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書活動-福爾摩斯偵探遊戲:世界地圖80天‧動物的謎團】
徐老師先前介紹過這一系列四本遊戲書,今天要來送書囉!
規律分析X圖像觀察X謎語推理
\福爾摩斯偵探遊戲,謎案破解第四彈/
◎跟著動物謎團找線索:
小袋熊被陷阱困住了!要如何正確轉動齒輪,將柵欄打開呢?
袋鼠寶寶想重回媽媽的懷抱,你能幫牠找出正確的前進方向嗎?
在沙漠地帶,有一種動物可以成為偵探小隊的代步工具,你知道是什麼動物嗎?……
◎跟著偵探小隊暢遊世界、解開謎團:
在玻里尼西亞可以參加慶典活動,舞者們可以藉由肢體語言和偵探小隊溝通;偵探小隊可以在蒙古挑選一批強健的馬兒做為代步工具,繼續他們的搜查之旅;俄羅斯大教堂隱藏著一個祕密,只要拼湊牆上的字母,就能知道共犯的綽號;印度的泰姬瑪哈陵有一位神祕線人要跟偵探小隊碰面,提供線索給他們;北非傳統市集的貨物有個排列規律,有人可以告訴偵探小隊莫里亞蒂逃亡的地方……
★特別附上跨頁地圖,國家、世界各洲與海洋的中英對照
地圖左下方的國家名中英對照,可讓孩子閱讀及背誦單字,強化英語能力;父母也能幫助孩子找出每個國家的正確位置,增強孩子的地理概念,適合親子陪伴學習、帶孩子認識國家所在地。
現在徐老師要抽出兩位幸運朋友送出<福爾摩斯偵探遊戲:世界地圖80天‧動物的謎團>~~~
✅參加辦法:
⚠️1.在「徐老師的男宿育兒日記」按讚、儲存並設定「搶先看」。
⚠️2.分享此篇活動於自己臉書,分享對象要設定為「公開」。
⚠️3.於留言處tag 4位朋友,並寫下你想要得到這套桌遊的原因。
✅活動截止時間:2020/11/20(五)晚上9點。
✅離島及海外運費需自付。
#福爾摩斯偵探遊戲
玻里尼西亞位置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蘇門答臘 巴塔克人族群
巴塔克人(英語:Batak) 是主要分布在印尼蘇門答臘的民族。分為阿拉斯族(Alas)、可魯特族(Kluet)、新葛吉爾族(Singkil)、卡羅族(Karo)、代里族/帕克帕克族(Dairi/Pakpak)、西馬隆貢族(Simalungun)、托巴族(Toba)、昂科拉族(Angkola)、曼代林族(Mandailing)等數個民系,各民系具有相關卻獨特的語言與習俗。他們使用巴塔克語(英語:Batak languages)、馬來語、印尼語,總人口約六百萬至八百萬人,主要信仰基督宗教、伊斯蘭教以及傳統信仰。
人口與語言
巴塔克人的人口數量並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但各個研究顯示的數量都約在六百萬至八百萬之間。使用的語言主要有巴塔克語(英語:Batak languages)、印尼語、馬來語等。
巴塔克語在語言系譜上的位置為南島語系-馬來-玻里尼西亞語族-蘇門答臘語群-巴塔克語,而巴塔克語底下又分作七種方言,各民系使用不同的巴塔克方言:人數約兩百萬的托巴族(1991年)、約一百一十萬人的曼代林族(2000年)[3約六十萬人的卡羅族(1991年)約七十五萬人的昂科拉族(1991年)約一百二十萬人的代里族(1991年)以及約一百二十萬人的西馬隆貢族(2000年)分別使用自己民系的方言。而人口約八萬人地阿拉斯族(2000年),則與約五萬人的可魯特族(2000年)、約六萬五千人的新葛吉爾族(2000年),三個支族共同使用可魯特阿拉斯方言。
巴塔克人主要分布在印尼的蘇門答臘北部多巴湖周圍地區(不包括尼亞斯島和東海岸的舊馬來王國地區)。此外,有一部分的卡羅族分布在亞齊省的東亞齊縣,還有一部分的曼代林族分布在廖內省的Rokan Hulu縣。近年來,為數不少的巴塔克人遷往鄰近的繁榮省分廖內省。
