心情,所以當我們完全理解對方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幫忙。如果我真的理解你心裡在想什麼、你為什麼想要這項事物,就會很想找到方法來一同努力。相對的,如果我能幫助你,看出為什麼某樣事物對我很重要,彼此重視的優先順序就會改變,也會有更多合作的意願與空間。(試想一下:你一開始拒絕某個請求,但更深入理解情況後就答應了。)
這種解決衝突的方法就是非暴力抵抗的核心。當我們向人類同胞發出呼籲,就擁有了更多的力量和正直。這就是甘地的努力、民權運動背後的基本原則,也是盧森堡博士將他的溝通方法命名為非暴力溝通的原因。採取這種方法,並不表示我們是被動的、不堅持自己的觀點,或是不捍衛自己的信念。因為透過運用我們與他人的人性連結,培養理解的意圖,才能更有效率地達成目的。
***
看待事件的另一種方法
戴維斯和許多其他人的故事都是這樣,他們用愛來面對仇恨、種族主義和偏執,這些故事指出了看待世界的另一種方式。當盧森堡提出同理和暴力本質的問題時,尋找的正是這種觀點。這取決於我們在彼此身上尋找人性的能力,並超越我們的分歧,去看到更本質的東西。
所有人類行為都是為了滿足基本的需求。在我們的行為、偏好、信念和欲望底下,是對物質、關係或精神需求的某些渴望。我們需要意義、貢獻、創造力以及和平。(在第七章中會深入探討這個概念。)
在許多宗教、靈性和冥想的傳統中,以及在行為和社會科學中,我們都能發現這種觀點。在佛教中,表述的方式簡潔明瞭:「眾生皆想要喜樂。」我第一次聽到這句智慧之語時就深深為之震撼,直覺告訴我它是對的。幸福到底是什麼模樣因人而異,甚至每天都不一樣,但它的本質是滿足我們的需求。
▍原則:我們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滿足一種需求。
要記住,這個觀點是從好奇和關心出發的關鍵。它能喚起人們的意圖。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可以對言語或行為背後那更深層的人類需求和價值觀感到好奇。當我們從需求的層面上相互理解時,相似點超過了差異點,反過來又會創造一個富有生產力且積極的觀點、意圖和經驗迴圈。
這種方法的強大之處在於,它並不局限於親密的關係。無論我們是想和朋友一起享受時光、與同事合作,抑或是建立一個多樣化的聯盟,只要帶著真心想理解對方的意圖,都有能力創造或加強彼此的連結(為了連結本身,以及為了滿足需求)。
要把它應用到對話中,得先做幾件事。首先,我們需要培養發自好奇和關心的能力,必須真正的理解,帶著真摯的意圖去理解對方有什麼樣的感覺,這樣我們才可以隨時把思想帶入對話。再者,需要訓練自己去注意,我們什麼時候會按照自己的習慣傾向行事。最後,則要學習如何找回好奇和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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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正念溝通:在衝突、委屈、情緒勒索場景下說出真心話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43714
圓神出版.書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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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為線上直播_5/15 台北免費公益講座_談家庭衝突調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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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基隆免費公益講座_創作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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