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第一三共製藥疫苗第三期臨床沒有使用免疫橋接】,不要又被騙了
對抗政府的認知作戰真辛苦,到處都會冒出新的假新聞來,請大家不要被騙了!目前全世界只有台灣在二期臨床還沒結束,沒有進行三期,在不公開專家會議不敢錄影的狀況下,只以免疫橋接來授予疫苗緊急使用權!
先請看這篇投書:『日本疫苗「非」採用免疫橋接』
https://www.storm.mg/article/3823044 【「非劣性試驗」和「免疫橋接」有何不同?主要的差別就在於「非劣性試驗」得到的數據,是臨床施打疫苗後染病與無染病的人數,故能與對照疫苗直接比較臨床療效或效力(effectiveness/efficacy),這是真正的臨床第三期研究,是一種FDA(美國聯邦藥物食品監督管理局)早就認可的方式;然而「免疫橋接」只是施打後在實驗室比較中和抗體量,是間接的證據,無法證明兩者保護力是否相當,因此至今不被FDA接受用於申請EUA(緊急使用授權)。】
然後查證日經亞洲的原文:Japan nears homegrown vaccine with Daiichi Sankyo Phase 3 trials
https://asia.nikkei.com/Spotlight/Coronavirus/Japan-nears-homegrown-vaccine-with-Daiichi-Sankyo-Phase-3-trials
"So Daiichi Sankyo's next trial is expected to test non-inferiority, meaning that the goal is to show the company's new treatment matches or outperforms those made by Pfizer and Moderna -- also mRNA shots -- in terms of efficacy. Details of the study are being ironed out with the health ministry."
日經的日文報導中寫的也是非劣性實驗
https://www.nikkei.com/article/DGXZQOUC12116012072021000000/
"治験の詳細は厚生労働省と協議中だが、すでに国内で普及するファイザーやモデルナ製と比べて有効性に遜色がないかを明らかにする「非劣性試験」を採用する見通し。従来の医薬品の治験とは異なり、偽の薬を投与する必要がない。国内外の感染拡大に収束のメドが立たないなか、既存ワクチンがありながら偽薬をうつという倫理的な問題が解消され、治験参加者を集めやすいなどのメリットがある。
生産は子会社の第一三共バイオテック(埼玉県北本市)が担う。22年3月までにワクチンを生産する体制を整える。生産能力は治験の結果などから判断する。"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3萬的網紅HahaTai 哈哈台,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結婚前,當男人充滿愛的求婚:「太好了,我期盼的日子終於來了」擁妳入懷, 就揭開妳幸福結婚的第一頁。 但是結婚後,幸福卻倒退嚕, 兩人相看倆相厭,婚前每句中滿愛的話語, 沒有愛之後,句句都是箭, 真的如此嗎? 本片以精彩的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幽默的對比婚姻前和婚姻後的差別。 來告訴妳!沒有愛!真的差...
差別meaning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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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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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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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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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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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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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差別meaning 在 于玥心理師的心靈命理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好書推薦』過度飲食心理學
