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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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後來你遇見的他 一定比我好吧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半年前買抽油煙機時,看到店裡也有安裝窗簾服務,我正想把家裡用了快二十年的窗簾全換了,就順便請他們報價。
來報價的是個香港人,個子不高瘦瘦的很有耐心的中年人,我以為他是裝修工人,來了兩次才知道其實他是老闆,雖然他的窗簾比較貴,但品質看起來不錯,態度也很誠懇,我就決定給他做了,我還問他安裝時會來監工嗎? 他說會來看看。
安裝那天到了,來了是一個操大陸口音的看起來應該五十好幾快六十歲的男人,臉非常的臭,而且是非常明顯的要讓對方知道的那種臭。
我很客氣問他:「窗簾很長,從車庫進來可以嗎?」
他微怒又不耐煩地說:「就從車庫吧。」
第一次見到態度如此怪的裝修工人,我有嚇到,心裡埋怨起昨天我叫歪嘴雞請假他拒絕,說裝窗簾很簡單,不用他在場。
工人把窗簾搬進車庫後,我再問他一句:「等一下老闆會來嗎?」
他聽到這句臉更臭了,看都不看我,對著地上的窗簾說:「為什麼老闆要來? 」
咦?他是在生氣嗎?為什麼?我的口氣很客氣啊。
我站在原地不講話,看著他。
幾分鐘後他突然說:「如果你有任何不滿可以打電話給老闆,會幫你處理,你不用擔心。」
我並沒有要跟老闆投訴啊,是被害妄想症嗎?
我決定走開,讓他冷靜一下。
以前我朋友曾經跟我說過對待裝修工人就是要兇,不然他們一定會一開始很盯金,後面就偷懶,對他們越客氣越會騎到你頭上。
這些年來家裡裝修過幾次,的確每次都會遇到我朋友說的這種工人,而我只會沒出息事後生氣,因為我永遠無法對裝修工人板起面孔,總覺得他們的工作很辛苦,給我再多錢我都做不了這種工。
然而,以前的裝修工人再怎麼偷懶也從來沒有態度這麼差的,我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接著他進來屋子,詢問我哪個房間是主臥室?哪個是女兒房、兒子房、書房?每個房間的窗簾尺寸都不一樣,避免錯誤,他要先確認後,把個別的窗簾放在房間才開始工作。
姐姐正在房間跟主管開視訊會議,她叫我問問看可不可以等20分鐘後才裝她的房間。
雖然我滿不爽他的粗魯的態度,但我還是用親和的口氣問了:「師傅,我女兒現在正在工作,能不能麻煩你先裝其他房間,20分鐘後才裝她的房間?」
他說:「沒問題。」
咦?態度似乎有點放鬆了。
裝完客廳後他去裝姐姐的房間,接著去裝廚房,我偷偷進去姐姐房間問她:「剛剛師傅的態度有很差嗎?」
姐姐說:「沒有啊,他還幫我把櫃子上的東西都搬下來,裝好窗簾後再搬回去,我跟他說謝謝,他也回我不客氣。」
那就好~~
接著我走去廚房問他:「要喝水嗎?」
又問了他幾個關於窗簾的問題,他的態度依然很差,還回我:「有什麼問題問老闆,這不是我工作範圍需要回答的,我也不敢亂回答。」
好,算我多嘴,我不問。
接著他突然說:「你為什麼會有兩個這麼大的攝影棚燈? 你的工作是做攝影的嗎?」
我說:「不是啦,我的工作需要拍產品照片,我不懂攝影,其實拍照片對我來說是很痛苦的事,我買了這些燈拍出來的照片還是很醜,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很苦惱。」
他轉過頭來對我說:「妳把天花板的燈都關了,落地窗的簾子全部拉起來,再把兩個燈的高度調低,對著你要拍攝的東西試試看。」
好莫名的指揮,這人怎麼回事?
好笑的是,我竟然像個快溺水的人抓到浮木般跟著做了,然後立即發現投射在物體的光線變得很像攝影棚的光,還真神奇。
我驚訝地問他:「你怎麼會知道要這樣弄?」
他說:「你的天花板有六個LED燈,落地窗有外面的太陽光,窗戶也有太陽光,你要先把干擾的光線排除,我以前在大陸的工作是攝影師,我參加比賽的,經常得獎。」
接著又說剛剛他態度很差很抱歉,不是故意的,這些年來他做這份工作遇到過蠻多無理的客人,客人去跟老闆投訴他就會有麻煩,比如曾經發生他講的和老闆講的有出入,客人事後就去跟老闆吵,倒霉的又是他,所以他都不跟客人講話,問問題也幾乎不回答,今天是因為他看到我的燈才主動問我。
因為攝影,我和他聊開了,還給我看他手機裡面的攝影作品,原來他有接外拍人像的工作,他的作品跟我印象中那種美美的霧霧的每張照片都掛濾鏡的人像照片不一樣,光線和色彩滿強烈的。
其中一幅深夜在海灘的黑白照我有驚艷到,那是一個全裸的女子坐在沙灘,雙手抱膝,頭埋在腿間,雖然光線很暗又是黑白照,但女子的肌肉線條和背後濺起的海浪在光線反射下還是看得分明,構圖簡單,視覺效果卻很強烈。
這是藝術照,不是普通的人像照吧?
