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歌王】
有的時候真的會很氣,
但更多時候氣著氣著 就不氣了。
煮了碗有點燙的湯麵,小妹唉唉叫。我在廚房忙得要死一邊喊:
「妳就喇拉它一下再用小電扇吹…」
小妹:
「啦啦哩啦啦~~~」
#據說是進撃的巨人第四季主題曲
#我以為是噠啦哩啦啦我是一百啦
弄一個韓式拌飯,叫小妹把它和一和。
小妹:
「霍霍霍霍 霍霍 霍 霍~~~」
#我以為周杰倫已經不紅了
#難道妳小小年紀看過霍元甲????
一直打噴嚏擤鼻涕看起來好可憐,買了盒益生菌叫她吃。
小妹:「我害怕…這裡面長什麼樣?」
我:「就是一顆一顆的…」
小妹:
「一顆屎噗通噗通的狂掉,一顆心煩惱煩惱煩惱全忘掉~~」
#五月天不喜歡妳這樣
#益生菌果然維持了腸道功能健康呢
我發著脾氣:「妳們老師為什麼都現在才上傳功課!都幾點了!」
小妹:
「三更半夜!三更半夜!」
#張惠妹感到安慰
#孩子三更半夜都沒睡以後很有體力參加她的演唱會
防疫期間大家都關在家,難得的移動就是鄰居間快速交換一些食物,剛剛鄰居小孩送來了這個,遠遠我看不清楚問小妹這是什麼?
小妹說:「腦袋」
#還真的有點像
#剛好給妳補補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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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寫前面。是這樣的,我家愛貓米魯前天出了點......意外,我現在想救牠。
至於怎麼個救法,這說來可能有點離奇。但我相信,只要能找到那個人,米魯就會有救。
我在電腦前想了會,感覺這整件事,要從我上次和朋友去東部時發生的怪事講起。
那次的出遊偏向臨時起意,主要是我當時學了攝影,想去三仙台那裡拍日出。
大學生課表比較鬆,我和幾位朋友也早就考到駕照,民宿簡單訂一訂,隨時都能說走就走
。學期中剛好是旅遊淡季,我們幸運訂到一間徒步就能走到三仙台的小木屋,六人房的。
但其實我們只有五個人,就平時四個常一起混的死黨,另加阿岳有帶了他女朋友。
我們其餘幾個哥們有調侃過這件事,出來玩就出來玩,還帶你女友,是想閃瞎我們其他單
身狗的眼?但阿岳不以為意,說讓女友跟兄弟們見一見,有什麼不好?
我另個朋友聽到,大嘆口氣,白眼一翻:「你又不分享,我們能有什麼好?」
阿岳脾氣很好,知道這話只是在鬧,就笑說:「帶上琳琳比較有趣。聽說她八字蠻輕的,
說不定會遇到點......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我們也很久沒夜遊了,找點樂子。」
話是這樣說,不過後來我們沒有去夜遊,他女友也沒撞鬼......
啊,可能還是有那麼一點,但遇到怪事的不是她。
因為,那時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睡死了。
我們抵達小木屋時接近晚上六點,大夥說好,當晚要來烤肉。
大家一定知道,這種烤肉都不是在圖好吃的,肉可能還烤得半生不熟,最後都靠吃掉半條
吐司充飢。但琳琳對此很不解,我們幾個死黨邊準備邊聊天,她就在旁邊一直吵說好餓。
「冰箱不是有飲料?」我一個朋友說:「妳先喝一罐墊墊胃?不然這裡也有吐司。」
「吐司吃起來超乾!」琳琳繞了幾圈,在放食材的地方看來看去,「怎麼沒個能吃的!」
我相信,一定不只我覺得她很煩。
但阿岳畢竟是我們朋友,死黨女友的面子還是要給。所以當琳琳在抱怨時,我們也是笑笑
不說話,低頭繼續準備手上的東西。生火的生火,串食物的串食物。
琳琳就是個性有點公主,其他也沒什麼奇怪的。
那晚,我們邊吃烤肉邊配酒,聊得也還算開心。
但當高粱開下去第二瓶時,我問了一句:「欸,不是說明早要看日出?確定起得來欸。」
幾位朋友喊著安啦,哪有什麼問題!就連琳琳也喝得很開心,臉上緋紅一片。
現在想來,如果當時阻止大家開那瓶酒,那可能就會有人起床跟我去看日出......
