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刷幾次了?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雀雀看電影,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廖慶松 在 鏡週刊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台灣電影教父」李行導演8/19,因心肺衰竭病逝 享耆壽91歲,今(9/8)上午在台北第一殯儀館景行廳進行追思活動,包括侯孝賢、廖慶松、李烈等電影人都來送李行導演最後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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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宜蘭映像節開幕儀式記者會
Action!!9/4活動正式開始囉!
🙏榮幸與國際級剪接大師-刺客聶隱娘監製廖慶松大師合影
自1973年入行至今已剪接上百部電影作品~與侯孝賢大導合作40多年
🏆曾獲第39屆金馬獎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第十屆國家文藝獎電影類/第55屆金馬獎特別貢獻獎
映像節活動官網:https://chccp.e-land.gov.tw/exhibitions/2021implicationmemoryhandicraft/
#感謝長官指定主持感謝單位肯定
#感謝每一次拿mic的機會
#這次突破性感染風波不知道未來會演變如何🦠
#大家要保重啊
廖慶松 在 雀雀看電影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廖慶松 在 Top movie picks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孤味 #謝盈萱 #最佳女配角
由資深剪接大師廖慶松與徐若瑄合力監製的國片《孤味》,除了有「國民阿嬤」陳淑芳,還有金馬影后謝盈萱、徐若瑄、孫可芳飾演三姐妹,堅強陣容配上絕對必哭故事線也一舉入圍本屆金馬獎6項大獎,堪稱本屆金馬獎入圍最大贏家。曾以《誰先愛上他的》封金馬影后的謝盈萱有望再摘一金,更為本屆金馬獎最大看點之一,謝盈萱也搞笑指出自己的最大勁敵竟是「她」?
謝盈萱在《孤味》演活患有乳癌的放蕩舞蹈家,主持人簡立喆見到謝盈萱本人也大為感動,現場握起謝盈萱的手超感性大告白,謝盈萱也金句齊發,大與簡立喆開啟女人聊天室,帶你一起浪漫直擊!
廖慶松 在 啟點文化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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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就在上個月,我們才剛剛結束的2018年的金馬獎頒獎典禮,有一個獎項,叫做『最佳貢獻』的得主,叫廖慶松先生。
或許你知道他是一個剪接師,但你可能不知道的是,他沒有顯赫的學歷。然而在這樣的背景底下,在二十多年前,在國內的各大專院校,電影的相關科系,卻都有他教學的身影,至今桃李滿天下。
一般來說呢,在大專院校裡面,無論擔任講師啊、助理教授,最起碼都要有碩士以上的學歷。
那特別是在二十多年前,那個時代仍然是很重視學歷,而有一點輕忽實作,那「廖桑」的例子,還是很令人感覺到意外。
其實呢,廖桑他以長年投入在剪接工作,的實際的操作經驗裡面,他的「實務」早就超過了那些「理論性的知識」。那麽究竟「實際操作」的一個價值跟理論,到底要怎麼樣去看待?
我們在面對自己的人生面裡的時候,我們要怎麼樣來幫自己,安排一個更適當的腳步?我就透過這個例子,作為一個開頭。今天要跟你講一個,你可能都知道,但是,你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的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是這樣喔,飛機的發明者,是萊特兄弟嘛。那他們的「飛行者一號」這個航空器,是絕大部分的人都認同,在地球上第一架有自己的動力,而且試飛成功的飛機。
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萊特兄弟,他們其實連高中文憑都沒有拿到。而他們能踏上研發飛機,的這樣的一個契機,是從一八八八年開始。
那個時候呢,萊特兄弟為了幫他們的父親,去趕製教會所需要的手冊。他們呢,就合力把一台舊式腳踏車,絞鏈啊、彈簧啊,這些機械設備拆下來。
然後,再按照自己對機械的熱情,跟「動手做」的精神,找了一堆破銅爛鐵,組合出一台很陽春的影印機。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這一台影印機運作的非常好。他們不僅幫自己的父親,解決了問題;他們還順勢開了自己的印刷廠,做起了生意。
就這樣子過了幾年,那個時候世界上,推出了第一輛現代概念裡面的腳踏車、單車,這讓萊特兄弟熱愛機械跟改造的創作魂,有了發洩的新出口。
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想,怎麼樣讓這個單車,變得更容易操控、更符合機械的力學,去提升騎單車的整體體驗。
甚至於,他們打造單汽缸的引擎,作為動力的來源,還成為那個時候業界競相學習的一個指標。
可是呢,發明飛機跟改造腳踏車,這根本是天差地遠的兩回事嘛!尤其在十九世紀末,那樣的一個背景底下。
那個概念就像是喔,我們現在一般人,沒有經過特殊的學習跟訓練。你要開始去想、你要開始動手,去設計AI人工智慧,差不多的邏輯啊!