我問他:「這也是幫客人拍的嗎?」
他笑著說:「不是,這是和一群朋友到海邊,臨時被朋友要求拍的。」
原來他會笑,原來他有朋友啊。
邊安裝我邊跟他聊天,他變得很健談,有時聊著聊著還會笑,跟一開始的莫名憤怒一百八十度轉變。
後來安裝到書房,我指著那台閒置好多年姐姐碰都不碰的鋼琴問他:「你有朋友想要鋼琴嗎?」
他聽了臉色又突然警戒起來,口氣又不友善的說:「我不幫忙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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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本來我只想簡單三言兩語寫完這個故事,然後祝你們中秋節快樂的,居然不知不覺寫這麼長,連故事的一半都沒寫完,也太囉嗦了!!
打太多字,肩膀和手臂又開始酸痛,先停了,有人想看未完待續的部分就留言吧,如果有人想看的話我再找時間寫完。
#照片說明:剛剛收到這位窗簾師傅/攝影師送來的月餅,他很低調沒有按門鈴,把月餅放在門口後寫LINE通知我就離開了。
**更新:完結篇發文了 https://www.facebook.com/PrincessLindaWu/posts/410620390430541
後來你遇見的他 一定比我好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第一次見到孟軒,是在 9m88 的訪問。她面前攤著筆電,好像隨時在回信,而我面前攤著檸檬塔,看起來就一副很不會工作的樣子。(後來學到,如果你想看起來很會工作,千萬不要點檸檬塔。要點鹹貝果或者有一層是蔬菜的三明治。然後把它們放在筆電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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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幾週,辦公室就會收到孟軒的公司子皿寄來的新專輯,而且總是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涵。使我感覺不只孟軒,而是她整間公司的人都很會工作。在職業中,總會有那種定時定量捎來新訊的單位,讓你感覺自己安篤地被編織在圈子裡,像河流不因河道上石子的更迭而停止。子皿是河,我的信箱是石子。如果河不是這樣經過,石子便感覺不到自己身在河中 —— 認識孟軒之後,她們與我在我心中大概是這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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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我的私人信箱收到孟軒的來信,我有一種變成河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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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宇寒⋯⋯呃其實我到現在還沒有實體見過宇寒。但第一次在我的圓裡感覺到她在,是四月在專頁上分享珂拉琪的訪問。寫到她與阿爆的創作帶給我的思考,衍伸到訪珂拉琪時的問題意識。大約在那篇貼文的分享與心情數都不再增加的某天,宇寒按了它讚,大概是「我看到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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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在信裡說,宇寒的新專輯正在尋找文案,而她想到你。我們約在某天下班後視訊,我穿著襯衫而她們穿 T 恤,使我看起來又更不會工作了。(後來學到,如果你想要看起來很會工作,那你千萬要很會下班。最好在七點半左右發個在餐廳或酒吧的動態。不要和上班一樣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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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宇寒為什麼想到我,她說那則動態真的碰到了她。「有些人看見用母語寫歌,就會停在這一點。但你繼續往下。」筆電前我有點慚愧,知道自己常只是一直問問題,然後在遇見答案前就不小心停止。最傷人的鍬子是沒有挖到底就已經心滿意足的鍬子,彷彿所有斲傷都沒有目的來賦予意義。我沒料到這次挖鑿迎來的意義是鑿開我和宇寒遇見的那個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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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為這張新專輯《虛空現下》的文案撰寫,我的第一份稿子被退,但頗有所得。第一份稿子,我想像自己是早年台壓日本專輯隨歌詞本附上的導聆小冊,在主持音樂節目的電台 DJ 用老成口吻,寫一首 2001 年的歌如何讓他想起一首 1988 年的歌。我想我大概被少年時聽那些唱片的經驗召喚,下意識走向一個在暗中持手電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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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宇寒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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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退件後,她們告訴我,我可以更試著代入創作者的背景。那是我在第一次嘗試時避免自己去做的、套進第一人稱的位置。但其實,我早就一直在做這件事了:收到事件,飾演角色,那就是《一千七百種靠近》裡的罐頭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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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傳訊息來,說二稿她們讀到哭。其實她們有好多人,有子皿的另一個孟小孟,晏榕,宇寒自己。不知道是誰哭了,很想知道但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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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只有很不會工作的人才會問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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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問出口的問題,是我可不可以分享這次的寫作。畢竟,隨著專輯文案發送給各媒體,情理上編輯們會預設這些文字是作為歌手與整個團隊的發言,不再只屬於我。但我實在太喜歡這一次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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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很快回信,說當然沒問題啊,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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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被河好好地帶到海裡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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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寒的《虛空現下》,已經在九月發行了。這陣子點開相關新聞,總覺得很有趣,看見自己寫下的話語被放在博客來和誠品,YouTube MV 下的資訊欄,StreetVoice 的專輯說明,或者在新聞稿裡作為宇寒的發言。