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石井四郎,很多人都視我為冷血的大魔頭。
但…我只是生於冷血的時代罷了。
有人喜歡養狗,有人喜歡養貓、養天竺鼠…
我喜歡養的,是細菌!
我生於1892年6月25日,在29歲時開始服役。那個年代,是充滿戰爭的年代。
在戰爭中,殺很多人的就會被稱為戰爭英雄,我不明白為何世人卻稱呼我是大魔頭。
我只是作戰的方式不太一樣罷了。
有人打仗用槍械、用大炮、用戰艦、用戰鬥機、用原子彈…
而我使用的,是生化武器。
在服役大約十年之後,我便日本陸軍軍醫學校防疫研究室裏工作,身體是戰爭的本錢,所以防疫非常重要,儘管在這麼特殊的環境下,士兵動不動就會生病,更會傳染給其他士兵,想有效防疫是非常困難的。
某天,我突發其想,既然防疫這麼困難,為何我們不以病毒作為武器呢?
日本沒法與其他戰爭強國競爭,正因為缺乏戰爭所需的資源,石油更被美國實際制裁而禁止入口,我們只能從搶奪其他國家來獲取資源。
國家接納了我的建議,用細菌作為武器,向其他國家發動生化戰。但另一方面,他們對我仍不太信任,認為我的計劃太過瘋狂。
「石井啊,你要弄就去其他國家弄,萬一控制不住,也不會影響到我們。」
於是,上級便將我與整個部隊調往中國東北地區,設置研究生化武器的基地,更成立了「731部隊」部隊。
我的夢想,就是將霍亂弧菌、赤痢菌、傷寒桿菌、炭疽桿菌和鼠疫桿菌…各式各樣的病毒投放給萬惡的敵人美國!
研究病毒的困難之處,是需要很多臨床測試,觀察病毒的傳播率,可攜性,死亡率,還需要研發解藥,作為談判的籌碼以及給己方士兵服用。
剛好,那時候我們正大肆攻打中國,用中國人來做實驗就最方便不過。
所以,單單是用來困住實驗品的監獄便佔地達四萬平方米。在細菌工廠內,更有500具孵育器與六座能容納兩噸製造培養液的細菌鍋爐。
由於使用人體的臨床實驗非常足夠,生化武器的研究成效顯著,在1939年7月,便在「諾門罕細菌戰」中派上用場。
當時在蘇聯與蒙古軍隊夾擊之下,日本軍正處於劣勢,於是軍隊決定以生化武器作為實戰測試,以及嘗試扭轉劣勢。
我接收到命令後,興奮得整晚睡不著,研究所的「寶寶們」終於能與大家見面了,日本帝國將會一戰成名,讓自以為是的美國與英國大為震驚!
「石井,你有需要這麼大陣仗嗎?」
「當然有!哈哈哈哈!」
為了隆重其視,我準備了裝滿炭疽菌的砲彈向敵方陸軍射擊,還利用戰機將受病毒感染的動物屍體、物件與包裝得漂漂亮亮的食品向敵軍施以高空投擲。
當然還包括我的心血結晶『石井式細菌炸彈』,每架戰機可以攜帶數十個,每個炸彈裝有5000隻鼠疫蚤,只要成功在敵軍範圍的半空中爆開,便足以令敵軍感染鼠疫。
此外,我更派出敢死隊偷偷潛入哈拉哈河的叢林,在河水灌入細菌瓶,令河水染毒。
然而,儘管731隊部以海陸空夾攻,但由於日本軍在諾門罕的戰爭已宣告失敗,無法得知細菌戰的效果,更懷疑在投放過程有細菌洩漏使我軍部隊多人染病。
雖然如此,我軍中央也肯定了細菌戰的效用,並准許731部隊繼續研究生化武器,參與更多的戰爭。後來在中國多次戰事中,731部隊也使用過多次生化武器,讓中國軍隊受到嚴重的打擊。
生化武器的後續傷害非常強大,敵軍根本沒法到該地區支援,撤退的士兵更會把病毒帶回軍隊。
令人聞風喪膽的731部隊,一下子便躍升至世界性的舞台,在二次世界大戰的太平洋戰爭中使用生化武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大的美國白皮豬!準備受死吧!
