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寨的逃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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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https://bit.ly/3ecyT1T
昨晚,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不知為何我跑上了屋頂,抬頭看著九龍城啟德機場的飛機降落。
飛機從遠處的雲層冒出,在城寨的上空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像巨大的雀鳥般發出聒噪的鳥鳴,最後,飛機幾乎在頭頂上掠過,穩穩降落在機場跑道上。
在夢裏我一直呆坐在天台邊緣看著飛機降落,不管看多少次還是覺得觸目驚心,總覺得巨鳥稍有偏差便會撞上城寨的大廈。
不知不覺間,天台來了一個男人,他茫然地在天台上徘徊,有幾次男人走到邊緣,我還以為他想跳下去。
男人穿著清朝的官服,寬大的衣袖幾乎遮蓋住他的手,走路起來也很不方便。帽子上的羽毛裝飾被強風吹散。
「你在找什麼嗎?」我禁不住問。
「出口。」男人跟我說。
「在那邊,沿著龍津道走,看到陳記牙醫就是出口了。」我指向龍津道的方向。
「那不是出口,我從城寨建成之後就在這裏了,我們根本逃不出去。」清朝男人說著跟女孩母親一樣的話。
男人說,九龍城寨本來是個官方鹽場。後來因鴉片戰爭在1842年成為英國殖民地,清政府在1847年擴建為城寨作軍事用途,與對岸的香港島對峙。所以城寨一開始有城牆,也有大炮。
而這個男人,正是負責管理九龍城寨的官員。後來在二次世界大戰日本軍拆走所有城牆,大量難民湧進城寨,慢慢演變成今日的九龍城寨。
「所有因為『逃避』而進入城寨的人,都不可能離開。」男人。
男人說畢,就從天台上跳下去,他最後向我展露的笑容,使我從夢中驚醒過來後,仍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一睜開眼,便看見兩個女孩站在梳化旁,她們的眼神告訴我,餓了。
「妳們媽媽呢?」我。
其中一個女孩搖頭,那女人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我走進廚房,打開雪櫃,將吃剩的米飯和臘肉拿出來打算將它們蒸熟。
此時,外面有人在大力敲門。
門外的是「飛天郵差」,他負責在城寨內送信,有些大廈要鑽進狹窄的小巷,樓梯也被雜物堵住,所以郵差會直接從天台跳到其他大廈,反正有些大廈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十厘米,甚至他會在天台擺放一些長竹,直接夾著信件從窗戶送給頂層的住戶。
「怎麼了?」我。
「她…出事了…在光明街。」郵差喘著氣,滿頭大汗。
「我出去一下。」我丟下這句便馬上跑去光明街。
光明街不是一條正式的街名,因為那裏聚集很多賣毒品的販子,而吸食毒品需要用蠟燭和鐵匙將毒品燒溶,所以不論晝夜那條街都「燈火通明」,燈光亦吸引更多的癮君子來買毒品,故此這條小巷叫光明街。
到了光明街,賣毒的販子便指一指後巷的垃圾堆說:「那女人跟你同屋吧?快把她搬走,臭死了。」
我走進後巷,翻開垃圾堆,便看到全身僵硬,死去已經幾天的她…她身上除了腐臭味,還有尿騷味,衣衫不整,裙子和內褲也被脫到一半。
我將毒販子整個人揪起來﹐把他按在牆上,用手肘勒住他的頸:「她為什麼會這樣的?」
「我、咳咳…我不知道,前兩天,她拿著一大疊鈔票,跟我買了很多毒品。」
「錢?哪來的錢?」
「我怎麼知道!大哥,有錢我當然要掙啊,哪知道她會吸到暴斃!」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
「她有不斷在喃喃自語,說自己終於可以逃出去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將她的屍體抱回家。
那碗飯也蒸得差不多了,全間屋都溢滿臘肉的肥膩香氣。女孩看著自己的媽媽,一言不發。
「媽媽有點不舒服…要休息一下…」我知道不該對小孩撒謊,但這個時候我真不知道應該怎樣向她們解釋。
「你還在這裏幹嗎?」我看著仍在門外站著的郵差。
「我…好像看到了…」他支吾:「前幾天,我在外面拿信,看到她跟外面的人聊天,我剛好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
「什麼回事?」
「我只聽見她跟那班人說:『你們要找的人現在住在我家。』說畢,那班人就將鈔票塞給她了。」
我知道,是老大的人來找我了…我掏出幾張鈔票給郵差,他滿意地離開。
然後,我將女人的屍體抱進睡房裏。跟女孩說:「不管是誰問妳們都好,妳們都當我沒有存在過,飯是媽媽煮的,她在休息。知道嗎?」
女孩們點頭。
我戴上帽子後急步離開,跟一間電器店借用了電話報警。
「警察局嗎?我嗅到樓下傳出很大的腐臭味,我懷疑有屍體,你們趕快來看看。」
我向警察說出正確地址,這樣的話,那兩個女孩應該不會有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有幾個身影站在我的背後,遮蔽著我前方的光線。
一回頭,便看到老大的小弟,他們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膊:「終於找到你了。」
希望故事能帶出時代感,讓大家親歷其境。
以上故事背景為真實歷史事件。喜歡幫我like & s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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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神官服 在 偽學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起來寫】#鬼滅之刃的文化導覽(二):大正浪漫、民主與文化運動、血液科學、和柄圖像起源 // 鄭雋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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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將探討《鬼滅之刃》作者為何將時空背景設定於日本史上最短、文獻史料相對稀少的大正年代,同時回應網友提問,提出該年代暗藏的政治、社會與醫療科學因素,趁機提醒大家,《鬼滅之刃劇場版:#無限列車篇》已於昨天(10/30)在台灣上映,記得上車來趟大正浪漫之旅!(見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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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實權轉移與大正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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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時代(西元1912-1926年止,僅14年)因天皇體弱多病、實權轉移到帝國議會與民主政黨,政治環境相對前後的 #明治(寡頭政治)與 #昭和(軍國主義)兩時代相對開放,有著「大正民主」(たいしょうデモクラシー)的美稱,這樣的境況源自日俄戰爭、一次大戰後國內快速富裕的影響。彼時主流思潮為折衷的自由主義、有限的民主主義,妥協帝國架構與天皇制,言論自由提升後,知識份子大多對帝國主義擴張政策大肆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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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統治下的臺灣留學生較接近右派自由主義者,從中獲益良多。如此的開放使得跨國文化交流踴躍,甚至與朝鮮人合辦刊物、互相聲援,當時仍為殖民地的 #台灣也產生了史上第一個地方議會(陳翠蓮,2013),同時尚有台灣文化協會、台灣農民組合、台灣工友總聯盟…等(蝴蝶忍表示:是個有點厲害的時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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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藝術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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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齊放的大正,承襲了明智時期的西化:民眾和洋混搭的美麗穿著、電纜與燈火、蒸汽火車等現代化的便利,更因為風氣開明促成了文藝活動的蓬勃,同時因為與西方浪漫主義運動接軌也提升了自由戀愛的風氣。