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宣教?》
圖/文:蔡頌輝(Andrew Chai)
網友的一則留言觸動了我想寫這個題目。一個網友在我分享漫畫的粉絲專頁上留言:「請問你是否曾經因爲做了漫畫事工太久而感到厭倦或乏悶嗎? ……」同樣的問題我們也可以用在宣教上。全職宣教二十多年,筆者見過各種參與宣教的人,有一些只是三分鐘熱度,有一些參加過幾次短宣,有一些上工場幾年之後就打退堂鼓,也有一些用盡一生投身宣教。到底是什麼因素造成這不同的表現?筆者反思後發現,動機是關鍵。
本文嘗試分析基督徒參與宣教的不同動機,並從中去探討哪些才是健康及經得起考驗的動機,盼本文可作宣教工人自身的檢討,也可以讓教會知道應該從哪些角度去推動信徒參與宣教。
一、出於待遇
在社會上找工作,人通常會先考慮:「薪水多少?工作環境如何?工作時間長短?有何福利?……」一旦轉移到服事的領域,這動機就顯得很「不屬靈」。要是一個基督徒真的以此作為是否全職服事最重要的考量,他大概永遠不會踏上這條路,因為社會所能提供的條件往往要好很多,除非是像韓國這一類基督徒很多、教會規模很大、傳道人待遇很好的地方,但這也引起了別的問題——教會出現很多不是真正想服事的傳道人。然而從另一個角度而言,即便待遇不應該成為吸引人投入全職的因素,也不應該成為那些有感動投身全職到最後決定退縮的因素。教會若期待更多全職宣教同工興起,至少應該讓他們對生活沒有後顧之憂,能專心服事。
二、出於興趣
「興趣」聽起來好像也不太屬靈,不過筆者認為是極重要的。一般人很難長久持續地做一件自己沒有興趣的事(雖然不是不可能),那些能做到的,往往是在做的過程培養了興趣。有一個心理學家(Mihaly Csikszentmihalyi)曾經做過一個調查,採訪了两百位從藝術學院畢業出來超過十八年的藝術家。他發現,成爲專業畫家的都是那些在學生時代就能享受繪畫之樂的人。那些因爲想要賺錢或是出名而入校就讀的人,大多數漂浮不定地去從事其它行業。他說:「畫家必須想『畫』——勝於一切。如果畫家坐在畫布前面,開始盤算這幅話可以賣多少錢,或是揣測評論家會怎麽說,他就無法追求原創之路。創意的成就乃在於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裏面。」同樣的,如果一個人在宣教工場從事教育、醫療、輔導、傳道……是因為他喜歡做這些事,那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單單這個動機顯然是不夠的。
三、出於成就感
這個動機聽起來也不屬靈,不過有時候在現實中是一種需要,畢竟每個人都期望看到自己的努力會有所成果。若你問我,是什麼因素讓我每天毫不厭倦地畫信仰反思漫畫,並且在網路上分享?除了上一段所述的「興趣」,坦白說,我完全不否認臉書上的「讚」、「分享」,還有網友們的留言肯定和鼓勵是我持續到今天的一大動力。在宣教的事奉上也一樣。一點點的果效,不管是有人信主、生命改變、成長、獻身做傳道人,或者只是別人對我們的鼓勵和讚賞,往往都能帶給工人莫大的動力。但是,宣教動機若是為此,不可能撐太久。
四、出於順服
宣教工作是主的吩咐,神的子民理當順服。大家最熟悉關於大使命的經文寫道:「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太二十八18~20)原文「使……作門徒」是命令式語氣,被視為該段經文一系列動詞中的主要動詞。一個基督徒會承認耶穌對祂的子民有絕對的主權,進而順服去做祂要我們做的事,顯示該基督徒已經有一定的成熟度。然而,如果參與宣教的人純粹是因為順從指示,卻不知道發令者為什麼要吩咐他去做這事(即做這事的本意),那麼就算他可以堅持一生不離崗位,也可能不會喜樂。
為了從小建立孩子們的信仰基礎,我們家很早就要求孩子要固定讀經,每一天至少十節經文。這個對我們這些傳道人而言是極其輕鬆有享受的事,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而言卻是一個苦差!儘管我們費盡口舌去向他解釋讀經的重要性和好處,孩子們還是常常讀到唉聲嘆氣。為什麼?因為按他們的年齡,他們尚未能真正體會和了解讀經的可貴,而只是順從父母的吩咐罷了。神的子民若只知道耶穌的吩咐而不了解背後的珍貴意涵,結果也是一樣。