巴塔克人參與了重要商品的貿易,或許從八九世紀開始,巴塔克男子即背負著貨品至港口販售。印度坦米爾碑文於1088年在巴塔克人主要城市巴魯斯(Barus)被發現,同時,坦米爾貿易商與中國在Kota Cina(建於十一世紀的貿易城鎮,位於今日的棉蘭北部)有所接觸。坦米爾遺跡現已在通往巴塔克土地的重要貿易路線被發現。這些交易機會可能造成巴塔克人從現今代里族與托巴族的位置遷移至卡羅族與西馬隆貢族區域的臨海邊緣,以便與坦米爾商人交易。
另一方面,巴塔克人往現今昂科拉族與曼代林族區域的遷徙則可能昭示著八世紀三佛齊對於樟腦的貿易需求。巴塔克人與坦米爾的互動也影響到卡羅族的宗教儀式--二次喪葬習俗Pekualuh。
十六世紀起,鄰近的亞齊人增加了經濟作物胡椒的生產量,產生了稻米的進口需求,而巴塔克的土地正是符合稻米生長條件的優質產地。巴塔克人在不同的地區種稻採取不同方式(水稻或旱稻),因此對農業最精通的巴塔克托巴族人紛紛遷往有種植需求的地區。另外,巴塔克人的對外貿易亦具有宗教意義,隨著稻米的重要性日益增加,擔負著確保豐收的責任與能力的巴塔克神職人員,權力也漸漸提高。
社會 編輯
巴塔克社會為一父系社會,由數個稱為瑪伽(Marga)(英語:Marga (Batak))的外婚氏族組成。傳統上,巴塔克托巴族人認為他們的共同祖先是Si Raja Batak(巴塔克的國王),祖先傳說來自多巴湖區域的山上,後來分散到各地,而所有的瑪伽都是Si Raja Batak的後裔。西馬隆貢跟托巴族受北邊亞齊人影響形成較大的社會組織(跨村落的政治組織),權力不一、有大有小。
巴塔克人的村落領袖原先只負責調解糾紛與舉行儀式,但由於蘇門答臘島處在海上貿易的航線附近,商業貿易的影響使得巴塔克村落領袖的權力上升,隨著商人而來的異國傳教士在取得村落領袖的信任後,灌輸他們教義與宮廷禮儀,形成了許多以海岸港市為核心,大小不等的王朝或王國。這些王國並沒有完善的官僚行政體制,也沒有明確的領土界限,僅依靠君王個人的聲望與政治手腕,羈糜著一些居住在內陸,仍然以山田燒墾、狩獵採集為生的部落。而不同村落的巴塔克人因為受到不同宗教的影響,對君王的稱呼也有所不同,受印度教影響的君王稱為「拉者」,受伊斯蘭教洗禮的君王則稱為「蘇丹」。
巴塔克社會有階級地位的劃分,家族的階級高低由兩個原則決定:
最早創建村子的家族地位最高,之後分支出去的家族地位較低,再分出去的家族地位又更低。
給妻者家族的地位相對討妻者家族來得高。(詳見巴塔克人婚姻)
https://zh.wikipedia.org/…/%E5%B7%B4%E5%A1%94%E5%85%8B%E4%B…
#蘇門答臘 #巴塔克部落
玻里尼西亞位置 在 北歐心科學 NordicHeart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奇文共賞】【吐血】
話說《Scientific American》登了一篇文章,是位人類學家質疑分子遺傳學的人類演化研究,說那些科學只是「說故事」,沒有歷史基礎,而且「政治不正確」,明明人類99.99% DNA是一樣,人類都是一家人啦,沒有族群之分,你這該死的分子遺傳學家,居然用DNA差異來講人類遷徙歷史,就像German Nazi一樣,很危險!有Racist之嫌!
🤦♂️🤦♂️🤦♂️🤦♀️🤦♀️🤦♀️(又一個左膠學者)
每次見到很多不懂科學的人寫科學,我就很苦惱。不懂科學,居然可以在《Scientific American》裡攻撃科學,真是奇趣。我不是說一定要是科學家才能講科學,但講之前,起碼弄懂科學好嗎?科學不是你隨便讀兩讀腦補就能變磚家的,好嗎?
