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裔導演李立磐原本聽聞檢疫14天規定還非常自信,「我原本每天待在舊金山公寓裡22小時!結果這體驗出乎意料緊繃,少了外出那2小時差很多」。
#獨自被關在房間裡真的沒有想像中簡單阿
獨自被關在房間裡真的沒有想像中簡單阿 在 瘋靡popularcrazy - Posts | Facebook 的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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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被關在房間裡真的沒有想像中簡單阿 在 [翻譯] Nosleep-你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 看板marvel 的必吃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toa3xj/i_asked_my_nephew_t
o_draw_the_scariest_thing_he/?utm_source=share&utm_medium=ios_app&utm_name=ios
smf
原文標題:I asked my nephew to draw the scariest thing he could imagine, I wis
h I hadn't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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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標題:
我叫外甥畫出他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真希望我沒這麼做
故事開始
孩子的想像力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事。對此,我一直深信不疑,而我也總是鼓勵孩
子們,特別是我的姪子,去追求、發掘他內在的藝術細胞。
有時候,就算是對於成年人,去描繪或畫出他們內在的感覺,還有他們心靈之眼
所看見的一切,也是很困難的。
就算他那雙還不怎麼穩的年幼雙手,可能畫出呆呆的東西,我也從來不會貶低他
,或是嘲笑他把心裡所想的生物畫到紙上的企圖心。他只會越來越好。這些小寶貝們帶到
世上的東西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有無盡的創意、全是無價的瑰寶。
有時,情況也會令人沮喪,相信我,我們在解決數學難題,或其他的學校功課時
,他總是看起來心不在焉,迷失在自己的思緒,他的小小世界裡。自從我將這些東西引進
他幼小的生活,我的姪子,吉特,變得完全投入在素描和繪畫中。
—
我現在基本上是吉特的監護人,自從他父母三年前過世後,他和我在這棟公寓裡
相依為命。我的妹妹,我可憐的妹妹,和他天殺的愚蠢老公在喝個爛醉後,將車撞向電線
桿,那時候他才四歲。他們兩人當場喪命,那台我父母貸款給他們的小台Honda機車著火
,有關當局到達時他整坨在冒著煙。
這三年過得很漫長,我一個人撫養他們的孩子,這些年裡有歡笑也有淚水。
幸福的是,某種程度上我可以在吉特身上看見自己的妹妹、她的眼眸和她的笑靨
。即便在那些糟糕的日子裡,這根本是個詛咒,幾乎要讓我流淚,讓我想詛咒這個世界,
因為它太早把她帶走。但我愛吉特,一直愛著他,也會永遠愛他。
儘管我的愛最近受到了極大的考驗,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樣。 不,他並沒有很難
