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者看《明白歌》02 ✨✨
又到了演出者看《明白歌》時間!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是負責詞曲、現場音樂的編劇團隊成員—— #曾伯豪!
在劇中,伯豪深情唱出政治犯李媽兜與愛人陳淑端流亡、離別的心酸,也負責劇中多首詞曲的撰寫。此外,在2019、2020年的《明白歌》巡演活動中,伯豪也分別擔任親子工作坊與校園巡迴講座的講師。
幾場巡演活動中,和國高中生,甚至更小的小小孩分享這段故人事,伯豪有什麼樣的感觸呢?
--
📢 巡演期間,得以與政治受難前輩、後代家屬、當地鄉親等等的演後交流,覺得有什麼特別想分享的?
👨 印象中在慈林基金會舉辦工作坊的時候,有一位小朋友因為年紀還小所以整場都在玩玩具,可是當我們問到「可以怎麼樣做讓我們不會忘記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指著用撲克牌搭著的像是橋的結構,說「就是這樣玩」。
雖然可能是巧合,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懂什麼意思,但是這個瞬間很美。
📢 2020年「說故事的人」在校園內外的放映分享會,對於高中生的回饋有什麼感受嗎?
👨 過去自己高中是不談歷史的,甚至對大部分學科是不感興趣的!有興趣的是西洋音樂、街舞、籃球明星、電玩、戀愛,所以看到大部分的學生會踴躍發言,不論是感想或提問,都讓我感到非常的激動與一點點自卑。
尤其是,看到大部分學生對明白歌說故事的人放映會的專注程度,我覺得很開心也覺得台灣會越來越好。
明白歌是我少數參與的劇場製作中最有壓力,但是劇場方面卻將很有壓力的歷史區段,用相較過往劇場比較沒有知識壓力、沈重感覺、痛苦畫面的方式一步步和大家分享。我很希望接下來可以認識更多人,我們可以討論更多。
📢 《 明白歌》對你而言,是用什麼方式在說故事呢?
👨 對我而言,《明白歌》以劇場部分而言是一個表演性、現場性拉到一定水準之上的講座演出(Lecture performance),我覺得這個形式的重點在於,我部分給予情境給予感性部署,但與此同時試著創作跟著觀眾一起思考的過程。有別於以往說唱藝術做法,現場性只服務於炒熱氣氛、互動,明白歌的做法包含故事講述、報告劇、情境扮演、朗誦、表演敘事者身分調度、真實經驗者報告。整個過程都是為了讓知識與感性能夠產生連結,而不是只操作感性與故事的意義範圍。在整個計畫方面,這是一個社群藝術的創作,不論是復返回當地或是工作坊、校園講座,都是在面對社群如何建立以及試著讓社會在未來有基礎找尋共識。在隻字不提殖民、不提黨派的計畫,卻無疑是在對臺灣最基本的地方試著化解部份僵局的溫柔舉動。雖然以普及率、藝術性來說也不算有效率或前衛,但這或許是目前劇團處理歷史議題對於社會溝通最有意義的處理方式,意即長期的多方面的展開對話與合作,而不是過往野台即下鄉、校園即教育、跨國即推廣的簡化邏輯,但其實本質上還是一場場一次性、感性經驗的花火。
📢 為《明白歌》未來的巡演,給觀眾必看的一句推薦、信心喊話,你會說?
👨 最累的製作最誠懇的分享,這段歷史不輕鬆,但我們可以一起談談,讓我們用《明白歌》開個群組邀請你們來!
