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人:「藝術家和囚徒的共同之處,是他們都知道什麼是自由」】閱讀全文:https://bit.ly/3qMO9Wh
在莎皮克女子監獄教授音樂的王婕,有段這樣的過去:音樂學校老師與父親不合,因此未通過入學申請;初一時家庭衝突頻繁,父親喝醉酒,對她施暴。「我以為他要把我打死了。那對我來說是一次瀕死的記憶」。
她一人逃到上海靠鋼琴教學維生,「從離開家的時候,『家』的概念就已經結束了。」
稀疏的行李裏,有三盒卡帶:貝多芬《第五交響曲》、柴可夫斯基《悲愴》和高沙科夫《天方夜譚》。在她後來稱為「監禁生活」的寄宿日子裏,這三盒錄音帶給了她無法言說的慰藉。
現在她在美國的監獄,帶著女囚創作。她說,或許人最終追求的是歸屬感,「人想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承受這一切的苦難」。「就像音符一樣,我們辨認一個音,常常是通過它和其他音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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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Lulu:我的父母在土耳其博物館裏養毛驢兒👉https://bit.ly/3tcJC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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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夫斯基悲愴 在 蔣勳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聖彼得堡最後一天去拜訪了柴可夫斯基的墓。謝謝他的音樂在我文青時代給我的安慰和陪伴。
大概是13歲到14歲左右吧,學校裡一位老師教我們做簡單的晶體收音機,只有手掌大小,圓筒狀,像一支小火箭,有一個可以調頻率波段的拉紐。製作完成,可以收到音波,非常興奮,雜音逼逼波波,干擾很大,還是開心,好像忽然跟神秘不可知的世界有了聯繫。
有了這收音機,晚上常常不睡覺,躲在棉被裡,在逼逼波波中尋找一點可以辨識的人的聲音。
我少年的家在台北重慶北路三段底,附近是「正聲廣播電台」,因此接受音頻非常清晰。「正聲」當時有一個子夜的節目叫「夜深沉」,主持人是一位女性,名字叫「藍明」。
「夜深沉」就成為我在許多夜晚不眠時枕邊的聲音。
小收音機當然品質不好,但是音樂的旋律跌宕悠揚,在那個沒有什麼文藝資源的時代,還是使一個寂寞少年常常有了像走進奇幻花園的喜悅。
有些夜晚,聽到一段樂曲,會莫名哀傷,莫名落淚,「夜深沉」不太說話,很少講解,樂曲放完,只說一句:柴可夫斯基「悲愴」第一樂章。
我對音樂一無所知,但是記得那個聱牙的外國名字,記得那神奇纏繞不去使少年飛揚又沉淪的旋律。以後聽很多著名樂團的演奏,以後聽很多偉大音樂家的作品,但是「柴可夫斯基」「悲愴」像是初戀,初戀即使匆匆一瞬,已永遠不可取代。
說起音樂創作,學音樂的朋友常常說某某人比柴可夫斯基更偉大,我都不爭辯,初戀私密珍貴,豈是可以用來與人爭辯?
一甲子過去,要來聖彼得堡他的墓園致意,紀念你留在人世間的美麗聲音,紀念一個使遙遠國度寂寞少年落淚的夜晚。
柴可夫斯基悲愴 在 蔣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聖彼得堡最後一天去拜訪了柴可夫斯基的墓。謝謝他的音樂在我文青時代給我的安慰和陪伴。
大概是13歲到14歲左右吧,學校裡一位老師教我們做簡單的晶體收音機,只有手掌大小,圓筒狀,像一支小火箭,有一個可以調頻率波段的拉紐。製作完成,可以收到音波,非常興奮,雜音逼逼波波,干擾很大,還是開心,好像忽然跟神秘不可知的世界有了聯繫。
有了這收音機,晚上常常不睡覺,躲在棉被裡,在逼逼波波中尋找一點可以辨識的人的聲音。
我少年的家在台北重慶北路三段底,附近是「正聲廣播電台」,因此接受音頻非常清晰。「正聲」當時有一個子夜的節目叫「夜深沉」,主持人是一位女性,名字叫「藍明」。
「夜深沉」就成為我在許多夜晚不眠時枕邊的聲音。
小收音機當然品質不好,但是音樂的旋律跌宕悠揚,在那個沒有什麼文藝資源的時代,還是使一個寂寞少年常常有了像走進奇幻花園的喜悅。
有些夜晚,聽到一段樂曲,會莫名哀傷,莫名落淚,「夜深沉」不太說話,很少講解,樂曲放完,只說一句:柴可夫斯基「悲愴」第一樂章。
我對音樂一無所知,但是記得那個聱牙的外國名字,記得那神奇纏繞不去使少年飛揚又沉淪的旋律。以後聽很多著名樂團的演奏,以後聽很多偉大音樂家的作品,但是「柴可夫斯基」「悲愴」像是初戀,初戀即使匆匆一瞬,已永遠不可取代。
說起音樂創作,學音樂的朋友常常說某某人比柴可夫斯基更偉大,我都不爭辯,初戀私密珍貴,豈是可以用來與人爭辯?
一甲子過去,要來聖彼得堡他的墓園致意,紀念你留在人世間的美麗聲音,紀念一個使遙遠國度寂寞少年落淚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