日本與歐陸的美術品貿易,在國際間形成浮世繪、印象派、新藝術等型態的交互影響、刺激出版與設計蓬勃發展,至今藝術界仍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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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台灣的我們,最值得關注的莫過於:此期間商業活動與美術教育促成的 #商品包裝設計觀念,已奠定了現代設計的基礎(姚村雄,2013),以台灣日治中期同化階段(1919-1937)為例,此時的商業設計不但有著歐陸 #新藝術(Art Noveau)與浮世繪的交融,也有著 #和漢並存 的農產品圖像運用,它們既是設計也是藝術,更是大正民主的美麗遺產。(見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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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民主盛世短短14年即被殺氣騰騰的昭和軍國主義取代,故在藝文圈與大眾文化經常成為被緬懷的背景,例如SEGA公司著名的戰爭與戀愛模擬電玩《櫻花大戰》系列(首部於1996年發表,續作《新.櫻花大戰》已於日前2019年12月發表),即虛構了類似大正年代的史觀建構了動人的蒸氣龐克(SteamPunk)時空「太正年代」,更掉了 #夏目漱石 的書袋「大正浪漫」(たいしょうロマン),祭出「太正浪漫」的標語,虛構與史實只差漢字上的一點。文學運動的浪漫思潮也導致了昭和文壇持續出現呼應大正浪漫的作品,筆者個人推薦網友參考 #芥川龍之介、 #谷崎潤一郎 等人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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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殺隊與地方政府密謀合作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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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曾經歷明治3年禁止百姓佩刀、次年宣布剪髮令及廢刀令,採取逐步漸進政策廢除舊傳統,明治9年(1876年)更是全面頒布「#禁刀令」後,皇室、軍警以外人員禁止攜帶佩刀(許耀華,2001)。鬼殺隊成員公開帶著武器多少有點疑慮,但在動漫作品部分虛構的考量下仍然可行。比方說在政府與軍警其實深知「鬼」的存在,然考量揭露其危險恐致民心大亂、皇室與軍警忙於一次大戰與徵收糧食導致的「米騷動」也無力招架,加以主導鬼殺隊的家族「產屋敷」家族是富有的地方望族,故極有可能以 #冷處理 的方式默許鬼殺隊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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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按:關於米騷動(又稱越中女房一揆)的細節,將在續篇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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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療發展與血液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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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有網友留言提出吾峠呼世晴老師筆下的鬼「會授血、吸血」,且懼怕陽光,這樣的設定想必多數人會解讀成受西方吸血鬼影響,但筆者認為鱷魚老師在血液方面的設定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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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日本醫學的躍進始於明治維新,當時透過留學生大量吸收荷蘭的醫療技術,明智8年政府甚至聘請荷蘭籍教師在國內教授外科手術,內外科都開始完善,但針對血液的技術則較晚成形。根據日本紅十字會「大阪府血液研究中心」官網解釋,最早的輸血技術是在大正8年(1919年)由西方引進,而開始普及化的契機是1930年(昭和5年),首相濱口雄幸遭右翼社運組織槍擊命危,因為 #獻血(捐血的和制漢語)救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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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床醫療依血型實施捐血的「#枕元輸血」制度,則是昭和20年(二戰後)才普遍並組織化地運用(趙淮躍,1999),因此可推論,《鬼滅》劇情裡被無慘鬼化的女醫師珠世、學徒癒史郎對鬼採血研究,很可能直接反映了大正醫界致力發展的血液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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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目鬼舞辻無慘施展血鬼術殘殺並食用人類,時而授血將人鬼化納為黨羽(十二鬼月等)以鞏固勢力、便於尋找克服陽光的藥方「青色彼岸花」;另一方面,善良的珠世與癒史郎則購買「獻血」代替食人維生,以醫學方法研究鬼血以對抗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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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世為了將鬼變回人類委託炭治郎採血、也發現禰豆子血液細胞變化、癒史郎的採血器的造型明顯是早期針筒變體…這些細膩的描寫與醫療發展完全契合,鱷魚老師想必下足了功夫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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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靠吃人增強能力,恰好也與人類的血型稀有程度有關。前上弦之陸,響鬼奏凱與同黨內鬨,擄來的男孩正是稀血體質,以今日常識來看,當事人極有可能為 #RH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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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的服裝玄機與和柄圖像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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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網路上對《鬼滅》主要人物的服裝已經有相當多的討論,但大多忽略美術史的淵源。這些圖像被染織工藝職人以和製漢語稱為「#和柄或文樣」(わがら,wagara、文=紋),據美術史家海野弘(2018)的研究,文樣具有「將處於浮游狀態、無秩序的空間加以整理的作用」,英語的ornament與order(秩序)的字根語源可作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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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詩文(2007)則採取「完形心理學」 的方式,指出裝飾行為的母題(motif)與形式(form)都是有意識的被用以凸顯「被裝飾物」,有助於界定空間,並說明物件的性質與位置(含工具、墓地、建築),可對照東西方各國官服制度的演進:所有特徵都在說明階級、個性和信仰,跟商標一樣是角色的 #身分識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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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史家宮布利希(Sir E.H.Gombrich)《藝術的故事》將史前人類的創造行為區分「建築」和「製像」(image-making)兩種概念,建築是為了居住安全;製像是為了免於超自然力量的危害,換言之,繪畫等製像行為是 #原始交感巫術 的體現。