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師的撰文分享,細數金庸群俠與桌球武林!
乒乒乓乓悼金庸
一代武俠小說大師金庸先生於10月30日逝世了,
我們這一代很多人是在金庸的武俠世界中長大的,
說不定在無形中已經受到極深的影響而不自知。
要論述金庸的武俠世界,出一本書是不夠的,
筆者僅用他筆下的江湖世界跟乒乓球的聯想來悼念他。
金庸本名查良鏞,1924年出生在浙江一個書香世家,『一門十進士,叔侄五翰林』,詩人徐志摩是他的表哥,可見他有極強的文學基因。
然而我認為金庸之所以風靡全球,除了文筆,主要是因為他是個天生的心理學家。
金庸筆下的人物都有不同的個性,而且絕不重複。
郭靖因為在雪地中出生,可能因為缺氧而憨厚木訥、近乎弱智;
喬峰豪邁剛猛但粗中有細、心腸如鐵但不乏柔情;
林平之家裡被滿門抄斬,在重大創傷後壓抑悲憤、人格失衡;
四大惡人之一的葉二娘喪子後已經到了精神病的程度;
段譽有輕度自閉傾向,常常答非所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楊過自卑輕佻、戀母叛逆;令狐沖失戀自棄、浪蕩酗酒;
小龍女是被文化剝奪的山中女精靈;
黃蓉是一秒鐘能想出七個解圍點子的超高智商美女,只有郭靖能拉低平均值;
這些人物的性格鮮明,他們在小說裡的行為模式跟個性的描述有很高的一致性,
光是這一點,說明金庸對人性的觀察能力是神級的,
況且,他大部份的小說都是在很年輕的時候寫的,三十一歲開始寫『書劍恩仇錄』,四十八歲寫完『鹿鼎記』之後就封筆了。
金庸曾經說過,他的創意完全靠靈感,是天生的,無法教人。
就像一代球王華德納,他可以打出匪夷所思的球,
很多球友都宣稱自己模仿華德納,可惜別人都...看不出來!
很多人問:金庸所描繪的『武林』古時候到底存不存在?
從打打殺殺、講義氣來看,這個武林世界有點像現代的黑社會。
但是金庸小說裡面也是有黑社會的,
只是把他們描繪成賭場的地痞流氓,武功奇差的小幫派等等,
跟各大門派比起來是非常不入流的,而且武林人物爭的不是錢財。
可見這個『武林』顯然不是指黑社會。
金庸曾說,他的武俠小說重點不是『武』,是『俠』,
就是可以犧牲自己的利益去主持正義、幫助別人,
『俠義』永遠存在人間,不是只有古代才有。
即使是市井小流氓韋小寶,也都有救人於危難的俠義精神;
我認為金庸描繪的『江湖』可以套為現代社會某個行業、領域的縮影。
譬如銀行界、運動界、羽壇、桌壇,就像是一個江湖世界,
在這個圈子裡,有競爭,有紛擾,有情義。
傳言桌壇有台南幫、高雄幫、新竹幫、台北幫...
就像少林、武當、峨嵋派一樣,他們對打法、訓練、管理有些許不同的理念,
國手選拔賽就像是華山論劍,而奧運前總要爭一下誰是盟主...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種『山頭』現象,視為正常即可。
武術也是一種體育競技,金庸對武功的形容用在桌球也十分貼切。
金庸非常強調速度。
其中最淋漓盡致的是東方不敗,他憑著一根短短的繡花針,
以閃電般的速度一個打任我行、令狐沖、向問天三個大高手,
即使令狐沖的『無招勝有招』指向他的破綻,
也因為太快,破綻瞬間就消失,下一招跟著就過來...;
林平之得到『辟邪劍譜』後報仇,凌遲青城派的人,完全靠鬼魅般的速度...。
桌球也是:長青組碰到青年組反應跟不上,乙組碰到甲組首先速度就跟不上。
金庸非常強調基本功。
在聚賢莊,喬峰用一套入門的『太祖長拳』就打死很多人,
讓在場的英雄豪傑汗顏慚愧,發現原來『基本功』就這麼好用...
全球讀者公認金庸小說中第一高手、少林寺的『掃地僧』,完全不須花俏的招數...
桌球不也是嗎?
君不見退役多年的國手憑著基本功就打爆一票人?
金庸也強調變化。像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張翠山將書法勾劃融入劍術中,
張三豐創了『借力』的太極神功...
桌球不也說變化、借力嗎?
