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夢見會動的死人,今次還是一場婚禮,緊接在喪禮。新郎從棺材被提出來,打上紅色的煲呔站在左邊,未亡人則穿上一條紫色的紗裙站在右邊,背對坐滿幾百人的大禮堂——我只是剛剛出去一陣,回來怎樣變成這樣?這麼多人?連我的後排座位也被人坐了?——我和另一位朋友只好站在他們的前方觀禮,像在黑板前罰企,兩旁也站滿了人,而他們朝着我們說話,新娘拿着咪。
還有第三個人,是新娘的姐妹,站在新郎的後方,一手捉着他的後頸把他下垂的頭抬起,一手拿着咪替他配音,與新娘對答。真的很佩服違背現實的夢境在邏輯上是如此的嚴謹——因為他是屍體,無力自行站起——而我當場驚訝一陣屍臭正在整個空間彌漫。
夢到氣味是非常罕見的(聽聞有些人連顏色也未能夢見),而且還是人的屍味(彷彿我曾經聞過而認得出),但不完全是屍味,而是混和了刺鼻的防腐藥水——等等——我是在說我夢到氣味嗎?夢裡的我原來已意識到這在夢境當中,但其實也不難察覺,這些人都是我不認識的,卻在設定上是認識的。我隨即想起回來之前發生甚麼事,這本來只是一場幾十人的喪禮,而新娘壓軸登場了,所有人都如臨大敵,有一個女親友從樓梯上來,叫全部人小心不要刺激到他——而我和我朋友知道心知不妙,就趕緊溜走了,因為我們都做了虧心事,不想面對這個來勢洶洶的女人。
嚴格來說是朋友對她做過某些可怕的事,而我是他的幫兇,例如是幫忙禁錮她,所以當我們回來時,都有一種害怕被她即場告發的恐懼。可是她沒有,她照顧了我請在座親友見證的體面,而我則在與她的對望之中尋求原諒。這也是一件怪事,彷彿我真的做了錯事,我思疑新郎的死是否我也有份造成的,只是另一個世界並沒有提供更多的回憶。
新郎化了妝,張開無神的雙眼,嘴巴是緊閉的——這裡不得不提另一個厲害的嚴謹,因為我在夢中當堂想到,這是不容易的,禮儀師需要獨特的技巧使他的嘴巴緊閉,否則就會張開。我又讚嘆那個姐妹怎會不怕屍體,難道沒有男人願意擔當嗎?令新郎配上了女聲。一對新人在假裝對話,內容已記不起了,只知在講韻事,用演的方式。說到某處,新郎忽然對着新娘嗤笑了。是伴娘在背後搞鬼嗎?但嘴巴已閉不上,只能維持着笑容,露出裡面緊合的牙齒和深色的牙肉。
這個細節值得一談,在另一個世界的邏輯裡,屍體是會給反應的。他的靈魂雖然已經離開了,沒有思考能力,但某種他在生時肉質上的本能仍殘餘在軀殼之中。我之前夢過,一個人在搬入棺材之前被安放在地板,一個女職員跨過他取甚麼東西時不慎踩到他的肚子,害他立即一縮並「妖」了一聲,由平躺變成側身,那個女人趕緊蹲下來拍拍他安撫他,以平息屍體的惱怒,讓他回復沉寂不再反應,因為這種狀況是不能讓其他活人見到的,是某種只有行內人能夠知道的東西。
我在門外窺探這一切,如今又在新郎的臉上見到了同樣反應。頸或許是伴娘擰的,但笑是他自己笑的,是某種殘餘在死卻大腦裡面的珍貴回憶被新娘的說話喚起而發笑,而且在場觀眾也一起笑了。只是他們看不見他的笑容,否則便會一起驚呼,但跟我同排的人並沒有嚇了一跳,他們好像誤以為新郎本身就是笑的。
新娘在演講時,間中有盯着我,而雙方都知道這一盯是甚麼意思,是之後才跟你們算帳的意思。我卻放下了心頭大石,因為從眼裡我知道她並不打算對我算帳(對我的朋友就不清楚了)。
這一連串複雜的反應鏈、嚴謹的邏輯和劇情的佈局都是單憑我一人之力創造出來的嗎?這種全知視界已經超出了一般人能夠思考的負荷,以致我寧願相信這些都是從另一個世界進入我腦中的,或是我的意識闖入了另一個世界,或是我接入了另一個平行時空的意識,以致我可以讀取未曾經驗的記憶,同時驚訝着眼前發生的事。須知道,知道自己正在發夢是很難習得的能力,人們多數是夢完方知剛才是夢,而當我們說「夢就在這裡結束」時,其實我們從沒有知道夢在哪裡結束,我們只是斷片了,空餘最後的記憶,而沒法知道之後發生甚麼。
或許還有其他人有過類似經驗,甚至,他們剛才就在禮堂之中,看到我失態的反應。
作者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萬的網紅尋人啟事The Wante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重新上傳] 天氣變冷,很適合聽一些悲傷的情歌(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喔!) 前一陣子曾沛慈發了新的專輯,其中的主打歌—怎麼能這樣,當時一聽就覺得非常動人。用細膩的口吻跟流暢的旋律,娓娓道來一個傷感的故事,有好多無可奈何,有點憤恨,有點怨嘆⋯怎麼能這樣呢? 這樣的情歌最適合給我們尋人啟事花旦們唱了🙋🏻...
