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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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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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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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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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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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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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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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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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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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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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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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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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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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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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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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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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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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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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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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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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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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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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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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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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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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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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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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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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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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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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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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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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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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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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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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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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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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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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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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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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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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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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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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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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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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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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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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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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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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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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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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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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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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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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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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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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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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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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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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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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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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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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daniel33144,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作詞: 那卡諾 作曲: 楊三郎 編曲: 王豫民 原唱: 紀露霞/阿丹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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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去年哥哥生日前夕,《白髮魔女傳》與《夜半歌聲》修復版一起在台重映。電影的尾聲,畫面黑去,燈光亮起,全場觀眾沒有一個人趕著起身,我怔怔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被影廳環繞音響傳出的「從前和以後,一夜間擁有,難道這不算,相戀到白頭」緊緊包覆。有人云,還未觀看電影時,他的歌喉就已先聲奪人,似乎永遠聽不倦他時而激昂時而低語的熟悉嗓音,因為眼裡看的、耳裡響的、心裡念的,始終都是對一個人難以放下的深沉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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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的張國榮,今天六十五歲了,依舊眷戀那樣恆久駐足的瞳孔、笑容、唇角、側臉、後頸、五官、背影,真實到彷彿可以伸手觸摸,卻又虛幻到未曾流連這個人間。王家衛深諳其勾人魂魄之處,眉目如畫,柔中帶剛,看似飽經風霜、被孤獨淬煉出洞悉世事的雙眼,卻始終不失純真。幾年前,某一個四月一日或九月十二日,在這裡問了一個問題:多年後回頭來看,若說張國榮是一個超越時代的存有,不知你會同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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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僅止於他的表演、言行或是私生活,還在於他所挑選角色與劇本的慧眼獨具,更在於他從虛構人物中投入多少真實自我,激盪出多少觀眾與藝術之間的真實共鳴,從自身靈魂撐起整部電影的靈魂。要在這些電影中看見程蝶衣、何寶榮、宋丹平、寧采臣、旭仔這些角色,好難好難,那一顰一笑穿透了戲裡戲外,演繹的都是同一個永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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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如你逗留我思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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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贗品都有真實的一面,每個角色也是。尤其《霸王別姬》,尤其〈當愛已成往事〉,現實的遺憾造就戲裡的悲劇,張力在於永遠無法抵達的彼岸,必得歸功於李宗盛的詞曲,以及帶出歌中戲與戲中情的這個人,張國榮、程蝶衣、虞姬重疊的回眸望穿秋水,抑鬱濃烈生死兩茫,過去無數唱功了得的版本始終無法取代如此至情境界,因為那是上輩子的愛恨繾綣,上輩子的深情回眸,上輩子的風華絕代,這個人間早已滄海桑田難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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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年中,出版了第一本書《光影華爾滋》,緣分正是由哥哥所牽起,因此特地選擇將書籍篇章分類重新命名,以張國榮一句歌詞作為代表,做為對他的致敬與追憶,第一幕「不想擁抱我的人」,第二幕「一追再追」,第三幕「顏色不一樣的煙火」,第四幕「悲傷的語言」,第五幕「難以再說對不起」。時間並不喧嘩,然而演唱會上的真情流露,會跟著我們一生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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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不會很快就不再記得我了?
我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我只希望就是 ⋯⋯
如果有朋友問起你們,
八十年代香港歌星裡面都有誰,
你們隨便提起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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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望你早歸歌詞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之補完——關於不是 Gay 而是 Jesus (?) 的渚薰 | 盧斯達 on Patreon】
2019 年以來的巨變,大概也觸動到宗教界。不談宗教界在體制裡的權力分佈,對所有人的直觀影響:很多信徒甚至神職人員都已經或準備移民。這是一個人心動蕩的時代。以前教會面對狂潮可謂做到不動如山,直至 2014 年開始聽到他們問:「為甚麼流失了那麼多 (年青) 人?」公共面向的解凍也開始零聲出現。整個文明都是痛苦的,人窮則呼天,那麼在兇猛的時代下,會不會越來越多人「慕道」?