這不僅是全新、未知,而且那個知識領域的跨度,真的是非常非常大。那對於沒有任何學術、理論知識的萊特兄弟來說,這真的非常的困難,有如登天一般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第三個契機來了!一八九六年的時候,萊特兄弟,他們看到一個滑翔翼的設計師,墜落死亡的新聞。這對於當時,還沒有征服天空的人類來說,這是一個很震撼的新聞。
他們初次見到,這個滑翔翼的飛行器的這個照片,這讓他們想到,史前巨鳥的那個翅膀。那事實上呢,會出現滑翔翼的設計師,這代表當時正是一個在航空領域,大家要去做軍備競賽,那樣的一個時代。
各方面的人馬跟專家,他們都想要奪得,率先發明出人工飛行器,這樣的一個桂冠,史上留青史嘛。那熱衷機械跟研發的萊特兄弟,他們當然也想要參與,而且也想要贏啊!
這一個競賽,開什麼玩笑!成為史上第一人。於是呢,他們就開始想辦法找資料,每天埋首在物理啊、數學啊,這些領域。
他們甚至於因為滑翔機的靈感,然後,開始把鳥類的書籍,也納入了參考書目裡面。而且實際的去觀察、研究鳥類是怎麼飛行的,他們怎麼振翅?然後,怎麼樣起飛、怎麼樣降落?他們用土法煉鋼的方法,默默的參與這一個競賽。
那個時候跟本沒有人知道他們,也沒有人認為,他們會是拔得頭籌的人。那個時候,多數投入這一場競賽的,都是一些滿肚子的專業知識、這些理論大師,這些叫的出名號、顯赫文憑的這些專家。
那他們都認為,飛機的原型一定是要用某種強力的引擎,先把飛行器送上天空,然後在天空上保持穩定,然後用這樣的一個概念跟邏輯,維持長時間的飛行。
但是事實上的結果是,這些理論跟知識來打造出來的飛機,他們導致了很多失敗的結果。墜機的墜機,死人的死人喔;讓飛機的一個研究,陷入了很大的膠著。
這個時候呢,我就想起一句話喔,這句話我也常說,叫做「別在錯的地方裡,想找對的答案;否則喔,你做的一切努力,只會讓你愈努力愈挫折」。
萊特兄弟他們知道了,這些實驗失敗的原理跟理論之後,他們對照了自己親手打造、改良單車的這樣的經驗。從高級知識份子的這些理論裡面,他們發現有一個邏輯上面的重大錯誤跟盲點。那就是喔,他們都太過重視飛行器的穩定度!
在那個時候的專家、學者,他們把飛機想像成飄浮在半空中的船隻。他們用這樣的類比,所以他們會覺得船隻的設計,是要維持在水面上的平衡。因為這樣的概念,飛行器就必須要保持平穩的直線移動。
對照於我們真實在騎腳踏車的時候,會「左搖右晃」這樣的概念,在這些所謂的專家,他們的判斷裡面喔,會在空中造成非常大的危險。
但是,萊特兄弟從觀察鳥類的飛行,再加上他們本身,對於改造單車多年的實作經驗,他們重新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這些專家、這些學者,他們原初的假設,他們認為這種所謂的「左搖右晃」,這樣的動態平衡。是不是這樣的思考,才是對的;而這些專家,原本的相信才是有問題的呢?
因為他們認為呢,鳥類的飛行和單車的原理其實是很像的。鳥類跟騎單車,從來不是追求四平八穩,而是必須在動態當中保持平衡,是一種「不穩定的動態平衡」。
就像是我們騎單車,或者是鳥類的飛行,都是隨著路況或者是氣流,利用傾斜來靈活控制轉彎,而不是死死的釘在那裡不動。我們轉彎是不是這樣子轉彎?不是這樣子轉彎嘛!