這樣的話,那座祭祠或許就不會出現在我眼前。我不會遇見那位不知來處的白衣修者,也
不會發生後面一連串的事了。
那天凌晨的事,我至今想起仍是覺得很玄。
如果不是相機裡真的有照片,我會懷疑那是一場夢,其實我根本沒有早起拍日出。
夏天的日出時間很早,大概在五點左右。加上走過去拍照地點和前置作業的時間,我大概
三點多就得出門。照大夥昨晚喝死的模樣,理所當然的,除了我之外沒人起床。
三仙台這裡本來就沒什麼人煙,凌晨三點,路上黑漆冷清,耳邊只有蟲鳴唧唧。
我背著攝影器材,邊滑手機看谷歌地圖,邊尋找適合拍照的位置。
其實三仙台就在我正右手邊,只是因為時間是凌晨,它的觀光入口還沒開,所以我得另覓
拍照地點。這沒想像中容易,在導航裡你會感覺自己離目的地很近,但事實上,馬路和海
岸中間會相隔一大片的雜草,根本無法過去。
我在馬路上走了一段距離,好不容易,才看到一條可以通往岸邊的小徑。
那條小徑路不寬,剛好能容一人通過。就只是把刺人的高草砍掉,足夠通行而已。
大概是哪位前輩闢出來的路,估計也是要去海邊拍照?
我看了看手錶,凌晨四點多,再不找好定點架器材,這趟日出拍攝之旅就要功虧一簣。
或許是因為有點心急,我拿手電筒往裡頭一照,想也不想就踏入那條小徑。
往前走了幾步之後,我赫然意識到周遭雜草高得嚇人,我一百七的身高,踮起腳居然會看
不到外頭。不確定這些草是蘆葦、芒草還什麼的,頂頭垂墜褐黃花穗,我得用力跳高才能
碰到。
一般雜草是會長這麼高的嗎?
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是化身螻蟻,不是草變高,而是我變小了。
我走著走著,心裡開始胡思亂想。
噠、噠、噠。空無一人的沿海,我的腳步聲迴盪在風裡。
這裡沒有路燈,細長雜草在手機的單點光照下被風吹晃,成了重重鬼影。
以海岸和馬路的距離來說,我走這五分鐘,早該走到岸邊了。
但事實是,我還在草叢裡打轉。好不容易覓得出頭,眼前卻不是遼闊的海。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座用曖曖綠光照著的......
祠堂?
我不知道,應該算祠堂吧,或是小廟。它有砌了簡單的屋頂,不是路邊那種墓仔埔。
祠堂外觀看起來已經有點年代,灰黑色的石磚上攀附一層綠苔,在冷光照射下青翠得詭異
。照理說,我應該要轉頭離開的,畢竟這裡一看就是死路,不會通向海岸。
但是,就在我要回頭時,答的一聲,一滴冰冰涼涼的液體打上我頭頂。
我伸手一摸,今天不是說好降雨機率為零嗎?
這陣雨來得猝不及防,我身上背著攝影器材,出門時也沒帶傘。眼下無處可躲,步行回小
木屋又有段距離,我只能匆忙奔進面前小祠躲雨。
我在屋簷下來回踱步,看雨勢越來越大,心裡只想嘆氣。
虧我還三點起床......早知道就跟阿岳他們一樣,繼續睡就好了。
雨聲唏哩嘩啦,如果等等雨下不停,是不是要請朋友們帶傘來接我?我一邊想,一邊拿起
手機,原想滑個社群軟體打發時間,沒想到網頁跑半天都跑不出東西。
我看向螢幕右上角,發現這裡收不到訊號。
奇怪......現在基地台普及率不是蠻好的嗎?這裡有這麼偏僻?