照顧,也不會做出任何你認為7歲孩子會做的壞事。
我只想大概描述一下這個故事,讓你,我親愛的讀者,了解我姪子並不是個壞人
。他只是極度發揮了他的想像力,而禍害到我們個,至少我認為是這樣。
我要告訴你的故事是從一個禮拜前開始發生的,雖然就我的認知,危機已經解除
,相信我還是應該告訴你們,允許一個孩子去挖掘內心最深處的想像力會有的後果。這個
故事,無論你是否相信,裡頭所述的荒唐與可怖都是完全真實的。若你的心臟不夠強,我
請求你別繼續閱讀下去。若你獨自躺臥在床,窗簾拉上,燈關著,那麼請做好被監視的準
備。無論是什麼折磨著我們,它依然存在,在某個地方,看著。
—
就像我說的,一切發生在一個禮拜前。那是在一個淒清的、下著雨的星期二午後
。我在筆電上打著字,心不在焉地為一個坐落在幾個州之外的辦公室工作。在家工作的好
處是不用特別請保母,反正我整天都在家。
吉特一個小時前才剛從學校回家,現在和我坐在廚房餐桌邊,在一大張紙上畫圖
。偶爾他會停下來問我最喜歡他的哪一幅作品,或問我在做什麼。我不介意他問問題,它
們可以讓我工作不那麼無聊,儘管有時會令我有些分心。
「你知道嗎,你可以畫一些很酷的東西給我,」我告訴他。但願我從沒有過那個
想法,或者至少從來沒有和他分享過。
他從圖紙上亂七八糟的字跡中抬起頭,皺眉,「什麼?」他咯咯笑著問。
我一直以來都是恐怖迷。那些老舊的野營電影像是月光光心慌慌、13號星期五都
是我的最愛。吉特不像我那麼喜歡,每當我開始播放那些電影,他總會躲在沙發的毛毯底
下,或提早上床。
「給我畫一個你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我說,對他露齒笑著。說真的,我真
希望他對這個想法嗤之以鼻。
我很驚訝他同意了,他絞盡腦汁、搓揉太陽穴一段時間後,終於拿起筆在畫墊上
埋頭苦幹。這有點令人不安,某種角度來說,他對自己創造出的生物感到害怕。那在當時
看起來很可愛,但回想起來我應該要有警覺的。
接下來大約20分鐘過得非常緩慢,就像在處理電子錶格。吉特拿起鉛筆,一筆成
形,然後轉過來給我看。
我把注意力從電腦螢幕轉到姪子的創意作品,花了一點時間把昏花的腦子整理清
楚。我被作品的逼真程度嚇了一跳。
—
在所有的塗鴉和半完成的圖畫中,被籠罩在某種陰影中的東西,是他最終命名為
「古朗庫斯」的生物。 它的身體好像一大坨融化的蠟,一個狹縫,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
張嘴,沿著軀幹的長度延伸,剛好可以讓兩條長長的、有條紋的手臂從中伸出來。 它的
嘴巴兩邊有一雙巨大的、瘋狂的眼睛,可能因為它真正的頭上沒有眼睛。
看著那幅畫越久,沈浸在細節中,更多的不安感沖刷著我。我望向和我有同感的
姪子,他的表情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被抓到,他大驚失色,我再次看向他的畫作,進
一步端詳。
蠟堆的頂端出現一個細長的脖子,連著一顆過大的頭。它的頭呈三角形,像是被
從各個角度砸過。 它的臉上有兩個黑洞般的眼睛,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從臉的一側延
伸到另一側。那生物的嘴唇被縫合在一起。一縷長長的斑駁的頭髮在它的頭上梳成光滑的
後堆,下巴上長著一撮惡魔般的尖鬍子。 莫名地有創意、莫名地可怕,尤其因為它出自
我年幼的侄子。
「這是什麼,老兄,」我猶豫地問。
他咬咬唇,用手指輕微、有規律地敲著桌子。他臉色還沒恢復正常,這加劇了他
散發的焦慮。我把手放在他肩上,這似乎讓他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抬頭看我。
「他很可怕,」吉特只能說出這句話,我對他微笑,揉揉他的肩膀,希望減輕他
的焦慮感。
「他看起來像融化的蠟燭,我喜歡!」我說,向下瞥了一眼在我身後那可怕的插
圖。吉特也向我微笑,籠罩著房間的烏雲似乎消散了一些。