那有了這樣的「重新假設問題」的概念,萊特兄弟他們很實際,他們先設計各種風箏,然後去釐清怎麼樣的形狀,是最適合做為機翼的。
然後按照他們實驗的結果,去做出一些原型,不斷的測試。他們試飛的次數,其實遠超過在同期,那些很有錢、很有理論架構的個人,或者是那些研究機構。
最後我們都知道喔,他們發明出了飛機。這樣的概念就好像是,一個沒有相關文憑,沒有任何資訊背景的人;他去設計出一個AI的跨時代的運用。成為殺手級的運用,而且遍及全世界的運用。
你會覺得這哪有可能嘛!他是不是最起碼,要有一些資訊科技的能力?對啊!在萊特兄弟他的時代裡,那些研究機構,或者是那些很有名、學問很高的人,看起來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們完全想不出來,這兩個完全不懂得工程學和航空學的傢伙,他們是怎麼樣能夠拔得頭籌、製造出飛機的?!
所以,透過萊特兄弟的故事,我們可以知道,實際操作的經驗結晶,絕對不比理論架構來的低階的思考。相反的,這些務實操作它反而是很多的新科技,和創造力的最重要的源頭。
正在觀賞影片的你喔,如果正好是一般世俗所謂的,功課好、聰明的那些「學霸級」的人物,或許你可以思考一下,太會讀書、考試,到底帶給你的是助力,還是阻力呢?
當你已經先「假設」了什麼才是「正確的答案」,是不是就很容易忽略「實作」的價值。甚至於呢,在錯的前提底下,進行很多其實是徒勞無功的「思想討論」。
真正能幫助我們解決問題的,永遠是實作的價值!透過實作的回饋,你才會知道真正的關鍵在哪裡?哪裡才是你需要在乎的?
然而更重要的是,有什麼原本的假設,需要被挑戰、甚至於被推翻?就像是把飛機當成是「漂浮在空中的船隻」,這個假設顯然是錯誤的。過去也因為這個假設,很多人投入了很多錢而不成功。
然而萊特兄弟,就是沒有被這個假設困住,所以他們才發明出飛機,這個劃時代的產物。
所以呢,無論你想要從事任何創造,或設計的工作,請你務必記得「實作永遠比知識來得更為重要」,否則喔,你會看不見整體的真實狀況,滿頭滿腦的讓你的專業知識,變成是框住自己的天敵,阻礙了你成功的可能性。
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啟發與幫助,我是凱宇。
如果你喜歡我製作的內容,請在影片裡按個喜歡,並且訂閱我們的頻道,別忘了在訂閱旁邊,有一個小鈴鐺按下去,這樣子你就不會錯過,我們所製作的內容。
然而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如同我今天談的,這個主題『學霸的天敵』,我們談實作的重要。
很多東西不是靠思考,不是靠看書就能夠幫助你前進;你得行動,你得真實的踏入教室,透過我們面對面、手把手的前進,你才會有真正的前進。
而且我更知道一點,就是畢竟喔,進教室會有一些時間跟空間的限制。所以,我在這邊也答應大家,我會很努力的製作一系列的「線上課程」;透過網路的工具,你我可以在線上相會。
那如同今天談到的「實作」的價值,我在這一點,已經開始在「實作」了。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會在2019年1月份,推出相關的課程。
希望透過我們線上的學習,能夠幫助你生命到達另外一個高峰,不斷的創造生命的可能性。
在這邊做一個小小的預告,請期待明年1月份,我們推出的關於怎麼樣進入實作、怎麼樣管理你的效率?這樣的一門線上課程。
所以無論你是會進啟點的教室,還是在線上跟我相會,我都很期待,你能夠在你生命當中,透過實作創造更多的可能性,謝謝你的收看,我們再會。
廖慶松 在 鏡文化- 從事剪接工作45年的廖慶松,去年金馬獎獲頒特別貢獻 ... 的必吃
從事剪接工作45年的廖慶松,去年金馬獎獲頒特別貢獻獎。除了有監製、導演、製片、編劇等多種身分,他的封號也由早年台灣「新電影保母」,轉為近年華語影壇「新導演 ... ... <看更多>
廖慶松 在 [新聞] 台灣第一剪刀手廖慶松老師系列報導- 看板movie 的必吃
11度入圍金馬最佳剪輯 廖慶松:空鏡是有情緒的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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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剪接工作 45 年的廖慶松,除了有監製、導演、製片、編劇等多種身分,
他的封號也由早年台灣「新電影保母」,轉為近年華語影壇「新導演保母」。
面對不同時代的頭銜,他說:「重點是我只想保護、照顧這些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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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qfjc_jUPZ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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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合作過的導演從李行、丁善璽到侯孝賢、楊德昌,
由林正盛、易智言到王小帥、萬瑪才旦,
無論劇情片或紀錄片,都能裁剪出神髓、融入詩詞的韻味,把影片優點發揮到極致。
