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稿玩家》(Free Guy, 2021)與《一級玩家》(Ready Player One, 2018)一樣,都是人類進入遊戲的故事。不過,兩部電影還是有個不同的基本設定。在《一級玩家》,所有電影中的角色,都是人類進入遊戲中,彼此互動的故事。換句話說,就算是在遊戲中,每個角色都還是真正的人類,只是因為穿著「遊戲角色」(skin),才會出現在遊戲當中。
下面放的這張照片,就是所有電影與動畫中的角色,全部脫掉skins之後的本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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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_vs_NPC
但是,在《脫稿玩家》中,並非所有角色都是穿著遊戲角色的人類,主角蓋伊(Guy,萊恩雷諾斯 飾演)並非進入遊戲的人類玩家,而是遊戲中早已設定好的背景人物 (Non Player Character, NPC),在現實世界中,沒有對應的實體人類,而是由遊戲中的程式語言所塑造的虛擬人物。換句話說,蓋伊與他的好友,銀行守衛巴迪(Buddy,李利萊爾豪艾里 飾演),都只是數位虛擬程式,也可稱為 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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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稿玩家與經典電影
電影會命名為「脫稿」玩家,就是因為蓋伊這名 AI,脫離他原本的背景角色 (NPC),因為意外戴上墨鏡,擴大視野,而莫名其妙地開始參與所有人類化身的遊戲時空,遊走在遊戲世界,透過打怪、集點、與晉級,不知不覺地,從一名平凡的「某人 (guy) 」,脫稿玩成《自由城市》(Free City) 的頭號「英雄人物」。
蓋伊因為愛的觸發,而脫稿玩成英雄,這樣的故事主線,確實有趣。不過,與《一級玩家》一樣,觀看《脫稿玩家》的樂趣不只存在故事本身,還有搜索畫面細節中的彩蛋時,所引發的樂趣與會心一笑。只是,不同於《一級玩家》的彩蛋,多半是具體的物件與人物,《脫稿玩家》的彩蛋,多半是經典電影的經典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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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高玩電影
《脫稿玩家》一開始,就描述著蓋伊既滿足又歡樂的人生,有著平凡規律卻又自給自足的人生。他滿意每天鬧鐘一響,就與唯一同居者小金魚道早安、每天穿著一樣的制服、喝同一款咖啡、與相同的朋友互動,即使連銀行被搶,也都熟悉到沒有恐懼。對於蓋伊來說,自由城市是個幸福的天堂,雖然他賺的薪水,始終無法讓他累積到足以購買一雙夢寐已久的球鞋,他仍是甘之如飴。
蓋伊對於自己人生的滿意與欣喜,就如同《樂高玩電影》的建築工人艾密特 (Emmet Brickwosky),熱愛自己的工作,對於身為城市的小螺絲感到非常自豪,也熱衷融入平凡的人群。
不過,艾密特的人生忽然改變,因為一位神秘的黑衣女性的出現,莫名引發他的好奇,牽動他平靜的心,勾引他走進一條從未想像的道路,進入新的世界,也開創新的思維。自此,艾密特在一連串半推半就的巧遇與巧合,意外由平凡的普通人,變成一位成就新世界的大英雄。
《脫稿玩家》亦然,導演與編劇打造出一個雷同於艾密特的蓋伊,讓他的講話神情、單人早餐、熱愛工作、喜愛咖啡、與他人互動等等,都雷同於《樂高玩電影》的艾密特,暗示這是個關於,1) 個人意識覺醒的故事;2)只要願意改變,就能夠創造屬於自己的新世界;3) 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神界;4) 存在的意義,需要自己有意識地去創造。
除了個人的意識覺醒,《脫稿玩家》的蓋伊與《樂高玩電影》的艾密特一樣,都是因為一位穿著黑衣的女性,翩然走入他的視野,而改變他的人生。不過,因為一位黑衣女性意外邁入主角視野,而改變原本的人生目標,《脫稿玩家》除了參考艾密特的故事之外,更為直接的影射,應該是《玩命再劫》(Baby Driver, 2017) 的紫色耳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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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再劫
寶貝(安索艾格特 飾演)是《玩命再劫》的男主角,電影一開始,當他完成第一檔搶案的逃案駕駛之後,被安排去買四杯咖啡。從大樓出來,背景音樂是 Bob & Earl 的〈Harlem Shuffle〉,他先是經過鞋店,櫥窗陳列著許多皮鞋(讓人不禁想到蓋伊也在球鞋櫥窗逗留),然後進入咖啡店,店員問他的需求,也問名字,他回答「寶貝 (Baby)」,與此同時,他看見人行道上一位戴著紫色耳機聽著音樂的女孩走過,心神出竅,已經愛上這位夢想中的女孩了。
在《脫稿玩家》,蓋伊買好咖啡, 與好友巴迪並肩走在人行道,眼前走來一位戴著太陽眼鏡的短髮女孩,一邊哼著瑪利亞凱莉〈Fantasy〉,歌詞剛好來到
But it’s just a sweet, sweet fantasy, #baby / When I close my eyes, you come and take me / On and on and on, it’s so deep in my daydreams