沒事可做,我再嘆口氣,一直站在原地腳也有點酸,乾脆就往祭祠內部走。
這座祭祠不知道在拜什麼,外頭沒有標示,裡面也沒掛什麼人的畫像或照片。我打量幾眼
,感覺不像拜有應公、大眾爺的那種廟,裏頭沒有香爐,只點了兩盞青燈,氣氛格外冷清
。
供桌上的東西寥寥無幾,每樣都封在一個巴掌大的黑木盒裡,看不太出是什麼。
另外,黑色木盒上方統一壓有一張白符。我腦裡想,這是人家的東西,不要碰比較好,但
其實心中超級好奇盒子裡裝了什麼?而且,我以往都是看見黃符,白色是什麼意思?
我盯著那些盒子幾秒,最後還是有抑制住自己的衝動,沒手賤去碰。
視線移開供桌後,我往兩盞青燈中央看去。
這間祭祠供奉的東西......也不能說怪,它看起來就是塊玉礦。那是塊青色碎玉,被牢牢
鑲在雕刻繁複的黑岩底座上頭,大小只有半片指甲不到。
明明是平凡無奇的碎玉,我卻像是被催眠一樣,不由自主的想往它靠近。
好似只要觸碰那塊玉,就能獲得價值連城的獎賞,所有願望都能如願以償......
但是,就在我食指要碰上青玉一刻,祠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忽地將我拉回現實。
「那不能碰。」
「啊。」我回過神,看到門口站了一位撐傘而來的人,趕緊縮回手,「抱歉。」
他輕笑了一聲,「不用抱歉。」
來者收起傘,幾滴雨珠沿著傘骨滑落,在他手中有種洗去塵埃之感。
他拿的是全白的紙傘,如果單只看他的臉,可能會以為眼前這位青年和我年紀相差無幾。
但對方偏偏有著及腰的素白長髮,配上無垢寬衣,一身超塵雪色,只有腰間束了條松青色
腰帶。
青年身形頎長,卓犖獨立於祠堂口,像是位無記無掛的仙客。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請問......這裡是能進來的嗎?我躲個雨。」
他靜靜站在祠口,我怕打擾到他,連問話都不由得放輕。
「當然可以。」他聽到詢問,回過頭來看我,「相逢即是有緣。」
他貌似有察覺到我的緊張,沉吟片刻,繼續接話:「我是這裡的祠主,這祠接的都是有緣
人。閣下放心躲雨,祠內隨處都可歇息,覺得自在便行。」
「不、不用了。」我連忙說:「等雨小一些,我就會離開。謝謝您。」
祠主搖頭,嗓音悅耳卻不陰柔,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不急,您歇會吧。」
他的步伐很輕,朝我走來時沒落下一點聲音。
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怎麼了,那位白衣祠主請我坐,我就坐,他端來杯熱茶,我也毫無
警覺的通通喝下肚。依稀記得有閒聊一些東西,可是回頭再想,那些對話卻朦朦朧朧。
我回去後記得的,是祠主身上雨露的氣息,他乾淨的嗓音,和最後問我的那一些話。
「我修道多年,專替人解惑、求緣、指明路。若您近來心有所求,不妨說來聽聽?」
他見我有所遲疑,又徐徐補充:「放心,我不收錢。」
一般來說,我不會對不熟的陌生人吐露心聲。
可是那天,我真就順著話說出了自己的煩惱,他問什麼,我就答什麼。
「我原本是要來拍日出的......」我往外頭看,「可是現在這天氣,唉,好可惜。」
祠主輕聲淺笑,說這不是問題:「雨是暫時的。等你要離開這裡,雨就會停了。」
「除此之外,最近還有什麼事困擾你嗎?」
我想了一下。忽然就想到昨晚烤肉過程,隱隱躁動的埋怨浮上心頭。
我覺得,阿岳他女友有點煩。