在我軍突襲珍珠港之後,在1942年3月的菲律賓戰役的巴丹半島中,便考慮過使用200斤(約1.5億)染有鼠疫桿菌的跳蚤。
攻佔菲律賓群島對我軍帝國能否控制西南太平洋地區非常重要,而且我也說過了,日本缺乏天然資源,奪取荷屬東印度的天然資源,對往後的戰爭是不可或缺的。
可惜那次戰爭美國很快就投降了,我的寶寶們沒有派上用場。
在1944年7月的塞班島戰役,機會終於都來了!我軍的潛艇帶著滿滿的跳蚤往敵軍出發,看著我軍的匯報,潛艇日漸逼近敵方戰場,我便興奮得渾身發抖,牙齒啪啪啪的作響。
然而,某天潛艇突然失去聯絡,我抓狂得雙手把電報機高舉過頭大吼:「喂!你們別再打睏了?」
原來,潛艇被美軍擊沈了…
雖然多次被美國的白皮豬逃過一劫,但我一直都等待著機會的來臨。終於,在1945年3月26日,我軍確定向美國投放生化武器,作戰計劃命名為『夜櫻』。
「夜櫻!好名字!哈哈哈哈!」我在會議上振臂狂呼。
作戰計劃主要利用「伊四百型潛艦」以及「晴嵐攻擊機」,在聖地牙哥附近浮上水面,讓載有鼠疫病原體的氣球炸彈襲擊目標。
只要計劃成功,死傷者不計其數,雖然這作戰計劃對我軍的飛行員與潛艇內的人員也非常危險。
但是染病的我軍,也是一顆生化炸彈!儘管被子彈貫穿身體,也要死在敵國的地方,讓敵人染病!
本來計劃打算在9月實行,我石井四郎肯定會是名留青史的戰爭英雄!
但…但…但…但…
1945年8月15日,美國在我國廣島和長崎投下原子彈,日本無條件投降…在研究所收到消息後的我,憤怒得幾乎咬破了指甲。
「石井中將,我們也要撤退吧?」
「不!計劃繼續進行!我們還未輸!我要與美國同歸於盡!」我。
我決定與進駐日本的美軍來個玉石俱焚!
在我國投降之後,傲慢的美軍一定會大模廝樣地進入我國國土。此時,我們就以生化武器發動攻擊將他們擊退,撤退的美軍會將病毒帶回美國,把他們一舉殲滅!
「但我們的戰機和潛艇肯定會被擊沈的…」
「這次,我要利用三種武器來個奇襲!」
「圓木」、跳蚤與日本美女!
(石井有點累了…)
下集會講解殘忍的細菌活體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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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疽桿菌生化武器 在 婷婷看世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環球網: 五問美國海外生物實驗室:敢不敢給世界一個交代?】
疫情期間,美國境外生物軍事化活動引發國際輿論高度關註。諸多媒體對美國海外實驗室進行大量報道和信息披露,對美長期布局建設境外生物實驗室、開展危險生物試驗、研制生物武器以實現其全球戰略的圖謀提出質疑。世界人民不願意當“小白鼠”。關於這些神秘實驗室的幾個問題,美國政府必須要向本國民眾和國際社會解釋清楚,國際輿論也應持之不懈地刨根問底。
第一問:美國為什麽要在全球部署龐大的海外生物實驗室網絡?目前,美國在全球擁有超過200個生物實驗室,已形成數量最多、遍布全球重點地域的生物實驗室網絡,其中至少有25個秘密實驗室從事危險病原體研究。美軍口口聲聲說,在海外設立生物實驗室的目的是為發展中國家提供援助、研發防禦生物襲擊的手段和方法。如果真的像美國聲稱的那樣,為什麽對外要遮遮掩掩?據外媒披露,相關實驗室實際上完全受美方領導,進而研究許多美國本土禁止的研究項目。美方如果問心無愧,就應該向全世界公開生物實驗的真正研究內容。
第二問:美國將大量海外生物實驗室部署在中俄周邊國家居心何在?在美國海外實驗室的龐大網絡中,格魯吉亞、哈薩克斯坦、韓國等地是重點地區。美國在設於這些國家的實驗室裏進行帶有軍事目的的病原體研究,對外卻三緘其口,不禁讓人生疑。2018年5月,俄軍方就透露,在格魯吉亞盧加爾實驗室工作的美國科學家在“以治療的名義對當地居民進行有毒化學物質測試”。前不久,俄外長拉夫羅夫在歐安組織外長會議上對美在俄周邊的生物軍事化活動深表擔憂,強烈要求將這些生物實驗室活動公開化、透明化。
第三問:為什麽海外生物實驗室安全事故頻發?去年7月,美國德特裏克堡基地疑似因病毒泄露事故被關閉,被曝光與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美方至今仍未向公眾交代真相。其實早在多年前,這一基地的特別行動部在危地馬拉進行生物武器試驗,就曾造成大量未知病毒傳播和當地居民感染。近年來美國海外實驗室管理混亂、責任意識差的隱患進一步突出,給當事國及其鄰國乃至全世界帶來災難性後果。2015年,美國一家生化中心在向駐韓美軍基地設立的炭疽桿菌實驗室運送這種致命毒菌的途中就發生了泄露事故,引起韓國民眾極大不滿。而且研究發現,美國在全世界所建的200多個生物實驗室分布與近年成為危險疾病和病毒蔓延始發地的國家分布情況驚人地相似。