頓時,蓋伊失神,馬上說「這就是我的夢中女孩」,此言恰巧符合〈Fantasy〉歌詞中的:As you’re going to my head / And my heart beats faster / When you take me over。
《脫稿玩家》與《玩命再劫》的男主角,都是在街頭被哼歌的女孩吸引,愛上在人行道上自我投入的女孩,相當符合傳說中的「認真的女人最美麗」。因為被女孩激起的愛,成為改變他們人生的動力,自此,寶貝不想再為老闆開車,蓋伊也不想按照原本的角色規劃,而逐漸脫軌演出另一場人生劇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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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騎士
在蓋伊工作的銀行,時時都會有蒙面怪客進入搶劫,這場搶劫遊戲,完完全全是《黑暗騎士》的戲碼,複製「蝙蝠俠」開場的小丑搶案。只是,《脫稿玩家》的搶銀行,每次都是不同玩家當搶匪,當他們進入銀行叫囂,每每都會戴太陽眼鏡,偶而也會有玩家,懷抱他人老婆的美女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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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怵目驚魂28天
基斯與毛瑟在《自由城市》,原本應該是打算以恐怖兇狠的扮相,恐嚇玩家。但是,毛瑟穿著宛若在《怵目驚魂》的死神裝扮,卻改換成粉紅色兔裝,結果一點也無法傳達威脅的恐懼感,只剩下詼諧的模仿與歡樂的扮裝。當然,幽默搞笑就是《脫稿玩家》的基調,六塊肌的粉紅兔警察肯定不是帶來死訊,而是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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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邊界
在《明日邊界》,當凱吉上校(湯姆克魯斯 飾演)還是個菜鳥,打擊力還是零的時候,意外在戰場上,遇到人稱「凡爾登天使」或「金甲悍妞」的女戰將麗塔(艾蜜莉布朗 飾演)。此時的兩人戰績差距懸殊,麗塔遠遠超越凱吉,但是,她發現凱吉也有不斷死後重生的能力,於是跟凱吉說「當你再次登入之後,記得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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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玩家
《脫稿玩家》與《一級玩家》一樣,都是關於遊戲的電影。不過,兩者之間的連結,在故事畫面中,也有一場直接的模仿與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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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門的世界
《楚門的世界》與《脫稿玩家》都將生命的存在,視為劇本操作,主角若想要逃脫自己被既定的生命劇本,必須倚賴極強的脫困意志,衝破眼前無數的困境為難,才有可能找到劇本之外的其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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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在這裡,趕快點進去呀!
放心放心,不會爆炸:
〔不只《楚門的世界》!《脫稿玩家》致敬的七部經典電影,一切始於那首〈Fantasy〉〕-->https://bit.ly/2Y3fu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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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LegoMovie2014
#BabyDriver2017
#TheDarkKnight2008
#DonnieDarko2001
#TheEdgeofTomorrow2014
#ReadyPlayerOne2018
#TrumanShow1998
#FreeGuy2021
#看完脫稿玩家瑪麗亞凱莉的Fantasy專輯又聽了幾十遍
同時也有1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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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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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高清版本→ https://youtu.be/CXEuy-aO7WU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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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 你或許沒有細想的英文單字一把抓。你知道嗎?