「我喜歡剪接,因為它就像一面鏡子一樣,照映你的態度、想法,
耐心溝通、多了解影片就會有恰如其分的電影。」
這是資深剪接師廖慶松在 2018 年獲頒金馬獎特別貢獻獎時的致詞,
45 年的剪接生涯,他始終扮演電影守門員的角色,讓影片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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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進金馬獎 廖慶松
1950 年 2 月 20 日出生於台北萬華
重要得獎紀錄:
2018 年獲第 55 屆金馬獎特別貢獻獎
2006 年獲第 10 屆國家文藝獎
2002 年獲金馬獎年度最佳台灣電影工作者
11 度入圍金馬獎最佳剪輯:
2018 年《後來的我們》、
2017 年《笨鳥》、
2015 年《刺客聶隱娘》、
2005 年《最好的時光》、
2002 年《美麗時光》、
2001 年《十七歲的單車》、
1995 年《好男好女》、
1989 年《悲情城市》、
1985 年《結婚》、
1984 年《風櫃來的人》、
1978 年《汪洋中的一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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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稱「廖桑」的廖慶松從小愛看電影,
1973 年他從中影第一期電影技術人員訓練班畢業後,
跟著汪晉臣、王其洋與沈業康等前輩當剪接助理,
第一部電影是丁善璽執導的軍教片《英烈千秋》。
「那時電影相對通俗,都是說故事,老師傅身教多,
一直剪片,你就看他做,很少講理論。」
老師傅用手拉底片,剪到需要空鏡時就拿起膠卷、張開單臂,
「我問師傅為什麼要這樣?
他說,這個長度(3 呎,48 格)就是兩秒鐘,夠了。」
當時電影空鏡頂多兩秒,廖慶松後來才知道空鏡是有情緒的。
到了《悲情城市》,雷聲的空鏡可以長達 1、2 分鐘,但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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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史匹柏《大白鯊》用一樣的機器 廖慶松膝蓋差點受傷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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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剪接師廖慶松無論在台灣或華語影壇都具代表性,
1973 年他從中影第一期電影技術人員訓練班畢業後,開始剪接工作,至今已超過 45 年。
雖然進入中影後,廖慶松頗受前輩重用,但他的剪接生涯轉捩點卻是在台灣新電影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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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中影幾個月後,廖慶松認識國立藝專畢業(現在的台藝大)不久的侯孝賢,
雖然侯孝賢不是中影員工,卻因為接案經常出入,
逐漸成為廖慶松有如兄長、老師般的合作夥伴。
廖慶松說,當年中影除了拍電影,
總經理明驥也會去接一些像是「陸軍小型康樂」之類的影片,
那時他們就會趁著這些機會練習電影技術。
廖慶松表示:
「那時沒辦法同步剪接,但現場有錄一些聲音,我們就把聲音轉成 16 釐米的光學,
然後用美國最早剪接的機器,一邊可以放聲帶、一邊可以放畫面,
聲音與畫面可以連結起來。因為是站著的機器,我在那個機器前剪接站了好幾個月,
站到膝蓋都快受傷,那台機器應該在國家電影資料館,
當年史蒂芬史匹柏剪《大白鯊》也是使用這一型的機器。」
進入 1980 年代,中影公司陸續推出《光陰的故事》《兒子的大玩偶》等片,
帶動台灣新電影風潮,侯孝賢、楊德昌、張毅、萬仁等新導演的加入,
給廖慶松新的刺激。
「我在中影做了 6、7 年,忽然發現電影可以更靠近文學、更貼近社會,
變成文學、社會學、甚至哲學的概念。」
他形容那段時間是自己的「海綿期」,
每次剪完電影,就會逛書店買一堆書看,吸收知識、彌補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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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左起)在台灣新電影時期與吳念真、侯孝賢、萬仁等人彼此激勵,
也讓他不停學習成長。(廖慶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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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說:
「他們刺激我一直看書、一直看書,只要他們一走就是我的海綿期,
我就知道剛才和這些導演合作我少了什麼,接著我就會花一個月或幾個禮拜看書。
所以他們對我的觀念就是:有個人衣服都不換,一直在看書。
沒辦法回家換呀,因為一年差不多一半以上在加班,都熬夜趕片。
那個年代工作很慢,但上檔很快,一個片子兩個禮拜就過去,做不完,每天一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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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剪接《恐怖份子》 心急惹怒楊德昌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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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前右起)擔任萬仁執導、柯一正主演的電影《超級大國民》編劇與製片。
(廖慶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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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獲頒金馬獎特別貢獻獎的廖慶松是台灣的國寶級資深剪接師,
1973 年進入中影公司,他在工作 6、7 年之後,遇上台灣新電影崛起,
包括侯孝賢、楊德昌、張毅、萬仁、柯一正等都在電影的視野、觀點上帶給他不同的刺激。
提到這批新電影健將,廖慶松非常珍惜當年他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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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在這批新導演的陪伴下,剪接影片,他們往往從他剪第一格到最後一格都在場,
一陪就是半個月、一個月,大家共同成長、一起創作,做技術與內容表現的各種實驗。
「事後回想,這段歷史已不可能再出現。
為什麼?時代改換、設備改換、每個人觀點也在改換。」
儘管後來大家各奔前程,廖慶松卻與侯孝賢合作至今。
從侯孝賢第一部電影《就是溜溜的她》到《刺客聶隱娘》,
除了《童年往事》,全由廖慶松剪接,並從《海上花》起兼任侯孝賢電影的製片。
侯孝賢《悲情城市》是廖慶松剪接上的一大突破。
「原先劇本有 200 多場戲,但侯孝賢只拍 100 多場給你。
怎麼弄?問侯導,侯導回答得更酷:『我覺得很囉唆,就不想拍。』
剪了一、兩個禮拜我突然發現,這樣剪下去,這片子根本看不了,
才和侯導討論怎麼面對,後來決定用詩畫的方式,像詩一樣。」
廖慶松解釋,侯孝賢的長鏡頭形式,讓觀眾有一種讀詩的抒情感覺,
於是他的剪接不再執著講故事的「敘事邏輯」,
改為以「情感邏輯」呈現,就像唐詩講究情感氣韻、充滿影像。
除了《悲情城市》,《恐怖份子》也是廖慶松非常難忘的剪接經驗。
當時楊德昌《恐怖份子》和侯孝賢《戀戀風塵》要在一個半月內剪完,時間有限,
侯孝賢原想讓廖慶松白天剪《恐怖份子》、晚上剪《戀戀風塵》。
可是兩片風格截然不同,沒多久就發現「《戀戀風塵》看起來像《恐怖份子》」,
因此決定先剪《恐怖份子》。
廖慶松知道楊德昌會一直磨、動作慢,但後面有《戀戀風塵》等著,
所以他一碰到楊德昌就說要這樣剪、那樣剪,讓對方來不及反應、只能接受。
《恐怖份子》剪好後,侯導來看,
「當片尾字幕升起,侯導轉過頭來,眼珠發亮,
好像『我的朋友楊德昌怎麼拍這麼棒的電影』。」
廖慶松坦言,當時一股文青的熱情,想快點幫人解決,沒多溝通,
也顧不得楊德昌很不開心,後來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但這種憑直覺一鼓作氣的剪接,現在看來仍每個點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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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導演保母」助攻屢獲獎 兩岸三地「吃好逗相報」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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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稱「廖桑」的資深剪接師廖慶松入行超過 45 年,
他協助兩岸三地、不同世代的華語片導演完成作品,
因此他的封號也從早年的台灣「新電影保母」,
轉為近年華語影壇「新導演保母」,參與的影片不只劇情片,還有許多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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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在台灣新電影時期與導演侯孝賢、楊德昌、萬仁等都密切合作,