「他叫什麼名字?」我問道,這是另一個我希望自己沒說出口的問題。新一波的
焦慮席捲我的姪子,也將我逼到邊緣。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他回答。聽見這句話,恐懼流遍我的血管,加速
我的心跳。為什麼他不應該說?他看見或感覺到什麼我不知道的嗎?不…不,這太荒唐了
,我太過度玩弄他的想像力了。至少,那是我當時的想法。
「噢,少來,」我說,在質問他更多之前,「會少塊肉嗎?」我小小緊張地輕笑
著。吉特緩緩說出答案,目光炯炯凝視著我,致命地嚴肅。
「他不會喜歡那樣的,」吉特脫口而出。那讓我措手不及,這是種遊戲嗎?嗯,
就像我之前說的,吉特很容易受驚。孩子的想像力非常強大,有時還可能凌駕於他們的生
活之上。
「那只是幅畫,小兄弟,他不會傷害你的。就算他真的這樣做了,你也知道我會
保護你的,」我邊說邊搞笑地弓起二頭肌。我不是世上最強大的人,甚至和那稱號也沾不
上邊,但知道吉特在我身邊感到安全讓我很高興。他翻了個白眼,對我笑了笑。
「他的名字是古朗,」一陣伴隨玻璃破掉的巨大響聲從臥室傳出,淹沒我姪
子的聲音。房子變得死寂,令人不安地安靜,姪子抬頭望著我,嗚咽著,眼睛瞪的有碟子
那麼大。
當我進到客廳查看發生了什麼事,發現只是一幅畫從牆上掉下來,我完全沒料到
那只是我接下來這禮拜地獄般生活的開始。
—
那晚的後半段過得相對比較順遂,我為自己和吉特做了晚餐,希望將他的注意力
轉離那幅畫。我們轉開電視,應他要求看了一些卡通,直到他睡著。我將他從沙發抱到他
房間的床上,把他塞進棉被裡。我從他床上站起來,突然感到後脊發涼,好像有人正在看
著我。
我環視他的房間,注意到衣櫃的門半掩著,這很正常啦,但我可以發誓我走進來
時它是關著的。
在決定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亮前路之前,我小心翼翼踩了一步、兩步、三步。我
再次埋伏前行,腳下玩具吱吱叫了出來,害我的心臟下沉到胃裡。「嘿,德斯汀,你真蠢
欸,」我這樣想,挺直腰桿、走向衣櫃門。
手機發出的光湧入壁櫥,照出一堆足以讓籃子窒息的髒衣服。我往上面的架子看
去,然後…然後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它」。就算它應該是眼睛的地方是兩個深邃的窟窿,
我仍可以感覺到它的凝視深掘著我。它的深色瞳孔因頭骨周圍繃緊的蒼白皮膚,而顯得更
加突兀。
我眨了一下眼,它還在那兒,我眨第二次眼,明白這個幽靈是真實存在的。我發
出一聲嗚咽,然後尖叫,因為它衝著我笑,將它嘴接合在一起的縫線猛烈地拉扯著,撕裂
了皮膚。
「德斯小弟想不想一起玩呀?」它低聲說著,聲音乾燥又粗糙,就像沙漠一樣。
—
一切都暗了下來,就像眨眼那樣,我從床上再次睜開眼睛。薄細的光條傾瀉在我
的床單上,早晨的陽光懇求照進。我從床上坐起來,空氣讓我流著汗的皮膚感到冰冷。那
夢太真實了。我看看床頭櫃,手機完美地放在上頭。真奇怪。
手機上顯示著早上11:30,這對我來說已經超級晚了。我的腸子感覺像是都捲在
一塊兒,還打了個結,試圖消化我經歷的令人作嘔的夢。我從床上跳起,我要去看看吉特
,好說服我自己,說服自己昨晚的夢不是真的,無論我那時看見了什麼。
我跑出房間,下了樓,吉特的房門在走廊另一端,從他搬來以後就一直在那裡。
我將門甩開,停下腳步開始尋找衣櫃門。空蕩蕩的衣櫥裡,只有幾件掛在一邊的軍藍色襯
衫。 我在每個房門口跑來跑去,無濟於事。吉特不在這裡…就好像他從沒來過一樣。
我跑進房間,直線衝刺到手機旁,我要答案。我拿起行動裝置,它很快回應了,
只有一則通知。一則訊息…來自我的妹妹。我感到頭暈想吐,某種程度上快要精神崩潰了
。就像我在電梯裡,而它無法控制地下墜,到無法想像的深度。
—
她的名字就那樣出現在我的手機,就像一直在那一樣,在她..嗯我認為在她過世
之前。不…她絕對死了。「天啊,」在她訊息最上方寫著。我感到噁心,那訊息真夠無辜