--
🪕 詞曲/聲響/現場音樂/編劇團隊|曾伯豪
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跨域研究所畢。從小學習中國音樂,高中時歷經西洋搖滾樂衝擊,而後師承周定邦先生學習台灣唸歌。2012年與友人創立《迷宮迴廊》樂團,2013年參與《小嫩豬》樂團。2014年創立鬼講堂,與表演者吳宗恩、戴開成共創改編焦吧哖事件。2018年於臺北和鳴南樂社學習南管。近年常參與劇場與聲音相關創作,曾與各國藝術家:Kitt Johnson(丹麥)、坂本弘道、內橋和久、千野秀一、李世揚、李慈湄、黃思農等人合作或即興音樂交流。近來在音樂間流浪以及嘗試理解何謂「在當場」,除鬼講堂計畫試圖理解抗日事件中的多重敘事問題及背後社會成因外,音樂作品則與社會議題及個人情感相關。
「撲克牌鬼牌意思」的推薦目錄: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明白歌:走唱白色記憶未竟的故人事與未來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Kpc-亢品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創作] 鬼出來了-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評價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5大真相》撲克牌的五個真相|為什麼小丑牌是 ... - 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MI STEM - 撲克牌,俗稱啤牌。它的玩法有很多 - Facebook 的評價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年齡都不明。對怪盜這一工作抱有自豪感。是持有「奇蹟製造者 ... 的評價
- 關於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轉錄] 你還敢玩POKER嗎? - marvel - PTT網頁版 的評價
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詩人管管昨(5/1)病逝,享年九十三歲。兩年前訪問詩人時,問他活這麼大歲數,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同鄉沒看過鬼,也沒裸奔,很可惜啊。
那時候,詩人能走能跑,還能去景美看二輪戲院,日子仍很自在快樂,晚年能如此瀟灑漂亮,這一生自然是帥氣得不得了。
《老年維特的煩惱/管管》
時間是端午節前一週,地點是台東鐵花村,本名管運龍的詩人管管剛出新書《燙一首詩送嘴,趁熱》,他在台東詩歌節的舞台上唸了一首〈生日派對〉,90歲的詩人規劃百歲生日壽誕:「裝死躺在棺材裡/聽吾那些好朋友罵我的壞話/譬如張默罵我小氣等等/聽那些老女人罵我薄情,罵我不識抬舉,笨!/當年他們是漂亮的,那時我也瀟灑/等他們罵完/我再從棺材跳出來嚇唬他們。」
作家寫作風格即人格,率性而自在,主持人提醒他控制時間,他說:「你提醒你的,我唸我的。」台下觀眾發問什麼是愛?他岔題說:「愛是LOVE,拉夫,我是49年被國民黨拉夫拉到台灣來的。」好奇追問經過,他卻聊起少年時,在故鄉青島和大姑娘們玩撲克牌,輸了被彈鼻子的往事,詩人90歲高齡,還像19歲少年一樣做跳躍性思考。
小班一年、中班一年、大班一年/國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碩士二年、博士二年/還好,俺統統都沒念完