怎嘆 女聲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又多了一天的自由」
2019年9月30日的終審法院門外,混亂之中有人大聲問:「有線O唔OK?」原來這是一個緊急會見記者的場合,傳媒裙拉褲甩趕到,那時還未發生「大型請辭」的有線新聞台,咪牌造型還是那個印了紅色標誌的藍色球狀海綿,有一剎,寶藍色的海綿咪在畫面揮動着,然後,攝影師的畫面不時調整,按照說話的主角而把畫框放大縮小。
首先是李卓人說話:「雖然民陣的集會遊行上訴被否決,但香港人有權遊行,那是基本法和人權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李卓人是高個子,鏡頭對着他肩部以上,旁邊較矮小的何俊仁只剩下頭部,下巴也被削了,而瘦削的陳皓桓則被擋去了大半塊臉,比李卓人年長一歲的梁國雄,雖然頭髮最長,但他由黑髮抗爭到銀髮,髮絲已經一片灰白。
英文名為Figo的25歲陳皓桓是今次遊行和集會的申請者,他說:「作為申請人,清楚了解我有機會被捕,但我選擇了公民抗命。同行的市民要明白當中的法律風險。」李卓人用英文補充道:「面對這個不理性的政府,無人知道結果會如何,我有準備面對法律後果。」何俊仁亦用英文表示,知道有機會被拘捕及審訊。
這一條拍攝於逾一年半之前的新聞片段,今日在灣仔區域法院裡播放。當日一起肩並肩見記者的4人,正在面對他們的法律後果,同被控以「煽惑他人參與未經批准集結」。然而當日一起並肩站立,今日在法庭裡卻要分開入座。李卓人、長毛因為8.18等案件罪成服刑中,兩人被安排在犯人欄裡;而何俊仁雖然8.18罪成但獲緩刑,他和陳皓桓則在庭警包圍下坐在旁聽席最前排。
***
此案還有另外6名被告,他們於10月1日當天,於遊行隊頭,要不手持橫額,叫喊口號等,10人包括有多罪在身的黎智英、正服刑的何秀蘭、社民連吳文遠,和泛民領袖單仲楷、蔡耀昌、楊森。10人的共同控罪是「組織而參與未經批准集結」。
案件在區域法院開審,10人已預先表示會認罪。平日如此觸目案件,均會安排到空間較大的西九龍法院審理,然而這天卻擠在較陳舊的區院,即使安排了直播法庭,由於座位有限,一票難求。有支持者說,早上七時來到拿票,也有人帶了孩子來,孩子身穿胸口寫着「無罪」二字的T恤。
也有中年婦人,穿梭不同法庭,在樓上看了一眼年輕被告被控緃火的案件,又搭電梯到樓下看泛民領袖被審訊。婦人向友人說:「求你借票給我入去,我只想看一眼,看一眼陳皓桓就可以了。」旁聽票有限,有心人領了票都輪流入去給自己關心的人打個眼色。
區院設施較舊,直播的聲效較差,法官胡雅文以英文審理,她也是早前8.18案的主審法官。控方大狀以英語讀出控罪書內容,與中文翻譯員的聲音重疊,又中又英,兩把女聲炒埋一碟,聽得記者腦袋混亂。
控罪指,2019年自6月起,遊行活動中發生暴力事件,警民衝突頻仍。民陣申請於10月1日集會和遊行,警方作出反對。而其後的「控罪」,都是新聞訪問、直播內容、臉書公眾帖。沒有公眾並不知道的新鮮內容。
控罪以英語讀出,但控罪書中有幾處輔以中文說明。其中,李卓人在終院外見記者,呼籲市民參加遊行時,目的是 “in order to send a message of defiance” , 此處特別標示了「抗命」二字。而翌日他參加遊行時,身上穿的黑色T恤上的字眼, “People will never forget” 亦特別註明為「 人民不會忘記」。
「 人民不會忘記」此六個字,對香港人來說,立即想起每年在維園舉行的燭光悼念集會。