我微微開口,卻在最後一刻,被一個吊飾落地的聲音打斷思緒。
我低頭一看,是掛在相機包上的貓掌鈴鐺掉了。
「哎呀。」我急忙將吊飾撿起,有點困惑:「怎麼忽然就掉了?明明沒勾到。」
祠主看著我手上吊飾,啊了一聲,「閣下家裡有養貓吧?我能感覺,牠非常喜歡您。」
我沒意識到任何不對勁,笑著回:「對呀。米魯超可愛的,我也很喜歡牠。」
說完,我就覺得琳琳那行為也是小事,實在沒必要將這種雜念講出來給修者聽。
祠主看我吞回原先要講的話,側過頭說:「看來,您沒有其他想求的了。」
我點點頭,「嗯。我對現狀蠻滿意的。」
現在想起,祠主當時的表情其實是挺微妙的。他是在笑,可笑裡卻揉合了玩味和可惜。
雖然可惜,但我隱約感覺,無論我那天有無說出願望,於他而言都無關緊要。
我拒絕之後,祠主轉頭看向祠堂外,說:「雨快停了。做為道別,我畫張符送您。」
他站起身,從旁邊暗櫃裡抽出一張白符,拾起擱在桌上的毛筆。
墨水顏色很特別,不是黑色,也不是紅的,而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暗青。
祠主畫符的動作極快,他將白符遞給我時,上頭筆墨未乾。
「若你哪天改變心意,燒符入水飲下,可求一事。」
我聽著以為他在唬爛:「什麼事都可以?」
「對,百無所忌。」
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我原想這樣吐嘈,但祠主的氣場讓我不敢造次。
他眨了眨眼,像是看穿我心中所想,含笑補充:「但要記得,願望多大,代價多重。」
「你要付出什麼,取決於你許了什麼願望。」
「現在走,來得及去拍日出。」他拿起擱在牆邊的傘,輕聲說:「傘撐著,離開吧。」
說完,他就將來時撐的紙傘放到我手中,握起來意外地輕。
我愣愣地接過,心裡卻在想,這樣他不就要淋雨了嗎?
「不用啦。我拿走這傘,那您......」
「不用還。」
祠主笑了一下,單手覆上我背脊,一道柔勁將我推出祠外。
等我站穩腳步,再回頭,哪裡還有祠堂的蹤影?
荒煙蔓草,不見人跡。
我有點忘記自己怎麼走到海岸邊的。總之,我走出草叢時,時間大概是四點半。
我在祠堂待的時間好像很長,離開之後,卻發現那段時間也不過須臾。
辛苦終於有所收穫,天空放晴得很及時,我拍好照後,回去小木屋補眠。
結果,我是被琳琳的尖叫聲嚇醒的。
「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迷迷茫茫的揉眼,半撐起身,聽到小木屋外一陣喧嘩。
木門半掩,琳琳用單肩撞開門,踉踉蹌蹌的衝到我床前。
她披頭散髮,用力抓著我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能捏碎骨頭。另手則握著那把白紙傘。
「琳琳、琳琳!」阿岳隨後追了進來,從琳琳身後抱住她,「妳冷靜點!」
「放開,你放開!你要我怎麼冷靜!」
她歇斯底里的顫抖,聲音刺耳:「我做了什麼,你朋友為什麼要詛咒我?」
我覺得自己被誣賴的莫名其妙,皺眉說:「我哪有,妳不要血口噴人......」
「你沒有?你敢說沒有!」
琳琳忽然鬆開我的手,她用像是從中拉開窗簾的動作,把蓋在臉前的長髮掀開。
琳琳臉上,那雙水靈的大眼不知所蹤,兩個黑漆的血窟窿直盯著我。
她的語氣怨毒而尖銳:「我變成這樣,你還敢說沒有?」
我完全傻住了。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是夢吧?絕對是惡夢,要怎樣才能醒來?
