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勞動節好去處⁉️去中環港鐵站J出口打卡🙊
由香港菁英會及願景基金會(VQF)
主辦,藍哨子聯盟全力支持的國家安全教育系列活動繼早前以線上線下形式舉辦揭幕禮、在油尖旺畫展和各大媒體平台宣傳後,於今日(1/5)起至30/5/2021,在中環港鐵站J出口的社區畫廊位置展出由三十多幅由小孩繪畫的國家安全為題的作品,希望讓大眾市民推廣認識國家安全,培養青年人的國家觀念、民族感情、國民身份認同,以及共同維護國家安全的意識和責任感,讓學生成為具國家觀念、尊重法治及守法的良好公民,稍後更會向全港小學校及地派發由周逸老師的填色手稿,讓小孩加深國家安全概念以及兒童國家安全繪畫活動。
活動一大清早,由香港菁英會副秘書長暨社會民生研究會主任高松傑(高Sir)、「十四億人茶餐廳」銀龍老闆娘李凱瑚Kate及藍哨子聯盟創辦人鄧在浠用心進行佈置工作,他們表示歡迎各位市民到場拍照分享至社交平台,於5月份成為一個推廣國家安全的打卡熱點。
意識畫廊老闆 在 藍橘子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夜谷賓館營業中】《如果當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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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純文字版**
翠絲在扭蛋機上輸入十九歲,她記得當年為了賺取去外國實習的機票錢,在一間戲院做兼職票務員。
當時阿哲也在那間戲院裏做兼職,他比較簡單,掙錢只為交租和日常開支,他非常喜愛打籃球,夢想是聽起來很帥氣,但也不設實際的成為NBA球員。
為了這個實現這個夢想,阿哲經常不去上課,每天只顧著打籃球。當朋友們忙著應付考試,阿哲在打籃球。畢業後,朋友們要上班,阿哲也將時間拿來打籃球。
「哈哈,以你們這種低等級的覺悟,是肯定成為不了NBA球員啦!」阿哲。
說穿了,阿哲就是以「夢想」當藉口,不想努力遊手好閒的人。就算他球技再好,連英文基本溝通也沒法,根本當不成NBA球員。
然而,這股幼稚的滿腔熱血,卻吸引了翠絲。
當時的她,正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將所有時間與心血都投放進去,每晚回家都累垮,半夜在床上默默抽泣的人。
她渴望當一名畫家,在法國進修實習後,便經營一間畫廊賣自己的畫,也替其他畫家舉辦畫展。
可是…也許擁有藝術家基因的她,思維總是以感性主導的關係,最後她卻為了與阿哲在一起,放棄自己的夢想。
從去法國開畫廊,翠絲的夢想轉變成「在香港也一樣能開畫廊啊~」,在兩人結婚後,為了支付生活開支而工作,夢想便萎縮成「偶爾有空在家裏畫畫就夠了。」
如今來到夜谷賓館的翠絲,決定返回當年,拒絕阿哲的追求,實現自己的夢想。
翠絲的手放在扭蛋機的轉的手把上,突然靈機一動,回頭問老闆:「為什麼是扭蛋機?不該是時光機嗎?」
「妳以為在演《多啦A夢》啊?!」老闆一臉嫌麻煩:「妳以為回到過去就能任意控制人生嗎?也未免太少看人生了。」
翠絲不理解老闆的意思,她轉動扭蛋機,聽到內部傳出圓形物件滾動的聲響,接著,一個扭蛋從出口咚一聲掉出來。
翠絲將扭蛋打開,一道強烈的白光從扭蛋的缺口射出,翠絲不禁閉起雙眼。
突然,人群碎密的腳步聲與窺語流進耳朵,還能嗅到有點膩的焦糖爆谷香味。