在遊行終點,控罪指出有幾位被告人,並沒有呼籲大家散去,反而公開說一些話。控方大狀以英語指出,李卓人 “expressed his hope that the participants would continue with the protest” , 此處特以中文解釋為「繼續抗爭」,而由於當時社會亦有一種終極一戰的氣氛,控罪書中,陳皓桓在終點說過,「今日絕對唔係Endgame」,亦成為英文翻譯中文的內容。
控罪的証據,包括了甚麼?例如十人接受記者訪問,站得近不近,肢體動作,有沒有喊口號,對記者說過的話,都成為了罪証。
然而,10月1日,參與遊行的人數眾多,控罪書中多處形容,「數以千計」(thousands of participants)人士跟隨着。而這些人士做過的動作,說過的話,破壞過的公物,全部都成為控告10人的証據。
在隊頭附近有參與者嗌過的「解散警隊 刻不容緩」「黑警死全家」;有遊行裡的人向警察舉中指、以油漆塗鴉、擺設路陣、以傘指向警察,都成為指控十人的罪証。
控罪有幾處特別詳細,其中,有示威者欲向中聯辦方向走,被警方阻截下來;另外,近二時許,在灣仔修頓附近,有兩個黑衣人向習近平畫像及國旗扔雞蛋;亦有一處記述,二時半前,於金鐘附近,兩個黑衣人走上太古廣告的天橋,拆掉了寫着「熱烈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的展示牌,並把拆下來的物料扔向馬路上。
控罪讀畢,法官胡雅文請各被告人起立,逐一問各人是否明白及同意控罪。此時,被告欄及旁聽席上的被拘押或保釋中的被告們,逐一以不同聲線回應。有男聲說:「明白、同意」;也有女聲以英語回應:「Understand, agree」。十個「明白」和「同意」省卻了控辯雙方的審訊時間,然而,亦只剩下求情和判刑的程序。
控方卻在此時,在法庭播放片段,包括終審法院外的緊急記者會,楊森在遊行裡接受記者的訪問,蘋果日報記者訪問其老闆黎智英的片段。當時黎智英說道:「政府不想解決問題,只想鎮壓個運動。你要處理警方的暴力,警民的敵意才會消除,那就是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亦要實施普選……我們要堅持,唔係乜都無。」
然後,控方亦播放了警方於十一前夕的記招,呼籲市民別參加翌日的集會,警方發言人的聲線在法院迴盪,用字突出:「核心暴力分子、恐怖主義越行越近,有人說要殺警,在商場放火,召募有自殺傾向的人做死士……」警方這些指控,如今在這個時空出現,落差頗大。直播法庭裡的個別記者,聽到警方這些話在播出,忍不住發出不滿的低聲細語。
休庭之前,法庭播出遊行的畫面,密密麻麻的人群,thousands of participants沿着港島街道蠕動。已經到了十月,民情激昂,「沒有暴徒,只有暴政!」「香港人,加油!」「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K!」等口號,在法院裡響起來,在擠滿了被告、律師、家屬、旁聽市民的法庭裡,再次響起。好像很遙遠,只不過一年半之前的事。
今天其中一個公眾關注點,就是6位仍算是自由人的被告會不會被即時扣押。認罪後,基本上審訊加速,一星期後就會進行求情和判刑程序,然而控方已表明反對6人保釋。但至今天休庭前,法官胡雅雯表示,因為控方未播放完新聞段,故此明天早上繼續審理,保釋一事,明天才處理。
原來已有心理準備還押的6人,包括楊森、何俊仁等,已特意到眼鏡店配了還押必須的塑料框眼鏡,但今天卻意外獲准回家一晚。
散庭時,陳皓桓在法庭外見記者,他半跑着出來,高舉勝利手勢,笑着說:「又多了一天的自由!」記者問他好像很累,是不是擔心案件。他笑說,因為前一晚玩樂到凌晨四時才睡覺,所以有點累。
另一個額外獲得一天自由的吳文遠亦舉起了五大訴求的手勢,他表示,所屬的政黨社民連,連負責做網上插圖設計的成員,都因另一控罪被入罪。他笑着說:「這陣子社民連的臉書,出圖可能較慢,大家忍耐忍耐。但今日香港,情況就是這樣。」