一片慌亂之中,我找到了那張祠主給我的白符。
我握住白符紙,腦中完全想不起來這張符的使用方式,只懂得沒頭沒尾的祈求。
「拜託、拜託......讓一切恢復原樣,拜託......」
我手足無措的將符捏在手心,低頭喃喃:「拜託,讓我脫離這場惡夢吧。」
話語一落,我睜開眼,感覺自己渾身快要虛脫。
終於醒了,好累人的夢。
然後,我聽到一聲尖叫。
「這是什麼鬼東西!」
琳琳打開門,馬尾高高束起,指著我的鼻子罵:「那是你帶回來的,對吧!」
「琳琳,妳反應不要那麼大。」
阿岳從外頭走入木屋。他揉按著眉心,緩頰道:「等等帶去埋就好。」
幸好琳琳沒事。不過,埋......不對,埋什麼?
雞皮疙瘩猛然竄起,我翻身下床,推開琳琳,看到了門外的東西。
那是一隻大白鳥。全身骨頭被一一挑起,飛羽遭人根根拔去的的白鳥。
我忽然有點反胃。
白鳥死去的位置,應該要放著我今早拿回來的傘才對。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後續的行程,也就不了了之。
阿岳回去後忙著安撫他女友,和我們這群死黨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能感覺到,阿岳有意無意地在避我。嘴上說他相信不是我把那隻白
鳥用成那樣,但每次見面,他總會站得離我有段距離。
明明以前我們兩個是最形影不離的夥伴,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前天拍完照回來,我坐在房間地上整理相片時,又想到這件事。
「喵嗚」
照片整理到一半,米魯跑過來蹭我的腳,我拍拍牠翹高的屁股。
還是米魯最好了。不像阿岳那傢伙,見色忘友。
米魯在我身邊打轉一圈,嗅了嗅相機包,喵一聲,然後就跑出房間。
我往黑色的包包看去,想起那個貓掌鈴鐺掉了,掛不回去了。有裂痕的吊飾,就像我和阿
岳之間的友誼,搞不好這是冥冥之中的暗示......然後我就想起,那天白衣祠主給的白符
。
因為白鳥的事太過弔詭,以至於我回來後完全不想碰那張符。
隨便扔掉感覺不太好,所以我把它鎖進櫃子裡,至今沒有把符燒掉許願。
但是,阿岳的事我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也許是被情緒沖昏了頭,我把白符從櫃子裡翻出來,倒杯水,嚓的點燃打火機。火光乍起
,符咒燃盡入水,很神奇的就漸漸溶在水中,不像一般紙張還留有灰燼。
我把馬克杯靠近嘴邊,用唇抿了一口。一點怪味也沒有,就是白開水。
我其實也不是要許多惡毒的願望。我只是希望,阿岳能多撥點時間給朋友而已,不要老是
用下半身思考,眼中只有琳琳。整天琳琳琳琳琳琳,那個公主到底哪裡好?
媽的,真的是越想越氣。
但就在我確定要把整杯水都喝下肚時,我聽到一陣奔跑的聲音,米魯突然從門外衝進來。
牠用像是看到蟑螂停在馬克杯上的速度,遠遠就起跳飛撲,一爪劃在我的手上。
「幹!」
我大罵一聲,手一抖,整杯水摔落在地。鮮血從我的手背流出,米魯還在對我齜牙。
「米魯!」我抽了張衛生紙止血,壓下怒氣和米魯說:「你在幹嘛,這樣會痛!」
米魯低鳴嗚咽,拱起的背脊慢慢垂落,最後發出很長的一聲貓叫,溜出房外。
我嘆了口氣,開始收拾砸破的水杯,一地的杯盤狼藉。
當晚,我收到了阿岳的電話。他說琳琳跟他提分手。
我聽了還覺得高興,沒想到符咒真的有用。但隔天一起床,我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米魯徹底瘋了。
牠不喝水,也不吃東西,整天對著窗戶喵喵叫。我想把牠抓起來送醫院,牠就對我齜牙,
然後拿爪子抓地板,抓到整隻前腳掌血肉模糊。
鋪軟墊也沒用,那力道大得驚人,好像有什麼東西想把牠的腳拆下來一樣。
我愣在那看著米魯好久,直到覺得胸口濕濕的,才意識到眼淚正止不住的滑下臉龐。
我不該燒那張符的。
這是報應嗎?那為什麼是米魯,因為牠阻止我喝下剩餘的水?
