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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當時哈日的日劇日影迷,毫不意外地,我是她廣大粉絲的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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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直不知道其他人是何時中了這位森女的清新魔法,仔細想想,這是很怪的事情。她成名尚早,許多人看著她長大,但是與她差不多同期而紅的少女演員們(石原聰美、綾瀨遙…當然,還有不得不提的宮崎葵)早早就擔正了,在一部又一部熱門作品成為耀眼的核心,是其他演員去搭配她們幾位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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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會對這位早期走清新派女演員印象最深的作品,卻往往都是配角(或是雙主角),很少看到她在少女時期是真正的、唯一的主角。真的很怪,日本演藝圈生態,最愛讓美麗少女演員透過作品顯出青春活力美──就跟宮澤母親如何說服理惠女兒去拍全裸寫真集的理由同源:為了紀錄美好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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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她在當時還是有主演作品,但是少得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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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終究還是有許多人發現她的魅力,並且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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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回憶,第一次在影劇作品看到她,不是很多人提到「日式青春」兩字總會聯想到的《青春電幻物語》(很抱歉,我非常討厭這部)或《花與愛麗絲》(太感謝,我非常喜歡這部),而是兩部漫改連續劇及電影《料理仙姬》、《蜂蜜幸運草》。巧合又尷尬,這兩部漫畫的原著作者,其實都對自己故事的真人化版本有些微詞(菊地正太甚至在另一本漫畫裡寫了句「你有辦法就再給我真人化啊」),可是,那兩部作品至今仍能被人深深記住,就是因為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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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她演得有多好,而是留著烏黑亮麗長髮、總是露出髮際線恰到好處的額頭,以及有一對令人印象深刻的野生眉的她,在那兩部作品開始給了觀眾「空靈」及「仙」的強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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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深思一下,你我皆凡人,人怎麼可能會是仙?但多少篇寫她究竟長得有多美的文章(包括要怎麼穿、要怎麼化妝才會變成她),多少位「小蒼井優」稱號的女模特兒及女藝人,以及許多影片或文章下方都會有粉絲留下「優醬是仙女本人」「神顏少女」等等你套用在絕情谷底的小龍女身上都不偏不倚的形容詞──甚至在另一部不太符合漫畫原著改編的《蟲師》電影版裡,她還真的把角色性格如名字的「淡幽」演得像小龍女:身著日式古裝,坐在和室裡,在陰暗的自然光裡,那氛圍像是一幅用淡墨繪出的清谷幽泉,遠觀,還真的有點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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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真的了解她以及知道她的個性之後,她怎麼可能會是仙,她也無意成為大家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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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當年讓她有了知名度的《花與愛麗絲》,岩井俊二拍進她小時候想進演藝圈總是落選的慘況,然後用可愛的方式讓她在電影裡的試鏡演出慘到不行,比方說,導演跟她說「哭戲很簡單啦,妳就想像打噴嚏打不出來就有眼淚」,岩井俊二給了她一個很好笑也很可愛的特寫,讓我們看到她打不出噴嚏的搞笑皺眉表情,但還是沒有眼淚,試鏡還是失敗了(但噴嚏倒是打出來了)。《花與愛麗絲》有很多這種淘氣少女鬼臉時刻,穿著奇怪雨衣在大雨跳奇怪土風舞的樣子,跟閨蜜在海邊大吵扭打成一塊全身都髒掉的樣子,在巴士上睡著仰著天張大嘴的樣子,當然,還有那個腳套個紙杯就跳起優美芭蕾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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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當年,她在《花與愛麗絲》發佈記者會,她說「我就是愛麗絲啊,這個角色只有我才能演啦」,是啊,她當然不是仙,她當然是那個時不時都在扮鬼臉的愛麗絲啊,就算是十數年後公佈與山里亮太的結婚記者會,在一大堆無腦記者在先生面前問她會不會外遇的談話之中,說了很多為什麼會喜歡上他的理由,最後一句是:「他打開冰箱後會馬上關上,真的很溫柔體貼」(請在內心黜臭:誰打開冰箱會不關門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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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這種莫名的少女自信,莫名的不按牌理搞笑,這才是蒼井優的醍醐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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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對媒體說,我會一個人去看相撲啦;笑著在節目上說,我常去武道館替早安家族偶像團ANGERME應援啊(還跟另一位迷妹藝人菊池亞希子一起為了少女偶像們編了特刊 