詩人思考像少年,行徑也跟年輕男孩子一樣熱情。我們在詩歌節舞台旁做訪問,天氣太熱了,轉戰公園另一邊的小亭子,臨走時他雙掌圍成一圈,對舞台前方座位區大喊:「親愛的,我們往那邊去啦。」詩人對誰喊親愛的?他對坐在椅子上、小他36歲的妻子梁幼菁喊親愛的。訪問一半,工作人員過來請他吃飯,他劈頭問:「我老婆咧?」工作人員說已在餐廳,他笑言:「這樣漂亮的老婆有一天被拐走怎麼辦囉。」老詩人比台東的天氣還熱情,34度的高溫下,他一直在曬恩愛。
梁幼菁1997年去誠品書局聽管管朗讀詩歌,詩人送了簽名書給她,2人開始通信,「我覺得寫信的魔力很大,尤其管管的信又畫又詩又寫的,又貼花弄草,很容易打動人。」後來,梁幼菁嫁給了這個大36歲的男人,婚後,受先生的影響,這個本業廣告設計的太太也開始寫詩,筆名黑芽。
他是妻子寫詩的老師,但他20歲被國民黨抓來台灣,50歲退伍,軍人何以變成詩人?「我那時候迷寫詩,迷得一塌糊塗,睡覺到一半都會跳起來寫詩,那時候《中央日報》副刊會刊載余光中、郭楓的詩,我當小軍官,住桃園,放假跑圖書館勤讀詩,你現在要從系統調出來民國四十幾年的報紙,副刊被刀片割小方塊,都是我割的,一件事情要成功一定要走火入魔。」
當兵幾年/吃糧幾年,就是沒有作戰/在人生的戰場上,曾經小勝數次,免戰牌也掛了若干
他在金門當兵結交前輩詩人阮囊,阮囊提點他寫詩,功力突飛猛進,一首〈放星的人〉被刊載《藍星詩刊》深受鼓勵。後來調訓鳳山,又結識瘂弦、張默等詩人,加入《創世紀》詩刊,「我從《藍星》轉到《創世紀》,因為那邊水土好,刊登的都是超現實的,很新的概念,跟《藍星》那種朦朧的彎月派不一樣。當年我們如果不滿現實,牽涉到政治,都用象徵詩表達,過幾年聊天發現大家都這樣,我們不得不灰色,因為都穿軍衣服的。」
詩人寫超現實的詩就脫離了現實,「我內心深處很叛逆,你要走的路我不走,我當兵,管吃管住,不打仗、不打死,這輩子沒事,兵是當定了,你們寫小說,我偏不走這條路,我寫詩,奇奇怪怪的詩,就這樣。」已故詩人辛鬱曾回憶他與管管等一群軍旅詩人在金門談詩論藝,管管一個人住碉堡,收拾得像神仙洞府一樣,大夥坐在碉堡外的草皮野餐,小黃花插在高粱瓶子裡,管管慷慨,始終變得出四菜一湯。詩人說:「是啊,那是我一生最甜蜜的日子。」
不羈的個性在部隊可遭到麻煩?詩人委屈地說:「我待軍中電台待很久,少尉本該升中尉,但軍防部司令官說管運龍這孩子嘻嘻哈哈,不要讓他升,想起來還是有點酸吶。」但紀律嚴明的軍旅生涯某種程度可以不為五斗米折腰,也保全赤子之心。「我母親就我一個小孩,吃奶吃到9歲,某一方面我不該是個男人吧,我喜歡花花綠綠的,是女生喜歡的東西。你說我詩裡都是蜜蜂蝴蝶,赤子之心沒被汙染,我想是現實與我腦海想的全然沒有分開。」
「吃奶到9歲是怎麼一回事啊?」
「喝母奶很過癮啊!我9歲還吵著我母親要吃奶,她沒奶水,沒辦法,只好拿著一個大碗挨家挨戶討奶水。我輩分很高,卻出生晚,姪女已經出嫁了,還喝到她的奶。」
「女人給你奶水,不管現實或者創作都是吧?」
「應該是吧,除了媽媽、妻子、女兒,我對女生的看法很崇高,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寒冷而蒼白。女人就是詩。」
詩歌節後3天,我們來到詩人花園新城的家中採訪,梁幼菁說一回有雜誌社來家裡訪,管管被要求當場寫詩作畫,因為她感冒,管管就寫了一首〈咳嗽的花瓣〉:「美麗的人是不能咳嗽的/一咳嗽就會有花瓣從身上落下來」。她要管管把那張畫找出來給我看,臉色是羞赧又是得意。