從上古文明即已存在的裝飾行為與美術工藝圖像,是涵蓋五大洲、各民族皆有的文明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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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日本在上集提過的 #古墳時期 (西元250-710年)則有埴輪陶偶與墓穴中的三角形、矩形圖像(高田大輔,2010)後來被染織工藝沿用,成為最古老、最泛用的兩種樣式,恰好就是炭治郎(市松)與善逸(鱗文)披在蘭服外的羽織圖案(富岡義勇表示:抱歉伊之助,你沒穿上衣…)。(見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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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所知的市松名稱,源自江戶中期廣受歡迎的歌舞伎演員「初代-佐野川市松」在戲劇《高野心中》演出時的戲服,此前由於狀似道路舖石板,被染織業界望文生義地稱作「#石畳」(いしだたみ,ishidatami,畳=疊),神社中以3X3呈現的格狀被稱為九字切,代表日本密教及修驗道的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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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今日普遍解讀子孫繁衍的隱喻外,更有 #祈求勝利與驅魔 的用意(藤依里子、水野惠司,2017)。近期視覺設計師野老朝雄以「組市松紋」為該念設計的2020年東京奧運標誌,可說是當代致敬古文明的典範。(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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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看似膽小卻潛力無限的善逸,身穿的 #鱗文(うろこもん,urokomon) 事實上更是大有來頭,經常應用於鎌倉幕府時代武士家紋,很可能是鱷魚老師借傳說典故暗喻「雷之呼吸」的強大爆發力。容筆者賣個關子,下期將繼續介紹其他和柄與應用、鱗文最著名的民間傳說及其他逸事,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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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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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雋立寫鬼滅文化導覽,第一集回顧:
www.facebook.com/Pseudoscholarship/posts/1603622909825328
👉 李長潔介紹竈門神社與劍術淵源:
www.facebook.com/Pseudoscholarship/posts/1604343393086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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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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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陳翠蓮(2013)〈大正民主與臺灣留日學生〉《師大臺灣史學報6期》,P.53-99
2.姚村雄(2013)《圖解台灣製造--日治時期商品包裝設計》,台中市:晨星出版,P.231-237
3.許耀華(2001)〈日本戰刀沉記〉《輕兵器》2001年10期,北京市:中國兵器裝備集團公司出版,P.26-27
4.趙淮躍(1999)〈日本的献血制度和血液管理体制〉《中國衛生事業管理》 1999年04期,江蘇省:江蘇省衛生廳
5.日本赤十字社:大阪府血液センター,公式WEBサイト:www.bs.jrc.or.jp/kk/osaka(2020.09.25瀏覽)
6.海野弘(2018)《日本の装飾と文様》,東京都:株式會社東京印書館,頁6-7
7.龔詩文(2007)〈中國早期植物紋飾初探:以研究法與研究史為中心〉《美術與藝術管理研究所學刊》,2007年03期,頁02-16
8.高田大輔(2010)《東日本最大級の埴輪工房・生出塚埴輪窯》,東京都:新泉社
9.藤依里子著、水野惠司監修,李艾祺譯(2017)《日本文樣圖解事典:帶來好運的日本傳統圖案480款》,台北市:遠足文化 (原典為2010年日本初版)
日本神官服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年少不懂李鴻章,如今方知真中堂》
文/牛皮明明
(註:牛皮明明,詩人、作家,曾在西藏流浪多年。擅長寫民國人物,寫那些被遺忘的故事,筆下的每一個人物都能夠讓人熱淚盈眶!)
前言:
1896年,巴黎萬國運動會。 開幕儀式上,各國國旗伴著國歌依次升起。
輪到中國時,卻只有黃龍旗在一片寂靜之中緩緩升起,自始至終,沒有音樂聲,沒有掌聲,沒有國歌。
過了一陣子,在場的所有人開始大笑。 他們嘲笑偌大的中國,竟然連首國歌都沒有。
在一片嘲笑聲中,年過七旬的老人拄著拐杖站起來,邁著步子走到黃龍旗下。 他挺直腰板,神態毅然,滿懷深情唱著家鄉小調《茉莉花》。
這個老人就是大清權臣李鴻章。 歷史書裡,他是喪權辱國的罪人,是賣國求榮的權臣。
梁啟超卻說:“吾敬李鴻章之才,吾惜李鴻章之識,吾悲李鴻章之遇。”
今天,我們不讀李鴻章,不知愛國為何物,更不會知道,在歷史洪荒中,一個渺小的人負重奮力前行時需要多大的勇氣。
01
1840年, 22歲的李鴻章站在皇榜下,他伸長脖子,渴望能從榜單上找到他的名字。 可把榜單從頭看到尾,也沒有看到“李鴻章”三個字。
陪他一起來看榜的父親搖著頭:“走吧,跟我去見一個人。”
父親帶李鴻章見的人,是當時在京城聲名日隆的曾國藩。
從此,李鴻章拜曾國藩為師,跟著他學習經世致用之學。
三年之後,李鴻章信心滿滿走進考場。
這一次,他一舉考中進士,他被欽點進翰林院學習。
這一年,李鴻章25歲,成了大清三十年內會試考場上最年輕的得中者。
從此之後,李鴻章仕途一路扶搖。 從咸豐三年的正七品編修到咸豐八年的三品按察使銜候補道,不到五年的時間,官升七級。
官場多風波,隨處起波瀾。 做官太順利,李鴻章處處遭到排擠,再想往上走一步,已經是寸步難行。
1858年,35歲的李鴻章做了個艱難的決定:辭去官職,到老師曾國藩門下當幕僚!
當官就如同行路,一步步走不難,難的是應對進退,難的是在路途段窮之際,朝天一躍,另起一段。
李鴻章深知繼續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不如換條道路,重新出發!
02
在曾府當幕僚,李鴻章跟曾國藩學習,學他如何帶兵打仗,學他如何處理政務。 這三年,李鴻章進步飛快。
曾國藩有個習慣,和幕僚吃飯時,喜歡圍坐著談論,講學問經濟,也講為人處世。
每次陪曾國藩吃一頓飯,李鴻章都受益匪淺,他說:“和老師吃一頓飯,勝過上一回課。”
1861年,太平天國調集重兵猛撲上海。 上海陷入重兵包圍,岌岌可危。
曾國藩派李鴻章前去鎮守。 李鴻章率領淮軍到達上海,先給軍隊撂下一句話:
"第一仗如果打不好,我們馬上滾出上海!”
當時淮軍9000人,太平軍10萬人,李鴻章不硬拼,只打巧仗。
他讓人虛扎了好幾個營盤,旌旗招展。 太平軍看到營盤就用火砲轟毀,幾回下來,太平軍的彈藥就已經消耗大半。
為鼓舞戰士,李鴻章親自督戰。 他拿把大刀,神情嚴肅地站在隊伍最前面:“一會兒誰敢後退,我就先把誰砍了!”
淮軍聽到這話,個個拼命前衝。 到達上海的第一仗,李鴻章贏得乾淨漂亮!
收到捷報的那一刻,曾國藩連夜上折,保舉李鴻章接任江蘇巡撫。
曾國藩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在把江蘇交給李鴻章的同時,也把大清國的後幾十年,都交給了他。
03
當了江蘇巡撫後,李鴻章的仕途開始真正的“一飛沖天”。 李鴻章的官位定律為兩年一升,每隔兩年,官升一級,平步青雲。
1864年,41歲,李鴻章被賜封一等伯爵。
1866年,43歲,李鴻章剿捻有功,獲賞黃馬褂。
1868年,45歲,官升為太子太保銜、湖廣總督;封疆大吏。
1870年,47歲,李鴻章調補直隸總督;是大清9位封疆大臣之首。
1873年,50歲,李鴻章正式補授武英殿大學士,正式成為全大清漢官之首。
在整個大清,漢人能把官做到極致的,也只有李鴻章一人。 一言以蔽之,李鴻章把官做到頂了,比他官位高的人只有王爺和皇帝!