這難道就是九頭蛇成功滲透半個神盾局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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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到處都是蕭詒徽寫的東西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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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l Hy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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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孟軒可能會期待我推薦這張作品的音樂。但,我對這張專輯的思考,已經全部都寫在文案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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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早在我聽完試聽帶、決定接下這份工作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這不會只是工作而已,它將是我真正的想法,縱然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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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像很少把工作只當成工作而已。這樣到底是很會工作還是很不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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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宇寒 Han 創作專輯《虛空現下》
2021 Sep. 全球上架 ➤➤ https://linktr.ee/ReturnToReality_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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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記得在台上清澈地抱著吉他的黃宇寒,記得她以瀲灩嗓音把客語唱成各種曲風的晴天;所幸的是在第一張專輯將語言意識帶進作品並獲得注目之後,她自己隱隱也意識到大家記得的是她唱客語的歌,而非她的客語歌唱的是什麼。同樣懷著衝撞母語歌曲既定印象的企圖,《有時有日》裡她選擇在明亮的中高音域上讓大家知道她能將作品詮釋得清晰強壯,《虛空現下》則進一步正視母語歌曲入流行樂被迫多跨的一道起跑線:在確定自己能和強勢語言「做到一樣」之後,隨之要找出自己「之所以不同」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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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她目睹了網路霸凌對自己所仰慕者的傷害,從一開始的激越憤怒,到無法獲得回應的無邊沉寂,在惡意與悲傷的黑洞邊緣,她訴說一道抵抗情緒引力的心靈運動軌跡。隨著曲序的推衍,新專輯以頗具爆發力的搖滾聲響揭序,一路從對鄉民語言攻擊的奮力質問,來到對已逝之人的深情憑弔,依照時序攤開面對悲劇的歷程,既是黃宇寒對自己止痛的呼告,也召喚所有為此感到無力者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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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中自疑、對社群世代被過度注視處境的提問,都蘊含當代生活的問題意識。一切恰如她依舊選擇把客語放進主流曲風的原因,是意識到母語使用者的生命場景,已經與傳統客家歌謠生發的所在不同。講客語的人也滑 IG,也有厭世代,也要面對社群時代的創傷。製作上,放下吉他的黃宇寒與四位樂手以創作營模式共同創作,彼此即時以樂句來往切磋,也完成了不同於第一張作品的 band sound 印象。她說,習慣自寫自唱的自己總被團員現場丟出的點子嚇到,深怕自己反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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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新專輯裡嚇到我們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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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 Living in the moment
https://youtu.be/0r_JRXOeu8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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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算過,自己一天變成別人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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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誰只擁有一張臉了。這個時代我們不得不花時間重新整理每一個自己,穿脫帳號如此容易,幾乎是一種無限試穿的權力。我們樂於、但也因而忽略試穿時的我們往往並不覺得那些衣服屬於自己,不知不覺,鏡子裡的你擺出不是你的表情也變得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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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抵抗,擁有許多臉的每個人所醞釀的、沒有臉的惡意?黃宇寒從憤怒到詰問、再從共情回到對真實的思索 —— 我們都聽過無數次「把握當下」,卻不一定明白把握當下真正的意思,是對自己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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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沒有對自己專心?睽違兩年,黃宇寒帶來新專輯第一首歌,也帶著她對音樂的新理解,讓人跟著她的聲音輕輕想起:真誠從來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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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誠實,是一種美德。對自己誠實是一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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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現象 Social phenomenon
https://youtu.be/ox160KcTI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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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僅只是由我們的言語所構成的嗎?沒有人會同意。然而社群上位十五年,發表意見的成本與意見的殺傷力早不再對等,留言的重量輕得只剩一個 ENTER 鍵,每個人都像拿著手槍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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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是,嬰兒不會知道自己是嬰兒。人們以為輕易批評的代價是由別人支付,然而,殘酷的話語總是在製造更殘酷的話語,受傷的人總是在製造傷得更重的人。你隨意傷害別人的時候,製造了一個總有一天也會隨意傷害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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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沉鬱密集的低音撥弦開場,銜接主歌偏執的壓抑,黃宇寒一反輕柔印象,以滿溢力量的搖滾編曲作為一種提醒。