不知道是否與香港一齊遭遇巨變,「福音戰士」的渚薰本來像一個謎,但慢慢也看出了線索。整個系列的猶太教、基督教名詞和設定,其實可以忽略而不影響故事。看來龐大深奧的設定也並非表達基督教式寓意,渚薰的存在卻可能是最基督教式的。
根據設定,渚薰是陰謀機構 SEELE 派出來滲透 NERV 達成世界末日的「使徒」,但他有一半是人造人,另一半是「巨人阿當」的部份靈魂。綾波零和渚薰有中學生的外表,但其實是 extraterrestrial 的存在。「阿當」和「莉莉斯」其實是兩個地球圈以外的「生物」,他們就等於半神。渚薰是父神的兒子,綾波零是母神的女兒。劇本還親自解釋了「渚」這個姓是「水陸交界」的意思,指他同時擁有人性和神性,是人與神之間的中間人,人類與神的交往也像人類跟使徒接觸,跟 extraterrestrial Intelligence 接觸。
所以零和薰都有極為白晢的膚色。零不吃肉,她有著母神的慈悲,母神誕生萬物,所以她本能上討厭吃自己的「孩子」。薰在劇中也沒有跟其他人同席而食的畫面,他每一次出場都有夢境般的水波襯托、使用詩一般的語言,每個跟半神互動的人都像吸入了夢境一樣。
可能我內心有一點恐同,以前看不出渚薰和碇真嗣很 gay 的互動其實不是 gay,而是神對人類無條件的大愛,是一個物種對另一個物種的悉心栽培。就像對貓和狗來說,人類是一種 beyond comprehension 的東西,牠們不可能理解我們的寵愛。正如對人類來說,神也是 beyond comprehension 的。所以我們依靠自己的人文、歷史和記憶去想像神的模樣,所以上帝總是一個長者,一個男人,一個先知,一個君王,聚集了所有人類社會中最高尚最有權力的形象。
當然神可以是一個婆婆,也可以是一個詩一般的美少年。EVA 播出之後,很多年輕女藝人都說過理想對象是如同渚薰一樣的人。不管是 TV 版、舊劇場版和新劇場版,渚薰都是無條件愛著真嗣,每時每刻都想將受苦的人類拉出谷底。跟渚薰相處,連真嗣那樣的抑鬱症患者都感到如沐春風。因為無限的神無條件包容充滿缺憾的人類。
渚薰第一次出場時哼著貝多芬《D小調第九交響曲》的《歡樂頌》合唱高潮,歌詞部份也是面向上帝的讚美詩,最後也成為渚薰在激戰中選擇自我犧牲的配樂。這首歌適合作為神子降生的配樂,也適合作神子釘十字架的配樂。渚薰與人類 (真) 的相處,就是耶穌在公開活動之前的近三十年空白。發展已經完全的神,被「發展中」的人類吸引著,也察覺到人類因為發展不完全 / 無明而帶來巨大痛苦 (自我毀滅的死本能)。
SEELE 派渚薰去毀滅人類,這在最初跟他對真嗣的「愛」沒有衝突,波零對真嗣的愛體現在她會努力戰鬥「讓真嗣不用再駕駛EVA」,渚薰也認為讓全世界融合為一個意識,真嗣與世界的衝突就會終結,就會獲得終極的平靜。渚薰的動機和成長和綾波零那條線殊途同歸,渚薰也像之後的她一樣,最後改變了注意。上帝決定多給人類一次機會,不再干預人類的將來,由人類自己選擇 (以個體模式存活)。
渚薰讓真嗣掐死他,耶穌主動釘了十字架。
渚薰對待人類的方式,就像一對放手讓孩子自己決定事務的父母。《終》也聯好了這些早已佈下的密碼,真嗣也直白地說出渚薰就像父親大人,人類想像中的上帝就是一個君父。
人類對於上帝誠惶誠恐,又想努力了解祂,雙方還充滿直至終末的戰鬥。渚薰這個角色對「人類補完」的態度轉變,跨越了《舊約》到《新約》的那個轉折,人類對神的想像,由絕對的嚴父,轉變為相對平等的試圖互相了解。電影最後超渡渚薰的片段,存在一個相當激進的解釋角度:上帝對人類為何又愛又恨,為何既要毀滅又要拯救。渚薰想讓真嗣幸福來讓他感到幸福,人類最後選擇悔改也是上帝的「幸福」嗎?當人們將上帝放在一個人類的戲劇中,就會令人聯想到:人們失去希望,上帝也會寂寞。若人們可以自己走路,作為父親的上帝也會感到若有所失。