金庸小說裡有許多為武功痴迷的人物。
為了號令天下的『屠龍寶刀』,朱長齡不惜燒掉自己的紅梅山莊,
還利用女兒去欺騙張無忌的感情,青春期少年見到女生就迷愛,描寫得入木三分;
為了一本『辟邪劍譜』,林平之連即將洞房花燭都等不及就自宮練劍...
桌壇也有很多球痴,數十年如一日的求進步,
上班一邊腿綁鉛條、手揮空拍,一邊搜尋『劉國良解說』...
袋子裡有超過十支拍子,無數廠牌的膠皮,
只為了增加一點擊球的質量,期待克敵致勝...
我高度懷疑,如果自宮能讓球速比馬龍快,應該有球友會這麼做...
金庸小說裡有很多因為武功而結合的冤家、情侶、夫妻。
周伯通酷愛切磋武功,練到跟大理國王妃擦槍走火,鬧出人命來;
穆念慈因為比武招親愛上了楊康,後來才有了楊過(改版);
令狐沖跟小師妹練劍生情,還一起『首創』一套『沖靈劍法』,
但岳靈姍後來愛上像父親溫文儒雅的小師弟林平之,
令狐沖那段失戀的感受描寫得極為深刻,沒失戀過應該寫不出來;
王語嫣迷戀表哥慕容復,為了愛,她熟讀天下武功招數,但完全不會使;
桌壇也一樣。
有很多『球痴』因為喜歡桌球而最終娶了一位打桌球的老婆。
有一點不同的是:金庸筆下的夫妻、情侶似乎沒有一個是女比男厲害的,
剛開始男主角都很菜,但到中期女主角已經相差好幾條街遠,
小龍女剛開始甚至是楊過的師父,但到最後楊過成為『西狂』,天下無敵。
可見金庸的思想還是非常傳統的男尊女卑。
女性人物再厲害頂多是中等,強一點的都是尼姑,譬如九難、滅絕師太。
但是在桌壇,老公始終贏不了老婆是相當常見的,
尤其是如果娶了一位國手老婆或世界級的老婆選手...
金庸筆下有很多人退出江湖,譬如衡山派金盆洗手、風清揚因情傷而神隱...
桌壇也有人因為種種原因退出,不再參加比賽。
不同的是:桌壇還有『長青盃』、『大專校友盃』,
讓原本已經退出多年者重返江湖,在工作之外展現自己另一種才華...
這個江湖沒有利益,
很多人下班匆匆趕來比賽,只是為了幫學長、學弟助拳,
這就是金庸強調的『俠義』精神。
結語:
享壽九十四歲,既不是『英年早逝』,也不能說『痛失英才』,
只能說:金大俠,感謝您來到人間!您豐富了我們的人生。
何海 2018/11/06 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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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一位出版界摯友的信
回應「少年凡一」的閱讀心情
oo好:
「爭議」是台灣文壇極需的。但是無意義的討論卻會讓人失語。文學家不想創造聖經,而是創一家之言,經得起寫作實驗,和讀者檢驗。互相刺激,學習。值得激盪挑戰的一家家之言,是集體成長茁壯的必經。
凡一的失語是種無言。用我年少的閱讀經驗,描述給你聽。15-18歲間,我已讀過台灣市面上買得到的幾乎所有的美國小說。這些小說,去年美國行才發現是88本塑造美國的書中的小說主體。這是我飢渴閱讀生命的真正啟動。
我的性格一向開放,包括閱讀。大概在18-20間。知道瓊瑤很有名,就買本「月滿西樓」。看了知道她為何受市場歡迎,厲害,一點點小厲害。但就只此一本,不再浪費我的時間。稍長一些,聽說,大家都在迷武俠。兩大家見識看看。古龍,「天涯明月刀」。厲害,還是一點點小厲害,文字有獨到風格。類瓊瑤。金庸「俠客行」,敘事風格獨特,厲害。再看一本「連城訣」。風格穩定。瞭解了。夠了。不必再浪費我的寶貴閱讀時間。
同學,朋友們都在讀金庸,讀古龍,迷瓊瑤。文壇在文學小說獎,鄉土文學作家,看了看了。俗品爾爾。無言。無言。台灣作家真的差太遠了。不是我故意的,是我的閱讀基底不同。只有黃春明讓我覺得會說故事。「我愛瑪莉」就一敗告終。
少年凡一的失語,或許就是這種情境。只願意和大師級們交往,凡夫俗品懶搭理。
文學的爭議,當然包括政治,政治是生活和時代的重要主題。但是,在文學的主體性下,政治只是素材。台灣是在政治的主體性下談文學。卻讓大家不知不覺。「盗拓」的選角,就看出這作家的台灣情感辨識度。如果,不是台灣或中國作家,就不太可能選這角色。書中盜拓之語,只是「莊子盜拓二十九」的改寫。