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第四問:美國為什麽研發針對特定目標的生物制品?據俄媒報道,美通過采集特定人群生物材料,使用DNA和RNA技術開發“致癌基因”。而近10多年來,拉美地區已有多位領導人患上了“癌癥傳染病”:阿根廷前總統阿方辛2009年死於肺癌,基什內爾患有乳頭甲狀腺癌;巴西前總統羅塞夫和巴拉圭前總統盧戈被發現患有惡性淋巴腫瘤;委內瑞拉前總統查韋斯2011年患前列腺癌後於2012年2月病逝,他生前公開表示,美可能發明了一種誘發人患癌癥的技術。德特裏克堡基地也曾啟動過名為MK-ULTRA的項目,試圖通過開發化學和生物制劑來控制思想或消除記憶。俄軍事專家透露,自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美有意清除俄核戰略領域科學家,已有數十位專家在開車上班的路上神秘死亡,或失去記憶出現在離家幾百或上千公裏外的地方。
第五問:美國為什麽迄今仍在獨家阻擋《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的核查議定書談判?放眼全球,只有美國以軍方為主導滿世界建設生物實驗室,在境外大肆搜集生物資源、開展危險生物試驗、研制生物武器。也只有美國為了保持生物武器技術的領先優勢,不顧世界絕大多數國家的意願,極力阻擾《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的普及、實施和核查,讓國際法成為了一紙空文。美國有何權利漠視國際社會的關切和當地民眾的生命健康安全?
美國自己在生物安全問題上前科累累、劣跡斑斑,卻賊喊捉賊,先是妄稱新冠病毒可能來自中國生物戰計劃,後又以“懷疑從事化學和生物武器研究”為借口,宣布制裁俄羅斯研究機構。這再次向世人昭示了一個事實:美國對別國的各種指控,往往都是它自己曾經或正在做的勾當,正應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句話。在事關全世界人民生命健康安全的問題上,美國才是需要解釋清楚的那方。美國敢給全世界一個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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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勢力陰謀,從五十年代談起
文:薯伯伯
中國輸出武漢肺炎,肆虐全球,成眾矢之的,不懂自省,卻反而開足文宣攻勢,一時又找來專家說甚麼「疫情首先出現在中國,不一定是發源在中國」,一時又散佈陰謀論,暗指美國帶來病毒,最近還加進了火星情節,文宣創意思維多姿,蔚為奇觀。
中共這種瘟疫陰謀論的文宣不是新鮮事,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就有一場全國運動,矛頭直指美國。那場運動,除了在中國人的心裡,埋下了不少外國勢力陰謀種子外,還有使得中國人對戴口罩不感陌生,至少幾十年以來,在街頭上戴口罩的人不會招來異樣目光,也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瘟疫有真有假,有假戲真做,有真戲假做,但數十年來的思路,還是離不開一個主軸,就是把一切的衰敗窘迫,都找個虛無飄渺的外國勢力來承擔後果,難得是群眾肯受。
荷蘭史家馮客(Frank Dikötter)在其著作《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1957》(中文版由台灣聯經出版)詳細講解這段歷史,以下的段落撮要,主要取材自《解放的悲劇》,第二部份第七章:〈戰事再起〉的大綱。
* * *
馮客於《解放的悲劇》一書中,提及在 1952 年 4 月,正值韓戰期間,中國收到一名指揮員的線報,指美國向中國發動生化戰。當時毛澤東下令調查,但還沒有等到分析結果,中國就向全國發出警報,控訴美國人秘密發動了細菌戰,指責他們在北韓及中國東北投放蒼蠅、蚊子、蜘蛛、螞蟻、臭蟲、蝨子、跳蚤、蜻蜓和蜈蚣,全都附有細菌,用來傳染疾病。除了昆蟲,還用上帶病毒的老鼠、青蛙、死狐狸、豬肉和魚,連棉花也可能傳播瘟疫和霍亂。
這些指控太過荒誕,中共知道單靠中國人臉孔去說是不夠說服力,於是找來親華的劍橋大學生物學家李約瑟(Joseph Needham)實地考察,發現一隻帶有病毒的田鼠,並隨後發表報告,支持中國政府的指控。不過事隔 9 年,李約瑟才承認,他自己其實沒有看到任何證據,但對中國細菌學家的話深信不疑,而不負眾望,到了 1994 年,李約瑟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但此乃後話。