#過度飲食心理學 #斷食 #斷捨離
消費文化的崛起讓我們誤以為消費是一種社會意識型態:建立階級差別,以物質商品來決定持有者的社會地位和聲望。我們的身分地位往往無關於我們生產了什麼,而是和我們消費了什麼更有關係。
存在主義心理學家相信,心理壓力源自於存在的既定事實相關的衝突,像是道德、自由和本真性。
菲爾.庫什曼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為『為什麼自我是空虛的。』,他認為:在16世紀現代紀元開始指出,西方世界開始有了轉變,從宗教性轉變為科學性的生產架構,並從鄉村生活轉變為城市生活,從社群主體轉為個人主體。人對自己的看法已經改變,開始只認識完整而且獨立的個體、擁有自由意志、能夠主宰整個環境。
換句話說,西方社會對於自我的概念改變了,個人需求和慾望被極大化了,而正是這樣歷史性的轉變奠定的基礎,讓象徵賦予時代的食物和物質的消耗大幅升高。同時這個轉變,也是『消費主義』逐漸發展成道德教條的關鍵元素,此後消費者的選擇和取得,變成了個人自由、快樂、權力的載體。
正如庫什曼的主張:『受到地形影響的自我,感受不到社群、傳統、共同意義(shared meaning)。這些社會層面的欠缺,正導致我們感受不到個人信念和價值;具體的顯現出來的,就是一種慢性、無差別、情緒性的飢渴。二戰後的自我渴望獲得和消耗,潛意識裡想要藉此補償自己所失去的一切。這是一種空虛感。』
我們所經歷的這些文化疾病,包括喪失社群和共同意義,還有焦慮或沮喪等個人缺陷,都是助長過度消費廣為蔓延的先決條件。我們越來越相信,所有的問題包括各種臨床上的病症,到更加普遍的空虛感,都源自於這個受限制的自我,於是轉而藉由消耗藥物、生活消費品、食物等等個人消費,來治療上述種種的疾病。
科林.坎貝爾社會心理學家提出『想像力豐富的享樂主義』,他認為現代的慾望享樂主義就存在於新奇商品所提供的幻想中。媒體和廣告呈現各種消費商品的影像和敘述,人也依次建構出心中的幻想;然而等到真正購買了這些產品時,卻發現他們根本滿足不了自己的想像慾望,因此感到失望。
換句話說,消費文化運用被理想化的形象和旁白,讓消費者在心中產生不足感,而廣吿中的產品正是解藥。這些沒有被滿足的慾望,必然導致更多渴望與更多消耗以滿足期待。也就是說,以消費主義處理心理上的需求,正是過度消費和過度飲食的成因。
同時,社會心理學家Briers與Laporte也發現當人對自己的相對財富感到不安的時候,往往會想攝取更多的熱量。這些關於食物和物質不安感的平行發現,等於提供了兩個線索,顯示有形物質方面的過度消耗和食物上的過度消耗,都是有某些相同的心理機制所產生的現象。
在整個欲求、獲得、失望的循環之中,最陰險的一點應該是,在有問題的社會意識形態影響下,我們根本體會不到消費主義的心理後果。我們反而認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一直不夠堅定、缺乏紀律,或者神經化學出了問題,因此轉而以更多消費作為解決方案, 於是產生對更多產品的需求,成為一個沒有終點的消費主義循環。
社會學家齊格蒙.鮑曼認為:在消費主義文化之下所處的全貧窮狀態,和歷史上所謂的貧窮,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從前因貧窮而產生的飢餓、疾病、流落街頭無家可歸,是對生存的直接威脅;現在在消費文化中所謂的相對貧窮,是一種社會狀態和心理狀態。消費文化下的窮人,與所謂的快樂人生是絕緣的。
他進一步描述:『在消費社會中,身為消費者,「不足感」比什麼都嚴重,那將導致降級與「自我放逐」的後果。只是因為不足感,無力履行身為消費者的義務,就得忍受種種痛苦,例如被忽略、被剝奪、被降級,眼睜睜看著別人獲准進門參加一場社會盛宴,而自己卻被俳句在門外。唯一的補救方法,也是逃離屈辱難堪困境的唯一出路,就是克服這種消費者的不足感。』
以上文字皆取自於「過度飲食心理學」一書
在過去我接觸到『斷食』這個概念的時候,我意外發現原來人們一天下來需要的熱量其實真的不多,前幾天我正好看到盧廣仲參加木曜的下班吃什麼的節目,他也提到他一次用餐的份量就是現代成人的1/3,因為他的家族也習慣這麼飲食了,所以他出社會之後才發現原來他們家的飲食份量是比一般人小很多。我想到我家長壽的爺爺,一餐粗茶淡飯加點魚肉也可以吃飽,而且活到壽終正寢,離世的時候身體幾乎沒什麼病痛。
過去接觸減重的訊息,我感到很困惑為何我們要吃了東西感到罪惡感,然後再去健身房消耗這些熱量?如果我們一天下來只要攝取少數的熱量就能夠生存,那為何不好好控管自己的飲食即可?我們到底是怎麼改變了自己的飲食習慣與消費行為?