此案年紀最老的被告之一,和黎智英同齡的楊森,已經73歲。楊森曾經是社工系老師,被坊間形容為老一輩溫和泛民。他在法庭外仍像教書口吻,循循善誘地說:「我想向政府講,遊行是民怨的出口,遊行可以畀市民反映意見,改善施政……」中年的吳文遠和年輕的陳皓桓不住點頭。楊森慨嘆地道:「連我這種人,都揹着四宗控罪在身,我三十年(從政)真係想不到…..」
另一個「和理非」泛民領袖何俊仁,也作好了坐牢準備,他的友好透露,一早已預備了還押人士的零食,透過何的助手放在他的律師樓,怎知,那些花生、豬肉乾和魷魚絲,卻被何俊仁一早吃掉了好一部份。明天,或許就是還押的日子,關心「仁哥」的朋友,趕緊於今天晚上籌集了符合懲教署規定的小吃,好讓他能在還押的日子,還可以繼續吃心愛的零食。
(法官於周二撤銷六人的保釋,六名被告全數還押候判)
怎嘆 女聲 在 阿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公開)《藍色見鬼眼》(與死鬼女友同床)第六十六章.胸脯貼著胸脯
-------------------------------------------------------------------------------------
第一部合集(從頭追看):
紙言:https://www.shikoto.com/i/7cb
Penana:https://www.penana.com/story/73301/
(目前FB正連載第二部,每完成一部合集先會更新,如想追貼最近進度,請每日跟進阿暖的Facebook專頁!)
-------------------------------------------------------------------------------------
誰知道指尖一碰,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甚麼淚珠。
原來躺在蟑螂潭底部的,是一直藏在我書包中的,因為通過了『凌晨三點鐘噩夢』而得到的『貓裝』。那貓耳朵剛好勾住在一塊凸出的岩頭上,所以看起來像個人。而那銀光則是貓尾巴的金屬扣子,也一併勾在岩頭上了。那扣子是因為反射著我前額的藍光,才會閃亮起來。
我把貓裝摘了下來拿在手中,胸中一口氣已經用完了,我連忙又爬又游地回到『水面』,深呼吸了幾口氣。
「小弟!你怎麼啦?」雷朋向我喊著。我朝上望去,他已經攀上了地面,正從那洞口的裂縫裏伸出頭來看我。
「還未找到哈娜!只有那該死的貓裝!」
「聽我說,小弟!」
「你甚麼都別說!在找到哈娜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兒的!」
「不是這樣的!哈娜已經--」
「你別胡說!哈娜沒有死!」我怒火一盛,深吸了一口氣,又想要潛下去。
「哥哥!」一把響亮的女聲傳出,在洞裏響起了迴聲。
我轉過頭來,發現哈娜正從洞口處跳下來。我剛來得及伸手雙手去接,她就直直地撞在我的身上,二人一直跌落到潭底。
哈娜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不放,在蟑螂潭裏又根本無法說話(一張口就會被無數蟑螂鑽進去)。哈娜是殘存思念或許不用呼吸,可是我要呼吸啊!
無法把窒息的感覺傳達給哈娜,被她的身子壓著無法動彈,我只能夠用雙手向兩旁猛抓。我的右手抓到了岩壁,便使盡吃奶的力一拉,兩人竟輕鬆地向上升起來。再抓著牆壁攀了幾次,我們已經浮上了水面。
我看看那隻抓著岩壁的右手,青筋盡現,肌肉緊繃到隨時掙破皮膚。原來那隻接在我身上的死肥仔的手臂,是這麼有用的啊!