是了,詩人前妻袁瓊瓊受訪曾說,她年輕時兩頰雀斑,管管與她初認識時,特地送了她一盆滿天星,在他眼裡,女人都像花、像詩,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袁瓊瓊嫁給管管是1970年,那時候她20歲,管家藏書很多,她一邊帶孩子,一邊讀書,在文字中找到自己的天空,她說若非管管,她也不會變成小說家。
五次戀愛/二個情人/一個妻子/三個兒女/幾個仇人/二三知已,數家親戚
管管與袁瓊瓊結婚15年,生有一女管綠冬和一子管大滌,後和梁幼菁結婚,70歲又得子管領風,我們問詩人:「60歲撰〈邋遢自述〉,至70歲〈管管自述〉, 戀愛的次數從『5次戀愛,2個情人』變成『9次戀愛,6個情人』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有一個禁忌,有婚姻關係就不敢做這些事,但有些不是我去找人家啊,是人家來認識你,她就喜歡你啊。」
「你是不是自命風流啊?」
「我我我我我,」老詩人突然結巴,連說5個我,「我不敢傷害她們。」
「你寫『情詩是螞蟻,不能寫,寫出來爬得滿身都是』,是怎樣的心情寫的?」
「你想一個女生,想跟她認識,想跟她聊天,想要更親密,但種種問題限制又不能夠,晚上朝思暮想,輾轉反側,渾身癢啊,那不是螞蟻啊?」
「這首詩啥時候寫的?」
「最近這幾年吧。」
「所以你八十幾歲還有少年維特的煩惱欸。」
「老年維特吧。」他呵呵笑了兩聲,更正我們的說法。
老年維特近年迷戀章子怡,「我就看她的戲,我好迷她!她在我這個老頭子心目中應該是女神!我說妳即使跟我戀愛甚至結婚,我都不會跟妳發生一點關係,因為妳是女神姐姐、觀音大師,是我拜的,我最多牽牽妳的手,親親妳的腮幫子,還不能親妳的嘴。這有點犯禁,這是糟蹋人家。」
維特半生風流,大女兒管綠冬補充說,父親風流卻不下流,「我父親在愛情中似乎有光源氏計畫,他喜歡找純白如紙的女生,把她們教導成他理想中的女人,他也許是在愛情中找女兒吧,像我後來也有點在愛情中找爸爸。我父親太迷人了,做人有自信,又拿得起放得下,是他讓我懂得欣賞壞男人的好,但他和我媽的離婚,那個記憶對我而言是詛咒也是禮物,又讓我懂得在情感中趨吉避凶。」
幾場虛驚,幾場變故,小病數場挨過去/坐在夕陽裏抱著膝蓋費思量
老年維特至今仍愛看電影,每到夏天會花65元,到景美來來戲院吹冷氣看二輪電影,「這一廳看完,看那一廳,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餓了,外面有東西吃,吃完再進來看。」詩人去年腰椎開刀,手術後問老婆第一件事是還能不能去看電影。他愛看電影,也拍電影,50歲退伍,受導演王菊金邀請寫電影劇本《六朝怪談》,第一次寫劇本就得金馬獎,也在其中演個高僧。他陸續參與28部電影的演出,大概形象過於道骨仙風,大家都找他演和尚,他說 :「我已演了兩回和尚,第3次再演我都不好意思不出家了,但我已經成家啦。」
他追求一種清爽的生活,其實蠻想出家的,偏偏又結了婚。他的畫與詩呈現的童趣放浪又不同,明朝散髮弄扁舟,有禪意,問他畫畫跟寫詩追求不同的境界嗎?「我畫的就是心裡想的。我要畫的東西雖然筆不是筆,墨不是墨,但一定要跟別人不一樣。」「你曾說寫詩消愁,演戲忘憂,畫畫洩憤,你還恨這個世界嗎?」
「這個世界我一點也不恨,我恨兩條腿的動物。這一點我有點天真,舉個例子,國共戰爭,你要當皇帝,很過癮啊,三宮六院我不反對你們,但非要戰爭不可嗎?坐下來談不行嗎?你想一戰二戰死了多少人,多少才子,天啊。」
這是九十年的歲月麼/就換來這一本爛帳/嗨!說熱鬧又他娘的荒唐/說是荒唐,又他媽的輝煌