這本「過度飲食心理學」如上述的引文,作者用了很多研究舉證在過程發生了什麼事情。書中也有提到大量的案例讓我們知道如今的廣告與法令是如何一步步影響我們的消費行為,洗腦著我們消費越多越能夠代表著我們是有經濟能力與社會地位的人。
作者進一步主張,目前的道德教條、政治意識形態、經濟意識形態、社會意識形態的消費主義,已經擊敗了社會運動的消費主義,最終會危害人民的心理健康。這些衝動、自戀、慢性且不斷擴張的情緒飢渴,已經造成了「空虛的自我」。我們把這種空洞的感覺視為個人的失敗,而不是文化的病態,因此轉而消費藥品、商品、食品,來「犒賞」自己。
當然,我們沒有辦法很直接地改變廣告商或是法令的嚴謹性,但我們可以更有意識地消費,例如將把錢花在「體驗」而非物質,例如上舞蹈課、加入運動社團、到農夫市集買東西,都是讓錢回到經濟循環體系的好辦法。除此之外,在保持正面態度的心理學領域中,有研究顯示把錢花在買經驗,而不是購買奢華物質,對心理帶來的正面影響會更持久(Haidt,2006)。
過去在唸FIRE等提倡財務自由的書籍時,裡頭也提到我們可以透過減少不必要的消費增進自己儲蓄的能力,包含換個簡便、小而美且物價指數較低的地區居住。「過度飲食心理學」的作者也鼓勵慢活、簡單生活、慢食、住小房子等,對於尋求社群支持和簡單生活實踐方法的人,這些都是很好的資源。
過去在學習正念相關的心理諮商時(netflix中正念冥想指南也是一個很好入門正念的參考),我們也學習著專注享用當下的食物,感受它的味道、口感、牙齒在咀嚼時口腔裡的感受等等,專注在每個當下會發現我們本就擁有得以豐富體驗這個世界的感官,透過體驗與這個世界的存在有所連結,食物確實是最快的方式,但若能夠更緩慢與專注地感受,我們也得以與此時此刻的自己的在一起。理解到自我的真實所需原來是這麼單純。
如何讓「空虛的自我」不再空虛?不再讓自己投入在過度消費與飲食的惡性循環當中?我想,就先從了解自己、與內在的自己與這個世界的原生豐富性產生連結也是一個選擇。
***#寶瓶時代 #心理學 #習慣力
最近看的「習慣力」與「過度飲食」這兩本書,其實都在談論我們在這個世代常常接收到的訊息是,如果我沒有成功就是代表我不夠努力或意志力不夠堅定,導致我們對自我感覺越來越差,能量多半用在自我批判與自我否認,然後面對生活的變化又更加消極地應對。如此形成了惡性循環。
這樣的論點是源自於缺乏我們所經歷的時代與接收到的訊息、環境脈絡下的論調。
是的,留意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也是一部分的責任,但書中也提到有些食品標榜著「天然」卻一點也不天然,還添加了一堆讓人上癮的物質(例如糖)那麼,這又該算是誰的責任?
最主要是因為工業革命之後,人們就像是罐頭一樣,沒有思想地渡過每一天。我曾經也有個案對我說,每天加班到很晚,到家都累了,只想追劇洗洗睡,那還會有什麼力氣經營所謂的斜槓人生?
在書中提及我們因為生活型態的轉變與工業化的思維,早已失去了以前農業社會中滿滿的凝聚力與共同為了生活打拼的連接性,過度強調個人的結果,反而讓我們更難以理解自己在群體中的角色。
畢竟人終究是群體生活,找不到定位,也找不到意義感,內心的空虛自然會想要往最方便的事物索取、探尋,卻越發空虛。
而想要擺脫生活的空虛感得先找回自己在群體中的位置與歸屬感、與群體的意義感(還蠻符合寶瓶時代的)而不是瘋狂消費填補內心的空缺。
差別meaning 在 HahaTai 哈哈台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結婚前,當男人充滿愛的求婚:「太好了,我期盼的日子終於來了」擁妳入懷,
就揭開妳幸福結婚的第一頁。
但是結婚後,幸福卻倒退嚕,
兩人相看倆相厭,婚前每句中滿愛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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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is filled with ups and downs. The exact same words spoken "before marriage" can take on a completely different meaning "after marriage." It's all a matter of how you read it so... read wisely, friends.
演員:
梁妍熙 Esther Veronin
https://www.facebook.com/esther.veronin
Michael Lalo Wong (黃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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