晚清,在與世界對賭國運中,西方國運往上,中國國運往下。
為了挽救中國,晚清權臣左宗棠、張之洞、曾國藩、李鴻章以一己之力為大清續命。
許多學者至今評價,如沒有四大名臣,大清恐怕會早亡50年。
身為晚清重臣,李鴻章勵精圖治,當時的中國已風雨飄搖,他在寒風中扶著這隻大船,生怕這隻大船隨時沉沒。 李鴻章給朋友書信中寫道:
"變則新,不變則腐;變則活,不變則板。”
李鴻章第一“變”,是變中國之體力,用武器強大中國。
1865年,他親自出馬,託人去美國購買機器,聘請高級技師和工匠。 在上海,成立了全東亞最大的兵工廠江南機器製造總局。
李鴻章第二“變”,變中國之腦力,為中國培養近代化人才。
他挑選各省聰明幼童,赴美留學。 每年三十人,十五年後,依次回國,報效祖國。
這些留學生都成大氣,他們中有電報局長梁金榮,清華學校(清華大學前身)校長唐國安 ,交通大學創始人梁如浩,民國首任內閣總理唐紹儀,鐵路工程師詹天佑。
可以說這些人,都是李鴻章的學生。
李鴻章第三“變”,變中國之實業。
我們可以看到一張脈絡清晰的李鴻章實業清單:
1879年,中國第一條電報線;
1880年,中國第一個船塢——天津大沽船塢;
1881年,中國第一家近代化煤礦——開平礦局;
1882年,中國第一個海軍基地;
1885年,中國第一所陸軍軍官學校——天津武備學堂;
1888年,中國第一支純近代化艦隊——北洋艦隊;
而這些諸多的“中國第一個”,創辦者都是李鴻章!
至今,他創辦的輪船招商局依然影響著中國,現在招商銀行的前身就是晚清輪船招商局的子企業。
然而,古老的中國穿越千年塵埃,已經接近她的終點。
她疲憊、衰老、風光不再,在現代文明前,她窘迫難堪,風雨欲來,大廈將傾,單靠李鴻章這樣的權臣孤身支撐,又怎麼能夠支撐得住?
04
1871年8月,當李鴻章用顫顫巍巍的手簽下《中日修好條約》,從那天開始,他的後半生都在永不停歇地簽約。
中國挨多少次打,李鴻章就簽多少次約。
1895年3月20日午後2時半,73歲的李鴻章在隨行官員的攙扶下,拄著拐杖登上馬關議和之地春帆樓。
還沒落座,李鴻章就先看到了日方在他座位邊安置了一隻痰盂。
他拄的拐杖碰到地面“吭吭”有聲,面色嚴肅地坐下,開口就說:“首相大人,我還沒老!”
談判進行了四天,唇槍舌劍,談判僵持不下。
3月24日下午4點,第三輪談判結束,李鴻章走出春帆樓,乘轎車返回驛館。
快到驛館時,混亂的人群中突然竄出個日本男子,朝他臉上就是一槍。 李鴻章左頰中彈,血染官服,倒在血泊之中。
隨從慌了神,哭成一片。 可他醒來第一句話卻是:
"慌什麼,都不要哭,我死不了! 此血可以報國矣!”
他不准醫生給他動手術,只讓醫生將傷口簡單縫合起來。
三天后,李鴻章頭裹白紗布,又坐在談判桌前。 世界輿論嘩然,開始譴責日本。
輿論壓力下,伊藤博文主動提出減少賠款一億兩白銀。
談判最後一天,李鴻章已是疲憊不堪,在談判桌上,我們看不到那個一人在上,萬人在下的晚清權臣李鴻章,而是一個在菜市場買菜,討價還價的孤獨老人。
他與伊藤博文討價還價:“再減少5000萬,行不行?”
被伊藤博文言辭拒絕。 李鴻章又還價:
"5000萬兩不行,再減少2000萬總行吧?”
最後,無奈的李鴻章甚至說:“無論如何再減少點兒,就作為老夫回國的旅費吧!”等到的還是拒絕。
國弱呀,國弱,李鴻章放下了全部的尊嚴,只是為中國省一點銀子。
大家只看到李鴻章的“賣國”,卻不曾看到中堂大人的艱難!
1895年4月17日,《馬關條約》簽訂,73歲的李鴻章帶著一身疲憊和那顆恥辱的砂彈啟程回國,船離開日本土地那一刻。 李鴻章對身邊人說 :
"老夫此生不再踏上日本國土!”這屈辱,他真的受夠了!
可中國那邊呢,等待他的並不是理解和包容,而是罵聲一片,鄙夷一片。
他拄著拐杖,站在甲板上,低頭看著海水洶湧,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海風吹著他紙片一般消瘦的身體,稍微使勁,就能一下子把他吹到歷史的塵埃里。
05
李鴻章回國,朝野上下,罵聲一片,官員同僚也開始孤立他。
而自始至終,他又做錯了什麼呢? 他不過只是一個無法改變大局的棋子,只是一個73歲的快要進黃土的老人。 雖然他說:
"青山尚且直如弦,人生孤立又何妨。流言止於智者,盡其在我,何懼人言!”
但到了第二年,罵聲一片的國內也待不下去了。 1896年,74歲的李鴻章只好出國去躲流言。 他從俄國開始,相繼訪問德國、英國、美國等多個歐美國家。
1896年,巴黎萬國運動會。 開幕儀式上,各國國旗伴著國歌依次升起。
輪到中國時,卻只有黃龍旗在一片寂靜之中緩緩升起,自始至終,沒有音樂聲,沒有掌聲,也沒有人唱國歌。
過了一陣子,在場的所有人開始大笑。 他們嘲笑偌大的中國,竟然連國歌都不知道為何物。
在一片嘲笑聲中,年過七旬的老人拄著拐杖站起來,邁著步子走到黃龍旗下。 他挺直腰板,神態毅然,滿懷深情地唱著家鄉小調《茉莉花》。
在不可一世的西方人面前,李鴻章從來沒有卑躬屈膝,而是不斷地捍衛尊嚴。 他得到了西方人的尊重,西方人稱他為“東方的俾斯麥”。
在德國,俾斯麥接見了李鴻章;
在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給他頒發伯爵勳章;
在美國,前總統格蘭特的夫人將總統的名貴手杖贈給李鴻章;
一年之後,李鴻章結束環遊歐洲之旅,登上回國的航船。
途經日本時,他乘坐的“華盛頓號”巨輪必須在橫濱換另外一艘船才能返回中國。
而日本天皇和首相伊藤博文知道李鴻章到來,希望能夠行使外交禮節,早早等在岸邊。 隨從對李鴻章說:
"中堂大人,我們要上岸換船。”李鴻章臉色瞬間暗沉下來,一言不發。
從《馬關條約》簽訂,李鴻章誓死不再踏入日本國土一步,這屈辱他銘記於心。
他絕不上岸! 最後隨從只好在兩艘輪船之間,架起一塊木板,通過木板通往另一艘船。
在高高的輪船之間,一塊狹窄的木板上,李鴻章,這個74歲的老人,白髮蒼蒼,面容清癯。
他端正官帽,面容堅定,拄著拐杖、顫顫巍巍邁出步子,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也許風一吹,他就會掉入腳下波濤洶湧的大海。
上船之後,李鴻章並不停留一分鐘,也不拜見日本天皇,在浩瀚的太平洋上立即啟程。
李鴻章是可憐的,也是驕傲的! 可憐是因為沒有選擇,內心卻整整驕傲了一生。
06
1901年,李鴻章生命的最後一年。
這年,他78歲,話越來越少,常一個人坐在有假山的院落,更多時候,他像一條剛上岸的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初秋的一天,經歷過八國聯軍蹂躪的天津城,滿目瘡痍,一片殘垣斷壁。 在已成廢墟的直隸總督府前,七旬老人李鴻章徘徊良久。
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老去一身如渡海,五官無處不風波。
李鴻章油燈將枯,可是,又被派去和八國聯軍商討議和之事。 弱國無外交,哪裡有商討一說,不過是簽字罷了。
可是偌大的中國,不派李鴻章去,又能派誰呢?