1949年國共內戰,青島外圍是解放軍,裡面是中央軍,他被國民黨強拉去當軍伕,關在一個宅院裡,「我母親聞訊跑來,村莊對面是梯田,我看見纏足的老太太從梯田那邊用屁股往下滑,我哭喊說我娘來了,我要去,門口站衛兵的馬上用槍一擋,說不成;我母親就一路跌、一路爬、一路哭到了眼前。我拚命騙我母親說,我跟他們講好了,就是給他們挑東西、挑行李,挑完行李就回家,我母親給我一個小手帕,包著一塊大洋,要我買路回家,那時候我們家窮到只剩二塊大洋,一塊我父親拿去做生意,另一塊我娘就給了我。」追憶往事,老詩人泫然欲泣,問他那一塊大洋跑去哪裡了?他又淡然說道:「我在海南島肚子餓買東西吃掉了。」
他對母親說馬上回來,但生離就是死別。他走後,父母又過繼個兒子,後來他返鄉探親,這個小哥跟他講了,每年過年,家鄉習俗每天晚上10點後吃餃子,母親就拿個破碗,把大門打開,敲著碗,喊他的名叫魂,要他回家。20歲來台後,他在高雄穿著便衣照過一張相,寫過一封信,寄回故鄉,但這封信父母有沒有收到,兩岸開放探親後,他回家也不得而知,因為兩個人都走了。
「恨國民黨嗎?相信命運嗎?」
「我又恨它,又……不能說愛它……就感謝吧,如果國民黨不抓我,我留在那邊,我們家成分不好,我父親在北伐當過村長,我可能被共產黨抓去抗美援朝,一定當炮灰。國民黨把我抓來,我在海南島沒死掉,我當一個小軍官當一輩子,這就是命運吧。」
故鄉已經是一件陳舊的古董,台灣才是它的本土,一轉眼他也快成了百歲人瑞,長壽的祕訣為何?「我沒忌口,不要吃飽吧。」「你睡覺好睡嗎?」「前二天我們從花蓮回來,那天我8點開始睡,睡到第二天8點。今早上做了一個夢,場景人物我都不認識,現在記不起來了。」
管管牛仔褲破洞裡的花布,是他自己縫上的。
問他還有什麼遺憾,他說身為蒲松齡的山東老鄉,至今沒看過鬼,也沒真正裸奔過,蠻遺憾的,「我想裸奔,但不可能了,我跟你講,你去給我拉廣告,愈多愈好,錢我不要,捐給孤兒院,我去裸奔,90歲了,出個名了。」
「我都90啦,再活也沒幾年,跟我一道的人都走啦,難免會被影響。」他的新詩〈生日派對〉裡說要買個棺材放家裡,躺在裏頭睡覺冬暖夏涼,要是真的死了,直接就可以處理掉,他是認真的,但妻子小孩罵他發神經,他想想也對,「爸媽都死了,但我得為了妻子、小孩拚命活著,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Kpc-亢品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回憶一下,你小時候所聽所講的 “台灣話” 還記得多少,請保存傳承給我們的下一代吧!
國語 ~ 台語
! !
好像 → 親像
作夢 → 眠夢
廁所 → 便所
順便 → 信沙
賄賂 → 黑西
岳母 → 丈姆
要在 → 馬治
薪水 → 月給
會面 → 面會
玉米 → 蕃麥
這邊 → 這平
醬油 → 豆油
貧窮 → 散赤
肚子 → 巴肚
老闆 → 頭家
男生 → 查哺
下巴 → 下懷
那裡 → 叨位
陽宅 → 厝胎
尺寸 → 寸尺
颱風 → 風颱
洗髮 → 洗頭毛
木匠 → 木象
趕快 → 卡緊呢
么子 → 萬仔子
麻雀 → 厝鳥仔
長椅子 → 椅療
文盲 → 青瞑牛
很甜 → 包甜喔
商人 → 生理人
了不起 → 真熬
空心菜 → 應菜
密餞 → 鹹酸甜
攤位 → 格仔位
很不爭氣 → 漏氣
剪髮 → ㄍㄚ 頭毛
洗澡 → 洗身軀
偶而 → 三不五時
有時候 → 有時陣
嚇一跳 → 驚一趒
我不要 → 阮無愛
仲介業 → 牽溝仔
腎臟病 → 腰子病
很神氣 → 真搖擺
爛泥巴 → 洛克靡
來幫忙 → 湊腳手
聽不懂 → 聽嘸啦
亂講話 → 畫虎爛
削鳳梨 → 殺鳳梨
小鴨子 → 鴨眉仔
我的丈夫 → 阮尪
火車站 → 火車頭
有偏見 → 大小目
很早 → 七早八早
發瘋 → 起俏抓狂
擴音器 → 放送頭
漫畫書 → 尪仔冊
羞羞臉 → 不使鬼
很有趣 → 真厝味
沒出息 → 無出脫
婦入害喜 → 病子
炒烏賊 → 炒花枝
鮮紅色 → 紅吱吱
小孩子 → 囝仔兄