電影最後為渚薰安排的「救贖」,是人類的「成熟」,而他不再需要在每次人類迷失的故事中給予救贖。一開始,渚薰的態度是「這次一定要讓你 (人類) 幸福」,但之後他發現自己誤解了人類的幸福,人類的幸福不會是融為一灘澄汁,不會是逃避困難。人類的幸福是他們可以克服困難,可以克服保持自我之後與世界的衝突。
上帝經過「補完 / 成長」之後,就似乎不再動不動用大洪水的種族滅絕方案,祂讓人類有了與自己邪惡一面鬥爭的時間、空間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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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公司工作快三年了
偶爾加班 多留晚一些
還可以欣賞夜晚的美景 (我的辦公桌後面是一整排窗戶 可以遠眺觀音山)
最近景氣不太好 公司的生意清淡
結果 老闆娘也閒得發慌 生病了
聽說是最近經常疲累 食慾不振
這一晚
跟男朋友約了7點吃晚餐
六點下班後 我就在辦公室上網 等著赴約
跟我們同樓層的公司有三間
三間呈現ㄇ字型
A公司
--------
B | 電
公 | 梯
司 |-------
我們公司
從辦公室大門的有色玻璃可以隱約看到 外面的人在做些什麼
此時突然有點尿急 於是我走出去上廁所
遇到隔壁的L小姐
正在用遙控器控制鐵捲門下降
我們聊著
我說: 今天怎麼只有妳?
L小姐: 喔 對啊 因為其他人去香港參展了
互道再見之後
我看著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電梯之中
於是我回到辦公室繼續上網
突然
砰砰 兩聲.....
是對門的職員鎖上門要回家了 因為三戶的大門靠得很近
所以隔壁或是對面關門用力點
我們的大門都會發出輕微的晃動聲音
此時手機突然響了
男朋友說來不及趕七點 要我在辦公室等他電話
他要出發之前會先打電話通知我
雖然感覺很討厭 但是我還是答應了
我起身去飲水機倒水 回頭要回到座位上時
卻看見 旋轉椅緩慢的轉動了一下 停住 (就是辦公室那種電腦椅 會旋轉的)
就好像剛剛有人起身一樣
我心想
可能是剛才我起身的時候太大力了吧
所以直到現在椅子才慢慢停下
此時我端著水
面對著我座位後面的玻璃 一邊喝水一邊欣賞觀音山那方向的風景
突然
又是砰砰兩聲
辦公室的門又輕微的晃動了
我不以為意
應該是隔壁那家跟我們老闆娘素有過節的老闆
又回來加班了吧 他經常這麼做的
加班的時候 他還會開著音響收聽廣播
因為大家都下班了 他開的特別大聲 連我加班的時候都聽得到
看著看著
突然一個瞬間
我從窗戶玻璃的倒影看到 大門的玻璃有個人型的影子
好像是貼住玻璃往裡面看
我猛一回頭
沒人
我想應該是管理員伯伯上來巡邏 來關各層樓的等氣主機
他們會習慣看一下還有誰還沒回家
此時 大門又發出了輕微砰砰的聲音
我抬頭 依舊沒人 辦公室出奇的安靜
我不以為意 沒想太多
於是我漫無目的的隨便逛著無聊的網站
霎時間
辦公室電話響了
是我同事
他說: 妳還沒走喔 妳打電話找我幹啥
我說: 我沒有打電話給妳啊
他說: 那不然是誰 其他人下班了嗎 手機顯示的是公司電話