這一年,李鴻章和慶王愛新覺羅·奕劻出席《辛丑條約》簽字儀式,慶王作為當時中國的最高代表,按理說應該他來簽字。
慶王正準備簽字,老人說了一句:
"天下最難寫的字,就是自己的名字。你以後的路還長,這賣國條約,還是讓老臣來簽吧。”
那年,李鴻章78歲,慶王63歲。
李鴻章接過慶王手中的筆,顫抖將“李鴻章”三個字簽成“肅”字的模樣,這三個字擠在一起,看上去既虛弱無力,又辛酸悲苦。
簽完條約,李鴻章一陣劇烈咳嗽,吐血不止。
兩個月後,李鴻章病情急轉直下。
八國聯軍進京之後,慈禧和眾大臣逃離京城,全大清能夠主事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個病床上的李鴻章了。
1901年11月7日,李鴻章的病床前,幾個俄國公使前來,逼迫他在俄佔中國東北的條約上簽字,此時的李鴻章已是油盡燈枯。
但俄國人態度蠻橫,強迫他立即簽字。
簽完字後,李鴻章大口大口吐血,一口氣沒喘上來。
身邊人大哭:“還有話要對中堂說,不能就這麼走了!”
李鴻章瞪圓眼睛,身邊的人對他說:“俄國人說了,中堂走了以後,絕不與中國為難!”
李鴻章兩目炯炯不瞑,張著口似乎想說什麼。 身邊的人又說:“未了之事,我輩可了,請公放心!”
聽到這句話,李鴻章閉上眼睛。 他死後,大清上下,哭聲一片。
07
《華盛頓郵報》評價李鴻章說:他無數次將中國人從無知而導致的麻煩中拯救出來,卻每次都被謾罵、指責。
李鴻章的一生,他自己曾這樣概括:
"予少年科第,壯年戎馬,中年封疆,晚年洋務。一路扶搖,遭遇不為不幸。”
就仕途名位而言,李鴻章是幸運的。
時危始識不世才,他抓住了時代提供給他的所有機會,青雲直上九重霄。
然而,這時世的艱難困頓,既是他一切榮耀的來處,也是他一切屈辱的源出。
李鴻章扶大廈之將傾,耗盡心血為遲暮之帝國,小有中興卻難逃歷史洪流。
時局惟艱,干戈未息。 滔滔歷史,每個人不過是滄海一粟,所有的反抗總是無力,所有的尊嚴,也不過是對自己的嘲弄。
如果第一次簽字的人不是他,也許他不會背負那麼多的罵名。
一生中,他顫顫巍巍簽下30多個不平等的條約。 他自己深知,從簽字開始的那天,他就會背負一世罵名。
但歷史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李鴻章,還會毫不留情地選擇另外的一個“背鍋俠”。
這是他的不幸,這也是適逢其時的每一個中國人的不幸。
雙腳踏翻塵世浪,一肩擔盡古今愁。 李鴻章一生跨越了時代,卻還得回過頭,勉力扶著一個大國,艱難地走兩步,退一步,又要爭取多走兩步。
滿腔都是血淚史,可嘆無處著悲歌。 對於時代來說,李鴻章很小,但這個時代巨浪裡渺小的人物,最終,讓歷史吐出了重重的嘆息。
今天,我們不讀李鴻章,便不知愛國為何物,更不會知道,在歷史洪荒中,一個渺小的人負重奮力前行時,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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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神官服 在 Re: [找文] 日本神社白龍-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必吃
※ 引述《at0120 (MoMo熊喝紅茶)》之銘言:
: 有一篇文好像在討論陰陽眼氣場部分
: 筆者表示曾在日本的某個地方遇過一個修行的白龍
: 還有護國靖國這種神社怨氣重 少去
: 類似文章內容是這樣
難得會有板友問我的文章,自己的文章就自己回吧。
我這一兩天趁假日把舊資料與照片找一找,總算找到那個「白龍神社」在哪了。
(這篇也乾脆補一些有趣的經驗故事,順便附圖。)
那篇一年半前的文章,因為個人因素刪掉了,那幾篇文章因為我反覆回答問題與修改
的關係,前面推文的那個連結的版本有漏掉,只有包含推文討論的部分。
比較完整的原文在這邊: https://disp.cc/b/1109-8X5l
文章內關鍵字搜索「白龍」,就可以找到有關白龍的討論。
而關鍵字搜索「神社」,就可以找到有關護國靖國神社怨氣重的。
文章內會討論到白龍,是因為有板友提到白龍王。
我提了自己去過白龍神社的經驗,其實那兒是一隻有道行的大白蛇。
當時許多板友在問地點,由於我記不清那個白龍神社的地點,一直誤以為是在長野縣,
所以找了一陣子都沒法找到。
事實上,那間神社是在「歧阜縣」的郡上八幡,郡上八幡有一座城池,只要玩過日本戰國
歷史遊戲者,大多會知道這地方,是武田與織田二大勢力交界的重要據點。
神社的名字叫作「白龍稻荷神社」,地點如下:https://goo.gl/YXyAa0
從GOOGLE的街景圖,可以看到它坐落在河邊的小岩山上,造型相當特殊。
街景圖:https://goo.gl/ZgE8IN https://goo.gl/WNWve5
白龍稻荷神社照片:
因為我沒拍清楚其入口,所以在網路上找了這張:
白龍稻荷的大白蛇,算是地方神,除了護佑地方,祂是說自己也主司灌溉管理。
我在日本自助旅行過不少次,跑過不少地方,只要經過神社廟宇,通常都有參拜與拍照
的習慣,也順便與裡面的祀神交流與打打招呼。也因此搞出不少鬧劇或趣事。
以日本的龍神社來講,其實裡面幾乎都是「蛇神」,除了前面的白龍稻荷大白蛇,
尚有其他例子:
天龍宮:
天龍宮裡的蛇神修為相當清靈,屬於偏山神那類的性質,印象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是一隻帶香氣的大黑蛇。