翠絲睜開眼睛,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身影站在眼前,牽著她的手。
「答應我吧?我希望夢想實現的那一刻,身邊有妳。」此人正是年輕的阿哲。
翠絲錯愕地環視四周,她意識到阿哲正向她告白。當年傻傻的她被阿哲的告白弄得小鹿亂撞,腦袋也完全融化了。
但現在,翠絲完全對這種幼稚的告白無效。
「我拒絕!」翠絲甩開她的手,離開戲院。
*********
阿哲被狠狠的拒絕了,下班後的他來到籃球場,他決定要將心中的鬱悶好好發洩一下。
深夜了,球場只得幾個人在練習射球,阿哲就把籃球奪去,射出一個漂亮的三分球。
「要鬥一下嗎?剛好三打三。」阿哲。
球賽開始,其他人只想出一身熱汗,阿哲卻愈打愈起勁,獨自運球,將對手撞開,然後上籃。
「喂,你別太囂張啊!」被撞倒的人站起來擋在阿哲面前。
「怎樣?我又沒犯規!你不爽啊?」阿哲本來就心情不佳,以為正好可以大幹一場。
不料,其餘的人很有默契的將阿哲圍起來,原來他們是一伙的。阿哲當然不敵五人的圍攻,很快地他就捲曲在地上,任由對方拳打腳踢。
其中一人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木棍:「你叫阿哲吧?聽說你很喜歡打籃球,還說要去打NBA唷。」
「對了,你們知道有傷殘NBA嗎?」
「才沒有吧?」
「應該有啊!政治正確耶。」
五人大聲討論,阿哲聽到木棍敲擊地面的聲音,心感不妙。
「這樣好了…你去確認一下,然後告訴我。」
『碰!』
一記沉悶的巨響從阿哲的膝蓋傳出,還來不及感受到痛楚,下一記重擊就砸在同一位置上。
那晚,木棍斷了,膝蓋碎了,NBA夢想也碎了。
********
醫生說,阿哲需要留院觀察。
在醫院悶到想死,食物難吃到想死,手術後仍需要用拐杖支撐,阿哲唯一的節目就是在花園散步。
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朋友都沒來探阿哲,同學就算了,阿哲上學的次數少到連同班同學名字都記不住。
但一起打籃球的好友,也沒一個人來探阿哲…這算什麼啊?!
阿哲沮喪的坐在花園長椅上滑著手機,打開IG看到翠絲最新發佈的照片,是在巴黎鐵塔下拍的。
她還真的去了法國巴黎啊…
翠絲實現夢想的決心,阿哲感到由衷的佩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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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畫廊老闆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惡之畫 (2020)
台北電影節第二天中山堂的晚上,國新單元中台灣代表之一的《惡之畫》隆重首映,就結果上來看,可以發現《惡之畫》的導演有點題能力、想法也很多,但辯證與論述能力很顯然跟不上問題意識,以致於整部電影充滿提問與意識的拼貼感,到最後全部混雜在一起,讓整個故事看似議題面面俱到,說起來卻相當發散。
《惡之畫》以一個大的提問出發,指出藝術是否純粹,作品是否能夠不論創作者的出生背景、階級地位、又或者過去的所做所為而單純的被看待。因此它設計出兩個主角,一個是由東明相所飾演的聽損藝術家許寶清(雖然這裡我看不出創立一個聽損藝術家對於整個故事中除了被黃河取笑之外有什麼積極意義),另一個是有超凡藝術天份的隨機殺人死刑犯周政廷。