「哈娜,你為甚麼--」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哈娜,包括她為甚麼突然跑掉,她知道她的『爸爸』校長已經死了嗎?她現在對校長以及之前做過的事情是怎麼想的。
當我正想要問的時候,黃嘉倫阻止了我。(小弟,你看看哈娜的眼睛。)
哈娜那一雙晶藍的眼睛,已經變回了黑色,但無損其水靈和清徹。「原來班導師也對她施行了『強行操作術』啊。因為班導師被超渡了,操作術也隨即失效。」
(事情的開端恐怕是這樣。班導師偶然在廢水道中找到了哈娜,她看穿了哈娜那極端缺乏安全感的無助,說穿了就是極端需要倚賴的欲望。他利用了這慾望,為哈娜找了個給她倚賴的對象,這倚賴導致哈娜不作任何判斷地幫助她最信任的人行惡。)黃嘉倫說,(好了,故事說完了。現在該作正經事了吧?)
「正經事?」
(我終於可以安心把哈娜交托給你了。)
哈娜已放鬆了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的眼睛。「哈娜剛才都上面一直看著,哥哥拼了命地要找回哈娜。哈娜好感動!」
「哈娜,看見你沒事實在太好了。」
「哈娜好高興!哥哥遵守了承諾,沒有拋下我!」
「我也很高興,嘻嘻…」尤其是被一位只穿著內衣的妙齡美女胸脯貼著胸脯時。「哈娜,原來你早已在洞口裏等著我嗎?」
「嗯…哈娜很乖,一直待著哥哥的房間裏等哥哥回來。」
「?我聽不懂。」
「哈娜已經長大了,不會再給哥哥添麻煩的。」她笑著說,「哈娜已經學會了,要主動抓著重要的人,不要只待在暗處等人家來救哈娜。所以哈娜以後都會好好的抓著哥哥,不管哥哥跑到哪兒,哈娜都要緊緊地跟著你!」
看著哈娜那羞紅的臉蛋,我心頭一緊,重重的心跳感讓我迷醉起來。我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說:「我何時變成了你的哥哥啊?」
「你不喜歡嗎?」她閉上了眼睛。
「不,太喜歡了。我老是聽人家叫我小弟,都聽得煩厭了。」
「喂!你們肯上來了沒有?」雷朋在洞外大喊著,「在蟑螂潭裏失去初吻的女孩子,此後的人生都會有陰影的!」
我嘆了口氣。雖然很氣他又再破壞了氣氛,但想想他又說得有理。「哈娜,你想在甚麼地方失去初吻?」
「我想要…」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奸計,臉紅耳熱地啐道,「哈娜又沒說過這是我的第一次!」
「那哈娜試過幾次了?」
「我才不要告訴你!」
「要不要丟條繩子下來給你?」雷朋問:「抱著個女孩你可以攀上來嗎?」
「不用攀的也可以了。」我看著自己那力量源源不絕的右手,令我回想起在教室裏跟班導師搏鬥時的『麥田捕手』。這傢伙的肉體,跟比克大魔王實在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我試著蓄積力量,然後使勁把右臂向上一甩。那手臂竟然像橡皮筋般拉長了,直穿過了洞口的裂縫。
我抓牢了洞口的邊緣,另一隻手緊緊抱著哈娜,然後讓右臂慢慢回復正常長度,讓我們緩緩地升了上去。
(待續)
《藍色見鬼眼》(完整全文)在Google Play:https://bit.ly/2MBGP1q
《藍色見鬼眼》(完整全文)在Amazon Kindle: https://amzn.to/3oqFzwe
另本文在Apple Books亦有上架(注意只在指定國家的書店,同時亦要使用當地信用卡或PayPal帳號才能成功訂購)。
怎嘆 女聲 在 尋人啟事The Wanted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重新上傳]
天氣變冷,很適合聽一些悲傷的情歌(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喔!)
前一陣子曾沛慈發了新的專輯,其中的主打歌—怎麼能這樣,當時一聽就覺得非常動人。用細膩的口吻跟流暢的旋律,娓娓道來一個傷感的故事,有好多無可奈何,有點憤恨,有點怨嘆⋯怎麼能這樣呢?
這樣的情歌最適合給我們尋人啟事花旦們唱了🙋🏻♀️
這次的編曲用弦樂三重奏的概念,三個人同時都在唱著歌詞,用不同的線條交織成同一個故事,彷彿我們同時是當事者也是旁觀者。
一起來感受一下,由全女聲來詮釋的這份情感吧!