大黑蛇雖然會照護鄉民,與山裡面的生命,但是比起大白蛇,祂比較像自己在清修。
雄柳龍神社:
這個神社規模不大,是八幡秋田神社內的陪祀守衛龍神,一隻青蟒蛇。
照片我沒拍得很好,所在網路上找了另一張照片補充:
青蟒蛇早期有自己的負責領地,也算地方神。後來調派到此神社擔任衛神。
蛇的話題告一段落,在靖國與護國神社的部分,相當於我們的忠烈祠,供奉陣亡將士。
由於這些將士大多非正常死亡,帶有怨氣,所以如果自己覺得體質敏感,建議是不要
進去,更別說拍照。像我這樣到處拍其實不太好,禮貌上通常我會問一下,不能拍就
不會拍,能拍的話才敢拍。
有一次我沒有尊重對方意願,還是拍了,結果差點出事,這故事後面再講。
在日本的神社與廟宇,甚至是景點,其實往往藏了很多「慰靈」性質的碑或寺社,
這類供奉非正常死亡者,為其立個香火,或是每年幾次定期供奉的祭地,
多少有點類似台灣的小陰廟。(在全日本大概有一萬一千多處。)
如果體質敏感或運勢不太好,能夠避就避開,不要接近。
比如,常見的有地方縣級單位所立的護國神社:
富山縣護國神社:
或是依附在各大普通神社神宮裡的慰靈碑(甚至公園裡也有orz):
征清陸海軍士招魂碑:
這個碑在歧阜縣高山市的城山公園內。
殉難警察官之碑:
這個碑在秋田縣秋田市的千秋公園內。
嗚呼トラック諸島碑:
此碑在富山護國神社內,紀念太平洋戰爭中楚克群島的陣亡將士。
山難慰靈碑:
著名景點上高地,停車場旁邊。
礦靈神社:
北海道神宮內,以供奉開礦殉職者為主。
甚至是罕見的狀況,連佛像也會有慰靈祭祀之性質:
飛雲觀音:
位於京都天龍寺內,以慰戰時陣亡空軍將士還有空難死亡者。
有時連走在大馬路邊都會遇到:
元和キリシタン殉教の地碑:
這在京都市的馬路邊,是一個紀念遭迫害殉教的切支丹(天主教徒)們的碑,
不過這碑其實沒什麼怨氣,倒底是因為天主教的性質,或是沒人在祭祀的緣故,
我就不清楚了。因為當時沒遇到這些殉教者,也不知道要問誰。
這些地方到處都是,難免不小心遇到,別放在心上也別拍照就是了。
然而如果在日本感覺自己好像不太對勁,很肯定與那些怪力亂神的干擾有點關係。
只要虔誠參拜大型神社神宮與佛寺等等,求個御守,往往也有些幫助。
不過以此目地去求得的御守,一年內最好燒化掉,留著用處不大,當紀念另一回事。
我近年在京都倒是有遇兩個一般人也可以有效簡單處理的地方:
上賀茂神社:
裡面有個茅輪:
照圖內標示那樣走,跟去行天宮給阿婆收驚效果差不多,真的還不錯。
這類茅輪在很多神社都可能有,但個人經驗目前所見,於此神社效果最佳。
這個神社還有提供為車子淨化驅邪的服務,也是蠻有趣的:
如果神社內,那種有特別加持的神砂可以買或要到,
往身上四處抹灑,類似淨水灑淨那樣,效果一樣非凡。
這些神砂不一定有對一般觀光客開放使用,所以要問清楚,不要自己去挖。
另一個地方是宇治上神社,該神社雖然沒有設立茅輪,但是販賣的神砂是很不錯的。
然而,茅輪與神砂可能不一定是隨時都會有,京都尚有一個以驅魔聞名在外的
晴明神社,如果對於行程安排不會太遠,也很值得去那邊看看,買些紀念品。
我上大學前第一次去京都,就在那邊買了一個五芒星圖紋,到現在能量都還沒消失。
原文補充跟填坑的部分差不多這樣,後面隨便講幾個小故事:
1.社神香火窮富有別:
我在日本北陸自由行的時候,曾見到一個小神社,外表斑駁失修,
好像許久沒整理,甚至門口還被放了些不知哪來的垃圾,無限淒涼。
耳聞神社:
祀神是ㄧ個謙和的老先生,我問祂需不需要幫忙。
老先生穿著和式的樸素官服,告訴我說負責人有點狀況,所以目前有一段時間未有整裡,
但是還不至於退神,婉謝了我的好意。
這個神社簡陋到連賽錢箱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偷了,
我想盡點心力也不知道該放哪裡。
我看了神龕內,也實在是許久沒上供的樣子,於心不忍,老先生倒是看得很開,
不以為意。我問祂能不能拍張照當作紀念,祂欣然同意:
旅途間,我偶然參拜了另一間神社,裡面的祀神有好多位,
其中一位是錦袍高雅冠服的老先生。老先生應該不是主神,只是ㄧ個陪祀神。
老先生有一點道骨仙風,跟我閒聊,祂說自己是菅公分靈,在此主司筆墨。
很喜歡寫漢詩,嗅到我身上有點漢詩餘風(我當時也常寫古詩。),
所以特地出來看看,閒聊了一會,我請教祂能不能拍照,祂回到神座與眾神研究了一下,
揮個我根本看不懂的扇子動作。看我愣在那邊,點個頭微笑示意,然後我想應該OK,
就大膽拍照了:
這間應該是蒲原神社裡的正殿,裡面除了整理得漂漂亮亮的御神體(鏡子),
還有兩個神像,在神社中比較少見。
兩位老先生都是讀書人氣質,但是祀神亦有窮富之別,當時讓我印象相當深刻。
2.小狐狸
某次我與好友吳董結伴同遊東京,在阿宅聖地秋葉原溜達。
我一看路邊有個神社,就進去打個招呼,照例拍照。
離開神社後,我一直感覺背後有人在拉我衣服,我一開始以為是吳董,
所以也不以為意,直到我們走了一段路後,吳董走進某家宅店,
我看他後腳才進門,我的衣服卻又被拉了兩下,原來是ㄧ隻白色的小狐狸。
小狐狸一直咬著我的衣服,好像不太開心。
細問其故,原來是祂嫌我把祂拍得"實在太醜了":
說啥取景很爛,沒有意境,讓祂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檢查數位相機的圖片,還真的有拍到一隻小狐狸,坐在石頭頂上。
我說:「這照片雖然一點點歪歪的,但是也把你拍得很帥阿,山登絕頂你為峰耶。」
我當時確實是這樣回祂的。
小狐狸很不高興地說:「你說得那隻是我哥!」祂說祂是哥哥左下方那隻wwwww
仔細一看照片,還真的有其他兩隻下面的小狐狸被樹枝遮得亂七八糟。
我只好說:「好吧,那怎麼辦,重拍嗎?」
小狐狸:「重拍重拍重拍。」