五、出於需要
在很多宣教性質的聚會中,我們可以聽到許多宣教相關的數據以及當今世界各地宣教工場的情況,告訴我們目前世界上哪些地區、哪些國家還有多少人還沒有聽到福音,或還有多少族群還沒有自己的聖經等等。這種做法是希望讓會眾因看見需要而做出當有的回應去參與宣教。這個角度也沒有錯,耶穌就曾因看見許多人好像羊沒有牧人一般(看見需要),而呼籲門徒求莊稼的主打發工人去收他的莊稼。(太九35~38)
筆者在大專畢業之後不久就踏上全職宣教事奉。那時,教會每天早上都有弟兄姐妹聚在一起為各類事項禱告,我是負責收集普世宣教的代禱部分。當筆者越了解世界各國的宣教近況時,心中宣教的感動就越發強烈。雖然這不是促使我踏上全職的全部因素,但至少是部分因素。因看見需要而回應呼召是好的,不過如果參與宣教單單因著看見需要,整個心態就變得很消極。
六、出於榜樣
很多獻身當宣教士的人都曾經深深的被歷代宣教士的生命故事所激勵。在許多宣教信息中我們也聽到講員指出,教會必須做普世宣教,因為初代教會一開始便是一個宣教的教會。無論是個人或教會,神都放置了許多很好的榜樣供我們效法。希伯來書作者寫信給一群因信仰而受迫害的基督徒時,也向他們提起歷史歷代信心為人的榜樣:「我們既有這許多的見證人,如同雲彩圍著我們,就當放下各樣的重擔,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仰望為我們信心創始成終的耶穌。」(來十二1~2)耶穌和使徒也多次提到要信徒效法他們的榜樣(如約十三15;徒二十35;彼前五3等),儘管這些經文不一定直接指向「宣教」,至少可以看出聖經要我們在各方面向歷代美好的見證看齊,當然也包括宣教方面。
不過,榜樣的效法叫人把兩個生命作比較,很多人也許根本不敢跟屬靈偉人相比,更不用說耶穌,何況比較的結果可能會如以利亞一樣絕望:「耶和華啊,罷了!求你取我的性命,因為我不勝於我的列祖。」(王上十九4)
七、出於世界觀
筆者認為這是最根本、最重要,最被忽略的動機。所謂「出於世界觀」,就是指基督徒藉著聖經的啟示,接受並深信其中所論關於神、人和世界現今之光景的一切,又了解神子民在其中所該扮演的角色,進而願意擔起責任、做出回應。以這種方式回應的人,深深地知道從事宣教背後的價值和意義,這種認知支撐著他去面對服事上的一切挑戰和艱難。
聖經一開始便清楚地表達,宇宙萬有都出自於一位創造者,因此也只有祂才配得稱為神,並配得萬物和人類來敬拜。創造的敘事也啟示出人是按照神的形象和样式造的,神將管理大地的職責託付於人。到了創世記第三章,人違背了上帝的命令,導致受造界美好的次序被徹底破壞。後來,上帝揀選亞伯拉罕來開始一個救贖計劃,要從他建立一個歸屬於神、順服神的群體——以色列——來向不認識獨一真神的世界作見證,使世人歸向神並順服祂,像以色列人一樣。以色列人在西乃山所領受的律法,實際上是人作為人本來應該有的職責和樣式(只是這些都因罪被破壞了)。舊約歷史顯示,以色列人在神所託付於他們的使命上是失敗的,以致被神交在外邦人的手裡接受管教。神的應許並沒有因此而落空。到了新約,耶穌道成肉身,將神的國帶到人間,並為世人的罪死在十字架上、復活,完成了偉大的救贖。耶穌所成就的一切成全了神對亞伯拉罕的應許——要他做多國的父(創十七4),因為凡接受耶穌基督為主的人,不分種族、地位和性別都成了亞伯拉罕的後裔(加三26~29),而這基督裡的新群體也繼承了舊約以色列人的使命,為獨一真神向世人作見證(彼前二9)。耶穌升天之後,聖靈在五旬節降臨在門徒身上,新群體(教會)誕生,將福音從耶路撒冷往各地、各族傳開。直到耶穌再來那一天,神的目標和計劃將分毫無誤地完成,萬國萬民都要來到寶座前,敬拜獨一真神,萬有因此就恢復了受造時的美好,謂之新創造。
基督徒投身宣教最根本的原因,應該就是認清神這個偉大的計劃,看見自己在其中的角色,及看到宣教事業的永恆意義和價值。