我們都想成為最正確的人,卻常常因此忘記對方是一個人,這首歌向每一個人宣示:你的正確並不賦予你傷害別人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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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夜 Mi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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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聽是最接近黃宇寒本色的民謠表達,〈下夜〉的主旋律在副歌隱隱與和弦拉鋸,靜靜抵達更為淒美的抒情。歌詞中描繪失眠情狀,指向新專輯在創作主題上面對的兩種巨大失語:個人之於整個社會無力改變的失語,以及生者與亡者之間、縱然千字萬句也沒有回聲的失語。面對巨大的靜默,她並不亟於立刻得到答案,也對每一個在深夜裡遲疑的人說:你並不需要為選擇等待感到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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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交談所花費的時間,永遠不是浪費。歌曲中段加入第二把吉他與第一把平靜地交談,法國號的聲響也為這份孤獨披上外套,黃宇寒吟詠傾訴的歌聲睡在她自己編寫的穩定和聲中,讓聽見的人慢下來,也告訴我們,緩慢並不等於不會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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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 F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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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路上,你有百分之幾是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你覺得你不完全是你也沒有關係?我們以為自己懂得虛擬世界的真真假假,漸漸學會披掛武裝登入上線,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領悟的可怕之處,是讓你自己也變成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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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無? Isn'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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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是,我們對待比自己幸福的人時總是比較無情,無論他的幸福是否只是我們的想像。在明白傷害別人不是他者的本質之後,更要知道被傷害的對象也並不一定如他看起來那樣強壯。〈係無?〉蒼茫的編曲,建築起發聲求救卻沒有回應的空洞,也呈現當我們預設別人擁有如此遼闊,也許反而成為他們的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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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戲人 Theatr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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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真正關心,多半只是好奇。歷經前三曲對他人的思索,黃宇寒將目光拉回自己:身為公眾目光下的表演者,那些注視是真的想要了解,還是因為被娛樂而暫時停留?輕巧曲風,是面對自己或許僅是丑角的苦中做戲 —— 至少,自己的悲劇可能是別人的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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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系 Solar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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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給人強大的錯覺,彷彿發光發熱是理所當然。事實上每一種燃燒都是交易,太陽消耗自己的身體換成別人的光,卻因為太過耀眼而讓人忽略它的寂寞。日系搖滾聲響中,黃宇寒發揮她在高音域的清朗音質,化作對自己身邊每一顆太陽的呼告:我知道你的孤單,無論你有多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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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空問好 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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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已經永遠離開,不會再有任何回答。然而,就算最初沒有回應的這件事延長了我們的悲傷,漸漸的這一點卻反而變成一種慰藉,所有無聲的事物彷彿都藏有他的回答:花是他,天空是他,所有不會說話的東西都像他。因為與離去的人相像,所以我們願意對沒有生命的它們說話,於是一個人死了,世上其他東西卻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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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Dreaming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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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選擇永遠離開,我們總覺得自己是被悲劇所剩下的那一方。但對離開的人而言,他們也一樣被悲劇所剩下,也在天空另一端嘗試碰觸我們的心。鍵盤使用空間感強烈的音色、減少配器數量,〈夢〉從離去者的角度發聲,將來不及傳達的話語寄託於夢中:我現在過得很好,唯一的願望是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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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走吧 Keep g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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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意義,在於給予生者睜開眼睛的力氣。在夢中重逢之後,我們不再被沒有說完的話所滯留,終於可以開始道別。人們總想像道別是一個瞬間,其實每一次道別都是綿延的過程,每往前走一步,只是再見的一點點 —— 但我們要走那每一小步,不只為了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自己,也為了讓對方成為下一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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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 & 發行 & 經紀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專輯製作人_ 林易祺
專輯創作室_ 節律音樂
A&R 及企劃顧問_ 子 皿 In Utero