https://bit.ly/3iQvcBl ),然後活生生像個常見的迷妹樣貌,一邊笑一邊看著她們感動到爆哭;笑著說平常經紀人在跟她報今日行程心情會變糟的時候,她一耳聽著經紀人的碎碎唸,戴著耳機的另一耳,是音量會再調高幾格的ANGERME動感舞曲「這樣心情會變超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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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被八卦雜誌拍到她與老公在路上散步時,她也咧嘴笑著的,好像山里亮太隨口幾句話又逗笑她了,哈哈你真的好好笑──所以很多人說她越來越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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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很多人都說她是為了擺脫仙女形象,這幾年才會接演不少挑戰尺度的電影(比方說《她不知道那些鳥的名字》或《愛情人形》),但與其說她越來越不像仙,倒不如說我們終於好好地看到她不是仙的那些樣貌,外貌像空靈仙女是她,個性不像仙也是她,但從頭到尾,她都在好好地做自己啊,幽默的像自己,大笑的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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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時至今日,她仍然常常是主角旁邊的配角。新垣結衣的《兵乓少女大逆襲》,當然是襯出可愛結衣,佐藤健的《神劍闖江湖》系列,當然是襯出神劍武士,在《我啊,走自己的路》裡演年輕的田中裕子,當然是要襯出田中裕子,就連黑澤清的得獎之作《間諜之妻》,在片名已經很清楚地告訴觀眾重點在於「妻」而不在「間諜」的時候,卻在刻意舞台劇化的表演模式及走位裡,讓間諜丈夫高橋一生十分突出。她確實是空靈的,不過她的「空」,其實是那種能讓其他演員透過她,透出自己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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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怪的是,我第一次覺得真的有點被她擊中(怕羞如我怎麼好意思說被她迷倒),其實是在宮藤官九郎的搞笑日劇《自戀刑警》。主角是長瀨智也,故事是戲仿日本電視台週間常有的二小時俗濫推理劇,宮藤官九郎玩了個「男刑警每集都要跟女犯人求婚」的惡搞哏,她是第二集的犯人,是個戀愛詐欺犯,不過在喜劇大師宮藤官九郎的手筆之下,再邪惡的角色都像個可愛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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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那集的最後,戲份只有一集的她,與長瀨智也站在懸岸邊(惡搞「你再過來我就要跳海了」的場景),她從原本清純的善良天使,變成滿嘴都是「我愛錢」的腹黑惡魔,可是最後刑警與她求婚,她卻告訴他「我不想讓你不幸」就把手銬接了過來銬住手腕。懸岸邊風吹的她長髮飛揚,淺淺一笑露出的溫柔──身在喜劇,是浮誇表演,可是那瞬的她,竟然美得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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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怪,但這就是蒼井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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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川島小鳥 https://amzn.to/3iSbk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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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養兒百無禁忌
昨天帶著兒子到樓下倒垃圾,遇到住樓下的鄰居,老先生看見小孩就開心的說:「Hej, din lille buse」,這句話直譯的話,是「嘿,你這小搗蛋鬼」。
我聽了一驚!是不是兒子太常把玩具丟在地上吵到人家,被有話習慣不直說的瑞典人暗示了?
我問了男友,這樣叫人家的小孩很尋常嗎?他說,對啊,搗蛋鬼、淘氣鬼是個很正面的詞,他覺得這表示小孩很有活力、有精神、很野。
瑞典人很喜歡叫小孩調皮鬼、搗蛋鬼,Buse,看到小孩玩也常用「搗蛋」(busa)這個詞形容,甚至還會問小孩要不要去搗蛋一下。
總之,這個詞在瑞典文的語境裡,好像很正面。
我告訴他,在台灣的文化裡,這是個滿負面的詞,你如果說別人小孩愛搗蛋或是淘氣,那就幾乎等同於不乖、不聽話、愛玩。好像很難正面的起來。
孩子大了點之後,開始展現他的個性、興趣,然後就會開始聽到大家的「評語」。常常讓我覺得文化衝擊的真美麗 :D
例如,發現他很喜歡動物跟各種有輪胎的機械之後,他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就說:「啊,那以後可以跟爺爺一樣當農夫。」
其實我剛聽到時還真的一下子轉不過來,這句話在很多台灣父母耳中可能幾乎等同於髒話了吧,幾乎是一種詛咒!這小孩注定要留在家鄉做粗活,沒前途!(哭)
但我轉身看看身邊的每個人,都是露出慈愛的笑容,對於孩子跟爺爺有同樣興趣感到很開心,甚至有點期待?當農夫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喜歡動物、機械,喜歡鄉下的人可以從事的行業,沒有什麼其他意思。
又有一次,在入學試讀時,兒子開心的玩著一個模仿鐵槌敲釘子的玩具,一旁的照護員就說:「哇,你真厲害、敲得真好!會是未來的木匠喔!」我一聽也覺得,太有趣啦!在台灣說小孩未來當木匠、水泥工試試看!但在瑞典人的眼裡,這就是一個理所當然。
對他們來說,小孩愛玩是天性,所以偶爾淘氣搗蛋很正常,有精神、體力、想法去搗蛋,很棒呀!