學問不是作家的重點。特別在網路發達的今天,少年凡一書中的「學問」,一星期已足以齊備。好的是,作者敘事的台灣情感,以及簡潔精準地抓住角色特性和個性的能力。也才能理解他選擇卡德慕茲引述的「勇敢,自由,幸福」的三段論。這是老哲學對當代台灣的真意,也是我的人生理解和實踐。
父子的對話風格,早就很多。但台灣真正把父子對話拉高到國家,世界,文明,人生層次的是始於國家書寫系列。這種風格對讀者已引起很廣大的接受和共鳴。但對台灣文學之風,會有多大影響,才值得討論。而不是在芬蘭教育,誠信精神的風塵中打滾。就像「拒絕聯考的小子」,是台灣第一部最經典的現代主義作品,無論風格和內涵都是。人們關心的是,你後來有沒有考大學?無言。繼續失語。
就思想層次,這本書跟上國家書寫系列的腳步。不再用傳統中國,或台灣,或日本這三國的民族主義觀點看世界。而是把台灣放進世界文明去敘事。這是台灣作家唯一的思想出路。跳出這門檻,或有廣闊視野,跳不出就等於自設自我毀滅裝置。只等時間一到。台灣作家的自我毀滅裝置,早就一一引爆。這已被充分證實。
產品線是產業的前端。台灣文學的問題是「量變才能質變」。在常態分布的科學數學「經驗法則」中,0.1 % 2.1% %13.6 %34.1% 34.1% 13.6% 2.1% 0.1%。其中的68.2%是最大的平均值。0.1 % 和2.1%是最高質和最低質所在。作家,讀者都如此。以我非科學的個人經驗,純屬個人直覺,能最高度欣賞國家書寫系列的讀者不超過3%。以三十萬讀者估計,約有幾千名。加計到第三層約有四萬多。
作家方,假設我是0.1 %的最高值,頂級的。至少這一直是我的「原創立場」。那麼我們有二十一位頂尖作家嗎?有一百三十六位傑出作家嗎?有三百四十一位優秀作家嗎?我們的作家幾乎都是中間標準差以下的作家。斷層了。沒有下層支撐,上層的只能自求多福或自生自滅。這是總共一千位作家的常態分布。我們百年來累積的作家數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多?
以「百年千書」的豬頭政府計畫來說,這是出版公關案,不是文學案。選書委員們有能力選出其中一本對文學里程和對讀者,對社會產生最大最長遠影響的一本書嗎?有能力再選出其他頂尖的二十一本嗎?這就需要文學史觀和明確指標。
好作家的量是我五年來,真正關心的出版問題核心。其他只是枝節。這難題的克服,可能要以十年做為被乘數的最基本單位。我們能寄望的,是嬰兒潮後出生的作家。現在他們約五十歲以下。過五十歲的可全部放棄。或有例外,機率太低。
國家書寫系列的書寫實用目的之一,在這點上,就是給當時還是四十歲以下的讀者一個新里程碑的建立。在這基準點上去超越閱讀和寫作的新水平。
「少年凡一」值得祝福。
祥輝敬上 2017/3/31
我不是說了能力要平均值嗎小說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沒錯,說故事是基本功,但基本功就是人人都擅長的嗎?小說的基本功有很多,大部份小說家都是靠某幾套功夫吃飯的,本來也就不必樣樣都達到平均值。就像在棒球裡,我們會說揮棒是基本功,跑壘是基本功,投球是基本功,接球是基本功,但王建民會跑壘拉傷、陳金鋒在外野傳接球都很可怕,然而並不妨礙他們是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的國家隊主力。(摘)
來隨便聊聊「故事」這件事。
其實,在小說裡面「說故事」是非常簡單的事。最近一兩年,無論到哪裡講小說,我一定會保留一個部分是講「敘事框架」,而且一定會再三強調一個觀念:人類是一種保守、喜舊厭新、不喜歡驚喜的生物,所以只要你把敘事框架的基本要素備齊了,人們就會覺得「好棒喔,這個故事原來是這樣」。他們總是以為自己喜歡新鮮事物,但喜歡新鮮事物的其實是我們這種重度讀者,而不是一般以休閒為閱讀目標的讀者。
經過實驗證明,要讓高中以上的成人理解敘事框架、理解故事的基本要素和結構,需要多久呢?經過我不客觀的實驗證明,加上放影片只需要20分鐘左右。