蒸慢一點 → 慢慢炊
又黑又瘦 → 黑乾散
我的太太 → 俺仔子
不要嫌棄 → 嘸棄嫌
不知羞恥 → 不見俏
哀聲嘆氣 → 吐大哮
桌子 → ㄉㄨㄛˋ啊
傻瓜 → 空仔
灰心 → 失志
不能 → 抹凍
女性 → 查某
檳榔 → 菁仔
發誓 → 舊抓
不過 → 不擱
手腳 → 腳手
中暑 → 熱到
熱鬧 → 鬧熱
早點 → 早當
蝸牛 → 露螺
太太 → 牽手
流浪 → 漂泊
警告 → 放聲
岳父 → 丈人
姐姐 → 內尚
哥哥 → 逆尚
仍然 → 猶原
陀螺 → 干樂
母豬 → 豬母
鍋子 → 鼎啊
胰臟 → 腰尺
院子 → 門口庭
胡說 → 黑白講
很胖 → 肥卒卒
口袋 → 六袋子
魚翁 → 釣魚翁
太擠了 → 擠燒
還好 → 好佳在
連襟 → 大小仙
回來 → 返來去
西裝 → 西米洛
租房子 → 稅厝
趕不上 → 赴市
捲頭髮 → Q毛
鬧情緒 → 漲龜
拜託 → 姑ㄐㄧㄚˇ
好使喚 → 好央甲
吹牛 → 吹雞歸仔
很努力 → 真拼死
甲狀線腫 → 大安歸
很可愛 → 真古椎
翻筋斗 → 爬騏驎
很可惡 → 真酷刑
收音機 → 拉機歐
謝謝您 → 真多謝
撲克牌 → K起網
沒辦法 → 無法度
毛線衣 → 蓬紗衫
不很遠 → 無外遠
圖書紙 → 畫圖紙
喜歡哭 → 愛哭神
米糕 → 筒仔米糕
富有的人 → 好額人
流眼淚 → 流目屎
想挨揍 → 皮在癢
遺產 → 祖公仔屎
很陌生 → 真生份
有很多 → 有真多
看不見 → 無凍看
下一次 → 後一擺
很多年 → 真坐年
有希望 → 有嗯望
聽不懂 → 我聽嘸
切西瓜 → 剖西瓜
命很苦 → 歹命人
捉迷藏 → 閹咯雞
很討厭 → 真賭爛
技術犯規 → 偷吃步
食慾不好 → 壞嘴斗
養家活口 → 飼某子
會不會痛 → 敢抹痛
不好意思 → 真歹勢
成群結黨 → 結歸群
頭上生瘡 → 臭頭
駝背 → 溫龜
丈夫 → 翁婿
上帝 → 天公
香腸 → 煙強
打架 → 燒打
按摩 → 捉龍
他家 → 因叨
耳環 → 耳交
夥計 → 辛勞
腸胃 → 胃腸
香菜 → 緣雖
隨便 → 沁菜
現在 → 這嗎
遊戲 → 七逃
太陽 → 日頭
提攜 → 牽成
很好 → 扭桌
絲瓜 → 菜瓜
老師 → 先生
眼鏡 → 目鏡
模板 → 板模
感冒 → 冷到
花生 → 土豆
奉承 → 捧爛扒
扒手 → 剪溜仔
公墓 → 墓仔埔
蘿蔔乾 → 菜埔
挖土機 → 怪手
很激動 → 抓狂
抽筋 → 究筋
農夫 → 做世人
潛水 → 藏水味
冰棒 → 枝仔冰
幫忙 → 湊三工
吃稀飯 → 吃靡
打火機 → 賴打
打瞌睡 → 杜龜
對不起 → 真失禮
小孩 → 猴死囝仔
難怪他 → 莫怪伊
好的辦法 → 好步數
舊房子 → 古早厝
禁不住 → 擋末條
一起吃 → 公家吃
頭暈暈 → 黑暗暈
西裝頭 → 海結頭
有前途 → 出頭天
別理他 → 嘜搓伊
很調皮 → 真狗怪
剛剛好 → 嘟嘟好
大白菜 → 包心白
謝謝您 → 真勞力
捉蜻蜓 → 黏田嬰
不要埋怨 → 嘜怨嘆
很會裝 → 真假仙
很冷 → 活買冷死
很熱 → 燒甲買死
跌一跤 → 跋一倒
撲克牌鬼牌意思 在 [創作] 鬼出來了-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必吃
(01)
因緣際會下,那次的旅遊,我和朋友兩人一起住進了山上老舊旅館的房間,
夜裡為了打發時間,我們玩了起來前房客遺留在房裡的撲克牌。
大老二、撿紅點、吹牛之類,在人數只有兩人的限制下,
我們邊聊著生活話題,輪替的玩過坊間一般流行的撲克牌遊戲。
直到最後剩下的遊戲玩膩後,我提議玩抽鬼牌。
抽鬼牌是兩個人也能玩的遊戲,不過卻有個大問題,
那副前房客所留下的撲克牌裡,並沒有鬼牌的存在。