依照自己的喜好和興趣去就業,也很正常,所以說小孩長大可以當農夫、木匠,並不是什麼貶低,更不是詛咒。
男友知道台灣的語境中調皮搗蛋有負面意涵後,想到我那個愛玩愛笑的外甥,他說好可惜,那麼活潑可愛的小孩竟然會被社會負面看待。
嗯,我的文化衝擊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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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力醫療史:宮崎駿電影中的疾病】#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更新
/ 前言:大概不用等到年終,就可以提早總結2020年的關鍵字是「病」。因此更新一下這篇四年前關於宮崎駿電影中的漢生病和肺結核的舊文,更新一些新線索和新進展。麻風桿菌和肺結核桿菌都是糾纏人類數千年的「老朋友」,而它們都不只一次在宮崎駿電影中扮演關鍵角色。這幾千年的血淚歷史同時也可能隱含如何跟一個頑固惡疾共處的一堂課。/
「不能吃太胖,否則會被殺掉喔!」少女千尋對變成豬的父母高喊。
其實《神隱少女》中的豬是用來象徵現實世界中一種慢性傳染病患者的處境。
這種傳染病在日本曾被歧視性地稱作「座敷豚」,大略意思是「坐著的豬妖」。
宮崎駿電影中兩度出現結核病有關的情節(《龍貓》、《風起》),來自他自己媽媽患上結核病的頑疾經驗。另外一個在他電影中出現更多次、但更隱晦的頑疾是「Hansen's Disease漢生病」(以前俗稱的「痲瘋病」)。「座敷豚」指的正是漢生病患。
▇ 在散步中找到魔法森林
宮崎駿多次強調自己不是那種會大老遠去現地取材的創作者,他喜歡從自己生活經驗中找線索。那些號稱是他電影靈感來源的景點多屬穿鑿附會(對,說的正是九份)。許多他電影中的場景都是他在住家/公司附近或是家庭旅行/員工旅行中看到的場景。
宮崎駿的漢生病因緣就起自他的居家散步行程。1996年前後,他在《魔法公主》遇到瓶頸時,帶著筆記本到離他住家大概15分鐘距離的國立療養所多摩全生園散步。
「我第一次走進全生園是在《魔法公主》最忙的時候。那時工作很重,又沒進展,就算散步也還是間歇性地感到不安,心想不把原地打轉的腦袋給靜一靜是不行的。就在這麼煩擾的時候,好像有某個契機指引我;在初春的慵懶午後,我突然想走到樹籬之後看看。」他說。
樹籬後面,這片圍繞著全生園、面積廣達32萬平方公尺的森林後來不僅成為宮崎駿固定散步的路線,也成為《魔法公主》中森林場景的原型。
▇ 「山的監獄」裡的千年頑疾
位於東京近郊的多摩全生園是日本用來強制收容漢生病患的地點。「山的監獄」是它的別名。絕大多數病患進到全生園之後,終其一生都未能離開。
漢生病這個頑疾已經糾纏人類超過千年。1975年中國出土的竹簡記載「秦律」的規定:「癘者有罪,定殺」,得見兩千年前漢聲病患會被依法直接投入水中淹死的處境。即便是過去半個世紀,包括台灣、日本在內許多國家都有強制隔離漢生病患的法令,甚至怕鈔票流通造成感染,還印製專門給漢生病患使用的代幣。
宮崎駿在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認識了漢生病和漢生病患的處境,也見識到了病患專用代幣等歷史文物。
全生園帶給宮崎駿的震撼是「不能渾渾噩噩地活下去!」,這個體悟成為《魔法公主》海報上斗大的標題。
這場散步經驗讓宮崎駿決定他的電影「必須要鮮明地刻劃那些雖然身患惡疾卻頑強生存下去的人們」。除了把漢生病患的處境轉換成為《魔法公主》主角阿席達卡受詛咒的不治創傷之外,塔塔拉城中那些全身裹滿繃帶仍然繼續工作的煉鐵工人,正是貨真價實的漢生病患者。
《神隱少女》中,宮崎駿則用被養在豬圈中的主角父母來形容漢生病患的處境。湯屋中被湯婆婆限制行動自由並且強制勞動的千尋、豬以及其他人,都跟「山的監獄」中被污名化的「座敷豚」一樣,急待找回自己的名字,爭得「人」的待遇。
▇ 不能好好告別的孤獨死
另外一個也指涉漢生病患處境的情節則是他最近一部電影《風起》。
《風起》雖是基於堀越二郎妻子罹患肺結核經驗,宮崎駿在電影之中加入了小說裡頭沒有的關鍵台詞:
「不要回去了,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生活吧!」男主角對正要回去療養院的妻子說。