我想一想,走回去好遠阿,與車站也不順路。
反問祂:「一片豆皮,不要重拍了,好不好?」
小狐狸:「兩片。」我:「成交。」
那天午餐我吃了有生以來最沒味道的豆皮兩片,還好那小子的弟弟還是妹妹沒有跟過來,
不然我就要吃四片了。
原來傳說是真的,日本狐靈確實愛吃豆皮,吸完其精氣後,
那豆皮就像台灣拜過的食物般稍嫌乾癟。
後面其他故事有點懶得寫了,就差不多這樣吧,反正本來也只是補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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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知名的大神。
如同我們對廟的定義的理解一樣,神社也有大小與系統之別。只是ㄧ個名詞,事實上其中
非常不同。說怨靈是過度了一點,因為祂們不會主動傷人,但是往往因執念滯留於世,
不喜被無理的打擾。所以不要得罪亦無所謂。
等大部分的人想看,也不太會吵架,到時再寫吧。
日本還不太會這樣。
而淺草的觀音很靈,也比較入世,很親民,類似台灣神的風格。
京都到處都是飄飄,跑來跑去,在那邊有事情的話跑一趟上賀茂神社吧。
我有次拍到人家墳,對方崩潰了,費了點勁才解決。體驗到了甚麼叫“怨氣沖天”。
這個比較特別,不太神社也不太寺,但那個藥師佛很靈驗,路過可以參拜一下。
祈求旅遊平安。
甚麼地方就遠離就對了。
但是要跟人家拍照,我多少還是會虔敬地問一下,沒有反對的意見我就拍了。
規模大的神社,大多數的情況頂多是神使那類的出來授意與應門而已。
規模小的神社,主神往往確實比較親人一點,我寫的故事與舉的例子當然寫人家跟我有互
動的,沒互動吃閉門羹的,有啥故事好寫呢XD
就連故事一的那位菅公分靈,祂也是因為喜歡漢詩才來理我,其他神是沒什麼理我的。
難道你們比較想看我寫吃閉門羹的故事嗎wwww
我也想要有貓咪老師ㄎㄎ。
我現在的鉛筆盒就是用貓咪老師的造型花樣:
其實他們也是會把裡面的符咒取出,集中處理掉,有些直接一點就是用燒的。御守如果擋
過災,最好在事發後或一年內,把裡面的符取出燒化掉(扔掉),如果只是買開心當紀念的
,當然沒這問題。至於怎麼判斷有沒擋過災,這個就自己判斷吧...
總不可能每個人一年內都在日本,還可以拿去神社,要自己處理,在台灣拿去廟化掉是
一種方法。
沒啥狀況也沒被汙染的御守,留著是沒差的。不然我抽屜裡十多年來收集了大概有兩三百
個御守,不就引發核爆了XDD
現象。有時在台灣的廟宇也會有這樣的狀況。
我自己去的時候是覺得千鳥居沒什麼問題,但是不確定那邊在其他時間是否有特殊狀況。
得。不過用精神意會的溝通法是可以的,只是這往往有功力的門檻,精神力也要很專注。
不過對方一般都知道我在想啥。
另外偷偷告訴你,有些老一輩的文神出身,即使祂們可能不會用中文現代語法溝通。
用漢字成象溝通法也是可以通的。也就是我在腦海裡想出中文文言漢字,再把訊息送過去
,然後對方再送回來文言句子的成象這樣。
要寫非主流的體驗經驗,別人無法體會,會有質疑是無比正常的事。
在作者的立場上,當然希望讀者都能享受閱讀文章的樂趣,意見有出入是無妨,
我自己是輕鬆自然看待,也希望喜歡文章的讀者,不要太放在心上甚至吵架就好。
浮出一閃的畫面,一個場景,應該也有許多人有這樣的經驗。
所以,腦裡閃出一行字的影像畫面,就好像做夢或閉眼想像一個畫面那樣,就能進行溝通
與回應,這是確實存在的,差別在會不會運用還有訓練此能力而已。
至於心通感應,就是腦裡如果直接閃出一行字的"感覺",這就是精神力的意會了,只是也
是最耗神的。我的經驗我想很難複製,但是照實來寫差不多是這樣。
如果因為單純分享,引起讀者們彼此齟齬,我會很難過的。
貼日本鎧甲的照片,我看了後也是感覺不太舒服。有一組特別明顯。
但這種東西每個人感覺都不一樣。
拍QQ
不過印象中,以氣場的感覺那邊我是覺得頗為普通。
(skyjazz 刪除 Uriel5566 的推文: 板規11-5)
皇子也有賢明讓位而跳河的名聲。另一位天皇則是該皇子的哥哥。
會提到這神社,主要是因為那是我用過品質最好的神砂。
但我相信一定有其他好的地方或神砂存在,只是我還不一定去過。
晴明神社理論上是以驅魔為主的神社,晴明公確實也法力無邊。但我去的時候是剛上大學
時,那時體質還不太敏感,所以也沒有交流。之後應該再去一次。
我在那邊買了一個五芒星的布巾,沒什麼特別處理,到現在上頭的能量都未散去。
至於神使的故事嘛...目前看起來在這邊寫得太多,怕是會徒增紛擾而已。
我也只有兩隻腳,不可能所有地方都去過XD所以只是分享自己親身體驗過的經驗而已。
像城南宮我就沒去過了,或許下次可以安排看看。
的那邊氣場很厲害。我剛剛看了一下照片,是還蠻值得再去的,這樣這篇文章的經驗就可
以持續更新。
上次在路邊亂晃,就遇到他們這四個傢伙惹www
像前面的這四個銅像沒問題。但如阪本跟中岡的墳墓在京都護國神社裡,那邊我沒去過,
是最可能會有怨氣的地方。至於遭難處,因為我也沒去過,所以也不知道,這要親眼看過
才能判斷。如果祂們的怨念在遭難處滯留,不拍比較好。也可能早就跑了,拍了沒差。
一般來說,墳墓,慰靈碑這種是風險最高的。出事地是風險第二高的。
其他的紀念像那些一般都還好。
我每次去大阪,都是去心齋橋的那邊的一個中尾舊書店,買些漢書與古書。
很有妙趣了。
在作者的立場上也是希望能藉自己的經驗,讓大家能夠享受閱讀的樂趣,但是意見想法難
免大家會有出入,人的理解須基於自身經驗的背景,落差太大而排斥或不相信,這是相當
正常的事情。如果大家看了之後心情不快或是因為反對的想法,而有更多齟齬,我也是會
感到難過的。