camp 野營,紮營
campus 大學校園
campaign 戰役
champion 鬥士,冠軍
以上文字溯源起來,都和拉丁語的 campus 相關,意思是開闊的鄉間田野。感覺很平和的鄉間,其實不總是如此,古代打會戰或軍事演練都需要一塊開闊的土地,於是「鄉下」就這樣和「戰鬥」扯上了關係。就連德語都受到拉丁語的影響,有了 Kampf 戰鬥這個字。
而 campus 這個字用來指大學的校園,始於美國紐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大學——所以說以後蓋大學都需要大平台 ?! ——根據 Merriam-Webster 字典,此用法最早出現在 1774 年。順帶一提,喬治華盛頓將軍就真的在獨立戰爭期間,1777 年在普林斯頓擊退英軍,打了一場個人少有的勝仗。
羅馬帝國崩解後,西歐和南歐進入了全民亂講拉丁語(也就是通俗拉丁語 vulgar latin)時期,久而久之民間的創造力開始重新塑造拉丁語的發音,總之總之最後 campus 變成了法語的 (le) champ 就是田野的意思。
總之,法國人並不是讀了孟浩然:
「開筵面"場圃",把酒話桑麻」才改成 champ 的 #耍冷要註明
最有名的 champ,非巴黎的 Champs-Élysées, (Avenue des) 莫屬了,一般稱為香榭麗舍大道,空耳則會聽成「瞎賊力賊」。
畢竟知道了 champ 的意思是田野,大家或許會猜~嘿~那一定是大道從前是塊田,屬於某位叫 Élysée 的王族之類的。
那就微妙的答錯了。原來 Champs-Élysées 的命名超級有格調,是直譯源於希臘神話裡,英雄升天後靈魂居住的至福樂土:Field of Elysium ; Ἠλύσιον πεδίον。#聖鬥士
到這邊就會想到一個問題,法國的總統府:愛麗舍宮(Palais de l'Élysée)的愛麗舍,和大道的愛麗舍,誰先誰後呢?只要查一下就知答案是大道先,早在 1709 年就得名如此了。愛麗舍宮則要到 1787 年才改為這個名字。不久的兩年後,法國貴族要去的就不是樂土而是斷頭台了。🥶
不只田野,法文也用 champ 來稱呼物理中的場(對應的英語是 field)例如電場、磁場、向量場、重力場。
總見到網友表示說科宅的文章一貫雜亂,東拉西扯跳來跳去,但說真的我是那種輕易屈服於誘惑的人,總想著今天難得碰到了邊,不提一下驚人的奇怪梗,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講到呢。這邊就硬是提一下在查這個主題的時候最讓我嚇一跳的事情。
事情就是「喔~瞎賊力賊 喔~瞎賊力賊」的那首舉世聞名的法文歌 Champs-Élysées,的前世竟然是一首默默無名的英文歌!是經高手魔改過之後,才變得渾然天成的法國風情了(所以說,是否法國風情純粹存在於人們的想像之中?)。
很多人或不知其存在的英語的原曲,叫 Waterloo Road 欸?! 是滴,倫敦的滑鐵盧路。從濃濃倫敦風情的一條路被改成巴黎的招牌大道該曲的命運也未免太奇妙了。
說到哪?我們拉回來說一下中世紀,在拉丁語的緩慢毀壞、重新形塑、並與法蘭克和日耳曼人的語言融合的過程之中,便演變出了 champion 這個字,起初的意思是強悍的鬥士(gladiator 那樣的形象),字典記錄到英語中最早 champion 用來稱呼「冠軍、第一等的競爭者」的用法是在 1730 年。
因此英文片語 champion of 某人、某事物、某願景的意思是,不僅大力支持,更在其人其事受到威脅損害時,願意站出來捍衛的地步。有一種大護法的感覺。
話題就來到 Queen 皇后合唱團的名曲 We Are The Champions,這首歌乍看或許會以為是為了那些「我們贏球、我們最強」的足球 [消音] 量身訂做的歌。但越是細看歌詞,越是覺得案情不單純。歌裡的 champion 更像是獨自歷經艱辛、忍辱負重前行的一名捍衛者。雖然只是我個人的心得,那就是不一定每一個 champion 最後都會是 champion,但如果我們站在一起一同付出,那我們都是 champions 大概是這樣。
最後,香檳 Champagne 當然也不是因為奪冠軍了要開香檳,才叫香檳的啦。法國的香檳區,和義大利南部的坎帕尼亞大區 Campania (拿坡里所在的區)都是古羅馬至今的紅白酒產地,滿山遍谷的葡萄園與大糧倉。故取拉丁語 campania felix 肥沃之鄉的意思。住的不是冠軍,也不是一日球迷,而是 campagnard (法) 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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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 Delair Wine field DT18 by Delair Tech, via Wikimedia commons (CC BY-SA 4.0)
資料來源: www .etymonline .com; Merriam-Webster dictionary; Wikipedia (f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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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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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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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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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上眼睛,就以為看不到,摀上耳朵,就以為聽不見,台灣到底是要用 #科學防疫 還是 #宣傳防疫 ,大家好好思考一下吧!
