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上旅行團 #龍馬之旅 057
龍馬在長崎籌備開展「社中」業務的期間,認識了一些當地的豪商。
其中較有名,且在大河劇中也出現過的,就是小曾根乾堂,以及大浦慶。
就史實來看,真正資助龍馬成立商社的,主要是小曾根乾堂。據說連社中的房舍,也是他去跟「龜山燒」工廠協商來的。今日的龜山社中紀念館附近,也可見到龜山燒的史跡。
但就戲劇效果來說,女中豪傑大浦慶,似乎更令人印象深刻。
大浦慶,是日本茶輸出的先驅者。做為油商的女兒,或許有著商人敏銳的直覺,將原產自佐賀的「嬉野茶」,透過荷蘭商人,介紹給英、美、阿拉伯市場,獲得了大量的訂單與利潤,也令她成為「長崎三女傑」之一。
在《龍馬傳》中有這麼一段情節,當小曾根還在猶豫,要不要借錢給龍馬去做長崎蛋糕,大浦慶偷偷給了龍馬五兩。並且說,那不是借金,而是投資。
大浦慶的故居,在長崎「思案橋」附近,是充滿庶民感的熱鬧街町。和觀光通、濱町、中華街.....連成一片,以前我也沒去過,卻是為了尋訪史跡,才發現這麼有意思的區域。
大浦慶故居的旁邊,甚至還有「孫文先生故緣之地」。
同一條街上的老餐廳「ツル茶ん」(鶴茶),招牌料理是「長崎洋食土耳其飯」,展現了這座港町的國際色彩。好吃還是其次,但似乎至少「必吃」一次。
與之相比,小曾根乾堂的故居,位於現今的長崎地方法務局(法院)旁,相對是個較無趣的街區。
但無論如何,連這些富商、豪商的故居,都有石柱與標示,不得不再感嘆一次,做為歷史旅行者,在日本真是可以有無窮的發現。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060的網紅林lillian_lin1029常容,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杜萬全故居位於八斗街96巷3號 與八斗子同屬杜氏祖先從福建省渡海來到八斗子有另一批,七斗子比八斗子晚到。祖籍:福建省泉州府同安縣安仁里.。 來台祖是二位兄弟:兄長《府綿》為扶養弟弟沒有娶妻。目前的後代都是弟弟《珠德》所傳。《珠德》育有五子,《杜萬全》是大房的大兒子《闊嘴》所生,屬來台第四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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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支那”當然就錯
-在福州林覺民故居
1
台灣媒體人黃暐瀚因為央視稱“中國台北”隊,而非常憤怒的反擊,說“難道我們可以稱中國隊為支那隊嗎?我們也沒有人這麼做!”
被大陸網友回嗆“活該你母親、、、!”
2
黃暐瀚當然錯,必須被嚴厲譴責。
但,請不要牽涉,不要詛咒他已故的母親。
這樣對待是錯的。
我非常難過。
尤其是他的母親已然過世。
因為我們是人。
2
黃暐瀚雖然用疑問句,但難道他不知道“支那”這個詞,對中國是何等的羞辱?
全世界的任何人,連用“支那”來舉例都不應該舉例。
更不能用來對中國嗆聲反擊。
黃暐瀚顯然是用歧視欺壓的語氣要激怒大陸,但卻使自己失去人性。
3
他說:“難道我們可以稱呼中國隊為支那隊嗎?”
意思是,“我們”不是中國人了。
什麼時候,台灣人不是中國人了?
黃暐瀚宣布了算?
4
把Chinese Taipei 說成中國台北,而不是中華台北,就是對台灣嚴重羞辱嗎?
以至於他要這樣反擊?
那是因為,他不認為“中華台北”也是表述中國,而是把“中華台北,只代表台灣。
其實,這也是違反了中華民國憲法,也違反九二共識。
他不可能不懂。
但,也許太想討好台灣網民與台獨。
但事實上,中華台北難道不是中國的台北?
如果這不叫台獨反中,什麼叫作台獨反中?
5
前天,我去了福州三坊七巷的林覺民故居。
從小要熟背的,與妻訣別書:意映卿卿如晤,,,。
台灣現在,還有誰紀念林覺民了呢?
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的林覺民。
黃暐瀚,也許忘了吧!