「在我的想像裏,她到底是否還有體力能回到療養所都有問題,或許就死在途中。當時堀越二郎在車站沒有說:『妳還是趕快回去山上!』其實也是一種覺悟。我覺得「覺悟」這件事早就被人們遺忘很久了。」宮崎駿在受訪時說:「也因為有覺悟,所以跟現代的愛情故事很不一樣!」
他還舉例自己的母親因為結核病住院,但菸癮犯了,一家人還是費力開窗、搧掉煙味掩護她,讓她如願抽兩根。
「雖然我母親結果早死,但這是她跟我們的覺悟。我有朋友病危,但家人尊重醫生的建議而不讓朋友探望,但如果就這樣孤獨死去,多麼遺憾,應該尊重當事人意願,讓他不斷跟朋友見面,好好告別。」他說。
▇ 七國山病院就在魔法森林附近
肺結核的歷史比漢生病更久遠,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疾病之一。3000年前的埃及木乃伊身上就已經發現肺結核的重要病徵—結核結節。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一號墓出土的女屍左肺就有更嚴重的鈣化病灶。
肺結核同時也是分布最廣、而且也最持久的人類傳染病,直到近年全球確診仍然一年有900萬例,同時造成1.5萬人死亡。台灣每年也都還有上萬人確診肺結核>
在對抗這些頑固疾病的千年過程中,束手無策的人類有時候會選擇殘忍的隔離。得到漢生病和肺結核的病患在上個世紀初的處境都很類似:他們被強制集中在病院中,完全與世隔絕,直到死亡來臨。
《龍貓》基本上改編自宮崎駿童年的生活經驗:1947年才6歲的宮崎駿發現媽媽因為肺結核病倒,接下來長達9年的時間都住在肺結核病房中。宮崎駿必須在放學後照顧哭鬧的弟弟,於是開始在畫紙上天馬行空地編造故事。
雖然《龍貓》從未提到住院的媽媽生的是什麼病,但毫無疑問和宮崎駿的媽媽一樣患了肺結核。電影中最動人的橋段是一次又一次期盼母親痊癒出院的情緒,在一次又一次落空後,終於有龍貓換來的貓巴士來相助。眼尖的觀眾可能注意到貓巴士的車頭標示著公車路線的終點站:七國山病院(院字還淘氣地倒著寫)。
這個七國山病院的原型也在宮崎駿的散佈路線上。實際上就在離多摩全生園不遠的另一座森林——八國山綠地旁的新山手病院。
上個世紀初整個東京都還沒有發展成今天這個哥吉拉般的大怪獸之前,東村山市還是很少人居住的鄉野。收容漢生病患和肺結核病患的醫院都落地於此,一方面是因為遠離人潮聚集的市中心,二方面也消極地希望這裡的充足陽光和空氣起碼幫助他們。
《風起》中就描繪到當年認為多曬太陽能治好肺結核。附帶一提,先前寫過另一篇文章回溯啟發 Stephen King 寫下《The Shining 鬼店》的那家旅館正是歐洲貴族為了治好妻子的肺結核而在陽光充足的美國西部蓋的渡假豪宅。
時至今日,由多種藥物組成的抗肺結核藥物仍需持續服用6到9個月才有機會治癒一個肺結核病患。
▇ 重現消失在歷史中的人
1996年日本國會廢止漢生病隔離法,結束「山的監獄」長達六十五年的隔離政策。
2001年熊本地方法院國賠訴訟的判決中日本政府被確認應對漢生病患負國家賠償的責任。原來受到隔離的病患也爭取到「在園保障」的承諾
2016年日本漢生病律師團再度提起集體國賠訴訟,為同為受害者的漢生病患家屬爭取正義。
在宮崎駿多年來的倡議下,目前還有兩百多名療養者入住的全生園以及療養者多年來種下的茂密樹林,已經朝向「人權森林」的方向發展,希望成為後人見證歷史、思考人權的一個場域。宮崎駿捐款1000萬日元,在2003年修復全生園的男子單身宿舍「山吹舍」。
2008年台灣完成漢生病病患人權保障及補償條例立法。
2019年宮崎駿前往多摩全生園旁的漢生病資料館發表演說,他數度泛淚地回顧當年為了準備《魔法公主》而和全生園的入住者自治會會長佐川修認識,並建立了終生的友誼。佐川修正是在《風起》故事線差不多時間,在盟軍轟炸中受傷送醫,卻診斷出漢生病,並在病院中度過一生,直到2018年過世。
佐川修另外一個耐人尋味的背景是他其實是在韓國出生的移民,本名其實叫做金相權。就像《神隱少女》中的千尋一樣,來到異地被剝奪的名字,也被剝奪了生活。
宮崎駿在演說中再次強調這正是他必須把漢生病患放進動畫電影《魔法公主》的理由:
「我想要創作一部自由的時代劇,不僅要有武士和農民,也要描繪那些消失在歷史中的人,以及受到歧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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