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台中的演講,我在台上講一件事情,我講到哭了好久。
我演講的時候都在分享殯儀館的故事,我在台上看看大家的反應。
講到難過的時候一起哭,講到好笑的時候一起笑,講到該省思的時候一起省思。講完之後,我問大家
「請問我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有很多書粉都會私訊我說
「大師兄,我想跟你一樣,寫一部自己的作品!你是怎麼寫的?」
我都會很開心的跟他們分享我的經驗,因為我知道,以素人作家來說,我是成功的。
我樂於跟新人分享經驗,我樂於看見新人出書。每個找我推薦的書,要寫推薦序的我一定都會看完,掛名推薦的只要我看到幾篇我覺得很有意思,我就會推薦。
你說我拿多少好處?有寫過的就知道,ㄧ、兩千而已。掛名有錢拿嗎?拿本書而已。
常常大家都會看到我覺得不錯的書,會自掏腰包買書給人抽,或是跟出版社客家幾本送人。
自己花錢我先不說,抽書後還要抽獎、聯繫、寄書,而且你一毛錢都沒賺,真的有點累。但我覺得是必須做的,我自己都是一個在寫東西的人,不推廣我覺得好的作品,那這個行業要怎麼好下去?
曾經有位書粉他跟我說看了我的書,他很感動,也想寫出他的作品,而他寫作的契機,有些人或許不知道,他是在回應我的文章,被看見的。
我聽到後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我是底層出生,而且一樣有一個過世的父親,我寫第一本的時候,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我想證明給我父親看我跟他有個不一樣的人生。而他跟我說的也是一樣。
我常常關心他寫得如何,也常常給他寫作上的意見,還有心情上要如何調適。說穿了,你們罵其他人都是錯的,罵我就對了。
因為我相信人沒有那麼糟,就好像我一直很相信我好賭的父親一定會改過一樣。誠實跟良善是在的,每個人都會好好對待這個可以記錄人生的作品吧?
他出書之後,我私人支持了十本。十本早已遠遠超過我當初寫的推薦序,光寄出的運費就不知道多少了。這是我買過最多的一次書。
當然,我也是有責任的,我沒有認真察覺他寫的內容的矛盾之處,就像我一開始演講完後說的。「隔行如隔山」我說的是真是假,台下的大家也不知道。而我也沒有努力全查證,我真的,真的覺得很抱歉!真的!
我能處理的方式,就是假如你是因為我的關係,去買這本書,時候覺得很不開心。沒關係,不用收據發票,你拍書給我,或是你已經退款。拍退款資料給我。然後指定一個你想捐款的單位,我捐兩百,然後寄收據給你。
這是我負擔得起的模式,我也做好準備當作第三本書白出了。或許有其他作家會跳出來罵我說,哪有推薦人這樣跳出來做,要是以後在遇到怎麼辦。
我發這篇沒跟任何人討論過,因為這幾天我睡的也很不好。拜託,就當賣我贖罪卷,讓我可以睡個好覺,不然我會很累。
我曾經很窮過,窮的日子我過過,我也曾經被看不起過。我覺得被看不起的日子,比窮的日子夠難受。窮我只要跟人借錢,努力還利息就好,看不起的感覺是你全身難受,找不到方法去解決。
為什麼我不第一時間出來說這件事?我是匿名作家,我不是可以在演講的時候公開的人物。這幾年我兢兢業業,不上節目,演講都包得緊緊。只接受小專訪跟廣播,就是因為我想有一個快樂的斜槓人生。沒有我現在的工作,我會過不下去,我還是要養自己跟三個毛孩,我還是要過我的人生。我不想在前幾天風頭最旺的時候跳出來說話。那為什麼我要為了他,賠上我的工作呢?
拜託,放過我吧!我只是個一年一簽的工人呀!
最近我幫人寫推薦文,我都會不好意思的說,我發生事情,你們還願意要我寫嗎?
「曾經我的名字在別人的書上,是讓我的粉絲願意拿起來翻一翻的。而現在在一些人的眼中,這是騙子的代名詞。」
昨天有去台中的,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是難過到說不出來。
日後我還要相信人嗎?有素人要出書我還會給意見嗎?我是不是看到任何一本要我推薦的書我都要先懷疑是假的嗎?
拜託不要這樣,這樣有什麼好玩的。
曾經的粉絲在事情發生後,傳了兩張圖片一句話跟我,不到五秒就回收了。
我甚至來不及打開看圖片。但是那句話我還是有看到
「是不是要我把那兩隻申誡拍給你看,你才相信我?」
我看了,非常難過。連警察局都發聲明了,你還要跟我說些什麼?要是你說聲對不起,我還不會那麼難過。
幹!!!!當初我是最相信你的那個人呀!