我們可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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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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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萬全故居位於八斗街96巷3號
與八斗子同屬杜氏祖先從福建省渡海來到八斗子有另一批,七斗子比八斗子晚到。祖籍:福建省泉州府同安縣安仁里.。
來台祖是二位兄弟:兄長《府綿》為扶養弟弟沒有娶妻。目前的後代都是弟弟《珠德》所傳。《珠德》育有五子,《杜萬全》是大房的大兒子《闊嘴》所生,屬來台第四代。
目前所看到的就是杜氏古宅,是個以咕咾為主建材的四合院,大門由96巷1號進入,中間有個天井(已經用鐵皮包裹住),杜萬全住右廂房,如今老屋倒塌,產權複雜難以修復。目前剩下第五代《宏隆》住在裡面。以他鐵工匠的土方法,將老屋外面包鐵皮保護梁柱保護古宅。
人稱「杜伯」的杜萬全出身基隆八斗子,早期在台灣企業界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他的個性就像這聲「杜伯」的稱呼一樣,除了是他的姓氏之外,也取其「度量大」的意思,在市場上說話行事頗受人敬重。
杜萬全主要的事業有二,一是在民國四十九年成立的謙順行,在基隆港邊經營船務代理業務起家,賺進不少財富,因此後來杜萬全的財富日益累積,他對家鄉基隆的回饋沒有減少過;根據基隆市政府估計,多年下來,杜萬全透過名下的杜萬全基金會捐給基隆市的錢,至少超過一億元。
目前在八斗子里民活動中心 基隆市中正區杜萬全圖書館
圖書館位於八斗子漁港旁邊(八斗街57號3樓)總面積約為230坪,於101.12.18正式啟用。館內空間規劃為成人閱覽室及兒童閱覽室。目前藏書4500冊、期刊7種。
儘管擁地一百億元,如此驚人,但這位老人家卻不相信「有土斯有財」這番道理,他的土地都是民國四、五十年代因緣際會買進,此後只有緊抱不放,沒有太多作為,也沒再買進其他土地,對其他所有的投資事業,也一概秉持嚴謹保守的態度。
杜家後來的發展則顯得低調而沉潛,杜萬全獨子杜恆誼曾經跟友人說,「爸爸就是不要(投資)」,這位老一代的企業家始終覺得,凡事不須強求,只要行得正做得直,賺錢的機會自會上門。
杜萬全育有一女一子,女兒杜恆芬負責船務代理業務,而杜恆誼目前負責紡織和創投
杜家事業版圖
公司 資本額(億元) 代表人 設立日期
中台通運 0.2 杜萬全 39年3月27日
林記理貨 為日商,杜家為大股東
萬源紡織 1.98 杜萬全 54年4月1日
謙順行 1.9824 杜恆誼 49年3月1日
廷芳投資事業 0.98 杜恆誼 77年4月1日
廷謙投資 3 杜萬全 85年6月4日
廷信投資 1.95 杜恆誼 86年6月25日
衍源實業 1.31 杜恆誼 81年11月17日
英屬維京群島商Karbo Holding Ltd.
英屬維京群島商Cheerway Holding Ltd.
2010年四月下旬,他以九十五歲的高齡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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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除了風景優美,更是一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地方。在這個千湖之國有很多隱世小島,每個島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勝和故事,又因為芬蘭到處都是樹林,所以芬蘭人從生活到藝術,很多事物都跟木息息相關。
由科利坐摩打船穿湖過島,可以到達位於皮耶利寧湖另一端的皮耶利寧博物館,船程約為一個小時,已經比陸路快一截,可想而知湖是有多大。
皮耶利寧博物館是芬蘭第二大戶外美術館,在如此大的森林中,隱藏着已故芬蘭雕塑家伊娃・律納寧的故居兼工作室。木屋的設計由內到外均別出心裁,例如門口的馬蹄鐵,原來是代表連馬都要把鞋子脫掉的意思——所以人類都要脫鞋才進屋,十分幽默。兩層大屋內收藏了數件她的大型木雕刻作品,代表作「七兄弟」的靈感源自芬蘭著名文學作品,用一整條木雕成,製成第一件的時候她只得18歲。除了人物輪廓雕琢細緻,亦同時重視旁邊的裝飾,如茶壺、茶杯、人頭剪影等。伊娃將家的每個部分都雕得非常精緻,從一張枱到電掣櫃都可以看到她的創作,並在客廳騰出大量空間工作,雕刻剩下的木碎還可以直接掃進火爐生火。到70年代,伊娃在赫爾辛基舉辦大型展覽後聲名大噪,將工作室搬到家旁邊的小木屋,能夠用木做的地方都有她的痕迹,好像大門,甚至是木紋清晰可見的地板,令人驚嘆。工作室內展出的作品大部分從芬蘭的森林獲得靈感,例如一系列雀鳥屏風和熊人雕塑,體現芬蘭與大自然、樹木和動物的密切關係。她的丈夫則負責幫她預先處理木材,讓她可以安心創作。伊娃在2001年離世後,次年丈夫亦跟隨逝世,工作室內現在還保留着他們未完成的作品。