對,就是20分鐘。當然不是說20分鐘後人人都能講出好故事,但如果只是要說出有基本結構、讓人好理解的故事,只需要這樣就夠了。
這東西本來就不困難,它是處處利用人類認知結構、順應人類刻板印象、把事物削切成人類腦袋好理解的形狀的,懶人包啊。
以技術觀點來看,這種能力其實並不怎麼了不起。它甚至不值得被當做「營業秘密」看待。(如果有去過某幾場《暗影》發表會的人,應該會看到我當場就可以拿暗影裡的例子拆給你看,哪一個段落就是敘事框架的哪一部分,哪些東西就是功能性的存在。完全不浪漫XDDDD)
但在台灣的小說史上,討論「故事」這件事情會變得有點尷尬,因為雖然有許多作家是有意識地放棄故事,來追求更強的文學效果(比如童偉格,你讀他的小說完全不會有想要找故事的念頭,有必要嗎~XD),但也有些作家真的是不會、或過度看輕這種「基本功」。舉例來說,陳映真的〈雲〉要寫的主題很好,細節也調查得很深入,段落細節也很不錯,但故事本身很爛,特別是結尾。(有聽過我講這個主題的,去讀讀〈雲〉一定知道哪裡爆炸了XD)〈萬商帝君〉就更等而下之了,以小說的觀點來說就是「除了寫小說這件事,其他都很認真」的典範。這是陳映真的弱點,他小說最好的部分是某種纖細的感性,不是說故事,也不是某些左派讀者說的「思想性」。他只能完成很簡單的故事,當他把設定搞得太複雜,就會自己弄亂自己。但只要他的感性能夠得到發揮,就可以寫出〈麵攤〉、〈淒慘的無言的嘴〉、〈我的弟弟康雄〉、〈鈴鐺花〉、〈山路〉——其實這幾篇也不是什麼好故事啊XD,但就是好小說。
這就牽扯到一個問題:沒錯,說故事是基本功,但基本功就是人人都擅長的嗎?小說的基本功有很多,大部份小說家都是靠某幾套功夫吃飯的,本來也就不必樣樣都達到平均值。就像在棒球裡,我們會說揮棒是基本功,跑壘是基本功,投球是基本功,接球是基本功,但王建民會跑壘拉傷、陳金鋒在外野傳接球都很可怕,然而並不妨礙他們是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的國家隊主力。
不過,我比較在意的是,許多「純文學小說」的批評者,總是將「說故事」和「文字的雕琢」對立起來,好像兩者不能並存。可是從邏輯上看,「說故事」的對立是「沒有故事」吧?王文興是文字雕琢的經典案例,但他的故事很平衡,該顧到的都顧到了,一點問題也沒有啊。大家都覺得舞鶴很難,但他最廣為流傳的幾篇,故事其實都很清晰。
同時,文字淺白並不會自動帶來好故事。就像「台港」「三部曲」文字不難呀,但是(以下略)。
更進一步說,「文字雕琢」到底是什麼狀態呢?其實我真的覺得台灣小說中文字很難的作品,大概不到一半。有的時候「難讀」的原因,不在表面的文字修辭,而在敘事框架不完整、被大幅動調動、情節線索的不明顯或闕如。好的現代小說,大部份都不會花太多力氣去進行「看得見的修辭」(用大量的形容詞之類的東西去堆),而是進行「看不見的修辭」(透過「運鏡」、行段之間的思維串接、意象的並置牽連)。比如郭松棻,拆開來看句子都很簡單,加起來就會覺得這東西超好我們寫的是同一個中文嗎為什麼為什麼不公平啦(捶地大哭)。(順帶一提,郭松棻的小說也幾乎都有完整故事,雖然它很難。)
總之,就跟其他文學議題一樣,「小說裡面沒有故事」這個判斷,本身就是各種誤解和刻板印象的集合,而它所指向的問題,也都有著更大的背景。不會講故事、靠著一點修辭裝神弄鬼的人是否存在?當然存在。(不過這我就不點名了,不然人家又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二十一世紀以來,從伊格言、甘耀明、吳明益以降,許多所謂的「純文學」作家早就寫出許多在故事上很有水準,並且也與文學深度取得某種平衡的作品啦。光是今年我讀過的,郭強生《斷代》和我今年尚未被打倒的心頭好《台北城裡妖魔跋扈》故事都很好看啊。
比較嚴重的問題或許不是「台灣小說不會說故事」,而是「台灣小說不會說故事」這一早就不是事實的判斷,仍然是我們洗刷不去的品牌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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