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我能再找到畫那張符的人......
那米魯是不是就有救了?
話說到這裡,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我標題會這樣寫了。
說要找人,但我其實手上根本沒有關於那位祠主的資訊。上網找了一下,三仙台附近沒有
那種祠,也沒什麼廟在供那天我看到的玉。甚至,符紙本身我也沒拍照,全燒掉了。
所以我現在只能上網問看看,有沒有人看過這種白符。
整張符白底青字,畫的符文不像草書,我完全看不懂,所以也不可能記起來。唯一比較有
印象的是最後一個字的字型,我後來去查,那確實是個漢字。
我明明在文字編輯器中能打出那個字的,現在上來發文,卻顯示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這裡不支援冷僻字詞,畢竟那也不是個常見的字。
我用描述的來說,那個字可以拆為上下兩部份。上面是日,下面是皿,讀作ㄨㄣ。
你們可以打打看,真的,應該要打得出來。
我有去查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一說是「溫」的簡體字,也有人說是溫的古字。
但資訊還是太少了,我沒查到任何一個術法流派會在符上寫這個字,通常都是某某天師、
敕令什麼的。而且就算那字真的是「溫」,那又是什麼意思?
命令妖邪溫順點?還是其實是瘟,去除疫病?或者都不是,那是代表姓氏?
溫家人?這是哪派修者,我平常沒在研究,聽都沒聽過啊!
米魯已經不吃不喝兩天了,飢餓加上受傷,牠越來越虛弱。
我走投無路,當初會想許那個願望是我不對,但是、但是米魯......
我真的很想救米魯。
所以,拜託大家,請問有人看過這種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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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生物小教室:蘆葦!稈高三到四公尺,確實比人高,然後節間會比五節芒明顯~
我很久以前真的有去三仙台看過日出,不過天氣不好,然後我也不會拍照
小路裡沒有祠,但有念佛機在草叢裡撥南無阿密陀佛,但看過去也沒有墓
如果打擾了哪戶人的話真的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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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0.144.8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676222308.A.802.html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44.83 臺灣), 02/13/2023 01:19:36
是說為什麼要在電線桿上綁念佛機,這是什麼習慣或習俗嗎?
祠主的不用還,是指傘不用還,也指鳥的命不用還
※ 編輯: DeepDreamS (49.216.133.78 臺灣), 02/13/2023 13:12:44
但祠主身份和作風不會收囚,對他來說沒用,也太多餘了
該不會我根本沒走到正確的門前吧 算ㄌ 好久之前ㄌ 我覺得我根本在亂走XDD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28.20 臺灣), 02/14/2023 13:27:54
別人寫的貓出事,不能算我頭上捏大姐~
我下次寫一隻有名字然後會救人命的蟑螂的話,會有人幫哭ㄇ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28.20 臺灣), 02/17/2023 01:57:06
因為他身分證、還是一些正式文件上其實都還是寫温,有時候字打不出來還會很困擾
所以我猜可能...還是有差(?這我不確定,看看版上有沒有温姓大神要出來解說XD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28.20 臺灣), 02/17/2023 21:57:12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29.33 臺灣), 03/03/2023 20:2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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