筆者期盼,教會在竭力推動會友參與宣教的當兒,不要輕忽神學基礎的建造,而神學的教導也不應該不以宣教為其導向。神學根基的建立是極其費時費力的,其果效卻是最持久的。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歡歡 歡阿惠,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基督信仰常常會提到耶穌的犧牲、基督徒應該捨己等等聽起來略微沈重的話題,在聖經中真的不乏「割捨」的劇情,很多人會認為這樣的上帝很殘忍,為什麼要試探人呢?為什麼總要讓人經歷痛苦呢?但如果仔細讀就會發現,這些擺上的背後都是極大的愛、極大的信心。今天來到創世紀當中亞伯拉罕獻以撒的故事,也分享近期在領受這段經...
撒該的故事經文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陳宗暉《#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文化藝文版,今日上市)分享※
本篇內容,為新書作者陳宗暉於9月19日的臉書貼文,回顧自己與責任編輯(另一位詩人,兩人曾是大學同學兼室友)之間的故事;後附言叔夏今天凌晨臉書貼文,及其〈#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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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新生入學那年的九月,搭了六個小時的火車來到新學校。
新宿舍按學號分配室友。新同學,也是新室友。這間寢室有多新呢,新到可以放心在房間裡的浴室洗手台浸泡高麗菜葉等著煮火鍋的那種新。而我總是來去匆匆幾乎沒有和室友一起吃過飯。我是室友卻經常不在家。
經常不在家的室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這間寢室準備隔天的課堂報告,關於現代詩,主題是「時間」。還記得室友的書櫃有詩集,還有好幾本洪範書店與新潮文庫。室友說他發現寢室地板中央有一塊地磚燙燙的,那應該是樓下天花板的電燈在發燙。
我們的新生宿舍有一個充滿希望的名字叫「向晴」,那陣子的我總覺得太陽好像在樓下,必須低頭用腳才可以感覺得到。
室友們都是系上的戲劇小組只有我不是。但我和室友一起修過劇本寫作課,我寫了奇怪的劇本,老師指定讓他唸出來;我成為我唯一的一場戲的熱烈觀眾。我們在女性主義的課堂上看帕索里尼的MEDEA。那盒盜版VCD離開花蓮之前再次回到我的手上好像去了很遠的飛盤。
我常常想著沒有人接住的飛盤後來除了拋物線還能去哪裡。畢業以後飛盤還在飛。我們各自去了很遠的地方彼此沒有心電感應但是都去過新店,相遇之前,我們一定都在大坪林捷運站擦身而過。
「這很像是每一次在類似大掃除那樣的時刻,因為召集了所有應該要來的人,而準備的工具總是不夠,所以沒有工具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的人,在這樣略顯無所措其手足的情景中,就必須發揮自己僅有的想像力,讓自己有限(或根本沒有)的工具發揮無限的潛能,產生某種可以被認可為效率的東西。而這一切的發生極為自然,像是光線不夠了就要開燈,因為,我們已經經歷過太多彷彿在黑暗中手無寸鐵的時候。」──廖宏霖〈明信片上被遺忘的手札之一〉
無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或在黑暗之中手無寸鐵,我知道我們可能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一起玩過「棉被版水上摩托車」。長大以後,緩慢而沒有效率,拖泥帶水故意繞遠路。奇怪的人生啊,「奇怪」從來就不是一個貶義詞。
知音往往在悲傷之處發生共鳴與耳鳴。多年以後,收到一個來自遠方的奇怪訊息,一瞬間開啟了二十年份的話語,從向晴240,轉換到另一間編號240的時間之屋。
這本書,是我和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同學、我的編輯共同完成的,類似期末報告也類似紀念禮,主題可能是時間。時間內外,還有時間。
我的室友同學我的編輯,我常常想像他是如何以幽默感與詩意去化險為夷,去接住每一個殺球造成的內傷。透過他,想像一種我未曾有過的大學生活(但我覺得我們其實比較像是國小同學)。這樣一想,沉痛而煎熬的關卡好像就沒有那麼困難。好像什麼事情最後總是可以解決一樣。
