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鵝描述那些,在異國的中文店員
「她守在那裡,候的不是我,她和杜塞道夫國王大道整排名店的中文店員們一樣,都不是為我這一種中文旅客而設,偶爾用到她們的服務,我老覺得隱約佔了什麼便宜,也像被店家套上了件他們才看得到的新衣,只是除了說謝,終究也沒得什麼好發作。」
她的書(俗女養成記︰https://goo.gl/f7sZMl)是我書櫃2016年Top 10之一。(喜歡到2016年都還沒過完就論定了)
她的文章,very very 好看啊
/去日本玩不說日文/
現在我到日本玩,除非必要,很少主動說日文。所謂「說日文」也不是真的能說,從前在學校上過日語選修,與老師不投緣,學習不甚上心,兩個學期終了還是寫不好「雜誌」的漢字,背起片假名就想哭,句型只記得「初次見面,我姓江」,以及「玫瑰花一支多少錢?」
在台灣長大很難不誤以為自己懂一點日文,卡通和日劇我可是看得比吃飯認真,十幾年下來記住的單字不少,再加上學校裡學過的那點皮毛,自以為略懂略懂也很合理。早期去日本玩的時候,很以為盡量說日文是義務,莽莽撞撞地講,帶點賭博精神,用錯字怕唐突對方,說對了怕被誤以為自己人,連珠回我詳實且禮數周到的答覆,我還得為了聽不懂而道歉,害對方也不得不跟著道歉,實則內心暗嘆白講一場。開口說日文能順利過關的機率,根本像玩俄羅斯輪盤,我天生心虛,試過幾次就進入相當微妙的精神狀態,比起去玩,更像去親戚家做客,太過隨性怕親戚嫌自己不懂禮數,太過客氣又覺得悶憋,還不如留在家裡翹腿看宮崎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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