雖然後來的實驗結果證明生化指控不準確,但毛澤東不願意放棄難得的反美宣傳的好處。中共抓緊機會,開足國家文宣機器,推動反美的高潮,每天刊載一大堆炭疽雞、狼蛛炸彈、毒豬、死魚的照片,全國各省市還有巡迴展覽,實牙實齒地標明美軍投放生化武器的 70 個位置。
這場運動,勾起了日本細菌戰的慘痛回憶,北京特別強調,當年七三一部隊在二戰後被赦無罪,是因為答應了要跟美國政府交換研究成果。群眾當中,有人相信政府說法,但也不乏質疑的人,在天津有人反問:「朝鮮氣候很冷,為什麼蒼蠅凍不死呢?」在中國東北,農民認為冬天快結束時,本來就會有昆蟲出現,沒甚麼大不了。
但仍然有不少中國人提心吊膽,有人被昆蟲咬了,立即奔往醫院求救。有人覺得反正世界末日,索性花光積蓄,吃喝玩樂。在重慶有人把孩子鎖在屋裡,以防感染。在河南有農村完全封鎖,因為聽說有特務往井裡投毒。亦有人擔心政權不穩,眾人普遍相信天災預示朝代更替。有人說國民黨要反攻大陸,有人褻瀆毛像,有人尋找聖水,據說能殺菌,當局斥責這是迷信,但連幹部自己也怕,縣領導依照江湖術士的古方,把自己關在衛生局裡,大喝雄黃(牛黄解毒片裡的一種成份),以為可以祛病。有懷疑感染病毒的人,被要求喝 DDT 來殺毒。
當時還強制注射疫苗,本來政府動員注射疫苗也不一定是壞事,但在山東有地方卻由民兵把守市場出口,將村民困在裡面,直到每個人都注射了疫苗才能放出去。有人拒絕服從打疫苗,就當成是帝國主義的間諜。有幹部還提出口號:「誰不打蒼蠅,誰就是細菌戰犯。」沒遵守規的家庭,門口掛上黑旗。
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從交通警察、食品加工人員到環衛工人都配戴棉質口罩,雖然這幾十年中國的衛生情況一直不及西方文明國家,但對口罩的接受程度又遠高於外國人,戴著口罩上街,也不會招來奇異目光,或多或少就是跟這場運動有關。
不過這場細菌陰謀之後的演變,越來越荒謬怪誕,當年全國上要「除五害」,即消滅蒼蠅、蚊子、跳蚤、臭蟲和老鼠。於是,在北京每個人每週都要上交一根老鼠尾巴。能超額完成任務的家庭,還可以在家門口掛紅旗,如果完成不了,就只能掛黑旗。
滿有離奇生意頭腦的中國人,為此還生出了一個老鼠尾巴交易的地下黑市,有些區域要求上交 5 萬條老鼠尾,於是老鼠尾巴的黑市價格也就水漲船高。其他城市則要求交上成噸的昆蟲幼體,達不到要求就要削減福利,結果有人還刻意坐火車去農村蒐集昆蟲。
這麼大型的衛生活動,嚴重妨礙群眾生產,但最終沒有使中國人更健康,反而從肺結核到肝炎,患者比例高得離奇,胃腸疾病的病發率比前一年有所增加。
這場運動,要等到 1953 年才結束。那年 3 月史太林去世,同年 7 月南北韓停戰。蘇聯發覺了細菌戰的不實之處,而長期擔任秘密警察首腦的貝利亞(Lavrenti Beria)收到報告:「(中共)建立虛假的鼠疫區,埋葬遇難者屍體,進行公開披露,並採取措施來蒐集鼠疫和霍亂桿菌。」
到了 1953 年 5 月 2 日,蘇聯部長聯席會議主席團做出祕密決定,要求中國政府撤銷所有細菌戰的指控:「蘇聯政府和蘇聯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受到誤導,媒體上傳播的關於美國在朝鮮使用細菌生化武器的消息,其資訊來源是錯誤,針對美國人的指控是憑空想像出來。」
事後,蘇聯向北京派出高級特使,傳遞嚴厲指令:立即停止所有指控。於是,一場生化鬧劇,來又如風,離又如風,突如其來,也突如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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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客所著的《解放的悲劇》,更精彩的部份,在第三章,提及中共在 1952 至 1956 期間的嚴密控制,從政治整肅到思想改造。在今天讀回 60 年前的歷史,完全不覺陌生,不只橋段一直在複製,甚至連思路也如出一轍。
趁著疫症肆虐期間,最適合留在家中讀書,我強烈推介馮客的《解放的悲劇》,溫故知今啊!
《解放的悲劇:中國革命史1945 - 1957》
作者:馮客
譯者:蕭葉
出版:聯經(台灣)
頁數:384
《The Tragedy of Liberation: A History of the Chinese Revolution 1945 - 1957》
Author: Frank Dikötter
Publisher: Bloomsb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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