落單時跑來跟你同一組。掉進洞裡時給你垂降材質不明的繩索。把傷心的事情盡量說成好笑的話。詩是某種經文,某種密語,某種好玩的東西。讓我放心把生活的祕密交付給他然後變成好幾種祝福。
祝福你,祝福大家,祝福20歲以前30歲以後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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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暉 臉書貼文(9月19日)
#言叔夏 臉書貼文(9月29日)
#廖宏霖 (文中)友情客串,粉專 《ECHOLALIA》廖宏霖詩集
#賴位政 手寫
#林依儂 襯圖,Instagram:writingxphotography
#李蕪 選錄及引言
※陳宗暉文集《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出版,2020年9月29日),該書創作計畫,曾獲 #國藝會 補助。
※作家言叔夏9月29日臉書貼文,及“不是書序的回信”:
這不是一篇書序,而是一封長長的回信。回給那些年的木瓜溪。北迴海。那些年,有人在屋頂吃花。有人操場太極拳倫巴。有人在巴士的頂端看海面天亮。那些年,跳上一節藍皮平快就可以去一個海邊的小站。不睡的七星潭。沒有牛的牛山。沿九號公路跳上一台載滿檳榔的小發財。可以邊走邊開花。
那些年,一張躺椅去了一個房間,就像一張明信片去了遠方。種下一枚信箱,然後帶它出發流浪。到一個島,遇見魚與羊。連夜背誦《秘術一千種》:「使貓終身矮小法」。二十年裡反覆施法:使一隻貓變老又變小。使一支指針前進又後退。時間的痙癴。在逆時針倒退跑三圈的地方,我們還會再遇見那隻貓。
這本書終於出版了。今年夏天,在黃昏的區間車終於跨過濁水溪的芒草時,忽然也有了飛行器的心情。你好嗎。我還好。說著我還好的時候,就在一秒裡,也飛越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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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叔夏〈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回想起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開始呢?十數年前,我們初初抵達那個東部縱谷裡的大學時,校園裡有一半仍是漆黑的。沒有路燈的一條路在夜裡穿行過蘆葦。它要通往更黑更暗的什麼地方去?網際網路的白堊紀裡,我們總在晚間的電算中心關門前(啊那是一個多麼復古的存在在一個所有電腦螢幕都還弓著貓背的年代──),隔著屏幕將背包裡的海,都倒進小城的站台。一切畢竟都太黑太黑了。黑得一條路上的所有石子,都是指向彼此的暗示。
離開那座小城。某個時代終要結束,某些鐘面剛要成為新的操場。友誼是,時間終止以後才能談論的事物。我們談論,像一段時期的終止只為了等待這個談論;如同我們投遞,必須是時間延長以後才能抵達的投遞。於是我們從那之後的長跑各自開始了。攜帶自己的計步器。而所謂的時間首先是,差異與重複。如同德希達一生反覆談論的、彷彿自我指涉般的差異與重複:每個「同一事件」作為事件自己本身,都早已鑲嵌進了它的第二次──是事件裡「第二次」的差異,重複地追認了那作為原初的「第一次」。以哀悼之姿,「第二次」補足了「第一次」意義的缺口;並繼之以自身作為新的時間起點,重新懸置、延宕了事件的終點(把它「置入括弧」),以等待第三次、第四次的重來/降臨;而再沒有什麼會比一個承繼自母親的遺傳疾病,更能自證這道關於差異與重複的辯證了。年少時我們談論起那些關於母親與父親們的事,像流浪表演團裡一個最沉默的手風琴手終年都攜帶著他斗大的琴盒。那時的我們簡直並不知道那些失去與哭泣是什麼樣的意思;而多年以後在這本書裡,母親的病反向結繩一樣地成為了一個原初的標記,「我把最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裡了。」撒下麵包屑:「你要記得折返回來取。」