這首歌大概只有我這個年紀的人很熟,因為它叫做歷史的傷口,對岸的人不能聽,台灣的人根本記不住。標題就是這首歌的歌詞,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我們就用這樣的歌詞來談談台灣的防疫吧。
台灣的 #防疫 成不成功,之前很成功。因為台灣目前的入境隔離政策基本上是夏基不採檢,住到一半不採檢,離開防疫旅館也不採檢,除非你願意自費採檢,否則就是這樣的三不政策。因為它是建立在一個簡單的數學假設上,這是對已知病毒株的兩個【十四天假設】。
台灣防疫戰術對新冠病毒的認知設定是這樣的,一個是感染之後十四天內通常會發病,另外一個是就算發病沒被驗出來,十四天之後也沒有感染力了。所以你最近看到非常多的確診病例並不是自動篩檢出來的,而是隔離期滿,廠商或是該員工自行採檢才得知確診的。甚至還有在台灣已經趴趴走好幾個月了結果因為要出境必須交核酸陰性檢驗報告才確診的。所以這個概念就是不檢驗,沒數字,不害怕,宣傳笑哈哈。
好啦,可是問題是在於病毒一直在變種啊,你用過去成功的方法一直死守,任何膽敢提出的人不是被罵為什麼不早講,就是被抄家滅族到從此閉嘴,你覺得誰敢給建言?到了現在連邊境普篩都不願意不敢做,怕動到之前蒙著眼睛宣傳的美麗數據,到底是哪裡不行不對不能邊境普篩,還在講甚麼偽陽性,偽陽性就再篩就好,哪來甚麼狗屁禍國殃民的結果?不然你用邏輯科學說服我啊!
看來看去,台灣的防疫目前以防守為主,但是相關的措施就是很看信念和信心啊~~~到底是要怎麼樣才能夠一邊軟弱防守,一邊守住兇猛敵人的攻擊?靠打擊說實話的人嗎?
根據中廣新聞網的報導:【日本橫濱市立大學的研究團隊,今(12)日公佈一項針對輝瑞新冠疫苗的研究結果指出,注射過輝瑞新冠疫苗的日本人裡,9成能夠對幾乎所有在日本發現過的多種新冠變異病毒株,產生抗體。因此,研究團隊強調,接種新冠疫苗是確實有效的。研究小組除了以日本國內最近頻頻發現的英國變種病毒株與南非變種病毒株之外,也以最近鬧得很兇的印度變種病毒株等7種新冠病毒變異病毒株,針對輝瑞新冠疫苗進行調查。】
而根據彭博商業新聞在2021年3月30日的報導:【China’s Fosun Willing to Supply BioNTech Vaccine to Taiwan: The Chinese company with the deal to distribute BioNTech SE and Pfizer Inc.’s Covid-19 vaccine in “Greater China” says it’s willing to supply Taiwan, after the contested island suggested Beijing blocked it from securing the shot.】
而在彭博社的這篇報導中:莊人祥的回應是這樣的【In response to Guo’s comments, Chuang Jen-hsiang, a spokesman for Taiwan’s Central Epidemic Command Center, said that the government had spoken directly to all vaccine providers including BioNTech. “There is no message from BioNTech to us saying that we should talk to Fosun instead,” he said.
Taiwan has already signed off on a supply deal with BioNTech, it’s just waiting for the company to respond, Chuang said.