A&R 及企劃暨執行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行銷宣傳_ 子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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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語歌詞校正指導_ 邱新春
印尼歌詞用字指導_ 林財強
羅馬拼音翻譯_ 王興寶
文案_ 蕭詒徽
裝禎設計 & 插畫師_ 蔡尚儒
攝影師 & 造型_ 楊景雯
妝髮_ 洪振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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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日期_ 2021 年 9 月 1 日
實體發行代理_ 子皿
數位發行代理_ 派歌
後來你遇見的他 一定比我好吧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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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你遇見的他 一定比我好吧 在 翔嵐#鋼鐵花園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3T #最短ターン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這篇我居然寫了4500字…∑(°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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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O - Fight - StarGate Odyssea
SGO - End Credits - StarGate Odyssea
▲15節
承接上一段劇情。
武藏還調侃古神雙子說真是不解風情,這種時候應該要進入休息時間的啊撿尾刀實在有夠沒品巴啦巴啦之類的。
然而古神雙子想痛殺迦勒底一方很久了,才沒管什麼武士的浪漫。
(這時候見到古神雙子的居民雙子弟弟也很是激動,眼中透露一股復仇的恨意。)
武藏與福爾摩斯的合作無間雖然能稍微緩解古神雙子凌厲的攻勢,但是都心裡明白不可能戀戰。
於是卡利古拉以初見殺的戰術先以寶具的月神權能震懾古神雙子,然後由居民雙子再次使用逃脫的煙霧彈術式讓所有人成功撤退。
古神雙子讓元氣大傷的迦勒底一行人逃脫這一事讓自己非常憤怒,哥哥氣pupu然後妹妹安慰起哥哥。
她說要哥哥先冷靜下來,那些人遲早會被找出來,而且剛才那些招式只要讓他們見過一次,就不會再有作用,下一次見面就會是他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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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帝斯的地下基地,眾人在休憩一番後,商討了上次遇見的古神雙子。
卡利古拉也提到同樣的戰術在古神雙子面前是不可能再次奏效(意指就算他放寶具也沒用了),所以若是在行動的途中遇到古神雙子,得想其他辦法對付他們。
提到古神雙子,居民雙子的弟弟就顯得有些激動,看得出他超想殺掉古神雙子,而這也是他們協助破神同盟的原因之一,這個原因…後面在提。
接著藤丸問起居民雙子使用煙霧彈的魔術,這邊設定提到了使用了大量不同地區的魔術基盤,像是凱爾特、芬蘭…(這邊舉了很多歐洲地區)等等,
交錯並且融合使用,這讓希臘機神難以解析是哪種魔術而一時間無法破解,便得以唬弄過去而逃脫。
正當他們要走下一步作戰行動時,佩佩突然從他們身邊出現。
「你們的戒備也太鬆散了吧?連我跟到這裡都沒發現呢。」
這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正當大家都在警戒時,佩佩立即解釋說:「你們還記得卡多克君提過的『協力者』嗎?第二協力者就是我唷。」
這讓藤丸和瑪修放下戒心,還很熱絡的跟佩佩打起招呼。
藤丸選擇:1. 是香蕉.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2. 是斯堪地納比亞.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我當然是很皮的選了第一個…果然佩佩的反應超可愛的www)
居民雙子好奇的問佩佩的魔術是使用了神足通嗎?因為居然完全隱蔽自己的氣息而跟著他們到基地。
(居民雙子的魔術學識真的非常淵博,從他們能使用不同系統的魔術基盤就可見不簡單。)
佩佩簡明說了來意,要他們去協力者們的祕密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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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節
到達指定座標的迦勒底一行人,居民雙子認為這裡的座標在地底過淺,而且就在大神殿中心的地下,也就是說非常接近宙斯。
這裡的眼線系統與巡邏兵一定更加嚴密,所以他們其實對這裡有些擔憂。
而佩佩說但是這也是反攻絕佳的地點,可以說有風險但是高報酬率的陣地吧。
就在到達工房附近時,果然遇到了巡邏兵,這時候逃走反而增加風險,藤丸決定迎擊做掉他們。
遭遇了兩波攻勢,他們看到了類似平常模擬訓練取種火的黎明的炎腕,感到有些奇怪。
總算到達大工房的門前,出現了電子合成的AI聲音,它自稱是普羅米修斯.赫菲斯托斯。
聽到火神的名字,大家都嚇了一跳,因為火神在亞特蘭堤斯的時候就已經…
「在亞特蘭堤斯的『我』沒告訴你們嗎?『我』還有別的備份個體。」
簡單說,火神赫菲斯托斯是超越個體的存在。
而這裡的火神似乎是與普羅米修斯組合的個體。
AI告訴他們,他們所見到的「睿智之腕」其原型正是取自為了人類偷竊宙斯第一把火的睿智之神普羅米修斯,火與鍛造之神赫菲斯托斯便把他的手作為模型,以「睿智之手」作為形象,賦予幫助人類歷史的意義。
(這也是迦勒底模擬訓練中,取種火養育從者們的模擬敵體,正是使用這樣的形象。)
是普羅米修斯為了幫助我們拯救人理伸出的援「手」。
---
總算進去了火神的大工房,內部構造看上去跟亞特蘭堤斯那邊的神殿很像。
由於火神與睿智之神的組合,使得原本不擅長說話的火神得以流暢的對話,而睿智之神也能夠使用火神的全般知識與技術,可以說是升級版了吧。
(附帶一題,火神跟睿智之神都是大戰後戰敗陣線的人類共生派。)
另外在先前卡多克使用的貓頭鷹音樂禮裝也是由火神打造的,也回收了能夠干擾眾神功能的伏筆。
接著他們提到大召喚器的話題,還沒說個幾句切入重點,就被新來的客人給打斷。
凱妮絲的槍居然無聲無息的被「摸」了一把,她嚇到毛毛都豎起來了,想說到底是誰難道是阿薩醒嗎居然一點氣息也沒有!
原來來者是………千子村正。他覺得凱妮絲的槍超棒的所以忍不住就鑑賞起來。
曾經在下總國幫過他們的千子村正,如今卻是異星神的三名Alterego手下…
村正說鍛造神是教授他技藝的師傅,他來這邊很理所當然啊,怎麼都像跨丟鬼。
還跟火神鬥嘴起來…
千子村正:我告訴你們啊,這老頭超難搞的,不,應該說是上了年紀的老頭!
火神/睿智神:一直被叫老頭老頭的聽了心情都鬱悶起來了。你鍛冶的技術和嘴笨是成正比的嗎?
千子村正:噢,若惹你生氣了我就道歉啦。之後再幫你擦擦禿頭以示歉意啦。
火神/睿智神:機神沒有禿頭的概念。(超大聲)
這段氣氛應該是很緊張的,可是突然讓人噴笑(ry
搞了老半天千子村正沒有要跟他們打的意思。
然後有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就是先前卡多克用過的同款貓頭鷹禮裝,
但是這不是卡多克的、也不是佩佩的,而是………
神妃歐羅芭出現在此,帶來聖諭的聖梟正是她之物。
破神同盟真正的協力者,正是神妃歐羅芭。
(讀到這裡我陷入了混亂…你們怎麼一個個開始自挖牆腳了、還是有什麼內幕?)
---
神妃歐羅芭解釋起自己在這裡的理由,除了先前在亞特蘭堤斯協同火神偷偷幫過忙以外,
她也曾經見證一萬年前的諸神戰爭,但是她也僅能旁觀而已,接著人事皆非。
宙斯將活下來的4柱神的神核全部都調整改造過:
豐饒神因為違背自己的慈愛本性而發狂。
美神則是忘了真正的「愛」,因為宙斯灼燒掉她二面性質其中「愛」的一面。
過去(異聞)奧林帕斯的歷史紀錄是諸神內戰而留下4柱神跟隨宙斯。
真相並非如此,而是宙斯殺掉了5神,而將留下的5神全數支配控制。
4柱神分別為:月神、海神、豐饒神、美神,而第五位其實是火神。
由於火神/睿智神掌管知識與技術,宙斯還是將其頭腦體留下,因為要正常運作奧林帕斯的效率循環系統。
利用這一點,歐羅芭跟睿智神合作,遮蔽了宙斯的監視網,以這座地下工房作為協力者的基地。
武藏:「支配人的是神,支配神的神…這樣嗎。」
歐羅芭:「這個異聞帶…已經選擇了如此可怕的發展方向。」
無論是身為神后的赫拉、還是神妃的歐羅芭,宙斯都已經無法聽進她們勸阻的話語。
歐羅芭對於人類的態度就是視如己出的親生孩子,所以她無法再繼續旁觀下去。
所以才以間諜的身份,盤旋在兩方之間。
說著說著歐羅芭就哭了,卡里古拉以「祖母」的稱呼安慰歐羅芭現在哭還太早了,
如果要哭的話,那就等勝利之後吧。
藤丸也一起安慰她,她擦擦眼淚才振作起來。
然後她也賦予瑪修一項「土產」,是雅典娜的恩惠。
(此後的戰鬥,瑪修新增了戰鬥續行的buff。)
---
佩佩看了時間發現已經是晚餐時間,接著進入了晚餐話題。
神妃歐羅芭說打算親手準備料理,擁有赫拉殘骸的她自然也有家事之神的神恩。
(意思是料理沒問題?)