沒有鬼牌的抽鬼遊戲是沒有意義的,只是無謂的將成對數字丟出來而已,
但是,因為極其無聊,我們還是洗了牌,將牌分成了兩人份玩了起來。
不會有結果的撲克遊戲,一搭接一搭抽著對方的牌,將成對的牌丟出,
簡直就像某種儀式一般。
認真接受我故意耍蠢的提議,我和朋友雙方其實只是半開玩笑的互抽著對方的牌。
因此,當我從朋友那方拿到鬼牌時,我還真的嚇了一跳。
那是之前玩其他撲克遊戲時,沒有出現的鬼牌,裡頭愉快笑著的小丑,
讓我感到不太舒服。
朋友很快的查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賊賊的笑著,搖搖了頭,
遵守著抽鬼遊戲的規則,沒有讓朋友看到那張不知何時混進的鬼牌。
朋友很快的將那張鬼牌抽了回去,這次換朋友嚇了一跳,朋友白著臉,
沉默的洗起了自己的牌,我們就這樣在奇妙氣氛下繼續玩起了抽鬼。
那場遊戲是朋友輸了,結束後我們很快的拉熄了燈就寢。
直到現在,我一直介意著那意外是否和那抽鬼遊戲有關聯,
下山路上發生的交通意外,和我同車的朋友不幸喪生,
無事的我卻得到了大筆的保險金,而那被我們遺留在房裡撲克牌,
小丑的笑容一直深深的印在我記憶裡。
(2)
其實之前我並不知道”鬼牌出來了”的傳聞,一切的開始只不過開玩笑罷了。
那次春假的家族聚會,對聚在一起聊天喝茶的大人,我們小孩當然覺得無聊,
於是我們一群小孩窩在表哥房間玩撲牌,伏地挺身、畫臉之類的,
做輸的人就要懲罰的遊戲。
那天我的手氣不好,連輸了好幾場,畫臉、學狗轉圈之類的懲罰遊戲做了好幾次,
一直讓大家取笑的我覺得非常的不甘心。
所以玩抽鬼遊戲時,我把自己分到鬼牌,偷偷的藏到了袖口裡面,
本來想在大家輪個幾圈,自己手中的牌散去後,
才拿出自己藏起來的鬼牌在大家前面幼稚的耍寶。
但是隨著遊戲的進展,沒有人露出感到異狀的表情,反倒是表哥抽走表姊的牌時,
表姊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對於沒有人發現沒有鬼牌這件事,我越來越感到奇怪,當我拿到那鬼牌時,
我的胸口好像被人重重捶打了一下。
其實只要拿出藏在袖口裡的鬼牌,跟大家老實承認的話,
事情就會這樣結束了,但當時我好像被一種奇怪的魄力攝住,
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牌組遞給下一個人抽取。
玩完之後,重新洗好牌時我才拿出藏在袖口裡的鬼牌給大家看,
但那時在原撲克牌裡多出的鬼牌憑空不見了,不管我怎麼翻都找不到,
大家還以為我變了個無聊的魔術,取笑著我。
之後我們徹夜的繼續玩著其他的撲克遊戲,
我也慢慢的在笑聲中淡忘了這件怪事。
說來奇怪,在那之後,原先在學校欺負我的同學變的安份,生活順利了很多,
大表哥考上理想的學校,其他的親戚小孩似乎也一帆風順,
但在那場抽鬼裡最輸的小表弟,後來患了癌症,經過三個月的治療後,
終於在這個月的十五號死去。
我覺得很過意不去,要是當時我沒把鬼牌藏起來就好了。
(3)
從小學開始我就對神秘學的東西很感興趣,從前轟動一時的人面魚、紅衣小女孩、
幽靈船等的都市傳說,這方面的資料我很一直都很熱衷的收集著,筆仙、碟仙、
守護神的遊戲我也嘗試過,鬼怪方面的討論版更可說是每次上網會去瀏覽的地方,
總而言之,我是個靈異迷。
因此,那陣子很流行的”突然出現的鬼牌”,理所當然的受到我的注目,
成為我們神秘學研究社那個月的主題項目。
突然出現的鬼牌,是指兩人以上將原本的鬼牌抽出進行抽鬼遊戲,
真正的鬼牌會出現在牌裡面,如果繼續進行抽鬼遊戲下去的話,獲勝的人會得到幸運,
而輸掉的人會得到不幸的都市傳說。
我記得的很清楚,那天晚上在社團大樓狹小的社辦裡,
為了氣氛關上了燈點著了蠟燭,唯一一扇的窗戶蒙上黑布,
一夥人興致勃勃的圍著放著撲克牌的桌子的情形。