你他媽拿什麼來對得起我!
一句抱歉都沒有!
幹你娘的信任!
幹你娘的唬爛!
幹你娘的讓我一早哭著起來打這篇!
幹你娘我以後到底要不要幫助新人呀!
父親過世調適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福原愛和江宏傑婚變鬧得沸沸揚揚,
婆媳問題、文化差異、經濟能力懸殊到外遇…等都被放大討論,
其實,這都突顯出一個重點:「結婚並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儘管我們都懂這個道理,
決定結婚時,還是忽略了它影響的力道。
結婚後首當其衝的往往是「婆媳問題」。
不同的生活背景和觀念以及不對等的心態所產生的代溝,
是很難在短期間被填補到一個平衡的位置的,
來來回回的矛盾和摩擦,往往會消耗掉根基不夠的感情。
前陣子看了一部韓劇<<兒媳期 며느라기>>
主要就是<<82年生的金智英>>light寫實生活版,
講述韓國女人踏入家庭後的現實和自我調適。
什麼叫「兒媳期」?
就像初入職場的新鮮人為了得到認同而努入融入新環境的適應期,
看臉色,手腳勤快,點頭比搖頭的次數還多,
獲得稱讚時,好像獲得勳章一步登天,
看到長輩失望的表情時,好像被打入冷宮般般沮喪。
女主角思琳是一個乖巧脾氣好的上班族,
父親很早就過世,所以嫁給大學同窗東九後,
很渴望有一個完整美滿的家庭,
為了扮演好太太和好媳婦的角色,
努力討好公婆,
小姑一通電話:「媽媽明天生日,她喜歡喝用明太魚燉的海帶湯!」
思琳清晨就在婆婆家準備一桌的生日壽宴再趕去上班。
每次到婆家都在廚房忙進忙出,坐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婆家的男人們則是在客廳喝酒聊天,
只會嘴裡囔囔著:「我們媳婦辛苦啦!休息一下啊!」
下一秒又再使喚:「下酒菜沒有了。」
婆婆三番兩頭打電話要你參與她的日常,但是思琳要的只想休息和自己的時間,但婆婆的一聲長嘆,又會無可奈何地配合。
思琳當然疲憊,
但是婆婆一句:「我命真好,老天又給我個這麼貼心的女兒。」
老公一句:「老婆,謝謝你這麼照顧我爸媽,讓他們開心。」
還是咬緊牙根,繼續當起模範生。
不過人都是互相的,
當付出被視為理所當然又一直被對方情緒勒索後,
心中的不平衡就會愈來愈劇烈,
不斷消磨自己的耐性,
變成一顆大地雷,輕輕踩就會爆炸。
當思琳向老公抱怨:「你為什麼不幫我擋一下,拒絕他們呢?」
東九不耐煩地回:「那你為什麼不自己講?」
很傷人對吧?
但更讓人氣急敗壞的話是:「又沒有人要你這麼做?你不想做就不要做啊!」
啊!暴怒了吧?
這些話,我也一字不漏地被回過,
既委屈又憤怒,
但是反駁起來的確很無力,
只能用:「要不是嫁給你,我幹嘛這麼無聊去討好你家人?」
一頂大帽子扣到老公頭上,
大吵後念在舊情和好,
說雙方會改進,可是問題一直存在,
而且這下來除了公婆,連老公也變成觸發點。
開始…公婆也被妖魔化了,
一句關心變成撈叨,
一個意見變成反對,
一個提議變成強迫,
雖然知道有時候他們不是惡意,是自己反應過大,
煩躁和不滿就是無法被控制,
過去累積的情緒已經像顆發病的毒瘤,不斷蔓延。
這些我都經歷過,
看<<兒媳期>>時,真的像在看10年間的自己。
那麼後來我怎麼稍微解套了呢?
經歷好女孩和大女人的精神矛盾後,
我選擇擺脫套在我身上的緊箍咒:
「NO!我不想當個人家眼中的好媳婦。」
我決定在公婆面前親自表達自己感受,
不喜歡的就說NO,
能做的就說Yes,他們的喜怒哀樂不再是唯一評斷我在婆家價值的標準。
什麼是好太太?什麼是好媽媽?