德希達沒有告訴我們的是,如果事件的構成始終來自差異與重複,疾病如是,死亡如是,友誼甚或此生的各種遭遇(各種「事件」──),亦如是。那麼能將它從它本身所限定的詞彙意義裡救贖出來的,只有它自己──作為「第二次」的「它自己」;給它名字,為它垂降繩索,垂降繩索去一口井底給一個童年的自己,告訴他:一定會有人回來救你。在這部寫於病後的作品裡,作為「第二次」的病──三十歲的「我」罹患了母親死去的惡疾;彷彿替代般地,重新將「母親」灌入了「我」的病體;於是那些手術療程裡的輸血、開刀與復健(甚或撿骨)……,都是一場割肉還母的儀式。「我」既是「我」,也是作為「母親」的「我自己」;藉由長回自己的肉身,把空缺的母親的身體,重新生回來。而一旦「母親」能被「我」自己生回來,那麼失去的「我」自己,也能通過這「第二次」的母親,讓自己重新誕生。某種意義上,他是他自己換取的孩子。
死亡的善意。如果死亡可能有善意。死亡的善意藏匿在時間的岩縫裡。像走過的誰在這裡留下的標記。在我們年少時代的寫作時光開始以前,那個最初最初的問題: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呢?也許為的,只是一次次地,繞經時間的剝落與暴力,重新抵達一個淒美地。淒美地是,二十歲的盛夏縱谷裡一叢一叢磊磊的結石,往東苑的小路逆時針方向就會遇到一座秘密的河堤;是木瓜山裡銅門墓園前的操場,踢足球的小孩們後來都去了哪裡了?古詩課來不及教會我們的事,翹課去的太魯閣就來告訴我們:溪流把山谷都切開(它已經在這裡蹲踞了億萬年了),於是那些山,就都在夜裡秘密地長大了起來;淒美地是,最後一次抵達牛山,海邊天亮回來的九號公路在後照鏡裡被拉得好長好長,我正要載你去趕赴一班最後的火車。沒有人知道的火車盡頭是過去還是未來,又或者它轟隆隆所要駛向的,是一處以光年計算的遠方──我們所去過最遠最遠的地方,是每一次的小型死亡帶我們重新抵達的地方。那麼即使那些年少時代的信與日記,早已隨著那座小城站台荒煙蔓草的傾圮,被吸納進那黑洞般的網路時間裡,自我分解如塵埃;但午夜的平快車駛過志學街,駛進黑得幾乎要目盲的北迴海時,總有那些一個又一個過不完的山洞把我們切成一節一節。火車的車窗唰唰掠過你二十歲的臉;那張臉,我幫你保管起來了,連同年輕時那些寫在黑色屏幕裡的字,一則指向未來的卦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做一個永遠住在火車上的人……。那時的我們並不會知曉,所有感覺結構的宇宙,都是環狀的。如同這島上找不到終點與起點的鐵軌。只要火車繼續快飛,總有一天,它必會帶我們經過一處既叫做從前也叫做未來的站台,遇見某年夏天被遺留在這裡的自己的臉。一次次地。關於經過與抵達。差異與重複。親愛的CP。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撒該的故事經文 在 吳家揚的樂透人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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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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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該的故事經文 在 歡歡 歡阿惠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基督信仰常常會提到耶穌的犧牲、基督徒應該捨己等等聽起來略微沈重的話題,在聖經中真的不乏「割捨」的劇情,很多人會認為這樣的上帝很殘忍,為什麼要試探人呢?為什麼總要讓人經歷痛苦呢?但如果仔細讀就會發現,這些擺上的背後都是極大的愛、極大的信心。今天來到創世紀當中亞伯拉罕獻以撒的故事,也分享近期在領受這段經文時,我們的故事。
本集內容:
・好不容易生出以撒卻要殺了他?