但是還是沒有超過我朋友去德國某集中營拍回來的照片,那邊是我見過怨氣最重的地方。
陰氣與怨氣不太一樣,但是對人都不太好就是了。
原爆博物館我自己是去過的,也站在那個公園裡核彈掉下來的那點上。那個點上其實沒什
麼東西,周圍也還好,我想可能一瞬間都燒光了。但是原爆博物館裡面,就確實有一點熱
鬧了。我想只要人去上賀茂神社或晴明神社走一趟就好,晴明神社的繪馬或相關東西我認
為應該也有點幫助。
巾啥的,確實是在神社裡面買的喔。
跟或怎樣之類的,這樣理解就好。人家計較起來,頂多會倒楣一陣子吧我想。
分身來拜或當護身符嗎?如果跟這神緣分夠深,神願意罩也願意跑一趟保護,那當然可以
視為分身。關鍵在神願不願意囉,就像我們幫人家蓋了房子,人家要不要看我們面子來住
,是兩回事。但是外面的招牌門牌都可以寫上,這是某某人住的房子這樣。
一定完全是人想像的那樣。所以關公廟裡,主神幾乎也不會是當初那個三國名將本人。
拿關公招牌跟以祂精神辦事而已。頂多多了一個被真正關公認證的分靈,差在這裡而已。
而神社外觀景色那些其實都沒關係,主要是不要去拍他們的御神體,比如我照片中那個被
供奉起來的鏡子。一般神社不太喜歡那個被拍到,當然如去問神社人員有允許就沒甚麼關
係。在沒人可問的情況下,不要往裡面供神那邊拍比較好。
以會再改用聽或看的感知,這種"感官類的感知"就偏日文了,但我日文只會基本,有時後
弄不懂,最後一步就是用眼見的漢字來讀,比如腦海成像法,或人家變出紙筆寫給我看等
等。
五重塔裡面都是靈位,從頭到尾放滿了靈位,一大堆擠在一個塔裡,根本就喘不過氣來了
。那時候是大四時我跟系上同學吳董威哥他們一起去玩,威哥拉我進去塔裡逛,逛完他看
我一臉要死掉的樣子,還非常內疚。我印象非常深刻。
得耶@@
微保留吧。畢竟我講在哪裡,別人也看不到阿orz
(skyjazz 刪除 tinafn 的推文: 板規11-5)
。因為神龕的門大多數時間是關起來的阿www大神社有時會清理會換祭品,那時就一定有人
可以問,甚至人說可拍,神還不太願意給拍呢。小神社幾乎門都是關的,別說巫女,連宮
司都沒有,是要去問誰啦XD那個耳聞神社連門關都關不起來,半開著的我才拍的到。所以
根本不存在須要跟巫女解釋的狀況,因為一般情況下是拍不到的。
能拍到大多是大神社在整理或換供時,門會打開,如果工作人員說能拍,當然就拍啦,不
過難免有些主神不願意,這樣還硬拍才失禮,所以不存在你說的那種狀況喔。
,人家有時更要求要拍好,拍不好就不准放了。
不過小狐狸那個沒有重拍耶...算了啦反正豆皮都買斷了orz
禮貌這種東西,是以當事人雙方的互動而定的。有些人不曉得御神體或墳墓、慰靈碑等不
適合拍。會說不適合拍,也是因為多半人家不願意。如果人家是願意的情況下,那就沒有
所謂失禮的問題,但如果拍得不太好,人家不滿意,那當然也可能會失禮。
本殿要怎麼管理,這是廟方的事,本殿在清理或換供時,願意給民眾拍照的,也是有的。
只是不是每家如此。有些神職人員經詢問後是允許的,這就不存在禮數的問題。這就跟一
個陌生人跑到你家外面,禮貌的詢問你能不能往裡頭拍,經主人同意後拍照,是同樣的道
理,跟闖紅燈的類型完全是不一樣的。御神體不是不應該拍,而是要得到人家同意後拍會
比較好,許多神社的公開介紹照片,也有其御神體在內,所以只要人家允許,並非你講的
這樣。
比不上實景,但夠清晰的照片就確實可以。
照片主要是看當時狀況的樣態,偶而也能因此接通與對方的頻道,接通就有機會交流溝通
,不過此狀況對陰鬼或動物靈來說可遇不可求。對有功力的神靈來說機會較大。
附帶一提,灰階照片也是勉強可以的,效果不如彩色照片。主要還是在解析度,解析度一
差,訊息就會模糊,糊到一個程度就難以辨識了。
有時別人會問我某某有沒卡到什麼的,我沒時間處裡時,通常會叫對方給疑似有狀況者看
清晰的清正神像的照片,有卡到嚴重的人通常會不自覺反應劇烈,頭痛,發抖,尖叫等等
之類的反應。有些卡到輕微的人可能是不舒適的反應或無感。
這個方法只能當個參考,實用性不很高,在此當個例子說明照片也是可以傳遞訊息而已。
但是要先了解,相片與間接螢幕成像,就算再怎麼樣清楚,跟當場直接看比起來,一般會
丟失七成以上的資訊量。大多甚至九成以上,所以只有極為明顯的特徵值可以供以辨讀。
所以很多時候照片是看不出來細微處的,很容易產生誤差。照片看不到不代表沒有,但是
照片清楚看得到的必然存在。
舉個例子,靈鬼如果怨氣很重,不久前曾經過的路徑,當場看是可以看到殘留蹤跡的。
但是同樣的狀況下,以我來說,照片到現在還是無法看出。
但是如果該靈鬼有入鏡,哪怕是半身或一部分,這照片解析度夠好就一定看得出。
其實一般人也是有能力"解讀資訊"的,夠敏感與有訓練的話,就知道怎樣判讀那些被自己
忽略掉的雜訊,其實也是"有序"且具意義的。
自由行的好處是自己可以亂跑,我常常早上五點自己一人從旅館出發,事先把下榻市區的
大小神社或廟寺規劃好路線,三個小時逛完一圈回來,大概可以多參觀六到十個地方。
然後八九點左右再跟旅伴一起走大家的行程,所以大多這些寺社的照片都是我自己探險時
去拍的。
但是祂們要不要來回應召請,完全是另一回事喔。
語言問題主要在偶而溝通不良時我要搞懂祂們的意思。
同一級別的,但是風格內容不同。
明智神宮閑靜,平安神宮威儀,山寺是靈壓很強,修眾特多。
高山寺清雅舒暢,上賀茂是旺厚正氣。
我只要一進各類的萬善祠都會很不舒服。
※ 編輯: ga037588 (71.204.177.31), 11/27/2016 09: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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