的。「嘿,你今天還是幫我顧著吉特對吧?」我想打給她,對她尖叫,對不管這是什麼他
媽超級糟糕的惡作劇尖叫。
「我每一天都照顧著吉特,自從妳死了以後!」我真想這樣對她喊,但我開始不
確定了,就好像過去這幾年只是個糟糕的,持續好久、腦袋不清時做的夢。我是說,這種
鳥事發生了,好像我活在夢中一樣,這種事不該發生在我身上的。
我簡單回覆:「對,看妳什麼時候要來接他。」很高興我能夠在訊息後面偽裝,
掩飾了我的疑惑和恐懼。我全身顫抖,每個細胞都在尖叫,有什麼事情非常慘烈。儘管如
此,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繼續前進。也許這是某種驚嚇後的反應,但我回到辦公室,進入工
作狀態。
過了一會兒,我恢復鎮靜,煮了一壺咖啡,開始做一批新的電子表格。 每次我
注意到某個咖啡杯不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或者椅子離廚房桌子太遠時,都會忍不住打哆
嗦。所有物品我都為吉特多買了一套,我非常確定。兩套銀器、兩套碗、兩套任何東西…
但都不見了。屋子裡空蕩到令人害怕。
我決定等我妹妹到的時候勇敢面對,不管那會讓我被關到精神病院,還是被丟進
某一次的地獄輪迴。我只需要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多事「錯」了,大部分的我可
以直接忽略掉,但就連我工作的公司,名字都和我印象中的不同了。
我是說,幹,薛爾曼人力資源共用服務中心是怎麼變成吉姆斯購物中心的?我意
思是,吉特不見了,那個在過去三年,天天都和我一起度過該死生活的孩子。
我低頭凝視著鍵盤旁邊搖搖晃晃的咖啡杯,杯子幾乎是滿的,棕色的液體都快溢
出來了。 我把杯子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氣,令人陶醉的香氣讓我暫時鬆了一口氣
。我喝了一口,又馬上吐了出來。
味道超級噁心。
我回頭看了看杯子,發現咖啡變成一種黑色的焦油狀物質。
「什麼鬼…噢不,這超扯的。」我對空氣亂叫。接著站起身,半走半跑向我的車
,我其實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經過廚房時,也許只是手
指輕碰到了鑰匙,突然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
我整個人神清氣爽,好像當你正沉浸在毒品的歡愉之中時,有人同時給了你一瓶
世上最好的酒。
那是種會讓你感到溫暖舒適的高潮感,就像你可以擁抱依偎著一把椅子,感受從
椅子散發出來的愛。
所有的痛苦、擔心和懷疑都逝去,就像他們在我後照鏡後方的好幾里。我腦中的
一小部分,最深的那一塊,就在我頭顱後方,仍然對我尖叫著,告訴我一切不過是幻象。
「走開,」他似乎正在說著。不…不,我想我會留下。
在我如喝醉、如毒癮發作的狀態下,我決定現在最好的行動就是去泡個澡。你懂
的,每當你幾乎不能行走、或失去任何動力,這總是最好的選擇。
我並不完全明白自己怎麼到浴缸去的,或者我是否放了水。但當我進到浴缸裡,
感覺就像身體被溫暖的蜂蜜包裹著。完滿的幸福感、純粹的涅槃。
如果我閉上眼超過1秒鐘,絕對會睡著,每一次我懶惰的張開雙眼,浴缸看起來
就像灌滿了更多之前那種焦油狀物質。我不能動,我不想動,那感覺…真的很好。
我慢慢將目光移到浴缸的一側,黑漿從邊緣蜿蜒而上,一路從浴室的門底爬了出
去。
我無法訴說是什麼讓我跟著黏液,或是他它如何給我力量,把我將自己從浴缸拉
起、追隨它,但無論如何,它想要我找到它。
我的腳步懶散且不協調,純粹的好奇心驅使我前進。 若不是因為先前使我沉醉
的物質,那現在讓我更加虛弱的物質,我很可能因為站在我客廳裡的生物心臟病發而死。
—
那是古朗庫斯,正是姪子幾天前畫的那隻。只不過它現在就站在那兒,像你我一
樣真實。
它將我推進它,數以萬計溫柔的、接納的、愛的低語和承諾在我耳裡滿溢。我將