奇文:https://blogs.scientificamerican.com/…/plug-and-play-genet…/
【阿姨 如果不懂,你可以學,而不是望文生義,偏差解讀】
知名的科學媒體「科學美國人」,前幾天刊出一篇文章《"Plug and Play" Genetics, Racial Migrations and Human History》,讀來令人吐血。作者對遺傳學一知半解,卻望文生義,胡亂解讀,要是不加以澄清,恐怕會造成惡性影響。
隨著古代 DNA 研究愈來愈多,這類一知半解,卻美其名批判反思,實則散播錯誤訊息的文章,未來大概會漸漸浮上檯面。像這篇文章作者這樣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發言不論有無道理,都是個人自由,不過提供平台,散佈低劣品質言論的科學美國人,我這裡雖然無關緊要,還是要嚴厲譴責。
這篇文章的作者不是阿貓阿狗,而是 John Edward Terrell,業內聲望很高的大洋洲考古專家,1971 年起就任職於菲爾德自然史博物館。如此資深的學者,卻以十分輕蔑的態度,寫出一篇不忍卒睹的文章。
這篇文章的重點,在於批判 David Reich 的新書《 Who We Are and How We Got Here》,以及當今蓬勃的古代 DNA 領域,特別是大洋洲這塊。David Reich 是當今最多產的古代 DNA 專家之一,這裡也常常介紹他的新研究。他的新書我沒有看過,不過 Terrell 的批判,不用看過書也能看出一大堆問題。
《航向太平洋的DNA之旅:人口劇烈轉換卻仍說著南島語?拉匹達以後的南島語族》
http://neanderthaldna.pixnet.net/blog/post/221837601
由一些寫法推論,Terrell 對遺傳學,以及某些科學方法的了解,恐怕相當偏差,不過這裡先不多提,直接來看本文中 Terrell 最糟糕的錯誤:對 population、migration、admixture 望文生義,而作出錯誤批判。
事實上,這三個名詞也許都還有其他意思,但是最近的族群遺傳學研究中,都有相當清楚的用法,假如稍微熟悉這個領域,都不至於像 Terrell 誤讀那般離譜。
先來看「population」,中文是「族群」,我覺得這是最中性的名詞。不過 Terrell 眼中,族群竟然跟「race(種族)」沒什麼差別。姑且不論不同名詞,即使內涵大致相同,若是背後承載的使用脈絡不同,也能帶來不同的觀感;這邊的問題更基本:族群遺傳學上的族群,跟 Terrell 聯想到的民族(people)、種族完全不一樣。
族群遺傳學的族群,就是為惹研究需求,用各種方法把樣本歸類為一群,每一群可大可小。你我他 3 個人,可以是一個族群,全台灣上的居民,也可以是一個,或好幾個族群,整個東亞也能歸類成一或多個族群;一部火車上,可以按性別分為不同族群,也能用年齡,或是各種標準分群。
過去的人類學家,將玻里尼西亞人分類為一個種族,是歷史事實。但是最近的研究,至少 Terrell 點名批判的 3 個古代 DNA 論文中,族群就是用來研究遺傳組成的操作型定義,意義上跟種族一般的用法完全不一樣;假如能多讀點類似的研究,看懂人家在講什麼,應該是不會有這種誤讀。
不然你把「族群遺傳學(population genetics)」改成「種族遺傳學(race genetics)」看看一樣不一樣 XD
《DNA 分子鐘找尋祖先蹤跡》
https://geneonline.news/index.…/…/11/03/dna-molecular-clock/
再來看「admixture」,中文意思是「混血」,或是我常用的「情慾交流」。Terrell 似乎不太能掌握基因組的概念,所以將情慾交流錯誤地聯想成,把蛋、奶油、起司等材料混在一起做奶酪蛋奶酥。由此衍生的批判,當然是完全抓不到點,下錯交流道,愈開愈遠惹 XDDDDDDD
跟另一個 Terrell 搞不清的問題一起討論。Terrell 還批判,2015 年的論文,只有「4 位萬那杜人」,不足以代表 3000 年前,萬那杜最初的移民(其實只有 3 人,另一位來自數百年後的東加)。
問題是,為什麼不行?假如最初的萬那杜移民,遺傳上同質性很高,那麼只要樣本品質夠好,甚至不用 3 人,只要一個人就足以代表整群人。然而,若是這一群人(族群!)的異質性大,大家遺傳組成不一樣,取樣不足之下,才會產生缺乏代表性的問題。這點我有注意到,在介紹今年 2 篇新論文的文章中,也特別解釋過。