公婆不是唯一能幫我打分數的人。
一場戰爭開始了。
我要懂得把他們的失望和抱怨消化掉,
甚至幾次摩擦還很大,
我也只知道自己個性太直,不小心就擦槍走火,
然而這幾年相處以來,我們對彼此也有些了解:
我們都愛這個家族只是不習慣對方的方式,
很多出發點雖然自私但是並非惡意,
他們強勢卻善良,
所以我們爭的不是絕對的對錯,
只是一個能夠喘息的空間。
幸運的,我遇到了願意體諒我感受的公婆。
我曾親口告訴婆婆:
「我接受的教育和成長背景是真的做不到你所要求的媳婦。」
「婆婆對我失望的同時,我也有一樣的情緒。」
婆婆也告訴我:「我25歲後的人生就是從聽婆婆的話開始…對我來說很自然,所以我也覺得媳婦就該這樣。」
就在這樣一進一退當中,
漸漸摸清對方的底線是什麼?
什麼是他們的立場?什麼是我的堅持?
會發現觀念雖然不易改變,
但是態度和感覺是可以調整的。
以前到婆婆家,早起的公婆凌晨就會把我們挖起來一起準備早餐一起吃,
(還曾經因為等到餓肚子生氣T_T)
現在會自己準備然後對孫子說:「爸爸媽媽平時都很累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
但是中秋過年的早上祭祀我一定是聽到婆婆起來我就跟著起來一起張羅。
我不想陪他去汗蒸幕但是會買優惠卷給她讓他帶朋友去,給她面子。
雖然,我和公婆還是有意見不合或是需要忍耐的時候,但起碼我的內心已經不會有太多的負面情緒,大家相處起來也不會只剩下壓力,有時候還換我去美化我們家朴孽子的形象~哈!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我也不是專家,
只是想分享自己的心歷路程,
大家也知道剛開始婆媳之路真的有點辛苦啊!
其實,我只是想希望在水深火熱的媳婦們,
能像<<兒媳記>>裡的思琳,選擇向公婆表達並堅持自己的想法,
她也發現一昧地全盤接受會折磨掉自己對婚姻的好感而全盤皆輸。
美好的距離會比壓抑的和平走得更雋永啊!
父親過世調適 在 廖郁賢 雲林縣議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針對今日某週刊挖探我個人隱私,媒體的嗜血,我深感遺憾。
報導媒體之責應為揭露事實,為公眾之事發聲。平時關注六輕議題、國土計畫,或是維多利亞幼兒園校車案......皆是為雲林的公共利益,這個媒體不曾有相關報導,然偏愛隱私與八卦,實無益於公民社會。
該週刊下了我是「恐怖情人」,而我前任男友就是「帥男主廚」的標題,讓我真是哭笑不得。和他分手至今兩年,我也已結婚近半年,邱文亮先生卻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報復性的爆料,不願成全我的幸福, #到底誰才是恐怖情人?
針對「恐怖情人」與「訃聞風波」兩指控,做出如下說明:
#恐怖情人
本人於2018年與邱文亮先生分手,日後也未曾主動聯繫。然,邱先生女友卻於去年五月定期會期間,打電話騷擾我,詢問極其私密之事,甚至曾於雲林縣某親藍議員臉書上,指稱「廖郁賢是恐怖情人」,且持續對外散布不實言論。
深受其女友騷擾,且溝通未果,最後才決定對邱先生提告,要求歸還當初開店時,由我先行墊付之多筆款項,除有錄音檔存證,法院也確實發出「支付命令」。
至於自殘、自傷的指控,我只能說,對於一段感情,我絕對是用心與認真的付出,與邱的6年也是如此,儘管無奈走向分手,但我祝福他。分手的傷害與痛苦,我努力調適,但絕不會用傷害他的方式處理,更何況我那麼珍惜自己,怎麼會有自殘的行為呢?
這段感情自始自終我問心無愧,邱先生執業的該間酒吧,當初也是我和他一起裝潢、經營,日後卻無端受到其女友騷擾,甚至對外散播諸多不實謠言。#今天恐怖情人是誰我想不證自明。
#訃聞風波
爆料議員指控我為了奠儀假造訃聞,但事實是,我和媽媽始終不被家族(父親方)認可,在兩歲時就被趕出家門,不被當作廖家孫女,就連最後的訃聞上也沒有我的名字(還有弟弟們跟媽媽)。
今天廖家長輩過世,爸爸還是有盡其責任,也付出不少心力。這筆錢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父親所申請。對於該議員「有錢拿就有爺爺,錢拿完就沒爺爺」的指控,深感不齒,也在此自清。
雲林縣議會一直有個不成文規定,任一議員直系血親如遇婚喪喜慶,其他議員都需要包紅、白包,以禮金慰問致意。對於沒有額外收入的我,其實這是不小的負擔,也曾於某月花費近萬元的奠儀。
最後謝謝廖太太陪伴,我不是恐怖情人,是你甜心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