自己拋進那怪獸蠟質的身體,向他溫暖的黏性物質更浸入了幾吋。
我的心、我的身體浸浴在完全的幸福感中。我與它合一、與它的愛合一、與它的
思想合一。 我把臉撞上古朗庫斯那骯髒的身軀,舔舐啜飲著它分泌出的美味汁液。
它長長的脖子朝我伸來,我能感覺到它的氣息從縫合的嘴唇中吐出。它溫暖而甜
美的氣息。
「起床,小德,」它說,這次它的聲音變低沉了,也變得更飽滿。
就像之前那樣,當我第一次看見它在衣櫥裡,我從冷汗中醒來。這次我集中精神
向折疊椅過去。這次我的視線模糊地驚人,就好像我才剛出生、第一次使用我的雙眼。不
過仍可以看見兩個人在我身邊坐著。
「噢噢噢小德,」我馬上認出那個聲音。是荷莉,我死去多時的妹妹,至少我是
這麼想的。隨著時間過去,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比較清晰,我可以看出荷莉和吉特在我身邊
。吉特看起來身體僵硬,他雙眼瞪大並且淚眼婆娑。那個聽起來像我妹的人對我笑,伴隨
著
惡魔般的喜悅,我只說那聽起來像她,但定睛一看我又發現那不是她。
在我身邊那女人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雙眼無神、失焦,她有太大的鷹鈎鼻,荷
莉才不是這樣。最明顯的疑點在於,她眼睛應該在的地方是兩個巨大窟窿。
「今晚,德德,你和小吉特將會與我們同在,」她對我咕噥,字裡行間帶著笑意
。
「你天殺的不准碰他!」我叫回去,「我要他媽的幹掉你!」我不停地亂吼,直
到聲帶都要撕裂、斷掉。當那女人看見我想逃走而試著使我窒息時,我的怒火更加燎原。
吉特抱著自己的膝蓋,雙眼緊閉,不停重複同一句話,就像他已經聽天由命了。
「媽咪,我想要妳在這兒,拜託幫幫我們,媽咪,求妳了。」他不斷說著。
「她沒辦法幫你的,你們這些悲」一道令人眼盲的藍光從我身旁那邪惡女人
的胸口爆發出來。一瞬間,她跌落在地,化作一堆塵土。光慢慢消散之時,另一個人的輪
廓顯現出來。
天阿,我的天阿,那是我妹妹!
像我先前說過的一樣,我講過好多次了,孩子的想像力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玩意兒
,它可以是最邪惡的,也可以是最美好的。邪惡在於,它可將虛構的創造予以生命;就美
好的一面來看,它也可以使我心愛的妹妹起死回生,拯救我們。
另一道藍色光芒開始在古朗庫斯蠟質身體的底部聚集,變得越來越強大。那扭曲
的生物在痛苦之中呻吟、叫囂。
「如果我可以殺你一次,就可以再殺次,你這賤婊子!」它大喊,就快要被藍光
吞沒了。就像幾分鐘前那女人一樣,古朗庫斯消融在地,幻化成灰燼。
—
我真希望能告訴你多一點,但願我能說噩夢已經結束了,但那樣就是我在說謊。
我從沒見過那穿藍衣服的女人,但百分之百確定那是我妹妹。讓我和吉特回歸到正常生活
也許得花上好幾個月、好幾年,甚至一輩子的時間,但我們重新擁有彼此,並且那對我來
說是最重要的事。
古朗庫斯崩毀成虛無之前說的話還挺有趣。「我殺了你一次,就可以再殺一次。
」我還記得它這樣說。
但我有種預感,古朗庫斯不是完全憑空捏造出來的,某種感覺告訴我,他的原型
是我已經過世的妹夫。
作者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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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webgw (223.138.83.109 臺灣), 10/28/2022 00:08:37
※ 編輯: kwebgw (42.77.177.239 臺灣), 11/09/2022 23: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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