編曲/信迪
混音/錢沛筠 Dorry.C
影像/7 Yun
#尋人啟事 #怎麼能這樣 #曾沛慈
今天是曾沛慈的謎之音演唱會
雖然是全女聲演唱但是編曲是信迪唷
冷冷的雨天最適合聽悲傷情歌
尋寶記得帶傘記得穿暖
繼續猜歌繼續留言點歌
明天記得來聽空總的演出

怎嘆 女聲 在 The Lighters萊特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我最愛的阿嬤,不管發生什麼總會笑著說『沒關係』的阿嬤,卻在有一天,突然整個人都變了……」
小翼最喜歡阿嬤了!只要有什麼問題,做錯什麼事,他都會第一時間來找她,阿嬤總會笑著跟他說「沒關係」,阿嬤溫暖的陪伴是小翼不可或缺的存在。而這樣的阿嬤有一天卻開始不一樣了,同樣的問題反覆問了好幾次,最擅長的編織也編不出來,常常會突然發脾氣,任由最喜愛的盆栽枯萎,為了小翼而做的果醬卻自己一個人吃完……小翼不知道阿嬤怎麼了,聽大人說她好像生病了,他開始害怕這樣的阿嬤而漸漸疏遠她。直到有一天,阿嬤連鞋子也沒穿的就跑出門,小翼開始忍不住擔心起來……本片改編自熱賣超過數十萬本的暢銷繪本,是相當難得首度以「兒童視角」學習如何面對大人關於失智症的作品,受日本媒體競相報導。
---------------------------------------------------------------------------------------------------------
★ 2018年米蘭國際影展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雙料得主★
★ 暢銷得獎繪本改編 感動超過數十萬人的跨世代文學 ★
★ 繼《去看小洋蔥媽媽》《有你真好》後,又一讓你笑著流淚的療癒系電影★
「阿嬤,不要忘記我」7/5 小手拉大手
精彩電影預告片https://youtu.be/TwunxIhWaf4
更多電影訊息請到水元素粉絲團 https://www.facebook.com/H2OMediaCo/
---------------------------------------------------------------------------------------------------------
劃一根火柴,寫一首短歌
人生如歌繽紛,生命如光消逝
點燃音樂能量,捕捉生命的光
為信念而堅持,眨眼即是永恆
詞: James 胡斯漢
曲: James 胡斯漢
最早的記憶是你牽著我的手
最先的眼淚是在你懷裡拭乾
最乖的時候是聽見你的讚嘆
最痛的傷口是因為我你難過
覺得時間過好久 受不了那些撈叨
你為我付出了一切 我卻都不了解
眨一眨眼 笑容燦爛的兩頰已凹陷
那些多少為我流淚祈禱 的夜 沒有怨言
眨一眨眼 從前強壯的腳無法再往前
牽我的手一直付出而侵蝕 破裂 都沒怨言
我以前都不了解 我以前都不了解 都不了解
最開心的是跟你分享我的夢
但你更在乎我吃的穿得夠不夠
覺得時間過好久 受不了那些嘮叨
你為我付出了一切 我卻都不了解
眨一眨眼 笑容燦爛的兩頰已凹陷
那些多少為我流淚祈禱 的夜 沒有怨言
眨一眨眼 從前強壯的腳無法再往前
牽我的手一直付出而侵蝕 破裂 都沒怨言
我以前都不了解 我以前都不了解
才一瞬間 換我來拉著你的雙手往前
看你望著曾經熟悉卻又陌生 的臉
我們往前
眨一眨眼 聽你慢慢細數回憶著從前
那些努力奮鬥的日子多麼 值得 你沒怨言
你從來都沒怨言 你從來都沒怨言
你從來都沒怨言 我終於 瞭解
---------------------------------------------------------------------------------------------------------
由James詞曲創作的「眨眼」,選作為專輯名稱的歌曲,是獻給天下的父母親的歌;這首歌以子女的角度看父母,從小父母的呵護管教,到長大後的親疏互動;如同人生的辛酸苦辣眨眼就過去了,有些事真的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眨眼」詞意簡單卻雋永,旋律真摯溫暖,在男女聲線上加了獨特的巧思安排,豐富澎湃的編曲擴大了生命格局,宛如一首動人的人生交響詩,在這漫長的人生之路,從仰望父母到凝視父母背影的過程,我們再度重溫了一次最動人的至親至深之情。
The Lighters粉絲專頁 / https://www.facebook.com/thelighterso...
臉書搜尋 / The Lighters 萊特
IG / thelightersofficia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