基於輸掉的人可能會喪命的理由,我們定下了只要那張真正的鬼牌出現時,
所有人就放棄遊戲的規定,因為我們想要做的,就是把真正鬼牌冒出的那一瞬間,
用帶來的v8拍下,放到網路上給同好觀賞這種點到為止的事而已。
把原本的鬼牌抽掉後,我們一行人發著牌,連同拍v8的人都異常的興奮,
所有人戰戰兢兢的抽牌取牌,等著那張鬼牌的出現,一開始真的像是笨蛋一樣,
連玩了好幾局沒有鬼牌的抽鬼,那張鬼牌就是不出現。
於是大家開始質疑鬼牌傳聞的真實性,去抽煙的去抽煙、上廁所的上廁所、
買宵夜的買宵夜的散了開來,氣氛頓時從原本的凝重的期待感,
變成了平常的鬆散和熱鬧。
當我在外頭吹完風後,回到社辦裡,看到小西和阿北兩人坐在小桌的兩側,
這兩人似乎比我先回到社辦,繼續玩起了沒有鬼牌的抽鬼,於是我拿起了v8,
接下了拍攝的工作,因此,燭光裡我很清楚的看到那魔術般的一瞬間。
當小西去抽阿北的牌的時候,阿北的牌並沒有減少,相反的,
小西的食指和拇指中間,多了一張牌出來。
我們立刻興奮的大叫,用力的把散落在外面的人吼回來,那時,
忽視詭異的靈異現象,所有人都充滿了一種天真的喜悅,當情緒平息之後,
看到阿北有繼續玩下去的意思,我拍拍他的背,跟他說:可以了,已經拍到了喔!
但阿北看都不看我一眼,伸手去拿小西的牌,令人意外的,小西也有玩下去的意思,
把自己的牌往外遞了出去,
我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再次的跟他說,要他停下來,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阿北狠狠的轉過來瞪了我一眼,當場所有人都嚇傻了,
那是平時很溫和的阿北不曾出現過的表情。
我立刻當機立斷,一把抓過阿北和小西的撲克牌,灑落在地上,
小西跟阿北吼了起來,拉扯中弄倒了蠟燭,室內變得一片黑暗,
我和其他人強行把小西跟阿北拉出了社辦外面,小西和阿北像是失神般,愣愣的站著,
久久不能說話,當晚的活動因此而結束。
之後,小西和阿北好像變了個人般,和我們之間疏遠了,
更有傳聞說阿北四處的找人玩沒有鬼牌的抽鬼遊戲,我們找到阿北,
鄭重的警告他有關撲克牌遊戲的事情,但阿北只隨便的敷衍我們,隨口應了幾聲過去。
我們並沒有捉到阿北和小西進行的撲克牌遊戲,
唯一的證據只有阿北垃圾桶裡發現的只剩一張鬼牌的撲克牌紙盒,
小西那天遭倒退的砂石車輾過,當場斃命。
我沒有勇氣回到散落一地撲克的社辦,
當天拍的V8錄影帶更是被我藏到家裡的角落去,阿北後來變的正常許多了,
畢業之後立刻被挖角到大公司裡去,給予優厚的待遇。
”突然出現的鬼牌”鬧的越來越大,相關的報導在新聞上頻傳,
甚至傳出有走投無路的人設計其他人玩沒有鬼的抓鬼遊戲,不管放學前後,
許多學校明令禁止接觸撲克牌,撲克牌變成了嚴厲管制的違禁品,
更從許多超市上下了架來。
跟突然冒出的都市傳說一樣,防止”突然出現的鬼牌”的方法也流傳了開來,
只要一副牌裡有兩張鬼牌,魔鬼就會找不到空隙而無法進入牌裡,
兩張鬼牌的抽鬼遊戲在學校跟家庭的許可下流行了起來,
之後發行的撲克牌裡也總是有兩張鬼牌。
但這也只是都市傳說所產生的都市傳說而已,總而言之,我再也不碰靈異的事了。
---
看到版上一系列的翻譯
想到08年時自己寫的三篇短篇,因此轉了過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81.229.7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404790860.A.FAF.html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