然後火神又提到最近的伙食都很好,多虧了村正的手藝,那些極東料理讓他們感到很新鮮又豐富。
聊到這些話題氣氛變得相當輕鬆快活,果然民以食為天(ry
居民雙子姊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能跟這些人一起共進晚餐,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跟迦勒底一行人在一起,總覺得心情上變得愉快許多。
總是一成不變的每一日,開始有了不同的變化。
---
趁著其他人忙著料理的時刻,老福跑來問火神/睿智神一些問題。
火神/睿智神表示它本來就能分割思考,儘管問吧。
老福提到了第二次大戰的問題,火神/睿智神說到了白色巨神。
一開始巨神佔上風,但後來宙斯使用全能合神(12機神合體),擊敗了巨神。
這邊的白色巨神提到賽菲爾,也就是說…這是遊星勢力。
算是一個設定的小小補完吧。
---
▲17節
在眾人的五臟廟祭好祭滿之後(看起來神妃的料理技能真的點超高),
火神/睿智神的大召喚器也即將完成…
而召喚要用的術式需要龐大的魔力(Mana),以這個異聞帶的高濃度魔力是沒有問題,
但問題是靈脈是神造靈脈,也就是規眾神所管,是偷不到小源的魔力的。
而火神/睿智神說那個神造靈脈正是宙斯命令他做的,所以他知道靈脈的弱點,可以有機可趁竊取那些魔力。
先前破神同盟的AI們告知他們的那些座標,破壞並啟動術式,正是神造靈脈脆弱的某些點,這件事連宙斯都不知道。
---
因為吃飽了說想往外散心的武藏,原本藤丸跟瑪修都說外頭很危險不要去,
但是武藏卻想是想作死般的說沒什麼啦我一下子就回來了!
出去的時候,居民雙子因為不放心也偷偷跟著過去,果不其然馬上被武藏發現。
但實際上,是武藏打算跟千子村正單獨私下談話。
武藏問千子村正到底實際的立場是什麼?是站哪邊的?
村正的態度就是工作狂會回應的答案,一碼歸一碼,如果老闆(宙斯)叫他幹啥就幹啥。
而他又對火神/睿智神所幹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火神/睿智神:「快幫忙做召喚器,不然我就要自爆囉。」
千子村正:「………………………………」(心裡滿是靠北只好幫忙做)
因為村正被宙斯任命要保護好火神/睿智神的頭腦體,正常運作奧林帕斯(之一)。
亞特蘭堤斯那時宙斯下令要毀掉那裡的火神,村正也照做,
但是同時也把製作召喚器所需要的火神核心給帶了回來,也就是兩邊都沒有違反。
武藏:「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怎麼說呢,宙斯真是可憐吶~」
這邊村正對居民雙子說了一句忠告,但是初讀的我跟那對雙子一樣反應,完全不懂他想表達什麼,但是還是姑且先聽了進去。
(難道村正你又在劇透什麼了嗎?)
---
終於大召喚器完成,大家正準備啟動之際,牆外突然被敲破了。
來者正是蘆屋道滿,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這裡,只是故意一直等到大召喚器完成。
因為他要在迦勒底一行人面前破壞這個剛做好的大召喚器,品嚐他們從希望掉落到絕望的表情。
古神雙子在後面嫌棄道滿廢話太多,他們等著開殺等很久了。
居民雙子果然跟他們有仇吧…一直說著「那時候也是這樣奪走我們的希望…一直都是這樣…我們絕不原諒…!」
這邊的眾人顯得氣勢特別高昂,武藏還特地說了神妃料理讓人精神滿滿力氣充足,要幹架就來啊!(非原話,但原意差不多www)
第一個跳出來的當然是凱妮絲,特別是要報當初把她丟入海底的仇,整個爆氣。
趁戰鬥混亂中,道滿帶走了歐羅芭,而留下古神雙子與破神同盟一戰。
古神雙子的叫囂與居民雙子的對話得知了當初是古神雙子殺死了他們的父母,
所以這對居民雙子才持有如此高的恨意與行動力,而凱妮絲也意識到一件事情。
凱妮絲:「哈哈哈哈──我終於懂你們為何這麼討厭我了!」
凱妮絲:「你們憎恨人類對吧?看到我是人類卻得到了神的加護、甚至升格成了神靈,忌妒的不得了對吧?」
古神雙子兄簡直快氣瘋了,直揚言要再做掉一次凱妮絲。
不過我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古神雙子被迦勒底一方打得節節敗退之際,
古神雙子兄使用佯攻,一把抓住了人類御主藤丸立香………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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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8開課】《學「問」~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第15期
掌握達成共識的關鍵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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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裘凱宇
撰稿:陳怡璇
剪輯:鄒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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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歡迎來到「一天聽一點」。我經常在工作跟生活裡面,聽到這樣的案例。比如說,有一對情侶,他們在交往了幾個月之後,很快的決定要住在一起。
可是等到他們同居了一陣子喔,就要面對生活習慣啊,和價值觀的差異,於是開始出現很多的摩擦跟爭吵。
那他們之間經常會有這樣的對話,這樣對話就是呢:「還好我們現在只是同居誒,如果要是結婚之後,才發現你是這樣的人,我的打擊會更大…」
再不然就是:「啊你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你怎麼會是這副德性!你是我當初愛上的那個傢伙嗎?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怎麼都沒發現你會這樣,你實在是太會偽裝、太假仙了啊…」
所以,你聽到這裡的時候,是不是也對於這樣的劇情,感覺到有點熟悉?回頭看看自己身旁的那個人,是不是有同樣的感覺喔。
確實喔,在愛情剛發生的那一刻,經常是兩雙眼睛看對眼,最美的遇見啊!談過戀愛的人都知道,那種眼裡只有對方,被視為是無人取代、唯一摯愛的甜美的感覺,真的是很好。
但是正是因為「戀愛」讓人有這麼心醉神的感覺,所以有時候我們會忽略一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們不能否認喔,每個人都來自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環境、不同的背景。所以在性格、脾氣、生活習慣各方面,無論大小事,一定會有很多的不同。
當我們的熱戀的激情褪去之後,再相愛的兩個人,都要面對真實差異的考驗。那你會不會有一點好奇,為什麼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很難去看到彼此的「不同」,眼裡只有彼此的「共同」?