・如果你是亞伯拉罕或以撒?
・順服的信心
・越服事神越遇到爭戰嗎?
・小黃突然血尿掛急診
・困境帶來信心的突破
・同負一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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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櫃 #考古 #傳說中的約櫃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約櫃,是個在舊約裡面出現過的神聖櫃子,是以色列人按照上帝的指示和設計打造出來,用來放聖諭板,也就是兩塊寫著十誡的石板,長2.5肘尺,寬1.5肘尺,高1.5肘尺,用金合歡木打造而成,內外都包上純金,還有優雅的修邊,櫃蓋是純金打造的,兩端各有一個基路伯天使像(Cherub)也就是智天使像,也是用純金打造的。兩個天使的臉朝向櫃蓋,翅膀向上張開蓋著櫃蓋,約櫃的櫃腳上方有四個金環,兩個包金的合歡木穿過這四個金環,方便抬起約櫃。
在希伯來書9章1-28節裡面有講到,
裡面有燒香的金盤+和整個包金的約櫃+,櫃裡有裝著嗎哪*的金罐+、亞倫那根發過芽的杖+,還有兩塊約版+
但是在列王記上8章9節,卻不見了這幾樣東西。裡面寫著:
約櫃裡只有兩塊石版,是以色列人離開埃及後,耶和華跟他們立約時,摩西在西奈山放進去的。
那麼究竟現在約櫃在那裡呢?今天我們來找傳說中的約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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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出發尋找約櫃吧!
聖經裡面的記載
我們剛才大概形容了約櫃的樣子,那麼它真的擁有神奇的力量嗎?在舊約裡面,它主要的用途就是提醒以色列人上帝和他們在西奈山上面的誓約,而這個約櫃本身是在贖罪日裡面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但是並不是任何人都能碰這個約櫃,在利未記裡面16章,1節開始有講到:
亞倫的兩個兒子走到耶和華面前來,結果死了+。這件事以後,耶和華對摩西說話。 2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要告訴你哥哥亞倫,不可任意進入帷幔內+的至聖所+,來到約櫃蓋前,免得他死亡+,因為我要在約櫃蓋上方+的雲中顯現+。
所以這個約櫃就是上帝耶和華出現的寶座,在沙姆爾記的4章4節裡面有說到:
於是他們派人去示羅,把約櫃抬來。這個約櫃屬於天軍的統帥耶和華,他坐在兩個基路伯天使上面。
因此兩個基路伯天使就等於是上帝的戰車,如果上帝臨在,雲彩會停在聖殿上面,也就是以色列營地的正中央,等下會和你們解釋什麼是聖殿。由於約櫃是等於上帝的出現,因此大衛王把約櫃移到耶路撒冷時,就說耶和華住在錫安(zion)也就是耶路撒冷的另外一個稱呼。
搬運約櫃的人只可以是利未人,雖然可以抬,但是還是不可以接觸這個櫃子。
必勝的武器?
那麼這個約櫃是不是有著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以色列人百戰百勝?非也!
如果以色列人對於上帝不忠,上帝會降罪於他們身上,好像他們在對抗費利人時,把約櫃也搬到了戰場,但是卻還是不敵費利人,是因為以色列的祭司何弗尼和非尼哈肆意作惡,所以上帝不和他們同在,而費利人更殺了他們三萬多人,把約櫃也搶走了。但是費利人搶了約櫃過後,就一直發生災難,最後七個月後歸還了約櫃給以色列人,災難才停止。
最後的記載
過後就到了大衛王的時候,約櫃就被運到了耶路撒冷,在還沒有到曠野之前,約櫃是放在流動的至聖所裡面,直到所羅門王的時候,第一座聖殿就建造在摩利亞山上,所以最後約櫃就放在這座聖殿裡面。而在聖經最後一次記載的就是這段經文:
歷代志下35章3節:他又對以色列人的導師a,就是那些在耶和華眼中聖潔的利未族人,說:「你們要把神聖的約櫃放回以色列王大衛的兒子所羅門建造的聖殿裡,不用再扛抬,現在要敬奉耶和華你們的上帝,為他的子民以色列人服務。
這句話是在約西亞王18年,大概就是公元前622年
巴比倫之囚
在公元前597和586年,新巴比倫王國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兩次帥兵攻打以色列王國,滅了猶太王國,把裡面的所有貴族,祭司,商人等都抓到巴比倫裡面做奴隸,剩下一些窮人就留在耶路撒冷種葡萄,聖殿被燒,裡面的金銀珠寶都被搶光,也聖殿裡面的約櫃也不翼而飛。
而過了幾十年後,巴比倫就被波斯帝國滅了,而波斯國王居魯士大帝就解放了以色列人,把他們放回耶路撒冷。
而所羅巴伯,就是流放在巴比倫的猶太國王的孫子,他負責帶領猶太人回到耶路撒冷,重建他們的家園,而那個時候,重建的聖殿裡面已經沒有約櫃了。
那麼約櫃究竟去了哪裡呢?是被巴比倫人搶了,還是以色列人藏起來了?