進入 21 世紀,廖慶松不只為台灣導演易智言、陳芯宜、楊雅喆等人的第一部電影剪接,
也參與中國大陸導演王小帥《十七歲的單車》、劉杰《馬背上的法庭》等片的剪接。
電腦數位剪接出現,讓廖慶松有如找到「倚天劍」「屠龍刀」,
6 天就重新修剪完成《十七歲的單車》,
把原本的商業版變成文藝版,拿到柏林影展評審團大獎。
《馬背上的法庭》則在剪接助理協助下,花 3 個晚上剪完,
並入圍威尼斯影展地平線單元。
廖慶松笑說:
「大陸導演有點『吃好逗相報』,主動問『廖桑,你幫他看看』。
我不會拒絕,別人要求,就去幫忙。」
近年在各影展嶄露頭角的中國大陸電影,包括獲金馬獎四項提名的《塔洛》、
釜山影展「新潮流獎」的《清水裡的刀子》、入圍盧卡諾影展競賽的《郊區的鳥》,
及金馬獎最佳劇情片《八月》等都由他操刀。
除了台灣、中國大陸的導演,
廖慶松也參與香港導演翁子光電影《踏血尋梅》的剪接工作。
廖慶松表示:
「通常香港導演剪接比較會轉成很刺激、商業,
我面對《踏血尋梅》反而是還原人在環境中的處境。
事件很悲慘,你要探討為什麼這些人會變成這樣,
而不是去留在觀眾感官刺激與事件的故事性而已,
所以我還原了片中的郭富城、春夏,還原每一個人。」
雖然廖慶松只是該片剪接之一,但片中一些郭富城非常有味道的表演,
就是因為廖慶松的主張才加回去。
與電影為伍將近半世紀,廖慶松把每部片都當成是第一次剪接,
並以羅丹透過雕刻解放石頭的靈魂,比喻剪接也是如此。
他覺得好的剪接師必須是嚴格的觀眾,才能客觀判斷;
但另一方面又要有同理心,把電影當成一個人,
「要好好和『他』溝通,『他』才會告訴你『他』是什麼樣子。」
這些年來,廖慶松以剪接指導、大學老師、
金馬電影學院學務長等職務大方分享一身功夫。
他勉勵有心從事電影的人:
「要更努力,態度也很重要。面對成功與失敗,保持平常心。
成功不過就是做一件對的事;失敗就是沒做好或忽略某些事,下次不再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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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電影保母」不只照顧片子 廖慶松還要幫忙導演人際關係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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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電影保母」、「新導演保母」等頭銜的資深剪接師廖慶松,
從 1973 年進入中影公司起,展開「剪接人生」。
早在童年時代,廖慶松就非常喜歡電影,從事剪接至今已超過 45 年的他,
除了見證台灣新電影的崛起、持續幫助兩岸三地新秀,
也曾與早年第一批從中國大陸來台的技術人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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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超愛看電影,從小會在家玩木箱裝舊鏡頭,
放照片在裡面,講故事給人家聽,還收門票,一個人收一、兩塊銅版,小孩子就來看。
我家附近有個小孩他爸爸在戲院當放映師,當他爸爸在吃飯時,
我就坐在戲院二樓最後一排,看大銀幕,
跟我後來看剪接機的感覺完全相像,就是那種狀態。
有時戲院沒人,你會覺得這空間都屬於你,看到影片放映就有種快樂的感覺。」
廖慶松談起小時候如何喜愛電影,眼睛發亮,童年的夢想引導他進入這行。
「1973 年中影訓練班第一次招生,我太開心了,趕快就來。
不過那時性格內向,所以就報名剪接班,如果今天的我一定報名攝影班。」
廖慶松進中影第一部參與的電影是丁善璽執導的電影《英烈千秋》,
當時他跟著師父汪晉臣學習。
「師父在剪《英烈千秋》,我站在後面看,旁邊就是丁善璽導演。」
廖慶松說:
「那時我在技訓班,他們認為我可以做這行,所以技訓班尾聲就開始去中影上班。
汪晉臣師父是浙江人,曾經剪過《我女若蘭》《龍門客棧》;
另一位師父王其洋是山東人,剪過《古寧頭大捷》《筧橋英烈傳》;
還有年紀更大的《寂寞的十七歲》剪接師沈業康。
師父們的鄉音都很重,一開始我要聽很久才懂。
那時的中影有些技術人員是從中國大陸來的,
他們先撤退到香港,再到台中農教公司,然後轉到中影。
講起來,中影還是有一種中國大陸電影的傳統,而且是大廠的傳統。」
這批師父都是當年出色的剪接師:
沈業康曾以《寂寞的十七歲》拿下金馬最佳剪輯;
汪晉臣以《我女若蘭》《家在台北》《新娘與我》三度獲頒金馬最佳剪輯;
王其洋則以《筧橋英烈傳》獲金馬最佳剪輯。
當剪接助理時期,廖慶松總是在旁邊待命,跟著師父學習,
不過師父通常話不多,助理得眼明手快,了解師父的需要。
到現在,廖慶松常會告訴自己的助理:
「什麼是好助理?就是師父一停,你就知道他要什麼,
講都不要講、你全程和他同步。
他在剪片,到那裡是什麼問題?為何要停?」
他也笑說:
「以前老師父不像我要求那麼嚴格、也不太說理論,多半是身教,但我會碎碎念。」
至於對「新電影保母」、「新導演保母」這些封號有什麼看法?