故事以兩人於社會/道德光譜上兩端的衝突延伸,開展出寶清線中對於藝術家創作焦慮而走向偏執與獵奇可能的提問,並也藉此討論了現代藝術市場中過多的包裝與炒作是否會因為商品化/商業化,而與藝術初衷背道而馳。
另一方面,在政廷線中理應討論藝術是否純粹,又或者更大範圍的去討論藝術什麼這個萬年題目。這初衷或許沒錯,但因為政廷的身分特殊,他是一個隨機殺人犯,而這當中甚至連他隨機殺人的原因為何(是否存在絕對的惡還是精神障礙而被腦中的聲音控制)都還不確定,故事就將他的身分(一個隨機殺人犯)簡化為這個故事中「惡」的代表,並強行把他拉入電影到初始提問(作品是否能夠不論創作者的出生背景、階級地位、又或者過去的所做所為而單純的被看待)中,這過於省略的辯證方式,使成品顯得有些輕率且思慮不夠周詳。
所以在兩大類提問交雜之下(寶清線是藝術是否純粹,又或者是說藝術家能夠為了藝術做到什麼程度;政廷線是藝術是否能夠不論作者是誰而被討論,又或者說能不論作者為誰的界線在哪裏,話句話說是犯多大的最會被大家鄙視),因為各自議題都過於龐大,因此導致了劇本上不得不採取某種更為直接(又或者更自以為宏觀?)的方式推展故事,也就是先創造出一個理想主義者(寶清),透過這個理想主義者去接觸一個絕對的「惡」(政廷),然後讓惡漸漸的侵蝕理想主義者的理想與信仰,迫使他面對社會現實,除此之外也拉近了藝術家的創作焦慮,去加強整體侵蝕的力道,最後讓理想主義者「成魔」,墮落入人間,得出了某種為了藝術必定要「犧牲」良知與自身靈魂(或更直接的生命),而唯有這樣,藝術才能貼近「人性」進而不朽。
但真的是這樣嗎?這樣的論證過程真的沒問題嗎?試想,如果今天電影想要討論的是一開始的那個提問「指出藝術是否純粹,作品是否能夠不論創作者的出生背景、階級地位、又或者過去的所做所為而單純的被看待。」,那麼是不是要有更多的篇幅去論述一個作品獲得客觀上的成功,而不是僅是一個陷入創作焦慮而又因為創作者的「身分」,而導致其作品藝術價值的漲跌。又或者如果要點出現代藝術市場的炒作,那是不是作品會因此而更聲名大譟。
除此之外,如果更進一步討論創作者本身的出生,那麼周政廷的人物線自然要有更多的挖掘,他從何而來,對他來說藝術是什麼,少了畫畫他會如何,他為什麼入魔,他為何殺人,而透過殺人他又會因此獲得什麼?另一方面,同樣的問題長在許寶清身上,對於他來說藝術算什麼?(這不是整天在那邊喊讓藝術說話可以回答的),他為何創作?他為了藝術可以達到什麼程度(一時興起試圖侵犯畫廊老闆可能不太算)?然而透過藝術他想要獲得的就是是什麼(創作焦慮的終點是什麼?)
上段這一連串的問號,每一個對我來說都是《惡之畫》論述的空缺,每一個都是只有提問沒有解答,我曾跟朋友開玩笑說,《惡之畫》就像把《我們與惡的距離》與《自畫像》中看起來有趣的部分撕下來,再用膠帶黏起來,裡頭或許看的到某種意識型態跟思路方向,但就如同開頭評審委員的繞口論述,要如何以主體進入客體、成為客體的客體,我們不知道,當我們試著分析討論一部電影而沒有直接感受時,那這部電影不是極好就是漏洞百出,很可惜此部電影目前屬於後者,除了少數幾段攝影安排以及演員表現的亮點外,很少看到更多東西,只有符號、提問,而沒有論述解答,何來成一個作品。
另外,從《最乖巧的殺人犯》、《誰是被害者》到《惡之畫》,黃河連續挑戰邊緣黑暗人物,雖然表現空間都不太大,但看的出來他掌握度越來越高,在有限的發揮中都能抓住觀眾的眼睛。對我來說《最乖巧的殺人犯》當中的阿南依然是去年金馬的最大遺珠,今年可能因為作品的關係還是入圍不了,但我相信之後如果有好的劇本、好的機會,他將很有機會跳出來,也絕對值得被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