在這邊跟你分享一個心理學的研究,有一個專門研究記憶的心理學家,她叫伊莉莎白.羅芙托斯。
她在一九八七年,有一個叫《法律與人類行為》的學術期刊裡面。她提出了一個觀點,叫做「武器聚焦」這樣的現象。
在這篇論文裡面呢,羅芙托斯和她的研究團隊,就根據凶案現場的目擊證人,他們的證詞去進行很多的實驗跟訪談。
他們從很多的受害者,或者是目擊的證人的訪談當中發現喔,當一個犯人,拿著短刀、手槍,這些凶器的時候,人們的眼神、眼光,很容易就只會注意「凶器」。
於是呢,他們能夠正確的記住,犯人拿了什麼武器,然後能夠說出關於這個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一剛開始,這武器在哪裡出現,最後有沒有人開槍,或有沒有人被刺傷到,或者是「凶器」到底他是怎麼樣使用的、怎麼樣去做傷害的,這些東西大家都回答的出來。
可是,當研究團隊進一步問這些目擊證人,關於犯人的什麼?身高啊、穿著啊、後來他往哪個方向逃走?
這些目擊證人的記憶卻很模糊,想了半天都很難拼湊出,犯人的長相跟樣貌,還有跑到哪裡去,這些其實是更重要的細節。
這個實驗,其實是在告訴我們,如果有人,有那些特別吸引你注意的一個特徵;那麼這些人,他其它的小動作、他的個人的習慣,就容易被這個特徵掩蓋住。
也就是說喔,眼裡只有看到他那個最突出、最有特色的地方,其它的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我們這時候拉回來想一下喔:「為什麼我們會愛上一個人?」
在剛開始的時候,對方吸引你的原因,無非就是可能是亮麗的外表啊,或者是他的才華啊,或者是他某一項很出眾的能力。比如說,他很會逗妳笑。
可是要命的就是喔,無論你愛上一個人的原因是什麼,那個吸引你的關鍵,
其實不要懷疑,那個關鍵就是「凶器」!
就是「武器聚焦」的聚焦效果,有了這樣的凶器,你就會形成「武器聚焦」的現象。於是你其實會看不見,你們彼此間的差異。
更容易忽略了兩個人,其實是不是存在,不適合長久維持關係,的一些主要的原因;於是呢,愛情就很容易留下遺憾的結局。
根據研究統計喔,一段感情的高峰,就是以愛情最「火熱」程度的一個時間,
大概三個月,熱戀期就是三個月。
有更有進一步的追蹤告訴我們,談戀愛的人,在一段戀情漸漸的穩定,大概兩年之後,戀愛給人的額外的滿足感,就是那種讓你每天都覺得高潮的感覺,會回復到跟以前單身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這也說明喔,其實「熱情」本來就會褪去。沒有人每天都在熱戀時期的,也就是說喔,我們在愛上一個人,大概兩年之後,濃烈的愛意啊,就會變成是柴米油鹽醬醋茶,這種親情的感覺。
所以,如果我們把眼光喔,放的長遠一點,如果你因為一段不如意的感情,讓自己的心情老是卡在某個人身上啊,而且除了讓自己情緒上很不舒服之外呢。
這個卡住的感覺,這種所謂的「情傷」,它還會影響到你的工作、生活,甚至於生命的前進。問問自己,這樣值得嗎?
事實上喔,如果你願意用更務實、更理性的角度來思考「愛情」、「親密關係」的話,那很多事情會有不一樣的看見。
其實,話說回來「情傷」是一個讓自己空轉,而且又不符合時間成本的事情。所以,如果能夠在戀愛關係裡面,不要有「情傷」或者是有這些「副作用」,那是最好的。
所以,我們要怎麼樣「談戀愛」,又可以避免「情傷」的發生呢?
首先喔,我要幫大家破除一個迷思,其實你的情人他沒有騙你,怎麼說呢?