我說: 會不會是下午的時候 妳去銀行 妳助理打給妳 妳現在才看到
他說: 沒有啊 確實是公司打來的未接來電 上面顯示6:38分 所以才問妳怎麼還沒走
我說: 確定是今天的日期嗎 可是從六點到現在只有我在辦公室
他說: 真的啦 明天給妳看我手機紀錄
此時 我背脊一陣酥麻 往上爬到我的腦門
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
6:38
我往前一看 我正前方那個鐵櫃的電子時鐘
就停在6:38
我想說也太巧了啊 看看我的手錶
現在也才6:45
7分鐘之前 是我幾獨自一人在辦公室
應該是我同事搞錯了
這時候 我聽到一陣細微的歌聲
是女人的聲音
很熟悉的旋律 好像是小時候經常聽到的台語歌
日本歌改的 台灣歌曲的名字應該是望你早歸
而且我在公司也很常聽到我們老闆娘唱
因為她說這首歌很淒美 所以這首歌我很熟
歌聲有點模糊 好像是遠方傳來
我猜應該是隔壁老闆又回來加班吧 難怪剛才大門老是砰砰的響
原來是他回來加班 開廣播也開小聲點
真是沒公德心
可是我發現 這個歌聲 越來越清晰 就像在耳邊輕哼
有點奇怪的是 沒有唱出歌詞
很像是 小時候媽媽哄我們睡覺的時候
必著嘴巴 哼著歌的哪種感覺
而且哼了超久
照理來說 廣播的歌曲 播完一首應該會換主持人講話
或是在歌曲中間 也會穿插節目介紹
而且播的歌曲 應該是有唱出歌詞的歌曲啊
在我在思考的同時 這個歌聲並沒有停
而是很清晰的 繼續輕輕哼著
不知道為什麼 我有點麻 有點怕 又有點尿急了
於是就走出去上廁所
要進辦公室的時候
發現 隔壁公司的鐵捲門 是關的!!!!
所以代表隔壁根本沒有人 !!!!
猛然想起 隔壁的L小姐下班前說: 他們都去香港參展了。
那....剛才的歌聲是...?
我越想越害怕
心想 應該不會是....飄吧....
我快步走回座位
但是
這次真的是他媽的快尿出來了
我又看到我的椅子
緩緩的轉了半圈才停
好像有人剛剛起身的樣子
我用飛快的速度關電腦 收拾東西
那陣歌聲又來了
就好像在我耳邊 很輕 很輕的哼
媽的 我的頭皮整個都麻掉了我
然後 我隔壁座位的椅子
發出皮革摩擦的聲音
就是平常大家坐皮椅子 發出的那種聲音
媽啊 我快要哭出來了
這種感覺
比看不到更恐怖
可是那陣歌聲還是持續
我心裡面默默的說 拜託 不要再唱了
結果 真的就停了
我的天啊 受不了了
拿起包包 快速鎖門往外衝
坐電梯的時候
我連動都不敢動 後面那片鏡子我根本不敢看
匆匆跟管理員說了再見
我才剛走出大門 手機就響了
我以為是我男朋友 已經準備要哭了
沒想到是我們經理
他說
我們老闆打給他的 跟他說明天不進去公司了
因為他說
我們老闆娘剛剛過世了 因為 肝病 突然間爆發的
我不知道哪來的一個念頭 我問他
不會是"6:38"過世的吧?
他說: 我怎麼會這麼問 他說不知道是不是6:38 不過老闆好像有說6點半左右
喔 我的天 我整個都傻了
猛一個回想
我們老闆娘經常不帶門卡
每次進辦公室的時候 她就會輕輕晃一下公司大門的門把
就會有砰砰的聲音 我們就知道是她來了
而且 我隔壁的座位 是我們老闆娘放電腦的電腦桌
她每次經過我後面的時候 都喜歡用手搖搖我的椅子
最討厭的事情是
我剛剛才想起
原來她經常哼唱的歌就是
望你早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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