Terrell 對人類遺傳史的了解,恐怕還停留在粒線體、Y染色體這類單一遺傳標記,可是這 3 個論文,用的都是基因組。最大差異在於,單一遺傳標記不會重組,一種標記代代相傳,一個人只可能配備一種;但是人類基因組,有 60 億個可能變異的位置,而且源自母方與父方(各貢獻 30 億)的變異,在寶寶的基因組中還能交換重組,並且繼續傳承下去。
這才是為什麼分析 admixture,能帶來那麼多演化史訊息的關鍵理由。假如只有粒線體或 Y染色體,這麼少樣本當然不能做太多推論;可是萬那杜的古代 DNA 都是基因組,配備大量可供比較的遺傳變異(想成幾十,甚至上千萬個粒線體共存,可能比較好懂;或是類比為考古:粒線體是陶器上一種母題(motif),基因組則是整個遺址訊息的合體)。
考量到 3000 年前,萬那杜非常有限的人口數,若是他們的祖先幾代以前,曾與遺傳上差異甚大的巴布亞人,有過明顯的情慾交流,萬那杜人的基因組中,幾乎不可能沒有痕跡。更何況,數百年後,距離更遠的東加人基因組上,也見到類似狀況。若是懷疑 4 個人沒有代表性,那麼今年 2 個論文,提供惹更多樣本、更高品質的基因組,也足以證實之前的推論或許過於簡單,方向卻完全正確。
《把廚房當實驗室,用做菜推廣科學》
http://neanderthaldna.pixnet.net/blog/post/219829140
有人用做菜推廣科學,卻也有人卻把做菜想成科學,還是錯的 LOL 在高唱「DNA 能代表一個人、一個族群嗎?」之前,麻煩先搞清楚,這是哪一種 DNA?
最後來看「migration」,中文很簡單,就是「遷徙」,去問研究生態、演化,或是族群遺傳的人,應該都不會有任何理解問題,所以我實在不太懂,Terrell 怎麼會把遷徙想成那樣啊!
他的 migration 小劇場超澎湃的,有興趣請自己去看內文,超精彩。比方說,Terrell 看不慣用箭頭在地圖上描述,長距離、耗時數千年的遷徙事件;Terrell 也譏諷地表示,遷徙者知道自己是遷徙者嗎?
Let’s be honest,假如故意看不懂,或是根本不想懂,沒人有能力解釋。對這類研究稍有涉獵的人,甚至是科學門外漢,只要有一般人的常識,應該都能理解,遷徙就是在地理上,由一地移動到另一地的過程。而我們怎麼知道,某族群在歷史上發生過遷徙?最直接的判斷是,比較兩地族群,是否有共通的特質(例如都有素面紅衣陶),然後再參考其他證據。
歷史上,遷徙當然是無比複雜的歷史事件,遷徙者自己往往不清楚遷徙的全貌,but again, let’s be honest,舊石器時代的人,知道自己身處舊石器時代,以後還有新石器時代嗎?拉匹達文化的人,製作陶器的時候,可能曉得自己正在生產的產品,幾千年後被一群大洋洲考古學家,稱呼作他們從未聽過的拉匹達陶器?最初的金屬工匠,打造出第一件鐵器的時候,他們可曾歡呼:「哇!我們剛剛進入鐵器時代」?
夠惹!假如看不懂別人的用字遣詞,正確的作法應該是虛心學習,徹底了解別人那樣講的脈絡與意涵,如此才能提出有意義的批判(遺傳學研究還真的很多地方值得批判,可惜好的批評太少見惹),而不是抱持由於誤解而來的既有敵意,7pupu 地寫一大篇說文解字、冷嘲熱諷,靠著名氣發表在能見度很高的平台,平白造成不同領域間的誤解。
古代 DNA 如今是個全新的領域,背景相當不同的遺傳學家,與考古學家有惹碰撞的機會,出於各種理由,古代遺傳學家多半不會公開直接反駁,甚至只是批評考古、人類學家,這卻無助於溝通。
沒有批判,沒有進步,但是只有根基於正確理解的批判,才能成為有價值的批判。我寫這些的目的,不是要責罵 John Edward Terrell 個人,與任何與他抱持類似想法的人,而是希望能解釋清楚,他這樣思考的誤解何在,實際上古代 DNA 研究該如何解讀,如此才能促進遺傳學與考古學共同的進步。
原文《"Plug and Play" Genetics, Racial Migrations and Human History》還有一些詭異之處,沒法一一列舉,大家自己品味吧:
https://blogs.scientificamerican.com/…/plug-and-play-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