你也可能喔,相信自己愛上的,是自己眼中的那個他,只是因為「武器聚焦」的原理,讓你在愛情剛發生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他其它的行為細節。
也就是說喔,你後來不喜歡他的壞習慣、脾氣或是個性,他從一剛開始就在啊。只是你在剛開始的時候,都聚焦在所謂的「武器」、所謂的「凶器」,他其它的特質你完全忽略掉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在熱戀的時候、在戀愛初期的時候,你會覺得這些是「小事」,甚至於它完全不是問題。所以才會讓人在熱戀期過後,必需要承擔那種想像的幻滅啊、心碎的風險。
當然,我也必需說,如果你在陷入熱戀的時候,還要你去留意對方其它的行為細節;甚至於,你要認真的去考慮,兩個人是不是能夠真的,適合走的長長遠遠,其實這強人所難啦。
沒有人在熱戀期的時候,會想到這件事;或者是當大家在熱戀期的時候,你想這件事情的答案只有一個,叫做「一定可以的」。所以,換成是我,我可能也做不到。
所以今天在這裡,我提供你一個,可以避免「情傷」的具體作法。這個做法就是先提醒自己,在熱戀的期間,先不衝動的做任何的重大決定。
千萬不要喔,馬上一拍大腿、一拍桌子就說:「咱們倆來閃婚吧!」,這你一定會後悔。
等到了熱戀期過後,記得要回頭想想一些實際的層面。比如說,問問自己:「我能不能因為他的才華,包容他的收入的不穩定?」
「我能不能因為他的美麗跟帥氣,包容他生活是邋遢的,而且不修邊幅?」,
或者是「我能夠因為他的工作、個性非常的穩定,包容他不夠浪漫?」
你有沒有發現,這些都是一體兩面的?所以要避免「情傷」,第一件事情就是「接受」,這個世界上,其實不存在「完美」的人。「完美」這個概念喔,只存在「遠的要命王國」裡面的想像裡。
所以,人的注意力是我們很珍貴的資源,當大部份的注意力,我們都被特定事物吸引的時候,也就是說「武器聚焦」發生的時候,我們就很難去留意到,其他的特徵,儘管這些特徵一直都存在。
那更不要說,對於未來可能發生的情況,去做適當的準備。所以,當愛情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想要好好的享受,戀愛的甜美跟美好。
但如果我們能夠同時知道「武器聚焦」它就是會發生,我們就能夠更有意識的提醒自己,仔細去看出彼此之間的差異。然後誠實的面對自己的需要,不要讓熱戀矇住自己的雙眼。
你如果很在乎「務實」,那麼他的「浪漫」,可能就會傷害你們的「務實」。如果你很在乎「浪漫」,那他的「穩定」、他的「務實」,可能就不會是你要的。然而這一切,它其實不是在一剛開始、你在熱戀的時候就會發現。
然而,我也必須很實在的告訴你,這一切不管你是不是熱戀,它一直都在「那個人」身上,只是你可能都沒有看見、你也沒有聽見。
所以,也因為這樣的特色跟現象,為什麼有時候我們說,進入了戀情會用兩個字來形容,叫做「暈船」嘛。
其實,「暈船」這兩個字是很到位的;因為不管是暈船的過程,跟暈船的結果,都讓你痛苦萬分。可是呢「暈船」這兩個字,好像對於一些熱戀的朋友來說,他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暈船」。
就如同可能你在熱戀的時候,你也從來不會承認,原來你愛上的那傢伙,他有一些本質、本性是沒有變的,是你不斷的合理化他。
所以如果要避免「情傷」,我想可以好好的享受,熱戀帶給你的快樂跟美好;但是別忘了,當熱戀慢慢的褪去之後,記得打開眼睛跟耳朵,回頭問問自己,這個人他原本的模樣,是不是你要的?
如果不是你要的,沒有關係,好好的說再見。但如果你很清楚知道,可以忍受這一切,或者是可以磨合、協調出,彼此能接受的前進方向,那就祝福你喔。
其實,如果生命當中,有一份能夠滋養彼此的親密關係,那不就是一件最好的祝福嗎?
我是凱宇,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啓發與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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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我們近期的課程,是在2019年的3月8號,開課的『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
這一門課呢,呼應到今天的主題,其實我們在進入一段關係,一定會有「暈船期」啦、一定會有「熱戀期」,如果剛開始都沒有這份激情的話,那以現在社會來說,兩個人到底要怎麼樣進入下一個階段,我也很懷疑。
但只是說喔,在熱戀的過程當中,或者是當慢慢的進入穩定期,你怎麼樣真正的看懂,跟聽懂眼前這個人,這是一個必要學會的能力。
所以,我相信在『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這一門課,它可以幫助你真正的打開眼睛跟打開耳朵,就像今天一直談到的,不要因為熱戀,而矇住了自己的雙眼,而不斷的去承受那個「暈船」,很難受的過程跟結果。
所以呢,我相信3月8號的『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這一門課,能夠帶給你很大的幫助。讓你看懂、聽懂眼前的這個人,他本來的樣子。
並且透過有效的問句,透過問句的引導,如果你還想要繼續跟這個人下去的話,那你們可以達成一個彼此都能接受,而且是沒有後遺症的共識。
這一門課,歡迎你,希望我能夠在3月8號的教室裡,見到你;謝謝你的收看,我們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