這些資料並不可以在聖經裡面找到,而收錄在次經,也就是在馬加比二書裡面可以找到,這個次經在天主教和東正教都被認為是聖經的其中一部分,但是新教卻不大相信裡面所說的內容。但是我們可以在裡面找到約櫃的線索。
在馬加比二書裡面,先知耶利米收到上帝的諭令,命令他帶著一班勇敢的祭司,將約櫃和帳幕等聖物運出聖殿,藏在一個石窟當中。而記載中的是說登上摩西遙望神的產業所登的山,那究竟是哪裡呢?應該不是摩西領受十誡的西奈山,因為西奈山是在埃及。相隔太遠了。
這裡記載耶利米到了那個山洞,把約櫃,金香壇,帳幕放在裡面,然後堵住洞口。那麼他們是如何把約櫃從聖殿運出去呢?
隱藏的機關
耶路撒冷的第一座聖殿是所羅門王建造的,巴比倫入侵過後就被燒毀了,而第二座聖殿是希律王在第一座聖殿的舊址上面建造的,但是羅馬帝國入侵耶路撒冷過後,就燒毀了第二座聖殿,在上面建造朱比特神廟,是羅馬神話裡面的眾神之王,好像是希臘神話的宙斯一樣,羅馬王也把猶太省改名為巴勒斯坦。
到了公元637年,伊斯蘭王國佔領了巴勒斯坦,又再同一個地方上面建造奧瑪清真寺,也就是現在的園頂清真寺。而原本的約櫃的位置是在聖殿的東邊。但是由於太多次拆了重建,燒毀又重建,因此他們並不清楚舊址的東邊是哪裡?但是估計是這個清真寺北面的碑與靈石碑亭才對。
而這個石碑亭的四邊剛好都有一顆四方形的鍵石,這可能是原本至聖所秘道的開關,大家來看看聖殿的平面圖,左邊的四個鍵石就是機關的開關,而右手邊的圓柱也是機關的一部分,有什麼證據推測這個圓柱也是機關的一部分呢?
在聖經裡面記載,在建殿的時候,兩個圓柱分別高18肘尺,上面有5肘的圓頂,但是巴比倫王入侵耶路撒冷時,要把圓柱拆掉拿回去巴比倫的時候,卻變短了,上面原本5肘的園頂變成了3肘。難道他量錯了?
但是過後以色列人被擄走後,圓柱的圓頂長度又變回5肘,這究竟是什麼回事,他們研究人員就預測這是所羅門王從埃及皇朝裡面學到的沙液體壓升降系統。在所羅門建造聖殿的時候,已經設計好約櫃秘密運出聖殿的秘道,而至聖所的四個鍵石就是啟動機關的開關,而圓頂就會壓下來變短了,而至聖所裡面的秘道就會打開,而他們就用這個秘道把它秘密運出聖殿。
撒該的故事經文 在 基督教會視頻《從撒該得救,我們看到了什麼》(有聲讀物) 的必吃
通過這些故事,我們能從中認識神的作工、神的性情,以及神的心意。今天我們分享一篇聖經故事的感悟:從撒該得救,我們看到了什麼路加福音19章1-10節說:「耶穌進了耶利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