廖慶松說:
「都是為了保護電影,只是時代不同,被說的頭銜不太一樣。
由於 1980 年代的中影有老製片廠的很多攝影師、燈光師、錄音師,新導演會有壓力,
所以我就很努力去做溝通的橋梁,不只照顧片子、還照顧導演的人際關係。」
廖慶松記得「新電影保母」是民國 72 年在香港中文大學舉辦「台灣電影展」,
「當時我自己下結論說:假如導演是影片生母的話,我就是那個奶媽。
但後來他們寫成保母,大概香港人認為奶媽就是保母。
我覺得有機會讓電影不再是那種三廳電影,
認真探討社會文化和都市、國家的轉變,應該要好好照顧這些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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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 45 年功力 看毛片就知道導演與女主角談戀愛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124insight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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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獲國家文藝獎、金馬獎特別貢獻獎的資深剪接師廖慶松,
除了剪接工作,也擔任製片、導演與編劇等,
對電影有全盤的認識,並發展出一套獨到的剪接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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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表示,他開始剪接電影之前通常會先看劇本,
但有時覺得直接看毛片會有更完整的了解。
他坦言:
「看侯孝賢導演的的片子,有時光是看片就是一個多禮拜,
每天看 10 幾個小時,看到你會崩潰。」
問他是否會邊看片、邊做筆記?他說,
「有時會,但後來發現做筆記有時還是會有點影響,乾脆讓別人筆記,我看就好。」
廖慶松強調:
「如果很專注看片,多少萬呎都會有記住,這是職業。
但影片對我來說只要看過,很快就在腦海裡儲藏,
所以剪接時,只要剪到味道一樣的東西,畫面自動就出來,
記都不用記就知道哪邊可以用。專注看片比記筆記重要,這是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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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慶松(左)早年在中影公司時期就與導演侯孝賢(右)熟識,
兩人一直合作至今。(廖慶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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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接牽涉敘事方法與節奏,如何調整影片次序與決定節奏快慢?
廖慶松說,
「剪接時會考慮到的第一個是劇本、第二個是導演怎麼想與怎麼拍、
第三個是拍出來究竟是什麼,這一點也最重要。
劇本或導演的想法都比較主觀,只有拍出來的影片因為是成像、最客觀,
所以我常會以拍出來的影片為主,也最務實。」
廖慶松認為:
「影片像導演生出來的小孩,但有影片自己的個性,因為從文字轉化到影像,
中間太多因素會改變,包括金錢、演員、甚至連演員的情緒也會改變畫面。」
從事剪接工作超過 45 年的廖慶松,可以從觀察毛片發現許多細微的差別,
連現場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可以看出來。
「影片就像鏡子一樣,可以反映出拍攝現場。
有時看到影片拍得感覺很亂,一問就聽人說,那天導演不開心;
或是導演和女主角談戀愛,你會發現演員怎麼突然演得很飛揚、和之前不太一樣,
這些都是經驗。」
在剪接時,廖慶松以一個非常嚴格的觀眾自居,仔細觀察、體會影片。
他形容,拍完之後的毛片,就像一個成長中的小孩,已經有屬於自己的性格。
它只是透過導演的想法產生,但不屬於導演原來的東西。
而對待這些尚未成型的影片,也像對待自己的孩子。
廖慶松半開玩笑地說:
「如果你以為你是上帝、是老爸,這種心態會讓你的兒子聽都不聽你一句話。
剪接者面對準備剪接的影片,完全就像爸爸與兒子相處的道理,
就是要平等客觀、還有同理心。
它就是一個人,你對待一個人,要好好和它談,它才會告訴你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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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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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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