此外,這裏還有這一間帕特里教堂,不少芬蘭人都會專程來這裏參觀甚至舉行婚禮,聖像、祭台、裝飾、長椅等,全都由伊娃一手包辦,連牆上的裝飾都是以芬蘭小動物為主題。
在庫奧皮奧 可以由Tahko坐30分鐘船去到Aholansaari Museum。這個小島上也有一座全木做的教堂,非常雄偉,足以容納800人。這座博物館本來是18世紀路德會覺醒行動領導人Paavo的故居,他是第一個登陸這個島的人,後來該會的義工也來這裏追隨他,並開始搭建教堂及其他設施,為了紀念他們的貢獻,故居外的木柱也雕了Paavo和義工們的樣子。在這裏可以從舊屋的配置窺探芬蘭人昔日的生活,例如早在18世紀,小小的房間要擠7、8個人,但竟然有獨立的芬蘭浴室!Aholansaari Museum可以說是芬蘭人的重要歷史遺產之一,現在還是度假和露營勝地,信徒會特地來這裏決志,非信徒都可以到這個隱世小島,享受寧靜的生活。
PIELISEN MUSEO
地址:Pappilantie 2 81720 Lieksa, Finland
網址: https://goo.gl/uBTiiP
Aholansaari Museum
地址:Leirikirkonpolku 2, 73310 Tahkovuori, Finland
網址: http://aholansaari.fi.www23....../aholansaari-in-a-nutshell/
採訪:傅蕊雯 拍攝:傅蕊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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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王城在苗語中稱[得勾現],意思是[新寨],其實始建於明宣德五年(西元1430年),已有600餘年歷史。進寨門時眼前景象令人震驚:整個寨子三面臨河,河床淵深,寨邊絕壁千仞,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河呈S形,畫出一幅八卦太極圖,而新寨及河對岸的一個苗寨恰好就在兩個卦眼上。寨內石牆林立,外牆高3米,寬80釐米,當年可供士兵來回巡邏。石牆之間的巷道有11條之多,通向各家各戶,且為[歪門斜道]。多處拐彎呈直角,每戶又有龍門(前門)和後門,戶戶相通,整個佈局猶如八卦迷宮。這種陣勢,既能守,又能攻,體現出苗族先祖高超的軍事才能。苗王城歷史上屢遭兵燹,但苗王吳黑苗的故居依然保存完好。苗王原本不過是普通的農民。只因官府橫徵暴斂、欺壓清剿,才揭竿而起,捨命造反。據史籍記載,明嘉靖十九年(西元1540年),吳黑苗率眾樹起義旗時,不過依託幾縣苗區,卻斗膽喊出“官有千軍萬馬,我有千山萬洞”;“諸葛亮有七縱七擒,我苗人有三緊三慢”。他們攻平頭,戰黃蠟,擊銅仁,破省溪,取施溪,奪萬山,入麻陽,圍鳳凰,逼永綏,與明軍血戰13年之久!“苗賊巢穴猩峱、所居懸崖,鳥道莫可攀躋,且竹篝叢生,彌望無際,賊從內視外則明,每以伏弩得志,我從外視則暗,雖有長技莫施。”從當時當地官員給朝廷的奏摺中,可以看出當年戰事之激烈及勝敗之懸殊。松桃苗族自治縣現今人口中近一半為苗族,民風仍顯慓悍。苗王城內,不僅保存著吳黑苗當年揮舞過的義旗,還不時舉行苗家絕技表演,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撈油鍋、鋼針穿喉、高空飛人……無不驚險刺激,表現出勇武的稟性與堅韌的性格。這種稟性施於正事,無往而不勝;一旦用於歪門斜道,為害尤甚。參觀苗王城時,幾位苗族小姑娘唱著:“苗鄉歡迎不握手,手捧汪汪一碗酒;歌甜酒香情意濃,住在苗鄉不想走。”歌聲中的苗王城,早已道別了兇險的過去,已經成為人們流連忘返的溫柔之鄉!從苗王城前往湘西的鳳凰城,其間不過39公里,必得經過南長城,現路邊修復了一段供人參觀。南長城始建於明,完成於清,它起自鳳凰縣亭子關,延伸至吉首市喜鵲營,全長190餘公里。從外觀看,這段“苗疆邊牆”與北方長城一樣,隨山勢逶迤,碉樓城堡巍立。但據專家實地考察,真正的南長城高不過3米,頂寬不過1米,石塊大小也只及八達嶺一帶明長城的七分之一,稱它是“微縮的長城”實不為過。苗族遠古時生活在黃河流域,其先祖蚩尤與炎黃部落作戰失敗,其後裔退居江漢、洞庭湖一帶,建立三苗國。商周時,三苗被破,苗人又遷徙到湘西“五溪”一帶,即今湘西、黔東等地,後由此分遷到西南各地。到了隋朝,臘耳山一帶的苗族已成為強大的群體,唐宋時期更形成了部落聯盟。然而,從明朝開始,統治者以防“苗叛”為由,向苗族地區調兵遣將,派苛捐雜稅,遇天災人禍也不予減免。致使民不聊生,苗人才不得不一次次舉行起義,爭奪生存的權利。至此統治者不僅不思改弦易張,反而強守硬攻,民族矛盾日趨激烈。為了消除難以彌平的癥結,湘西禦苗邊牆便應運而生。不過,這道人為的障礙,最終也沒能堵住苗漢之間的民族融合與經貿文化往來,反而成為一段曲折歷史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