A representative for BioNTech declined to comment.】
啊不是,這樣是在鬧甚麼彆扭?莊人祥說我們直接跟 #BNT 聯絡了,但是對方不回我,也沒告訴我們可以跟 #上海復星 談,所以我不要不要就是偏不要跟上海復星談。但問題是BNT有沒有跟你說不能跟上海復星談啊,但你決定不要不要推給對方。你看訪談最後BNT拒絕回應就知道了人家沒有要理你在那耍甚麼彆扭,BNT沒有叫你要吃飯尿尿,難道莊人祥那天就不吃飯尿尿了嗎?我是不明白國內有那麼高的危機跟染疫風險,你連下一波AZ甚麼時候來都不知道,能買BNT到底有甚麼不行不好,會危及我大中華民國的抗中保台國策的?人命跟抗中保台哪個重要,你倒是算個數學給我看看啊~~~
【王定宇也透過臉書回應,在台灣疫情升溫、定調為社區感染之際,蔡英文總統12日在中常會發表談話,特別提醒國人留意來路不明的「假訊息」;就在台灣進入第三級警戒之際,有人就注意到,網路開始大量出現又要普篩、又要購買中國製疫苗等短文,經進一步IP與相關資訊追查後,評估是中共對台認知作戰攻擊的一環。】
好啦,定宇這位用八千元可以跟房東租到好房子的男人又開口了,不知道定宇晚上照鏡子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你的說詞跟共產黨越來越像了。過去共產黨都說境外勢力介入,結果現在民進黨對應的說法變成是認知作戰攻擊,甚麼東西都是認知作戰攻擊,那你租便宜房間也怪認知作戰嗎?你不想要中國的國藥疫苗,那BNT疫苗為什麼不買也可以說清楚啊!怎麼樣,又是認知作戰攻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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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 不 早 麗 英 歌詞 在 曾宇辰小宇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聽過天堂鳥美麗傳說故事嗎?
傳說中有一隻羽色異常鮮艷美麗的鳥,生長在快樂天堂樂園裡,但上帝故意處罰牠似的,奪走牠身上的翅膀、雙腳,只能張開牠長長的飾羽,像蒲公英種子般隨處飄蕩終生飛翔卻無法棲止。淒美吧!但那便是命運。我們永遠都在羨慕他人的命運,總覺得自己不夠完整,但殊不知,大家都是一樣的。「活在這世上的每種生物,都有著我們的命運。」每當聽見內心脆弱的聲音,就會自然想起曾聽過這樣的話。
《天使》這首歌,運用了天堂鳥美麗傳說故事,作為整首歌想傳達的意境。如同曾宇辰的生命一樣,被賦予了靈魂。
當生命有了缺口,我們的選擇就是一切。
我們都知道人生而平等,但這個世界,卻有著很多真實的不平等。而現在社會的多變,讓這些不平等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所有人爭先恐後地,聲張自己的權利、捍衛自己原有的樣子。每當聽見、看見這些,更堅信了,我們都是無所畏懼的一群人;自由是幸福的,去接受缺憾並為此感到榮耀,從來都不容易。
為自己突破、為平權發聲,因為這些,正是曾宇辰想傳遞的原因。
曾宇辰的故事一說再說,好像也不盡完全,可更不合適再說點什麼了,因為我們早該行動了。我很希望,它傳遞的,能非常非常完整。
「如果是天使,想必肯定有一對美麗的翅膀吧!」這是小時候內心對自己曾有的吶喊。這次,我不再想像自己是否有對美麗的翅膀,因為就算不是最好的,也都是我的了。
你們呢?有看見自己最好的地方嗎?
沒有什麼權力可以欺壓撻伐,別讓真實的你被隱藏。
致 永不畏懼的我們。
謝謝 所有在我們生命中出現的每一個人。
天使
詞:Singer Lin、舞炯恩‧加以法利得
曲:舞炯恩‧加以法利得
你有什麼疑惑 沒人能解答
徘徊十字路口 日夜在徬徨
如果有人願意 給一個答案
從今爾後你 就不會再慌亂
如果你的世界 正在崩塌
我的肩膀絕對 是你依靠燈塔
沒有什麼權力 可以欺壓撻伐
別再多想 做真實自己不要害怕
人間若有天堂 天使就在那地方
只要有對翅膀 能帶夢想去飛翔
天上因為太陽 溫暖著你的心房
我是你的月光 不讓你迷失方向
我要成為你的希望 溫暖你的心房
帶著你的希望 給你我的力量
成為你的希望 照亮你的方向
帶著你的希望 給你我的力量
疲憊身影扛著所有的苦難
不再畏懼眼前無盡的黑暗
冷冷的長巷裡 乍現一縷光
夢想天使指引照亮著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